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驭空府邸，暖黄的灯光映照着静谧的庭院。）

驭空：（优雅地侧卧在软榻上）「那么，就麻烦开拓者了。」

开拓者：（清了清嗓子，故作专业地搓热双手）「咳，驭空大人放心，保证让您满意！」

（然而她的手法实在生涩，力道时轻时重，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笨拙的摸索。）

驭空：（闭目养神，唇角微扬）「嗯……手法很独特呢。」

开拓者：（额头冒汗）「还、还行吧……」（心想：完了，装过头了！）

（驭空忽然翻过身，开拓者一个不稳，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腰窝处。）

开拓者：「抱、抱歉！」

驭空：（轻笑）「无妨。」（突然捉住她的手腕）「不过……开拓者真的学过按摩吗？」

（开拓者僵住，对上驭空似笑非笑的目光，瞬间明白自己被看穿了。）

开拓者：（干笑）「这个……略懂，略懂。」

驭空：（松开手，慵懒地支着下巴）「那就继续吧~」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驭空不仅没拆穿她，反而时不时“指导”两句，甚至故意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叹，搞得开拓者面红耳赤。）

驭空：（眯眼）「这里再用点力……对，就是那儿。」

开拓者：（手抖）「好、好的！」

（时间一到，驭空便施施然起身，理了理衣襟。）

驭空：「多谢款待，天色已晚，开拓者请回吧。」

开拓者：（恋恋不舍）「啊？这就结束了？」

驭空：（意味深长）「怎么，还想留宿？」

开拓者：（立刻站直）「不不不！我这就走！」

（被驭空亲自送到大门外，夜风一吹，开拓者才回过神来。）

开拓者：（仰天长叹）「不愧是驭空大人……完全被拿捏了啊……」

（而此时，不远处的树影下，停云摇着扇子，将一切尽收眼底。）

停云：（轻笑自语）「原来如此~」（掏出玉兆）「看来明天的‘约会’，得加点筹码了呢~」

（她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只余一缕幽香飘散。）

【17】

（夜色渐深，停云望着驭空府邸紧闭的大门，轻轻摇着手中的团扇。）

停云：（低声轻笑）「原来驭空大人……也会寂寞呀。」

（她转身离去，衣袂翩跹，身影融入夜色之中。）

---

（翌日正午，金人巷人声鼎沸。）

（开拓者准时出现在约定地点，远远便看到停云倚在茶摊边，笑吟吟地望着她。）

停云：「开拓者大人~真是守时呢。」（递过一杯茶）「昨晚休息得可好？」

开拓者：（接过茶杯，故作镇定）「还行，一觉到天亮。」

停云：（指尖轻点桌面）「哦？那驭空大人的‘按摩服务’……还满意吗？」

开拓者：（差点呛到）「咳咳！什么按摩？我昨天回去就睡了！」

停云：（眯眼）「是吗~」（凑近）「可我听说，有人半夜才从驭空大人府上离开呢……」

开拓者：（额头冒汗）「你听谁瞎说的！绝对没有的事！」

（就在停云还想继续追问时，一道元气十足的声音插了进来——）

桂乃芬：（挥手）「开拓者！停云姐姐！好巧呀！」

（素裳跟在桂乃芬身后，好奇地打量着两人。）

素裳：「你们在聊什么呀？」

开拓者：（如见救星）「桂乃芬！正好我有事请教你！」（一把拉住她）「那个‘火流星’杂技怎么练的？我最近想学！」

桂乃芬：（兴奋）「哇！你终于想通要学杂技啦？」（撸袖子）「来来来，我教你！」

（开拓者趁机拽着桂乃芬往旁边走，素裳也跟了过去。停云被晾在原地，无奈摇头。）

停云：（轻笑自语）「跑得真快呀~」

（她瞥了一眼正笨拙地尝试抛接球的开拓者，转身离去，裙摆荡开一抹优雅的弧度。）

停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不过……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开拓者大人~」

（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而另一边，开拓者偷偷松了口气。）

桂乃芬：（叉腰）「喂！你根本没在认真学嘛！」

开拓者：（干笑）「啊哈哈……突然想起来还有事！下次再学！」

（她匆匆告别两人，逃也似的离开了金人巷。）

（巷口的茶摊旁，停云留下的茶杯还冒着丝丝热气，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

【18】

（傍晚的金人巷，夕阳的余晖洒在青石板上，桂乃芬正坐在路边摊大口吃着杂酱面，筷子卷起面条，吸溜一声吞下。）

桂乃芬：（满足地擦擦嘴）「老板！再来一碗！」

（就在这时，她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开拓者正鬼鬼祟祟地贴着墙根走，似乎想避开人群。）

桂乃芬：（眼睛一瞪，拍桌而起）「开拓者！你给我站住！」

（开拓者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桂乃芬一个箭步冲上来揪住了后衣领。）

开拓者：（干笑）「啊哈哈……桂乃芬，好巧啊！」

桂乃芬：（气鼓鼓）「巧什么巧！中午说好跟我学杂技，结果一转眼人就溜了！」（拽着她的领子摇晃）「你知道我准备了多久吗？！连素裳都笑话我！」

开拓者：（被晃得头晕）「我错了我错了！这不是突然有急事嘛……」

桂乃芬：「少来！你那些花言巧语对停云姐姐有用，对我可没用！」（叉腰）「今天你必须跟我学！不然……」（捏了捏拳头）「我就让你尝尝‘火流星’的滋味！」

开拓者：（咽了咽口水）「那个……要不改天？你看天都快黑了……」

桂乃芬：（抬头看了看天色）「哼！外面不方便，那就去我家！」

（不等开拓者反应，桂乃芬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家走。）

开拓者：（挣扎）「等等！放我下来！这样很丢人啊！」

桂乃芬：（毫不在意）「怕什么！金人巷谁不知道我桂乃芬的脾气！」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有的偷笑，有的摇头，显然对这一幕见怪不怪。）

---

（桂乃芬的家中，杂技道具散落一地，火圈、飞刀、彩绸应有尽有。）

桂乃芬：（双手抱胸）「先从基础的开始——抛接三个彩球！」（扔给开拓者三个彩色小球）

开拓者：（手忙脚乱）「等等！这玩意比星槎方向盘还难控制！」

（彩球纷纷落地，开拓者弯腰去捡，趁机偷瞄桂乃芬修长的腿。）

开拓者：（笑嘻嘻）「桂乃芬，你皮肤真好，练杂技还能保养得这么白？」

桂乃芬：（脸一红）「少、少废话！专心练习！」

开拓者：（继续抛球，再次失败）「哎呀！不过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桂乃芬：（跺脚）「你再不认真，我就让你试试‘胸口碎大石’！」

开拓者：（举手投降）「我认真我认真！」

（半个时辰后，开拓者勉强能接住两个球，累得满头大汗。）

桂乃芬：（叹气）「算了，看你这么努力……今天就放过你吧。」

开拓者：（如释重负）「多谢桂乃芬大人开恩！」

桂乃芬：（突然凑近）「不过……」（眯眼）「你刚才夸我的话，是真心的吗？」

开拓者：（一愣，随即笑道）「当然！句句属实！」

桂乃芬：（轻哼一声，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油嘴滑舌……下次再溜，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她转身去收拾道具，开拓者看着她的背影，悄悄松了口气。）

开拓者：（小声）「总算逃过一劫……」

（窗外，月光洒落，桂乃芬的家中传来一阵阵笑声，仿佛连夜色都变得温柔起来。）

【19】

（杂技训练结束，桂乃芬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嫌弃地扯了扯黏在身上的练功服。）

桂乃芬：「呼——浑身都是汗，黏糊糊的真难受！」（转头对开拓者挥手）「你先回去吧，我要洗个澡！」

开拓者：（一脸乖巧）「好的好的，辛苦桂师父了~」

（她转身走向大门，还贴心地帮桂乃芬关上了门——然而，门锁“咔哒”一声响后，开拓者却蹑手蹑脚地溜回了卧室。）

（片刻后，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隐约映出桂乃芬窈窕的身影，水汽氤氲中曲线若隐若现。）

开拓者：（托腮坐在床边，看得津津有味）「啧啧，这柔韧性……不愧是杂技演员。」

（忽然，她提高嗓音——）

开拓者：「桂乃芬！你身材真好啊！」

（浴室里的水声骤然一停。）

桂乃芬：（惊慌）「哇啊？！——开拓者？！你、你怎么还在我家？！」（慌乱抓起浴巾挡住身体）

开拓者：（无辜）「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嘛~」

桂乃芬：（气得跺脚）「不安全的是你才对吧！快出去！」（溅起的水花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

开拓者：（纹丝不动）「别害羞呀~你刚才教我杂技时多帅气，现在怎么——」（突然压低声音）「……像只炸毛的小猫似的？」

桂乃芬：（玻璃上的影子猛地一颤）「谁、谁是猫啊！你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开拓者：（轻笑）「你喊呀~」（慢悠悠躺倒在床上）「让街坊们都来看看，鼎鼎大名的火流星女侠——」

桂乃芬：（打断）「闭嘴！」（声音突然别扭起来）「……你、你真觉得我身材好？」

开拓者：（眼睛一亮）「那当然！腰细腿长，柔韧度满分~」（故意拖长音）「尤其是抛彩球时——」

桂乃芬：（哗啦拉开浴室门缝，红着脸扔出肥皂）「不许提彩球！」

（开拓者接住飞来的肥皂，嗅了嗅。）

开拓者：「唔，茉莉香的~」（冲门缝眨眨眼）「和你一样甜。」

桂乃芬：（砰地关上门）「流、流氓！」（但水声里混进了一丝轻笑）

（二十分钟后，桂乃芬裹着浴巾冲出来，发梢还滴着水。）

桂乃芬：（举着吹风机当武器）「你居然还躺我床上？！快起来！」

开拓者：（懒洋洋翻身）「不要~这床比你练杂技的垫子舒服多了~」

桂乃芬：（突然俯身，湿发扫过开拓者脸颊）「再不起来——」（压低声音）「我就用‘火流星’捆你出去！」

（开拓者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绯红耳垂，忽然笑了。）

开拓者：「你舍不得~」

（桂乃芬呆住，吹风机“啪嗒”掉在床上。最终她抓起枕头砸向开拓者，却被她一把搂住腰——）

（窗外，一只路过的团雀歪头看着晃动的窗帘，扑棱棱飞走了。）

【20】

（夜色深沉，桂乃芬蜷缩在开拓者怀里，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她的衣角。）

桂乃芬：（小声）「其实……别人都觉得我整天嘻嘻哈哈的。」（往她怀里蹭了蹭）「但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会觉得……自己像只没着没落的陀螺。」

（开拓者轻轻抚过她的后背，等她继续。）

桂乃芬：「藿藿在丹鼎司有编制，素裳在云骑军领俸禄……只有我，今天表演火了能吃三碗饭，明天冷场了就得啃馒头。」（突然捶她胸口）「喂！你不许笑！」

开拓者：（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谁笑了？我在想——」（低头吻她发顶）「能把火流星甩出银河系的人，居然怕馒头？」

桂乃芬：（噗嗤笑出声，眼泪却掉下来）「笨蛋……我是怕哪天观众都跑光了，连馒头都没得啃。」

（开拓者突然翻身撑在她上方，眸色比窗外的星子还亮。）

开拓者：「那就来星穹列车啃我。」（指尖描摹她锁骨）「管饱，管够，管一辈子。」

（桂乃芬睁大眼睛，突然拽住她衣领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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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歇后，桂乃芬趴在她汗湿的胸膛上画圈圈。）

桂乃芬：（脸还红着）「……谢谢。」

开拓者：（玩她散落的发丝）「谢什么？」

桂乃芬：「以前总觉得心里堵着块石头，现在……」（戳她心口）「被你撞碎啦！」

（开拓者低笑着将她搂得更紧。）

开拓者：「以后心里长石头就喊我。」（吻她鼻尖）「随叫随到的人形碎石机。」

（桂乃芬笑着闭上眼睛，两人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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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开拓者突然嘟囔起梦话。）

开拓者：（含糊）「符卿……腰还酸吗……」

（桂乃芬瞬间睁眼。）

桂乃芬：（竖起耳朵）「……？！」

开拓者：（翻身继续梦呓）「停云……录音删掉……」

桂乃芬：（捏住她鼻子）「好你个碎石机——」（咬牙切齿）「碎的怕不是别人的石头，是老娘的心吧？！」

（开拓者被憋醒，懵懵地看着气成包子的桂乃芬。）

开拓者：（睡眼惺忪）「怎么了……？」

桂乃芬：（扯过她耳朵）「符卿是谁？！停云的录音又是什么？！」

（窗外，偷听全程的团雀用翅膀捂住眼睛，啪嗒掉下了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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