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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超群的非常规omega不会对五只小狼崽动情。,3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9260 ℃

林暮雪猛地一颤,像是被窥破了什么秘密,手下意识地捂向后颈,眼神慌乱地闪烁:“还…还好…”

楚清辞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碰触她脸颊——温度高得异常。

林暮雪像受惊的兔子般向后缩去,却因为坐在椅子上而无处可退。她仰头看着楚清辞,眼圈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依赖:“可能…可能有点低烧…没关系,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她试图站起来,却又是一阵“头晕”,身体软软地晃了晃。

楚清辞的手臂及时地、几乎是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腰,扶稳了她。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能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肌肤的滚烫。

“你用了过期的抑制贴?”楚清辞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冷意。这不是疑问,而是结论。她闻到了,那抑制贴边缘渗出的信息素味道确实有一丝不正常的酸涩,混合着忍冬花的甜腻,构成一种令人不悦的、脆弱的气息。

林暮雪咬住下唇,低下头,沉默了片刻,才极小声地、带着哽咽承认:“…之前的用完了…临时…临时找不到合适的…”她像个做错事又试图隐瞒的孩子,此刻被揭穿,流露出脆弱的窘迫。

“愚蠢。”楚清辞冷斥道,但揽着她腰的手臂却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她的信息素——冷冽的雪松味——不自觉地弥散开来,带着一丝压迫,也带着一丝极难察觉的…安抚意味。“夏瞳。”她对着门口方向提高声音。

本该离开的医务委员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仿佛一直在待命。

“给教授检查。”楚清辞命令道,扶着林暮雪的手臂,半强制地将她带向隔壁空置的医务检查室。

林暮雪没有太多反抗,只是身体依旧“虚弱”地靠着楚清辞,每一步都显得踉跄。她垂着眼睫,掩去眼底一丝冰冷的计算。第一步,示弱,引发保护欲和掌控下的担忧,成功。

检查室内,夏瞳用专业设备为林暮雪做了简单检查。

“轻度信息素紊乱,伴有低烧和抑制贴过敏反应。”夏瞳汇报,声音平静无波,“需要更换强效抑制贴,并建议休息观察。过敏原疑似劣质抑制贴粘合剂。”

楚清辞的脸色更冷了几分。她看着坐在检查床上、脸色苍白、微微发抖的林暮雪,忽然问道:“为什么用劣质的?”

林暮雪抱紧双臂,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是一个典型Omega感到不安和羞愧时的动作。“…常用的品牌…断货了…”她声音越来越小,“…这个月…开销有点…”她适时地停住,仿佛意识到失言,猛地闭上嘴,将脸扭向一边,露出泛红的耳尖和一段脆弱的脖颈。

一个经济略显窘迫、不得不使用劣质抑制贴以至于导致身体不适的Omega教授形象,无声地建立起来。这与她平日得体优雅的装扮稍显矛盾,却又合情合理——一个专注于学术、或许不擅长打理世俗事务的Omega,出现这种疏忽似乎也说得通。

楚清辞没再追问,只是对夏瞳说:“去我办公室,取备用的新型抑制贴和抗过敏药。”

夏瞳领命而去。

检查室里只剩下两人。林暮雪低着头,纤细的肩膀微微缩着,显得脆弱又无助。空气中弥漫着她那带着异常甜腻和一丝酸涩的信息素,以及楚清辞身上逐渐变得浓郁的、冷冽的雪松气息。Alpha的信息素本能地试图覆盖和安抚Omega的不安。

楚清辞走近她,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林暮雪的眼眶湿润,长睫上沾着细小的泪珠,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

“教授,”楚清辞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你的身体,不属于你一个人。它是…重要的研究对象。”她寻找着一个合理的、符合她逻辑的说辞,“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会认为这是对研究进度的不负责任。”

话语是冰冷的,但林暮雪精准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愠怒和…一丝极淡的关切。不是因为研究,而是因为“所有物”被不小心损坏了的那种不悦。

“对…对不起…”林暮雪的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楚清辞的手指上,温热的触感。“我不会了…”她小声保证,声音哽咽。

楚清辞的指尖微微一顿,然后略显僵硬地擦去她的眼泪。“记住你的话。”她收回手,语气依旧冷淡。

夏瞳很快回来了,带来了昂贵的新型抑制贴和药物。楚清辞亲自监督林暮雪换上新的抑制贴,看着她服下抗过敏药。新型抑制贴效果显著,那丝酸涩的气息很快消失,只留下被完美收敛后的、温顺纯净的忍冬花香。她的脸色也似乎稍微好转了一些。

“我送您回宿舍。”楚清辞的语气不容拒绝。

回宿舍的路上,楚清辞始终走在林暮雪身侧半步的位置,一种无声的护卫和掌控姿态。偶尔有路过的Alpha学生投来目光,都会被楚清辞冰冷的视线逼退。

林暮雪“乖顺”地跟着,偶尔会因为“体虚”而脚步微顿,楚清辞的手臂便会及时地、看似不经意地扶她一下。每一次接触,林暮雪都会让身体细微地颤抖一下,像是不安,又像是别的什么。

送到宿舍门口,楚清辞看着她进去。

“好好休息。”会长大人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背影依旧挺拔冷静,但林暮雪注意到她离开的步伐比平时稍快了半分。

门关上。林暮雪脸上的虚弱瞬间褪去。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楚清辞远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第一步很顺利。楚清辞已经开始将“照顾她”视为一种责任和特权。接下来,要让这种责任感和特权感,混合着信息素的吸引和掌控欲,慢慢发酵。

她需要更多的“意外”。

几天后,林暮雪的“身体”似乎并未完全恢复。她在给学生会上的小班辅导课时,显得格外容易疲惫。当秦绯又一次因为击剑动作的生物力学原理与她争论时,林暮雪没有像往常那样用严谨的逻辑反驳,而是微微蹙眉,脸色苍白地扶住了额头。

“秦同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力,“这个议题或许…下次再讨论…”她的话音未落,身体轻轻晃了一下。

秦绯几乎是瞬间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个箭步跨到她身边,扶住了她的手臂。麦色的、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到Omega教师细腻的皮肤,两人都微微一怔。

“你怎么了?”秦绯的声音比平时粗鲁的语调放缓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闻到了,林暮雪身上的信息素比平时更浓郁一些,那甜腻的忍冬花香似乎带着点虚弱的气息。

“没什么…有点头晕…”林暮雪试图挣脱她的手,却因为“无力”而失败。她抬起眼,看向秦绯,那双总是温和沉静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恳求,“放开我…秦同学…”

这示弱和恳求,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秦绯心里漾起异样的涟漪。她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Alpha的保护欲和某种更阴暗的占有欲被这脆弱的表情轻易勾起。

“你脸色很差。”秦绯的语气强硬起来,“我送你去医务室。”

“不…不用…”林暮雪摇头,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回办公室休息一下就好…”

秦绯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林暮雪 genuinely 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下意识地揽住了秦绯的脖子。这个动作让两人贴得更近,秦绯身上带着汗水和阳光气息的、充满力量感的Alpha信息素瞬间将她包裹。林暮雪的身体在她怀里细微地颤抖起来,像一片风中的叶子。

“别动。”秦绯低吼一声,抱着她大步走出教室,无视了身后其他学生会成员惊讶的目光。她的心跳得有点快,怀里Omega教师的身体柔软轻盈,散发着诱人又脆弱的气息,让她本能地想要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林暮雪将脸埋在秦绯的颈窝处,似乎是因为羞耻和无力反抗。实际上,她在冷静地分析着秦绯的信息素——因为运动和后期的担忧,比平时更活跃,但也泄露出一丝紧张的意味。秦绯的抱法带着击剑运动员特有的稳健,但林暮雪能感觉到她右臂肌肉有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协调——旧伤在发力时还是会有影响。

秦绯没有送她去医务室,而是径直去了学生会大楼的会长办公室。她用脚踢开门,将林暮雪放在办公室内间的沙发上——那是楚清辞平时午休的地方,带着浓郁的雪松信息素的味道。

“在这里待着。”秦绯命令道,语气依旧强硬,却转身去给林暮雪倒了杯温水。

林暮雪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看起来小小的一团。她接过水杯,小口啜饮着,长睫低垂,掩去所有情绪。

秦绯站在旁边,看着她喝水时微微滚动的咽喉,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捧着杯子,看着她脆弱地陷在属于楚清辞的沙发里…一种混合着保护欲、破坏欲和强烈占有感的情绪在她胸中翻腾。她忽然俯身,双手撑在沙发背上,将林暮雪困在双臂之间。

“教授,”秦绯的声音沙哑,带着Alpha信息素的压迫感,“你故意的吗?故意这么…脆弱,引人注意?”

林暮雪猛地抬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像是被这句话刺伤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又愤怒,“我没有…”

她的否认在秦绯看来毫无说服力。反而那泪眼朦胧、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更加刺激了Alpha的感官。秦绯猛地低头,犬齿擦过林暮雪的腺体,不是咬,更像是一种警告性的磨蹭。

林暮雪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信息素瞬间变得甜腻而慌乱。

秦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标记的冲动。她退开一步,眼神复杂地看着瑟瑟发抖的Omega。“好好待着。”她最终只是粗声粗气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并带上了门。

林暮雪听着她离开的脚步声,缓缓擦去眼角的泪水。嘴角勾起一丝淡漠的弧度。秦绯的冲动和粗暴在她的预料之中,这种混合着担忧和愤怒的情绪,是迈向更深沉情感的台阶。让她认为自己脆弱,让她认为自己需要“保护”,同时也刺激着她更想“占有”和“确认所有权”。

接下来是苏芷。

林暮雪选择了一个巧妙的方式。她在提交给学生会纪检部的Omega教师月度行为报告里,“无意”地遗漏了几处细节,甚至犯了一个微小的、不符合她平日严谨风格的格式错误。

苏芷很快发现了这些“瑕疵”。下午,她带着报告书来到了林暮雪的办公室。

“林教授,这份报告有三处需要修正。”苏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刻板,她将报告书放在林暮雪桌上,指尖点出错误的地方,“以及,第七页的日程记录与体育部提交的清单有出入。”

林暮雪露出“惊讶”和“慌乱”的表情:“怎么会?我明明核对过了…”她拿起报告,仔细看着苏芷指出的地方,手指微微颤抖,“对不起,苏同学,我…我最近可能有些精力不济…”她揉了揉太阳穴,显得十分疲惫和自责。

苏芷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精力不济不是理由,教授。纪律和规则不容忽视。”她的语气带着纪检委员特有的严苛。

“我知道…真的很抱歉…”林暮雪低下头,声音充满了愧疚,“我马上修改…”她拿起笔,却似乎因为紧张和疲惫,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错误的痕迹。

苏芷看着她这副与平日冷静睿智形象截然不同的模样,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她忽然伸手,按住了林暮雪的手腕。

“教授,”苏芷的声音依旧平稳,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极细微的波动,“您最近确实状态不佳。从生理学角度,持续的信息素紊乱和压力会导致认知功能暂时性下降。”

林暮雪抬起头,眼眶微红,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又像是为自已的失误感到难堪。“我…我会调整的…”

苏芷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俯身靠近,另一只手拿过她手中的笔。“这里,应该这样修改。”她冰冷的手指覆盖在林暮雪的手背上,引导着她写下正确的格式。这是一个过于亲近的、超越了普通师生界限的姿势。

林暮雪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信息素泄露出一丝不安。苏芷身上那股带着冰冷秩序感的信息素——像旧书卷和钢笔墨水——笼罩着她。

“谢…谢谢…”林暮雪小声道谢,试图抽回手,却被苏芷不着痕迹地握得更紧。

“教授,”苏芷的目光透过镜片,紧紧盯着她,“如果您无法保证工作的精准度,或许需要更…直接的监督和协助。”她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监督和协助”这个词却带着一丝暧昧的意味。

林暮雪的心跳在冷静地计算着节奏,脸上却飞起一抹红晕,像是因这暗示性的话语而感到羞耻。“不…不用麻烦…”

“这不是麻烦。”苏芷打断她,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划过一个冰冷的弧度,如同她的纪印章滚过皮肤,“确保一切符合规定,是我的职责。”她的话一语双关。

最终,苏芷“监督”着林暮雪修改完了整份报告。整个过程,她始终站在林暮雪身侧,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信息素最细微的变化。林暮雪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因被严格监督而紧张、却又不得不依赖对方指引的Omega,偶尔的失误和下意识的依赖眼神,都精准地投喂着苏芷那基于秩序感和控制欲而产生的复杂兴趣。

送走苏芷后,林暮雪知道,这位冷静刻板的纪检委员,也开始将她纳入“需要严格管理和保护”的范畴了。

沈瓷和夏瞳则通过更“学术”的方式被牵引。

林暮雪“主动”向沈瓷请教了一些关于信息素化学合成的高度专业的问题,并在讨论中,“无意”地流露出对自身信息素稳定性的“担忧”和“困惑”。她甚至“允许”沈瓷采集了她日常使用抑制贴后残留的信息素样本进行分析——当然,是经过她精心计算后允许对方采集到的、能显示“脆弱”和“不稳定”的数据。

沈瓷对此表现出极大的科研热情,看着林暮雪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极其珍贵又充满谜团的实验对象。保护欲和探究欲在她心中交织。

夏瞳则更直接。林暮雪以“定期身体检查”为由,主动向夏瞳开放了更多的生理数据监测权限。她“如实”汇报自已的每一次“头晕”、“心悸”和“信息素波动”,甚至夸大了一部分症状。夏瞳的智能手环和医疗设备记录下这些“脆弱”的数据,逐渐构建出一个需要严密监控和保护的Omega形象。医务委员长的责任感被充分调动起来。

网,正在慢慢收紧。

时机在一次学生会组织的野外拓展活动中成熟。

活动地点在远离城市的一处山区。夜晚,学生们在营地燃起篝火。林暮雪作为随行教师,安静地坐在稍远处的阴影里,看着跳跃的火光映照着一张张年轻充满活力的脸庞。

她计算着时间,然后悄然起身,独自走向营地边缘的森林——那里有一片据说很美丽的月光湖。她走得足够远,确保自已离开了大多数人的视线,然后故意让脚步变得踉跄,让呼吸急促,让信息素开始“失控”地弥漫——她提前计算好了时间,今晚是她的信息素周期中一个天然的小高峰,稍微推波助澜,就能制造出完美的效果。

甜腻得近乎糜烂的忍冬花香,混合着一丝无助的慌乱气息,在夜风中飘散。

第一个找来的是秦绯。击剑运动员的嗅觉和追踪本能极其敏锐。

“教授!”秦绯的声音带着焦急和一丝怒气,她从树林深处大步走来,一把抓住林暮雪的手腕,“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她的信息素因为担忧和奔跑而显得有些躁动。

林暮雪“惊慌”地回头,脸上挂着泪痕——她刚才用催泪的方式让眼睛湿润——“我…我只是想透透气…对不起…”她试图挣脱,却因为“害怕”而手脚发软。

秦绯看着她这副模样,又闻到空气中浓郁到不正常的信息素,脸色一变:“你信息素失控了?”这不是疑问句。她猛地将林暮雪拉进怀里,试图用自已的信息素暂时覆盖和安抚她。

但林暮雪“挣扎”起来,像是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到:“别…别碰我…走开…”

她的挣扎和恐惧更加刺激了秦绯。Alpha的本能让她想要强行压制住怀里的Omega,进行临时标记来平息混乱。

就在这时,另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秦绯,放开她。”

楚清辞从另一侧走来,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吓人。她身后跟着苏芷、沈瓷和夏瞳。显然,她们都察觉到了异常的信息素波动,追踪而来。

秦绯动作一僵,却没有立刻松开。

楚清辞走上前,信息素——冷冽而强势的雪松——毫不犹豫地压向秦绯。等级上的优势让秦绯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林暮雪立刻“虚弱”地向后倒去,被楚清辞伸手揽住腰肢,带入怀中。

“会长…”林暮雪依偎在楚清辞怀里,声音哽咽,身体瑟瑟发抖,像是找到了依靠,“我…我好难受…”

楚清辞低头看着她苍白脆弱、泪眼朦胧的脸,感受到怀里身体的细微颤抖和滚烫温度,再闻到空气中那浓郁得令人心惊的、失控的甜美信息素,她的眼神变得无比深邃冰冷。

“怎么回事?”她看向夏瞳。

夏瞳立刻上前,用手环监测林暮雪的体征:“信息素水平急剧飙升,远超安全阈值!心率过快,体温升高!疑似突发性信息素崩溃前兆!”

这个词让所有Alpha的脸色都变了。信息素崩溃对Omega来说是极其危险的,可能导致永久性损伤。

“必须立刻进行深度标记和信息素疏导!”沈瓷快速说道,语气带着科研人员的急促,“需要多位高匹配度Alpha同时进行稳定!她的情况很危急!”

楚清辞没有任何犹豫。她打横抱起林暮雪,目光扫过其他核心成员:“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现在。”

秦绯立刻指了一个方向:“那边有个护林员废弃的小木屋。”

一行人迅速移动。楚清辞抱着林暮雪,步伐又快又稳。林暮雪将脸埋在她颈窝,身体不住地颤抖,发出细弱的、痛苦的呻吟。演技已臻化境,她甚至通过精密控制内分泌,让皮肤真的变得滚烫,让信息素呈现出崩溃边缘的狂乱假象。

木屋很快到了。里面有些简陋,但足够隐蔽。

楚清辞将林暮雪放在铺着旧帆布的简陋床铺上。林暮雪蜷缩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信息素变得越发狂乱甜腻,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燃烧殆尽。

“开始吧。”楚清辞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她率先释放出自已的信息素,试图引导和安抚。

但林暮雪“抗拒”着,摇着头,泪水不断滑落:“不…不要…好多…我好怕…”她像是被多个Alpha的信息素吓坏了,陷入了恐慌。

“教授,这是为了救你。”苏芷冷静地说道,但她拿出纪印章的动作却泄露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急切。

“数据支持多位Alpha同时介入稳定!”夏瞳看着手环上的数据,语气肯定。

沈瓷已经准备好了镇静剂和增强信息素感应的药剂:“需要最大化标记效果和疏导效率。”

秦绯最直接,她已经忍不住上前,抓住了林暮雪纤细的脚踝,将她试图蜷缩的身体拉展开一点:“别乱动!”

林暮雪挣扎着,哭泣着,像一只落入狼群、绝望无助的羔羊。这副模样彻底激发了Alpha们内心深处最阴暗的保护欲、占有欲和施虐欲。她们的信息素不再仅仅是疏导,开始带上了强烈的侵略和占有意味。

楚清辞俯身,第一个咬破了林暮雪的腺体。这一次的标记,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度和一种近乎恐慌的急切,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即将破碎的她牢牢固定住。

林暮雪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身体猛地弓起。

紧接着,秦绯的牙齿陷进了她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那里同样布满了敏感的神经和血管,一个充满占有意味的、非典型的临时标记位置。

苏芷的纪印章冰冷地滚过她的小腹,留下清晰的临时印记,带着纪律性的占有。

沈瓷的药剂注射进她的静脉,让她身体的敏感度飙升。

夏瞳的监测探头贴在她胸口,记录着每一项数据的变化。

林暮雪的意识在多重刺激下仿佛真的要涣散了。疼痛、快感、恐惧、虚假的崩溃感…交织成一片混沌的海洋。她在海中沉浮,却始终牢牢握着一根冰冷的线——那是她超越生理的毅力,是她完美的演技。

她让身体疯狂地挣扎、哭泣、哀求、然后渐渐变得无力,仿佛被巨大的快感和冲击力彻底摧毁了神智。她让信息素从狂乱逐渐变得驯服、依赖,甚至开始主动缠绕、迎合那些侵占她的Alpha信息素。

她演绎着被从崩溃边缘强行拉回、被迫沉沦于快感、最终不得不依赖上这些施救者/侵犯者的全过程。

木屋里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信息素味道,雪松的冷冽、金属的锐利、旧书的冰冷、化学试剂的奇异香气,最终都被那变得越来越温顺、越来越甜腻、甚至带上了一丝依赖和讨好意味的忍冬花香所缠绕、融合。

当所有的标记和“疏导”暂时完成,林暮雪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床铺上,身体布满了齿痕、吻痕、印章的红印,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胸口微微起伏。她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或者说,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Alpha们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她们看着床上被彻底标记、显得无比脆弱又无比诱人的Omega,眼神复杂。强烈的占有欲、保护欲,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因为共同“拯救”和“占有”而产生的奇异联系,在她们之间无声地蔓延。

楚清辞轻轻抚摸着林暮雪汗湿的额头,动作间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怜惜的意味。

秦绯用指尖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动作略显笨拙。

苏芷替她拉过破旧的毯子,盖住布满痕迹的身体。

沈瓷和夏瞳则忙碌地记录着后续数据,确保她的体征平稳。

林暮雪闭上眼,仿佛昏睡过去。唯有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她的指尖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计划很顺利。这种混合着“拯救”经历的、强烈的共同占有和随之而生的保护欲,是催生更复杂情感的温床。她们会越来越将她视为需要严加看管、不容他人染指、同时也必须由她们共同保护的珍贵所有物。

而这种沉重的、扭曲的占有和保护欲,距离爱,只有一步之遥。

她只需要在适当的时机,再轻轻地推一下。

回程的车上,林暮雪“虚弱”地靠在楚清辞肩上,似乎睡着了。其他少女Alpha的目光或明或暗地落在她身上,那里面不再仅仅是掌控和探究,还多了些别的东西。

楚清辞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手指无意识地卷起她的一缕黑发,绕在指尖。

窗外的月光如水,静静地洒落在这片刚刚结束了一场盛大演出的森林,也洒在车内这群各怀心思的少女,以及那个在她们怀中、看似沉睡、实则清醒地编织着情网的Omega身上。

游戏,正变得越来越有趣。林暮雪在心底无声地勾起了嘴角。

月光如银,浸透着林暮雪独居的教职工宿舍。她站在淋浴下,冷水冲刷过她的身体,却冲不散她脑海中精密运转的计划。镜中的女人有一双过于冷静的眼睛,与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形成诡异对比。她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后颈腺体上最新鲜的那个咬痕——楚清辞留下的,双相型信息素仍在皮下隐隐作痛,像埋进了一颗冰冷的种子。

演技已深入骨髓,但她厌倦了永远扮演被动承受的那一方。这些聪慧、危险、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少女Alpha们,她们沉迷于信息素控制的游戏,沉醉于征服的快感,却从未真正理解过什么是爱——那种沉重到足以摧毁一切理智、让人心甘情愿画地为牢的情感。

林暮雪想要那个。不是标记,不是掌控,不是学术研究般的好奇,而是爱。她要她们爱她,爱到失去引以为傲的冷静,爱到撕碎优等生的面具,爱到明知是陷阱也义无反顾地跳下来。

这需要更精密的表演,更深刻的伪装。她要借她们的控制欲和保护欲,织一张温柔的网。

假期伊始,校园空旷了许多。林暮雪精心挑选了时机,向学生会核心成员的私人终端发送了同一份加密行程表——她“独自一人”前往偏远温泉乡度假的行程。附言只有一句,伪装成无意间的群发失误:“暂别几日,希望能调理好身体。勿念。”

信息发出后,她掐灭指尖最后一缕薄荷烟,将烟蒂仔细清理干净。过去的习惯偶尔还会冒头,尤其是在需要极度冷静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看似柔弱的Omega教师,眼底掠过一丝街头混战时才有的锐光——那是被彻底掩埋的林暮雪,能徒手拧断Alpha腕骨、信息素狂暴到令对手胆寒的存在。但现在,她是猎物,是诱饵。

温泉乡的旅店是她精心挑选的。传统和风,隐私极佳,每个独立院落都配有 secluded 的露天温泉。她入住时,刻意让信息素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迷茫,像是不习惯独自出行,又像在期待着什么。

第一个找上门的是秦绯。比预想中更快。就在入住当晚,林暮雪正泡在温泉里,黑发濡湿贴在光洁的背上,水汽氤氲中,她闭着眼,仿佛毫无防备。

木栅栏被粗暴推开的声响惊动了她。她猛地睁眼,看见秦绯穿着黑色运动背心和长裤,站在温泉边,麦色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像是匆忙赶来。少女Alpha的目光灼灼,带着毫不掩饰的焦躁和怒气,直接锁定了水中的她。

“教、授。”秦绯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一个人跑来这种地方?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她的信息素——金属与烈日般的灼热感——瞬间压了下来,搅动了温泉上空湿润的空气。

林暮雪像是被吓到了,下意识地将身体沉入水中,只露出肩膀和头颅,脸上泛起惊慌的红晕:“秦…秦同学?你怎么会…?”她的声音带着氤氲水汽般的柔软颤抖。

“你的行程表发错群了!”秦绯大步走到池边,蹲下身,一把抓住林暮雪纤细的手腕,将她猛地拉向自己。力道之大,溅起一片水花。“你是故意的吗?嗯?故意让自己处于这种毫无保护的状态?”她的犬齿若隐若现,气息粗重,显然被林暮雪这种“疏忽”激怒了,更深层,则是被眼前景象刺激——水汽润泽下,Omega教师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红,锁骨精致,被温泉水浸透的白色浴衣若隐若现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曲线。那甜腻的忍冬花香因为惊吓和热水蒸腾,越发浓郁地散发开来。

“我…我没有…”林暮雪试图挣脱,眼神慌乱失措,像受惊的鹿,“你弄疼我了…放开…”她的挣扎徒劳无力,反而因为水的浮力,身体更贴近池边,几乎撞进秦绯怀里。

秦绯的瞳孔颜色加深,另一只手也伸过来,箍住林暮雪的腰肢,轻易地将她半个身子带出水面!水流哗啦作响,沿着她光滑的肌肤淌下,浴衣湿透后近乎透明,紧贴在起伏的胸脯和腰臀上。

“唔…”林暮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冷水空气接触到暴露的皮肤,激起细小的疙瘩。她双手抵在秦绯坚实的胸前,试图推开她,指尖却因为“惊吓”而柔软无力。

“总是这样…”秦绯低头,鼻尖几乎碰到林暮雪的腺体,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一副需要被保护的样子,却又到处招惹麻烦!”她的声音沙哑,带着Alpha天生的侵略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她标记过这个Omega,尽管是临时标记,但本能已然将她划入自己的领地范围。领地擅自移动且处于危险中,这让她极度不悦。

“我没有招惹麻烦…”林暮雪偏过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我只是…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静静?”秦绯嗤笑,犬齿擦过腺体周围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你的信息素可不是这么说的。”她猛地低头,狠狠咬住那肿胀的腺体!

“啊——!”林暮雪 genuinely 痛呼出声,秦绯的标记总是带着击剑运动员特有的粗暴和直接,信息素如灼热的铁水灌入,瞬间冲刷她的四肢百骸。快感与痛楚交织,她的身体在秦绯的钳制下剧烈地颤抖起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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