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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器红灯笼》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3590 ℃

第一章:水乡魅影

江南水乡,烟雨朦胧,薄雾如纱笼罩着青石板路与蜿蜒的河道。晨光微曦,河边柳树低垂,枝条轻拂水面,泛起细碎涟漪。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远处茶肆飘来的淡淡茉莉花香。这是个寻常的清晨,却因一个身影的出现,悄然蒙上了一层诡谲的阴影。

她自称“王婆”,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妪,出现在河边的小径上。她的身形瘦小,裹在一件灰扑扑的粗布衣裳里,衣摆破旧,沾着些许泥点,仿佛刚从田间归来。她的脸瘦削如枯树皮,皱纹深深刻在脸上,像干涸河床的裂缝,眼窝深陷,双眼却亮得吓人,像是两点鬼火在暗夜中闪烁。她的头发稀疏花白,胡乱用一根木簪挽着,几缕发丝垂在额前,随风微微晃动。她的嘴角常挂着一抹笑,慈祥却又透着几分诡异,牙齿黄黑,缺了几颗,笑起来时,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她的手指瘦长,指甲尖锐泛黄,像老树枯枝,握着一根乌木拐杖,杖头雕着一只咧嘴狞笑的鬼脸,隐隐透着不祥之气。

王婆走路时,步子轻得几乎没有声音,像是漂浮在地面上,拐杖点地时,却发出“笃笃”的脆响,像是敲在人心上。她腰间挂着一个破旧布囊,里面隐约传来纸张窸窣的声响,偶尔还有一两声低低的怪笑,仿佛布囊里藏着什么活物。路人经过她时,总会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忍不住加快脚步,避开她的目光。

这一日清晨,河边来了个俊美书生,名叫李云逸。他约莫二十出头,身姿挺拔如青松,着一袭月白长袍,腰束玉带,衣袂随风轻扬,宛若谪仙下凡。他的脸庞如玉雕般精致,眉如远山,目似星辰,鼻梁高挺,唇色如樱,笑起来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整齐白皙的牙齿,温润中带着几分书卷气。他的皮肤白皙如瓷,隐隐透着健康的血色,指节修长,手持一卷《诗经》,指尖轻抚书页,动作优雅从容。他的身材匀称,肩宽腰窄,双腿修长,步伐稳健,行走间袍角翻飞,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李云逸的腰间佩着一柄折扇,扇骨乌黑,扇面绘着淡墨山水,行走时轻轻摇动,平添几分洒脱。他的头发乌黑如墨,用一根白玉簪束起,余下的发丝垂在肩头,随风轻舞。他的气质清雅,仿佛从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引得路过的村姑频频回首,脸颊泛红。然而,他似对周遭的目光浑然不觉,只是低头吟哦诗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王婆远远瞧见了李云逸,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她拄着拐杖,缓步走近,脸上堆起慈祥的笑,声音沙哑却带着几分亲切:“这位小郎君,生得如此俊俏,可有心上人了?婆婆我识得许多好姑娘,愿为郎君牵线搭桥,保你觅得佳人。”她的语气柔和,像是邻家老妪在闲话家常,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李云逸闻言,停下脚步,抬头看向王婆,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婆婆好意,在下暂无婚配之心,只想游学四方,求取功名。”他的声音清朗,如山间清泉,带着几分书生的儒雅。

王婆眯起眼,笑得更深,露出一口黄牙:“好志气!不过,人生苦短,良辰美景怎能虚度?婆婆我知一处好去处,风景绝佳,还有位好姑娘等着你这样的俊郎君哩!”她说着,拐杖轻轻一敲地面,指向河对岸的一片荒林,隐约可见一座破败的宅院,屋檐下挂着几盏残破的灯笼,在风中摇晃,发出低低的吱吱声。

李云逸犹豫片刻,终究抵不过好奇,点头应允:“既如此,便请婆婆带路。”他未曾察觉,王婆眼中闪过的那抹狰狞笑意。

王婆领着李云逸穿过河上的石桥,进了那片荒林。林中雾气更重,树影幢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荒宅渐渐显露全貌,墙垣斑驳,爬满青苔,屋顶瓦片残缺,露出黑洞洞的梁木。宅门半掩,门上挂着一块破旧匾额,字迹模糊,隐约能辨出“柳氏故居”四字。

进了宅院,内里更是阴森。庭院荒草丛生,枯叶堆积,中央一口枯井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堂屋里摆着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上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芯摇曳,映得墙上人影晃动。王婆引着李云逸坐下,端来一碗茶水,茶色浑浊,散发着一股怪异的甜香。李云逸未曾多想,接过茶碗一饮而尽,片刻后,只觉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眼前一黑,昏倒在桌上。

王婆见状,嘿嘿一笑,脸上的慈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狰狞。她拖着李云逸进了后堂,那里摆着一具黑漆棺材,棺盖半开,内里铺着猩红的绸布,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她从布囊中取出几张黄纸,剪成纸人模样,嘴里念念有词,纸人竟缓缓动了起来,发出咯咯的怪笑,爬上李云逸的身体,将他牢牢捆住。

昏暗的烛光下,王婆的模样越发可怖。她的脸仿佛在烛火中扭曲,皱纹更深,眼珠泛着幽绿的光芒,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她俯下身,凑近李云逸的脸,枯瘦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触感冰冷如蛇。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妒意:“这么俊的郎君,皮肤滑得跟绸缎似的,啧啧,婆婆我可不舍得便宜了别人。”她的手指顺着李云逸的脸滑到他的脖颈,轻轻摩挲,眼中闪着贪婪的光。

李云逸昏迷不醒,俊美的脸庞在烛光下更显柔和。他的长睫低垂,唇色微微泛白,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袍子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截白皙的胸膛。他的身材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而不夸张,腰身纤细,双腿修长,宛若一尊完美的玉雕。他的生殖器在昏迷中依然保持着自然的形态,皮肤白皙,血管隐约可见,整体线条柔和却不失男性气概,带着一种令人心动的美感。

王婆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嘴角咧开,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她从布囊中取出一把柳木小刀,刀刃泛着幽冷的青光,刀柄上刻着诡异的符文。她低声哼起一首怪调,声音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她将李云逸的衣袍彻底剥开,露出他全身上下毫无瑕疵的肌肤,烛光映照下,他的身体仿佛在发光,美的令人窒息。

王婆将李云逸拖进棺材,棺内红绸如血,散发着浓重的腥气。她用麻绳将他的手脚牢牢绑在棺材四角,他的身体呈大字形展开,毫无反抗之力。纸人爬上他的胸膛,发出咯咯的怪笑,像是嘲弄他的无助。王婆拿起柳木刀,刀尖在烛光下闪着寒光,她的目光锁定在李云逸的下身,眼中透着疯狂的兴奋。

她俯下身,刀尖轻轻划过李云逸的大腿内侧,皮肤被划开一道浅浅的红痕,鲜血缓缓渗出,沿着白皙的皮肤滑落,滴在红绸上,绽开一朵朵猩红的花。她动作缓慢而精准,刀尖逐渐靠近他的生殖器,像是故意延长这残忍的折磨。她低声呢喃:“好俊的郎君,这宝贝可不能白白浪费,婆婆我要好好收着,制成鬼器,卖给那些痴情的女鬼,让她们夜夜魂牵梦绕,哈哈!”

刀尖终于触及目标,她的手稳得可怕,柳木刀缓缓划开皮肤,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手和刀刃。李云逸在昏迷中身体微微抽搐,眉头紧皱,似在承受无尽的痛苦。王婆的动作不急不缓,刀尖一寸寸深入,切割的动作如同雕刻般细致,每一次划动都伴随着鲜血的涌出,红绸被染得更加鲜艳,像是盛开的曼陀罗花。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药味和腐朽的气息,令人作呕。

她时而停下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时而用手指沾着鲜血,在李云逸的胸膛上画下诡异的符文。她的笑声越发尖利,像是夜枭的啼哭,刺耳而恐怖。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柳木刀在她的手中如同一支画笔,将李云逸的身体变成了一幅血腥的画卷。他的生殖器被完整切下,鲜血淋漓,王婆小心翼翼地用一块黑布包裹起来,放入布囊,嘴里念叨着:“好宝贝,女鬼们定会抢破头!”

阉割完成后,王婆并未停手。她的眼中闪着更深的疯狂,仿佛被鲜血激起了更深的嗜血欲望。她从棺材旁取出一把铁钩,钩尖锋利,泛着冷光。她将钩子刺入李云逸的胸膛,缓缓拖动,皮肤被撕裂,露出白森森的肋骨,鲜血如泉涌出,染红了整个棺材。她哼着怪调,动作越发狂乱,钩子在李云逸的身上划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肉翻卷,惨不忍睹。

李云逸的身体在剧痛中微微抽搐,但昏迷的药物让他无法醒来,只能任由王婆宰割。他的俊美容颜被鲜血染红,长睫上挂着血珠,唇角溢出一丝血沫,曾经的风流倜傥如今只剩一具残破的躯体。王婆的笑声在堂屋中回荡,她用铁钩挑起一缕血肉,放在鼻前嗅了嗅,眼中透着病态的满足。

她又取出几根红烛,点燃后放在棺材四周,烛泪滴落,混合着鲜血,发出滋滋的声响。她将李云逸的伤口涂上一种黑色的药膏,伤口冒出白烟,发出刺鼻的气味,像是肉体在被腐蚀。她低声呢喃:“这身子骨还得再炼一炼,才能成上好的鬼器,婆婆我可舍不得浪费!”

虐杀持续到深夜,堂屋里血腥味浓得化不开,红烛燃尽,棺材里只剩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李云逸的俊美容颜已被毁得不成样子,身体千疮百孔,鲜血和药膏混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王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从布囊中取出几张黄纸,剪成新的纸人,嘴里念咒,纸人爬上尸体,开始啃噬血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天色渐明,荒宅恢复了死寂。王婆收拾好布囊,拄着拐杖走出宅院,嘴里哼着怪调,拐杖点地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具棺材,嘴角咧开一抹诡笑:“下一个郎君,可得再俊些才好,婆婆我还等着多收几件宝贝呢!”

雾气中,她的背影渐渐模糊,消失在河边的柳树林中。远处,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仿佛有谁在暗中窥视着这一切,等待着成为下一个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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