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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下的换装人偶,欲望之汐,2

小说:欲望之汐欲望之汐 2025-09-13 09:10 5hhhhh 2680 ℃

我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撑着冰凉的沙发靠背,羞耻地、高高地抬起我的臀部,然后,生涩地、笨拙地,开始了我的舞蹈。

我尝试着前后摆动我的腰肢,让那根深埋在我体内的滚烫肉棒,在我的花穴里研磨、进出。每一次吞入,都带来一阵被彻底撑开、撕裂般的充实感;每一次吐出,都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我的动作僵硬得可笑,完全找不到任何节奏,更像是一个坏掉的木偶在进行一场滑稽而下贱的表演。我的脸颊烧得能煎熟鸡蛋,完全不敢去看王升的眼睛,只能死死地盯着他下巴上坚硬的轮廓,仿佛这样就能忽略掉自己正在做的、比母狗还要下贱的事情。

“太慢了,也太无趣了。”王升不满地皱了皱眉,他枕在脑后的手终于放了下来。但不是为了抱我,而是像闪电一样,直接伸向了我胸前那对因为紧张和刺激而早已挺立的乳房。“难道你的身体,就只有这点程度的反应吗?看来刚才的‘开胃菜’还远远不够。”

他的大手像两把烧红的铁钳,一把一个,精准地抓住了我颤抖的乳房,隔着那层薄薄的红色布料,肆无忌惮地、残暴地揉捏起来。他的手指很粗糙,带着常年健身留下的薄茧,每一次揉搓都像最粗粝的砂纸一样磨着我敏感娇嫩的皮肤。他甚至用指甲狠狠地掐住我可怜的乳头,恶意地、反复地捻动、旋转、拉扯,仿佛要将它们从我的乳房上硬生生揪下来。

“啊啊——!”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激让我凄厉地惊叫出声,下身的穴肉猛地一缩,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死死地绞住了他体内的巨物。

“哦?看来这里才是开关。”王升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嘴角的笑意更浓,带着一丝残忍的兴奋。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覆上了我另一只乳房,两只手同时对我胸前的柔软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残酷蹂躏。

“不……不要……那里……嗯啊……要坏掉了……”我的哀求瞬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混杂着剧烈的痛感,像无数条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我下身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彻底失控地加快了。我不再是前后摆动,而是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扭动我的腰臀,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美女蛇,绝望地、淫荡地扭动着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那两处同时传来的、几乎要将我逼疯的、山洪暴发般的刺激。

火红色的短裙随着我剧烈的动作而上下翻飞,像一只濒死的蝴蝶在扇动翅膀。裙摆下的春光早已一览无余,两片被淫水浸透的、肥美的阴唇随着我身体的起伏而张合,甚至可以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穴口进出的淫靡景象。我的巨乳在他的手中被捏成了各种羞耻的形状,时而被挤压得从指缝中溢出饱满的弧度,时而又被拉扯得变长,仿佛两团随时会破碎的面团。乳头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紫红地、硬硬地挺立着,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尖锐到极点的、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嗯……啊……主人……母狗的奶子……要被主人玩坏了……啊啊……好爽……嗯啊……”我的理智被彻底冲垮,淫语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身体的快感,混合着精神上的巨大羞辱,形成了一种让我几乎要当场发疯的、矛盾到极点的体验。我甚至能看到王升正低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玩味,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胸前的狼藉和他自己的“杰作”。

我的花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将我们结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不堪,甚至顺着我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每一次抬起和坐下,都会带出“咕啾”、“噗滋”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仿佛在为我这场羞耻的、献祭般的表演,奏响最淫荡的伴奏。

“对……就是这样……”王升终于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息,他稍微松开了对我乳房的钳制,转而用手掌“啪、啪”地、富有节奏地拍打着它们,让它们随着我身体的起伏而晃动得更加厉害,形成两道白色的波浪。“叫出来,大声地叫出来,让你的‘爱人’也好好听听,你在别的男人身上,是多么的淫荡,多么的下贱。”

“不……不要……啊啊……求您……嗯啊……海斗……他会听到的……不要……”我哭着哀求,但身体的动作却完全不敢停下,甚至在他的命令下,扭动得更加激烈,更加风骚。下身的肉棒每一次抽出又狠狠顶入,都像经过精确计算一样,准确无误地撞击在我那早已酸软痉挛的宫口上,带起一连串几乎让我昏厥的剧烈痉挛。

快感像失控的潮水般一波波地涌来,不断地冲击着我那摇摇欲坠的、仅存的一丝理智。我的眼前开始发白,视线里只剩下王升那张带着残忍微笑的、模糊的脸。小腹处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汇聚成一股即将爆发的、足以摧毁一切的洪流,我知道,我又快要到极限了。我的身体,这具被他称为“祭品”的身体,即将迎来又一次不受控制的、羞耻的、彻底的高潮。

就在我即将攀上顶峰,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从这场折磨中得到一丝解脱的时候——

王升突然伸出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腰,让我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那根滚烫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距离那最后的引爆点,只有一步之遥。可是,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嗯?”他看着在我身上急促喘息、身体不住颤抖的我,明知故问地笑道,“怎么了,我的小母狗?这么快就不行了?”

“不……我……啊……”我难受到几乎要哭出来,那种悬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我的小穴还在不住地痉挛收缩,徒劳地想从那根可恶的肉棒上榨取出一丝快感,但一切都是徒劳。

“看来,这第二件‘作品’,也雕琢得差不多了。”他欣赏着我失神的样子,欣赏着我胸前被他玩弄出的红痕,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现在,从我的身上下去。去,让你的‘鉴赏家’,好好欣赏一下这朵热情似火的、带血的玫瑰。”

说完,他便毫不留恋地将我从他的身上推了下去。

王升挑逗的话语亦是无法违抗的命令。

门开了,我拖着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走进了客厅。与上一次不同,海斗正坐在一张华丽的理发椅上,一位面无表情的造型师正在为他打理头发,他似乎无法自由活动。他只能透过面前巨大的落地镜,看到我从后面的房间里走出来。

镜中的景象是模糊而失真的。他或许能看到我换上了一身火红的短裙,曲线毕露,但绝对看不到我脸上屈辱的红晕,和强忍着体内震动而微微颤抖的双腿。

“汐?你换好衣服了?”镜子里传来他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这件很好看。”

“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听起来还算平稳的单音。我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那压抑不住的喘息会暴露一切。

我几乎是立刻就转过身,像是逃跑一样,在海斗困惑的目光从镜中投来之前,冲回了那个房间——我的地狱,也是我此刻唯一渴望的天堂。

门关上的瞬间,我的伪装便被撕得粉碎。我迫不及待地迎向王升,迎向那即将到来的、能让我暂时解脱的“酷刑”。

接下来的时间,我彻底沦为了一个被欲望和羞耻反复撕扯的木偶。

我记不清自己换了多少套衣服,或许是那件将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黑色胶衣,或许是那条象征着纯洁却又无比讽刺的白色蕾丝裙,又或许是仅仅用几根绳索捆绑而成的、名为“活体祭坛”的羞耻造型。

每一次,王升都会用最高超的技巧将我玩弄到高潮的边缘,然后又在我最渴望释放的瞬间,残忍地抽身离去,微笑着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而我,每一次都像一个得到了许可的瘾君子,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在镜子前敷衍地回应海斗一句,然后又立刻转身,冲回来,乞求着下一次的“恩赐”。我渴望的早已不是高潮本身,而是那种被欲望彻底填满、被折磨到极致的、濒临毁灭的快感。

“汐,你的声音……是不是有点累了?”有一次,他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透过镜子的反射,他依然能捕捉到我声音里那无法完全掩盖的、被情欲浸透后的虚弱和沙哑。

“没……没有,就是有点……选择困难。”我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靠着疼痛强迫声带稳定下来,“衣服太多了。”

“哈哈,这样啊。”镜子里的海斗似乎被这个理由说服了,他轻松地笑了起来。

而我,却在那一刻感到了比任何酷刑都深刻的绝望。我甚至来不及品味这份绝望,就被体内更汹涌的欲望驱使着,再一次转身,奔向了那个能满足我的恶魔。

“这是最后一件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升的声音终于带来了一丝终结的预兆。他将一件冰冷的衣物扔到了我的身上。那是一件旗袍,一件用真丝织就的、图案是无数碎裂玉片的旗袍。它的名字,叫做“玉碎”。

当我穿上它时,我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了。持续不退的欲火已经将我的神智燃烧殆尽,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晶莹的唾液,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求一次彻底的释放。

我最后一次走了出去。

这一次,我甚至不敢看向镜子。我只是低着头,像一个等待宣判的死囚。

“汐?”镜中传来了海斗的声音,这一次,他的关心变得清晰而真切,“你还好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是不是挑累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怕一开口,就是一声压抑不住的淫叫。

“别担心,”镜子里的海斗,用他那温柔得足以将我溺毙的声音继续说道,“我的造型马上就做好了。你的衣服挑得怎么样了?需要我帮你参考一下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淬了糖的刀,精准地捅进了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那温柔的关心,是穿透地狱的唯一一丝微光,却也成了点燃欲火的最猛烈的一阵风。我的身体在疯狂地叫嚣,催促着我回去,去向那个恶魔乞求一场能将我彻底撕碎的高潮。

但我不能就这么回去。

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尖,用尖锐的疼痛对抗着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呻吟。我抬起头,看向镜子里那个温柔的、一无所知的海斗,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嗯……我……我也快挑完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炭火上碾过,带着灼人的热度和无法掩饰的颤抖。

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无法支撑。我没有再看海斗的反应,而是猛地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个逃兵一样,狼狈地、跌跌撞撞地冲回了那个房间。

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身后那道担忧的视线。我再也抑制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为压抑太久的欲望而剧烈地颤抖着,等待着王座上主人的最终审判。

王升并没有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就坐在房间另一头的单人沙发上,隐在阴影里,像一个真正的君王,用一种审视玩物的目光,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那条因为渴望交媾而主动分开双腿、高高撅起屁股跪倒在地的母狗。我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压抑到极致的、纯粹的欲望。在上一章的反复折磨中,我的身体早已被调整到了最敏感、最渴求的状态,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渗出,在身下汇聚成一小滩亮晶晶的痕迹。此刻任何一丝刺激都足以让我彻底失控。

“哟,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我们家那条最会发骚的母狗吗?这么快就跪好了,骚屄都流水了,是等不及被主人肏了?”

他轻佻露骨的声音终于响起,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侮辱和戏谑。“过来,爬到镜子前面去,让主人好好看看你这骚货等操的样子,看看你的小骚屄是怎么为我流水的。”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淫水在我爬过的地毯上留下一道可耻的湿痕。在那面巨大的、足以照出整个房间的落地镜前,按照他的吩咐,我颤抖着站直了身体。

镜子里的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为性爱而生的怪物。那件名为“玉碎”的旗袍紧紧地包裹着我每一寸曲线,高高开衩的下摆将我的大腿根部都暴露在外。脸上是混杂着泪水、汗水和唾液的屈辱痕迹,双眼因为过度泛滥的情欲而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水光。嘴唇微微张着,无法控制地溢出晶莹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

“很好。”王升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他走得很近,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如同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冰冷气息,以及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他没有碰我,只是用那如同手术刀般精准而冷酷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凌迟了一遍。

他没有命令我脱下旗袍,而是粗暴地将我推倒在房间中央的沙发上,让我以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跪趴着。旗袍的下摆被他掀到了我的腰际,露出了我因为紧张和期待而不断收缩、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那里的媚肉正不断向外翻出,每一次收缩都带出更多的淫水,将沙发染得更湿。

“噗嗤”

一根滚烫的、布满青筋的、狰狞的巨物,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和一声响亮的声,从我身后狠狠地、一插到底地贯穿了我。

“啊——!”

积蓄已久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被撑开、被填满、被侵犯的极致狂喜。他毫不停歇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我的子宫捣碎。我被迫看着前方镜子里自己疯狂摇晃的身体,屁股被他撞击得前后摆动,白嫩的臀肉上甚至被撞出了红色的印子。我听着自己喉咙里发出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叫声,和我们身体结合处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淫靡的水声。“啊……要去了……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操得去了……”

第一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在他一次凶狠的撞击顶到某个从未被触及的软肉时,一股爆炸性的电流从我的脊椎末端直冲天灵盖。我的尖叫声瞬间拔高,变得尖锐而破碎,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第一股滚烫的淫液便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沙发垫打湿了一大块。那是一种纯粹的、野性的释放,不带任何情感,只是身体在欲望的洪流下最本能的溃败。“啊……高潮了……汐奴的骚屄被操得高潮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抽插的动作愈发凶狠。“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水还真多。”快感如同海啸,一波刚退,新的一波便已携着更强大的力量席卷而来。“求求你……慢一点……啊不……快一点……用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

第二次高潮紧随其后。他刻意放慢了速度,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离开我的身体,龟头在穴口恶意地画着圈,然后又在下个瞬间狠狠地、碾磨着内壁顶回来。这种折磨人的节奏让我几欲疯狂,我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试图去迎合他,换来的却是他更加沉重的撞击。“不准动,母狗就该乖乖被操。”终于,在一次深不见底的贯穿后,我的大脑嗡的一声,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向前趴倒。这一次的高潮绵长而深邃,我的喉咙里发不出尖叫,只能发出小猫般呜咽的呻吟,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视野中的一切都化作了模糊的光影。“呜呜……好舒服……被主人这样操……小屄要坏掉了……”

“这就哭了?看来我的母狗很喜欢被这样狠狠地操。”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紧接着,他再次加快了速度,那根巨物在我早已泛滥成灾的甬道里疯狂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甚至溅出了白色的泡沫。“啊……不行了……又要被主人操到高潮了……汐奴的身体……变成淫水做的了……”

第三次高潮是在一片混乱中到来的。他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用手掌狠狠地拍打着我不断晃动的臀肉,清脆的“啪啪”声与肉体撞击的“噗嗤”声交织在一起。羞耻感与快感混合成了最猛烈的毒药,彻底摧毁了我的理智。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前后摇晃,仿佛不是我在主动,而是被他钉在了沙发上,只能被动地承受。高潮来临的瞬间,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双腿甚至因为剧烈的痉挛而有些抽筋。“坏掉了……汐奴被主人操坏了……只会流水和高潮了……啊啊……”

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但王升显然不这么认为。他似乎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总能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找到新的刺激点。“主人……求求你……把你的东西……射给汐奴……用主人的精液……把汐奴的子宫灌满……”

第四次高潮与他的第一次释放同时降临。他用手臂勒住我的脖子,将我上半身微微提起,用一种更加刁钻的角度,开始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落在子宫口上,那种酸胀而霸道的快感让我浑身过电。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即将爆发的征兆,那根巨物在我的体内膨胀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终于,在我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发出濒死般尖叫的瞬间,他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尽数、凶猛地射入了我的子宫最深处。被内射的瞬间,我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大脑彻底宕机,身体的痉挛是如此剧烈,以至于我几乎要从沙发上摔下去。“啊……射进来了……主人的精液……好烫……全都……全都射给小母狗了……”

然而,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结束的时候,他抽出了自己的巨物,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大腿。下一秒,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他从沙发上硬生生地托了起来!

“不……!”

我惊恐地尖叫着,双脚在空中徒劳地乱蹬。为了不在这种剧烈的晃动中掉下去,我的双手本能地、紧紧地向上伸,死死地抱住了王升的脖子,像一只挂在树上的考拉。这个动作却让我更加屈辱,因为这看起来不像是挣扎,反而更像是主动的投怀送抱。我穿着那双名为“血色囚笼”的12厘米猩红色高跟鞋,那尖锐的鞋跟此刻距离光洁的地板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能清晰地看到鞋跟的倒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触碰到。那是一种极致的、令人疯狂的悬空感,仿佛整个世界唯一的支点,就是身后那根再一次贯穿我、并且因为刚刚的射精而愈发滚烫的巨物。

他完成了这个让我感到生生无力的姿势。

他的一只手绕到我身前,像揉捏一块面团一样,肆意地玩弄、挤压着我的一只乳房,将它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而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地按在了我的小腹上。我能清晰地隔着自己的肚皮,感受到他的肉棒每一次撞击在子宫口上的、那沉重而蛮横的力道。

镜子,成了我最残忍的刑具。我被迫看着镜子里的一切。看着自己是如何像一个真正的战利品一样,被他高高举起,双脚悬空,无助地挣扎。看着我的脸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羞辱而扭曲,张大的嘴里不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和晶莹的唾液。

“看看你这骚样……”他根本不在意我抱住他的动作,反而像是拎着一个真正的奖杯一样,在我耳边用轻佻的、满是恶意和嘲弄的声音低语,“双腿张开,屁股撅高,小嘴里流着口水,还主动抱着主人的脖子……啧啧,真是天生的母狗,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告诉我,被主人这样举起来操,是不是爽翻了?”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淬毒的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却又激起了更加变态的快感。我破碎地呻吟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将脑子里被灌输的词汇重复出来:“啊……主人……爽……汐奴……汐奴是主人的母狗……专门……专门给主人操的……请主人……狠狠地……用大肉棒……填满我……”

“啊……乳头……好奇怪的感觉……又要……又要去了……”

第五次高潮由羞辱催生。当他用那只揉捏我乳房的手,粗暴地去拨弄我那早已挺立的乳头时,一种尖锐的、陌生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身体的悬空感、被言语羞辱的耻辱感、以及胸前传来的刺激,三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我的身体猛地一颤,高潮来得迅猛而尖锐,像是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神经。我甚至没能叫出声,只是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开始潮吹,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射而出,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落向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微声响。“喷……喷出来了……汐奴的骚屄喷水了……对不起……弄脏了主人的地板……”

“我……我真的是……只会流水的……淫荡母狗吗……?”

第六次高潮是精神上的彻底瓦解。在他持续不断的污言秽语中,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母狗”、“骚货”、“天生被操的命”、“淫水机器”,这些词语像烙印一样刻进了我的脑海。我开始分不清这到底是羞辱还是赞美,只觉得身体在他的冲撞和话语的双重刺激下,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受控制。当他再一次恶意地用“母狗”来称呼我时,我的眼泪决堤而出,而身体却在同一时间,迎来了又一次剧烈的痉挛。这次的高潮带着一种绝望的悲鸣,我哭喊着,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在乞求更多。“是……汐奴是……主人说得对……汐奴就是为了被主人操而生的……啊啊……”

“再……再给汐奴一次…啊啊啊啊啊又去了…求主人再把精液射给汐奴……让汐奴的子宫里……全都是主人的味道……”

第七次高潮伴随着第二次内射,是毁灭性的。他似乎玩腻了这种言语上的挑逗,开始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占有。他按在我小腹上的手掌开始用力,配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将那根巨物更深地按进我的身体。“给老子吞下去,把主人的精液全都吞下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一次次撑开、碾磨。终于,在他一声低吼中,他用尽全力,将我整个人向上托举,同时狠狠地向内一顶。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化为虚无,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咙里。身体的痉挛是如此剧烈,以至于我抱住他脖子的手臂都脱了力。而就在这片极致的空白中,第二股滚烫的精液,比第一次更加汹涌,再次灌满了我的子宫。“又射满了……主人的好东西……把汐奴的子宫……又一次填满了……汐奴要怀上主人的种了……”

这一次,他将我放了下来,但折磨远未结束。

他让我跪在镜子前,双腿被分到最大,然后从正面,再一次进入了我。我被迫看着镜子里,我们结合处那淫靡不堪的景象,看着他的巨物是如何在我的体内进出,带出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和淫水。“看到了吗……母狗……看着自己的骚屄是怎么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的……”他在我耳边低语。“看到了……汐奴看到了……好淫荡……汐奴的屄……正在被主人……狠狠地肏……啊……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烂了……”我目光涣散地看着镜子,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他的话,仿佛在催眠自己。“看着自己被操的样子……好下贱……可是……好喜欢……”

这是最后的审判。我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第八次高潮是麻木中的余烬。我的身体已经像一个被玩坏的木偶,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快感变得迟钝而遥远,每一次高潮都像是一次回光返照。这一次,他用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当看到自己那张因为情欲而完全扭曲的脸时,一种强烈的自我厌恶感袭来,而这股精神上的刺激,竟然压榨出了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快感。高潮来得无声无息,只有身体一阵轻微的抽搐,和眼角滑落的、冰冷的泪水。“就这样……坏掉吧……烂掉吧……反正……也只是主人的玩具……”

“主人……最后再……再给汐奴一次吧……让汐奴……彻底变成……主人的东西……”

第九次高潮是哀求的变奏。我的体力已经完全透支,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我开始用嘶哑的声音哀求,但话语却在欲望的驱使下变了味:“啊……主人……求求你……别停……汐奴的骚屄……还要……还要吃主人的大肉棒……要被……要被主人操坏……啊啊……”然而,我的哀求只换来了他更加猛烈的冲撞。“不行了?母狗说不行的时候就是要。给老子叫,大声叫出来!”他似乎很享受我这种在痛苦和快感边缘挣扎的样子。他掐住了我的腰,将我固定住,然后用一种恒定的、不容抗拒的频率疯狂挞伐。我的哀求渐渐变成了哭泣,而身体,就在这哭泣声中,迎来了第九次高潮。那是一种混杂着痛苦与绝望的痉挛,我的身体弓起,像一只被捕获的虾,泪水和爱液一同喷涌而出。啊啊啊啊啊又去了。。。。。“谢谢主人……把汐奴……操得这么舒服……谢谢主人……把汐奴彻底弄坏……”

“最后一次了……让汐奴……为主人献上一切吧……”

终于,在他的又一次狠狠顶到子宫深处,并用手掌在我的小腹上重重按压下去的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

那不是高潮,而是灵魂被彻底抽离身体的哀嚎。我眼前一片纯白,大脑在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有的声音、光影、触感都离我远去。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发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尖锐嘶鸣。这是最彻底的一次高潮,如同火山喷发般,从我的子宫深处猛然炸开,将我的一切都燃烧殆尽。而王升,也在这最终的、吞噬一切的纯白中,射出了第三股,也是最浓稠的一股精液。

然后,像是扔掉一个玩腻了的玩具,他手臂一松,我便从空中无力地坠落,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摔在了那一片混合着我的爱液、潮水和他的精液的、肮脏的液体之中。

我甚至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只能侧躺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破碎的自己。那件“玉碎”旗袍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紧紧地贴在我身上,而被三次内射填满的子宫,让我的小腹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微微隆起的弧度,像一个怀胎初期的孕妇。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灼热重量,正在我的身体里,宣告着他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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