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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回荡于长廊的足音》;三章《自我倒影的迷宫》,是幸运的假面,还是绝望的镜像,5

小说:是幸运的假面是幸运的假面是幸运的假面还是绝望的镜像 2025-09-13 09:09 5hhhhh 9320 ℃

第三章:自我倒影的迷宫(中)

当苗木诚的意识从那片被强制快感搅得支离破碎的混沌中重新凝聚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那片纯白色的、由无数镜面构成的无限迷宫。那个漆黑的、充满了屈辱与调教的考验房间,连同那些曾经将他高高举起、肆意玩弄的机械触手,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若不是他浑身依然残留着那种被掏空般的虚软无力,双腿的肌肉还在因为痉挛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以及那片紧贴着他下体的、被体液浸湿的冰冷黏腻,他几乎要以为刚才那场噩梦只是一场恶劣的幻觉。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块闪烁着七彩光芒的镜面碎片。碎片入手冰凉,却仿佛带着生命,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如同数据流般的东西,正顺着他的掌心,缓缓地、不可抗拒地,融入他的身体,最终汇入他的大脑。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清明感”,在他的意识中扩散开来。

他再次抬起头,环顾这个曾经让他感到无助和绝望的镜子迷宫。这一次,他眼中的景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成千上万个反射出的、属于“江之島盾子”的倒影,不再是让他感到恐惧和眩晕的混乱集合体。它们……变成了数据。

每一个倒影的角度,每一丝光线的折射,甚至空气中因为嗡鸣声而产生的、极其细微的尘埃震动轨迹,在他的眼中都变成了一行行可以被读取、被分析、被计算的参数。他那被强行植入了“超高校级的分析能力”的大脑,正以一种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非人的效率,疯狂地处理着涌入视野的一切信息。

他轻易地就发现,这个看似无限的迷宫,实际上是由数个巨大的、结构完全相同的模块拼接而成。他也瞬间就理解了,那些倒影中存在的微小“异常”,并非随机出现,而是遵循着某种特定的、类似加密算法的规律,在固定的时间间隔内,于特定的镜面上闪现。

寻找下一个入口,不再是碰运气般的摸索。它变成了一道题。一道只要拥有足够的计算力,就必然能解开的数学题。

“呵呵……”一声轻微的、带着几分自嘲的笑声,从他那涂着鲜艳唇彩的嘴唇里溢出。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他只是觉得,这个曾经将他逼入绝境的迷宫,此刻看来,是如此的……简单。

他迈开了脚步。高跟长靴的鞋跟敲击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的“咔哒”声依然清脆,但这一次,他的步伐稳定得可怕。他的腰肢不再有丝毫多余的晃动,每一步的距离都仿佛经过了精准的测量,不多一分,不少一毫。他就像一个被输入了目标坐标的机器人,以最高效的路线,穿行在这片由数据构成的纯白森林之中。

很快,他便停在了迷宫深处的一面镜子前。

他的分析能力告诉他,这面镜子的“异常”在于——它的反射,是完全左右相反的。他抬起右手,镜中的倒影抬起的是左手。他头上那对黑白熊发夹,本应是左黑右白,但在镜中,却变成了右黑左白。

“真是有趣的逻辑谬误。”他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平静的语调,轻轻地自语了一句。然后,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穿过了那层水波般的镜面。

这一次,他进入的是一个如同巨大棋盘般的、由黑白两色方格组成的空间。空间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如同法庭证言板般的显示屏。

“考验开始:逻辑能力。”冰冷的电子音再次响起。“还原‘山中别墅密室坠楼案’的真相。将所有证据与证言,按照正确的时间顺序,排列在时间轴上。时限,十分钟。”

话音刚落,巨大的显示屏上便浮现出了案件的所有资料。

案件概述: 富商“X”在暴风雪山庄的私人别墅书房内,从三楼窗户坠落身亡。书房门从内部反锁,窗户也从内部锁闭。

证据列表:

死者体内的安眠药成分(致死量的一半)。

书房内被打碎的昂贵花瓶。

一条连接着窗户锁扣与门把手的、绷紧的钢琴线。

死者手中紧握着的一张写有“11:45”的便条。

楼下雪地里,除了死者留下的坑洞外,没有任何脚印。

证言列表(来自别墅内的三位嫌疑人:A、B、C):

A(死者的妻子): “我11点半的时候给他送过一杯热牛奶,当时他还好好的。之后我就回房间休息了,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B(死者的商业伙伴): “我11点40分的时候,在走廊里看到X先生的书房门缝里还透着光。我没有打扰他。”

C(死者的私人医生): “我11点50分的时候,因为担心X先生的身体,曾去敲过他的房门,但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巨大的显示屏下方,出现了一条从“11:30”到“12:00”的时间轴,以及代表了所有证据和证言的虚拟卡片。

这道题的复杂度,比上一个考验高出了不止一个量级。它不再是寻找单一的矛盾点,而是需要将所有看似独立的信息碎片,串联成一条完整且唯一的、符合逻辑的因果链。

苗木诚站在屏幕前,宝蓝色的眼眸中,数据流如同瀑布般飞速闪过。他被植入的分析能力,让他可以轻易地将每一条信息的内在逻辑拆解开来。

安眠药……不是致死量,说明它的作用不是直接杀死,而是让死者陷入昏睡。 钢琴线……连接着窗户和门,这是典型的密室诡计手法。 便条上的时间……11:45,这可能是死亡时间,也可能是一个陷阱。 证言……三人的证言在时间上完美衔接,但其中必然有人在说谎。

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手指在空气中飞速地点触、拖拽。他将A的证言“送牛奶”放在了11:30的位置,将B的证言“看到灯光”放在了11:40,将C的证言“敲门”放在了11:50。然后,他开始排列物证。

他推断,牛奶里被下了安眠药。死者在11:30喝下,然后在某个时间点陷入昏睡。凶手利用这段时间布置了密室。钢琴线的一头绑在窗户的锁扣上,另一头绕过门把手。当凶手从外面关上门时,门把手的转动会拉动钢琴线,从而从内部锁上窗户。这是一个精巧的物理诡计。

那么,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死者手中的便条“11:45”似乎是关键。他将“坠楼”这张卡片,放在了11:45的位置。

接下来是花瓶。花瓶为什么会碎?他思考了片刻,认为可能是凶手在布置机关时不小心打碎的。这是一个干扰项。

他将所有的卡片都排列完毕,整个时间线看起来天衣无缝。

11:30 - A送入含有安眠药的牛奶。 11:30 ~ 11:40之间 - 凶手进入房间,布置钢琴线机关,不小心打碎花瓶,然后离开。 11:40 - B路过,看到书房内的灯光(此时死者可能已经昏睡)。 11:45 - 机关因为某种原因被触发(或许是定时装置),导致死者坠楼。 11:50 - C前来敲门,无人回应。

他看着自己构建出的完美逻辑链,一种智力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这比上一个考验有趣多了。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提交”按钮。

“逻辑链构建完成度:75%。”冰冷的电子音响起。“关键节点错误。判定……失败。”

失败?

苗木诚的瞳孔猛地一缩。怎么可能?他的推理应该是完美的!到底是哪里错了?

然而,系统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

“惩罚,开始。”

这一次,不再是柔软的触手。他脚下的黑白格子地板突然变得如同沼泽般柔软,将他的双脚连同那双高跟长靴一同吞噬、固定。紧接着,从他面前的地面上,一个巨大而狰狞的、表面覆盖着黑色乳胶的机械装置,缓缓地升了起来。

装置的主体是一个如同鞍马般的座位,但上面布满了各种形态各异的、正在缓缓蠕动的假阳具和金属玩具。看到那东西的瞬间,苗木诚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恐惧。

“不……不……!”他疯狂地挣扎,但双脚被地面牢牢吸住,根本无法动弹。

那个装置,缓缓地移动到了他的面前。两根最粗大的、顶端泛着不祥紫光的硅胶假阳具,一根对准了他被丝袜和假阴裤包裹的下体后方,另一根,则缓缓地升高,对准了他因为恐惧而微张的嘴。

他想尖叫,想求饶,但还没等他发出声音,那根冰冷的、涂满了润滑液的假阳具,就已经粗暴地、不带任何前戏地,顶开了他的嘴唇和牙齿,长驱直入,直抵他的喉咙深处。

“唔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瞬间袭来。他的喉咙被彻底堵死,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声。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冲花了眼部的浓妆。他拼命地干呕,但那根假阳具却仿佛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

而另一边,更加恐怖的侵犯,开始了。

那根同样粗大的假阳具,顶开了他臀部的衣物,精准地对准了假阴裤上那个为穿戴者预留的、狭小的后庭开口。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机械声中,它以一种蛮横的、撕裂般的姿态,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呜呜呜——!”

无法言喻的剧痛,从他身体的那个从未被侵犯过的部位传来。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紧身衣,假阴裤,连同他自己的身体,都被这根巨大的异物贯穿了。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抽搐起来,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这仅仅是开始。装置上那些更小的玩具,也开始“工作”了。两个带着微型电极的金属夹子,精准地夹住了他胸前那两点被伪造出的乳尖,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几根如同蛇信般灵活的、更细的触手,从装置下方伸出,钻入他的裙底,在他的臀部和大腿内侧四处游走、拍打、搔刮。

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件被机械肆意玩弄的、淫荡的刑具。

“啧啧啧,真是可惜呢。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哦。”江之島盾子AI那如同雌小鬼般恶劣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逻辑这种东西,错一步,就是满盘皆输。就像你一样,我的小‘杂鱼’♡”

“呜……嗯……!”他被堵住嘴,只能发出痛苦的悲鸣。

“不过呢,作为惩罚,就让我来好好地‘教’你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贯穿’吧。”

话音刚落,那两根贯穿着他身体的巨大假阳具,开始了疯狂的、活塞般的抽插。他被堵住的口腔,被反复地深喉,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他体验着窒息的快感。而他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则被粗暴地、一次次地撕裂、贯穿、填满。剧痛与一种被强行开拓的、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场来自地狱的、机械式的“性交”。镜面墙壁再次亮起,将他此刻的惨状无限地反射出来。他看到自己被固定在淫靡的刑具上,嘴里和身后都被巨大的阳具贯穿着,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狼狈地滑落。他的身体,在电流和机械的玩弄下,呈现出一种只有在最淫秽的色情片里才会出现的、崩溃般的姿M态。

“对……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样!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样子,真是太棒了!”盾子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病态的赞美。“再多让我看看啊,你这只被玩坏了的、下贱的母狗!”

羞辱与快感,如同两股海啸,从他的精神和肉体两端,同时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的“自我”正在被彻底碾碎。就在他即将因为窒息和过度的刺激而昏厥过去时,他突然感到,那两根正在他体内肆虐的假阳具,前端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收缩般的触感。

紧接着,一股微温的、不知名的液体,被同时注入了他的口腔和直肠深处。

液体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杏仁的甜味,顺着他的喉咙滑入食道。而另一股液体,则在他的肠道内扩散开来,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的、仿佛有无数微小生物正在他体内钻探的诡异感觉。

这是什么?

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中闪现了一瞬,随即就被更加狂暴的、最终的快感所吞噬。

那两根假阳具,以一种要将他彻底摧毁的频率,进行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啊啊啊————!”

他再也无法压抑。即使被堵住嘴,一声模糊的、混合了痛苦与极乐的尖叫,依然从他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他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着。一股热流从他的下腹处炸开,比上一次惩罚时强烈数倍的高潮,将他彻底吞噬。

惩罚结束。

所有的机械装置都缓缓地缩回了地面。他如同被丢弃的破烂玩偶,瘫倒在地,浑身一片狼藉。他的嘴唇红肿,嘴角还残留着不知名的液体和唾液混合的痕迹。他的身后,那被侵犯过的部位火辣辣地疼,体内那股陌生的液体,正带来一种让他无比恐惧的、持续的异样感。

“第二次机会哦,我的小废物。”盾子AI的声音将他从半昏迷的状态中唤醒。“这次的题目,稍微增加了一点难度呢。要是再答错,下一次注入你体内的,可就不是这么‘温柔’的东西了哦?”

显示屏上的案件资料,刷新了。

案件概述: 著名女演员“Y”在午夜被发现死于酒店房间的浴缸内,手腕有割伤,被判定为自杀。

证据与证言(更加复杂和矛盾):

Y的经纪人A说:“她最近因为网络暴力,精神状态一直很差,有自杀倾向。”

Y的秘密情人B说:“不可能!我们约好了明天就私奔,她昨晚还给我发了充满期待的短信。”

酒店服务员C说:“我午夜十二点查房时,Y小姐的房间里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

法医报告显示,Y的死亡时间大约在晚上11点,死因是溺水,手腕的割伤很浅,并非致命伤。

房间内发现了第三个人的烟头。

苗木诚挣扎着抬起头,看着这个全新的、更加扑朔迷离的案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的大脑因为刚才的折磨而一片混乱,身体也虚弱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不可能解开这个谜题了。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屏幕前,开始尝试着排列那些卡片。他的逻辑能力还在,但他已经失去了信心。他将法医报告放在核心位置,判断“自杀”是伪装。然后,他开始分析三人的证言。

经纪人A在说谎,目的是掩盖他杀的可能。情人B的证言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服务员C的证言是关键,十二点的争吵声,与法医判定的十一点死亡时间,存在着一个小时的巨大矛盾。

是法医错了?还是服务员听错了?或者,这其中隐藏着更加复杂的诡计?

他陷入了思维的僵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对即将到来的、更加残酷的惩罚的恐惧,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就在他即将放弃,准备随便提交一个答案,迎接自己的“末日”时,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情人B的短信”和“服务员C的争吵声”这两张卡片上。

一个极其荒谬的、毫无逻辑根据的念头,突然闯入了他的脑海。

如果……如果服务员听到的争吵声,是录音呢?如果凶手在十一点杀死Y之后,一直待在房间里,在十二点的时候,故意播放了一段争吵的录音,来制造错误的不在场证明呢?

这个想法太大胆,也太缺乏证据了。但他此刻已经走投无路。他看着那两张卡片,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它们拖拽到了“11:00 死亡”之后的时间轴上,并标记为“伪造不在场证明”。

这是一种纯粹的、毫无道理的直觉。是一场赌博。

他闭上眼睛,颤抖着,按下了“提交”按钮。

整个房间,陷入了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逻辑链构建完成度:100%。”

冰冷的电子音,第一次说出了他梦寐以求的词语。

“……判定,通过。”

苗木诚的双腿一软,彻底瘫坐在了地上。他成功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成功的。那最后一步,纯粹是瞎猜的。难道……这就是……

“切,居然被你这种杂鱼蒙混过关了。”盾子AI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的情绪。“算你运气好。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房间的墙壁消失,第二块镜面碎片,静静地悬浮在了他的面前。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块碎片。这一次,他感到自己的思维模式,被再次加固、重塑。他的思考方式,变得更加结构化,更加冰冷,不再轻易被任何情感和表象所左右。

他站起身,身体依然虚弱,但他的眼神,却变得比之前更加锐利,也更加……没有人情味了。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陌生的液体,还在缓缓地发挥着作用,带来一阵阵微弱的、让他不安的酥麻感。

他握着两块碎片,走出了这个房间,重新回到了那片纯白色的迷宫。他的“自我”,正在一点点地被剥离、替换。而他,不仅没有办法阻止,甚至……开始对这种新获得的力量,产生了一丝病态的、无法言说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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