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深夜的街道上，素裳抱着胳膊，百无聊赖地踢着石子。）

素裳：（叹气）「唉，睡不着……去找桂乃芬聊聊天好了。」

（她走到桂乃芬家附近，远远看见窗户还亮着灯，隐约传来争吵声。）

素裳：（好奇）「这么晚了还在吵架？」

（她轻手轻脚地靠近，躲在窗下竖起耳朵——）

---

（屋内，桂乃芬正揪着开拓者的衣领，怒目圆睁。）

桂乃芬：「说！‘符卿’是谁？！‘停云的录音’又是什么？！」

开拓者：（冷汗直冒）「呃……符卿是……是太卜司的文书！对，文书！停云的录音是……是上次帮她录的星槎导航语音！」

桂乃芬：（眯眼）「哦？那你为什么在梦里还关心人家的腰酸不酸？！」

开拓者：（干笑）「这……职业病！职业病！」

（桂乃芬冷笑一声，手指关节捏得咔咔响。）

桂乃芬：「看来你是想试试‘火流星’的另一种用法了？」

（开拓者咽了咽口水，想起桂乃芬单手扛起自己的画面，瞬间怂了。）

开拓者：「等等！我突然想起来流萤还在家等我！告辞！」

（她一把抓起衣服，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门，连鞋都穿反了一只。）

桂乃芬：（对着门口大吼）「混蛋！再让我看见你，把你绑在火圈上转三天三夜！」

---

（屋外，素裳目瞪口呆地看着开拓者狼狈逃窜的背影。）

素裳：（嘀咕）「哇……桂乃芬发火的样子比魔阴身还可怕……」

（她看了看屋内气得直跺脚的桂乃芬，又看了看远处跌跌撞撞的开拓者。）

素裳：（眼睛一亮）「有戏看！」

（她猫着腰，悄悄跟上了开拓者。）

---

（开拓者家门口，开拓者做贼似的趴在门上听了听。）

开拓者：（松口气）「还好，灯都关了，流萤应该睡了……」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下一秒，客厅的灯突然大亮！流萤端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眼神冰冷。）

流萤：「舍得回来了？」

开拓者：（僵住）「老、老婆？！你怎么还没睡？」

流萤：（冷笑）「等你啊。」（站起身）「说吧，这次是‘公务’还是‘训练伤’？」

（门外，素裳捂着嘴憋笑，耳朵贴得更紧了。）

---

（屋内，开拓者扑通一声跪下。）

开拓者：「老婆我错了！都是桂乃芬逼我的！她非要教我杂技——」

流萤：（打断）「哦？那符玄大人的腰酸，也是她逼你关心的？」

开拓者：（震惊）「你怎么知——」（猛地捂住嘴）

流萤：（掏出玉兆）「青雀刚给我发了十八段语音。」（眯眼）「需要我外放吗？」

（门外传来“噗嗤”一声笑，流萤猛地拉开门——正对上蹲在地上的素裳。）

素裳：（尴尬挥手）「嗨……好巧啊，我路过……」

（流萤深吸一口气，一把将素裳也拽进屋里。）

流萤：「正好，一起听。」（按下播放键）

（玉兆里传出青雀元气十足的声音：“流萤姐！最新八卦！开拓者她——”）」

（开拓者绝望地捂住脸。）

（窗外，那只团雀又飞了回来，歪头看着这场闹剧，满意地啄了啄羽毛。）

【22】

（屋内，开拓者硬生生刹住了下跪的冲动，挺直腰板，故作镇定。）

开拓者：（清了清嗓子）「流萤，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流萤：（眼眶泛红）「不是那样？那是哪样？」（攥紧玉兆）「青雀的录音我都听到了，你还想狡辩？」

开拓者：（瞥了一眼旁边一脸八卦的素裳，强撑气势）「咳，这些都是误会！再说了，男人在外有点应酬不是很正常吗？」

（流萤的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咬住嘴唇，硬是没让泪掉下来。）

流萤：（声音发抖）「好……很好。」（指向门口）「出去。」

开拓者：（愣住）「啊？」

流萤：（提高音量）「我说——出去！现在！立刻！」

（素裳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连忙拽着开拓者的袖子往外拖。）

素裳：「走走走！先让流萤姐冷静一下！」

（门被“砰”地一声甩上，屋内传来流萤压抑的哭声。）

---

（楼道里，开拓者和素裳面面相觑。）

素裳：（假装天真）「哎呀，你们吵架啦？为什么呀？」

开拓者：（烦躁地抓头发）「……说来话长。」

素裳：（眨眨眼）「没关系啦~夫妻吵架很正常！」（拍拍她肩膀）「要不……你去我家坐坐？喝杯茶缓缓？」

开拓者：（叹气）「现在回去肯定要被流萤锁门外……」（看向素裳）「那就打扰了。」

素裳：（笑眯眯）「不打扰不打扰~」

---

（素裳的公寓里，她给开拓者倒了杯热茶。）

素裳：「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流萤姐这么生气呀？」（装作不经意）「该不会和桂乃芬有关吧？」

开拓者：（呛到）「咳咳！你怎么——」

素裳：（无辜）「我猜的呀~刚才在桂乃芬家窗外，好像听到她在骂你……」

开拓者：（尴尬）「那个……其实都是误会！」

（素裳突然凑近，茶香混着她身上的淡淡花香扑面而来。）

素裳：（轻声）「开拓者……你累了吧？」（指尖轻轻划过她手背）「今晚就在我这儿休息吧？」

（开拓者一愣，突然意识到素裳的“体贴”似乎别有深意。）

开拓者：（干笑）「不、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星穹列车还有事——」

（素裳一把按住她肩膀。）

素裳：（委屈）「你宁愿睡大街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吗？」（眼眶微红）「我只是想帮帮你……」

（开拓者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又掉进了另一个坑。）

（窗外，那只阴魂不散的团雀再次出现，歪头看着这一幕，似乎在思考明天该向谁汇报这场好戏。）

【23】

（开拓者逃出素裳家后，躲在窗外的树影下喘着粗气。）

开拓者：（擦汗）「好险……再待下去怕是要被生吞活剥了。」

（她回头瞥了一眼窗内的素裳，发现她正站在镜子前，一脸沮丧地捏着自己的脸颊。）

素裳：（自言自语）「难道是我魅力不够？胸不够大？腰不够细？……还是说开拓者其实不喜欢活泼型的？」

开拓者：（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摇摇头，转身离开，开始思考今晚的去处。）

开拓者：（叹气）「客栈太贵，列车太远……总不能真睡大街吧？」

（突然，她灵光一闪，拳头砸在掌心。）

开拓者：「对了！青雀！」

（想到今晚的惨状全是因青雀告密而起，开拓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步流星地朝青雀家走去。）

---

（青雀家门口，开拓者发现大门虚掩，卧室灯还亮着。）

开拓者：（挑眉）「这么晚还不关灯，该不会又在熬夜打牌吧？」

（她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只有桌上散落的玉兆和半杯没喝完的茶。）

开拓者：（疑惑）「奇怪，人去哪了？」

（她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越等越困，最终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

（与此同时，素裳家中——）

青雀：（盘腿坐在榻上，咬着仙舟快乐茶的吸管）「所以……她真的啥都没干？」

素裳：（气鼓鼓）「对啊！我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了，她居然跑了！」（抓狂）「她是不是嫌弃我啊？」

青雀：（摸着下巴）「不应该啊……根据我的情报，开拓者明明来者不拒的。」（突然想到什么）「等等，你说她是从桂乃芬家出来的？」

素裳：（点头）「对啊，我还听到桂乃芬在骂她呢。」

青雀：（恍然大悟）「我懂了！」（拍桌）「她肯定是——体力透支了！」

素裳：（呆住）「……啊？」

青雀：（坏笑）「你想啊，桂乃芬那体力，又是教杂技又是‘其她运动’的……开拓者怕是已经被榨干了~」

素裳：（脸红）「原、原来如此！」（突然精神）「那等她恢复过来，我岂不是有机会——」

青雀：（竖起食指）「没错！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给她好好补补！」（掏出玉兆）「我认识丹鼎司的药材商，这就订十全大补汤！」

（两人相视一笑，击掌达成共识。）

---

（第二天清晨，开拓者在青雀家的沙发上醒来，发现身上盖了条毯子。）

开拓者：（揉眼睛）「嗯？青雀回来了？」

（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她走过去一看——）

（青雀和素裳正手忙脚乱地熬着一锅黑乎乎的汤，空气中弥漫着可疑的药味。）

开拓者：（惊恐）「你们……在煮什么？」

青雀：（灿烂一笑）「给你准备的爱心补汤呀~」（舀起一勺）「来，趁热喝！」

（开拓者看着勺子里蠕动的不明物体，转身就跑——）

（窗外，那只团雀终于看够了戏，心满意足地飞向太卜司，准备向符玄汇报最新进展。）

【24】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开拓者伸了个懒腰，感觉精力充沛。）

开拓者：（神清气爽）「哇，这补汤虽然卖相吓人，效果还真不错！」（一边喝一边冲青雀眨眨眼）「小青雀，要不要也来一口？」

青雀：（翻白眼）「少来！本姑娘才不喝这玩意儿！」

（素裳见状，悄悄蹭到开拓者身边，手指勾了勾她的衣角。）

素裳：（小声）「开拓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呀？」

开拓者：（坏笑）「好得很~怎么，想试试？」

（素裳脸一红，正要点头，青雀突然咳嗽两声。）

青雀：（使眼色）「素裳！去给开拓者添碗汤！」

（素裳会意，起身时“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人跌进开拓者怀里。）

开拓者：（顺势搂住）「投怀送抱？」

（就在气氛逐渐暧昧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素裳：（怨气冲天）「谁啊！大清早的！」

（她气呼呼地拉开门，瞬间僵住——流萤正站在门外，面无表情。）

流萤：「素裳，看到开拓者了吗？」

素裳：（冷汗直冒）「流、流萤姐！早啊！吃了吗？要不要进来喝碗汤？」（背在身后的手疯狂打暗号）

（开拓者见状，立马钻到床底下，青雀迅速把桌上的碗藏到身后。）

流萤：（眯眼）「不用了，我找开拓者有点急事。」（作势要往里走）

素裳：（拦住）「哎呀她肯定不在我这！我都好几天没见她了！」

（流萤目光扫过客厅，突然定格在沙发上——开拓者的手机正明晃晃地躺在那儿。）

流萤：（拿起手机）「哦？那这是谁的？」

青雀：（抢答）「路上捡的！正准备交到云骑军失物招领处呢！」

素裳：（猛点头）「对对对！我们刚还想看看是谁丢的！」

（流萤冷笑一声，按下home键——屏幕亮起，是开拓者和流萤的合影壁纸。）

三人：「……」

流萤：（声音危险）「解释一下？」

（床下的开拓者捂住脸，内心哀嚎：完了！）

（窗外，那只团雀兴奋地蹦跶了两下，似乎预感到今天又有好戏看了。）

【25】

（客厅里空气凝固，流萤举着开拓者的手机，屏幕上的合影仿佛无声的嘲讽。青雀和素裳额头冒汗，床下的开拓者连呼吸都屏住了。）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铃声打破了死寂——是流萤自己的手机响了。）

流萤：（皱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无奈接起）「喂？卡芙卡……现在？……很急吗？……好吧，我知道了，马上到。」

（她挂断电话，目光如刀般再次扫过客厅，最终定格在那张合影上，冷哼一声。）

流萤：（将开拓者的手机重重扔回沙发）「算她走运。」（转身走向门口，临出门前回头）「告诉她，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家了！」

（“砰”的一声门被甩上，屋内三人同时长舒一口气。）

开拓者：（狼狈地从床底爬出来，拍着身上的灰）「吓死我了……」

青雀：（立刻凑上来）「快说快说！你和流萤姐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气成这样？」

素裳：（也满脸好奇）「对啊对啊！还有那张合影，你们看起来明明很恩爱嘛！」

开拓者：（眼神躲闪，抓起自己的手机塞进口袋）「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点小误会。」

青雀：（叉腰）「小误会？小误会能让她杀气腾腾地满仙舟找你？连卡芙卡的紧急任务都差点搁置？」

素裳：（拽住她袖子）「开拓者你就说说嘛！我们保证不告诉别人！」（眼神却写满了“快告诉我我要吃第一手瓜”）

开拓者：（头疼地揉着太阳穴）「真没什么……家务事，家务事懂吗？」（试图转移话题）「那汤还有吗？我觉得我还能再补补……」

青雀：（和素裳对视一眼）「不说？」（突然坏笑）「行啊，那我们现在就给流萤姐发消息，说你想她想得躲在床底下哭——」

开拓者：（立马举手投降）「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叹了口气）「其实就是……就是昨晚我没报备，跟桂乃芬学了会儿杂技，然后……呃，被她知道了。」

青雀：（眯眼）「‘学杂技’？学到床上去了？」

素裳：（惊呼）「哇！所以流萤姐是因为吃醋？」

开拓者：（支支吾吾）「也、也不全是……还有之前一点别的事……」

（她含糊其辞，死活不肯再透露更多细节。青雀和素裳百般追问，开拓者却像蚌壳一样紧紧闭着嘴。）

开拓者：（抓起外套往门口溜）「那什么……感谢收留！汤很好喝！我先走了！」

（不等两人反应，她再次夺门而出，留下青雀和素裳在原地面面相觑。）

青雀：（摸着下巴）「绝对有鬼……看来得启动B计划了。」

素裳：（兴奋）「什么B计划？」

青雀：（神秘一笑）「找停云姐姐买情报去~」

（窗外，团雀扑棱着翅膀，朝着天舶司的方向飞去，似乎早已预定了下一个吃瓜席位。）

小说相关章节：虚构史学家：风流开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