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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超群的非常规omega不会对五只小狼崽动情。,5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5990 ℃

“抓到你了。”她低笑一声,手中一支高压喷射器对准林暮雪的后颈——

“噗——”

细微的声响中,超强效的镇静剂瞬间穿透衣物,注入林暮雪体内。

林暮雪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涣散,身体软软地向下倒去。她甚至完美地控制着信息素,让其呈现出被强行压制后的惊恐和绝望波动。

“教授!!!”

楚清辞目眦欲裂,想要回身救援,却被面前的保镖死死缠住。

秦绯怒吼着想要冲过来,却被更多人拦住。

苏芷、沈瓷、夏瞳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心神剧震,瞬间落入下风。

夜凰轻松地接住林暮雪软倒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珍宝,我就带走了。”她对着陷入疯狂反扑却徒劳无功的少女Alpha们,露出一个胜利者的、残忍的微笑,“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她抱着林暮雪,在保镖的簇拥下,迅速撤离露台。

“不!!!放开她!!把她还给我!!!”秦绯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信息素因暴怒而彻底失控,疯狂冲击着阻拦她的保镖。

楚清辞的脸色苍白如纸,眼镜在打斗中碎裂,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恐慌和绝望,她试图突破重围,却被一次次击退。

苏芷的冷静彻底消失,纪印章被她当做武器疯狂砸向敌人。

沈瓷和夏瞳也放弃了所有策略,只剩下本能的反击。

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露台入口,空气中只留下一丝属于夜凰的、焦灼的金属信息素,以及林暮雪那渐渐消散的、绝望的忍冬花香。

美味的表情。

被夜凰抱在怀中的林暮雪,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嘴角极轻微地勾起一抹冰冷的、满足的弧度。

……

涅槃大厦顶层,私人密室。

冰冷的合金链锁住了林暮雪的手腕和脚踝,链条的另一端深深嵌入墙壁。她被换上了一件黑色的、丝绸材质的吊带睡裙,衬得皮肤愈发苍白。超剂量的镇静剂效果正在逐渐消退,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睛,瞳孔里适时地流露出迷茫、恐惧,然后转化为绝望。

密室布置得如同一个奢华的牢笼。天鹅绒地毯,昏暗的壁灯,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属于夜凰的焦灼金属气息,刻意营造出一种压迫和情欲的氛围。

冰冷的合金链条随着林暮雪苏醒的动作发出细微的轻响,摩擦着身下昂贵的天鹅绒地毯。密室内的空气凝滞而沉重,弥漫着夜凰那极具侵略性的、焦灼金属般的信息素,刻意营造出的压迫感几乎能令寻常Omega瞬间崩溃。壁灯投下昏暗的光晕,勾勒出林暮雪苍白却异常平静的侧脸。

那双刚刚睁开的眼眸里,初时的迷茫和恐惧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迅速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封般的冷静。她动了动被锁住的手腕,评估着链条的强度和长度,动作间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

密室的门无声滑开。夜凰倚在门框上,已然换上了一身更为慵懒的暗红色丝绒睡袍,赤发松散,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烟雾袅袅,模糊了她艳丽却带着几分煞气的面容。她看着醒来的林暮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了然的笑容。

“醒了?我亲爱的‘战利品’。”夜凰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刻意拖长的尾调里满是戏谑,“药效过得真快,看来普通剂量对你果然没什么用。”她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目光如同实质,贪婪地舔舐过林暮雪被黑色丝绸包裹的身体,在那苍白的皮肤和冰冷的镣铐间流连。

林暮雪没有回应她的戏谑。她只是缓缓坐起身,链条因她的动作发出清晰的碰撞声。她甚至微微活动了一下脖颈,仿佛只是从一个短暂的小憩中醒来,而非刚刚经历了一场“绑架”。

“道具不错。”林暮雪终于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视线扫过手腕脚踝上做工精致的合金镣铐,“涅槃公司的科技水平,用来玩这种游戏,未免大材小用。”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讽刺,平淡得像在评价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

夜凰轻笑出声,迈步走进密室,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走到林暮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尖的烟灰险些落在林暮雪裸露的膝盖上。

“对你,再好的道具都值得。”夜凰俯身,带着烟味和强烈Alpha信息素的气息压迫下来,指尖挑起林暮雪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戏演完了,观众的反应很精彩,不是么?那些小狼崽们,眼睛都快滴血了。”她的拇指摩挲着林暮雪的下唇,力道带着点狎昵的粗暴,“现在,该支付我的报酬了,暮雪。”

林暮雪没有躲闪,甚至没有眨一下眼。她的目光冷静地迎上夜凰充满欲望的注视,如同在观察一个有趣的样本。

“报酬?”她重复了一遍,嘴角极轻微地向下撇了撇,一个近乎嘲讽的弧度,“你还真是……念旧。”

“当然,”夜凰的指尖滑下,划过林暮雪脆弱的咽喉,落在黑色睡裙的纤细吊带上,“毕竟,能让我心甘情愿配合演这种戏,还能让我碰的,这世上除了你,也没别人了。”她的声音压低,带着露骨的暗示,“虽然只是‘假戏’,但报酬,我可是要‘真做’。”

话音未落,她猛地扯断了那根可怜的丝绸吊带!

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密室里格外清晰。睡裙的一边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白皙柔软的胸脯,顶端樱红在微凉空气中悄然绷紧。

林暮雪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并非因为羞耻或恐惧,而是身体对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最本能的反应。但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连呼吸频率都稳定如常。她甚至没有去看自己被扯坏的睡裙,目光依旧锁在夜凰脸上,冰冷而透彻。

“还是这么粗鲁。”林暮雪评论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你喜欢的,不是吗?”夜凰笑得张扬,带着Alpha特有的、混合着自信与恶劣的征服欲。她扔开烟蒂,双手抓住睡裙的前襟,猛地向两边撕开!

更多的丝绸应声而裂,整件睡裙几乎被暴力地褪至林暮雪的腰际,将她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裸露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壁灯的光线柔和地洒下,勾勒出她身体优美的线条——纤细却并非柔弱,柔韧的腰肢,饱满挺翘的胸脯,其上有几处浅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旧痕,那是远比街头斗殴更久远的存在证明。

夜凰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她的目光变得灼热,如同实质般扫过每一寸暴露的肌肤,最终停留在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之上。Alpha信息素变得愈发浓烈,带着焦灼的金属感和毫不掩饰的欲望,沉沉地压下来,试图挑起Omega本能的情动。

然而,林暮雪的信息素依旧平稳地收敛着,那甜腻的忍冬花香被完美地控制在体内,没有丝毫外泄。她的身体在夜凰极具侵略性的注视下,没有泛起情动的粉红,没有下意识的颤抖,只有一片冷白的、近乎玉质的平静。

“看来,‘报酬’需要我自己来取了。”夜凰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膝盖抵上床沿,欺身而上,将林暮雪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一只手撑在林暮雪耳侧的床头,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直接覆上那团柔软,用力揉捏起来。掌心带着练枪留下的薄茧,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林暮雪闷哼一声,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并非因为快感,而是因为不适。但她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偏开头,只是任由夜凰的动作,眼神依旧冷静地看着上方那张艳丽却因欲望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

“哼……还是这么……无趣的反应。”夜凰低头,犬齿恶劣地磨蹭着林暮雪精致的锁骨,留下清晰的齿痕,“给我点反应,暮雪。就算是你,在床上像块木头也挺扫兴的。”她说着,手下更加用力,指尖掐住顶端早已硬立的蓓蕾,不轻不重地捻动拉扯。

尖锐的刺痛混合着一丝被强行挑起的奇异感觉窜升。林暮雪的呼吸终于乱了一瞬,胸膛起伏略微明显。但她立刻控制住了,只是喉间溢出极轻的、压抑的吸气声。

她太了解夜凰了。这个Alpha骨子里充斥着暴力和掌控欲,越是反抗,越是挣扎,越是流露出痛苦或欢愉,就越会激发她的兴奋。冷静和麻木,反而是最让她恼火却又无可奈何的反应。

果然,夜凰对她的沉默和近乎麻木的承受感到不耐。她啧了一声,猛地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另一侧备受冷落的红樱,舌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极其色情地舔舐、吮吸,牙齿时不时地刮过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既痛又麻的强烈刺激。

同时,她空闲的手滑下,探入依旧被睡裙布料遮盖的腿心。指尖隔着薄薄的丝绸,精准地按上最敏感的核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按起来。

上下同时遭受袭击,强烈的感官刺激如同潮水般涌来。林暮雪的身体 genuinely 颤抖了一下,小腿猛地绷直,脚踝处的链条绷紧发出脆响。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进了身下的天鹅绒地毯。

生理性的红晕终于无法控制地漫上她的脸颊和胸口,皮肤温度升高。湿润的感觉在腿间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浸透了丝绸,散发出Omega情动时特有的、甜腻的香气——这一次,并非演技,而是身体在粗暴对待下最直接的反应。

夜凰立刻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她抬起头,唇瓣水光潋滟,看着林暮雪泛红的脸颊和微微失神的眼眸,得意地笑了:“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她的手指灵巧地扯开那层湿透的阻碍,直接探入已经泥泞不堪的入口。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林暮雪收缩了一下,但很快,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就开始在里面肆意活动起来,刮擦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寻找着能让她更快崩溃的点。

“嗯……”林暮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咬住了下唇,试图阻止更多声音溢出。她的身体在夜凰娴熟的技巧下微微扭动,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本能地追寻着更深的刺激。

汗水从她的额角渗出,沿着鬓角滑落。黑发凌乱地铺散在深色地毯上,映衬着苍白的皮肤和情动的红潮,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又冶艳的美感。

夜凰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动作越发粗暴急切。她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睡袍带子,露出同样矫健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她分开林暮雪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灼热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抵住入口,腰肢猛地一沉,彻底贯穿!

“啊——!”林暮雪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撕裂般的痛呼,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

尽管早已湿润,但夜凰的进入依旧带着Alpha特有的粗暴和尺寸上的绝对优势,瞬间填满甚至撑开了最深处,带来撕裂般的胀痛感。链条因她剧烈的动作哗啦作响。

夜凰满足地喟叹一声,俯下身,啃咬着林暮雪颈侧的皮肤,腰胯开始大力抽送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结结实实地顶到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浪潮。

“叫出来!”夜凰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扭曲,她狠狠撞击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暮雪!别他妈再忍着了!”

林暮雪死死咬着牙,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凶狠的顶弄,破碎的呻吟和呜咽还是不可抑制地从齿缝间漏出。她的眼神因为剧烈的生理刺激而有些涣散,水光氤氲,但深处那点冰冷的理智依旧顽固地燃烧着,如同风暴中心平静的风眼。

她甚至能分神去感受夜凰的信息素——因为兴奋和运动而越发灼热狂躁,但控制力依旧精准,没有丝毫紊乱。不愧是夜凰。

她抬起被锁住的手,并非推开,而是猛地抓住了夜凰散落的赤发,向下一扯!

夜凰吃痛,动作一顿,对上林暮雪那双湿漉漉却冰冷彻骨的眼睛。

“这就……受不了了?”林暮雪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清晰的嘲弄,“你的技术……还是这么……街头风格……毫无长进……”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夜凰。她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凶猛暴烈,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彻底捣碎、拆吃入腹。

“闭嘴!你这块又冷又硬的石头!”她恶狠狠地咒骂着,犬齿再次刺破林暮雪肩膀的皮肤,留下渗血的齿痕,信息素如同惩罚般灌入。

疼痛让林暮雪抽搐了一下,却反而发出了一声低哑的笑声,带着痛楚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混乱的、激烈的性爱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较量。一个疯狂地进攻,试图撕碎那冷静的表象,逼出最真实的崩溃;一个被动地承受,却用最细微的反应、偶尔泄出的嘲讽言语,顽固地宣告着内心的不为所动。

汗水、唾液、零星的血珠混合在一起,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肉体碰撞的声音、链条的晃动声、压抑的喘息和嘶吼在密室中回荡。信息素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焦灼的金属味与甜腻的忍冬花香诡异地交织缠绕,分不清彼此。

当夜凰终于抵着最深处成结, knot 的胀满感让林暮雪发出了长长的、近乎窒息般的呜咽。Alpha的结将两人暂时紧密地锁在一起,灼热的液体冲刷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夜凰粗重地喘息着,伏在林暮雪身上,汗湿的身体紧贴着她同样汗湿的皮肤。

短暂的静止。

林暮雪望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瞳孔缓缓聚焦。身体内部还在因为之前的激烈性爱而微微痉挛,各种感觉如同潮水般褪去,留下疲惫和细微的刺痛。她感受着夜凰依旧埋在自己体内的结,以及对方沉重的心跳。

夜凰稍微支起身,看着身下狼藉一片的林暮雪——黑发黏在颊边,眼眸半阖,唇瓣红肿,身上布满了各种暧昧的痕迹和齿印,尤其是肩膀和锁骨处,甚至有些发青。那副被彻底享用过的模样,足以让任何Alpha产生巨大的满足感。

但她对上的,依旧是那双过于平静的眼睛。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这双眼睛的主人无关。

“妈的……”夜凰低声骂了一句,说不清是挫败还是别的什么。她伸出手,有些粗暴地擦过林暮雪额角的汗,“你就不能……偶尔失控一次?”

林暮雪缓缓眨了下眼,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依旧平稳:“失控……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夜凰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嗤笑一声,带着点自嘲:“也是。”她退开身体,结的脱离带来一阵细微的空虚感。她毫不避讳地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一瓶酒,对着瓶口灌了几口,然后扔给床上的林暮雪。

“喝点。补充水分。”

林暮雪接住酒瓶,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也灌了几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熟悉的灼烧感。她已经很久没碰过酒精了,但身体似乎还记得这种感觉。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古怪的默契和平静,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只是一场必要的运动,此刻运动结束,回到了熟悉的、粗俗的街头模式。

“下一步打算怎么玩?”夜凰靠在墙上,看着林暮雪喝酒时滚动的咽喉,问道,“真要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回去刺激那些小宝贝?”

林暮雪放下酒瓶,指尖抹去唇边的酒渍。“不然呢?”她反问,眼神里掠过一丝冰冷的兴味,“戏台搭好了,观众的情绪也吊足了,不加点猛料,怎么对得起她们的‘深情厚爱’?”

“你可真够坏的。”夜凰评价道,语气里却带着欣赏,“她们会疯的。”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林暮雪淡淡地说,她动了动依旧被锁住的手脚,“解开。报酬支付完了。”

夜凰挑眉,慢悠悠地走过来,却没有立刻解锁,而是手指再次不规矩地滑过林暮雪大腿内侧的细腻皮肤:“一次怎么够?刚才那点,顶多算利息。”

林暮雪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夜凰,适可而止。”她的眼神冷了下来,“我的耐心有限。”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有瞬间的凝滞。最终,夜凰率先移开目光,啧了一声,拿出一个微型控制器,按了一下。

“咔哒”几声轻响,合金镣铐应声弹开。

林暮雪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的手腕,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红痕。她扯过旁边一件夜凰的衬衫,随意披在身上,遮住满身狼藉,然后下了床。脚步有些虚浮,但很快站稳。

她走到密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玻璃映出她模糊的身影——穿着宽大男性衬衫,露着双腿,颈间痕迹斑驳,眼神却清醒得可怕。

“下次校园活动是什么时候?”她问。

“一周后,圣樱的传统慈善舞会。”夜凰走到她身后,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对着玻璃映出的影子吐出一口烟圈,“是个好舞台。需要我如何配合?深情款款的狂热追求者?还是霸道独占的新任标记者?”

林暮雪看着玻璃中夜凰带着戏谑笑容的脸,缓缓地、也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当然是后者。”她说,“越霸道,越不容置疑越好。要让所有人都相信,你对我志在必得,而我……”她顿了顿,声音里注入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假的柔媚与沉溺,“……已经彻底沉沦在你的信息和‘爱意’里,无法自拔。”

夜凰低笑起来,牙齿轻轻啃咬着林暮雪的耳垂:“听起来真恶心。不过……我喜欢。”她的手探进衬衫下摆,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需要提前做点‘标记’准备吗?比如,暂时覆盖掉那些小狼崽的味道?”

林暮雪拍开她的手:“不必。混杂的味道,才更显得‘真实’。”她转过身,面对夜凰,指尖划过对方睡袍的领口,眼神却毫无暖意,“你只需要记住,演好你的角色。如果搞砸了……”

“知道知道,”夜凰满不在乎地打断她,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咬了一下,“报酬减半,甚至可能挨揍。放心,我的演技,你还不清楚?”

两人对视着,眼中都没有丝毫情欲,只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冷静评估和近乎残忍的默契。

………

一周后,圣樱贵族女校慈善舞会。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学生们穿着华丽的礼服,彬彬有礼地交谈起舞,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高级香水与收敛后的Alpha、Omega信息素味道,混合成一种浮华而虚伪的气息。

楚清辞、秦绯、苏芷、沈瓷、夏瞳分散在会场各处。她们皆身着精心挑选的礼服,举止依旧保持着优等生的得体,但眉宇间都笼罩着一层难以化开的阴郁和焦躁。自从林暮雪被那个叫夜凰的女人强行带走后,她们动用了所有明里暗里的力量搜寻,却如同石沉大海,涅槃公司的安保系统和夜凰本人的反追踪能力远超她们的预期。

这种失控感和无力感几乎要将她们逼疯。尤其是此刻,在这样喧闹浮华的场合,更显得那份失去空落而刺眼。她们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入口,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期盼。

舞会进行到高潮部分,校长正在台上致辞。就在这时,宴会厅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被猛地推开!

巨大的声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夜凰穿着一身剪裁凌厉的纯黑色西装,赤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耳垂上的黑钻耳钉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她脸上带着一抹张扬而势在必得的笑容,强大的、毫不收敛的Alpha信息素——如同金属燃烧般焦灼而富有攻击性——瞬间席卷了整个宴会厅,压过了所有其他的气息,让许多等级稍低的Alpha和Omega瞬间脸色发白,呼吸困难。

而她的手臂,正牢牢地箍在一个人的腰间。

那人正是失踪了一周的林暮雪教授。

她穿着一身与夜凰同色的露肩黑色长裙,裙摆缀着细碎的钻石,如同夜幕星河。黑发挽起,露出优美却脆弱的脖颈线条——那里,原本贴着抑制贴的地方,此刻赫然是一个新鲜无比的、深色的临时标记咬痕,甚至还能看到细微的血痂!不仅如此,在她裸露的肩头、锁骨、甚至手臂上,都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暧昧的红痕和齿印。

她的脸上施了精致的妆容,却掩不住一丝疲惫和……某种被过分滋养后的慵懒媚意。她微微低着头,身体看似柔顺地倚靠着夜凰,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夜凰的手臂上。周身散发出的信息素不再是纯净的忍冬花香,而是彻底被那焦灼的金属气息覆盖、缠绕、甚至……融合,形成一种宣告着强烈占有与被占有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混合味道。

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兀闯入的两人,尤其是林暮雪那副被彻底标记、俨然属于他人的模样。

楚清辞手中的酒杯猛地捏紧,指节泛出青白色,镜片后的目光瞬间结冰,死死盯住林暮雪颈间的标记,周身冷冽的雪松信息素失控般地炸开!

秦绯更是猛地一步踏前,双眼瞬间染上骇人的血丝,灼热的金属信息素如同爆炸般冲击着四周,她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却被身旁的苏芷死死拉住手臂。

苏芷的脸色同样苍白得吓人,纪检委员长的冷静荡然无存,她紧紧抓着秦绯,指甲几乎掐进对方肉里,另一只手中的纪印章被她攥得死紧,冰冷的秩序感信息素剧烈波动着。

沈瓷和夏瞳也瞬间失态,一个手中的检测仪掉落在地都浑然不觉,一个智能手环发出尖锐的过载警报。

夜凰对这片死寂和无数震惊的目光毫不在意,她甚至得意地笑了笑,环视全场,最后目光精准地落在脸色煞白的楚清辞等人身上,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她低下头,刻意用全场都能听到的音量,亲昵无比地对怀中的林暮雪说:

“宝贝,看来你的学生们都很‘想念’你呢。”

林暮雪仿佛这才从某种恍惚中回过神,缓缓抬起头。她的目光掠过全场,最终怯生生地、带着一丝依赖和羞涩,看向楚清辞她们的方向。

那眼神,纯净又媚惑,带着被彻底征服后的驯服,以及一丝对旧日学生的、微弱的、近乎怜悯的歉意。

她微微张开口,声音轻柔沙哑,却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少女Alpha们的心脏: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夜凰,我的……”她顿了顿,脸上飞起一抹真实的红晕(源于刚才在车内夜凰故意用信息素进行的激烈挑逗),声音更低,却更清晰,“……我的Alpha。”

话音落下,她甚至主动侧过头,将自己颈间那个新鲜的、象征着屈从与占有的标记,更清晰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咔嚓——

楚清辞手中的高脚杯终于不堪重负,碎裂开来,猩红的酒液如同鲜血般溅落在她白色的礼服上。

秦绯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困兽般的嘶吼。

苏芷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摇晃。

沈瓷和夏瞳呆立原地,如同被瞬间抽走了灵魂。

夜凰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搂着林暮雪腰肢的手更紧了些,如同展示最得意的战利品。

林暮雪顺从地偎依着她,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冰冷无波的嘲讽和期待。

好戏,才刚刚开始。

夜凰的指尖抚过林暮雪颈间新鲜的标记,触感带着Alpha特有的占有性粗糙。舞厅璀璨灯光下,那齿痕泛着深红,与周围细腻的皮肤形成刺目对比。林暮雪微微偏头,这个动作既像逃避,又似迎合,长发滑落,遮住半边脸颊,也掩去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评估。夜凰的信息素——焦灼的金属与硝烟味——浓烈地包裹着她,试图穿透每一寸肌肤,宣告所有权。而林暮雪那被完美“调制”过的信息素,温顺的忍冬花香缠绕着这份侵略,呈现出一种被彻底征服、甚至沉溺其中的假象。

“看来,你的学生们,”夜凰的声音不高,却带着Alpha信息素的共振,清晰地穿透舞厅的音乐,砸向楚清辞等人所在的方向,“还需要点时间……接受现实。”她的手指下滑,刻意当众抚过林暮雪腰侧,隔着黑色礼服的布料,暗示性地揉捏了一下。

林暮雪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并非因为情动,而是对这份过度表演的本能排斥。但她立刻软化了肢体,甚至主动将身体的更多重量倚靠进夜凰怀里,仰起脸,露出一个虚弱又依赖的微笑,眼睫轻颤:“她们……只是太惊讶了。”声音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和一丝被呵护的娇慵,“别为难她们,凰。”

这一声亲昵的“凰”,叫得自然又缱绻,仿佛已练习过千百遍。效果立竿见影。

楚清辞周身的气息瞬间降至冰点,她脚下的地毯甚至凝结起细微的霜花。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得能刺穿人心,死死钉在林暮雪颈间的标记上,握着破碎酒杯的手指,鲜血混着酒液滴滴答答落下,她却浑然不觉。

秦绯的反应更为直接。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野兽般的咆哮,周身灼热的金属信息素轰然炸开,如同无形的冲击波,震得周围几个等级稍低的Alpha脸色发白地后退。她猛地甩开苏芷试图阻拦的手,就要不管不顾地冲上来。

“秦绯!”苏芷的声音罕见的尖利,她死死扣住秦绯的手腕,纪印章的金属边缘几乎嵌进对方皮肤,“冷静点!校规!场合!”她的脸色同样苍白,信息素——冰冷秩序的旧书墨香——剧烈波动着,试图强行压下秦绯的暴动,也压下自己胸腔里翻腾的暴戾。她看向林暮雪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被背叛的刺痛。

沈瓷和夏瞳则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沈瓷呆呆地看着林暮雪与夜凰交缠的信息素,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进行某种复杂的化学分析,最终得出的结论却让她眼神涣散。夏瞳的智能手环疯狂闪烁报警,她却只是怔怔地看着林暮雪,看着那个新鲜无比的标记,看着那些暧昧的痕迹,看着教授眼中那片陌生的、属于另一个Alpha的“柔情”,仿佛整个世界的监测数据都在此刻失效崩坏。

夜凰欣赏着这一幕,嘴角的弧度扩大,带着残忍的满足感。她搂紧林暮雪的腰,将她更紧密地贴向自己,低头,几乎是啃咬般吻上她的耳垂,用所有人都能听清的音量低语,气息灼热:“看,她们快疯了……因为你。这感觉,是不是很美妙?”

林暮雪在她怀里细微地颤抖起来,像是承受不住这过于直白的亲昵和四周投来的各异目光。她将脸埋进夜凰的颈窝,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后颈,上面那个新鲜的标记愈发醒目。这个姿态,极尽Omega的柔弱与依赖。

“别……别说了……”她发出细弱的、带着泣音的哀求,肩膀微微耸动,仿佛羞窘欲泣。

然而,埋在夜凰颈间的脸上,那双眼睛却冷静得骇人。瞳孔里清晰地映出宴会厅角落一盆观赏植物的倒影,她正通过那模糊的映像,精确地观察着楚清辞等人的每一个细微反应——楚清辞指节滴落的血珠速度、秦绯肌肉紧绷的程度、苏芷呼吸的频率、沈瓷和夏瞳瞳孔放大的比例……所有数据在她脑中飞速处理,评估着这场表演的成效。

“好,不说。”夜凰从善如流,语气宠溺,却带着毋庸置疑的掌控意味。她搂着林暮雪,如同搂着一件稀世战利品,转身面向舞池中央,无视了身后那几道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混合着痛苦、愤怒和毁灭欲的视线。

音乐适时地转换为一支舒缓的舞曲。夜凰带着林暮雪滑入舞池。

“会跳吗?”夜凰问,手掌紧紧贴着林暮雪裸露的后背,指尖在那光滑的皮肤上缓慢地、带有暗示性地划动。

林暮雪轻轻点头,脚步有些“虚浮”地跟上夜凰的引领。“会一点……”她的声音依旧柔柔弱弱,带着不确定。事实上,她曾在街头的地下舞厅里,靠着精准的身体控制和观察力,跳过比这复杂狂野十倍的舞蹈,并能轻易引导或摆脱任何不怀好意的舞伴。

夜凰低笑,带着她旋转。黑色裙摆飞扬,如同暗夜绽放的花。夜凰的舞步强势而充满引导性,每一个拉扯、每一次贴近,都充满了Alpha的占有和掌控欲。她的信息素始终牢牢笼罩着林暮雪,像是在不断刷新自己的印记。

林暮雪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主导者。她的身体柔软,反应略显“迟钝”,总是慢半拍才跟上夜凰的节奏,偶尔甚至会“不小心”踩到夜凰的脚,然后惊慌地抬头,用湿润的、带着歉意的眼神望着她。

“对不起……我……”

“没关系。”夜凰总是宽容地笑笑,手臂却收得更紧,几乎将林暮雪勒得喘不过气,犬齿威胁性地擦过她的额角,“多跳几次就习惯了。以后,我们有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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