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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路明非和酒德麻衣 苏恩曦,3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36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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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摇摇晃晃地走回酒店的时候,夜色已经深了。

微凉的海风吹在身上,非但没有让他们清醒,反而让那股醉意,更加上头了。苏恩曦大半个身子都挂在了路明非的身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不知道是哪部动漫的主题曲。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路明非的胳膊,那温热的、柔软的触感,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酒气和少女体香的、甜腻的味道,让路明非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一个巨大的、会发热的棉花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踩在云端上。

回到那间大得有些过分的总统套房,苏恩曦几乎是立刻就甩掉了脚上的拖鞋,然后“啪”的一声,呈一个“大”字型,将自己摔进了那张松软得能把人吞没的超级大床上。

她滚了两圈,然后抬起那颗晕乎乎的脑袋,半眯着眼睛,看着同样脚步虚浮的路明非,和依旧步履稳健、仿佛千杯不醉的酒德麻衣。

她的舌头,已经有点打结了,但思维,却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属于超级黑客的逻辑性。

“麻衣……嗝……”她打了个可爱的酒嗝,“你……你给路明非……订房间了吗?”

路明非也正想问这个问题。这套房里,他只看到了一间巨大的卧室,和一张巨大的床。他今晚,总不能睡沙发吧?虽然这沙发也比他在宿舍里那张破床要舒服一百倍。

酒德麻衣没有立刻回答。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拉开了厚重的窗帘。皎洁的月光,瞬间如同银色的瀑布般倾泻而入,给房间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不真实的光晕。

她转过身,背对着月光,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被勾勒成了一道完美的、令人窒息的剪影。

她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快要睡着的苏恩曦,又看了看站在门口、一脸茫然的路明非,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了一抹足以让月亮都为之失色的、妖冶而危险的笑容。

“订房间?”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为什么要单独订房间?”

她顿了顿,似乎很享受苏恩曦和路明非脸上那越来越困惑的表情。然后,她才用一种理所当然的、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的语气,轻轻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们这间房,就是给路明非住的啊。”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苏恩曦那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里,轰然炸响。

她那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所有的醉意,都在这一刻,被一股巨大的、难以置信的震惊,驱散得无影无踪。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宽大的白衬衫因为这个动作而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那件白色泳衣的细细系带,但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酒德麻衣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的、却依旧能看出得意笑容的脸,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张了张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干涩的、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的音节:

“你……你说什么?”

酒德麻衣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在月色下亮得惊人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凤眼,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只有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终于踏入陷阱的、冰冷的愉悦。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着那张巨大的、如同祭坛般的床走去。她的高跟鞋早就甩在了门边,此刻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一只在暗夜中行走的、优雅而致命的猫。

路明非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酒精和某种更强大的、未知的力量正在他的血管里奔腾,将他的思维搅成一锅混沌的浆糊。他只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失真。他看到酒德麻衣的剪影在移动,看到苏恩曦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从床上坐起,但他无法将这些画面有效地组合成一个具有逻辑性的事件。他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即将要发生了。一件……他期待了很久,却又无比恐惧的事情。

“我说,”酒德麻衣终于走到了床边,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因为她的靠近而下意识向后缩去的苏恩曦,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耳语,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冰冷的魔力,“我们的小英雄,拯救了世界那么多次,风里来雨里去,身上全是伤疤,到现在却连真正女人的滋味都还没尝过几次,你不觉得……这对他太不公平了吗?”

她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苏恩曦因为紧张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裸露的肩头。那触感,让苏恩曦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而你呢,我的小恩曦,”酒德麻衣的指尖缓缓向上,勾起了苏恩曦的一缕栗色长发,放在鼻尖轻嗅,脸上露出了陶醉般的表情,“华尔街的黑天鹅,网络世界的女王,多少商业精英、天才巨子为你一掷千金,只为能和你共进一次晚餐。可你呢?长着这样一副连上帝都会嫉妒的、完美得像艺术品一样的身体,却把它保护得像个戒备森严的堡垒,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留给别人。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天大的浪费吗?”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鬼般的诱惑力。

“你看你,这么大了,身材这么好,却连一次……一次真正能让你震撼心灵、忘记一切的性爱都没有体验过。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很不完整吗?”

“你……你胡说八道!你给我闭嘴!”苏恩曦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酒德麻衣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扎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上。她想反驳,想尖叫,但酒精和药物的作用,让她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

酒德麻衣完全无视了她那软弱无力的抗议。她忽然俯下身,以一种苏恩曦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拦腰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啊!”苏恩曦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酒德麻衣的脖子,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她的身体瞬间变得无比僵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酒德麻衣那具成熟火爆的、充满了惊人力量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地贴着自己。那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大的、冰凉的美女蛇给缠住了,动弹不得。

“你看,你总是这么口是心非,”酒德麻衣抱着她,轻松得就像抱着一个布娃娃,她缓步走向还处在宕机状态的路明非,嘴角的笑容愈发妖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抱紧了我。所以啊,有时候,人是需要一点外力来推一把的。要不……就让我们的明非弟弟,帮你一把,怎么样?让他带你看看,成年人的世界,究竟有多么……美妙。”

“酒德麻衣!你这个疯子!你快放我下来!别再开玩笑了!”苏恩曦终于爆发了,她在酒德麻衣的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但那点力气,对于酒德麻衣来说,不过是小猫的抓挠。

“玩笑?”酒德麻衣的脚步停在了路明非面前,她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苏恩曦的耳中,显得无比刺耳和恐怖,“我从不开玩笑。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她抬起头,那双在月光下显得幽深如潭的凤眼,直视着苏恩曦因为恐惧和震惊而瞪大的眼睛。

“你真以为你能喝得过我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揭晓谜底的快感,“我承认,你们今晚的表现,确实让我很惊喜。尤其是你,恩曦,我没想到你这么能喝。但是……你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那些酒的后劲,会这么大吗?为什么你们现在会感觉浑身发热,头脑发晕,身体……不听使唤呢?”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吐出了那个让苏恩曦如坠冰窟的答案。

“因为,为了让今晚的气氛更好一点,我特地在每一瓶酒里,都加了一点小小的……‘佐料’啊。”

佐料。

这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苏恩曦那混沌的、被酒精浸泡的大脑。她猛然想起,从餐厅的第一杯鸡尾酒开始,到后来那些颜色各异、名字华丽的烈酒,每一瓶,都是酒德麻衣亲自点的,甚至有好几次,都是她亲自去吧台拿回来,亲手打开的!而自己和路明非,就像两个傻子,毫无防备地,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下去!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寒意,瞬间从她的尾椎骨升起,沿着脊椎一路蔓延到天灵盖。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路明非,发现他果然已经是一副完全失神的模样。他的双眼,虽然还睁着,瞳孔却已经有些涣散,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微微摇晃着,像一棵失去了支撑的树,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他根本就动不了!

“你……你这个混蛋……”苏恩曦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背叛和玩弄的、极致的愤怒。

“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也是为你们好,”酒德麻衣的语气里,充满了无辜的、猫哭耗子般的怜悯,“你看我们的小英雄,现在多可怜。再不帮他释放一下,我怕他会爆炸的。”

说完,她终于放下了苏恩曦,但却顺势将路明非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揽入了自己怀中。她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大型犬科动物一样,轻轻抚摸着路明非的后颈,然后,当着苏恩曦的面,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那涂着艳丽口红的、柔软的嘴唇,印上了路明非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而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和高超技巧的、深不见底的法式舌吻。

苏恩曦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眼睁睁地看着酒德麻衣的舌头,灵巧地、不容抗拒地,撬开了路明非那毫无防备的牙关,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勾缠。她甚至能听到两人唇舌交接时发出的、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润的“啧啧”声。

路明非的身体,在最初的僵硬过后,像是被激活了某个隐藏的开关。他那涣散的眼神,开始重新聚焦,但那焦点里,没有了平时的清澈和迷茫,只剩下一种原始的、被药物和荷尔蒙点燃的、野兽般的欲望。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像是呜咽又像是咆哮的低吼,反手抱住了酒德麻衣,将她狠狠地、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一道暧昧的、亮晶晶的银丝,还连接在他们的唇角,在月光下闪烁着色情的光芒。

“你看,”酒德麻衣舔了舔自己那愈发红肿的嘴唇,回头对已经彻底石化的苏恩曦,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恶魔般的微笑,“既然我们的小薯片还没下定决心,那姐姐我,就只好先帮你尝尝鲜,替你……开开路了。”

她的手,开始在路明非的身上游走,像一条最懂得如何撩拨火焰的毒蛇。

“明非弟弟,”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而黏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姐姐我啊……自从上次之后,可是一直都在想着你呢。真的,我跟那么多人做过,但只有你……只有你才是最爽的那个。你的身体,就像一块尚未开垦的、最肥沃的宝藏,……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这番露骨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纯情少女当场昏厥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苏恩曦的心上。

上次?他们……他们早就已经……?!

这个认知,比刚才发现被下药还要让她感到震惊和……一种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失落。

就在她失神的这短短几秒钟里,战况,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酒德麻衣的手,已经熟门熟路地滑到了路明非的腰间,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她毫不费力地,就扒开了他的裤子。

然后,一根因为被药物和情欲催化而显得无比狰狞、尺寸惊人的、青筋盘虬的巨大肉棒,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气势汹汹地,弹跳着,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和苏恩曦那无法逃避的视线之中。

“啧啧,看来是真的憋坏了呢。”

酒德麻衣发出一声满意的、像是鉴赏家般的赞叹。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伸出那只刚刚还在抚摸着路明非后颈的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巨物,然后,用一种充满了韵律感和高超技巧的手法,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唔……”

路明非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和快感的闷哼。他的身体,彻底被本能所接管。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粗暴地、几乎是撕扯着,将酒德麻衣身上那件碍事的、网眼状的黑色长衫扯开,然后是那件黑色的、包裹着惊人丰腴的泳衣。

他低下头,像个饿了三天三夜的婴儿,将整张脸,都深深地、深深地埋进了那对从束缚中挣脱出来的、散发着奶香和汗香的、巨大而柔软的雪白乳房之中。

他张开嘴,用一种近乎于啃咬的方式,含住了其中一边的、早已挺立如红宝石般的乳头,用尽全力地吸吮着,舔舐着,牙齿甚至还在那娇嫩的顶端轻轻地磨着。

“啊……嗯……明非……轻点……哈……”

剧烈的、混杂着痛与快的刺激,让一向从容不迫的酒德麻衣,也忍不住发出了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如同春天里发情的母猫般的、高亢而淫靡的叫春声。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靠在路明非的身上,任由他在自己胸前那片雪白的圣地上肆虐。而她的手,则以更快的频率,抚慰着那根已经因为兴奋而涨大到近乎恐怖的、不断跳动着的巨物。

苏恩曦就这么站着,像一个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堪比限制级影片最核心片段的、疯狂而原始的交媾画面。

整个世界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她只能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和眼前那对男女发出的、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欲望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她的第一反应是恶心,是愤怒。她想转过头去,想立刻逃离这个让她感觉无比肮脏的房间。

但是,她的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她的眼睛,也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无法从那具正在上下起伏的、充满了力量感的男性躯体,和那根在酒德麻衣手中不断跳动着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象征着最原始欲望的巨物上移开。

然后,一股奇异的、陌生的燥热,开始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地升起。

那股热流,像一条细细的火线,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脸颊,比刚才喝酒时还要滚烫;她的双腿之间,那片从未有过的、最私密的核心地带,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一丝丝……湿润的、可耻的黏液。

被路明非涂抹防晒油时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甚至,比那时还要强烈一万倍。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出下午在沙滩上的那一幕。他那带着薄茧的、温暖而粗糙的手掌,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游走的感觉;他的手指,擦过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时,所带来的、那种让她浑身酥麻战栗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看着眼前那根在酒-德麻衣手中“作恶”的巨物,一个荒唐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和恐惧的念头,毫无预兆地,从她那已经被药物和情欲搅成一团乱麻的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如果……

如果现在,被那只手抚摸着的,是自己……

如果……那根滚烫的、坚硬的东西,进入的……是自己的身体……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它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苏恩曦二十年来用理智、骄傲和冷漠构筑起来的、固若金汤的堤坝。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那股从下腹升起的燥热,已经演变成了一场燎原的大火,正在焚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液。

而在她眼前,那场风暴的核心,已经进入了下一个、更加疯狂的阶段。

路明非的动作愈发粗暴,他像是要将自己与酒德麻衣彻底融为一体,每一次的啃咬和吸吮,都在那片雪白的、丰腴的圣地上,留下了一片片暧昧的、紫红色的印记。酒德麻衣的泳衣,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黑色泳衣,在他毫无章法的、却充满了惊人力量的撕扯下,发出了一声声布料纤维断裂的、清脆的悲鸣。几下之后,那最后的、象征着文明社会遮羞布的束缚,便被彻底剥离,如同黑色的蝶翼般,飘然坠落在地。

然后,一具真正意义上的、完美的、足以让所有艺术家都为之疯狂的、魅魔般的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和苏恩曦那已经开始失焦的视线之中。

苏恩曦感觉自己的呼吸,在那一瞬间,被彻底夺走了。

她一直都知道酒德麻衣的身材很好,那种好,是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充满了压迫感的、成熟的性感。但她从未想过,当这具身体完全褪去所有遮掩之后,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会是如此的……毀滅性。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身材。那是用最顶级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经过了魔鬼亲手打磨抛光的艺术品。巨大而挺拔的乳房,形状完美得如同饱满的水蜜桃,顶端那两点因为过度兴奋而肿胀挺立的乳头,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深宝石般的红色。往下,是那段被上帝亲吻过的、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与她那丰腴得惊心动魄的、如同满月般圆润的臀部,形成了一道夸张到近乎于虚幻的、致命的沙漏曲线。再往下,是那双修长而笔直的、充满了力量感和惊人弹性的长腿,以及……在那双腿之间,那片被浓密的、如同黑色森林般的阴影所覆盖的、神秘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三角地带。

而那双腿,修长,笔直,充满了惊人的、富有弹性的力量感,每一寸的曲线,都像是经过了最精密的计算,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路明非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更加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他那原本就因为药物和情欲而涨大到恐怖尺寸的巨物,在亲眼目睹了这具完美胴体之后,仿佛受到了某种终极的刺激,猛地向上又跳动了一下,青筋盘虬的柱身上,甚至已经开始渗出了一丝丝清亮的、代表着极致兴奋的液体。

他像一头彻底疯狂的公牛,将酒德麻衣狠狠地按在了身后那张巨大的、松软的床上,然后开始撕扯自己身上那同样碍事的衣物。

“等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酒德麻衣,那个仿佛已经彻底沉沦在欲望之海中的女人,却忽然恢复了一丝属于“魔女”的、该死的清明。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按住了路明非那即将压下来的、滚烫的胸膛。她的声音,因为急促的喘息而显得有些破碎,但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奇特的执拗。

“等等……明非弟弟……还……还不行……”

路明非那双已经被欲望烧成赤红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和狂躁。他不懂,都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要等?

酒德麻衣看着他那副快要被憋疯了的可怜模样,非但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巨大的雪白,也随之产生着令人眩晕的、惊心动魄的晃动。

“别急嘛,”她伸出另一只手,安抚性地,轻轻握住了那根已经硬得像烧红了的烙铁般的巨物,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里那一下一下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愤怒的脉动,“姐姐我啊……是个完美主义者。这么美妙的时刻,这么棒的你……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不,第二次,一定要……完美无瑕才行。”

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向下,落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被黑色森林覆盖的领域。她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困扰的、仿佛在苦恼今天该穿哪件衣服出门的小女孩般的表情。

“你看……这里的毛毛,有点太密了,”她用一种近乎于天真的、探讨学术问题般的语气,对路明非说道,“虽然很有野性的感觉啦,但是……和明非弟弟你这么干净的男孩子享受性爱,还是……干干净净的,才更好,不是吗?”

路明非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这段信息。他只是本能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那片神秘的领域。

而一直在一旁“观战”的苏恩曦,则感觉自己的三观,再一次被这个女人的骚操作,给震得粉碎。

在这种时候……在这种箭在弦上,炮在膛中,马上就要真刀真枪开干的时候……她居然……她居然在纠结自己阴毛的密度问题?!这……这是何等强大的、令人发指的、属于变态级别的性开放程度和对性爱的掌控力啊!

然后,她就看到了更加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酒德麻衣巧笑嫣然地,从床头柜上那个被她随手扔在那里的、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爱马仕包包里,拿出了一个……一个精致的、皮质的、看起来像是化妆包一样的东西。

她打开那个包,苏恩曦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那里面,没有口红,没有粉饼,没有眼影盘。有的,是一整套……一整套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看起来就无比专业的……剃毛工具。有小巧精致的、符合人体工学设计的剃毛刀,有不同尺寸的限位梳,甚至还有一小瓶看起来就很高级的、带着淡淡薰衣草香气的……剃须泡沫。

“来,明非弟弟,”酒德麻衣像个即将要给学生上课的、温柔的家庭教师,她将自己的双腿,以一个更加开放的、毫无防备的姿态,大大地张开,将那片最核心、最私密的、被黑色森林覆盖的神秘花园,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路明非的眼前,“姐姐今天……就手把手地,教你一点……真正属于成年人的、高级的技巧。”

她挤出一些白色的、细腻的泡沫在自己的指尖,然后,握住了路明非那只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手,引导着他的手指,将那些冰凉的、带着香气的泡沫,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了那片温热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这已经不是挑逗了,这是一种甜蜜的凌迟,绵密的泡沫,很快就覆盖了所有的黑色,只留下一片纯白的、圣洁的、如同雪山般的景象。而那雪山的正中央,那道神秘的、深邃的生命裂缝,在白色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清晰、也愈发淫靡。

路明非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片森林下,那无比柔软、湿润、温热的肌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泡沫之下,那两片丰腴而饱满的大阴唇的轮廓,甚至……他那不听话的中指指尖,还无意中,划过了那道神秘的、深邃的、正在不断分泌着爱液的沟壑,以及……在那沟壑顶端,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挺立的、如同珍珠般坚硬的、小小的凸起。

“嗯……”

酒德麻衣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无限快感的、长长的呻吟。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轻轻向上挺动了一下,仿佛是在迎合,又像是在索取。

苏恩曦看着眼前这幅淫靡到了极致的、充满了教学意味的画面,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已经彻底化为了一片燎原的野火。她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空虚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心脏的、无处安放的焦灼感。

她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

它悄悄地、不受控制地,滑过了自己平坦的小腹,绕过了那件宽大白衬衫的下摆,钻入了那条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早已变得黏腻不堪的白色弹弓泳裤之中。

然后,她的手指,在那个同样泥泞不堪的、从未有过的神秘花园里,笨拙地、试探性地,找到了那个……和酒德麻衣一样,早已肿胀得发烫的、坚硬的、敏感得一触即炸的快乐源头。

“啊……”

当她的指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触碰到自己阴蒂的那一刹那。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有千万伏电流瞬间穿过全身的、极致的酥麻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小猫般的惊叫。

这个声音,在那个充满了喘息声和水声的房间里,并不明显,但却像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苏恩曦身体里,那扇被她禁锢了二十年的、名为“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她开始下意识地、笨拙地,模仿着酒德麻衣刚才教给路明非的动作,用自己的手指,在自己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地带,轻轻地、打着圈。

而另一边,那场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剃毛教学”,也已经进入了最高潮的阶段。

酒德麻衣将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小巧的剃毛刀,塞进了路明非的手里,然后,用自己的手,包裹着他的手,引导着他,在那片已经被泡沫完全覆盖的、神秘的画布上,开始了创作。

“对……就是这样……从上往下……要温柔一点……别怕,姐姐不怕疼……”

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呓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钩子。

冰冷的刀锋,划过温热的肌肤,那种奇异的、混杂着危险与快感的刺激,让酒德麻衣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随着刀锋的每一次划过,一片片被泡沫包裹着的、黑色的卷曲毛发被刮了下来,露出了下面那片粉嫩的、光滑得如同新生婴儿般的、娇嫩的肌肤。

当最后一刀,终于结束。

当那片曾经被黑色森林覆盖的、神秘的三角洲,彻底变成了一片……一览无余的、光滑平坦的、因为过度兴奋而肿胀充血、呈现出一种诱人粉红色的、湿润的平原时。

酒德麻-衣的身体,猛地,向上弓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如同濒死的天鹅般的弧线。

“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一声穿云裂石般的、高亢入云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

一股滚烫的、清澈的、带着一丝奇异腥甜味道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刚刚被剃得干干净净的、毫无遮掩的、不断收缩痉挛的穴口,猛地,喷射了出来!

那股水流,力道之大,甚至溅到了路明非那张因为震惊而目瞪口呆的脸上,和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青筋盘虬的巨大肉棒上。

就在她高潮喷水的那一瞬间,她猛地抬起上半身,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双手勾住路明非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拉向自己,然后,用那双同样因为高潮而变得湿润、滚烫的嘴唇,疯狂地、贪婪地,吻住了路明非。

那是一个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狂野的、带着咸咸的泪水和体液味道的吻。

苏恩曦看着眼前这足以颠覆她所有认知的一幕,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仿佛永远都在掌控一切的魔女,此刻却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因为最纯粹的肉体快感而高潮、尖叫、喷水、流泪……她感觉自己大脑里的最后一根弦,也“啪”的一声,彻底崩断了。

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

她体内的野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她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能让她释放这股快要将她烧成灰烬的、无处安放的欲望的出口。

“嗯……啊……”

她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用手指蹂躏着自己那颗早已肿胀得发痛的阴蒂。同时,她低下头,张开嘴,隔着那件宽大的、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含住了自己胸前那颗同样早已挺立如豆的、小小的乳头,用尽全力地、笨拙地吸吮着,啃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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