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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路明非和酒德麻衣 苏恩曦,4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1670 ℃

她需要更多的刺激,更强烈的刺激,来淹没眼前这幅让她既嫉妒又兴奋的、疯狂的画面。

而床上的那对男女,在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喷水高潮之后,也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明非……我要……快给我……现在……立刻……就把你那根大东西……插进我这个……刚刚才为你清理干净的、骚得流水的小穴里来……”

酒德麻衣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她的理智,在高潮的余韵和药物的催化下,已经彻底蒸发。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最纯粹的、对交合的渴望。

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扭动着自己那光滑的、赤裸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主动地、急切地,翻了个身,躺在了路明非的身下,并且以一个充满了奉献意味的姿势,将自己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路明非那宽阔的肩膀上。

这个传教士位的变种姿势,让她那片刚刚经历过洗礼的、光滑如玉的、粉嫩的、还在不断冒着热气和爱液的私密花园,以一个最大、最清晰、最不容抗拒的角度,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路明非的眼前。

路明非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他甚至不需要任何引导。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沾染了酒德麻衣的爱液而显得更加狰狞、湿滑的巨物,只是凭着本能,在那片泥泞不堪的、温热的、不断翕张着仿佛在邀请他进入的穴口,找准了位置。

然后,他挺起了他那强壮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腰。

“噗嗤——!”

伴随着一声如同热刀切入黄油般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润而沉闷的声响。那根巨大的、滚烫的、坚硬的肉棒,没有丝毫的停滞,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同样高亢的、充满了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尖叫。

酒德麻衣,是因为那被巨大异物瞬间填满、扩张到极限的、久违的充实感。那感觉,比她刚才靠剃毛达到的高潮,还要强烈一百倍!她感觉自己那娇嫩的、敏感的甬道内壁,正在被那根巨物上面盘虬着的、粗糙的青筋,狠狠地、一寸一寸地、碾磨着,刮搔着。那种又胀又麻又痒又爽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在进入的第一秒,就再次丢盔卸甲。

而苏恩曦,则是因为强烈的共情和嫉妒。她仿佛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坚硬的巨物,此刻插入的,不是酒德麻衣的身体,而是她自己的身体!那种被强行撑开、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幻觉,让她双腿之间的那片泥泞,瞬间泛滥成灾。

接下来的画面,彻底变成了一场原始的、疯狂的、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纯粹的力量与欲望的碰撞。

路明非像一台不知疲倦的、马力全开的打桩机,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压抑、所有的自卑,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最原始的、最纯粹的、作用于胯下的动能。他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巨物,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紧致温热的、不断吮吸着他的桃花源。

每一次的撞击,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整张床都给撞散架。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混杂着两人体液的、白色的泡沫和黏腻的、透明的丝线。

“砰!砰!砰!”

两人赤裸的、被汗水浸透的身体,在月光下,疯狂地、富有节奏地,撞击着,拍打着,发出一声声淫靡的、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明非……你好棒……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哈啊……我要被你……干死了……要坏掉了……姐姐的小穴……要被你的大鸡巴……彻底……操烂了……啊……”

酒德麻衣,那个永远都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彻底变成了一个最卑微的、最放荡的、只知道承欢的母狗。她那双修长的、曾经在无数T台上走秀的美腿,此刻却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在路明非那汗湿的、不断起伏的腰上。她的嘴里,不断地冒出各种各样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可以说出口的、最肮脏、最淫秽的、鼓励的话语。

而另一边的苏恩曦,也已经到了最后的、崩溃的边缘。

她听着那越来越急促的、如同暴风雨般的撞击声,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的、灭顶般的快感。

“不要……停……快……快一点……啊……我也要……我也要高潮了……”

她无意识地、用哭腔呻吟着。

终于,伴随着路明非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的、充满了释放感的、野兽般的咆哮。

“呃啊啊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灼热的岩浆,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那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跳动着的巨物顶端,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而出,悉数灌入了酒德麻衣那不断痉挛、收缩、绞紧的、温热的子宫深处。

“不——!”

酒德麻衣的身体,猛地僵直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完全失控的、因为被内射的极致快感和巨大的满足感所冲击而显得有些呆滞和茫然的、真正意义上的高潮脸。她的瞳孔涣散,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唾液,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软软地、瘫倒在了床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

“啊——!”

苏恩曦也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如同悲鸣般的哭喊。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痉挛着,双眼翻白,大脑一片空白。一股同样湿热的、黏腻的液体,从她那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腿心,喷涌而出,将那件白色的衬衫和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剩下三具赤裸的、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身体,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如同战场般的床上,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喘息着。

路明非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躯壳,软软地趴在了酒德麻衣的身上,剧烈地喘息着。

酒德麻衣在极致高潮的余韵中,迷离了很久,才缓缓地恢复了一丝神智。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路明非那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慵懒得像只吃饱了的猫一样的笑容。

她微微动了动腰,那根还在她体内微微跳动着的、已经开始变软的巨物,便顺着那湿滑的甬道,“啵”的一声,滑了出来。

而伴随着它的拔出,一股乳白色的、混杂着透明爱液的、粘稠的液体,从酒德麻衣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已经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地、带着一种触目惊心的淫靡感,流淌了出来,在她那光滑的小腹和身下的白色床单上,蜿蜒出了一道可耻的、淫荡的痕迹。

苏恩曦躺在床的另一角,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她失神地、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感受着自己腿间那一片狼藉的、黏腻的湿润,和身体深处那阵阵传来的、空虚的、却又无比满足的余韵。

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精液、女性爱液和昂贵香水味的、奇异而淫靡的气息。这气息,像是某种无形的、粘稠的网,将房间里这三具同样精疲力竭、同样被欲望掏空了的身体,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路明非像一头刚刚结束了生死搏杀的幼龙,软软地趴在酒德麻衣那具同样汗湿、同样散发着惊人热度的、成熟火爆的身体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能力,似乎都伴随着刚才那场毁天灭地般的喷射,被一同抽走了。他只能感觉到身下那具身体的柔软与温热,能听到自己和她那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剧烈的喘息声,能闻到那萦绕在鼻尖的、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浓郁的腥甜。

而在房间的另一端,那个被月光遗忘的角落里,苏恩曦像一个破碎的、被玩坏了的洋娃娃,蜷缩在那片被她自己的潮水打湿的、冰凉的地毯上。高潮的余韵,如同最凶猛的浪潮,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神经。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地抽搐着。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那紧闭着的眼角滑落,在她那张因为极致情动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狼狈的痕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是因为羞耻?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那股她从未体验过的、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彻底撕裂的、可怕的快乐?她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在刚才那一瞬间,被彻底地、不可逆转地,毁灭了。

然而,这场毁灭,似乎还远远没有到达终点。

就在路明非和苏恩曦都还沉浸在各自的高潮余韵中,无法动弹的时候,那个掀起了这场风暴的魔女,那个仿佛拥有无穷精力的、真正的“魅魔”,却已经从那极致的欢愉中,缓缓地,苏醒了过来。

酒德麻衣轻轻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沉重得像头死猪的路明非。她撑起那具依旧泛着情欲红晕、沾满了两人汗水和体液的、光洁如玉的身体,缓缓地,站了起来。她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从容,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让任何正常女性昏死过去的、狂风暴雨般的性爱,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惬意的、酣畅淋漓的热身运动。

月光,为她那具完美的、散发着成熟果实般香气的胴体,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色的光晕。她那片刚刚被路明非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净化”过的、此刻正微微红肿、向外翻卷着的、美丽而淫靡的私处,还挂着几缕未来得及流尽的、混合着她自己爱液的、路明非的乳白色精液。那些液体,顺着她修长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蜿蜒地,流淌下来,像是一道道淫荡的、战利品般的勋章。

她没有去管路明非,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她那双在月色下亮得像两颗黑曜石的、狭长的凤眼,从一开始,就死死地,锁定在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微微颤抖着的、可怜的猎物身上。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和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一步一步地,悄无声息地,朝着苏恩曦走了过去。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残忍而愉悦的微笑。

苏恩曦似乎也感觉到了那股逼近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危险气息。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想从地上爬起来,想逃离这个让她感觉如同地狱般的房间。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灌满了铅一样,沉重得不听使-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月光下如同女妖般美丽的、赤裸的身体,在自己的面前,缓缓地,蹲了下来。

“呀,看看这是谁?”酒德麻衣的声音,像一条冰凉而滑腻的毒蛇,精准地钻进了苏恩曦的耳朵里。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居高临下的调戏与嘲弄,“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在华尔街叱咤风云的‘黑天鹅’吗?刚才,是哪一位贞洁烈女,宁死不从,把‘不要’两个字喊得那么响亮的?怎么一转眼……就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玩得这么开心,还把自己弄得……这么湿,这么脏呢?”

她的手指,像是在逗弄一只无力反抗的蝴蝶般,轻轻地,划过了苏恩曦那片同样被潮水浸透的、狼藉不堪的神秘花园。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那片依旧滚烫的、无比敏感的肌肤时,让苏恩曦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紧接着,酒德麻衣做出了一个更加过分、也更加羞辱的动作。

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分开了苏恩曦那两片因为刚刚经历了史无前例的剧烈高潮而微微红肿、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娇嫩的阴唇。

于是,那片从未有任何人窥探过的、属于少女的最私密、最核心的风景,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她的眼前。那里的景象,甚至比她自己刚才还要狼藉。粉嫩的穴肉,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微微外翻,那颗小小的、如同红豆般的阴蒂,肿胀得几乎快要变成一颗小小的樱桃。而在那紧闭的、不断微微翕张着的穴口,正不断地,涌出清澈的、混合着一丝丝乳白色絮状物的、粘稠的爱液。

“啧啧啧,”酒德麻衣发出了夸张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赞叹声,“你看你这里,一张一合的,像不像一条急着喝水的小鱼?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谁都诚实嘛,我的……小薯片妞。”

“你……你这个……混蛋……你狡猾……”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苏恩曦的心上。她终于积攒起了一点力气,用尽全身的意志,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充满了愤怒和屈辱的音节。但那声音,软弱无力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怜。

“我狡猾?”酒德麻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轻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那对饱满的、堪称凶器的巨乳,也随之产生着令人眩晕的、惊心动魄的晃动,“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你看,如果没有我帮你一把,你怎么会知道,原来用自己的手,也能这么快乐?你怎么会知道,原来你的身体里,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大的、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她低下头,凑到苏恩曦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轻轻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过啊,光靠自己,是永远也无法体会到真正的、极致的快乐的。真正的好东西,是需要……分享的。所以,接下来,就让姐姐和你的小英雄,一起来帮你,好好地……‘润滑’一下,让你这具干涸了二十年的、可怜的身体,也尝一尝,被彻底灌溉的、真正的滋味。”

说完,她不等苏恩曦做出任何反应,便猛地抬起头,对着那个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仿佛已经死机了的路明非,像女王般,下达了新的指令。

“喂!路明非!别装死了!快点过来!你的下一个任务,开始了!”

路明非那混沌的大脑,似乎对她的声音,已经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指令代码”的、本能的反应。他晃了晃那颗沉重得像是灌满了水银的脑袋,挣扎着,从地毯上爬了起来,然后,像一具被操控的、失去了灵魂的僵尸,摇摇晃晃地,朝着她们走了过来。他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的、本已有些疲软的肉棒,在看到眼前这幅一个跪着、一个躺着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两个赤裸女人的画面时,竟然又一次,不屈不挠地、缓缓地,重新开始充血、抬头。

“很好,很有精神。”酒德麻衣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她转回头,看着苏恩曦那双因恐惧和难以置信而瞪得滚圆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天使般纯洁、却又恶魔般残忍的笑容。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低下头,像一头捕食的、优雅而迅猛的猎豹,用自己那片刚刚才被路明非的精液灌溉过的、依旧湿滑泥泞、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红肿的小穴,狠狠地、精准地,贴上了苏恩曦那片同样湿漉漉的、灼热的、属于少女的、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神秘花园。

“!”

两片同样柔软、同样湿滑、同样敏感的、属于女性的最核心的部位,就这么毫无间隙地、紧紧地、摩擦在了一起。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极致的羞耻、恶心、背德,以及……一丝丝无法抗拒的、奇异的、酥麻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最高伏特的电流,瞬间击穿了苏恩曦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磨豆腐?!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而酒德麻衣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她像是在进行一场最亲密的、也是最淫荡的舞蹈。她扭动着自己那柔若无骨的、水蛇般的腰肢,用自己的阴蒂,精准地、研磨着苏恩曦那颗同样肿胀不堪的、敏感的蓓蕾。同时,她那片刚刚才承受过路明-非亿万子孙的、湿滑的穴口,也将那些未来得及流尽的、混合着她自己爱液的、粘稠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毫不保留地,涂抹在了苏恩曦那片干干净净的、从未被污染过的、圣洁的处女地上。

“啊……不……不要……”

当那一丝丝带着别的男人体温的、粘稠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液体,触碰到自己最敏感、最核心的穴口时,苏恩曦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凄厉的尖叫。那种感觉,比刚才自己自慰高潮时还要强烈一万倍。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刺激,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彻底的、毁灭性的污染。

她感觉自己……脏了。

被彻底地,弄脏了。

酒德麻衣似乎对她这剧烈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她一边继续着身下那研磨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动作,一边俯下身,用那双因为情动而变得无比明亮的凤眼,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苏恩曦那张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快感而扭曲的、梨花带雨的、动人到极点的脸。

然后,她堵住了她的嘴。

用她自己的嘴。

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和浓郁的、路明非味道的、深不见底的舌吻。

苏恩曦的呜咽和反抗,全都被堵死在了喉咙里。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上方和下方、同样强势、同样不容抗拒的、双重的侵犯。她的舌头,被另一条更加灵巧、更加有力的舌头,疯狂地追逐着,勾缠着,吮吸着,让她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第三方的力量,也加入了这场混乱的、淫靡的战争。

“愣着干什么?”酒德麻衣在接吻的间隙,对着路明非,下达了模糊不清的、新的指令,“你的任务……是这里……对……用你的手……像下午那样……不……要比下午……更用力……”

路明非像一头听话的、忠诚的猎犬,跪在了苏恩曦的身体一侧。他伸出那双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带着薄茧的、温暖的大手,覆上了苏恩-曦那对虽然不如酒德麻衣那般宏伟,但却同样挺拔、充满了少女的青涩与弹性的、雪白的乳房。

那触感,如同最顶级的丝绸,包裹着两团温热的、富有弹性的果冻。

他本能地、开始揉捏了起来。

他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生涩,但很快,就在那具身体越来越剧烈的、迎合般的颤抖中,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他的手掌,覆盖着那整片的柔软,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打着圈。他的手指,则像是在弹奏钢琴般,在那两颗早已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挺立如红宝石般的、娇嫩的乳头上,或轻或重地,拨弄着,捻动着。

“呜……嗯……啊……”

来自三方的、潮水般的、永无止境的快感,彻底摧毁了苏恩曦的意志。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飘摇的、无助的扁舟,随时都会被这巨大的、淫靡的浪潮,彻底撕碎、吞没。

但魔女的盛宴,似乎才刚刚进行到一半。

酒德麻衣在感觉到身下的那具身体,已经彻底被玩弄到濒临崩溃的边缘时,终于缓缓地,停止了那“磨豆腐”的动作,也结束了那个几乎要让苏恩曦窒息的、长长的吻。

她抬起头,看着路明非,又看了看苏恩曦那片早已被两人的爱液和路明非的精液,弄得一片泥泞不堪、闪烁着淫荡水光的神秘花园,脸上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狐狸般的笑容。

“明非弟弟,你刚才……是不是射了很多?”她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接吻而变得无比红肿的嘴唇,问道。

路明非茫然地点了点头。

“那……想不想尝尝看,自己的‘劳动果实’,究竟是什么味道的?”

说完,她便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苏恩曦那片狼藉不堪的、微微颤抖着的神秘花园,对着路明非,下达了那个堪称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最残忍、也最淫靡的指令。

“去,把这里……给姐姐……舔干净。”

路明非,愣住了。

就连他那被药物和欲望支配的、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的、野兽般的本能,似乎都在这一刻,产生了一丝丝的犹豫。

但酒德麻衣的眼神,却不容他有任何的抗拒。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缓缓地,低下-了那颗滚烫的头颅。

而苏恩曦,在听到那句指令的瞬间,她那双本已因为绝望和快感而变得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般的大小。

不……

不可以……

只有那里……绝对不可以……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夹紧自己的双腿。

但是,已经太迟了。

一个温热的、柔软的、带着一丝丝粗糙感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东西,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她那片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敏感到了极点的、神圣的处女地上。

是他的……舌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恐怖、都要巨大的、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屈辱、背德和……难以言喻的、罪恶的快乐,如同宇宙大爆炸般,在苏恩曦的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响。

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几乎要折断的弓。她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地、完全地,陷入了一片纯白的、无边无际的、空白的深渊。

路明非的舌头,一开始还有些笨拙。但很快,他就被那股奇异的、复杂的味道所吸引。那味道里,有少女独有的、带着一丝丝奶香的、清甜的体香;有因为情动而分泌出的、带着些许咸味的、滑腻的爱液;甚至……还有一丝丝他无比熟悉的、属于他自己的、浓郁的、腥甜的味道。

他开始像一只发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蜜糖的、贪婪的幼兽,忘我地、不知疲倦地,在那片温暖而湿润的、神秘而美丽的、泥泞不堪的花园里,舔舐着,吸吮着,探索着。

他的舌尖,灵巧地、撬开了那两片柔软的、阻碍他的唇,长驱直入,在那温暖而紧致的、不断收缩的甬道口,轻轻地、打着转。

他的舌面,则覆盖着那整片的娇嫩,用一种近乎于膜拜的、虔诚的姿态,将那些属于她的、属于酒德麻衣的、也属于他自己的、混合在一起的、淫靡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他甚至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得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无比敏感的阴蒂,像是在品尝一颗最顶级的、最珍贵的糖果般,将它含在口中,用舌头和嘴唇,温柔地、包裹着,吸吮着。

这,就是一副“淫乱的世界名画”。

一个妖冶的、成熟的、如同魔女般的女人,正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的双手,像是在弹奏一架最优美的竖琴般,在那具早已彻底失控的、属于少女的、青涩的身体上,肆意地、游走着,抚摸着。

一个纯洁的、骄傲的、如同天鹅般的少女,正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躺在地毯上,彻底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她的身体,像一张任人挥毫泼墨的、最洁白的画纸,被另外两个人,用最淫靡、也最绚烂的色彩,涂抹得一塌糊涂。她的嘴里,发着不成调的、混合着哭泣与欢愉的、破碎的呻吟。

而一个本应是衰仔的、废柴的、如同背景板般的少年,此刻,却像一个被赋予了神圣使命的、最虔诚的信徒,跪在那圣洁的、却又无比淫荡的祭坛前,用自己的舌头,进行着一场最原始、也最彻底的、神圣的洗礼。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啊……啊……要……要去了……不行……又要……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高亢、都要凄厉的、仿佛要将整个屋顶都掀翻的尖叫,苏恩曦的身体,在路明非的口中,剧烈地、疯狂地,痉挛着,喷涌出了新的一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滚烫的、决堤般的爱液。

“嗯……!”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直在一旁欣赏着这一切、并用手自我抚慰着的酒德麻衣,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压抑的闷哼,身体一阵颤抖,同样达到了新一轮的、精神上的高潮。

整个世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这一次的高潮,比上一次,更加彻底,也更加色情。

路明非抬起头,他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属于少女的、胜利的液体。他的脸上,是一种茫然的、疲惫的,却又带着一丝丝满足的、食髓知味的表情。

而苏恩曦,则像一具真正被抽干了所有灵魂和水分的、美丽的干尸,双眼翻白,口中吐着白沫,彻底地、完全地,昏死了过去。

酒德麻衣看着这幅堪称惨烈的景象,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路明非的身边,将他那根依旧坚挺着、因为刚才那场视觉和味觉的盛宴而显得更加狰狞、顶端甚至还吐着清液的巨大肉棒,握在了自己那柔软的、冰凉的手中。

然后,她牵着他,像是在牵着一头听话的、巨大的宠物,走到了那具还处在昏迷状态的、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反应的、美丽的身体旁边。

她蹲下身,握着那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巨物,将那狰狞的、湿漉漉的头部,轻轻地、放在了苏恩曦那片刚刚才被舔舐得干干净净、此刻正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红肿、不断翕张着的、美丽的小穴入口处。

她没有立刻插进去。

而是抬起头,看着路明非那双依旧有些迷茫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循循善诱的、美女教师般的、温柔的笑容。

“看好了,明非弟弟,”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传授着世界上最神圣、也最宝贵的知识,“真正的性爱,不是只有粗暴的冲撞。有时候,像这样……用你的这里,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慢慢地……摩擦,才能给她带来……比直接进入,还要大一百倍的、真正的快乐。”

她握着他的手,引导着他,用他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的头部,在那颗同样滚烫的、肿胀的、敏感的阴蒂上,以一种充满了技巧性的、温柔得近乎于残忍的、缓慢的节奏,开始画着圈,研磨着。

“学会了吗?这,才是真正的……如何去爱一个女人的法。”

爱。

这个字眼,在此刻的场景下,显得无比的荒谬,却又带着一种无可辩驳的、魔鬼般的真理性。他看着身下那具因为自己的舌头而彻底崩溃、陷入昏迷的、美丽的少女身体,又看了看自己手中被那个魔女握着的、依旧坚挺如铁、狰狞可怖的凶器。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创造者与毁灭者双重身份的、神明般的掌控感,第一次,在他那“衰仔”的人生中,油然而生。

他不再需要酒德麻衣的引导。

他仿佛在一瞬间,无师自通地,领悟了这场游戏的、最核心的规则。他握着自己的滚烫,像一个初学雕刻的艺术家,得到了一块最完美的、温润的暖玉。他开始用那颗因为充血而涨大到极致的、深紫色的、不断吐着前列腺液的伞状头部,在那片刚刚被他用舌头净化过、此刻正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不断痉挛、收缩的、娇嫩的处女地上,进行着一场充满了耐心与恶意的、温柔的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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