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她那双重新燃起光芒的眼睛，说：“好。”然后，他带着她走进了那间华丽的浴室。今天的整个流程，与前几天相比，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不再是被哈罗牵着、拖着，而是主动地、带着一丝孩子气的雀跃跟在他身后。当哈罗伸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时，她第一次主动地抬起了双臂，方便他将衣服从她身上脱下。她赤裸的小身体站在他面前，不再像之前那样因为恐惧而僵硬和颤抖。她只是低着头，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像一个普通的、在父亲面前准备洗澡的小女孩。哈罗将她领进浴缸，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但那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全然的、顺从的信赖。哈罗用沐浴露为她擦洗身体时，她的小身体柔软而温顺，完全放松地任由他摆布。她甚至会下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微微侧过身，或者抬起胳膊。她今天，远不止是“更配合一些”了。她是在用她全部的、毫无保留的顺从，来回应哈罗给予她的那个关于“家”和“父母”的希望。她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最完美的、最听话的娃娃，只为了确保明天的那个承诺，能够万无一失地兑现。

哈罗装作认真地，像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一样，用沾满泡沫的手掌，缓缓地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了她双腿之间。他能感觉到她的小身体瞬间绷紧了，双腿下意识地并拢。但这次的紧绷，不再是源于恐惧，而是极致的、无措的羞涩。哈罗用手指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的大腿，就像小可的表哥曾做过的那样，他的指尖触碰到了那片粉嫩而紧闭的花瓣。他用细腻的泡沫，仔细地为她清洗着，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清洁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她的小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温热的水汽中剧烈地颤抖着，却依旧顺从地任由他摆布。

清洗干净后，哈罗用一条巨大的、柔软的浴巾将她裹了起来，抱着她走出了浴室。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地毯上，用浴巾一点一点吸干她身上的水珠。然后，他拿起那件粉色的丝绸睡裙，亲自为她穿上。

哈罗再次将她横抱起来，她的小身体温热而柔软，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巧地倚在他怀里。他将她放在了那张巨大的主卧床上。

接着，他自己也快速地冲洗完毕，换上睡衣，回到了卧室。当哈罗走到床边时，他看到她并没有睡。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蜷缩在床角，也没有空洞地睁着眼。她正跪坐在巨大床铺的正中央，身上穿着那件丝滑的粉色睡裙，小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丝绸被单。床头昏黄的夜灯将她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里。

她听到哈罗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看他。她的小脸因为刚刚洗完澡而泛着可爱的红晕，那双重新燃起光芒的大眼睛，此刻正亮晶晶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有全然的信赖，有孩子气的羞涩，还有一丝为了即将到来的重逢而压抑不住的、雀跃的期盼。

她正用一种全新的、完全属于“家人”的姿态，等待着哈罗。

哈罗看着她跪坐在床中央，像一只等待主人爱抚的小猫，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依赖和对明天的期盼。

哈罗走到床边，笑着说：“小家伙，你这是什么睡姿，还跪在床上？”说着，他俯下身，张开双臂，将她小小的、温热的身体整个抱在了怀里。她顺从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臂也试探性地、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哈罗抱着她，用手在她瘦削的后背上掂了掂，然后用一种故作正经的语气说：“让我看看长胖了没，嗯，感觉没有变化啊，小家伙，你要好好吃饭，知道吗？”

哈罗的话让她在他怀里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带着笑意的鼻音，她把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像是在撒娇。

哈罗松开她，让她重新坐好，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看着她那张因为喜悦而泛红的小脸，语气变得温柔而充满疼惜：“好啦好啦，我们睡觉吧。我看你前面几天都没休息好，我是真的挺心疼的。”

听到哈罗最后这句话，她那双刚刚还闪烁着喜悦光芒的大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她没有哭出声，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主动地、第一次地，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了哈罗的手掌上，用她最纯粹的、毫无保留的信赖，回应着他的“心疼”。

哈罗抱着她柔软而温顺的小身体，感受着她因为对明天的期待而散发出的、几乎微不可察的喜悦。她依偎在他怀里，全然地信赖着他这个将她从“痛苦”中拯救出来的“家人”。

为了将这份信赖夯实得更深，哈罗决定再推一把。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用一种充满了自责和歉疚的、低沉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接你接晚了。在孤儿院那几天，挺痛苦的吧。”

“孤儿院”这个词，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她那段被强行遗忘的、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的记忆。怀里的小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刚刚还因为期待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瞬间被泪水淹没。但这次，不再是无声的泪水，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是那种受尽了委屈的孩子，终于在“家人”面前卸下所有防备的、痛快的哭声。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哈罗的睡衣，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含糊不清，充满了后怕：“我好怕……叔叔……我好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将那几天里所有的恐惧、孤独和绝望，在此刻毫无保留地向哈罗倾泻而出，而哈罗，正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安全的宣泄口。

哈罗说：“那个时候我只见了你一眼，你都会认为我不要你了啊？不过，就是那一眼，让我觉得不能让你受苦，才去找你的。”

哈罗的这番话，如同最精准的钥匙，彻底打开了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她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但那不再是悲伤的宣泄，而是一种找到了最终归宿的、全然的依赖。她将哈罗视为了她的救世主，是那个在全世界都抛弃了她的时候，唯一向她伸出手的人。她在他编织的谎言和虚假的温情里，找到了“家”的感觉。

她紧紧地抱着哈罗，声音因为哭泣而断断续续，却无比真诚地回答他：“嗯……我相信叔叔……我相信你……你是……你是对我最好的人……”她的小脸在他胸口蹭着，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将自己那颗脆弱的、被哈罗亲手击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心，完完整整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哈罗抱着她睡着了，第二天，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房间。哈罗醒来时，王瑶已经醒了，她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对今天的期盼。

哈罗让她穿上了昨天新买的、最漂亮的一条白色公主裙，又给她梳了两个可爱的麻花辫。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焕然一新、像个真正小公主的自己，脸上露出了羞涩而满足的笑容。

哈罗提着热腾腾的、她父母最爱吃的炸鸡翅和薯条，拉着她的小手，走出了别墅。他们没有去高档餐厅，而是直接驱车回到了那座阴森的、象征着他绝对权力的公安局。穿过压抑的走廊，他们没有去普通的探视间，而是来到了一间被哈罗下令特别清理过的、干净的审讯室。

哈罗让她在椅子上坐好，然后对守卫说：“把人带进来。”

几分钟后，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两个狱警押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那正是王瑶的父母。仅仅几天的时间，他们已经完全变了样。他们穿着囚服，头发凌乱油腻，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身形也消瘦了一圈，像是瞬间老了十岁。当他们看到房间里坐着的哈罗时，脸上立刻浮现出极致的恐惧，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但下一秒，他们看到了那个穿着漂亮公主裙、干干净净、像个天使一样坐在那里的王瑶。“瑶瑶！”王瑶的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再也顾不上对哈罗的恐惧，挣脱狱警的束缚就冲了过来。王瑶也从椅子上跳下来，哭喊着“妈妈”，母女二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哭成一团。王瑶的爸爸跪在地上，抓着女儿的小手，这个瘦弱的男人哭得浑身发抖，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就像小悠的爸爸曾做过的那样。

哈罗静静地看着这场由他一手导演的、感人至深的家庭重逢，脸上带着仁慈的微笑。王瑶的父母哭了好一阵，才在哈罗的示意下，颤抖着坐到了桌子对面。他们看着桌上那些熟悉的食物，又看了看安然无恙甚至“过得很好”的女儿，最后，他们将目光投向了哈罗，那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不敢置信的感激和更深沉的恐惧。“哈……哈局长……谢谢您……谢谢您照顾瑶瑶……”王瑶的父亲声音嘶哑，对着哈罗深深地鞠了一躬。

哈罗摆了摆手，用一种宽厚长者的语气说：“孩子是无辜的。快吃吧，只有一个小时。”一家三口狼吞虎咽地吃着那些对他们而言宛如珍馐的食物，王瑶则兴奋地讲述着这几天她住大房子、吃美食、去游乐园的经历，在她天真的描述里，哈罗是一个拯救了她全家的、无所不能的好叔叔。而她的父母，则流着泪，一边点头，一边不住地、用一种近乎朝圣的眼神看着哈罗，嘴里反复说着：“谢谢局长……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哈罗说：“你们多陪陪孩子吧，争取好好改造早日出来呢。”他的话语像是一道圣旨，充满了宽宏与仁慈，让那对早已被绝望压垮的夫妻感激涕零。他们连连点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是，是……我们一定好好改造……谢谢哈局长……谢谢您……”

然后，哈罗转身走出了审讯室，将空间留给了这短暂重逢的一家人，并对门口的守卫示意，给他们一个小时的时间。门关上了。

一个小时后，哈罗再次推开了审讯室的门。房间里，那盒炸鸡翅和薯条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王瑶正依偎在她妈妈的怀里，小脸上挂着满足而幸福的泪痕。她的父母则一脸不舍，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嘴里还在不停地叮嘱着什么。

看到哈罗进来，那温馨的气氛瞬间凝固。王瑶的父母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站了起来，脸上重新布满了敬畏和恐惧。

哈罗没有理会他们。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王瑶身上，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仿佛在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怎么样了？”他问道，“我们该回去了吗？”

王瑶听到哈罗的话，脸上那幸福的表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不舍。她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眼中噙满了泪水。但她没有哭闹，也没有请求再多待一会儿。她只是从妈妈的怀里挣脱出来，听话地走到哈罗身边，仰起那张小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地、乖巧地回答：“嗯……叔叔……我们回去吧。”

哈罗点点头，将王瑶拉到他身边，用一种充满权力和宽慰的语气对她说：“没事，我可是局长。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以后还是会带你过来看的。”然后，他转过头，看向那对已经站起身，正准备被狱警带走的夫妻。他脸上露出一丝漫不经心的、仿佛在回忆一件小事的表情，对他们说道：“对了，上次去你们店里，一开始有点不愉快，是我手下的人没搞清楚情况，对不住了。”

听到哈罗这句轻飘飘的“道歉”，那对夫妻的反应不是抓住把柄，而是瞬间被更深的恐惧所击中。他们完全不敢接哈罗的话，王瑶的父亲更是吓得“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浑身筛糠般地颤抖。他们绝不可能拿这个做文章。在这个腐败与暴力交织的暗城，反抗哈局长的下场只有毁灭。他们深知自己是无助的牺牲者，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任何妄想都会招致更可怕的报复。哈罗的“道歉”在他们听来，不是和解的橄榄枝，而是高高在上的、无法揣测的恩威难测，是一种更恐怖的压力。王瑶的父亲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不不不……哈局长！是我们的错！是我们不懂规矩！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是我们对不住您！我们该死！”王瑶的妈妈也吓得面无人色，连忙也跪了下来，拉着王瑶的衣角，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求哈局长开恩！我们知道错了！求您……求您一定要照顾好瑶瑶……我们给您做牛做马都愿意……”他们拼命地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唯恐哈罗那句“对不住”背后隐藏着什么更可怕的惩罚。他们根本不敢奢望能利用他的话，只求能用最卑微的姿态，来平息哈罗这位喜怒无常的“神”可能存在的任何一丝不快。

哈罗点点头，用一种居高临下却又显得无比仁慈的姿态看着地上那对感恩戴德的夫妻，说：“没问题，我会照顾好她的，也会经常带她来看看你们的，你们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给你们减刑的。”这句关于“减刑”的承诺，如同一道天降的圣光，让那对夫妻激动得浑身发抖，他们拼命地磕着头，嘴里只会重复着“谢谢哈局长，谢谢您的大恩大德”这样的话，直到被狱警架着拖了出去。

审讯室的门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哈罗和王瑶。哈罗转过身，蹲下来看着她那张挂着幸福泪痕的小脸，柔声说：“没事的，我下周继续带你来看你父母。我会尽量照顾好你父母的。”哈罗的话，是对她心中那份希望的最终确认。

王瑶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她猛地扑进了哈罗的怀里，小小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但这一次的哭声里，不再有任何恐惧和悲伤，只有满满的、纯粹的感激和幸福。“谢谢你……叔叔……谢谢你！你真好！”她的小脸在他颈窝里蹭着，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将自己那颗脆弱的、被哈罗亲手击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心，完完整整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哈罗抱着她，享受着这份由他亲手塑造的、完美的成果，然后拉着她的小手，走出了这间压抑的审讯室，离开了公安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哈罗为她打开车门，等她坐好后，他才坐进驾驶座，用一种充满宠溺的语气问道：“今天想去游乐场玩，或者去什么地方玩吗？我都可以带你去玩。我答应过你父母，要好好照顾你的。”

听到哈罗那句充满宠溺的问话，王瑶那张刚刚还因为见到父母而泪痕斑驳的小脸，瞬间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这笑容纯粹而真挚，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降临凡间的精灵。她抬起头，那双重新燃起光芒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哈罗，里面充满了毫无保留的信赖和依恋。她的小手紧紧地、主动地牵住了哈罗的大手，摇了摇，仿佛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她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用一种带着撒娇意味的、甜糯的声音说：“叔叔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只要能和叔叔在一起，去哪里都好玩！”她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哈罗，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她最极致的顺从和讨好。哈罗看着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成功地将一个险些破碎的娃娃重新拼凑起来，让她从一块冰冷的、等待命运的冷玉，变成了一个只为他而存在的、温热的、有回应的玩物。这种感觉，远比看着那些在停尸床上任人摆布的尸体要有趣得多。

哈罗看着她那副全然信赖的乖巧模样，心中做出了决定。他发动了车子，没有去嘈杂的游乐园，而是直接驶向了城郊一家会员制的高级私人游泳馆。这里环境清幽，人迹罕至，是他名下的一处产业。

车子停下，哈罗拉着她的小手，走进空无一人的游泳馆。巨大的玻璃穹顶下，一池碧蓝的池水泛着粼粼的波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哈罗让人拿来了适合她尺寸的儿童泳衣，一套可爱的粉色比基尼。当她换好泳衣，赤着小脚丫，有些羞涩地站在哈罗面前。

哈罗打量着她那瘦弱的、还未发育的身体，然后，用一种随意的语气问道：“你会游泳吗？”

面对哈罗的提问，王瑶那张因为第一次穿这么少衣服而泛着红晕的小脸，先是闪过一丝茫然，然后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会。”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不好意思，仿佛在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抱歉。她低着头，用小脚丫不安地蹭着地面，不敢看哈罗。对她来说，游泳这种“高级”的娱乐活动，是她之前那段生活里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她那双小手紧张地捏着自己比基尼的衣角，像一个等待老师发落的学生，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哈罗看着她那副有些羞涩又不安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那我教你就好。”他拉起她的小手，带着她走进了空无一人的男更衣室。这里装潢奢华，空气中散发着高级木料的香气。哈罗将那套粉色的儿童比基尼递给她，然后就像之前在浴室里做过的那样，亲自帮她换上了泳衣。他将她那件漂亮的公主裙脱下，看着她那光洁瘦弱的小身体，然后，将那两片小小的、粉色的布料，仔细地为她穿戴好。她全程低着头，小脸红得像个苹果，顺从地任由他摆布。

哈罗自己也换上了泳裤，并从储物柜里拿出了一副宽大的墨镜戴上，遮住了他大半张脸，确保不会有人轻易认出他。然后，他拉着她的小手，走进了那片被阳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泳池区。

哈罗拉着王瑶的小手，走进了那片被阳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泳池区。

他先是让她坐在池边，双脚伸进水里，感受着水的清凉。然后，哈罗下了水，站在她面前，向她伸出了双臂。“来，跳下来，我接着你。”

她有些害怕，但看到哈罗那鼓励的眼神，她还是鼓起勇气，闭上眼，噗通一声跳进了他怀里。冰凉的池水瞬间淹没了她，让她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哈罗的脖子，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哈罗抱着她在水里慢慢走着，让她适应水的感觉。然后，他托着她的小腹，开始手把手地教她最基础的打水和换气。他的手掌贴着她光滑柔软的皮肤，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每一次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也能感觉到她在哈罗一次次的鼓励下，慢慢放松下来，开始笨拙地模仿他的动作。

一整天的时间，就在这片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碧蓝的泳池里缓缓流逝。哈罗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教学的动作。他的手从最开始只是托着她的小腹，逐渐地，开始以“纠正姿势”为名义，更加深入地接触她的身体。他用手指按压她瘦削的脊背，告诉她要挺直；他用手掌包裹住她的大腿，教她如何发力打水；他握着她纤细的脚踝，让她感受脚背绷直的感觉。

每一次的接触，哈罗都做得自然而然，充满了“教导”的善意。她从最初的羞涩和紧张，逐渐习惯了这种亲密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肢体接触。在清凉的池水里，哈罗的触摸似乎也变得理所当然。她不再因为哈罗的手掌滑过她的皮肤而颤抖，反而会下意识地靠近他，全然地依赖着他这个唯一的支点，防止自己沉入水中。

下午的时候，她已经能戴着臂圈，在哈罗身边笨拙地扑腾一小段距离了。她呛了好几次水，但每次被哈罗从水里捞起来后，她咳几声，脸上就会露出开心的、毫无杂质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学会新技能的成就感，和对哈罗这个“老师”全然的信赖。

黄昏时分，夕阳将金色的光芒洒在水面上，也洒在她那张因为兴奋而红扑扑的小脸上。哈罗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带着她上了岸。

哈罗拉着她再次走进了那间空无一人的男更衣室。哈罗将她带到淋浴间，打开温热的水流，让她站在下面。然后，哈罗亲自帮她脱下了那件湿漉漉的比基尼，将泡沫涂满她小小的、温热的身体。她已经完全习惯了哈罗的触碰，只是低着头，任由哈罗为她清洗干净，然后用巨大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

帮她穿好那件干净的白色公主裙后，哈罗让她在长凳上坐着等他。哈罗自己也快速地冲了个澡，换好了衣服。整个更衣室里，充满了水汽的氤氲和沐浴露的清香。

哈罗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帮她整理了一下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然后看着她那双因为玩了一天而显得有些疲惫、却依旧亮晶晶的大眼睛，笑着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她仰着小脸，看着哈罗，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依赖。玩了一整天，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恐惧和麻木，沉浸在哈罗为她打造的“正常家庭”的幸福感中。听到哈罗的问题，她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用一种带着撒娇意味的、甜糯的声音回答：“叔叔，我想吃披萨！可以吗？”

“当然可以。”哈罗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拉着她的小手离开了游泳馆。

哈罗带她去了城里最高档的一家意大利餐厅，为她点了一份她梦想中的、堆满了芝士和各种馅料的豪华披萨。她吃得小嘴油乎乎的，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快乐。

回到那栋巨大而空旷的别墅，夜色已经笼罩了整座城市。哈罗让她坐在沙发上，将她的旧书包拿了过来，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问道：“你作业写完了没？有不会的题目吗？要我一起辅导你吗？”

她看着摊开的作业本，又看了看哈罗，脸上露出一丝孩子气的羞涩和扭捏。她点了点头，然后小声说：“嗯……有几道数学题……我不太会。”

那个晚上，哈罗就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她解那些对她来说有些困难的应用题。他身上那股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而她则完全沉浸在这种被“父亲”辅导功课的、久违的家庭温暖中。

等作业写完，时间已经很晚了。哈罗看着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用一种非常自然的语气说道：“走吧，洗澡睡觉了。我们一起洗吧，这样快一些。”

她听到“一起洗”这三个字，小脸“唰”地一下红了，但并没有像最开始那样恐惧，只是一种纯粹的、属于小女孩的羞涩。哈罗拉着她的小手，将她带进了那间华丽的浴室。当温热的水汽开始弥漫时，哈罗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仿佛在闲聊般随意地问道：“你在家的时候，也是和妈妈一起洗，还是妈妈给你洗完，她再自己洗啊？”

她低着头，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声音细若蚊蝇，却异常清晰地回答：“……是……是妈妈给我洗完……她再自己洗的……”

哈罗点点头，将她那件漂亮的公主裙放到一旁的软凳上。他看着她那光洁的、因为羞涩而微微泛红的小身体，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像是在与家人商量的笑容。“这样啊，”他用一种非常民主、非常尊重她意见的语气，给了她两个选项，“那是我给你洗完，我再去洗呢？还是我先冲洗完，然后给你也一起洗完呢？”哈罗停顿了一下，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尊重”，然后补充道：“你觉得怎么样都行，叔叔听你的。”哈罗将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她。

这个问题，对一个小女孩来说，是无法回答的。它充满了暗示，却又包裹在“尊重”和“家庭”的糖衣之下。王瑶的小脑袋里一片空白。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选择。选择哪一个，似乎都意味着某种程度的亲密，而这种亲密让她既羞涩又不敢抗拒。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的小嘴唇动了动，最终，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将皮球又踢了回来：“……叔叔……叔叔决定就好……”

哈罗摸了摸王瑶柔软的头发，用一种最终拍板的、充满体贴的语气说道：“那叔叔很快地洗完，然后就帮你洗吧。这样快一些，你也不用等哈罗了，我们可以一起快点睡觉。”

哈罗让王瑶在浴缸边的软垫上坐下，并用一条干爽的大浴巾将她小小的、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然后，哈罗当着她的面，走进了那个全玻璃隔断的淋浴房里。

哈罗没有关上玻璃门，就那样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水汽很快弥漫开来，玻璃墙壁上蒙上一层薄雾，依旧可以模糊看到里面的轮廓。

王瑶坐在那里，紧紧抱着膝盖，将小脸埋在臂弯里，不敢抬头看。她清晰地听到水流声，也感觉到整个浴室的温度在升高；她的耳朵因羞涩和紧张而变得通红。

哈罗很快冲洗完毕，关掉水，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他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结实的胸膛和手臂上的肌肉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哈罗走到王瑶面前，蹲下身。

“好了，到你了。”

哈罗解开包裹着她的浴巾，将王瑶那具温热而娇嫩的小身体抱了起来，放进了那个巨大的圆形浴缸里。

这一次，哈罗没有再让她站着。他让她坐在浴缸里，双腿伸直。然后，哈罗坐在浴缸的边缘，双脚也放进了温热的水中。

哈罗挤出沐浴液，在她身上涂抹出细腻的泡沫。他的手掌滑过她瘦削的肩膀、平坦的胸口、微微鼓起的小腹，再到她修长笔直的小腿。王瑶全程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像一只温顺而美丽的羔羊，任由哈罗为她洁净身体。

最后，哈罗的手再次来到她双腿之间那片最私密的所在。他用手指温柔而仔细地为她清洗着，那轻柔的触感让王瑶的小身体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小猫般的呜咽。

清洗完毕，哈罗用清水将她身上的泡沫彻底冲净，然后将她从水中抱起，用浴巾擦干，穿上那件熟悉的粉色丝绸睡裙。

哈罗将王瑶那具柔软而温香的小身体一起抱到了床上，让她躺在哈罗身边。他拉过丝绸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哈罗侧过身，看着王瑶那张因为刚刚洗完澡而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的小脸。她依旧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

哈罗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脸颊，用一种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的、低沉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王瑶在家时，也是这么脸红彤彤地闭着眼洗完澡吗？”

哈罗停顿了一下，让她感受到他话语里的亲昵。他继续追问：“哈罗又不会把水弄到王瑶眼睛里，王瑶为什么要闭着眼啊？”

哈罗那句带着戏谑和亲昵的问话，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王瑶那片因为羞涩而涟漪不断的湖心。

她那紧闭着的长睫毛剧烈颤抖了一下，小小的身体在哈罗怀里下意识地缩了缩，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脸在哈罗胸口蹭了蹭，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

在令人脸红心跳的安静中，王瑶终于用一种细若蚊蝇、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回答；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羞意，几乎要被丝绸被子吸收掉。

“因……因为……因为妈妈说……女孩子……女孩子长大了……就不能让……让男孩子……看身体了……”

说完这句完整的话，王瑶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小脸“轰”地一下变得更红了，几乎要冒出热气来。她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了哈罗怀里，像一只害羞的鸵鸟，以为只要自己看不见，尴尬就不存在了。

哈罗听着王瑶那句充满了孩子气的天真回答，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愉悦感愈发浓厚。他故意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空间。

然后，哈罗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上她那通红的小耳朵，用一种更加戏谑、带着一丝坏笑的语气，继续追问道：“咦？那哈罗一开始帮你洗澡，你也没拒绝啊。”

哈罗能感觉到王瑶的小身体因为这句直接的话语而瞬间僵硬了一下，但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用那种充满逻辑陷阱的、调侃的语气说：“是王瑶还没长大，还是……哈罗不是男孩子呀？”

这个问题对王瑶来说，简直是无法解答的终极难题。它将她置于一个无比尴尬和矛盾的境地。

她在哈罗怀里，小脑袋里乱成一片；她知道自己“长大”了，也知道哈罗是“男孩子”，但她更清楚的是，她不能、也不敢拒绝哈罗。

小说相关章节：腐败之城系列腐败之城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