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神秘仪式

宗主即停，俯身吻其额角，以掌抚胸，令热气四散。少顷，少年颤颤点头，雪臀微抬，示意再进。宗主遂沉腰，一杆到底，直抵花蕊最深。两人耻骨相贴，严丝合缝，仿佛凹与凸、钥与锁，终在此刻完成天命之合。殿顶钟磬低鸣三声，似为这古老契约作见证。

此时香雾与汗气交蒸，氤成一片暧昧的暖云。其余三榻亦渐入佳境：或低吟、或密咒、或肌骨相击之声，细细碎碎，汇成一曲幽秘。

宗主抬手拭去少年额上细汗，俯身低语：“至要之处，方才开始。”语罢，腰脊缓沉，一抽一送，皆先浅后深。少年已入至境，喉中哼唧，雪股轻颤，阳茎挺立，无人抚，已自跳动，铃口吐珠，晶线连绵。

宗主觑其将临界，骤加疾速，全速挞伐，同时亦贴耳低咒，音沉如鼓：

“乾坤定位，阴阳交泰；生生不息，万世其昌！”

咒声方落，少年背脊猛然弓起，如玉桥凌霄——前端白浆激射，连珠溅落两人腹胸；后端花蕊骤缩，吸吮深处，竟将宗主滚烫精华尽数卷入。一时间，热流交汇，阴阳融贯。

“啊——！！”

长吟未绝，少年已软倒玉榻，雪肌覆霞，泪汗交横。宗主却未停，仍维持恒速，每一下皆擦过刚被浪尖洗刷的嫩壁。少年神魂未归，躯体敏感非常，只觉火柱摩挲，颤不成声，细碎呻吟断续溢出。

“纳之，受之——令此火流铸汝血。”宗主轻咬其耳，声音似咒似抚。​

未几，少年腰身再度绷紧，雪臀微抬，求更深。宗主顺势沉锋，角度微挪，灼浆二度喷薄，尽灌谷道深处。热泉激撞，两人同时战栗，仿佛灵魂于瞬刻交握，超越肉骨。​

钟磬低鸣，檀烟四合。宗主抬手，覆于少年仍颤的小腹，庄重宣告：

“生命之力，已归汝身；今日之后，汝即承桃继嗣，与世长存。”

宗主俯身，自少年幽径缓缓引退。温液随之涌出，侍者早奉素绢于下，点滴不漏。宗主取金匙，舀起混合精露，注入青铜盂，水面立绽一圈金红涟漪，似将方才惊涛封存。

殿中余三榻，亦先后鸣金收兵——

健硕执事抱少年于膝，面面相贴。少年毫不忸怩，双臂缠其颈，双腿锁其腰，耸动如浪；长老托其臀，助其起落。待至极点，二人同声低吼，紧紧相贴，汗与精交织，仿佛连体共生，一时难分彼此。

鹤发医师则施“技进乎道”。玉刀蘸药，描符于脐、于股、于茎首；每绘一线，少年肌即轻颤。药力透骨，神思渐飘，面色静若入定，唯肤下红潮暗涌。医师以银环束其根，以羽毫扫其冠，进退有度，待痉挛节律与咒声同拍，倏忽解环，少年即低低吟哦，白浆溅出，医师亦随之收势，气息不乱。

护卫统领之榻，则呈力与火之舞。少年俯伏石床，腕踝俱束皮带，动弹不得。统领裸裎上阵，肌若铸铁，每击必至深处，撞得石床轻鸣。少年初犹抗拒，统领便以掌根拍其臀，低声斥令：“受着！”痛热交攻，渐化乖顺，腰肢自发迎送。末刻，统领俯其背，一声沉喝，二人同时释放，精雨洒落石面，腾腾白汽，仿佛熔铁淬火。

但见宗主抬手，声如玉磬：“精虫出，请玉函。”

四名青衣侍者自暗廊应声而来，各捧檀匣，匣面浮雕云雷，锁扣皆嵌青金。开启后，内衬白绫，列置巧器。

宗主捧匣过顶，朗声诵曰：

「天有昼夜，气分阴阳；桃源承祖制，以男为根，以精作种。今取青玉为函，象山体永固；以精魄为墨，写生机不绝。两发交缠，同浸一液，封入玉室，是为血契——自此，长者之髓，传至少者之宫；少者之身，承长者之魂。精元相承，后嗣绵延，生死与共，永永无绝。若有背弃，天地同诛；若能谨守，桃源长昌。此契既成，金石为开！」

他先用金匙舀起早先收存的混露，滴入玉碗；再剪自己与少年鬓边各一缕青丝，浸于液中。待发丝吸饱，半干之际，取一方指盖大小的青玉，镂空为双螭盘绕，将两缕发并置其中，以银范压实，“咔嗒”一声，玉盖合拢，严丝合缝，只余一缕冷香。

“封发已就，终身不渝。”宗主举玉示众，青光莹然，似含月魄。

随后，他提起乌木管笔，毫锋蘸盂中余液，腕悬若弓，落笔遒劲，先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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