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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少主伴读,桃源:契约,3

小说:桃源:契约桃源:契约 2025-09-13 09:11 5hhhhh 1430 ℃

12-3 嗣成观礼

在一个黄昏,斜阳西坠,残照如锦。赵鲈儿伴桓明缓步而行,两旁松柏苍翠,枝叶交错,漏下点点金屑,落在两人肩头,又悄然滑落。

“你念叨了好些天的‘嗣成观礼’,今日总算能看了?”赵鲈儿声音清脆,在静石径上格外响亮。

桓明微微一笑,伸手替他拂去肩上一片落叶:“此礼为桃源重本,不敢轻忽。今邀你同来,是信你心诚。”

赵鲈儿眼睛一亮:“那我可走运了!原以为还要再等上许久。”

两人步入宗祠前院,几名身穿素袍的执事正在正低头布置,手起脚落,悄无声息。院中央摆放着四张黑漆描金的案几,案上陈设各异:青铜盂、青玉盒、玛瑙瓶,亦有朱砂印鉴、木牍笔筒。远处炉烟袅袅,或起或伏,恍若游龙戏鹤,半遮檐楹。

“这仪式月月都有么?”赵鲈儿边走边问,目光被院中陈设牵得转不开。

“每逢月半,风雨无阻。”桓明负手而行,“凡适龄子弟,皆入祠受礼。成人之外,更要验明血脉可续。”

“如何验得?”少年偏头,眸子澄亮,一派天真。

桓明卖了个关子,低笑里带三分促狭:“眼见为实。只是…过程略奇,怕你脸红。”

赵鲈儿挺胸:“我何等场面没见过?尽管来吧。”

“好志气。”桓明低笑,指尖点点他额头:“既如此,入殿后莫眨眼。须记:肃静为要,敢呼一声,便算失仪。”

“我省得。”赵鲈儿满口应下,又扯他袖口,“那‘伴友’又是何差使?只陪看热闹?”

“伴友并非旁客,凡未嗣成者,皆需为之。”桓明耐心道,“一则见证,为礼作凭;二则预习,省得轮己时手足无措;三则慰情,有同辈在侧,受礼的少年便不尴尬,也敢放胆去迎那关卡。”

“关卡?”赵鲈儿被撩得心里痒,攥住桓明袖口,低声央他:“好哥哥,你别吊我胃口——究竟何为‘嗣成’?”

桓明俯他耳畔,含笑道:“文气之词罢了。便是男子首度通精,精出则可行礼。”

“原来如此!”赵鲈儿眨了眨眼,既新奇又赧然,忙转话头,“那今日…受礼的有几人?”

“四人。”桓明一一数给他,“长些的十三,最小的刚满十龄。”

“十岁便能通精?”赵鲈儿咋舌,小声嘟囔,“我十二了,还未嗣成,莫不太丢人。”

桓明被他逗乐,抚着他后颈宽慰:“人之禀赋不同,何须着急。我亦不过十岁末旬才通精。”说着指尖在少年颈侧轻轻一揉,“待阿鲈嗣成那日,我必亲坐于侧,为你执伴友之礼,且看你如何渡过此关。”

两人绕过回廊,停在一座黑漆金钉的阔门前。门侧红灯微晕,映出两名白袍守卫,见桓明至,抱拳低首:“少主驾临,失礼勿怪。”

桓明略一点头,引赵鲈儿跨进殿槛。堂中烛火千枝,同时摇光,檀香如雾,自四隅袅袅上浮,仿佛织就一张无形的烟罗。少年们并跪于蒲团,素衣映火,脊背笔直若新竹。

对面四名成年男子垂手而立,深衣无饰,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之势。宗主居首,玄衣玉带,佩声轻响,皆成威仪。

“礼——始——”

嗓音苍浑,如铜钟坠水,波纹荡开。

四名少年俯身,以额触地,声音齐整若提前校准:“拜谢祖先恩典,祈求血脉永续。”

音落,烛火似被无形之手压低一截,殿影更深,惟烟香继续盘旋,候着下一道仪程。

宗主徐步行到最左,立定。那少年十三有余,眉目清润,肤若新雪,杏眼映烛,澄澈可见灯影。宗主俯身,以指轻托其下颌,迫他抬眸。两人四目相接,一瞬,敬畏与期许皆已暗渡,不必言语。

随后,宗主掌心贴颈,缓缓下移。所过之处,雪色肌肤泛起轻绯,如暮霞染云,羞涩而庄重。

“勿要矜持。”宗主低声道,嗓音沉若古磬,“今日,汝等当承祖训,成嗣统。”

少年垂睫,声音微颤却清晰:“谨遵宗主教诲。”

“且宽衣罢。”宗主抬手,自有威仪。

少年垂下眼睫,指尖微颤,却仍顺从地勾开腰侧衣带。丝罗层层滑落——外衣、中衣,最后只余一件薄若蝉翼的亵衣,贴在初醒的肌肤上,映出灯下朦胧玉色。

侍者捧来小小鎏金盏,内盛澄黄檀香油。宗主以指蘸取,合掌轻搓,暖意自生。随后掌心贴上少年胸口,油香与体温一并化开,渗入肌理。动作舒缓,却暗含节律——既不浮佻,也无停滞,像春夜细雨,润物无声。

少年呼吸渐促,雪色皮肤透出玫瑰般红晕,胸前两粒朱樱亦悄悄挺立,颤若风里新蕊。灯火映之,俱是柔润光泽,一室悄然,惟闻香雾与心跳。

殿中四隅,各奏其仪,井然不紊。

右首第二,一名体魄健硕的执事,以指蘸墨,在少年背上勾画古篆。笔走龙蛇,每一划皆透力三分,青墨蜿蜒,如脊骨生翼,隐有微光流转。

第三位,鹤发医者,手执玉盏,内盛澄碧精油。以三指轻扣腕踝,旋而推、拿、点、揉,药香随经络游走,少年眉间渐展,似有暖流循经四散,四肢百骸俱得舒展。

末位,护卫统领,臂如铁铸,环少年之腰,掌背青筋微露。既若锁,亦若盾——令其不得挣,亦令其无惧,力道与守护并生,呼吸相闻,心跳相和。

而主位之前,宗主指尖轻挑,解去少年最后的系带。薄绸委地,初醒的玉茎怯露,色泽粉润,冠沟微湿,尚带稚气。宗主掌心覆油,温度透肌,自下腹缓缓推至顶端,指法收放有度,既不疾进,亦不逗留,如抚一柄将出鞘的剑。数息之后,那物什已昂然挺立,铃口微张,透出一滴清液,映烛生光,少年亦随之低低喘息,颈背皆染霞色。

“生命之力既醒,当告天地,以证传承。”宗主声沉如玉磬,回荡殿梁。语罢,他自解衣带,玄裳层层委地。相较少年的新雪,壮年之躯更似历经霜火的古铜,沉稳而炽烫。

两名侍者抬上玉榻,榻面微凹,温润似春泉。宗主伸手扶少年,少年乖顺仰卧,青丝披散,雪肤映玉,睫羽颤若蝶翅,既怯且盼。

宗主跨坐上榻,双膝抵少年腰侧,成古图所载“天地交泰”之势。却不急攻,先以己身昂扬之处,缓缓摩挲少年之初绽玉茎,若击剑之式。油润作介,热力相逼,一时“滋滋”水声暗生。少年喉间滚出细碎呜咽,雪肤泛潮,红晕自胸膺一路烧至耳尖。

“放轻松,任脉息自流。”宗主嗓音黯哑,却带莫名安稳。

随之,他腰脊微沉,转至后庭,动作由缓而匀,如舞师领节拍。每一次挺进,皆先以冠首轻点,再徐徐推锋,少年自抱双腿,秘径被油香与体温润开,褶皱层层熨平,入口大开。

少年只觉前端被火柱撑满,深处更有一物顶撞不休,初时紧致生痛,渐生幽津,肠壁热胀,吸附之感愈强。至滑溜时,却是酸麻与快意交织,泪珠滚落,已非纯痛。

“嗯……啊……”轻吟破碎,少年本能地抬股相迎,雪臀微颤,似在求更深。宗主臂膊撑其两侧,肌肉绷如弓弦,律动成圆——进则缓推,退则徐曳,每至尽头,又故意研磨数转,令铃口扫过敏感一点。少年肠腔随之收缩,津液四渗,把玉榻染出斑驳水痕。

烛影摇红,香烟缭绕,两具躯体交叠成古拙图腾:一青铜,一暖玉;一沉稳,一颤新。殿深处,钟声忽起,低低三响,似为这场生命之舞打着板眼。

殿角四柱,各呈异式,却同归一脉——

右首,健硕执事坐于矮榻,令少年伏膝而卧。一手托其腰胯,使雪臀微翘;一手覆于小腹,指节顺势滑入腿根,轻揉缓推,如调琴弦。少年初尚紧绷,被这温劲牵引,渐渐腰肢软垂,呼吸随指起落,隐有低吟溢出。

次位,鹤发医师手执玉刀,蘸取药膏,色作琥珀,香兼辛凉。于少年胸背臂腿,一笔一符,或横或纵,皆循经络而行。每落一画,辄低声诵咒,咒声古奥,与烛焰相颤。符成之处,肌肤微热,药香透体,少年只觉百骸轻舒,又似有细火沿符游走,汇向脐下。

末位,护卫统领最为悍直。双臂铁箍般环紧少年,两人胸膛相贴,汗气相蒸。唇舌交缠,吮吸有声,一面以齿轻磨耳珠,一面以掌探遍腰背。每经一处,指力或重或轻,似在丈量,又似在点火。少年被制得动弹不得,唯余喉间细碎呜咽,腰身却本能地前迎后合,如舟随浪,汗与膏脂交混,在铜色肌肤上绘出暗光水痕。

宗主察觉少年腰身已软,呼吸滚烫,却偏缓缓撤出,以指代刃。另倾小盏,澄香油一线落下,顺着玉茎滑入股缝,顷刻湿亮。指节循油探入,初只浅抵,旋作轻旋,如描螺旋,一寸寸拓开初经人迹的幽径。少年本能收股,胍肌骤紧,檀口微张,几欲惊喘。

“纳之,”宗主低声若梵钟,“犹纳生命。”

手指遂徐徐深入,二指并起,复以指腹按压内壁褶皱,或挑或按,皆循古图所示“机窍”。少年眉峰蹙起,泪光盈睫,痛楚与酥麻交迸,喉间溢出碎声。前端玉茎却昂然更挺,铃口吐珠,晶线垂落,沾湿小腹。

宗主另一手覆之,指弓轻环,套弄与后庭节奏暗合:入内则松,退则紧,一前一后,如抽丝,如鼓瑟。少年腰身不自觉随之摆动,雪臀微颤,臀肉拍击玉榻,发出低低水声。

“啊……啊……”

断续吟声方溢,便被宗主俯身吻住。唇舌交缠,气息互渡,少年只觉舌尖被轻吮,后穴亦随之一紧,指节被湿热腔壁包裹,吸附之力愈强。

片刻,宗主抬唇,眸色深若点漆,低声问:“时候将临,可愿承此生命火种?”

少年咬唇,泪珠滚落,却含羞颔首,声音轻颤而决:“愿——承。”

宗主抽指而出,复以掌根托扶雪股,令玉茎昂然俯临。冠首沾油,晶亮似露,先於穴口轻旋慢研,若叩门,若探径,复使嫩壁渐松,幽津自溢。少年蹙眉,指节掐褥,呼吸由促转沉,待其腰窝微软,宗主始缓推锋刃。

寸进寸退,三浅一深,皆循古诀。玉茎昂扬,胀至极限,筋络丘壑,状如紫杵。棱冠每每刮过敏感之处,少年喉中便迸出细碎呜咽:“唔…太…太大…小的快要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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