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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铁尺冷悬顶,慈母肚兜暖难久,童腚失守戒尺掴,2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1740 ℃

谢昀叹了口气,小心地为儿子红肿未消的屁股涂药。指尖蘸着清凉药膏划过臀瓣,当抹到腰椎下方时,他猛地顿住了

只见玄穹腰椎皮肤上,赫然浮现出一个约铜钱大小、复杂妖异的暗紫色符纹,符纹核心形似扭曲的漏斗,正微微散发着不祥的热意。

“这是…?!”

谢昀瞳孔骤缩,瞬间将所有异常联系起来——儿子的燥热、敏感、行为失常、以及这个从未见过的诡异印记

“人为…这是有人害我儿!”

他心中巨震,第一个怀疑的,便是近期频频示好、又对玄穹异常关注的国师墨夷苍

玄穹感受到父亲动作的停顿和气息的变化,含糊问道:“爹?怎么了?”

谢昀收敛心神,温声道:“无事。药涂好了,今夜好好休息。”

他为儿子盖好薄被,深深看了一眼那诡异的印记,转身离去,心中已开始盘算如何查证

日后,谢昀曾去试探国师,可却无功而返,内心忧虑更甚,回府后,与苏氏在书房密谈,他眉头紧锁,复述墨夷苍的言语:

“…墨夷苍那老匹夫,言语含糊,却句句不离异骨、祸福、外力引导………最后竟暗示穹儿需入镇龙台调养!其心可诛!”

“我观他眼神,对穹儿绝非善意,恐真如我所料………”

另一边,玄穹正准备来此求一求爹爹开开恩,赐自己可怜儿子解脱菊门空虚,自那夜品味过爹爹的真家伙后,那冰冷坚硬、缺乏生气的“冰髓降欲杵”对他再也没有吸引力,只被当做父亲阳具下位平替品、只是只能解馋而不能满足他饥渴的“零嘴”罢了。

却不曾想才到门外,就听到刚才上述的那番对话,玄穹继续耳贴门边,听见谢昀模仿墨夷苍的语气,带着一丝讥讽与贪婪:“谢侯爷,令郎根骨………啧啧,实乃异数,福兮祸所伏”

“此等非人之物寄于稚子体内,若无外力引导化解,恐难逃反噬亲族、夭折横死之局啊………我镇龙台慈悲为怀,或可………”

谢昀愤怒地拍桌:“荒谬!他竟敢诅咒我儿夭折!还污蔑穹儿是非人之物!”

非人之物?国师说我是怪物!

反噬亲族?国师说我会害死爹娘?!

外力引导、入镇龙台? 国师想把我从爹娘身边抢走!

夭折横死?

这些词句深深扎在玄穹心中,激起他的怒火与恐惧,幼小的心灵里,墨夷苍的形象瞬间定格为—— 抢爹娘的坏人、诅人死的老贼、 骂人是怪物的老匹夫,本就因身体不适而烦躁的情绪,瞬间被点燃成熊熊怒火

他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带着低啸的劲风,轰地一声撞开书房门,在谢昀夫妇惊愕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冲出侯府大门

玄穹孤身一人,光着屁股,只系着一件鲜红单面肚兜,后背斜挎破穹龙角枪,肚脐下金铃索轻响,毅然决然地来到国师府前。他决心要砸烂这害他全家、给他种下邪印的地方!

国师府巍峨的朱漆大门外,玄穹深吸一口气,一个助跑,赤脚狠狠踹在沉重的大门上!

“轰”一声, 大门震颤,门环乱响。

他单手叉腰,挺直胸膛,后背光溜溜,屁股蛋在阳光下格外显眼,金铃随着他的叫嚣叮当作响,另一手食指中指并拢,直指府内, 皱成倒八字的眉下,半轮黑眼仁升到上眼睑处,显出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童声竭力咆哮:

“墨夷苍老贼!给你玄穹爷爷滚出来!敢给小爷下阴招,今天踏平你这乌龟窝!”

光腚配英姿,画面既勇猛又滑稽,府内护卫闻声涌出,见状也是目瞪口呆,心说这光屁股奶娃哪来的?

面对持刀护卫,玄穹冷笑:“哼!一群虾兵蟹将!”

他猛地从肚兜芥子环中抽出缚云稚尾索,动作过大,肚兜彻底掀飞至胸口,露出大片白洁胸膛跟两颗粉樱桃,还有肚挤以下光洁区域——涵盖在内的,还有那微微翘头的稚嫩雀儿

“看小爷缚云索!” 金铃索如金蛇出洞,缠腕绊脚,打得护卫人仰马翻。

旋即反手抽出破穹龙角枪,枪尖雷光乍现:“还有破穹枪!”

虽招式凌厉,但光溜溜的身子、飞扬的肚兜、严肃的娃娃脸形成强烈反差,有护卫忍俊不禁,令玄穹恼羞成怒:“笑屁!尊重对手!”

突破护卫,闯入第二进院,触发机关,地面突现滑油,玄穹赤脚踩上,哧溜——噗,摔个四脚朝天,光腚砸地,枪索脱手。

同时,天花板撒下黏网将他兜头罩住,网线粘腻,紧紧勒进皮肉,尤其 深陷臀缝与腿根,挣扎间摩擦得他呜咽出声。

机关木人持软鞭抽打,专攻下盘与光屁股,“啪啪!” 留下道道红痕。

玄穹狼狈不堪,英雄姿态荡然无存,羞愤地徒手撕扯黏网,露出红痕累累的屁股和胸腹,继续向前而去,闯入一条幽廊

幽深廊道中,两侧墙壁光滑如镜,光线诡谲 ,玄穹刚踏入廊道,一个清亮活泼又带着贱兮兮腔调的童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带着夸张的惊叹:

“哇!快看呀!好红好肿的猴屁股!这是哪家猴儿跑出来啦?”

紧接着,一个略显低沉、带着点不耐烦和跃跃欲试的声音加入:

“啧,肉挺厚,抽起来手感肯定不赖。”

然后是一个带着些许顽皮笑意和束缚欲的声音:

“嘻嘻~跑起来肉浪滚滚的,比凉粉颤得还欢实!”

玄穹正前方空气扭曲,一个半透明的、由光影构成的巴掌突然闪现,啪的一声脆响,精准扇在他左臀瓣上,瞬间留下一个淡淡的红色掌印幻影,旋即消失。

诫言音:“哎呀!这边对称一下!”

右臀又被凭空出现的幻影巴掌抽中,玄穹痛呼:“谁?!滚出来!”

徒劳地挥舞枪索,却打不中无形之物。

“嘣!嘣!” 两声轻响,玄穹感觉自己的两瓣臀峰最高点仿佛被人用指头狠狠弹了一下,又酸又麻

规正音话中带着满意:“嗯,弹性尚可”

话语刚落,无数细小模糊的幻影手臂从镜壁中伸出,并不攻击要害,专往玄穹的腰眼、腿弯、手肘处推搡

赤着脚、加上地面依旧光滑,让玄穹下盘本就不稳,被这么一推,顿时哎呀一声惊叫,向前扑倒,双腿下意识岔开试图保持平衡

就在他摔倒前的瞬间,臀缝因动作而微微张开,那因一路奔波、紧张以及欲壑炁影响而变得微湿粉嫩的谷门。

四周镜壁将他每一次摔倒、每一次岔腿、每一次被幻影抽打弹崩的狼狈样子,多角度、慢动作般反复映射,尤其谷门暴露的刹那,虽短暂,却在镜中被定格、放大,深深烙进玄穹自己眼中。

束己音兴奋地说:“嘻嘻!看呐!小火山口还冒热气呢!”

诫言音尖声大笑着:“哈哈哈!光腚小龙漏孔眼儿了!”

规正音冷静评价:“形态尚可,欠锤炼。”

玄穹手忙脚乱地爬起,试图用双手遮挡前后,却顾此失彼。面对无处不在的声音嘲讽和神出鬼没的幻影抽打,他的愤怒逐渐被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力感淹没。

“闭嘴!闭嘴!不许看!不许说!”

他带着哭腔嘶吼,声音却淹没在幻阵的回声和三童的嘲笑中。

他试图向前冲,却不断被幻影推搡、绊倒,每一次摔倒都伴随着更屈辱的姿势和更刻薄的嘲笑。

英雄姿态彻底瓦解,此刻他就像一个被恶作剧团团围住的光屁股娃娃,自尊心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玄穹冲破幻廊闯入正厅时,一瘸一拐,捂着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破肚兜,走到殿前,他努力想挺直腰板,但身上的伤痛和心中的屈辱让他动作僵硬。

一路的羞辱令他大受打击,心气已然失了大半,屁股上的鞭痕和污迹,后腰的红肿,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是提醒他自己已落下风的证明。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无法控制的怒火, 眼神凶狠却难掩脆弱,抬起颤抖的手,指向好整以暇端坐的墨夷苍,声音嘶哑却仍试图叫嚣:

“老……老贼!你……你看到了吗!小爷我……打进来了!快把……把那破印子的解法交出来!不然………不然小爷就用这………这红屁股坐扁你的脑袋!”

他试图用最狠的话维护最后尊严,却不知这话配上他此刻模样多么可笑可怜

墨夷苍的身影出现在高阶之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冥顽不灵”

他淡淡一句,袖中飞出一把名“伏臀尺”的乌木戒尺,其通体暗沉无华,击打臀腚的地方印有大大的“羞”字,在光照下偶有流光浮动。

戒尺凌空飞起,紧接着自尺中金线内飘出三缕青烟,落地化为三个身着肚兜、赤足的光屁股小男童

一个穿缀金线的朱红肚兜,冲天辫扎得翘挺,屁股后有条莹白如玉的锁链状尾巴,脚趾常顽皮地蜷缩又张开

一个穿无纹饰靛蓝肚兜,短发如刺,眉心一道竖痕,面无表情,手持那把的戒尺,

一个穿绣着嘲风纹的杏黄肚兜,头扎双髻,双髻系着银铃铛,赤足腕戴红绳,脸蛋圆润带婴儿肥,嘴角天然上扬,仿佛随时要笑出声。

玄穹见突然冒出三个光腚小童,愣了一下,警惕又好奇:“你们…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其中两个较活泼的立刻来了劲,那双髻系铃铛的小童,笑嘻嘻着:“嘻嘻~不认识我们啦?刚才在廊子里谁的红屁股被我们夸好看来着?”

那拖着锁链尾巴做个鬼脸:“还有还有~谁摔个四脚朝天,小雀儿和屁眼儿都让我们看光光啦?”

玄穹瞬间反应过来,小脸气得通红:“是你们三个混蛋!”

三童随即像唱戏报幕般介绍自己,那拿尺的小童语气冷硬:“吾乃执尺行刑——规正”

那拖着尾巴的小童语气俏皮:“吾乃锁身缚形——束己”

那头上系铃铛的小童语气得意:“吾乃诛心嘲辱——诫言”

玄穹看著他们和自己几乎“同款”的装扮,不服气道:“呸!你们看着也不比我大多少,光着屁股不羞吗?小爷我是中了欲壑印不得已!”

诫言立刻诡辩:“哎呦~我们这是返璞归真!亲近自然!哪像你,穿个肚兜还歪歪扭扭,遮不住奶头儿~”

束己补充:“就是!光屁股多自在,一看你就是被世俗礼仪束缚的凡夫俗子!”

规正沉默是金

随着规正童一声施罚,束己童率先法难,忽然背着玄穹,手撑地,以站着的姿势撅起了小圆腚,对玄穹亮出了屁股上的神兵利器——锁链尾巴。

锁链尾分裂增值,化作无数条虚实交织的银白锁链,玄穹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缠了个结实,摆出撅臀受打的姿势

其他两童靠拢上来,与束己形成三角阵,束己在三角阵的顶尖,得长时间维持着撅腚束缚人的姿势,这恰巧能“倒垂观罚”,脑袋垂在膝间,双手撑地,脸蛋从腿间空隙露出,直勾勾盯着玄穹的脸。

规正立于受罚者身侧,负责一板一眼地挥尺行刑,诫言盘坐于地,负责拍手唱辱词童谣给规正带打臀的节奏。

玄穹心知此行失败,顿觉无比丢脸,但骨子里那点从话本看来的“好汉气概”冒头,心说:

“就算输,也不能求饶!要像赤腚郎一样硬气!必需和他们斗争起来!

玄穹怒吼,试图徒手扯断束己童尾巴,期间却听诫言童拍了下小手、晃着脑袋摇响了髻上系的铃铛,在铃铛与拍手声“啪!叮铃!”的交叉中,在尺声中,他说:

“哎呦喂~ 快来看呀~”

啪!叮铃!(尺落)————又是拍手声与铃铛声交叉在童谣句尾响起,规正童也随之落下一尺,臀肉波浪般抖动

有个娃儿

啪!叮铃!

不听话呀

啪!叮铃!(尺落)

调皮捣蛋

啪!叮铃!(尺落)

还顶嘴嘛

啪!叮铃!(尺落)

该打屁股

啪!叮铃!(尺落)

惩~罚~他~!

啪!叮铃!(尺落)

小屁股儿

啪!叮铃!(尺落)

扭呀扭呀

啪!叮铃!(尺落)

……

这拍手声、铃铛声、童谣声、尺子着肉声,竟然形成了奇特韵律。辱童完全沉浸在自己制造的节奏里,小脑袋晃得如同风中铃兰,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

玄穹懵了。这是什么鬼打法,挨打还有配乐和指挥的,玄穹挣扎着扭动,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节奏:“呸!你们…呜…这算什么本事!”

“打架就打架!唱什么破歌!摇什么破铃!羞不羞!”

他的骂声却在这严密的节奏中断断续续,显得苍白无力。

三童闻言,反而更来劲了,诫言童:“羞?这才叫绝技~专治嘴硬~”

束己童:“怎么样?这‘节奏打法’是不是羞死个人啦?”

规正童:“……效力非凡”

诫言童甚至暂停了一下唱谣,笑嘻嘻地直接问:“喂光腚龙,被这么打屁股羞吧?是不是比平常挨打羞一百倍?求饶吧,求饶就让你喘口气!”

玄穹嘴硬地大吼,试图用愤怒掩盖窘迫:“呸!羞个屁,难听死了,像鸭子叫,一点不羞!小爷只觉得吵!什么破节奏!狗屁不通!”

然而,他的身体却远比他的嘴诚实,那十根圆润的脚趾头,因为羞耻感而不自觉地紧紧蜷缩了起来,裸露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尖烫得惊人。

玄穹放完话后,才惊觉腚肉受刚才这几击后,浑身气力如潮水般退去,手臂软绵绵抬不起来,规正童道:“尺名伏臀,首在卸蛮。皮肉皆酥,何来力气反抗?”

玄穹顿时内心一沉:“完了,蛮力使不出………反抗不了…唉……输得惨些就输得惨些吧……至少………被打完扔出去时,不能哭哭啼啼,要昂着头,要输也要输得漂漂亮亮的!”

玄穹刚这般想着,便听一旁诫言童又拍着手,摇头晃脑地唱起童谣,而规正童的戒尺也随着这铃铛及拍手声,带着风声打落

小屁股儿(啪!叮铃!)(尺落)

扭呀扭呀(啪!叮铃!)(尺落)

左躲右闪(啪!叮铃!)(尺落)

没有用呀(啪!叮铃!)(尺落)

……

先是白白(啪!叮铃!)(尺落)

像糯米团(啪!叮铃!)(尺落)

然后粉粉(啪!叮铃!)(尺落)

像桃花瓣(啪!叮铃!)(尺落)

光着腚儿……啪!

羞不羞呀……啪!

巴掌印儿……啪!

层层叠呀……啪!

规正童的戒尺紧跟诫言童节拍,扇得玄穹又软又糯的腚丘踩着节拍颤动,如打熟瓜的清脆击臀声也融入的韵律里。

两瓣腚肉从白转粉,又从粉转红,到现在已跟火烧似的,又烫又疼,玄穹期间想摇臀闪躲,但因被卸蛮力,动作显得绵软无力,犹如撒娇讨欢

更奇特的是,没被三童拍过屁股的情况下,那红红的腚瓣不知怎的凭空多了几个歪斜的童掌印子,印子看上去属于三四岁左右孩子的,大概是伏臀尺的一个妙用所致

这时候,束己童其中一条尾巴卷着一面早已准备好的银镜,递到了玄穹眼前,镜子里映出他此刻红肿不堪、且布满了密密麻麻粉色小巴掌印的屁股

“瞧见没?”

制童的声音带着得意:“这叫腚映童掌!你被这尺子打够不同的特点数目,尺子便会往你屁股印个小童掌哟,看你这小屁股,都快成咱们的功劳簿啦!哈哈哈!”

玄穹的瞳孔骤然收缩,所有的嘴硬与强撑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如同冰水浇头,瞬间淹没了他!

“不……不要看……拿开!!!”

他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带着哭腔的嘶喊,猛地闭上眼睛,拼命扭开头想躲开镜子,却被锁链牢牢固定,无法挣脱

“这…这比打肿还丢人,这要出国师府后被人看见了,别人还以为堂堂清辉侯府少爷被一群奶娃揍了屁股………”

玄穹想着,心中委屈羞耻更甚,鼻子跟眼睛一酸,一不小心就要冒出泪水来,所幸被玄穹及时刹住:“不行!就算如此,我也要守住最后底线——不能哭!不能服软!”

“玄穹!你就算被他们打折了骨头,也不能哭!”

“要守住清辉侯府的硬骨风气”

“拿出汉子的硬气出来!”

玄穹这般给自己打气时戒尺又扇落下来,既打在皮肉上,将他的红肉丘一颤又一颤;又打在他的心扉里,将他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可笑骨气拍成了碎渣渣,由连带把撬开了某个笼子的锁头,把无力、委屈等玄穹此刻视为的“洪水猛兽”放了出来

而那把不断落下的戒尺像有种魔力,一点点放大他的这种负面情绪,无边的委屈、羞耻、疼痛感疯狂冲击心神,玄穹眼眶通红,身体微颤,拼命吸鼻子压制哭腔,连内心呐喊都带上了哽咽:“要硬气………要硬气………”

此时,辱童突然换了一首童谣,是关于哭唧唧羞羞脸的:

哼唧虫~ 爱哭包———啪!

眼泪鼻涕~ 一起飙———啪!

什么硬气~ 什么汉———啪!

不如回家~ 吃奶糕———啪!

玄穹仿佛被戳中了痛处,哭腔声音喊道:“你胡说!我才不是爱哭包!我没哭!我没飙鼻涕!我是硬汉!呜…”

但最后的尾音还是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声呜咽。

嘴硬屁股~ 软绵绵~

哭腔都快~ 冲上天~

硬汉怎会~ 光腚挨揍~

羞羞脸呀~ 略略略~

“我不是!我没有!你………你才羞羞脸!你们三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开我单挑…”

玄穹气得口不择言,挣扎着扭动,却只换来锁链更紧的束缚和戒尺更重的责打,委屈和愤怒几乎要将他淹没。

单挑不过~ 就喊娘~

打不过就~ 尿裤裆

“裆”字读音、拍手声、铃铛声与戒尺掴下屁股的动静再次同时响起,当那句“尿裤裆”唱出来时,玄穹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和“硬气”的弦,彻底崩断了

“哇啊啊啊啊啊——!!!!!呜哇……娘……爹……穹儿错了………穹儿不硬气了……疼……好疼啊……呜呜呜…不要再打了……屁……屁股要烂掉了………哇………”

“老贼!臭童子!你们欺负人!呜哇啊啊啊………”

情绪激动之下的小雀儿支棱起来,斜指着束己童的方位,像是在为小主人鸣不平似的,一道温热的水流终于不受控制地从雀儿喷涌,顺着腿根淋淋漓漓地淌下,滴落在地砖上

诫言童兴奋指地:“快看快看!真尿啦!羞羞羞!”

就在此时,府门外传来巨响与怒喝!谢昀与苏氏终于冲破阻拦赶来,见儿子被倒吊责打、哭喊失禁的惨状,苏氏心碎尖叫,谢昀目眦欲裂攻向三童!

墨夷苍见羞辱目的已达到,冷哼一声召回三童,束缚解除,玄穹落入母亲温暖怀抱,紧紧搂住娘亲脖颈,把小脸埋进去,身体因抽泣而不停颤抖。苏氏泪如雨下,轻拍其背连声安抚。

当天夜里,侯府卧房,苏氏轻柔地为玄穹红肿不堪、印满小巴掌的屁股擦药,谢昀面色阴沉地在一旁诉说调查结果:

“此尺名“驯劣伏臀尺”,乃前朝某法之显道行的镇北将军所铸,专为管教其子。”

“尺身掺了卸力玄石专打皮肉卸人蛮力,炼入丧魂晶摧人心志,最后引自然精粹孕生了这三童灵体。然,此尺最阴损…或者说,最奇特之处,尚不在此。”

“那尺子光洁的拍打面上,以千年守宫朱砂混合无根之水,绘了一个巨大的——羞字!”

“绘此字时,那位将军将其毕生沙场积累的烙印之意与惩戒之念,辅以宗师秘法,尽数封存于这一字之中!”

“因此,此尺责打时,羞字神通自显。”

他看向儿子臀上清晰的粉色小掌印:

“其一,它不会真正伤及筋骨至深紫淤血,而是将痛楚转化为极致的羞耻灼热,令受罚者如坐针毡,痛感鲜明却不易重伤。故你臀上只是红肿,而非淤紫。”

“其二,这羞字神通会汲取受罚者的羞耻心与痛楚,混合尺身自然精粹,幻化出这“童掌之印”。掌印存留之久、颜色之俏,皆与受罚者当时心中的羞耻程度相关。羞意越盛,掌印越粉,存时越久!意在让受罚者时时见印,时时忆羞,从而达到‘铭刻于心’的惩戒效果。”

“那将军之子年方十三便学富五车,对外温文尔雅,在家却倔烈异常,曾与其父肉搏,更被打断十九根戒尺仍不屈服……直至此尺问世……”

“那位将军之子受罚后,顶着这满臀羞耻的童掌印去书院上学,被同窗窃笑数月,方才…唉,最终屈服于此尺之下,变得‘循规蹈矩’。”

玄穹听得忘了哭,心中佩服于此将军之子的屁股,打折十九根戒尺都不服软,屁股莫非是顽石做成的

紧接着他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屁股上那一个个清晰的小巴掌,原来这竟是…自己羞耻心的显化?

他哑着嗓子发誓:“哼!…呜…等小爷厉害了…一定收了那三个小妖怪…把他们屁股上也打满羞羞印!”

说着又委屈地哭了两声,最后,他把小脸埋进枕头,声音细若蚊蚋:“爹…娘…今天…今天穹儿哭…还有…被打尿的事…能不能…不要说出去…”

玄穹把小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声音还带着点哭腔后的沙哑,却异常坚定地说:“爹,娘…明天…明天穹儿还要练功”

谢昀手上动作一顿,和苏氏对视一眼,温声道:“穹儿,你今日受了惊吓,身上也带了伤,歇息几日无妨。”

“不要!”

玄穹猛地扭过头,眼圈还是红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墨夷苍老贼那么坏!他想要我的骨头!还想欺负爹娘!我不能再偷懒了!我要变得很厉害很厉害!让他再也不敢来!我要保护好爹娘!”

他看着父母,几乎是恳求道:“爹,娘,你们答应我,别让我休息,好不好?我要习武!”

谢昀与苏氏再次对视,心中既感欣慰又觉酸楚。儿子似乎在一日之间长大了许多,虽然这成长的代价如此惨痛。

谢昀终于重重点头,大手轻轻抚过儿子的发顶:“好!爹答应你!从明日起,爹亲自督促你习武!”

苏氏也柔声道:“娘也答应你,但穹儿也要答应娘,不可太过勉强自己。”

玄穹用力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仿佛找到了新的目标和力量。

房间内的气氛刚刚变得温馨而充满决心,玄穹忽然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尾巴无意识地扫了扫父亲的手腕。

他抬起脸,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刚才坚定的表情,却用一种极其自然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的语气,小声嘟囔道:

“爹…那个………药涂好了………那………那个‘缓解’………是不是也可以………?穹儿里面…好像又有点热了…”

谢昀脸上的慈父表情瞬间凝固,转而变得铁青,苏氏直接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哭笑不得。

“你!你这逆子!!”

谢昀气得差点把药瓶捏碎,刚刚的感动和欣慰荡然无存,扬起沾着药膏的手就想照那刚涂好药的屁股上再来一巴掌:“刚说完要奋发图强,转眼就只想这等事!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玄穹一见爹爹真怒了,吓得“嗷”一嗓子,瞬间怂了,慌忙求饶:

“啊啊爹!别打!别打!穹儿知错了!”

他努力想把屁股藏起来,却无处可躲,带着哭腔急智道:

“就、就看在………看在我今天屁股都快被打开花的份上………饶了这回吧!再打………再打明天就真练不了功了!呜呜……”

他一边说,一边用湿漉漉、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父亲,充分运用伤员的优势。

谢昀扬着手,看着儿子那确实惨不忍睹、印满小巴掌的红肿屁股,这巴掌是怎么也落不下去了。最终只能气得重重哼了一声,把手放下。

“……混账东西!今晚给我老老实实睡觉!再胡思乱想,明日功课加倍!”

说完,气得拂袖而去,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有点狼狈。

苏氏看着丈夫被儿子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又看看床上缩成一团、自知理亏的儿子,最终也只能摇摇头,替玄穹盖好被子:“快睡吧,你爹也是为你好。”

房间内终于安静下来。玄穹把滚烫的脸埋进被子,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心里一半是后悔不该又惹爹爹生气,另一半却是欲壑印带来的躁动未平………

玄穹果然信守承诺,翌日一早便出现在演武场。他依旧只穿着那件单面肚兜,光着屁股,后背和臀腿上的尺痕与药膏清晰可见。他咬着牙,一遍遍练习着枪法和步法,汗水沿着脊沟流下。

几个年轻家丁在一旁偷笑窃语:“小少爷这练功架势…真是…别具一格哈…”

玄穹耳尖,听到后收枪而立,小胸脯一挺肚兜前幅绷紧,虽然脸上还带着稚气,却努力摆出严肃模样:

“哼!你们懂什么!《赤腚扫邪传》里的赤腚少侠,就是光着屁股行侠仗义,照样威震江湖!小爷我…我以后就叫浪里白龙!”

家丁们憋着笑附和:“是是是,浪里白龙少爷威武!”

傍晚,谢昀来检查功课,见玄穹确实刻苦,身上汗水混着药膏,小脸也晒红了些,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好了,穹儿,今日就到此为止,回去用膳休息吧。” 谢昀语气缓和道。

玄穹擦擦汗,凑上前,眼神飘忽,小手拽了拽父亲衣角,故技重施:“爹………练完功了………那个………“缓解”………是不是………”

谢昀脸色瞬间由晴转阴,猛地甩开他的手,怒道:“谢玄穹!你昨日刚立的志,今日便淫性不改!满脑子只想着这等龌龊事!看来是为父对你期望过高了!”

玄穹吓得一缩脖子,但还是小声嘟囔:“可是……可是欲壑印它自己就会…就会那样嘛………”

“还敢顶嘴!”

谢昀厉声道:“回去将《礼记·曲礼》中‘傲不可长,欲不可纵’一句,抄写一百遍!三日后交与我检查!若再敢懈怠胡闹,加倍重罚!”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留下玄穹一个人站在原地,瘪着嘴,又是委屈又是懊恼

玄穹耷拉着脑袋回到自己小院门口,正遇上“恰好”经过的苏妙音。

“小公子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妙音故作关切,玄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没理她。

妙音眼珠一转,假装从袖中掏东西时,“不小心”掉出一本纸张泛黄、无封皮的线装书册,正好落在玄穹脚边。

“哎呀!” 妙音轻呼一声,作势要捡。

玄穹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书页摊开,上面竟是 一幅春宫画:画中一赤身裸体少年被一中年男子按在膝头,姿势暧昧,旁注“赤腚郎承欢录”,虽只是惊鸿一瞥,却足以让玄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这是什么?!” 玄穹惊问,目光却像被粘住一样无法从书上移开。

妙音慌忙捡起书,塞回袖中,神色慌张地压低声音:“没、没什么!是奴婢从府库旧书堆犄角旮旯里扫出来的腌臜东西,正要拿去给老爷处理掉呢!玷污小公子眼了!”

实际上确是二创荤本

她顿了顿,又仿佛自言自语般嘀咕:“唉,都说赤腚郎是大英雄,没想到这失传的秘本里竟写他………写他和他那邪父……唉,真是人前英勇,人后……罢了罢了,污秽不堪,还是快烧掉好………”

这番话如同魔咒,瞬间攫住了玄穹的心,赤腚郎的秘闻?英雄背后的肉欲?与邪父的………天生被欲壑印激发的淫性让他对这类内容充满了 难以言喻的好奇与渴望,一种混合着崇拜、羞耻、刺激的复杂情绪汹涌而来。

他脑中瞬间天人交战:

交给爹爹:表明自己悔过决心,或许能让爹爹改观?但这就永远错过窥探偶像另一面的机会了…

私藏下来:就能满足好奇心,但就是欺骗爹爹,错失一个“表现”的机会…

最终,对禁忌知识的渴望压倒了对父亲认可的追求,他深吸一口气,叫住正要离开的妙音:“等等!那书…给我”

妙音故作惊讶:“小公子?这…这不好吧?老爷知道了…”

“少废话!”

玄穹拿出小主子的架势,脸却红得厉害:“我…我亲自去烧!免得污了爹爹的眼!你快给我!”

妙音犹豫片刻,才不情不愿地将书递出,叮嘱道:“那小公子可记得一定要烧掉啊…”

随即匆匆离去,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玄穹像做贼一样把书飞快塞进肚兜里,心脏怦怦直跳。回到房间,他锁好门,背靠着门板,喃喃自语道:

“反正………我平日也没少让爹爹头疼………不差这一件了……”

那本赤腚郎秘本,穿插了大量详尽且诱人的人体生理反应、敏感带、情动征兆等“科普知识,玄穹如同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跌宕起伏的故事剧情中, 不知不觉将那些露骨的知识牢牢记住,

一夜之间,他从一个懵懂只知燥热的孩子,变成了理论上知晓诸多人事的“小老司机”。他明白了自己身体反应的原因

自此,玄穹仿佛找到了应对欲壑印欲望的“完美”渠道。那本秘本和后续妙音“偶然”发现并“无奈”被他截留的类似书籍成了他排解燥热的首选。

他更多地沉浸在书页描绘的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频繁地找借口接近妙音, 或暗示或直接讨要新书,妙音则总是装作无奈又“不小心”地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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