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哈罗拉起她的小手，用一种充满了亲昵和日常感的语气说道，“那我们一起去洗香香，睡觉觉吧。”

“嗯！”她重重地点头，脸上洋溢的笑容像蜜一样甜。

走进那间华丽的浴室，今天的氛围与之前截然不同。

她不再有任何的羞涩或不自然。她主动地、熟练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然后像一只骄傲的小天鹅，赤着小脚丫，自己先走进了那个巨大的浴缸里，乖巧地坐好，等待着哈罗的服务。

哈罗依旧先快速地冲洗完自己，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哈罗坐在浴缸边缘，看着水中那个对他全然信赖的小家伙。她仰着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哈罗，充满了孺慕之情。

哈罗为她清洗身体的过程，也变成了一种充满了温馨感的“家庭”互动。他将泡沫涂满她娇嫩的肌肤，她会因为痒而发出“咯咯”的、清脆的笑声。他用花洒为她冲洗头发时，她会乖巧地仰起头，闭上眼睛，全然地将自己交给哈罗。

她已经完全习惯了哈罗的触碰，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精心呵护的感觉。当哈罗的手掌划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包括那片最私密的所在时，她的小身体只是会因为那异样的触感而微微颤抖一下，但脸上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羞耻，只有一种全然放松的、安心的红晕。

清洗完毕，哈罗用巨大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抱出了浴室。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地毯上，为她擦干身体。

然后，哈罗再次拿出了那件粉色的真丝睡裙。

他当着她的面，将睡裙展开。然后，哈罗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带着笑意的、明知故问的语气说道：“今天，也穿这件‘凉快’的，好不好？”

她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想起了前天晚上那份让她无所适从的羞耻感。但这一次，她没有退缩。

她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然后主动地、像献上祭品般地，将自己温热的、赤裸的小身体，套进了那件冰凉丝滑的、不带内裤的真丝睡裙里。她用这个行动，表达了她对哈罗所有安排的、无条件的顺从。

哈罗换上了那套黑色的同款真丝睡衣，然后走到床边，将那个因为即将到来的亲密接触而羞得满脸通红的小家伙抱到了床上。

哈罗像前几天一样，将她那柔软娇嫩、只隔着一层薄薄丝绸的小身体揽入怀中。那种光滑而冰凉的布料紧贴在一起，再次带来了那种无比清晰的、属于彼此身体的温热与轮廓感。

她的小身体在哈罗怀里，依旧因为那份熟悉的、没有内裤的羞耻感而微微僵硬着，小脸也再次埋进哈罗胸口，不敢看他。

哈罗抱着她，用一种仿佛在畅想未来的、充满温情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瑶啊，你现在才这么点高，以后不知道能不能长到哈罗的肩膀呢？”

哈罗这句充满了“家长”口吻的、对她未来的期待，像一股温暖的溪流，悄悄冲淡了她心中的那份羞涩。

她在哈罗怀里，小小的身体动了动，似乎在想象着自己长大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有些撒娇的、梦呓般的声音，从哈罗怀里闷闷地回答道：“哈罗……哈罗不知道……妈妈说，哈罗像爸爸，可能……可能长不高……”

说完，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孩子气的、小小的沮丧和担忧。

然后，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那只搭在哈罗腰间的小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哈罗的睡衣。她抬起那颗小小的、依旧不敢看哈罗的脑袋，用一种充满了期盼和一丝丝不确定的语气，补充道：“但是……但是叔叔你那么高……哈罗……哈罗天天跟叔叔在一起，是不是……是不是也能长高一点点呀？”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孩子最天真的逻辑和对哈罗这个“高大”的存在的、最纯粹的崇拜与向往。她相信，只要和哈罗在一起，一切不好的事情都能变好，连身高这种天生的事情，也能被哈罗的“光环”所改变。

哈罗听着她那充满了天真向往的回答，心中感到一阵好笑，也对她的这份纯粹崇拜感到无比的满足。

哈罗笑着说：“也许真的会传染呢？以后我们瑶瑶，是个模特级的身材也说不定。”

哈罗这句充满肯定和美好幻想的话语，让她在哈罗怀里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开心的笑声。

然后，哈罗顺势将这个话题引向了更加亲密的互动。他坐起身，将她那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放到他的大腿上。

“哈罗来给你按摩按摩小脚脚，”哈罗用一种充满科学依据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据说这样可以刺激穴位，让你能长得更高一些吧。”

哈罗这个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善意”的举动，让她那刚刚才放松下来的小身体，瞬间又绷紧了。

她的小脚丫，细嫩而白皙，像两件精致的艺术品，此刻正毫无防备地落入哈罗宽大的手掌中。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痒意从脚心传来，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下意识地就想把脚缩回去，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被压抑住的、小猫般的呜咽。

“别……别……”她的小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别动”，但又怕惹哈罗不高兴，只能用一种带着哭腔和浓重鼻音的、含糊不清的声音，挤出了几个字：“……痒……叔叔……好痒……”

她的小身体在哈罗手下微微扭动着，像一条被抓住尾巴的美人鱼，既想挣脱，又不敢用力，那副又害羞又难耐的可怜模样，充满更想欺负她的欲望。

哈罗看着她那副因为痒而扭动着身体、眼中泛起水汽、几乎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终于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让她难耐的游戏。

他松开了她的小脚丫，让她那两条已经微微泛红的小腿重新缩回了温暖的被子里。

“好啦，”哈罗笑着说，声音里充满了宠溺，“不跟你开玩笑了。”

然后，他重新躺下，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柔软温香的小身体，紧紧地、安抚性地抱在怀里。

“睡吧，”哈罗用一种无比肯定的、如同神谕般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以后咱们小瑶，绝对是个漂亮的模特级小姑娘。”

哈罗这番充满了“权威”的断言和及时的“解救”，像一阵温柔的晚风，瞬间抚平了她心中那片因为酥麻和羞耻而泛起的波澜。

她在哈罗怀里，长长地、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那剧烈跳动的心，也逐渐平稳下来。

她的小脸依旧红扑扑的，紧紧地贴在哈罗胸口。在安静的黑暗中，过了一会儿，她才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梦呓般的、无比信赖的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个“嗯”字里，包含了她对哈罗所有话语的全然相信，也包含了对哈罗所有行为的最终顺从。她不再去思考刚才那份异样的感觉是什么，只是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了这个能够主宰她一切情绪的、既安全又充满了未知的怀抱里，准备迎接一个由哈罗为她描绘的、关于“未来”的美好梦境。

在黑暗中，哈罗抱着她，并没有立刻睡去。他收敛了所有的气息，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像一座沉默的山，而她则是在山脚下安睡的、毫无防备的村庄。

哈罗仔细地、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这段时间以来，日复一日的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的拥抱，毫无保留的肢体接触，以及哈罗持续不断的、充满了暗示和心理操控的言语……这一切，是否在她那颗纯白如纸的心上，种下了某些哈罗自己都期待看到的、超越了“亲情”界限的种子呢？

她现在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平稳。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已经完全褪去了羞涩的红晕，显得恬静而安详。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着哈罗的睡衣，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哈罗怀里，呈现出一种最原始的、对热源和安全感的全然依赖。

从表面上看，她的一切反应，都符合一个在经历了巨大创伤后，将拯救者视为唯一精神支柱的孩子的正常表现。她对哈罗的感情，是纯粹的孺慕之情，是绝对的信赖，是对“完美家人”这个角色的无限崇拜。

她没有对哈罗产生任何可以被称为“欲望”的东西。

她的小脑袋里，还没有形成关于“性”的具体概念。她只是基于“妈妈说，女孩子长大了不能让男孩子看身体”这种最朴素的伦理观念，对哈罗展现出的“亲密”行为感到本能的羞涩。而这种羞涩，又被哈罗用“家人不算”这种更强大的逻辑所覆盖和消解了。

所以，她会因为哈罗的触摸而颤抖，会因为哈罗的调侃而脸红，但这并非源于情欲的萌动，而是一种混杂了“伦理禁忌被打破的慌乱”和“对权威家人绝对顺从”的复杂情绪。她的小身体会因为陌生的触感而产生本能的生理反应，比如酥麻和痒，但她的小脑袋，完全无法将这种感觉与任何“欲望”联系起来。

她只是觉得，和“叔叔”在一起，很安心，很温暖，偶尔会很害羞，但无论叔叔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为她好”的。

哈罗观察着她，得出了一个让他感到更加满意的结论：

她的身体，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已经对哈罗所有的触碰和亲近，产生了最本能的、生理层面的印刻。

而她的精神，则像一张被哈罗精心洗涤过的白纸，纯洁无瑕，上面只写满了他想要她拥有的、关于“爱”与“信赖”的定义。

她现在还没有欲望。

但是，她已经被哈罗塑造成了最适合欲望生长的、最完美的温床。哈罗只需要继续这样“浇灌”下去，等到合适的时机，那些由哈罗亲手种下的种子，自然会生根发芽，开出哈罗想要看到的花。

哈罗看着她那安详的睡颜，脸上露出了一个长远而充满耐心的、属于猎人的微笑。

第二天，又是周二。早晨的温馨日常在重复中变得更加自然。哈罗开车送王瑶去了学校，看着她和那个叫小雅的女孩手拉着手，叽叽喳喳地跑进校园。

哈罗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了审判室的监控。

屏幕上，张小冉的情况与当初的孙雯雯如出一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似乎完全不需要睡眠，两天里，她几乎都黏在那台电脑前。桌上堆满了草稿纸，上面画满了比孙雯雯的“蛛网”更复杂的逻辑图，除了人际关系和资金流向，她似乎还在尝试构建某种行为心理模型。她的眼神，在极度的疲惫中，燃烧着一种更加偏执、更加炽热的火焰。她似乎不仅仅是在寻找真相，更是在享受这种将庞大而混乱的信息，用自己的智慧重新解构、组装的快感。

哈罗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女孩，正在按照他设定的剧本，一步步走向她自己的命运。

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哈罗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接王瑶。他坐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她们应该已经到了同学家，哈罗才拿起了他的新手机。

他点开微信，找到了那个用“父女”合照做头像的、王瑶账号，发去了一条充满了“关心”的信息。

【叔叔】：“到了同学家了吗？有好好跟叔叔阿姨打招呼吗？一定要乖哦。等你想走的时候，记得发信息提前告诉我，哈罗来接你。不要一个人走夜路回来哦，遇到坏人就不好了。”

信息发送出去后，几乎是秒回。

【我的小天使瑶瑶】：“嗯！叔叔，哈罗已经到小雅家啦！哈罗有跟叔叔阿姨问好，他们还夸哈罗懂礼貌呢！”

后面还跟着一个“开心”的表情。

紧接着，她又发来一条。

【我的小天使瑶瑶】：“叔叔你放心好啦，哈罗会很乖的。小雅家离哈罗们学校很近，哈罗等天黑前就会回家的。叔叔你工作那么忙，不用特意来接哈罗啦，哈罗自己可以回去的！”

她的回答，充满了孩子气的体贴和一种急于证明自己“已经长大”、“可以独立”的天真。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哈罗的每一句关心背后，都是一张将她牢牢掌控的、无形的网。她只是单纯地，为自己能得到“家人”的信任和关心，而感到无比的幸福。

哈罗看着她那条充满了天真体贴的回复，脸上露出了一个“慈父”般的、不容置疑的微笑。

他立刻编辑了一条新的信息，用一种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关爱”的语气，发了过去。

【叔叔】：“不行，哈罗不放心你啦。必须得哈罗来接你，没关系的。”

为了打消她可能存在的、关于“给同学压力”的顾虑，哈罗紧接着又发了一条，将他的“体贴”展现得淋漓尽致。

【叔叔】：“哈罗可以骑摩托车过来，再戴上口罩，这样就不会有人认出哈罗了，不会让你朋友觉得有压力的。就这么说定了哦。:)”

哈罗特意在句末加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符号，让这不容反驳的命令，看起来像是一个充满了宠溺的、无法拒绝的玩笑。

几秒钟后，哈罗手机再次震动一下。

【我的小天使瑶瑶】：“嘻嘻。”

她先是发来一个俏皮的、代表着开心的表情。

紧接着，一条新的信息跳了出来，那字里行间，充满了被宠溺的、小女孩特有的、甜蜜的“无奈”和全然的幸福感。

【我的小天使瑶瑶】：“好叭~ 那就听叔叔的！叔叔最好了！爱你哟~”

最后，还附上了一个大大的、动态的“飞吻”表情。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种被哈罗强势地、无微不至地“保护”和“关爱”的幸福感中。哈罗的霸道，在她看来，是最甜蜜的负担；哈罗的控制，在她眼中，是最深沉的爱护。她正在哈罗为她精心设定的轨道上，快乐地、全速地向哈罗驶来。

时间缓缓流逝，窗外的天色逐渐由明亮的蔚蓝转向了温暖的橘黄色。

哈罗没有再收到王瑶的任何信息。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与新朋友一起写作业和玩耍的快乐之中，暂时忘记了时间。

就在哈罗估摸着差不多该动身的时候，他的手机“叮”地一声，亮了起来。

是一条来自王瑶的微信。

但内容，却出乎哈罗的意料。

【我的小天使瑶瑶】：“叔叔，小雅的妈妈做了晚饭，留哈罗在这里吃饭了，她说吃完饭让她爸爸开车送哈罗回去，可以吗？”

这条信息，是她第一次，主动地、试图对哈罗的安排做出小小的“修改”。这并非是反抗，而是一个孩子在感受到了足够的安全感和自由度后，所产生的、最自然的社交延伸。她开始拥有自己的、小小的社交生活了。

哈罗看着这条信息，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他编辑了一条新的信息，用一种充满了“关心”和“尊重”发了过去。

哈罗看着她那条充满了试探和期盼的信息，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开明”和“大度”的笑容。

他迅速地编辑了一条信息，用一种充满了理解和鼓励的语气发了过去。

【哈罗】：“可以呀，小瑶你就安心在你朋友家吃饭吧，要珍惜你们的友谊啦。:)”

哈罗再次用一个微笑的表情符号，来表达他的“善意”和“支持”。他需要让她感觉到，她的社交生活，是在哈罗“允许”和“祝福”下进行的。

哈罗的信息发送出去后，几乎是立刻，他就收到了她的回复。那回复里，充满了得到了“家长”批准后的、如释重负的喜悦和对哈罗的感激。

【我的小天使瑶瑶】：“嗯嗯！谢谢叔叔！叔叔你真好！哈罗最爱你了！”

紧接着，又是一条，带着孩子气的雀跃。

【我的小天使瑶瑶】：“那哈罗吃完饭就回去了！叔叔你也要好好吃饭哦！不许偷懒！”

最后，还附上了一连串的、代表着“飞吻”和“爱心”的表情符号。

她完全沉浸在了这份被“开明家长”所信任的幸福感中，甚至开始反过来“关心”哈罗的饮食。她正在哈罗为她设定的“幸福家庭”剧本里，越来越入戏，扮演着一个越来越完美的“贴心女儿”的角色。

时间来到晚上八点半左右。

哈罗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翻看着一本无关紧要的杂志，一边等待着他的“小公主”归来。

终于，门外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哈罗透过落地窗看到，一辆普通的家用车在别墅门口停下，车灯照亮了庭院的一角。

车门打开，王瑶从车上跳了下来，她还礼貌地对着车里挥了挥手，直到车子开走，她才蹦蹦跳跳地朝着主楼跑来。

哈罗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然后，那个小小的身影便带着一身的活力和叽叽喳喳的兴奋，冲进了客厅。

“叔叔！哈罗回来啦！”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充满了与朋友度过了愉快一天后的满足感。她的小脸因为兴奋而红扑扑的，那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想要与哈罗分享一切的渴望。

她跑到哈罗身边，一下子扑进了哈罗怀里，像一只归巢的快活的小鸟。

“叔叔，小雅的妈妈做的菜也好好吃！不过还是没有叔叔你做的糖醋排骨好吃！”她先是给出了一个最高级别的肯定，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分享她的见闻，“小雅的房间里有好多好多的漫画书！我们还一起看了动画片！叔叔，哈罗明天还可以去找她玩吗？”

她完全沉浸在友谊的甜蜜和哈罗的宠爱所共同构建的幸福泡沫里，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与几天前那个麻木空洞的人偶，判若两人。

哈罗看着她这副充满了生机与活力的样子，心中那股作为“造物主”的满足感，得到了极大的填补。

哈罗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神采飞扬的小脸，感受着她发自内心的快乐，他笑着点了点头，用一种无比欣慰的语气说道：“可以啊。”

然后，哈罗伸出手，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将话题引向了对她“进步”的肯定。

“你现在，比起一周前的你，开心太多了。哈罗真的……替你开心。”

哈罗这番充满了“慈父”般关怀和感慨的话语，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内心最柔软、也最敏感的那个角落。

她脸上那份因为与朋友玩乐而产生的、纯粹的快乐，瞬间被一种更复杂的、充满了感激和依赖的情绪所取代。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汽。

她想起了几天前那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自己，想起了那份被孤立的、看不到希望的绝望。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唯一一个将她从那片泥潭中拯救出来的人。

她的小嘴唇动了动，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终都化作了最直接、最纯粹的行动。

她收起了所有的笑容，脸上露出一种无比郑重、无比认真的表情。她再次紧紧地、用力地抱住了哈罗的脖子，将小脸深深埋在哈罗肩窝里。

她没有说“谢谢”，也没有说别的。她只是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无比坚定的、梦呓般的声音，在哈罗耳边一遍又一遍地、执着地重复着：“……都是因为叔叔……都是因为叔叔……”

她将自己所有的“开心”和“改变”，都归功于哈罗。对他来说，这句充满了绝对崇拜和全然依赖的话语，是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他感到满足的、最完美的回答。

哈罗感受着她在怀里那份全然的依赖和崇拜，心中感到无比的熨帖。

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伸出手，温柔地将她的小脸从哈罗肩窝里捧了出来，看着她那双还带着水汽的、亮晶晶的大眼睛。

“是你自己变得坚强了。”哈罗用一种充满鼓励的语气说道。

然后，他张开双臂，将她小小的身体一下子抱了起来，在原地缓缓地转了一圈。她被哈罗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小小的、带着笑意的惊呼，双臂紧紧环住了哈罗的脖子。

等她站稳后，哈罗放下她，用一种充满了家庭日常感的、无比亲昵的语气说道：“好啦，我们的小瑶辛苦一天了，我们来洗香香睡觉吧。”

哈罗这句话，像一个充满了温馨感的信号，让她那刚刚还沉浸在感动中的小脸，瞬间又泛起了一丝熟悉的、甜蜜的红晕。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哈罗那带着笑意的注视下，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她主动地、自然地拉住了哈罗的大手，像一只习惯了跟随主人的小宠物，乖巧地、雀跃地，跟着哈罗走向了那间充满了两人之间“秘密”的、华丽的浴室。

她那全然的、不带一丝一毫犹豫的顺从，就是对哈罗最完美的回答。

哈罗依旧先自己快速冲洗完毕，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但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先用浴巾将她包裹起来。

哈罗直接走到那个赤着小脚丫、赤条条地、安静地站在浴室里等他的小家伙面前，然后，在她那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将她小小的、温热的、毫无遮掩的身体，直接横抱了起来。

哈罗抱着她，走进了那个巨大的圆形浴缸。他没有让她自己坐下，而是让她像一只小考拉一样，面对面地、紧紧地挂在他盘腿而坐的身上。

她的小身体就这样与哈罗赤裸的胸膛紧密贴在一起，心跳对着心跳，肌肤对着肌肤。她那两条纤细光滑的小腿，也下意识地环住了哈罗的腰。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彻底的、没有任何隔阂的亲密。

温热的水流从两人周围漫过，水汽氤氲。

她的小脸，在哈罗怀里，“轰”地一下就红透了，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烫得惊人。她的小脑袋死死埋在哈罗肩窝里，不敢抬起分毫，长长的睫毛在温热的水汽中剧烈颤抖着。

哈罗能感觉到，她那贴着他胸膛的小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羞耻而绷紧了。

这一次，她的反应，与之前所有的害羞和顺从都截然不同。

哈罗开始为她清洗身体。他的手掌沾满滑腻的泡沫，抚过她光滑的后背、瘦削的肩膀。然后，他的手来到她身前，开始清洗她平坦的胸口和微微鼓起的小腹。

当哈罗的手触碰到她身前那两点小小的、敏感的蓓蕾时，她在哈罗怀里猛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压抑住的、带着哭腔的、小猫般的呜咽。

这不再是单纯的羞涩或痒。

哈罗继续向下，当他的手掌滑到她双腿之间，开始为她清洗那片最私密的、娇嫩的花瓣时，她那一直紧紧环住哈罗脖子的小手，突然无力地松开了。她的小身体在哈罗怀里剧烈颤抖着，像一片在暴风雨中无助飘摇的叶子。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乞求。她只是将脸埋得更深，用一种近乎昏厥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梦呓般的声音，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像是在自我催眠般地，喃喃地重复着：“……叔叔……是家人……家人……没事的……没事的……”

她的小脑袋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只能用哈罗之前为她灌输的、唯一的“真理”，来对抗这份对她来说过于强烈的、让她几乎要融化掉的、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亲密感觉。她的小身体在哈罗的触碰下，正本能地产生着她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陌生的酥麻反应。

哈罗感受着她在怀里那剧烈的、几乎要失控的颤抖，听着她那自我催眠般的、可怜的喃喃自语，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那层名为“亲情”的伪装的时候。

哈罗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用一种充满了“善意”和“体贴”的、无比温和的语气，在她那滚烫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看，这样洗，我们俩都洗干净了，是不是快一些？”

然后，他话锋一转，再次将那个充满了虚伪的“选择权”交给了她。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我们以后，还是用之前的方式洗吧。”

哈罗番话，尤其是最后那句“尊重她意愿”的退让，像一道神谕，将她从那片由羞耻和未知感觉组成的、即将将她淹没的漩涡中，猛地拉了回来。

她那剧烈颤抖的小身体，缓缓地、慢慢地平静下来。她的小脑袋在哈罗肩窝里，用力地、拼命地摇着。

她害怕。她害怕如果自己表现出“不喜欢”，这个无所不能的、给了她一切的“叔叔”，会因此而感到不高兴。她害怕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宠爱”。

在长久的、只有水声的沉默中，她终于用一种带着浓重哭腔的、含糊不清的、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给出了她那卑微而又顺从的回答：“……哈罗没有……我……哈罗喜欢……叔叔……怎么洗……哈罗都喜欢……”

她主动地、用她那颤抖的声音，肯定了这种极致的亲密。她用这种方式，向哈罗表达了她最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愿意为哈罗做任何事的忠诚。

哈罗听到她那带着哭腔的、卑微而又顺从的回答，满意地笑了。

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在这温热的水中，伸出双臂，从她背后，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光滑娇嫩的小身体，更紧密地、完全地拥在他赤裸的怀里。她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着哈罗的胸膛。

“傻丫头，”哈罗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像一阵温暖的风，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只要你喜欢就好。”

哈罗用这个拥抱，肯定了她的“选择”，也加固了这份极致的亲密。

然后，他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充满了“善意”的承诺，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心上。

“哈罗会每天都把你洗得香喷喷的，让你的同学们都超级喜欢你，跟你玩。”

哈罗将这种最私密的身体接触，与她最渴望的“友谊”和“被接纳”，进行了一次完美的、偷换概念的捆绑。

她在哈罗怀里，那颗因为羞耻和慌乱而剧烈跳动的心，逐渐地，被哈罗话语里描绘的美好未来所安抚了。

她的小脑袋靠在哈罗的肩膀上，侧过脸，将滚烫的脸颊贴着哈罗。在氤氲的水汽中，她那双蒙着水雾的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哈罗，眼神里充满了最极致的依赖和全然的信赖。

她没有说话。

她只是缓缓地、郑重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将自己温软的、带着沐浴露香气的嘴唇，轻轻地、试探性地，印在了哈罗的脸颊上。

这个青涩的、不含任何情欲，却又充满了最纯粹的、毫无保留的奉献意味的吻，就是她对哈罗所有话语的，最完美的回答。

哈罗感受着她脸颊上那个青涩而温软的吻，心中那股作为“造物主”的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低下头，在她那光滑饱满、还带着湿气的额头上，也同样轻轻地、充满“父爱”地回敬了一个吻。

“哈罗看到你那么开心，哈罗就很开心了。”哈罗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充满了对她的肯定和赞许。

然后，哈罗仿佛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用一种充满了惊喜和夸赞的语气，将话题从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氛围，转向了另一个充满“日常感”的方向。

“对了，你今天的打字速度好快啊！哈罗看到你给叔叔回信息，一下子就发过来了，你真是聪明呢。”

哈罗这句突如其来、却又无比精准的表扬，让她那颗刚刚还沉浸在羞涩和感动中的小脑袋，瞬间被一种全新的、被肯定了“智慧”的巨大喜悦所占据。

她那双刚刚才印下吻痕的大眼睛，瞬间又亮了起来，充满了孩子气的、被夸奖后的自豪和得意。

她在哈罗怀里，小小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挺直了一些，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丝急于炫耀的雀跃：“嗯！哈罗在学校信息课上学过打字的！老师说哈罗学得最快了！”

然后，她似乎又觉得这样不够，便仰起小脸，用一种充满了自豪和讨好意味的语气，对着哈罗补充道：“叔叔，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打字的工作，都可以交给哈罗！哈罗打字很快的！哈罗可以帮你！”

她开始主动地、想要为哈罗这个“完美家人”分担“工作”，想要用自己的“能力”，来回报哈罗他对她的“宠爱”。她正在完美地，向着哈罗所期望的、那个既温顺又能干的“完美作品”进化。

哈罗看着她那副急于表现自己的可爱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好呀，那以后叔叔可就全靠我们瑶瑶了。”

哈罗这句玩笑话，让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然后，他站起身，将她从温暖的浴缸里抱了起来。

“我们都洗得香喷喷了，”哈罗一边用巨大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一边用一种充满日常感的语气说道，“走吧，我们去擦干净，一起睡觉吧。”

接着，哈罗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对他充满了信赖的眼睛，用一种看似在征求意见，实则在下达指令的语气，轻声问道：“今晚，还穿那个真丝睡衣吗？哈罗觉得凉飕飕的，好舒服呢。”

哈罗再次将那个充满了羞耻意味的“选择”，摆在了她的面前。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的犹豫。

她的小脸虽然依旧“腾”地一下就红了，但那不再是源于不知所措的慌乱，而是一种全然顺从的、甜蜜的娇羞。

小说相关章节：腐败之城系列腐败之城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