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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作为局长的我,认领了一个父母都是罪犯的小女孩,腐败之城系列,8

小说:腐败之城系列腐败之城系列 2025-09-13 09:10 5hhhhh 4630 ℃

• 判决:其行为已构成无可挽回的“堕落”,且作为被成年男性“污染”的样本,其存在本身就是对其他纯洁学生的一种潜在威胁和不良示范。为维护校园的绝对纯洁,校方决议判处其死刑。

• 待批示:恳请局长批准,以清除污点。

哈罗看着卷宗后面附着的照片上,是一个眼神麻木、面黄肌瘦的女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那双本该充满活力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光亮,只有一片死寂的、仿佛早已习惯了所有痛苦的空洞。

这不再是一个关于“反抗”的故事,而是一个纯粹的、被碾碎的牺牲品。这让他感到有些无趣。

哈罗对这种纯粹的受害者故事感到索然无味。它缺乏他所追求的那种思想上的对抗和挣扎,只是一个单调的、早已注定的悲剧。

哈罗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拿起笔,在那份关于刘婷婷的案宗上,签下了“批准”二字。对这个早已被生活碾碎的女孩来说,死亡或许是一种解脱。而对他来说,这只是随手处理掉一件不具有观赏价值的废品。

哈罗将那份沾着墨迹的判决书扔到一边,继续翻开了下一份卷宗。

这份案宗,再次让哈罗提起了一丝兴趣。

• 罪犯姓名:周静

• 年龄:14岁,初中二年级学生。

• 罪行陈述:被同学举报,在宿舍内私自研习并绘制“禁术”图样。经校方突击检查,在其床下发现大量与“古代东方神秘学”、“召唤仪式”及“精神力沟通”相关的违禁书籍和笔记,并搜查出数张绘制精美的、含有复杂符号的“法阵”图纸。

• 判决:其行为被校纪律委员会认定为“研习邪术,意图颠覆科学世界观,传播封建迷信思想”,属于最高级别的思想异端。其精神已受到严重腐蚀,存在极高的社会危险性。为维护帝国的科学与理性根基,校方决议判处其死刑。

• 待批示:恳请局长批准,以根除邪说。

哈罗看着卷宗里附带的那些“法阵”图纸的照片,那些由复杂的几何图形、看不懂的符号和星辰轨迹组成的图案,画得一丝不苟,充满了异样的、神秘的美感。而那张女孩的大头照上,周静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正透过镜头,凝视着某个凡人看不见的世界。

这个,倒是有趣。不是政治上的反抗,也不是哲学上的思辨,而是一种更古老、更神秘的、对世界规则的另一种解读。

哈罗对这个沉迷于“神秘学”的女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这个被冰冷的科学与理性的教条所统治的帝国,这种对未知力量的探索,本身就是一种最彻底的叛逆。

他再次下达了命令,要求将周静带到他面前。这一次,哈罗没有选择那个充满了压迫感的审判室,而是选择了他的办公室。一个不那么正式的环境,或许更能让她展露出她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半小时后,周静被带进了哈罗的办公室。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校服,戴着那副厚厚的黑框眼镜。她很瘦,皮肤苍白,像常年不见阳光。当她看到哈罗时,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恐惧,只是那双透过镜片看过来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种审视般的探究,仿佛在分析哈罗这个人的“能量场”。

哈罗让她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将那份关于她的案宗,轻轻推到她面前。

“周静,”哈罗微笑着看着她,“能给哈罗解释一下吗,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哈罗指了指案宗里那些关于“禁术”和“法阵”的描述。

她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看了一眼那份决定她生死的案宗,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然后,她抬起头,用一种非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学者般严谨的语调,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逻辑分明。

“那不是‘邪术’,局长先生。”她纠正道,“那是我们这个文明早已遗忘了的、另一种认知和运用世界基本规律的方式。你们称之为‘科学’的东西,是通过观测、实验、归纳来理解物质世界的表象。而哈罗所学习的,是通过精神力的共鸣、符号的引导和意志的集中,来直接与构成这个世界的、更深层次的‘信息场’或‘以太’进行沟通。”

她看着哈罗,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不是在接受审讯,而是在进行一场学术报告。

“你们用化学反应来制造爆炸,哈罗用特定的符号组合和精神力引导来引发能量的瞬间释放。你们用电磁波来传递信息,哈罗尝试用精神共鸣来跨越空间。从本质上说,我们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只是我们使用的‘语言’和‘工具’不同。你们的语言是数学和物理,哈罗的语言是符号和仪式。”

她顿了顿,用一种非常诚恳的语气补充道:“哈罗没有恶意,也没有想颠覆什么。哈罗只是觉得,世界不应该只有一种解释。我们……遗忘了太多宝贵的东西。”

哈罗听着她那番充满了异样逻辑和严谨性的“学术报告”,脸上露出了浓厚的兴趣。这个女孩的世界观,与孙雯雯和张小冉的政治性反抗截然不同,她是在挑战这个世界最底层的认知框架。

哈罗点点头,表示对她理论的“尊重”。然后,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用一种仿佛在投资一个极具潜力项目的、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道:“哈罗愿意给你提供一个实验场地。哈罗愿意给你判无罪。”

哈罗看着她那双透过厚厚镜片而显得有些放大的眼睛,抛出了那个熟悉的、他最擅长使用的、包裹着糖衣的锁链。

“只要你愿意到哈罗的别墅当门卫。每天工作8小时,每周休息两天。你就在你的保安室旁边的空地上,或者在仓库里面做实验。你只需要什么材料,只要哈罗能搞到,哈罗都可以提供给你。如何?”

哈罗再次摆出了那个“仁慈”的、无法抗拒的选项。他给了孙雯雯自由阅读的权力,给了张小冉看清真相的权力,现在,他要给这个女孩进行她“研究”的权力。他要看看,这个沉迷于精神世界的“学者”,在面对一个可以让她尽情探索未知,但代价是失去人身自由的选择时,会做出怎样的回答。

周静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她没有立刻回答。

她那双专注的眼睛,第一次从对哈罗这个人的“能量场”分析,转为了对哈罗提出的“条件”的逻辑分析。她似乎在计算着这个交易的每一个变量和可能性。她不像孙雯雯那样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陷阱,也不像王瑶那样会立刻感恩戴德。她像一个真正的研究者,在面对一个全新的课题时,本能地开始了分析和评估。

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看着哈罗,用一种仿佛已经完成了所有数据分析,得出了最终结论的平静语气,说道:“局长先生,您的提议很有吸引力。一个稳定的、不受干扰的实验环境,以及材料的供应,对我目前的研究阶段来说,确实非常重要。”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理性的、权衡利弊的光芒。

“但是,哈罗需要确认几个问题。”

她看着哈罗,问出了她的第一个问题:“第一,‘门卫’这个职位,具体的工作职责是什么?是否会与哈罗的实验时间产生冲突?”

她的反应,完全出乎哈罗的意料。她没有去讨论自由与否,尊严与否,而是直接进入了最实际的工作细节层面。她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份“工作”。

哈罗看着她那副一本正经讨论工作细节的模样,心中感到一阵好笑。这个女孩的思维方式,确实和常人不同。

他摊了摊手,用一种非常轻松的、仿佛在招聘一个园丁的语气回答她:“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工作。就是给哈罗看看门,收收快递,喂喂狗而已。大部分时间你都是自由的,不会与你的实验产生任何冲突。”

接着,他话锋一转,用一种看似在陈述事实,实则在施加压力的口吻说道:“而且,你要知道,在这个帝国,公民如果被学校退学,又没有正当工作,是会被治安官以‘游手好闲’的罪名抓进监狱,进行强制劳动的。那里的环境,可不适合做你这种精密的研究。”

哈罗将这个残酷的现实摆在了她面前,然后,又立刻展现出他的“仁慈”和“宽宏”。

“哈罗只是觉得你的研究挺有意思,才想给你提供一个机会。”哈罗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个充满善意的微笑,“当然,如果你不答应,那也没关系。哈罗还是会想办法帮你做无罪辩护的,不过结果如何,哈罗就不能保证了。”

哈罗将两个选择清清楚楚地放在了她面前:一个是有着稳定环境和资源支持,但需要出卖十年自由的“庇护”;另一个是充满了不确定性,最好结果是重获自由但一无所有,最差结果是被送去强制劳动的“赌博”。

周静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她那双专注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有理性的光芒在闪烁。她似乎在用她那独特的思维方式,飞快地计算着这两个选项的成功率、风险比和长期收益。

过了许久,她抬起头,看着哈罗,用一种仿佛已经完成了所有数据分析,得出了最终结论的平静语气,说道:“局长先生,哈罗接受你的提议。”

听到她那理性的、仿佛经过精密计算后得出的肯定回答,哈罗满意地笑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份早已为这种场合准备好的、标准化的《特殊雇佣及替代刑罚协议书》。与给孙雯雯的那份不同,这份协议的条款更加繁复,充满了各种关于“保密”、“场地使用”和“材料申请”的细节,看起来就像一份真正的、严谨的科研项目合同。

哈罗将协议书和一支笔推到她面前。

“签了吧,成交。”

然后,哈罗当着她的面,拿起了她那份死刑案宗,在上面大笔一挥,写下了他的最终裁定:“经审查,被告周静并无研习邪术意图。其行为只是在进行个人化学实验及符号学艺术创作,因方式较为独特,引发校方误解。现裁定其无罪,当庭释放。”

哈罗将这份裁决结果展示给她看,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诚意”。

周静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她先是仔细看了一遍那份裁决书,确认了自己已经从法律层面摆脱了死刑的威胁。然后,她才拿起那份厚厚的雇佣协议,用她那学究般的、一丝不苟的态度,逐字逐句地阅读起来。

她看得非常认真,甚至对其中几个关于“实验成果归属权”和“保密期限”的条款,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考这是否会对她未来的“研究”产生不利影响。

几分钟后,她似乎确认了这份协议虽然充满了限制,但核心的“实验自由”确实得到了保障。

她抬起头,那双专注的眼睛看着哈罗,用一种非常平静的、仿佛在讨论合同细节的语气,说道:“好的,局长先生。从法律和契约的角度来看,我们的合作关系,现在正式成立。”

说完,她拿起笔,在那份协议书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的字迹清秀而工整,充满了理性的、不带任何情感的色彩。她没有说“谢谢”,也没有任何感激的表示。对她来说,这只是一场经过计算后,对她目前最有利的、理性的交易。

哈罗收起那份签好的协议,脸上露出了一个商业伙伴般的、公式化的笑容。

“合作愉快。”他说,“你去学校收拾好你的东西吧,毕竟你已经被退学了。不过,以后你需要什么教材或者材料,尽管列个单子给哈罗,只要这个世界上存在,哈罗都能提供。”

周静点了点头,扶了扶眼镜,依旧是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气说:“好的,哈罗知道了。”然后,她便站起身,对哈罗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整个过程,她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像一个刚刚完成了项目交接的AI。

处理完这件有趣的小事,哈罗的心情很好。等到下班时间,他开着车,准时来到王瑶的学校门口。

今天,哈罗看到了一幅全新的、让他更加满意的景象。

王瑶不再只是被那几个女孩“簇拥”着走出校门。她正和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手拉着手,有说有笑地说着什么。她们的姿态亲密而自然,完全看不出前几天的疏离和刻意。显然,哈罗那充满了“善意”的安排,在学校的强力推行下,已经初见成效,“纯洁的友谊”正在茁壮成长。

王瑶看到哈罗的车,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她和那个女孩挥手告别,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到车边,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叔叔!”她的声音清脆而充满了活力。

“今天这么开心啊?”哈罗笑着问道。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与哈罗分享她的喜悦:“嗯!叔叔,小雅今天邀请哈罗去她家写作业了!我们约好了,明天放学就去!”

看着她那副完全沉浸在“友谊”中的幸福模样,哈罗心中那股操控一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用一种仿佛在分享工作趣事的、平淡的语气,对她说道:“今天叔叔也做了件好事。哈罗给咱们家招到了一个新的门卫。”

“门卫?”她有些好奇地看着哈罗。

“是啊,”哈罗用一种带着些许感慨和自豪的语气,开始讲述那个被他美化过的故事,“她是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很聪明,但因为想法和别人不一样,被学校开除了,差点就要被送去强制劳动。哈罗觉得她很可怜,也很有才华,所以就把她招了过来,让她在我们家当门卫,这样她既有了工作,也能继续做她喜欢的研究了。哈罗是不是,又拯救了一个迷途的灵魂啊?”

哈罗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充满仁慈的、拯救者的形象,然后看着王瑶,等待着她的反应。

听完哈罗的故事,王瑶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最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崇拜和敬佩。

她看着哈罗,眼神里闪烁着星星一样的光芒,用一种无比真诚的、发自内心的赞叹语气,对他说道:“叔叔……哈罗……你真好!你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在这一刻,哈罗的形象在她小小的世界里,已经不再仅仅是一个“完美家人”,而是一个拥有无上权力,却又心怀慈悲,随手就能拯救他人命运的、近乎于“神”的存在。

哈罗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崇拜光芒的眼睛,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那明天你就和她一起放学过去玩吧。”哈罗用一种非常理解和开明的语气说道,“哈罗就不送你们了,哈罗怕你那个朋友看到哈罗,心理压力大。”

“嗯!”王瑶重重地点头,对哈罗这份“体贴”感到无比的开心和认同。

哈罗开着车,载着这个快乐的小家伙回到了别墅。

当他将车驶入庭院时,他看到那个熟悉的、位于大门旁的保安室里,已经有了人影。

周静已经到了。她动作很快,不仅从学校取回了她所有的东西——两大箱沉重的书籍和笔记,还已经换上了一身合身的、蓝色的保安制服。她正坐在保安室里,借着台灯的光,专注地看着一本厚厚的、封皮是古怪符号的书籍,对哈罗的到来似乎毫无察觉。

哈罗带着王瑶下了车。他走到保安室前,敲了敲窗户。

周静抬起头,看到是哈罗,她扶了扶眼镜,站起身,拉开门走了出来,表情依旧是那种平静无波的学术脸。

哈罗将一大串钥匙丢给了她。

“这些是别墅所有门的钥匙,包括仓库和地下室。除了哈罗的主卧室,其他地方你都可以自由出入。”

然后,他打了个响指。一名手下很快就牵着一条小狗跑了过来。那是一条只有三个月大的小藏獒,毛茸茸的,像个黑色的肉球,但眼神里已经透出了一丝未来猛兽的凶悍。它正“呜呜”地叫着,显得有些不安。

哈罗将狗绳交到了周静的手里。

“这是你的新同事,以后就交给你喂养了。”哈罗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它的伙食,和你的伙食一样,你自己搞定。”

接着,哈罗补充道:“工资每个月15号会准时打到你的个人账户里,足够你们两个的开销还有富余,可以用来买你的实验材料。没问题吧?”

周静看了一眼手里那串沉重的钥匙,又看了看脚边那只不断嗅着她裤脚的小藏獒,最后才将目光移向哈罗。她那双透过镜片的眼睛里,依旧没有任何情绪。

“没问题,局长先生。”她点了点头,用那种特有的、平静无波的语调回答,“职责清晰,报酬明确。很合理的契约。”

说完,她便一手拿着书,一手牵着狗绳,转身回到了她的保安室,仿佛两人之间只是一场纯粹的、冷冰冰的工作交接。

哈罗不再理会她,拉着身边正好奇地看着这一切的王瑶的小手,走进了主楼。一个负责看门,一个负责被宠爱,他为他的别墅,配齐了它所需要的两个“灵魂”。

哈罗给王瑶做了她最喜欢的糖醋排骨,还特意加了一道奶油玉米汤。餐桌上,充满了温馨的“家庭”氛围。

哈罗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幸福地吃着饭,然后用一种非常自然的、属于家长的口吻,开启了例行的“关心”话题。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啊?”哈罗问道,“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她咽下嘴里的排骨,那张因满足而泛着油光的小脸上,立刻露出了想要分享的、兴奋的表情。

“嗯!”她重重地点头,“今天美术课,老师让我们画‘我的家人’,哈罗画了叔叔!老师还表扬哈罗画得很好,说哈罗把叔叔画得很帅气!”

说完,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哈罗笑了笑,对她的“崇拜”感到非常满意,然后继续将话题引向了学业。

“是吗?那你的学习成绩怎么样?快期末了,对考试有信心吗?”哈罗用一种看似不经意,实则在评估的语气问道,“对了,你上次考试,考了多少分啊?”

这个问题,让她脸上那兴奋的表情瞬间收敛了一些。她的小手放下了筷子,有些紧张地绞在了一起。她低着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非常小的、带着一丝羞愧和不安的声音,小声回答:“我……哈罗上次……语文考了九十五分……但是……但是数学……只考了七十八分……”

说完,她立刻抬起头,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哈罗,眼神里充满了害怕哈罗失望的担忧。她连忙补充道:“我……哈罗以后一定会努力学习的!叔叔,哈罗不会让你失望的!哈罗一定会把数学学好的!”

她那副生怕哈罗因为她成绩不好而不再喜欢她的可怜模样,让哈罗心中感到无比的愉悦。她已经完全地、将自己的所有价值,都与能否取悦哈罗划上了等号。

哈罗看着她那副生怕哈罗失望而急于表决心的可怜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温和与宽容的笑容。

他伸出手,像往常一样,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哈罗不像某些家长,会命令自家小孩一定要考多少分。”哈罗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理解,像一股温暖的溪流,瞬间抚平了她心中的不安,“哈罗只要求你学习快乐就好,对得起自己就好。”

哈罗看着她那双因为他的话而重新亮起来的眼睛,话锋一转,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补充道:“当然啦,你要是考得好,叔叔会更开心啦。不过,考不好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哈罗这番充满了“开明”与“善解人意”的话语,让她那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感激的、全然信赖的笑容。

然后,哈罗站起身,拉起她的小手,用一种带着一丝得意和炫耀的语气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做作业吧。哈罗来辅导你,毕竟哈罗可是高材生哦,这可是难得的辅导。”

哈罗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既开明又全能的“完美家长”形象,而她,则全然地、幸福地,接受了这份由哈罗赐予的、无上的“恩宠”。

哈罗那番充满了“开明”与“善意”,又带着一丝小得意的话语,像最甜美的蜜糖,瞬间将她那颗刚刚还因为成绩而忐忑不安的心彻底包裹起来。

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最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崇拜和喜悦。她看着哈罗,眼神里闪烁着星星一样的光芒,仿佛哈罗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最完美的“叔叔”。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声音里充满了孩子气的、雀跃的欢欣:“嗯!好!”

然后,她主动地、亲昵地将自己的小手塞进了哈罗宽大的手掌里,仰着小脸,用一种充满了自豪和期待的、无比甜美的声音,对哈罗说道:“叔叔最厉害了!有叔叔辅导哈罗,哈罗下次一定能考一百分!”

在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这是一份怎样的“辅导”,也完全忘记了两人之间那复杂而扭曲的关系。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因为能得到自己最崇拜的“家人”的亲自辅导,而感到了最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幸福和骄傲。

那个晚上,哈罗坐在她身边,耐心地、一步步地引导她解开那些复杂的数学题。

每当她靠自己的努力,或者在哈罗的点拨下,成功做对一道题目时,他都会立刻给予她最直接、最甜蜜的奖励。

有时,哈罗会伸出手,用一种充满赞许的动作,宠溺地摸一摸她的头;有时,他会从旁边早就准备好的糖果盒里拿出一块精美的进口巧克力,亲手剥开糖纸,喂到她的小嘴里。

这些充满了仪式感的、亲昵的奖励,让她的大脑不断分泌着多巴胺。她完全沉浸在这种“努力—得到赞赏—获得甜蜜”的正向循环中,学习的劲头空前高涨,小脸上始终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在她又一次成功解出一道难题,并心满意足地吃下哈罗喂给她的巧克力后,哈罗看着她那副幸福的小模样,用一种看似随意的、闲聊般的语气,问道:“你爸爸妈妈,以前也是这么辅导你做作业的吗?”

这个问题,像一块小石子,在她那片被甜蜜填满的湖心,激起了一圈小小的、带着苦涩的涟漪。

她含着巧克力,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一下。她低下头,看着作业本上那些工整的数字,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怀念与失落交织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摇了摇头,用一种非常小的、带着一丝羡慕和委屈的声音,轻声回答:“没有……”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个狭小而忙碌的家。

“爸爸……爸爸每天都要在后厨忙到很晚,他很累,没有时间……妈妈要招呼客人,还要算账,她也不懂这些……”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哈罗,眼神里充满了对现状的感激和对他的全然依赖。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带着一丝后怕的语气,补充道:“以前……以前都是哈罗自己做的。遇到不会的……就只能等到第二天去问老师……有时候……老师也很忙……”

她的话语,描绘出了一幅无人关心、独自在学业中挣扎的孤单画面。而哈罗的出现和“辅导”,就像一道神光,照亮了她那片灰暗的角落,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重视和被引导的幸福。

哈罗看着她那双因为回忆起往昔的孤单而蒙上一层水汽的大眼睛,心中那股“拯救者”的优越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安抚性地擦去她眼角那颗将落未落的泪珠。

然后,哈罗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无比温柔的、仿佛在引导她做出最正确选择的语气,问道:“那你,喜欢哪种学习方式啊?”

这个问题,对哈罗来说,只是一个确认她忠诚度的、无聊的过场。但对她来说,却是一个无比郑重、无比重要的选择题。她被要求在那个充满了孤独与无人问津的“过去”,和这个充满了甜蜜奖励与贴心陪伴的“现在”之间,做出一个明确的表态。

她的小嘴唇动了动,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终都化作了最直接、最纯粹的行动。

她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张开她小小的双臂,紧紧地、用力地抱住了哈罗的脖子。她将自己的小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里,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充满了依赖和幸福的、无比坚定的语气,给出了她的答案:“哈罗喜欢……哈罗喜欢现在……哈罗最喜欢叔叔了!”

她用她最直白的语言和最亲昵的动作,向哈罗表达了她毫无保留的、绝对的忠诚与爱戴。在这一刻,哈罗不仅仅是她的“家人”,更是她学习、生活乃至整个世界的中心。

哈罗感受着她在怀里那份全然的依赖,心中感到无比的熨帖。他伸出手,像往常一样,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哈罗也最喜欢小瑶了。”哈罗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像是在对她说一句最动人的情话,“小瑶简直就是哈罗的小天使。在小瑶身边,哈罗都觉得哈罗做什么事都不累了,都变得开心了。”

哈罗这番毫不吝啬的赞美,让她在哈罗怀里的小身体,幸福得微微颤抖。

等做完所有作业,哈罗看着她那张因为得到夸奖而始终挂着灿烂笑容的小脸,决定再给她一份更具诱惑力的“终极奖励”。

哈罗让她从哈罗怀里坐好,然后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充满了郑重和期待的语气,说道:“因为你今晚表现得格外优秀,哈罗决定答应你一个要求。你想提什么要求,只要哈罗能做到的,都尽量为你做到。怎么样?”

哈罗将这份至高无上的“许愿权”交到了王瑶手上,想看看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究竟是什么。

听到哈罗句话,她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瞬间瞪大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她的小嘴微微张开,似乎被这份从天而降的巨大“恩宠”砸晕了。

她的小脑袋飞快地运转起来。新衣服?新手机?还是更好吃的零食?这些似乎都无法与这个珍贵的“要求”相匹配。

在长久的、认真的思考后,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最终流露出了一种超乎她年龄的、对“家”的渴望。

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哈罗,那眼神里充满了最纯粹的、对亲情的期盼。她用一种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巨大希望的、轻得像羽毛一样的声音,说出了内心最深处的愿望:“叔叔……哈罗……哈罗可不可以……每个周末,都去见爸爸妈妈?”

这个问题,不是关于物质,而是关于情感,关于她心中那个已经被哈罗亲手摧毁、却又被哈罗用虚假的希望重新粘合起来的、最原始的“家”。她想要的,始终都是那份最根本的、来自父母的爱。

哈罗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对亲情无限渴望的大眼睛,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愉悦感愈发强烈。

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伸出食指,用一种既宠溺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动作,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你浪费了你的请求。”哈罗用一种无比温和、却又带着绝对掌控力的语气说道,“因为,你就算没这么说,哈罗都会每周带你去看父母的啦。”

哈罗番话,像一颗最甜蜜的炸弹,在她那小小的、充满了期盼的心里彻底引爆。她那双亮大眼睛里,瞬间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狂喜和巨大的、被无上恩宠所淹没的幸福感。

接着,哈罗看着她那副几乎要被幸福砸晕的可爱模样,继续用一种循循善诱的、仿佛在引导她得到更好礼物的语气,说道:“所以,要不要再换个请求呀?这个不算,你可以提一个别的,更好玩的。好不好呀?”

哈罗再次将“许愿权”交还给了她,想看看在排除了最根本的情感需求后,她还会渴望些什么。

这一次,她的小脑袋似乎真的“短路”了。她完全沉浸在“每周都能见父母”这个巨大的幸福中,无法自拔。她的小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傻乎乎的快乐,完全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个“请求”更重要、更让她开心。

她看着哈罗,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最纯粹的感激和崇拜。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用一种清脆而坚定的、无比满足的声音,回答哈罗:“不要了!叔叔!”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幸福,声音里充满了孩子气的、不容置疑的肯定:“哈罗没有别的要求了!这个就是最好的!谢谢叔叔!你最好了!”

她扑进哈罗怀里,紧紧抱着哈罗,用这个最直接、最亲昵的动作,表达了她对哈罗这份“恩赐”的、最极致的满足与感激。对他来说,她这个看似“浪费”了机会的回答,才是最完美的答案。

哈罗抱着她,感受着她那份因为得到了巨大满足而微微颤抖的、充满了喜悦的小身体。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将她从他怀里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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