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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模块:故障体验,最压抑的一集,3

小说:最压抑的一集 2025-09-13 09:10 5hhhhh 3410 ℃

然而,她的挣扎对于这两只以敏捷和诡异力量见长的生骸来说,如同蚍蜉撼树。

一只奔蝠低下头,它那没有嘴唇、布满了细密尖牙的喙状口器张开,发出嘶嘶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它滑腻冰冷的、带着肉膜的翅膀如同活的毯子,缠绕摩擦着她裸露的腰腹和大腿根部,带来一阵阵恶心而恐怖的触感。它似乎格外对她胸前那两片可怜的心形乳贴感兴趣,冰冷的喙部好奇地、带着玩弄意味地啄弄着那脆弱的遮挡物,偶尔刮蹭到其下早已因恐惧和寒冷而硬立的乳尖。

“别碰那里!……拿开!恶心!”绛雨惊惶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触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强行忍住。这种缓慢而充满玩弄意味的侵犯,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精神紧绷。

另一只奔蝠则似乎更专注于她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它同样用翅膀缠绕固定着她的下肢,那颗丑陋的头颅挤入她的腿间,冰冷的复眼闪烁着毫无感情的光芒。它没有像颚面马鹿那样庞大骇人的器官,但其尾部下方延伸出的,是一根更加诡异、如同骨质尖刺与柔软触须结合体的、相对纤细却看起来异常灵活的器官,顶端还微微渗出某种透明的、具有刺激性的粘液。

它用那东西试探性地、如同毒蛇吐信般,摩擦着绛雨最娇嫩脆弱的核心。

“啊!……不……不要!”一种截然不同的、混合着强烈恶心感和尖锐刺激的触感传来,让绛雨猛地弹动了一下,却被牢牢按住。与黛烟那种被巨大力量强行撑开的感觉不同,这种侵犯更侧重于精准而折磨人的刺激。那诡异器官上的细小凸起和粘液,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既想逃离又无法忽视的可怕感觉。

她咬紧下唇,试图抵抗那逐渐升起的、违背她意愿的生理反应,但未经改造的身体在这种直接而持续的刺激下,显得更加脆弱和直接。

一种陌生的、温热的湿意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深处沁出,并非出于情愿,而是最本能的生理反应。这变化显然被侵犯者敏锐地捕捉到了。

那只奔蝠发出一种近似兴奋的尖锐嘶鸣,那根诡异的器官变得更加坚硬,它不再满足于外部的摩擦,开始尝试着向内侵入。

尽管不如颚面马鹿那般粗壮,但那异形的形状和冰冷的温度,以及上面附着的刺激性粘液,使得进入的过程同样充满了不适和轻微的痛楚。一种被异物缓慢而坚定地填充的感觉,让绛雨发出了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出去……快出去……”她徒劳地哀求着,手腕和脚踝被利爪箍住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

一旦深入,那器官便开始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和诡异的角度抽动、旋转起来,仿佛内部有什么结构在不停蠕动,精准地碾压刺激着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同时,那顶端渗出的粘液似乎带有某种催情效果,使得被侵犯的区域开始逐渐发热、发麻。

“嗯啊……!”绛雨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一丝甜腻的呻吟。她立刻死死咬住嘴唇,羞耻得浑身发烫。理智在疯狂呐喊拒绝,但身体却在那持续不断、精准无比的刺激下,可悲地开始软化、发热,甚至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逐渐增强的空虚感和渴求,仿佛在无声地要求更多、更深的填充。

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变成了无意识的、细微的扭动,反而更像是一种笨拙的迎合。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混合着屈辱和一种她无法理解的、身体自主产生的快感。

另一只奔蝠似乎也受到了同伴成功的鼓舞,它不再玩弄那摇摇欲坠的乳贴,而是低下头,用那布满细齿的喙部,贪婪地吮吸啃咬起另一侧完全暴露的乳尖,粗糙的舌面刮蹭着那敏感的顶端。

双重的、截然不同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冲击着绛雨年轻的感官。前方是尖锐而湿冷的吮吸啃咬,下方是深入体内的、高频而诡异的搅动和摩擦。痛苦、恶心、羞耻与那不断累积的、可怕的快感疯狂地交织在一起,将她的意识搅得一片混乱。

她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被吮吸的乳房传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的奇异酸胀感。而身体深处,那被诡异器官侵犯的地方,开始产生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细微的痉挛,仿佛在自动吸附着那带来痛苦与愉悦的源头。

“不行……停……停下来……啊啊——”她的哀求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哭喊,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终于,在那两只奔蝠同时加强刺激的瞬间,某种东西在她体内轰然断裂。

一股极其强烈的、完全不同于任何训练或战斗中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如同闪电般从她被侵犯的最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几乎撕裂喉咙的尖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脚趾死死蜷缩在运动鞋里。大量的爱液混合着那刺激性粘液从交合处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几乎在她达到顶点的同一时刻,那两只奔蝠也发出了尖锐的嘶鸣,将它们冰冷的、非人的生命精华,深深地注入她颤抖的身体最深处。

可怕的填充感和一股诡异的、冰凉的流动感在她体内弥漫开来,与她自身高潮的炽热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侵犯暂告一段落,利爪稍稍松开。绛雨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眼神空洞地望着仓库顶棚模糊的阴影,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身体无意识的、细微的抽搐。腿间一片狼藉,残留着冰冷的粘腻感。胸前被啃咬的乳尖传来阵阵刺痛,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何等荒诞而恐怖的侵犯。

高潮的余波如同冰冷的潮水,冲刷着绛雨残存的意识和感官。身体内部还残留着那诡异器官抽离后的空洞感,以及被强行注入的、冰冷粘腻的异种生命精华所带来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充盈感。胸前被啃咬的乳尖传来阵阵刺痛的余韵,与腿间那片狼藉的湿冷粘腻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无比屈辱的战后图景。

她瘫软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大口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试图吸入更多氧气来驱散大脑的眩晕和空白。眼神空洞地望着仓库顶棚那些模糊扭曲的阴影,仿佛灵魂的一部分已经随着刚才那阵失控的、可怕的感官爆炸而碎裂飞散。

然而,那两只奔蝠似乎并未满足。

它们如同最具耐心的掠食者,冰冷的复眼始终锁定在绛雨瘫软的身体上,欣赏着她无力挣扎的姿态,嗅闻着空气中弥漫开的、混合着恐惧、汗水、以及她自身被强行激发出的情动气息的味道。它们发出低沉的、仿佛交流般的嘶嘶声。

短暂的静止被打破。

一只奔蝠再次俯下身,它那滑腻冰冷的肉翅边缘如同某种活着的触手,重新缠绕上绛雨微微颤抖的大腿,轻易地再次将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分开。另一只则用它那坚硬的喙部,开始不轻不重地啄弄她另一侧刚刚未被过多“光顾”的乳尖,带来一阵阵新的、混合着刺痛和奇异痒感的刺激。

“唔……不要……够了……”绛雨发出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抗议,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轻易地制止。刚刚经历过极致刺激的身体异常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足以引发出乎意料的反应。那被啄弄的乳尖迅速再次硬立起来,传来一阵阵让她感到羞耻的酸胀感。

而更让她恐惧的是,那只分开她双腿的奔蝠,尾部下方那根诡异而灵活的器官,再次变得坚硬起来,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的、具有刺激性的粘液。它毫不费力地再次抵住了那片刚刚遭受过蹂躏、依旧红肿敏感的入口。

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抗拒,但她年轻而未经改造的身体,却在那残留的催情粘液和自身刚刚被强行唤醒的生理记忆作用下,可悲地产生了一丝温热的湿意,仿佛在无声地为下一次侵犯做准备。

“不……不能再……”她的拒绝声虚弱不堪。

没有任何怜悯,那根异形的器官再次猛地刺入!

“啊啊——!”比第一次更加尖锐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异物感瞬间传来,让绛雨的身体再次绷紧。由于之前的侵犯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扩张和润滑了通道,这一次的进入显得稍微“顺畅”了一些,但那诡异的形状和冰冷的温度,以及内部蠕动的感觉,带来的精神上的恶心和恐惧感丝毫未减。

很快,那高频的、旋转搅动般的抽插再次开始,精准地碾压刺激着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节点。另一侧乳尖被持续啄弄啃咬的刺激也同步传来。

双重折磨之下,绛雨的抵抗意志以更快的速度土崩瓦解。破碎的呻吟和哭泣再次从她口中溢出,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那侵犯的节奏微微颤抖。一种可怕的、熟悉的酸麻感再次从身体被侵犯的最深处滋生、蔓延开来,逐渐吞噬掉最初的尖锐痛感。

她的腰肢开始出现细微的、无意识的起伏,仿佛在被迫迎合那可怕的动作。被按住的手腕无力地扭动,指尖抠抓着冰冷的地面。

快感,那违背她意志的、可怕而强烈的快感,再次攀附而上,并且因为身体的“熟悉”而来得更加迅猛、更加难以抵抗。

“停……停下……嗯啊……不行……”她的哀求变成了矛盾的、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呜咽。意识再次被拖入那感官的漩涡,理智的堤坝在生理反应的洪流冲击下节节败退。

那两只奔蝠配合默契,如同在进行一场残酷的仪式,持续地、不知疲倦地对她施加着刺激。

终于,在一声更加凄厉而高亢的、混合着绝望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声中,绛雨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达到了第二次屈辱的高潮。

冰冷的异种生命精华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再次深深地注入她颤抖的、被彻底征服的身体深处。

奔蝠们发出满足的尖锐嘶鸣。

当它们再次稍稍退开时,绛雨已经连细微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瘫在冰冷的污秽之中,眼神涣散,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着她还活着。腿间不断有混合着的冰冷粘液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年轻的战术人形,在这模拟的噩梦中,被迫一遍遍品尝着被非人存在侵犯、直至身体背叛意志的极致屈辱。而这场噩梦,似乎远未到结束之时。

意识在无尽的黑暗与破碎的感官碎片中沉浮,如同暴风雨后被冲上岸边的残骸。

黛烟率先从极致的疲惫与感官过载中挣扎出一丝微弱的清明。沉重的眼皮艰难地抬起,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仓库卸货区那昏黄路灯的光晕,而是一种彻底的、令人窒息的幽暗。只有些许微弱到极致的、不知从何而来的惨绿色幽光,勉强勾勒出巨大而扭曲的轮廓。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着陈腐蛛网、湿冷岩石和某种生物分泌出的特殊粘液的腥甜气味,霸道地涌入鼻腔,取代了之前记忆中硝烟、汗水和体液的味道。

她试图移动,却立刻发现全身都被一种极具韧性的、粘稠无比的白色丝状物牢牢束缚着。这些蛛丝并非简单地缠绕,而是如同有生命般,将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完全暴露的姿势,紧紧粘附在一张巨大无比的、纵横交错的蛛网中央。

她呈“大”字形被拉开,手腕和脚踝被主要的力量固定住。那身早已残破不堪的兔女郎服饰更是被粘得乱七八糟,但反而因此,她身体的大部分肌肤——尤其是那裸露的、依旧残留着微微鼓起感觉的小腹和腹部那枚已经黯淡却依旧可见的彼岸花淫纹,以及几乎完全暴露的双乳——都毫无遮蔽地接触着冰冷粘稠的空气和蛛丝。

轻微的晃动都会引起整张巨网的震颤,提醒着她此刻身处的环境何等诡异而危险。

“呃……”她发出沙哑的呻吟,试图扭动脖颈观察四周。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痛苦和茫然的抽气声。

“姐……老姐?”是绛雨的声音,充满了虚弱和难以置信的恐惧。

黛烟艰难地侧过头,借着那微弱的惨绿色幽光,看到绛雨同样被以类似的姿势固定在她不远处另一片蛛网上。那些白色的粘稠蛛丝同样将她牢牢粘附,将她那身逆兔女郎装扮扯得更加凌乱,大片裸露的腰腹、胸脯和双腿都暴露在外,上面还残留着之前侵犯留下的狼藉痕迹和细微伤口。她深棕色的双马尾无力地垂落,脸上写满了惊惶与无助。

“九七……你怎么样?”黛烟的声音干涩无比,带着连自己都惊讶的虚弱。

“我……动不了……这里是哪里?”绛雨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些怪物……不见了……但是这些丝……”

话音未落,一阵令人牙酸的、节肢动物爬行的窸窣声由远及近,从洞穴上方传来。

两人瞬间噤声,恐惧地望向声音来源。

只见一只体型庞大到超乎想象的生物,正沿着蛛丝,缓缓地从洞穴顶部的阴影中降下。

它拥有着巨大而臃肿的、如同覆盖着黑曜石甲壳的腹部,上面布满了令人不适的、仿佛眼睛般的诡异花纹。八只长满了粗硬黑毛、如同锋利长矛般的步足灵活地移动着,支撑着它庞大的身躯。最令人恐惧的是它的头部——狰狞的口器不断开合,露出里面闪烁着幽光的毒螯,而那双密集的、毫无感情的复眼,正死死地锁定在网中央的两位“猎物”身上。

正是一只变异强化后的穴居狼蛛形态的生骸。

它降落到与蛛网平行的高度,停了下来,巨大的阴影将黛烟和绛雨完全笼罩。那冰冷的、如同打量食物般的注视,让她们浑身血液都几乎冻结。

它并没有立刻扑上来撕咬,而是缓缓地伸出一只最前方的、相对纤细却依旧覆盖着硬毛的步足,如同试探般,轻轻触碰了一下黛烟那微微鼓起、粘着蛛丝的小腹。

冰冷的、硬质的触感让黛烟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那步足尖端甚至带着细微的倒钩,刮擦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和强烈的恶心感。

狼蛛生骸似乎对她体内充盈的、来自颚面马鹿的生命精华异常感兴趣。它发出一种低沉的、满足的嗡嗡声。

接着,它又移动步足,触碰了一下黛烟胸前那依旧有些红肿、甚至可能还残留着些许奶渍的乳尖。

“拿开……”黛烟徒劳地试图扭动身体躲避,却只是让蛛丝粘得更紧,反而使得胸脯更加挺起,仿佛主动迎向那可怕的触碰。

狼蛛生骸的复眼转动,又将目光投向了另一张网上的绛雨。它如法炮制,用步足尖端划过绛雨裸露的、平坦却带着淤青的小腹,然后又拨弄了一下她胸前那摇摇欲坠的红色心形乳贴,似乎对这两具人类女性躯体充满了探究的欲望。

这种缓慢的、如同审视货物般的玩弄,比直接的攻击更令人毛骨悚然。

最终,它似乎完成了“检查”。它调整了一下庞大的身躯,将那臃肿的、布满诡异花纹的腹部对准了黛烟。

在黛烟惊恐万分的目光中,它腹部末端缓缓伸出了一根相对短粗、却异常肥硕的、如同产卵器般的器官,顶端不断开合,滴落下粘稠的、散发着浓郁腥甜气味的透明液体。

那根可怕的器官,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目的性,朝着黛烟双腿之间那片狼藉不堪、依旧微微张合的区域逼近。

“不……不要过来!滚开!”黛烟终于明白了它想做什么,巨大的恐惧让她发出了凄厉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却根本无法撼动那坚韧的蛛丝分毫。

旁边的绛雨也吓得脸色惨白,失声叫道:“放开我姐姐!”

然而,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

那根滴着粘液的产卵器,精准地抵住了入口,然后开始以一种缓慢却极其坚定的力量,向内部挤入!

一种不同于之前被侵犯的、更加令人窒息的饱胀感和填充感传来。那器官似乎并非为了 获取快感而设计,它的进入更像是一种机械的、功能性的过程,带着一种冰冷的、令人绝望的强制力。

黛烟仰着头,脖颈青筋暴起,发出无声的呐喊,泪水疯狂涌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不断深入,向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前进,仿佛要在那里打下某个恐怖的烙印。

狼蛛生骸的腹部有节奏地收缩着,仿佛正在准备着什么。

当那产卵器深入到某个极限时,一阵强烈的、如同被什么东西注入的感觉猛地传来!

并非液体,而是一种……细小、密集、仿佛具有生命力的固体颗粒感,被强行推送入她的体内深处,牢牢地附着在那温暖而柔软的内壁上。

伴随着这种注入,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麻痹和奇异暖流的毒素也随之扩散开来,迅速席卷了她的下半身,甚至向着全身蔓延。

这种毒素并未带来痛苦,反而是一种可怕的松弛感和诡异的舒适感,强行平息了她所有的挣扎和恐惧,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彻底放松下来,甚至……产生了一种被填满的、病态的“满足感”。

狼蛛生骸完成了对黛烟的“播种”,缓缓拔出了那根可怕的器官,粘稠的液体拉出了细丝。

它移动庞大的身躯,又将那根产卵器,对准了旁边蛛网上、吓得几乎昏厥的绛雨。

在绛雨绝望的哭喊和挣扎中,同样的过程再次上演。那冰冷的、进行着功能性侵犯的器官强行侵入她年轻的身体,将那些细密的、可怕的“种子”和令人麻木的毒素,注入她的最深处。

当它最终完成时,两只狼蛛生骸缓缓退回到洞穴上方的阴影中,只留下那无数复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监视的光芒。

洞穴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两位少女微弱的、夹杂着痛苦和麻木的喘息声。

她们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蛛网上,小腹内部充斥着那种被强行植入的、细密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异物感。毒素让她们的身体无法激烈反抗,甚至产生了一种可怕的、违背意愿的平静和温热感,仿佛身体正在自发地“接纳”那些东西。

时间在幽暗的洞穴中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被无限拉长的痛苦与绝望。

那强行注入体内的、细密而富有生命力的“种子”,在狼蛛生骸留下的特殊毒素作用下,开始展现出它们可怕的存在感。一种深沉的、缓慢蠕动的痒意和细微的饱胀感从两人身体的最深处弥漫开来,并非剧烈的疼痛,却是一种更令人精神崩溃的、无休止的折磨,仿佛有无数细微的生命正在那温暖的巢穴中悄然孕育。

毒素带来的强制性平静逐渐消退,但随之而来的并非反抗的力量,而是一种更深沉的、生理层面的虚弱和顺从。她们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却又软绵无力,只能被动地感受着体内那可怕的变化。

“老姐……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绛雨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哭腔,她被固定在网上,无助地感受着那细微却清晰的蠕动感,每一次轻微的动静都让她头皮发麻,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

“……我知道……”黛烟的声音同样沙哑而绝望。她那经过改造、更为敏感的子宫模组,对这种侵入的感受甚至更加清晰和强烈。那蠕动的异物感与之前被侵犯残留的微妙快感记忆可耻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扭曲的体验。她光滑的小腹之下,那枚彼岸花淫纹似乎都因为这内部的异常活动而偶尔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不甘的光芒。

而那两只穴居狼蛛生骸,并未离去。它们如同最耐心的农夫看守着珍贵的作物,始终潜伏在洞穴上方的阴影中,八只复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幽光,时刻监视着蛛网上的“苗床”。

每隔一段时间,其中一只便会再次缓缓降下。

它会再次伸出那根可怕的产卵器,并非为了再次植入,而是再次滴落下那种粘稠的、富含营养和特殊激素的透明液体,精准地注入她们体内。

每一次液体的注入,都会带来一阵短暂的、强烈的灼热感和饱胀感,随后便是那内部“种子”更加活跃的蠕动,仿佛得到了滋养而欢欣鼓舞。这种“喂养”过程本身,就是一种重复的、功能性的侵犯,提醒着她们自身的处境。

同时,它们那覆盖着硬毛的步足也会再次在她们裸露的身体上爬行、触碰、按压,尤其是格外关注她们那微微隆起、孕育着恐怖的小腹,仿佛在评估着“作物”的生长情况。这种冰冷而毫无感情的触碰,每一次都激起两人剧烈的心理厌恶和生理性战栗。

“滚开……别碰我……”绛雨在又一次被“喂养”和检查后,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泪水浸湿了脸颊旁的蛛网。

黛烟咬紧了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屈辱、恐惧、恶心,以及一种对自身身体逐渐失去控制的深深无力感,几乎要将她吞噬。她能感觉到,在那些不断注入的液体滋养下,体内的东西似乎在……慢慢变大。那种饱胀感和下坠感变得越来越明显。

绝望如同洞穴深处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

她们试图交谈,互相鼓励,但话语在如此恐怖的现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更多的时候,洞穴中只剩下她们压抑的喘息、偶尔无法抑制的细小呜咽、以及那令人牙酸的、狼蛛生骸移动时发出的窸窣声。

在一次特别的“喂养”之后,黛烟猛地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姐?!”绛雨惊慌地望去。

只见黛烟紧蹙着眉头,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它……它们……好像在……扎根……”她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话语,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什么东西细微刺入子宫内壁的尖锐酸胀感猛地传来,虽然短暂,却清晰得令人胆寒。这标志着“孕育”进入了另一个更可怕的、不可逆的阶段。

仿佛是为了回应这一变化,那只刚刚完成“喂养”的狼蛛生骸,似乎更加满意。它甚至发出了一种低沉而愉悦的嗡鸣声,步足更加轻柔地抚过黛烟鼓起的小腹。

这种“认可”,比任何折磨都更令人绝望。

与此同时,绛雨也开始感受到类似的变化,那蠕动的感觉变得更加有力,位置也更加深入和固定,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酸胀和下坠感。

她们不再是简单的“容器”,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为异种生命提供温床和养料的苗床。

这个过程缓慢而持续,仿佛没有尽头。体力在一点点流逝,精神在反复的折磨和绝望中逐渐变得麻木。只有体内那不断成长、汲取着她们生命能量的恐怖存在,以及洞穴上方那永不熄灭的冰冷注视,提醒着她们这噩梦般的现实。

幽绿的微光下,两具年轻美丽的躯体被粘附在巨大的蛛网上,小腹微微隆起,以最屈辱的姿态孕育着未知的恐怖。她们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恐挣扎,逐渐变得空洞而认命,只剩下偶尔划过的一丝痛苦和生理性的泪滴,证明着她们尚未完全崩溃的意识还在承受着这无尽的煎熬。

艾莫号模拟训练室内,时间仿佛只流逝了短短一瞬。

强制物理断开连接时带来的剧烈数据冲刷感尚未完全平息,那如同从深海急速上浮般的眩晕感仍在脑海中残留。然而,备份的心智数据流已经如同最精准的程序般覆盖了所有异常,将意识强行拉回了“正常”的基准线。

黛烟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了几下,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模拟室冰冷而熟悉的金属顶棚,灯光柔和,不再有那些诡异扭曲的幽绿光芒。耳边是设备低沉的运行嗡鸣,而非怪物可怕的嘶吼或粘稠的滴答声。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坐起身,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了一阵微风。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她一个激灵。她低头,飞快地扫视自己的身体——

完好无损的格里芬标准制服,蓝白配色,严谨而整齐地包裹着身躯,没有任何暴露或撕裂。手臂光滑,没有血痕。小腹平坦,那枚彼岸花淫纹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指尖触摸到的只有柔软的布料下坚实的素体,没有任何被撑起或充盈的异样感。

旁边传来一声短促的抽气声。是绛雨。她也猛地坐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臂,脸上带着一丝未散的惊悸和茫然。她同样穿着整齐的制服,那身荒谬叛逆的逆兔女郎装扮消失得无影无踪,裸露的腰腹和双腿都被妥帖地遮盖。

“测试……结束了?”绛雨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晃了晃脑袋,深棕色的双马尾随之摆动,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仿佛刚从一场极其逼真而混乱的梦境中惊醒,“刚才……系统是不是卡了一下?朝晖呢?”

她的记忆清晰地停留在城市废墟场景加载完成、朝晖的身影突然闪烁消失的那一刻。之后的一切,包括那漫长而恐怖的“冒险”,都如同被用橡皮擦彻底抹去,没有留下任何记忆痕迹。

黛烟的反应几乎如出一辙。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金色的眼眸迅速恢复清明,只是眼底深处残留着一丝极难察觉的、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疲惫与恍惚。她也只“记得”朝晖被弹出,然后模拟便被强制终止。

“看来是系统出现了严重故障。”黛烟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略微低沉一丝,但她迅速控制住了,“我们被强制回滚了。”她看向绛雨,确认道:“你没事吧,九七?”

“我……没事。”绛雨松开抱着自己的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莫名的心悸感,“就是感觉……好像做了个很累的梦,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小声嘟囔着,“这模拟程序也太不靠谱了……”

就在这时,连接舱的舱盖完全开启,指挥官、美玲和朝晖的身影出现在旁边。

“黛烟小姐!绛雨小姐!你们终于醒了!”美玲几乎是扑了过来,脸上写满了如释重负和后怕,“对不起!都是我的程序出了问题!出现了极其罕见的兼容性冲突,导致你们的链接极度不稳定,为了安全只能强制断开并回滚数据!你们真的没事吗?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她连珠炮似的发问,语气充满了愧疚。

朝晖站在稍后一点的位置,冷静地观察着两人,她的目光在黛烟似乎比平时更挺直几分的脊背和绛雨无意识揉着太阳穴的手指上短暂停留了一瞬,但什么也没说。

“我们没事,美玲。”黛烟率先开口,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和平静,她甚至微微笑了一下,试图安抚紧张的美玲,“只是感觉链接中断得很突然,记忆似乎停留在朝晖被弹出的时候。”

“我也是!”绛雨附和道,似乎彻底从刚才的恍惚中回过神来,转而开始抱怨,“什么嘛,刚准备好大干一场就强制结束了!美玲你这程序bug也太多了!”

指挥官深邃的目光扫过两人,仔细审视着她们的表情和状态,确认她们眼神清明,言行与往常无异,这才沉声开口:“帕斯卡博士已经远程处理了故障源,后续会提供修复补丁。此次测试中止。你们身体没有异常感觉就好。”

“是的,长官。”黛烟恭敬地回答,姿态无可挑剔。

“完全没有!”绛雨挥了挥手,试图表现得很轻松。

“那就好,那就好……”美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真是吓死我了……”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故障被排除,数据已回滚,人形无损伤。一次意外的测试事故,就此揭过。

众人开始陆续离开模拟室。

然而,就在走向出口的短短几步路中,某些无法被数据回滚抹去的“印记”,却悄然显露。

当黛烟迈步时,她那修长的双腿似乎极其细微地软了一下,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趔趄,仿佛肌肉记忆还残留着某种长时间承受重负后的虚脱感。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却传来一丝极其短暂的、幻影般的温热感和饱胀感,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

而绛雨在下意识地抬手整理并不凌乱的衣领时,手腕莫名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还记得被冰冷利爪死死箍住的刺痛。当她靠近黛烟时,鼻尖似乎隐约嗅到了一丝极淡的、甜腻的奶香,这味道让她心头莫名一紧。

走在前面的朝晖,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她没有回头。

指挥官的目光扫过两人的背影,深邃的蓝眸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模拟室的自动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将室内的一切彻底隔绝。

无人知晓那场被强制抹去的“冒险”究竟有多么漫长和恐怖。那场异常模拟中发生的一切,都随着心智备份的回滚,被彻底消失于虚无之中。

只在无人察觉的生理层面,留下了一丝丝诡异而缥缈的、无法理解的本能快感,如同湖面下看不见的暗流,悄然涌动着,等待着某个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解读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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