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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下的换装人偶,欲望之汐,1

小说:欲望之汐欲望之汐 2025-09-13 09:10 5hhhhh 1010 ℃

“不……不要……” 我痛苦地呜咽着,身体因为那深入骨髓的空虚而剧烈颤抖。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新的、更加狂野的欲望就已经被他点燃,却又被无情地掐灭。那感觉,像是被架在烈火上反复灼烧,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着渴求,却只能在无尽的煎熬中沉沦。比死更难受。

王升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痛苦又迷乱的表情。他用两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那力道不容置疑,强迫我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满是暴虐占有欲的眸子。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耳廓:“这才只是开始,我的小母狗。今晚,为你准备的盛宴,才刚刚拉开序幕。”

他打了个响指。我身侧那面与墙壁融为一体的暗门忽然发出一声轻响,无声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了一个巨大的、足以让任何女人尖叫的步入式衣帽间。柔和而温暖的灯光从内部倾泻而出,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一个华丽的梦境。衣帽间的正中央,五套风格迥异、但无一不华美绝伦的晚礼裙,如同被精心供奉的艺术品,正静静地悬挂在那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第一套,是经典的赫本风黑色长裙,剪裁优雅,线条流畅,宛如奥黛丽赫本在《蒂凡尼的早餐》中的倩影。然而,那份优雅之下,却隐藏着从脖颈一直开到腰际的大胆露背设计,圣洁与妖冶,仅一线之隔。

第二套,是如火焰般燃烧的红色鱼尾裙,紧紧包裹着身体的每一寸曲线,裙摆如同盛开的泣血玫瑰,充满了西班牙式的热情、不羁与危险。

第三套,是一件纯洁无瑕的白色羽毛纱裙,层层叠叠的蕾丝和轻盈的薄纱营造出梦幻般的感觉,仿佛是堕落天使遗落在人间的羽衣,不染一丝尘埃,却又引诱着人去玷污。

第四套,是神秘高贵的午夜紫色挂脖长裙,丝绒的材质在灯光下流淌着华丽的光泽,充满了禁欲而又魅惑的矛盾气息,仿佛是中世纪女巫的祭祀袍。

第五套,则是一件极尽奢华的银色亮片吊带短裙,细细的肩带仿佛随时都会在下一秒断裂,裙身上每一片手工缝制的亮片都在灯光下叫嚣着“看我”,充满了攻击性的、令人无法直视的美感。

“看到了吗?”王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这五套裙子,是你今晚的戏服。每换上一套,我都会用我的这根大鸡巴,狠狠地‘奖励’你。但是……”他故意顿了顿,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激起一阵战栗。他嘴角的笑容愈发恶劣,“我会在你高潮前停下来。然后,你就需要穿着这身被我‘浇灌’过的衣服,带着我留在你身体里的、滚烫的精液和无法满足的欲望,去向一个人展示。”

“展示……给谁?”我颤抖着问,声音细若蚊蚋。

“海斗。”王升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个熟悉的名字,“他是我的男朋友,也就是一位最好的鉴赏家。今晚,你是我亲手雕琢的第一个‘作品’,我需要他从最私密的角度,给出最中肯的评价。”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不仅要被他用这种方式羞辱,还要把这副淫荡不堪的样子展示给我最爱的男朋友看?这简直比一刀杀了我还要残忍。

“不……主人……求求您……不要……我什么都听您的……就是不要……”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决堤而下。

“没有你求情的份。”王升的语气瞬间冷得像冰,“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他松开我的下巴,像掸掉灰尘一样拍了拍我的脸颊,“现在,去,穿上第一件,那件黑色的。”

我不敢再有任何反抗。每一个字的反驳,都可能招致更可怕的惩罚。我只能从他腿上滑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脖子上的“衔尾蛇之环”和脚上那双名为“血色囚笼”的高跟鞋,是我身上仅有的“饰品”,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现在的身份。我踩着那双让我步履维艰的12厘米高跟鞋,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摇摇晃晃地,一步步走进那个华丽得如同神殿的衣帽间。

我站在那件黑色的长裙面前,伸出手,指尖却在微微颤抖。冰冷的真丝面料触碰到我滚烫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我艰难地取下裙子,它的重量比我想象的要沉,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屈辱。我笨拙地将自己套入裙中,那丝滑的布料顺着我的曲线滑下,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裙子的正面看起来那么端庄、典雅,高领的设计遮住了“衔尾蛇之环”的大部分,只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银色边缘。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还是那个干净、骄傲的林晚的错觉。但当我转过身,看到镜子里自己那从脖颈到腰际毫无遮掩、大片裸露的光滑后背时,这份可笑的错觉瞬间被击得粉碎。镜中的女人,脖颈优美,背部线条流畅,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挺翘,双腿在裙摆的开衩中若隐若现。她看起来像一个高贵的、即将走上红毯的女明星。然而,我知道,这身优雅的皮囊之下,是完全真空的身体,是一个刚刚被主人玩弄过、即将再次被侵犯的性奴。

我整理好裙摆,深吸一口气,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提线木偶般走回到王升面前。

他正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他的目光像最精准的扫描仪,从我的头发丝,到我穿着高跟鞋的脚尖,一寸寸地审视着。

“很美。”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满意的赞叹,“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就像一颗被精心打磨过的黑珍珠。”随即,他话锋一转,那份温和瞬间消失无踪,“现在,我的黑珍珠,转过去,趴在沙发上,把你的裙子掀起来,屁股撅高,让我看看你的‘内在’是不是也同样诱人。”

屈辱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将我的视线烧灼成一片模糊的滚烫。但我只能照做,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绝望的顺从。我转过身,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我赤裸的后背,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我弯下腰,将自己卑微地呈现在他面前,柔软的真皮沙发靠背冰冷地贴上我的胸口和腹部。这个动作让我本就难以保持平衡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脚下那双十二厘米的“血色囚笼”仿佛随时都会让我摔倒,让我只能用手臂死死撑住身体。我用微微颤抖的手,撩起那优雅的黑色裙摆,布料的丝滑与我皮肤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我将它一直撩过腰际,堆在我的背上,将自己赤裸的、因为刚刚的情欲而微微泛红的私处和臀部,毫无保留地、像献祭的祭品一样,对准了他。

我能感觉到他那如同实质的、灼热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最私密的地方,一寸寸地舔舐、解剖。他没有立刻进来,而是放下了酒杯,我听到那清脆的声响,然后是他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我听到他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声,“咔哒”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声音像一道催命符,让我身下的骚穴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涌出更多的淫液。

“再张开点,对,就这样。让主人好好欣赏一下,我这只发情的小母狗为我准备的淫水大餐,究竟有多丰盛。”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但尾音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的轻佻。

我羞耻地闭上眼睛,用颤抖的手指分开了自己的臀瓣。那两片丰腴的肉团被我向两侧掰开,露出了中间那道被他开发得早已泥泞不堪的粉色缝隙。穴口此刻正微微张合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吐出晶亮的淫液,将周围的穴肉都浸润得水光淋漓,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他的手指先探了进来。带着薄茧的指腹,粗糙而滚烫,在我敏感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地打着圈,那感觉又痒又麻,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然后,他猛地伸入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捅进了我的甬道。那被撑开的瞬间,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立刻就软了下去,手臂几乎支撑不住。他的手指在我紧致的内壁里肆意地搅动、扩张,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每一次屈伸,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嗯……主人……”

“啧啧,这才刚开始呢,就骚成这样了?”他低沉地笑着,抽出手指,在我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发出清脆的“啪”一声。他将那沾满了我淫水的手指举到我眼前,强迫我看着,两根手指之间,一道黏腻的银丝被拉得老长,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看看你这骚样,水多得跟喷泉似的。看来你这骚穴,已经渴得不行,等不及要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肏穿了,对不对?”

下一秒,一根滚烫、坚硬、尺寸惊人的巨物就抵在了我那泥泞不堪的穴口。它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顶端硕大狰狞的龟头,不轻不重地、反复研磨着我那早已肿胀不堪、敏感到极致的阴蒂。

“啊……不……主人……啊啊……请……请您快进来……”那极致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我的全身,让我几乎要疯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我不由自主地、疯狂地晃动着腰肢,将湿滑的穴口一次次地往那根滚烫的肉棒上蹭,渴望着被真正的填满,渴望着被更粗暴地对待。

“想被肏?求我。”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说点好听的,说不定主人一高兴,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

“求……求您……求主人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肏汐奴的骚穴……把人家的骚穴……干烂……”

“真是个天生的骚婊子,求起饶来都这么淫荡。”他愉悦地低笑一声,终于决定满足我的愿望。他掐住我的腰,将我的屁股向上抬得更高,然后,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那根凝聚了所有欲望的巨物,便再无任何保留地、一贯到底!

“啊——!”

我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满足的、撕心裂肺的尖叫。他的大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进入的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从中间劈开,那紧致的穴道被毫不留情地撑到了极限,每一寸软肉都在叫嚣着不堪重负。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精准地撞击在我最深处的子宫口上,带来一阵剧烈的酸麻。整个人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桩钉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优雅的黑色长裙在我身上凌乱地堆着,而我的下半身,却在承受着最原始、最淫秽的贯穿。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就着这完全插入的姿势,用手掐住我的腰,将我向上提了提,让我撅得更高,屁股几乎要翘到天上去。他欣赏着我此刻的样子,欣赏着他那根青筋盘结的巨大性器,是如何完整地、严丝合缝地没入我小小的身体,只在连接处留下一圈被挤压得微微外翻的、娇嫩的穴肉。然后,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贴在我的耳廓上,用气声说:“现在,属于你的彩排,正式开始。”

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肉体与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啪啪”声,和穴中因为淫水过多而不断传出的“咕啾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最色情、最淫荡的交响乐。他每一次都全部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让我体验那极致的空虚,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完整地撞进来,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我最敏感的那一点,将那块小小的软肉撞得又麻又爽。

“叫!大声点!让主人听听!”他一边发狠地操着我,一边用手掌大力地抽打着我那随着他撞击而不断晃动的屁股,白皙的臀肉上很快就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小母狗,你看你这骚样,屁股摇得真他妈浪!才刚开始就流水了,是不是很想要?是不是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得很爽?对,就是这样叫!叫得再骚一点,让整个房间都听见你被我干得有多爽!”

“啊……啊……主人……好爽……汐奴好爽……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坏了……啊啊……屁股……屁股好痛……小穴也好涨……要被干烂了……啊啊啊……”我的理智早已被一波波汹涌灭顶的快感冲垮,只能本能地、疯狂地迎合着他的撞击,用最淫荡的声音浪叫着求饶。我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沙发的边缘,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嵌了进去。高跟鞋让我无法稳定地站立,只能将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手臂上,整个身体像波浪里的小船,随着他的撞击剧烈地前后晃动,脖子上的项圈也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叮铃当啷”的轻微金属碰撞声,提醒着我此刻的身份。

他似乎嫌这样的速度还不够,忽然将我整个人从沙发上粗暴地抱了起来,让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双腿被他分到最大,像藤蔓一样缠在他的腰上。我像一只无尾熊一样被他挂在身上,那根火热的巨物依旧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深处,没有一丝缝隙。他用一只强壮的手臂托住我的臀部,固定住我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猛、更加深入的冲刺。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凿穿我的子宫。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根狰狞的、沾满了我的爱液和白色泡沫的肉棒,是如何在我泥泞的穴口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

“看着!给老子看清楚了!”他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低下头,近乎粗暴地让我直视我们那淫乱不堪的结合处,命令道,“看清楚你这骚穴是怎么饥渴地吞吃主人的大鸡巴的!给我记住这种被肏穿的感觉,记住你是谁的专属母狗!是谁把你干成现在这副离不开鸡巴的骚样!”

“是……是主人的……汐奴是主人的小母狗……啊……要去了……主人……我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啊……”我的眼前一阵阵发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我知道,那灭顶的快感即将来临,我的骚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拼命地绞紧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想要榨出更多快感。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顶峰,整个灵魂都要被这灭顶的快感抛出体外的那一瞬间,那根带来无尽快感和无尽折磨的巨物,猛地、毫不留情地、连根拔起!

“呃啊——!”

我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被硬生生地堵在了身体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化作一股灼热的岩浆,在我的四肢百骸里疯狂流窜,折磨得我几乎要发疯。

“记住这种感觉。”他轻佻的音在我耳边响起,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好好感受这份舒畅.这是对你的恩赐

他说完,便将我像扔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扔回沙发上,不再理我,径自走到一旁的酒柜,倒了一杯红酒,悠闲地品尝起来。

我趴在沙发上,浑身虚脱般地颤抖,下半身一片狼藉。他的精液混合着我的淫水,正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留下暧昧的水痕。我的花穴,还在因为极致的空虚而一下一下地、痛苦地抽搐着。我就要以这样一副淫荡不堪、欲望未满的身体,去见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但我不敢违抗命令。我挣扎着,用发软的手臂撑起身体,放下裙摆,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尽管我知道这只是徒劳。

“去楼下书房找海斗。”王升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一丝感情,“让他好好‘欣赏’你。在他让你回来之前,不准回来。”

我走出房间,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高跟鞋让我的步伐踉跄,而体内那股无处发泄的欲望更是让我双腿发软。通往楼下书房的走廊,此刻仿佛成了通往地狱的审判之路。我终于走到了书房门口,厚重的实木门没有关严,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和隐约的交谈声。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屈辱、恐惧、以及一丝病态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颤抖着,抬起手,推开了那扇决定我命运的门。

厚重的实木门被我用颤抖的手推开,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

门后的世界,与我想象中的书房完全不同。这里没有沉闷的书架和成堆的文件,反而更像一个顶级的私人造型室。巨大的落地镜占据了整面墙壁,镜前是一张考究的理发椅,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戴着口罩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身上还围着防碎发的围布,另一个同样专业的造型师则站在他身后,手持一把金色的剪刀,正专注地修剪着他的头发。

温暖的灯光从天花板倾泻而下,将房间内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高级发胶和淡淡古龙水的味道。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无疑就是海斗。

我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宁静。造型师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海斗,则通过面前那面巨大的镜子,第一时间看到了我。因为角度和距离的关系,他看不清我脸上的屈辱和身体的狼狈,只能看到一个穿着华美黑色长裙的、模糊而优雅的轮廓。

“哇哦!”

镜子里,海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显然想要转头,却被造型师轻轻按住了肩膀。

“别动,海斗,”设计师说到。

海斗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惊喜和赞叹,“汐?你怎么在这里?天哪,你今天……美得简直不可思议!”

他的声音,是我熟悉的、带着阳光味道的清朗嗓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真诚的、毫无杂质的惊艳。这声赞美,对我而言,却比任何恶毒的诅咒和羞辱都要来得更加残忍。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要窒息。我就这样,穿着这件背后风光无限的黑色长裙,体内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和未曾满足的欲望,狼狈不堪地,接受着我那被蒙在鼓里的男友最纯粹的夸奖。

“这件裙子……是S为你准备的吗?”海斗在镜子里努力地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他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刺眼,“他的手艺真不是盖的!品味太棒了!宝贝,你穿上这件衣服,就像是从古典油画里走出来的女神,真的,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这么高贵。”

“高贵”……

这个词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算什么高贵?我只是一个刚刚被主人侵犯过,连高潮都不被允许,就被派来向另一个男人展示身体的性奴。我光鲜的礼服之下,是黏腻的精液和淫水,是屈辱的痕迹,是那双名为“血色囚笼”的、象征着囚禁与折磨的高跟鞋。

我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我不能哭,更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这是主人的命令,也是我作为他女朋友的……最后的尊严。

“你……你喜欢就好。”我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而微微发颤,但在他听来,或许更像是害羞。

“喜欢?我简直爱死了!”海斗在镜子里对我眨了眨眼,满是爱意与欣赏,“说真的,汐,等我弄完头发,我们一起去吃晚餐好吗?你一定要穿着这身,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你吸引的!”

他还在兴高采烈地规划着我们的“约会”,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在我的心上反复切割。我无法想象,如果他走近一点,看到我裸露的后背上那些暧昧的指痕,闻到我身上那混合着情欲与另一个男人气息的味道,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恐惧和羞耻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

“那个……海斗,”我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尖锐,“我……我里面还有好几套要试呢!S 先生说让我一套一套都穿给你看。我……我先回去换第二套了!”

说完,我甚至不敢等待他的回应,就好像身后有猛鬼在追赶一般,慌不择路地转过身,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这个房间。

“欸?这么快?好吧!那我等着看下一套!”海斗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充满了期待。

我没有回头,只是用尽全力关上了那扇沉重的门,将他无邪的赞美和灿烂的笑容,连同我那可悲的爱情与尊严,一同隔绝在门后。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不受控制地滑落,最终瘫坐在地。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无声地汹涌而出。我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哭声,只有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从指缝间溢出。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受这一切?

王升的侵犯,是对我身体的占有和奴役。而海斗这番发自内心的赞美,却是对我灵魂最彻底的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擦干眼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步步走回二楼的主卧。

那扇门虚掩着,王升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着红酒,仿佛我从未离开过。

看到我回来,他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早已预料到一切的、恶魔般的笑容。

“我的小母狗,看来你已经沐浴过‘爱人’的赞美了。”他向我伸出手,眼神里满是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愉悦,“那份滋味,是不是比任何一次高潮都要让你刻骨铭心?”

“现在,过来,到主人这里来。让我们开始……第二场盛宴吧。”

我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而剧烈地颤抖。我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比刚才更加猛烈、更加疯狂的侵犯和折磨。但我别无选择,只能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木偶,顺从地走过去,重新回到我的祭坛,我的王座之上。

王升的话语,像是一盆冰水,将我从崩溃的情绪中瞬间浇醒。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看着他脸上那副欣赏艺术品般的、残忍的微笑。

“你……你都看见了……”我的声音沙哑,充满了绝望。

“我当然看见了。”他轻笑一声,向我伸出手,“我不仅看见了,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安排的。怎么样,我的小母狗,爱人的赞美,是不是比主人的鞭子,更能让你体会到自己的卑贱?”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刀,精准地捅在我最痛的地方。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看穿、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无力感。

“现在,过来。”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把眼泪擦干,你的表演还没有结束。或者说,才刚刚开始。”

我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机械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把我拉进怀里,而是指了指衣帽间的方向。

“去,换上第二件衣服。”他靠在沙发上,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那被西裤包裹着的欲望,已经再次昂然挺立,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存在感。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从这一件开始,游戏规则变了。接下来,我不会再主动对你做什么。我要你,像一个真正的母狗一样,自己坐上来,自己动,直到我满意为止。而我,就是你的王座。”

衣帽间里,第二件礼服静静地挂在那里。那是一条火红色的吊带短裙,裙身极短,布料极少,剪裁却极为大胆。裙子的正面是深V设计,几乎要开到肚脐,而背后,则是完全的裸露。那鲜艳的、如同火焰般的红色,仿佛在嘲笑着我此刻的绝望与冰冷。

我换上了那条火红色的吊带短裙,布料少得可怜,仅仅能遮住我身体最核心的部位,紧紧地绷在我的皮肤上,将我每一寸曲线都毫不留情地勾勒出来。与这片燃烧的红色形成狰狞对比的,是我脖颈上那条名为‘衔尾蛇之环’的纯黑项圈。

而当我赤裸的双脚套入那双名为‘血色囚笼’的12厘米细高跟鞋时,我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战栗。猩红色的漆皮上,每一颗金色的铆钉都像一只小小的眼睛,闪烁着妖异而华丽的光芒。我的整个脚背被迫弓成一个惊人的、几乎垂直于地面的弧度,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前脚掌和纤细的脚趾上,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针尖上。我根本无法正常站立,只能像一个提线木偶,在欲望的无形电击中,摇摇欲坠地、一步一颤地走向沙发上那个等待检阅我的君王。这双高跟鞋,才是真正将我彻底囚禁的、血色的、无法逃离的囚笼。他靠在沙发上,双腿大张,一动不动,就像一尊在神殿中等待祭品的邪神雕像,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混杂着古龙水和浓烈荷尔蒙的侵略性气息。

“过来,我的祭品。爬上你的王座。”他甚至没有抬眼看我,只是用眼神轻蔑地示意着他腿间那已经完全苏醒、狰狞耸立的巨物。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昂然挺立,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吐出一缕缕透明的、散发着腥膻气味的液体。

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步,高跟鞋的细跟都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地毯,发出沉闷的“噗、噗”声,仿佛在为我走向祭坛的脚步伴奏。我走到沙发前,那根狰狞的、散发着灼人热气的肉棒就在我眼前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暴起的青筋,能闻到那股浓烈的、代表着雄性最原始欲望的气味。羞耻和恐惧像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

“要我……教你怎么坐上来吗?我的小母狗。”他终于抬起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嘴角挂着玩味的、残忍的笑容,语气里的戏谑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最后的尊严。

我闭上眼,绝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颤抖着,将我穿着红色短裙的双腿,屈辱地分开。我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力度惊人的肌肉里。我的视线却完全不敢与他对视,只能死死地盯着他那根矗立在我腿间的、狰狞的欲望。那东西像一根刚刚从岩浆里抽出的烙铁,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和浓烈的雄性气息,光是看着,就让我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发软,花穴深处一阵阵地痉挛、收紧,一股湿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瞬间浸湿了我的内裤。

我慢慢地、屈辱地,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沉。我的动作极慢,仿佛每一个关节都生了锈。每向下一寸,都像是在被凌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是如何一点点地、无可挽回地靠近那狰狞坚硬的顶端。我甚至能看到一根晶亮的淫丝,从我的穴口垂下,颤巍巍地、精准地滴落在那滚烫的龟头上。

“滋啦——”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仿佛油脂滴上烙铁的声音响起。那滚烫的、坚硬无比的头部,终于抵住了我湿滑泥泞、热情张开的穴口。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触感,既坚硬如铁,又滚烫如火,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要将我从内到外彻底贯穿的侵略性。我能感觉到自己刚刚分泌出的黏液,此刻正被那惊人的高温炙烤着,变成了效果更佳的润滑剂。我的身体因为这直接的、毫无遮掩的接触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一种混杂着极致恐惧和病态期待的奇异电流,从我们结合的这一点,疯狂地传遍全身。

我停顿了片刻,不是犹豫,而是在积攒最后一点可怜的勇气。我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招来更残酷、更没有人性的对待。我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眼中蓄满的泪水终于滑落,心中默念着对海斗那句苍白无力的“对不起”,然后像是认命一般,放弃了所有抵抗,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清晰、淫靡到极点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那根尺寸惊人的粗大肉棒,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惜,就这么蛮横地、完整地、不留一丝空隙地、深深地插入了我的身体最深处。它像一根烧红的攻城槌,撞开我紧致的穴口,碾过层层叠叠的敏感嫩肉,毫不留情地、残暴地一插到底!

“呃嗯……啊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混杂着痛苦与奇异解脱感的呻吟。太满了……太深了……整个小穴都被他那根巨物撑得满满当当,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肉棒顶端那狰狞的冠状沟壑,正死死地、一下一下地搏动着,碾磨着我最敏感、最脆弱的宫口。每一次搏动,都像是一次小型的地震,在我的子宫深处引发剧烈的痉挛。

“很好。”王升对于我的“主动”非常满意,他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完全是一副君王在享受祭品的姿态,“现在,我的小母狗,开始你的表演。舞动起来,用你这身淫贱的骚肉,取悦你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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