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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的晚礼服,欲望之汐,1

小说:欲望之汐欲望之汐 2025-09-13 09:10 5hhhhh 7200 ℃

我以为自己会像一块被丢弃的破布,就那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在自己身体的余温和秽液中,慢慢变得僵硬、冰冷。十次高潮的余韵如同无数细小的电蛇,仍在我的神经末梢肆虐,身体被掏空了,灵魂也被碾碎了,只剩下一具盛满了另一个男人滚烫精液的、微微隆起的躯壳。

然而,预想中那理所当然的、被弃如敝履的结局并没有到来。

一双有力的臂膀,用一种与之前狂风暴雨般的占有截然不同的、近乎可以说是“珍视”的力道,将我从那片狼藉的液体中打横抱了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刻意避开了我身上那些被他自己弄出的、仍在刺痛的伤处,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刚刚出土的、脆弱的绝世珍品。

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王升那张依旧俊美得如同天神的脸。只是此刻,他脸上的戏谑和暴虐都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专注而平静的神情。他就这样抱着我,走进了主卧那宽大得夸张的浴室。

氤氲的、带着大马士革玫瑰与沉香气息的蒸汽扑面而来,温暖得让人想要落泪。巨大的圆形浴缸里早已蓄满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鲜红的玫瑰花瓣。他将我轻轻地放在浴缸边缘那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然后拿起一条浸透了热水的真丝毛巾,开始仔仔细-细地为我擦拭身体。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专注。从我沾着泪痕和口水的脸颊,到布满指痕的脖颈和胸口,再到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甚至有些不堪入目的私处……他擦得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那温热丝滑的触感拂过我早已麻木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我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寒冷。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温柔,比任何酷刑都让我感到恐惧和错乱。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刚刚还像野兽一样将我贯穿、用最污秽的语言羞辱我的男人,此刻为什么会……为什么会用这样一双刚刚还在我体内肆虐的手,为我擦拭身体?

“要干干净净的,才能去约会,不是吗?”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他磁性的、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蹲下身,一边用沾着精油的热毛巾擦拭着我的大腿内侧,一边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静静地看着我,里面盛满了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柔。“等一下,我的小猫,你还要以最美的样子,去赴你男朋友的约会呢。”

“男朋友”这三个字,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地刺痛了我混沌的神经。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是……”他停下了动作,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腿分得更开,让那狼藉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目光是那么的专注,甚至带着一丝欣赏的意味,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弧度,“作为交换,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他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廓一阵酥麻,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

“待会儿,带着我的爱去见他,好吗?把它们……完完整整地,都藏在身体里。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如果你的男朋友在你身上闻到了别的男人的味道,或者……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会很伤心的。”

最后那句“我会很伤心的”,他说得如此轻柔,如此委屈,仿佛我若做不到,便是辜负了他最深情的嘱托。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又疯狂地跳动起来。我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那是一种源于最深处恐惧的本能反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我穴口的收缩,子宫深处那三股沉甸甸的液体仿佛被向上托举了一下,被我的身体更紧密地包裹、封存。

我必须锁住它们。我必须把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伪装成我们之间“爱”的秘密,完美地封存在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去见海斗。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反胃的眩晕,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甚至……在那极致的羞耻和恐惧之下,我的心底深处,竟然因为这个所谓的“秘密”而升起了一丝诡异的、被赋予了特殊使命的共谋感。

看到我下意识的反应,王升满意地笑了。他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将我抱进了温暖的浴缸。他用昂贵的精油为我按摩着酸痛的肌肉,用指腹温柔地清洗着每一寸被他蹂躏过的肌肤。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用那种专注而深情的目光笼罩着我,仿佛我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沐浴过后,他用一条巨大的、带着阳光气息的浴巾将我彻底包裹住,再次抱起,放在了卧室那张柔软得能将人吞没的大床上。

接着,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从床头柜的冰桶里,取出一支早已准备好的、盛放在精致水晶杯中的粉红色液体。杯壁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几片新鲜的薄荷叶点缀其间,看起来就像一杯昂贵的、专门为少女调制的无酒精鸡尾酒。

“喝了它,我的汐。”他将杯子递到我的唇边,用一种诱哄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是我亲手为你调的‘维纳斯的祝福’。它会洗去你所有的疲惫,让你拥有一个最完美的夜晚。我希望……你能拥有最棒的一次约会。”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命令,没有强迫,只有满满的、真诚的“期许”与“爱意”。

媚药……这个词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但随即就被眼前这温柔的假象冲散了。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将那冰凉的、带着莓果与花香的甜腻液体,一滴不漏地尽数咽了下去。

那液体滑入食道,一股清甜的暖流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原本酸软无力的肌肉仿佛被注入了新的能量,连日的疲惫与方才的疯狂所带来的虚脱感,都在瞬间被一扫而空。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隐秘的、邪恶的热流,却开始在我的小腹深处悄然盘踞,像一条冬眠初醒的毒蛇,慢慢地吐着信子,等待着将我再次拖入欲望的深渊。

那杯名为“维纳斯的祝福”的饮料,如同一道甜蜜的魔咒,正在我的血管里悄然生效。身体在十次高潮后被榨干的疲惫感,正被一股更加隐秘、更加邪恶的燥热所取代。那股热流仿佛一条拥有自我意识的毒蛇,从我的胃里升起,沿着脊椎一路向上,舔舐着我的大脑皮层,将残存的理智与羞耻心一点点烧成灰烬;同时,另一股分支则向下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在那里筑巢、吐信,等待着一场盛大的、不属于我的狂欢。

王升扶着我,让我赤身裸体地站在衣帽间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他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贴在我的腰际,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被他亲手打磨完成的艺术品。

镜中的我,是一个诡异而矛盾的组合体。一个完美的、散发着青春与生命气息的肉体,却被两件象征着永恒囚禁的饰品牢牢锁住。

我的脖颈上,早已佩戴着那条名为“衔尾蛇之环”的黑色小羊皮Choker。冰冷的纯银衔尾蛇圆环垂在我的锁骨之间,蛇口吞噬着蛇尾,形成一个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完美闭环。它紧紧地箍着我的脖子,时刻提醒着我,我的每一次呼吸,都来自于主人的恩赐。颈后那颗早已被旋死的“契约之钉”,则彻底断绝了我挣脱的任何可能性,宣告着我永恒的归属。

而我的双脚,则被囚禁在那双12厘米高的“血色囚笼”之中。铆钉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锋利的光芒,与我脆弱的脚踝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为了维持平衡,我的小腿肌肉被迫绷紧,呈现出一条流畅而优美的线条,并一直延伸到因高跟而被迫翘起的臀部。整个身体的重心前倾,胸部自然挺起,腰线被拉伸出一个夸张的、充满诱惑力的弧度。我像一个被强行踮起脚尖的芭蕾舞者,以一个极不自然的、充满痛苦与屈辱的姿态,被固定在原地,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看看你,我的汐奴,多么完美的祭品。”王升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他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用一种混合着赞叹与欲望的语气,开始了他的讲解。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脖颈上的项圈,冰冷的指尖与温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知道这个叫什么吗?‘衔尾蛇之环’。蛇吞噬自己的尾巴,代表着永恒、循环、无始无终。就像我们的关系,我的小母狗。你将永远被困在这个循环里,没有逃离的可能。”他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那个纯银的圆环,“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我赐予你的。而后面这颗‘契约之钉’,”他加重了语气,仿佛在宣告一道神谕,“它锁死的,是你的过去与未来,是你全部的自由。从今往后,你只是我的汐奴,我的所有物。”

他终于欣赏够了,满意地总结道:“光是这两件开胃菜,就已经让你美得像一座随时会崩塌的雕塑。但别着急,我们最核心的‘嫁妆’还没登场呢。一场最完美的约会,需要最完美的你。”

他打开了一个精致的黑色丝绒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黑曜石面纱”与“双子君王”。

“过来,扶着镜子,把你的屁股抬高一点。”他命令道,语气轻佻得像是在指挥一只小母狗,“让我好好看看,该怎么把你这件乐器……安装调试到最佳状态。”

我像一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偶,大脑在媚药的侵蚀下早已放弃了抵抗。我顺从地向前几步,冰冷的镜面激得我一阵战栗。我伸出双手扶着镜子,按照他的要求,分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呈现在镜子与他的眼前。这个姿势让我的臀部高高撅起,形成一个毫无防备的、任人宰割的姿态。

他首先拿起了那支更粗壮的、名为“权杖”的假阳具。它的尺寸(最大直径34mm)是如此惊人,表面覆盖着一层仿生涂层,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类似黑曜石的深邃光泽。王升却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用指尖缓缓滑过它狰狞的头部。

“知道吗,汐奴,女人的阴道是宇宙中最奇妙的所在。它能容纳生命,也能带来极致的快乐,更能……成为最完美的囚笼。”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蛊惑的魔力,“而这根‘权杖’,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钥匙。它会撑开你,填满你,让你时时刻刻都感觉到我的存在。它内置了石墨烯发热膜,能一直保持在42°C,就像我留在你身体里的温度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将永远这样连接在一起,永不分离。”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涂满润滑油的“权杖”顶端,对准了我那刚刚承受过蹂躏、依旧红肿湿润的穴口。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冰冷的头部,不轻不重地画着圈,研磨着我最敏感的软肉。“咕啾……咕啾……”穴口的嫩肉被磨得愈发湿滑,淫水混合着润滑油,发出了羞耻的声响。那混合着冰冷与灼热的诡异触感,让我体内的燥热愈发汹涌,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被他玩弄的穴口涌出,仿佛是在迎接君王的降临。

“看,你的小骚屄已经等不及了。”他轻笑一声,然后扶住我的腰,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闷响,仿佛熟透的果实被强行破开。

“啊!”极致的饱胀感瞬间贯穿了我,但预想中的撕裂剧痛并未到来。那狰狞的巨物顶端,像是破冰船的船首,轻易地碾开了我子宫深处那片温热粘稠的精液湖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咕叽咕叽”地搅动着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体液,将它们与我自身因媚药和恐惧而不断涌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碾碎、融合,再也分不清彼此。紧接着,一股42°C的恒定热流从“权杖”内部散发出来,将这片混合着精液、淫水的泥沼,慢慢煨成了一锅散发着堕落气息的浓汤。那不再是单纯的痛楚或快感,而是一种五内俱焚的空虚,一种骨髓深处都在叫嚣着渴望被填满的、无可救药的酥麻。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介于惨叫与呻吟之间的悲鸣,身体在镜子前剧烈地颤抖、痉挛,几乎要站立不住。

接着,他拿起了另一串由五颗大小不一的、名为“基石”的肛珠链。他用润滑油仔细地涂抹着每一颗珠子,然后,来到我的身后,用手指强行分开了我紧闭的臀瓣。

“别夹那么紧,我的小骚货。”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女人的前面是圣殿,后面就是密道。只有同时占据了圣殿和密道,才算是真正的征服。这五颗‘基石’,就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它们会让你知道,你的身体,没有一处地方是属于你自己的。”

他将第一颗、也是最小的那颗(15mm)对准了我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缓缓推入。“啵……”一声轻响,仿佛软木塞被拔出。那陌生的、被异物侵入的恐慌与羞耻,让我全身都绷紧了。紧接着是第二颗,“咕叽……”它滑入得更加顺畅,却也带来了更深的侵入感。第三颗……第四颗……当最后一颗、也是最大的那颗(30mm)“咕咚”一声完全没入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沉甸甸的重量,以及它内部隐藏着的、随时可能爆发的震动马达。我的身体被彻底地、双重地贯穿、填满,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与被支配感淹没了我。

至此,“双子君王”已在我身体的两个最私密的入口内加冕。它们如同两尊沉默的君王,占据了我的身体,等待着来自最高主宰的指令。

王升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为我穿上了那件“黑曜石面纱”。冰冷的桑蚕丝与硅胶内衬紧紧地包裹住我的下体,将两支假阳具的末端完美地隐藏起来。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从我腰侧传来,我知道,那枚内置的微型电磁锁已经自动啮合。这声音如同法官的木槌落下,宣判了我的无期徒刑。除非他手中的App下达指令,否则这件伪装成内裤的囚笼将永远无法脱下。从外面看,它只是一件寻常的、高雅的黑色高腰丁字裤,完美地勾勒出我紧实的腹部与挺翘的臀线。

“听见了吗?那是第二层枷锁落定的声音。”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语气轻佻地说道,“完美的伪装。谁能想到,在这件高雅的内裤下面,你的两个小骚穴,正被我的‘君王’们操得满满当当呢?而且,没有我的允许,你连脱下它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为你穿上最后的伪装。”

他从一旁取来了那件午夜黑色的、及地的挂脖式晚礼服——“寂静的交响诗”。

他为我穿上这件礼服。哑光质感的重磅弹力真丝面料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身体,勾勒出每一寸曲线。他将礼服的挂脖系带绕过我的后颈,我听到一声更冷、更决绝的“嗒”声——那是系带末端的微型磁力锁扣,与“衔尾蛇之环”项圈后颈的专用接口精准吸合的声音。至此,这件礼服也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与项圈一起,构成了第三层、也是最外层的囚笼。简洁保守的正面与完全裸露至腰窝的背面,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而那修身的鱼尾裙摆和极高的侧叉,则恰到好处地展示着那双致命的“血色囚笼”高跟鞋。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个优雅、高贵、散发着禁欲气息的女人。没有人会知道,在这身完美的伪装之下,我的身体内部正被两支狰狞的假阳具填满,我的双脚被锁死在高跟鞋里,我的脖子上戴着无法挣脱的项圈。

“很美,不是吗?就像一个即将登台的首席演奏家。”王升站在我的身后,双臂环绕着我的腰,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一同欣赏着镜中自己的“作品”。“但你不是演奏家,你就是乐器本身。一件独一无二的、活着的、会呼吸、会流水的……大提琴。”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了指我胸前的位置。“你知道吗,这件礼服最美妙的设计,就藏在这里。”他的指尖划过礼服的“公主线”缝线,“这里面,藏着‘深海的呼吸’系统。两个低轮廓的硅胶吮吸罩,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你那两颗熟透了的小樱桃上。它们会模拟婴儿的吮吸,缓慢而坚定地增加负压,直到把你榨干为止。你越是想要挣扎,它们就吸得越紧。很快,你就会发现,连呼吸……都会变成一种折磨。”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我的乳头……都已经被计算在内了吗?我能感觉到那两个硅胶罩已经开始工作,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嘶……嘶……”声,仿佛两条饥渴的幼蛇,在我的胸前吐着信子。

王升拿出手机,打开一个界面复杂的App。

“准备好了吗,我的活体乐器?”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这双鞋,就是你的琴弓;你的身体,就是琴箱;而我,就是唯一的指挥家。现在,让我们来奏响……这首交响诗的第一个音符。”

他没有在App上做任何操作,只是轻轻地扶着我的肩膀,让我向前迈出了一步。

就在我的左脚落地的瞬间——

“嗡!”

一股强烈的、毫无预兆的脉冲震动,从我身体深处的“权杖”猛然爆发!那0.5秒的剧烈刺激,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子宫,让我瞬间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我的喉咙里泄出。

我下意识地向前迈出右脚以维持平衡。

“嗡!”

另一股同样强烈的震动,从我身后的“基石”传来,贯穿了我的尾椎!那是一种更加陌生的、被强行侵犯的麻痒感,让我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我惊恐地僵在原地,不敢再动弹分毫。然而,仅仅是站立超过两秒,一股灼热的暖流便从“权杖”的内部开始弥漫,那是石墨烯发热膜开始工作的信号。那42°C的恒温,仿佛是王升留在我体内的精液,在持续不断地提醒着我被侵犯的事实。

与此同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前那两个吮吸罩的吸力正在逐渐增强。仿佛有“嘶……嘶……”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仿佛婴儿的吮吸,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增加着负压。这是“呼吸模式”被激活了。我的乳头被一股温柔而残忍的力量拉扯、吮吸,一种酸麻的快感混合着羞耻感,直冲天灵盖。每一次呼吸,都让那吸力更紧一分,仿佛我的挣扎只是在为它提供能量。

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它变成了一件乐器,一件由步态、由时间、由一个远在天边的App所控制的、精密的活体乐器。

而这场“寂静的交响诗”,才刚刚奏响了它的序曲。

第三十八章-妆容的伪装与刑具的低语

那场由步态所支配的酷刑,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几乎将我的理智彻底摧毁。每一次落脚都伴随着一次精准的、来自体内最深处的电击,每一次站定都意味着那根名为“权杖”的烙铁又向着最终的温度爬升了一步。我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恐惧地挪动着,每一步都走在崩溃的边缘。我的身体在反抗,肌肉因恐惧而抽搐,但双腿却又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仿佛它们已经不属于我,而是属于那个设定了残酷规则的恶魔。

“看来你已经初步理解了这件‘乐器’的演奏方式。”王升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扶着我几乎瘫软的身体,那双有力的手臂环绕着我,与其说是支撑,不如说是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他将我带到衣帽间另一侧那张华丽的梳妆台前,把我按在柔软的天鹅绒凳子上。镜子很大,清晰地映出了我此刻狼狈而迷乱的模样:脸颊因刚才的折磨和体内的药力而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涣散,嘴唇微张,似乎还在无声地喘息。

“别紧张,我的小演奏家。一场完美的演出,需要完美的妆容来配称。”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那语气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即将登台表演的孩子,可话语的内容却让我不寒而栗。“在登台之前,我得亲自为你画上最后的伪装。”

他开始为我打理起头发,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这温柔的触感与他之前冷酷的行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的大脑陷入一片混乱。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偶尔划过我的头皮,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这痒意顺着脊椎向下蔓延,与小腹深处那股邪恶的燥热遥相呼应。但从镜子里,我能看到他眼神中那毫不掩饰的、看待“物品”的目光。他就那样专注地、欣赏地看着镜中的我,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而我,就是那块任由他雕琢的、没有灵魂的材料。

“你知道吗,刚才你所体验到的,只是最基础的‘步态协同’模式。”他一边用卷发棒为我的发梢做出自然的弧度,一边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说道,“这套系统,还有更有趣的玩法。比如……关于加热。”

他放下卷发棒,拿起一支眉笔,身体前倾,凑近了我的脸。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那湿热的气息仿佛一条小蛇,钻进我的耳朵里,让我一阵战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烟草与木质香的古龙水味,这味道充满了侵略性,让我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完全包裹,无处可逃。

“‘权杖’的最终温度是42°C,一个能让你时刻感觉被填满,却又不会真的烫伤你的绝妙温度。但你刚才也感觉到了,它并不是立刻就达到这个温度的。”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你每站立一次,双脚同时接触地面,它的温度就会升高0.1度。也就是说,你越是想通过站立不动来逃避行走时的震动,这根烙铁就会在你体内变得越热。很有趣,不是吗?像一个悖论。无论你是动,还是不动,刑罚都在继续,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原来,连片刻的喘息,都早已被他计算在内,变成了另一种折磨的累加。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就在他说话的这几秒钟里,因为我坐在凳子上双脚着地,那根埋在我体内的“权杖”正以一种无法抗拒的、缓慢而坚定的姿态,持续升温。那股温热感不再是模糊的一团,而是变得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一颗小太阳正在我的子宫深处,一点点释放着它的能量。这股热量与“维纳斯的祝福”的药力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猛烈、更加淫靡的催化剂,让我的小腹内部仿佛变成了一锅正在被慢慢加热的浓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着令人羞耻的渴望。

他开始为我描眉,动作专注而精细。冰凉的眉笔在我温热的皮肤上划过,那触感让我忍不住轻轻颤抖。然后是眼线,他用冰冷的笔尖,沿着我的睫毛根部,画出一条流畅的弧线,让我的眼睛显得更加深邃、迷离。镜中的那个女孩,眼神湿漉漉的,充满了无辜与恐惧,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副可怜的外表下,我的身体正经历着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关于欲望和痛苦的战争。

“还有,关于‘静止’。”他仿佛一个顶级的产品经理,不厌其烦地介绍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如果你在同一个地方,保持同一个姿势,超过十分钟没有移动……那么,好戏就要登场了。”

他拿起一支色泽饱满的口红,用指腹沾了一点,轻轻印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慢慢抹开。他的指腹温暖而干燥,带着薄茧,在我柔软的唇瓣上摩挲,这个动作充满了色情的暗示,让我感觉自己的嘴唇仿佛也在燃烧。

“从第十分钟开始,‘深海的呼吸’系统的吸力,和‘双子君王’的震动强度,都会开始以一个非常缓慢、但绝不停止的速率持续增加。你几乎感觉不到每一秒的变化,但你的身体会诚实地记录下这一切。三十分钟后,它们会同时达到最激烈的顶峰强度。到那时,就算把你丢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你也会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无声的交响诗,操到高潮迭起,直到彻底失禁、昏死过去。”

镜中的我,脸色惨白如纸。那张被他精心描绘过的、散发着无辜与柔弱气息的脸庞下,是怎样一种惊涛骇浪般的恐惧。他正在做的,不是化妆,而是为我绘制一张通往地狱的地图,然后用最温柔的语气,告诉我每一条路的尽头,都是万劫不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反复回响着“失禁”、“昏死”这些可怕的词语。我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仅仅是想象,就足以让我的双腿之间涌出更多的热流。

“好了。”他终于完成了他的杰作,退后一步,满意地端详着镜中的我,就像一个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一个完美的、楚楚可怜的妆容。谁能想到,这张脸的主人,身体里正藏着一套随时能让她当众出丑的精密刑具呢?”

他欣赏够了,突然弯下腰,我听到脚踝处传来“咔”的一声轻响,那把锁死“血色囚笼”的微型筒锁被打开了。他竟然暂时脱下了我的高跟鞋。

双脚终于能平稳地踩在地面上,那久违的踏实感让我几乎要流下泪来。脚趾在柔软的地毯上蜷缩着,试图抓住这片刻的安宁。但还没等我体会这份奢侈的安宁,他就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未开封的黑色丝袜。

“最后一道伪装。”他撕开包装,将那如黑雾般轻薄的织物展开,“我知道,‘维纳斯的祝福’药效很强,再加上这些小玩具的刺激,你现在一定已经流水了,对吗?”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刺穿了我最后的羞耻心。我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粘腻,那是我的身体在药物和刑具的双重作用下,无法控制的反应。

他捏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腿抬起,然后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样,开始为我穿上丝袜。那冰冷光滑的触感,从我的脚尖一路向上,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小腿、膝盖,直到大腿根部。丝袜的材质非常致密,带着一种束缚的压力,仿佛第二层皮肤。当它经过我大腿内侧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羞耻的液体被这层黑色的织物一点点吸收、包裹。那种湿润的、温暖的感觉被紧紧地锁在丝袜里,形成了一种更加隐秘、更加持续的刺激。

“这双袜子很厚,吸水性也很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体贴,“它可以完美地吸收掉你控制不住的骚水,确保它们不会滴落下来,弄湿我的地毯,或者……在待会儿的宴会上,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一位高贵的小姐,裙子下面湿成一片,可就太失礼了。”

他为我穿好双腿的丝袜,然后重新拿起那双“血色囚笼”,再一次,将我的双脚禁锢了进去。冰冷的金属鞋跟,锋利的鞋尖,以及那将我的脚背绷成一个夸张弧度的设计,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我,片刻的安宁已经结束,新的折磨即将开始。

随着锁扣“咔”的一声再次锁上,我知道,最后的伪装已经完成。我,汐,已经从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彻底打造成了一件完美的、自带伪装、随时可以公开展示的……活体艺术品。镜中的我,妆容精致,长发微卷,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延伸至那双红得滴血的高跟鞋里。看起来是如此的优雅、高贵。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华丽的裙摆之下,在那厚实的丝袜之内,是怎样一片泥泞的、无法言说的潮湿秘境。

看着镜中那个眼神开始涣散,似乎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幻想的我,王升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似乎看穿了我内心深处那点可怜的侥幸——也许,也许这套系统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可怕,也许我能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抵抗住。

“看来,光靠语言是无法让你真正理解这首‘交响诗’的宏伟的。”他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那么,就让你提前欣赏一下华彩乐章的片段吧。放心,只有一分钟,一个让你永生难忘的……预演。”

话音刚落,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到极致的刺激,瞬间从我的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

那不是循序渐进的折磨,而是瞬间被拉到顶峰的、毫无保留的侵犯!“双子君王”的震动频率瞬间飙升到了一个我无法理解的档位,那已经不是震动,而是一种高频的、几乎要将我的内脏都融化掉的嗡鸣。与此同时,“深海的呼吸”系统也开启了最强的吸力,我的乳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牢牢吸住、拉扯,仿佛要被从身体里活活拽出去。更可怕的是肛门里的“黑珍珠”,那串珠链不再是温和地蠕动,而是变成了一条疯狂的电鳗,每一颗珠子都在以不同的频率和力度疯狂跳动、旋转、撞击着我最敏感的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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