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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模块:故障体验,最压抑的一集,2

小说:最压抑的一集 2025-09-13 09:10 5hhhhh 1210 ℃

片刻后,他点了点头,侧身让开:“进去吧。动作快点,别打扰老板兴致。”

另一名保镖推开了厚重的包间门。

门内景象豁然开朗。这是一个极其奢华的空间,中央一张巨大的绿色赌桌,周围坐着几名看起来非富即贵的男男女女。筹码堆叠如山。空气中雪茄烟雾缭绕。一个身材肥胖、脖子上挂着粗金链、满脸横肉的男人——正是目标“屠夫”——正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伴,大声说笑着,显然心情极佳。他身后站着另一名面无表情的保镖。

黛烟和绛雨低着头,端着酒水走进包间,仿佛只是两个微不足道的服务人员。

她们走向赌桌旁的吧台,准备放下酒瓶和杯子。

就在黛烟弯腰将香槟放入冰桶的瞬间,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右手如同闪电般探入敞开的西装外套内侧,那把加装了消音器的92G手枪已然握在手中!

“噗!”一声轻微几乎不可闻的枪响。

站在“屠夫”身后的那名保镖额头上瞬间多了一个血洞,一声不吭地向后倒去。

几乎在同一时刻,绛雨手中的托盘猛地向前甩出,玻璃杯劈头盖脸地砸向桌边最近的一名惊呆了的赌客,干扰其视线。她本人则一个迅捷的侧滑步,行李箱不知何时已经打开,97式的枪托已然抵肩,枪口喷出短促的火舌!

“噗噗噗!”另外两名试图掏枪的“屠夫”随从应声倒地。

包间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女伴刺耳的尖叫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屠夫”脸上的横肉因极度惊恐而扭曲,他猛地想推开女伴,肥硕的手颤抖着摸向腰间。

但黛烟的枪口已经稳稳地指向了他的眉心。她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动摇,之前所有伪装出来的柔媚和顺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纯粹的、高效的杀意。

“芯片。”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死亡气息,“请你选一个吧,交出芯片或者是下去陪你的保镖。”

“屠夫”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荒谬性感服装、却散发着比任何职业杀手都可怕气息的女人,又瞥了一眼旁边那个同样装扮、持枪警惕指着其他人的少女,终于意识到这不是玩笑。

他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比指甲盖略大的金属芯片,放在赌桌上。

黛烟用枪口示意他退后,上前一步迅速拿起芯片放入自己西装外套的内袋。整个过程,她的枪口始终未曾离开“屠夫”的要害。

“撤。”她对绛雨低喝一声。

两人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枪口分别指向不同的方向,一步步退向包间门口。经过那名吓瘫在地的女伴时,绛雨顺手用枪托在她颈后轻轻一击,让她彻底安静下去。

退到走廊,两名守门的保镖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包间内的变故。黛烟和绛雨没有丝毫犹豫。

“噗!噗!”两声极其轻微的枪声过后,两名保镖捂着胸口瘫软下去。

警报声终于刺耳地响彻整个二楼走廊!

“走!”黛烟喊道,两人不再掩饰,沿着来的路线向着员工通道狂奔。高跟鞋和运动鞋踩在厚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更多的保安正在涌来。

模拟的猎杀,已然见血。而撤离之路,才刚刚开始。

刺耳的警报声如同一个幽灵,紧追着在迷宫般的后台区域狂奔的两人。红色警示灯旋转闪烁,将狭窄的通道映照得忽明忽暗,扭曲着她们飞速掠过的身影。

“这边!”黛烟低喝,猛地推开一扇标着“货运”字样的铁门,率先冲入其中。绛雨紧随其后,反手将门重重关上,迅速用找到的一根金属条卡死门闩。门外立刻传来沉重的撞门声和模糊的叫骂。

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货物堆放点,堆满了蒙尘的板条箱和废弃的家具,空气浑浊,只有远处一扇高窗透入些许月光。

“芯片到手了?”绛雨背靠着震动的门板,急促地喘息着,97式的枪口警惕地指向门口。她裸露的上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既有战斗后的亢奋,也有被追捕的紧张。

“拿到了。”黛烟快速检查了一下弹匣,92G的消音器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但依旧没有任何纹路显现。“按计划,去撤离点。”

地图上标记的撤离点位于赌场建筑群外围,一处相对偏僻的旧仓库卸货区。她们必须穿过这片混乱的后区,从一条少有人知的维修通道离开主建筑。

撞门声越来越响,铁门已经开始变形。

“走!”黛烟不再犹豫,指向房间另一端一扇半掩着的、通往外部的小门。

两人不再顾及隐蔽,全力奔跑。高跟鞋和运动鞋踏过积水的地面,溅起冰冷的水花。她们穿过堆满垃圾桶的后巷,翻过低矮的铁丝网,利用一切障碍物摆脱身后越来越近的追兵。偶尔有零星的枪声从身后传来,子弹啾啾地打在她们身边的墙壁或杂物上,溅起碎屑。

终于,一座破旧的单层仓库出现在视线尽头。仓库前的空地上散乱地堆放着一些废弃的集装箱和机械设备,地面坑洼不平。这里的光线远比赌场区域暗淡,只有一盏孤零零的、光线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

“就是那里!”绛雨指着空地中央一片相对平整的区域,那里似乎是预设的接应点。

两人加快脚步,冲入那片昏黄的光圈之下。急促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身后的追捕声似乎暂时被甩开了一段距离。

“快!信号棒!”黛烟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一边下令。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阴影角落,本能地觉得这里过于安静了。

绛雨立刻从腿侧的简易携行袋中抽出一根军用信号棒,用力一拉。

“嗤——!”

耀眼的红色光芒伴随着浓密的烟雾瞬间爆发出来,将周围一小片区域映照得一片血红,同时也强烈地标示出她们的位置。

“好了……现在只要等……”绛雨的话音未落,周围那些原本死寂的、堆叠如山的废弃集装箱阴影和机械设备之后,突然响起了令人牙酸的、非人的低沉嘶吼和刮擦声!

仿佛是从地狱最深处涌出的恶意,无数扭曲的身影从中蜂拥而出!

它们不再是人类保安。

它们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如同腐烂皮革般的灰败色泽,肢体扭曲变形,呈现出非人的特征。有的如同人立而起的巨鳄,覆盖着粗糙的鳞甲,吻部突出,头上的利角直指天空;有的则肢体纤细,手臂和身体上带着肉翼,行动悄无声息,如同巨大的吸血蝙蝠,复眼闪烁着贪婪的红光!是颚面马鹿和奔蝠!

它们的数量之多,远超之前的保安,几乎瞬间就从四面八方将这片小小的撤离点包围得水泄不通!那猩红的信号棒光芒,仿佛不是求救信号,而是为这些怪物指引猎物的灯塔!

“开火!”黛烟的瞳孔骤然收缩,没有任何犹豫,95式瞬间抬起,子弹精准地射向冲在最前面的一只鳄面马鹿的眼眶。

“噗!”子弹嵌入,那怪物只是晃了晃脑袋,发出更加暴怒的嘶吼,速度丝毫不减!

绛雨的97式也喷吐出火舌,子弹如同泼水般扫向蝠群。然而,这些生骸的移动速度快得惊人,而且似乎对非致命伤害有着极高的忍耐力,子弹打在它们身上,只是溅起一蓬蓬暗色的粘液,反而更加激怒了它们!

“该死!这些是什么东西?!”绛雨一边射击一边后退,试图和黛烟背靠背形成防御圈。冰冷的恐惧顺着她的脊椎爬升,这些怪物带来的压迫感远非人类敌人可比。

弹匣很快打空。

“换弹!”两人几乎同时喊道,动作迅捷地更换弹匣。但就在这短短的火力间隙,怪物们已经扑到了近前!

一只鳄面马鹿粗壮的前肢带着恶风狠狠扫来!黛烟猛地侧身闪避,高跟鞋在粗糙的地面上一个趔趄,险之又险地避开,但那爪风依旧撕裂了她西装外套的袖口。

另一边,一只奔蝠如同鬼魅般俯冲而下,利爪直取绛雨的面门!绛雨惊叫一声,下意识地用步枪格挡。

“锵!”利爪与金属枪身碰撞出刺耳的火花,巨大的冲击力将她整个人撞得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97式也脱手飞出!

“九七!”黛烟惊呼,想要救援,却被另一只扑上来的鳄面马鹿缠住,手枪在极近的距离艰难地抵着对方的下颚连续射击,腥臭的粘液飞溅在一旁的墙面上。

更多的生骸围了上来。

一只奔蝠的肉翼如同鞭子般抽在黛烟持枪的手腕上,95式顿时脱手飞出,消失在黑暗中。另一只鳄面马鹿从背后猛地扑倒了她,沉重的力量几乎让她窒息,粗糙的鳞甲摩擦着她背部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绛雨那边情况更糟,她被两只奔蝠死死按在地上,纤细的手臂被利爪牢牢钉在地面,挣扎徒劳无功。运动鞋徒劳地蹬踢着,却无法撼动分毫。

手枪中剩余的弹药在激烈交火中已消耗殆尽。步枪都掉落在不远处,却如同天涯般遥远。

猩红的信号棒依旧在嘶嘶燃烧,释放着绝望的光芒,映照出这场力量悬殊的、注定失败的抵抗。怪物们低沉的嘶吼和翅膀扑扇的声音淹没了所有的喘息和挣扎。

冰冷的绝望,如同卸货区地面的寒气,瞬间浸透了黛烟和绛雨的素体。

它们的目的似乎并非立刻杀死她们。那无数双非人的、充满原始欲望的眼睛,正贪婪地扫过她们因挣扎而更加凌乱的、几乎起不到遮盖作用的羞耻装扮,扫过她们裸露的肌肤,空气中开始弥漫开一种不同于杀戮欲望的、更加令人心悸的侵略性气息。

物理上的抵抗,已然被彻底瓦解。

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是远比死亡更加屈辱、更加令人恐惧的……侵犯。信号棒的红光,仿佛为这场扭曲的仪式拉开了序幕。

冰冷的绝望尚未完全吞噬意识,压倒性的重量和粗糙的触感便带来了更具体、更令人窒息的恐怖。

将黛烟死死压在地上的颚面马鹿,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嘶吼。它覆盖着粗糙鳞片的沉重身躯如同磐石,以绝对的力量将她面朝下地按压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让她每一次呼吸都艰难无比,肺叶被严重挤压。它那类似马鹿与鳄鱼混合体的狰狞头颅低垂,湿冷粘腻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和裸露的背脊上,带着一股腐肉和腥臊的恶臭。

“放开…!”黛烟从齿缝间挤出挣扎的声音,被巨大重量压住的身体徒劳地扭动,试图挣脱,却只是让胸腔的压迫感更强,让裸露的腹部和胸部与粗糙地面的摩擦更甚。高跟鞋早已在之前的挣扎中脱落了一只,另一只无力地蹬踹着。

然而,这微弱的反抗似乎更加刺激了身上的怪物。它发出粗重的喘息,强健如同立柱般的前肢死死压住她的肩背,限制她上半身的活动。其后肢——更接近于强壮的鹿蹄与爬行类混合的结构——则开始粗暴地行动。

一只后蹄牢牢踩住她不断踢蹬的小腿,近乎残忍的力量让她的小腿骨传来剧痛,几乎无法再移动。另一只后蹄则带着令人胆寒的目的性,猛地踩踏在她腰部以下、臀腿连接处的柔软区域!

“呃啊——!”黛烟痛得浑身一颤,下半身被这股巨大的下压力道猛地向下压实,骨盆被迫以一种屈辱的角度抬高。

正是这个动作,使得她下身那高叉设计的连体衣根本无法提供任何保护——整个臀部、胯部以及那最私密的菱形镂空区域,被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毫无遮蔽地呈现在侵犯者面前。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同时,因为她面朝下被按压,胸前的沉重丰满在地心引力和自身挣扎的作用下,几乎完全从那件敞开的、仅靠一颗纽扣维系的外套和衬衫领口中挤压、晃荡出来,冰冷的粗糙地面摩擦着娇嫩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刺痛与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颚面马鹿似乎对她裸露的双乳兴趣不大,它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片被强制暴露的、毫无防备的柔软区域。它调整了一下姿势,那根粗壮、布满令人不适凸起和棱角的恐怖器官,带着灼热的温度和野蛮的力量,精准地抵住了那微微颤抖的入口。

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瞬间炸开!

黛烟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绷紧,喉咙里挤出了一声破碎的、几乎无法辨认的哀鸣。那感觉是一种被强行撑开、被巨大异物野蛮入侵的、令人作呕的饱胀感。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中,某种异常的变化开始在她体内发生。

或许是极端刺激触发了改造身体深层的某种保护或适应机制,或许是模拟程序那该死的、扭曲的“愉悦反馈”病毒开始作祟——那原本难以忍受的、撕裂般的痛楚,竟开始诡异地变质、转化。

粗糙凸起的摩擦和深入骨髓的压迫感,开始交织出一种陌生而可怕的、逐渐增强的酸麻感。一种违背她意志的、生理性的温热开始从被侵犯的最深处弥漫开来,甚至开始可耻地润泽那野蛮的入侵,使得那可怕的动作带来一种……一种令人绝望的、逐渐清晰的快感。

“哈啊……不……停下……”她的抗拒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喘息。理智在尖叫着拒绝,身体却背叛地开始回应。

仿佛是为了呼应这内在的、逐渐失控的生理变化,在她那被强制抬高、完全暴露于冰冷空气中的、平滑紧致的小腹肌肤之下,一点微弱的、粉红色的光芒悄然亮起。

如同投入静潭的石子,一圈繁复而妖异的纹路以那光芒为中心,由内而外逐渐浮现、清晰——正是那枚彼岸花淫纹。

它散发着不祥而媚惑的光芒,随着身上怪物那持续而有力的、令人窒息的侵犯动作,以及那不断累积的、扭曲的快感刺激,而明灭闪烁,越来越亮,越来越清晰,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这具身体正逐渐被强制推向感官的深渊。

黛烟的脸颊被迫紧贴着冰冷肮脏的地面,泪水混合着尘土无声地滑落。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的感知被切割成两半:一半是仍在挣扎的、饱受屈辱的意志;另一半,则是那不断吞噬着她、将她拖入混沌的、汹涌而可怕的生理性快感。

粗糙的鳞片摩擦着她的背,巨大的力量碾压着她的下半身,可怕的非人器官在她体内持续肆虐……而她小腹上那自行浮现发光的淫纹,却像是一个残酷的烙印,标记着这场侵犯正在如何深刻地重塑她的感受。

那粗壮、布满令人恶心的坚硬凸起和棱角的恐怖器官,没有丝毫怜悯,以一种近乎撕裂的蛮力,持续地向黛烟身体最深处侵犯。每一次沉重的前挺,都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饱胀感和被完全撑开的尖锐痛楚,仿佛内脏都要被挤压移位。

“呃……啊……”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咬紧的牙关中逸出,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颚面马鹿沉重而规律的撞击,让她被压制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般无助地晃动,裸露的胸乳不可避免地与粗糙的地面反复摩擦,娇嫩的顶端早已变得红肿不堪,混合着疼痛与一种被强迫激起的、细微而耻辱的敏感。

然而,正如最深的绝望中会滋生出扭曲的幻象,极致的痛苦和持续不断的、强制的物理刺激,开始在她那经过特殊改造的身体里引发连锁反应。

那撕裂般的痛感逐渐被一种更深层的、酸涩的麻痒所覆盖。入侵物的每一次刮擦碾过体内某些不可思议的敏感点时,都会激起一阵强烈的、违背她意志的痉挛和收缩。一种温热的、滑腻的液体开始从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并非出于情动,而是身体在极端刺激下可悲的自我保护和适应机制,却反而润滑了那可怕的侵犯,使得每一次进出的阻力减小,动作变得更加顺畅……甚至,开始带来某种可怕的、逐渐累积的快感。

“不……不要……怎么会……”她的拒绝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无力的呢喃,意识在剧烈的感官冲击下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仿佛脱离了理智的控制,自顾自地对那持续不断的侵犯做出了反应。

她的小腹深处开始发热,一种空虚无名的渴求感被那粗暴的动作强行勾起、填满。肌肉在不自觉地收紧,包裹着那异形的侵犯物,仿佛在可耻地迎合每一次深入的冲击。

而这一切内在的、剧烈的生理变化,最直观的体现,便是她小腹上那枚愈发妖艳夺目的彼岸花淫纹。

它的光芒不再微弱,而是转变为一种稳定而明亮的粉红色,将周围一小片肌肤都映照得通透起来。那繁复的花瓣纹路清晰无比,仿佛有生命的熔岩在皮肤下流淌,随着颚面马鹿每一次有力的顶入而剧烈闪烁,光芒的亮度甚至与撞击的力度和深度同步。

每一次沉重的贯穿,淫纹的光芒就骤然炽盛,如同她的身体在无声地尖叫;每一次短暂的退出,光芒便稍稍黯淡,但旋即又以更亮的姿态迎接下一次的深入。它成了一个无比直观、无比耻辱的生理仪表盘,赤裸裸地展示着她的身体正被如何强制地推向高潮的边缘。

颚面马鹿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下这具人类躯体的变化,它发出更加兴奋和低沉的嘶吼,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和急促。强健的后肢践踏着地面,稳固着它冲击的支点,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撞碎她的灵魂。

黛烟的呼吸彻底乱了套,变成了短促而尖锐的抽气,混杂着无法抑制的、甜腻而痛苦的呜咽。她的指尖无力地抠抓着冰冷的地面,留下浅浅的划痕。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那持续叠加的、可怕而强烈的感官洪流所冲垮。羞耻、恐惧、痛苦……所有这些情绪都被一种更原始的、被强行激发出的生理性愉悦所淹没。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放在铁砧上反复锻打的金属,在痛苦与一种扭曲的极致刺激中被重新塑形。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尖叫,却又在某种她无法理解的力量作用下,背叛地品尝着那毁灭性的快感。

淫纹的光芒达到了顶峰,几乎如同一个微型的粉色太阳烙印在她的小腹上。

伴随着颚面马鹿一声格外亢奋的嘶吼和一次几乎要将她对折起来的、最深最重的撞击——

某种东西在黛烟体内彻底绷断、爆发了。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绷紧到了极限,发出一声漫长而嘶哑的、完全不似她平常声音的尖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心深处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极其强烈的收缩和释放感,温热的阴精沛然涌出,浇淋在那依旧在她体内搏动的恐怖器官上。

持续的高潮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让她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所有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

颚面马鹿在她达到顶点的瞬间,也发出了最终的、满足的低吼,灼热的、非人的生命精华猛烈地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那滚烫的温度和充盈感让她仍在痉挛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那滚烫的温度和充盈感让她仍在痉挛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颚面马鹿的射精量惊人地庞大,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生命精华猛烈地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仿佛无穷无尽。黛烟只感觉下腹部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被强行填满到极致的饱胀感,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平坦紧致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形成一个短暂而耻辱的弧度。内部被彻底灌满的压迫感让她发出无力的、被填满的呜咽。

终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沉嘶吼,颚面马鹿那粗壮的、沾满粘稠浊液的器官猛地从她体内拔了出去。

骤然失去填塞的空虚感和被过度使用的红肿嫩肉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刺痛,让黛烟又是一阵细微的痉挛。大量混合着它与她自身分泌物的白浊液体立刻从无法闭合的入口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鼓起的下腹曲线和腿根流淌,浸湿了身下冰冷的地面,留下粘腻而狼藉的痕迹。

感受到身下猎物彻底瘫软,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颚面马鹿发出一声似乎是满意的低沉呼噜声。它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用那颗狰狞的头颅蹭了蹭黛烟汗湿的背部,然后,用它强健的前肢小心翼翼地用力,轻轻地将她瘫软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

这个动作使得更多浊液从她红肿不堪的入口溢出,狼藉一片。仰躺的姿势也让她那被撑起的小腹更加明显,如同一个屈辱的证明。

冰冷的空气再次接触到胸前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带来一丝刺激。黛烟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怪物那丑陋的头颅,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恐惧都变得麻木。

颚面马鹿低下头,它那粗糙而湿冷的、如同蜥蜴般的舌头,精准地舔舐上她一侧因持续摩擦和刺激而早已渗出少量乳白色母乳的乳尖。

“嗯……!”一种截然不同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奇异痒感的刺激传来,让黛烟的身体下意识地又轻颤了一下。母乳被那非人的舌头贪婪地卷走,粗糙的舌苔刮蹭着娇嫩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人羞耻的微妙快感。她被迫仰着头,无力地承受着这第二轮的、针对她另一处敏感带的侵犯,喉咙里发出细弱的、破碎的呻吟。

在它舔舐的过程中,它那刚刚宣泄过的、依旧沾满粘液的器官就垂在她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近距离地展示着恐怖与威胁,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和热量。

片刻之后,似乎是品尝够了那甜美的乳汁,或者只是短暂的休整结束,颚面马鹿抬起头,粘稠的唾液在她的胸脯上留下湿亮的光泽。它那充满原始欲望的眼睛再次锁定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狼藉不堪、依旧微微张合的区域。

它强壮的后肢开始调整位置,粗壮的器官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变得坚硬灼热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膨胀,青筋盘绕,散发出迫人的热力。

没有任何预兆,它腰身猛地再次一沉,那可怕的凶器对准那红肿的入口,再一次猛地贯了进去!

“啊啊啊——!”黛烟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锐而嘶哑的哭喊。

刚刚经历过高潮和过度灌入、异常敏感且红肿的身体,遭遇这第二次的、毫无缓冲的猛然插入,带来的刺激远比第一次更加剧烈、更加撕裂般的痛苦!然而,那痛苦之中,又诡异地夹杂着身体被强行唤醒的、更深层的酸麻和可怕的饱胀感。

新一轮的、似乎永无止境的侵犯,再度开始。而她小腹上那原本因短暂间歇而稍有黯淡的淫纹,如同被重新添加了燃料般,再次骤然亮起,随着那沉重而规律的撞击,剧烈地闪烁起来,光芒甚至比之前更加刺眼,无情地宣告着这具身体继续沉沦于被迫的、扭曲的欢愉地狱之中,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

新一轮的侵犯粗暴而持久,颚面马鹿似乎不知疲倦,沉重的撞击一次次深入黛烟早已敏感不堪的身体深处。最初的尖锐痛楚在持续不断的、强制的摩擦和压迫下,逐渐变得麻木,转而化为一种更深层、更可怕的感官洪流。

尽管她的意识仍在绝望地嘶喊抗拒,但那经过特殊改造、对生殖刺激高度敏感的素体,却在模拟程序强行注入的异常快感信号和自身生理机制的共同作用下,开始了可悲的背叛。

她的腰肢开始出现细微的、无意识的扭动。那并非主动的迎合,而是肌肉在极致刺激下产生的、不受控制的痉挛性反应,但每一次细微的起伏,却恰好微妙地加深了那可怕器官的侵入角度,让每一次顶撞都碾过更致命的敏感点。

“不……停……啊啊……”她的拒绝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甜腻而痛苦的哀鸣,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呻吟。修长的双腿原本无力地搭在怪物粗糙的后肢上,此刻却开始微微地颤抖着蜷缩,纤细的足尖绷紧,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又徒劳地落下,这无意识的动作反而使得她的门户更加敞开,更方便那凶器的肆虐。

更深处,那刚刚被灌满了异种生命精华的温暖巢穴,开始产生一阵阵违背她意志的、贪婪的吮吸和痉挛。内壁的软肉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在每一次退出时依依不舍地挽留,又在每一次深入时饥渴地包裹缠绕上去,疯狂地榨取着那带来痛苦与快感的源泉。

她的身体,正在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层面上,可耻地迎合着这场野蛮的侵犯。

颚面马鹿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这具人形躯体的变化,这无疑极大地刺激了它的兽欲。它的嘶吼变得更加亢奋,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和急促,每一次冲击都又重又深,仿佛要将她彻底钉穿在这冰冷的地面上。

与此同时,随着快感如同失控的潮水般疯狂累积,她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丰硕双乳也产生了剧烈的反应。乳尖早已变得硬挺红肿,此刻更是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过电般的胀痛感。在又一次被狠狠贯穿的瞬间,那极致的刺激终于冲破了某个临界点——

两股乳白色的、温热的母乳猛地从她翘立的乳尖喷射而出! 划出两道微弱的弧线,溅落在她自己汗湿的胸腹皮肤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正低头俯瞰着她的颚面马鹿粗糙的鳞片上。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丝淡淡的、甜腻的奶香,与她此刻正在遭受的暴行形成了无比荒诞而屈辱的对比。

这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让黛烟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愕的呜咽,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颚面马鹿似乎被这额外的刺激和气味所吸引,它发出一声更加兴奋的低吼,动作愈发凶猛。

黛烟小腹上那枚彼岸花淫纹的光芒已经炽烈到了极点,如同烧红的烙铁,将她紧致的小腹肌肤映照得一片粉红透明,繁复的花纹剧烈地搏动着,与她体内那越来越失控的痉挛和收缩完全同步。

快感如同失控的列车,在她被强行打开的感官通道内疯狂加速、累积,即将冲破某个临界点。

“不行了……又要……啊啊啊——!”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极致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彻底变调的尖叫。

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的高潮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

身体内部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几乎要抽干她所有力气的剧烈痉挛和收缩,花心如同最贪婪的小嘴般死死咬住那深入其中的恐怖器官,温热的阴精再次沛然涌出,与怪物灼热的喷射几乎同时发生!

与此同时,胸前的母乳也如同失禁般再次汹涌地喷溅而出,将她狼藉的胸腹弄得更加一片混乱。

颚面马鹿在她体内达到顶点的瞬间,也发出了满足到极致的低沉咆哮,更加滚烫而磅礴的生命精华猛烈地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这一次的灌入感甚至比上一次更加清晰、更加充盈。她那只微微鼓起、尚未完全恢复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被撑起,甚至比之前更加明显。内部被彻底填满、甚至微微发胀的感觉,让她在高潮的极致眩晕中依旧发出了一声被填满的、无意识的呜咽。

淫纹的光芒在她高潮和内射的顶点闪烁得如同爆炸般刺眼,随后才开始随着身上怪物满足后的逐渐平静,以及她自身意识的逐渐涣散,而缓缓地、一下下地明灭减弱。

沉重的重量依旧压在她身上,可怕的连接处一片狼藉,混合着黛烟和马鹿体液的涓流不断溢出。黛烟彻底瘫软下去,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胸口剧烈的起伏和破碎的喘息,证明着她尚未完全昏迷。胸前依旧有少量母乳在无意识地缓缓渗出,顺着身体的曲线流淌,与那些浊液混合在一起。

身体深处,那被强行注入的、过于庞大的异种生命精华,依旧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沉甸甸的存在感,仿佛一个刚刚被强行塞入的、罪恶的果实。

就在黛烟于不远处承受着非人折磨的同时,绛雨的处境同样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两只奔蝠一左一右,将她死死地压制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它们的力量出奇地大,纤细却坚如铁钳的利爪牢牢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它们高举过头顶,死死按在地上,让她上半身完全无法动弹。另一对利爪则紧紧箍住她不断踢蹬的脚踝,强行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使得她那仅由低腰腰封和吊带袜勉强遮掩的三角区,以及大片裸露的腰腹肌肤,彻底暴露在冰冷空气和怪物贪婪的视线之下。

“放开我!混蛋!滚开!”绛雨奋力挣扎着,深棕色的双马尾因剧烈的动作而散乱不堪,沾满了尘土。琥珀色的眼眸中燃烧着愤怒与恐惧的火焰,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处可逃的绝望。她那身本就极度暴露的逆兔女郎装,在挣扎中变得更加凌乱——裁剪得支离破碎的卫衣袖子被扯得歪斜,敞开的机车夹克磨蹭着地面,红色的心形乳贴边缘微微卷起,仿佛随时会脱落,腰封也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白色运动鞋徒劳地在地面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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