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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回荡于长廊的足音》;三章《自我倒影的迷宫》,是幸运的假面,还是绝望的镜像,4

小说:是幸运的假面是幸运的假面是幸运的假面还是绝望的镜像 2025-09-13 09:09 5hhhhh 4350 ℃

第三章:自我倒影的迷宫(上)

金属门那沉重得仿佛能碾碎灵魂的机括声,曾一度被苗木诚误解为通往自由的序曲。他怀揣着最后一丝顽固的、几乎燃烧殆尽的抵抗意志,将那句“你逃不掉的”恶魔低语当作最后的虚张声势。他以为,只要踏出这扇门,所有荒诞的剧目便会落下帷幕。

然而,当他那只穿着黑色系带长靴的脚,刚刚跨过冰冷的门槛,踏入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时,他身后那扇厚重的金属门,便以一种无可抗拒的、雷霆万钧之势,“轰”地一声悍然关闭。

绝对的黑暗与死寂,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啪!”

仿佛整个世界的开关被同时按下,刺目的、毫无温度的纯白光芒从四面八方瞬间亮起,将他彻底吞没。苗木诚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那几乎要刺瞎他双眼的光线。他那双被宝蓝色隐形眼镜覆盖的眼眸,在剧烈的光刺激下涌出生理性的泪水,视野中一片白茫。

当他的视力终于缓缓恢复,看清周围景象的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连同那最后一丝名为“希望”的残渣,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碎,沉入了无底的冰冷深渊。

这里不是出口。

这里,是一个由无数块顶天立地的巨大镜面所构成的、无限延伸的纯白色迷宫。

上下左右,前后八方,目之所及,尽是光滑如冰的镜面。它们完美地反射着惨白的光线,构建出一个没有任何方位感、没有任何参照物的、绝对纯净的几何空间。他仿佛被囚禁在了一颗钻石的内部,每一个切面都映照出他的身影,再将他的身影无限地反射、折射、传递下去,直至视野的尽头。

成千上万个“江之島盾子”静静地伫立在这片白色的虚空之中。

他看到无数个自己,穿着那身黑白相间的水手服,露出被紧身衣伪造出的、雪白的胸脯与腰肢。他看到无数双被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的、修长而陌生的腿,以及那双踩着危险高度、让他曾步履维艰的高跟长靴。他看到无数张化着精致浓妆的、属于江之島盾子的妖艳面孔,以及那头高高束起的、别着黑白熊发夹的冷金色双马尾。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高跟鞋的鞋跟与光洁的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咔哒”声。瞬间,迷宫中所有的倒影都与他做出了完全同步的动作,那一声“咔哒”被复制了成千上万次,汇聚成一片震耳欲聋的回响,在这片纯白的地狱中激荡不休。

他被自己包围了。他被这个他拼命想要摆脱的、虚假的身份彻底囚禁了。

一股低沉的、如同巨大心脏搏动般的嗡鸣声,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声音的源头不明,却仿佛无处不在。它通过地面,通过光线,甚至通过空气的震动,传递到他的身体里。他能感觉到,脚下的高跟鞋鞋跟正随着那股嗡鸣产生着极其细微的共振,那股频率顺着他的小腿、脊椎,一路传导至他的大脑深处,搅动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心悸与烦躁。

他开始在迷宫中行走,或者说,是奔逃。他不再顾及那已经逐渐习惯的、属于女性的步态,只是凭着本能向前跑。红色百褶裙的裙摆在他身后飞扬,如同燃烧的火焰。然而,无论他跑向哪个方向,看到的都只是无穷无尽的、属于自己的倒影。他伸出手,触摸那些冰冷的镜面,传来的只有坚硬而绝望的触感。这里没有出口,没有缝隙,他像是被封印在琥珀中的昆虫,除了绝望地看着自己被囚禁的姿态,什么也做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他无力地靠在一面镜子上,身体缓缓滑落。他将脸埋入掌心,不想再看那成千上万张属于“江之島盾子”的脸。他的肩膀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微微颤抖。那些在走廊里强行建立起来的坚强,此刻已经土崩瓦解。

就在他陷入绝望的深渊时,他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到了身旁的一面镜子。那面镜子里的倒影,有些不对劲。

当他因为抽泣而眨眼时,镜中的那个“江之島盾子”,眨眼的动作,似乎比他慢了将近半秒。

这个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延迟,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被绝望笼罩的意识。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住那面镜子。他再次用力地眨了眨眼,这一次,他看得清清楚楚——镜中的倒影,确实存在着延迟。

这不是单纯的反射!

他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那面“异常”的镜子前。他伸出那只戴着红色假指甲的手,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犹豫着,试探性地,向着冰冷的镜面,触摸过去。

没有预想中的坚硬触感。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镜面,仿佛穿过了一层清凉的水幕。镜面上,以他的指尖为中心,荡开了一圈圈涟漪。

这里,是入口!

一线生机重新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焰。他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迈入了那片涟漪之中。

穿过镜面的感觉奇异而短暂。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全新的空间。这里不再是纯白的迷宫,而是一个直径约十米的、绝对漆黑的圆形房间。脚下是冰冷的金属地板,四周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一个被剥离了所有光线与声音的、绝对的“无”。

唯一的亮光,来自房间正中央。在那里,一道光柱从天而降,在空中投射出一幅三维的全息影像。

影像的内容,是一个被布置成豪华书房的“密室杀人案”现场。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房间的门窗都从内部反锁,地面上散落着几件看似无关的物品:一个被打翻的、流出红酒的玻璃杯;一个指针停在“3:15”的古董座钟;一本摊开在书桌上、书页被风吹得微微翻动的诗集;以及壁炉里几根燃烧殆尽的木炭。

“考验开始:分析能力。”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音在黑暗中响起。“找出证明凶手作案手法的唯一关键矛盾点。时限,十秒。”

话音刚落,影像便开始以极快的速度闪烁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消失。苗木诚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十秒?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如此复杂的场景中找出唯一的矛盾点?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瞪大了双眼,试图将影像中的每一个细节都烙印在脑海里。红酒?座钟?诗集?木炭?哪一个才是关键?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但无数的信息碎片如同乱码般涌来,让他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十、九、八……”

冰冷的倒计时声,如同催命的钟摆,狠狠地敲击着他的神经。

“是……是座钟!”他凭着直觉,慌乱地大喊出声。“时间不对!”

“……三、二、一。时间到。”电子音毫无波澜地宣布。“回答错误。”

就在“错误”这个词落下的瞬间,苗木...诚脚下的金属地板突然从中裂开,数条表面覆盖着一层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色硅膠的机械触手,如同地狱里伸出的魔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裂缝中猛然窜出。

“啊!”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尖叫,身体就已经被那些滑腻的触手牢牢缠住。触手冰凉而坚韧,瞬间就锁死了他的四肢。他被高高地举到半空中,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被固定住,全身的重量都悬空,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借力的地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彻底懵了。他拼命地挣扎,但那些触手却如同钢铁般纹丝不动,反而越收越紧。紧身的制服在触手的挤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将他被伪造出的女性曲线勒得更加清晰。

“惩罚,开始。”

随着电子音的宣告,一场精心设计的、旨在摧毁他尊严的折磨,拉开了序幕。

其中两条最粗壮的触手,精准地缠上了他的双腿,然后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将他的双腿向两侧拉开,直至极限。红色百褶裙在这暴力的动作下被高高掀起,彻底失去了遮蔽的功能。他那被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的双腿,连同那片由硅胶假阴裤伪造出的、最私密的区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片漆黑的虚空之中。

“不……不要!”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并拢双腿,但这只是徒劳。

紧接着,一条前端分化出无数更细小触须的触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猥亵的意味,缠上了他的腰,然后向上游走,最终停在了他胸前那对D罩杯的假乳上。那些细小的触须如同灵活的手指,隔着水手服和里面的蕾丝文胸,开始在他的胸前揉捏、按压、拨弄。硅胶假乳的质感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当触须用顶端模仿着指甲的硬质部分,轻轻刮搔那伪造的乳尖时,一股奇异的、酥麻的电流,竟然顺着他的神经末梢,传遍了全身。

“嗯啊……”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随即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不能发出这种声音!这是不对的!

然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另一条前端布满了柔软凸点的触手,精准地移动到了他的下体。它并没有直接触碰,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被丝袜覆盖的硅胶假阴裤,开始以一种极高的频率,疯狂地振动起来。

“嗡——”

强烈的、密集的、仿佛能穿透灵魂的快感,在一瞬间炸开了。那股振动,透过丝袜,透过硅胶,毫无保留地冲击着他被囚禁在假阴裤内部的、早已被之前自慰行为弄得极其敏感的男性器官。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蛮不讲理的、纯粹的生理刺激。他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这股蛮横的快感彻底冲垮。

“啊……啊啊……停……停下……求你……”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但却被触手牢牢地锁死。他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本能地迎合着那股致命的快感源头。

就在这时,这个漆黑的房间,所有的墙壁突然亮了起来,变成了与外面迷宫一模一样的镜面。成千上万个“他”,被触手高高举起,双腿大开,正因为不堪的快感而疯狂扭动。他被迫看着自己那张属于江之島盾子的脸上,流露出因为情欲而失神的、淫荡的表情。他看到自己的嘴唇微张,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他看到自己那被丝袜包裹的下体,正被一根机械触手玩弄得一片狼藉。

“噗哈哈哈!看看你这副蠢样,杂鱼♡”

一个清脆的、带着浓浓恶意的、如同小恶魔般的少女声音,突然在整个空间响起。那正是江之島盾子的声音,只是此刻充满了戏谑与嘲讽。

“连这么简单的分析题都做不出来,大脑里装的都是精液吗?就这点本事,还想从我手里逃出去?真是笑死人了!废物!杂碎!”

羞辱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钻进他的耳朵。精神上的巨大屈辱,与肉体上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以一种矛盾而又诡异的方式,在他的体内交织、发酵。他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撕裂。他应该感到愤怒,应该感到恶心,但他被药物和改造所影响的身体,却在这双重的刺激下,产生了更加强烈的、畸形的兴奋。

那根振动的触手,突然改变了模式,前端的凸点开始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研磨起他最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啊——!”

他再也无法忍受。一股热流在他的小腹处猛然炸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掏空,眼前一阵阵发白。精液在假阴裤那狭窄的腔体内不受控制地喷发出来,因为空间有限,甚至有一些顺着边缘溢出,将黑色的丝袜浸湿了一小片,在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

在他达到高潮的瞬间,所有的触手都停止了动作,缓缓地缩回了地面的裂缝中。束缚被解除,他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从半空中无力地摔落下来,重重地砸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

“第一次惩罚结束。真是没用的垃圾呢,才这么点程度就去了。让人失望。”盾子AI的声音充满了鄙夷。

房间的墙壁再次变回了绝对的黑暗。中央的全息影像,重新开始播放那段只有十秒的“密室杀人案”现场。

场景,重置了。

苗木诚趴在地板上,浑身虚软无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下体一片黏腻,被丝袜和硅膠包裹着,感觉又热又涨。刚才那场被强制的、充满了羞辱的快感,依然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残留着余韵。

他抬起头,看着那再次开始闪烁的影像,眼中充满了血丝。屈辱、愤怒、恐惧……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刚才那股禁忌快感的……回味。

他咬紧牙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不能认输!他必须通过这个考验!

“倒计时开始。十、九……”

他再次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影像上。这一次,他强迫自己忽略那个停摆的座钟,去观察其他细节。是那本诗集吗?他看到书页在翻动,难道是利用风?

“我选诗集!”他在倒计时结束前大喊。

“回答错误。惩罚,开始。”

冰冷无情的宣告,再次响起。熟悉的地板裂开,熟悉的机械触手再次将他掳到半空。这一次,触手的动作似乎比上次更加熟练,更加刁钻。除了振动和揉捏,一条新的、前端如同舌头般柔软的触手,开始隔着丝袜,在他的大腿内侧、会阴等敏感区域,来回地舔舐、打圈。

“嗯……啊啊……不……不要碰那里……”

“还没学乖吗?杂鱼♡ 同样的地方居然能错两次,你到底是蠢到什么地步了啊?还是说……你其实很享受被我这样玩弄呢,嗯?这个不知廉耻的母狗!”

镜面墙壁再次亮起,将他更加不堪入目的丑态映照出来。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坚持多久,就在那灵巧的“舌头”和恶毒的谩骂声中,再次迎来了崩溃般的高潮。

第三次尝试。

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身体因为连续的强制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站着,都能感觉到双腿在发软。他看着影像,大脑却像一团浆糊。他胡乱地指着那个打翻的红酒杯,结果可想而知。

“回答错误。”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废物呢。看来,不给你一点‘特别辅导’是不行了。”

这一次,惩罚没有立刻开始。盾子AI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玩味的、如同老师般的语气。

“鉴于你那比金鱼还不如的记忆力和分析能力,本大人就大发慈悲地启动‘学习模式’吧。给我心怀感激地接受哦,垃圾♡”

话音刚落,房间中央的全息影像发生了变化。它不再是快速闪烁,而是变成了一个可以由他意念控制的、能够暂停和放大的三维模型。

“学习模式启动。考验任务增加至十项,由易到难。现在,开始第一项:请找出房间内所有与‘热源’相关的物品。”

一个清晰的任务指令出现在影像下方。同时,影像中,那个打翻的酒杯、停摆的座钟和诗集都变成了半透明的灰色,只有壁炉里的木炭还保持着原有的颜色。

这……这是提示?

苗木诚愣住了。他犹豫着,伸出手指,指向了壁炉。

“回答正确。真了不起呢,终于答对了一道幼儿园级别的问题。”盾子的声音充满了夸张的棒读式赞扬,其中的嘲讽意味却更加浓厚。“那么,第二项:请分析木炭的燃烧程度与室内温度的关系。”

考验,就这样以一种循序渐进的方式开始了。他被要求分析血迹的喷溅角度,计算红酒的蒸发速度,甚至判断诗集被风吹动的轨迹。每一个小任务都像是一块拼图,引导着他一步步接近最终的答案。

然而,“学习模式”并非没有代价。在这个过程中,只要他有任何一丝的犹豫,或者分析出现任何一点微小的偏差,那些机械触手就会立刻从地缝中伸出,给予他一次短暂而剧烈的“纠错式”惩罚。或许是胸前被狠狠地捏了一把,或许是下体被猛烈地顶弄了一下,那种瞬间爆发的快感,让他浑身一颤,随即又立刻消失,逼迫他必须立刻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谜题上。

“连这点计算都会错?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杂碎!”

“喂喂,看哪里呢?再敢发呆,就把你操到连自己是谁都忘掉哦?”

他就在这种“解谜-犯错-被惩罚-被羞辱-继续解谜”的诡异循环中,被迫高速运转着自己的大脑。他的尊严被一次次地践踏,他的身体被一次次地玩弄,但与此同时,一种全新的、冰冷而锐利的思考方式,也正在他的脑海中,被强行塑造、成型。他开始学会排除杂念,学会在快感的冲击下保持逻辑的清晰,学会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一样,去分析、解构眼前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完成了第十项,也是最后一项子任务——“综合以上所有线索,指出真正的作案手法”时,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而平静的语气开口了:

“凶手利用了壁炉的虹吸效应。他事先在烟囱内用冰块堵住出口,然后在室内点燃木炭,消耗氧气。当室内的红酒因为缺氧而熄灭了酒精灯的热源,导致机关触发,将匕首刺入受害者胸膛后,烟囱里的冰块也因为壁炉的余温而融化,恢复了通风。这样一来,当别人发现尸体时,壁炉里的木炭已经燃烧殆尽,而唯一能证明作案时间的座钟,也因为被凶手事先拨乱而失去了意义。所以,真正的矛盾点,是那几根‘燃烧殆ँ尽’的木炭。在门窗紧锁、氧气有限的环境下,它们不可能燃烧得如此彻底。”

他说完,整个房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片刻之后,盾子AI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那声音里,竟然少了一丝嘲讽,多了一分……近乎赞许的、愉悦的颤音。

“……正解。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没想到你这只垃圾一样的杂鱼,在经过本大人的亲自调教之后,居然也能展现出如此漂亮的分析能力!真不愧是我看中的玩具!”

随着她那癫狂的笑声,所有的镜面墙壁都消失了,房间重归黑暗。一束光芒从天而降,照亮了他面前的地板。在那里,一块闪烁着七彩光芒的、不规则的镜面碎片,正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苗木诚拖着疲惫不堪的、被快感折磨得近乎麻木的身体,一步步地走了过去。他伸出手,将那块碎片握在手中。碎片入手冰凉,却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力量,顺着他的手臂,流入了他的大脑。

他感到自己的思维,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敏锐、和……冷酷。看待事物的方式,仿佛被安装了一个全新的、能够瞬间洞察本质的滤镜。

这就是……江之島盾子的“力量”吗?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镜面碎片,又看了看自己那只戴着红色假指甲的、属于女性的手。一种奇异的、混合了屈辱与骄傲的、矛盾而又强大的感觉,第一次,在他的心中,悄然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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