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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雪落下的声音,益春堂,3

小说:益春堂益春堂 2025-09-13 09:08 5hhhhh 5830 ℃

在这群争奇斗艳的“小天鹅”中,秦漫雪无疑是最耀眼夺目的那一个。

夕阳的金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她刚刚沐浴过,肌肤在暮色中白得近乎透明,精心描画的妆容无可挑剔,每一根发丝都闪耀着精心护理的光泽。那身段比例完美无瑕,紧裹着的衣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如同橱窗里精心打扮的芭比娃娃。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那双崭新的、在夕阳下闪烁着细碎光芒的白色鸵鸟皮高跟鞋,LV的全球限量款,十二厘米的纤细鞋跟如同水晶尖刺,将她本就高挑的身姿衬托得更加鹤立鸡群。她站在路边,微微侧着头,仿佛在欣赏街景,又仿佛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美得像一幅精心构图的名画,是这傍晚街头最令人屏息的一道风景。

然而,这完美的表象之下,只有她自己知道脚底深处那块顽固筋结正承受着怎样的酷刑。每一次轻微的重心转移,都像有烧红的钢针反复戳刺着足弓内侧。她只能不动声色地将大部分重量压在稍好一些的右脚,左脚尖努力地、极其轻微地踮着,试图让那该死的鞋跟不要完全压实在那最痛的点上。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又被她若无其事地用指尖轻轻拂去,维持着那份冰冷的高贵。

就在这时,一辆线条凌厉的哑光黑奥迪R8带着刺耳的刹车声,略显仓促地停在了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驾驶座上那张年轻英俊、此刻却写满慌乱与歉意的脸。

“漫雪!对不起!路上堵得厉害,我……” 男友的声音带着急切和讨好。

秦漫雪脸上那副精心维持的、如同冰雕般的高冷面具瞬间碎裂!一丝狰狞的愤怒取代了平静,漂亮的眉头狠狠拧起。她甚至没有听完他的解释,猛地一步上前,动作带着一股狠劲,近乎粗暴地一把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整个人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气“摔”进了座位里!

随即,用尽全身力气,“砰”地一声将车门狠狠砸上!那巨大的声响震得车身都晃了晃,也彻底将男友剩下的话堵死在了喉咙里,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就在车门关闭的刹那。​

秦漫雪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所有支撑优雅的力量!

她整个人痛苦地蜷缩起来,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血色,被巨大的痛楚扭曲。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剩下急切和难以忍受的煎熬。她甚至等不及车子启动,双手就急切地、带着一丝疯狂的颤抖,扑向脚上那双价值不菲却形同刑具的高跟鞋!保养得宜的指甲因为用力而微微变形,近乎凶狠地撕扯着鞋扣,仿佛那不是价值连城的奢侈品,而是束缚她、折磨她的锁链!

“快!快开车!” 她猛地抬起头,对着驾驶座失声尖叫,声音尖利得几乎撕裂空气,充满了崩溃边缘的歇斯底里,“你是死人吗?!”

这突如其来的的爆发,彻底吓懵了男友。他像是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挂挡、猛踩油门。跑车引擎发出一声暴躁的嘶吼,强大的推背感骤然袭来,将瘫软在座椅里的秦漫雪死死按在椅背上。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车内,秦漫雪的身体还在因剧痛而微微抽搐,额头上沁满了冷汗。她终于粗暴地解开了那双高跟鞋的搭扣,当两只包裹在薄丝袜中的、苍白而修长的玉足,被从冰冷坚硬的鞋腔里解放出来的瞬间,她喉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带着解脱般哭腔的抽气,整个人如同被抽掉骨头般瘫软下去,大口喘息着,眼神失焦地望着前方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酷刑。她低头看着手里那只依旧闪耀着奢华光泽、此刻却让她恨之入骨的高跟鞋,眼神复杂,冰冷的恨意、对金钱的疯狂渴望、以及身体深处那无休止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深不见底的漩涡。

市中医院的门诊大楼灯火通明,在暮色中透着一种安静的肃穆。哑光黑奥迪R8以平稳的速度滑行到医院大门前,缓缓停下。

车内,秦漫雪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在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压下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剧痛。那双价值不菲的白色鸵鸟皮高跟鞋,被她粗暴地塞进了脚边一个不起眼的纸袋里。她光着脚丫子,薄薄的肉色丝袜下,那双修长玉足因疼痛而微微痉挛着,足底的筋膜如同被烈火反复燎烤,灼痛感一阵强过一阵。

男友侧过头,看着她苍白疲惫的侧脸和紧蹙的眉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安慰几句,或是询问她的情况。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漫雪便猛地睁开眼,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射出两道冰冷锐利的光,如同淬了冰的刀锋,瞬间将他所有未出口的话语冻结在喉咙里。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脸上掠过一丝受伤和委屈。

秦漫雪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脸上的冰霜并未完全融化,但眼神深处那拒人千里的寒光却收敛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疲惫的、近乎命令式的柔和。

“脚……疼得厉害。”她声音依旧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落在自己那双因疼痛而微微蜷缩的脚上,“帮我……把那双靴子穿上。”

她指了指脚边的纸袋。

男友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久旱逢甘霖!那点委屈瞬间被巨大的、受宠若惊的喜悦淹没!他忙不迭地应道:“好!好!漫雪你别动,我来!”

他动作麻利地解开安全带,接边秦漫雪伸来的双脚,小心得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再探身从纸袋里拿出那双触感柔软、线条优雅的白色短靴,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如同触碰易碎的琉璃,小心翼翼地捧起秦漫雪的左脚。当他的指尖隔着丝袜触碰到她微凉的脚跟时,秦漫雪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抽气。

“轻……轻点……”她蹙着眉,声音带着痛楚的沙哑。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男友连连点头,脸上的表情紧张又虔诚,恨不得把自己的呼吸都放轻。他一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脚后跟,另一只手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将那只柔软的羊皮靴子套上她的脚。他的动作慢得像电影慢镜头,每一个微小的移动都带着十二万分的谨慎,生怕再给她带来一丝额外的痛苦。

当靴子完全套上脚掌,需要将脚后跟压入鞋帮时,秦漫雪忍不住又倒吸一口冷气,脚趾在靴筒内痛苦地蜷缩绷紧,足弓猛地向上弓起!

“嘶——!轻点!疼啊!”她痛呼出声,声音带着一丝尖锐。

“对不起!对不起!”男友吓得脸色都白了,捧着靴子的手僵在那里,额头上渗出细汗。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承受这份痛苦。他更加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按压着靴帮边缘,一点点、一点点地将她的脚后跟引导着滑入鞋腔深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朵随时会凋零的花。

终于,左脚穿好了。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又立刻捧起她的右脚,重复着同样轻柔到极致、近乎膜拜的动作。

当两只靴子都穿好,系好搭扣,男友才抬起头,他看着秦漫雪,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一种完成神圣使命般的满足感。

秦漫雪试着动了动脚踝,靴子很柔软,包裹性很好,虽然足底的剧痛依旧,但至少踩在坚实的地面上时,有了些许缓冲。她脸上的痛苦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对着男友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算是认可了他的服务。

“你先走吧,晚上我还有事。”她的声音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但比刚才少了几分冰冷,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说完,不等男友的回应,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脚掌再次接触冰冷坚硬的地面,那熟悉的刺痛如潮水般涌来,她咬紧牙关,强行挺直腰背,下颌微扬,迈着刻意优雅的步子走向灯火通明的大楼。每一步都伴随着足底筋膜的无声哀鸣,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如同戴着最完美的面具,只有紧抿的唇线泄露着一丝隐忍。

身后,男友的目光痴痴追随,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医院大门内,带着满腹的担忧和一丝被用完即弃的酸楚,发动车子,缓缓驶离了医院门口。

康复理疗科的走廊空荡荡的,只有值班护士偶尔走动。秦漫雪径直走向章缓的办公室,那扇门上挂着“副主任医师室”的牌子。

秦漫雪推开章缓办公室的门,那熟悉的药香和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却也勾起了某些隐秘的、带着酥麻感的回忆。

门锁“咔哒”一声落上,她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混杂着药草和他身上独特气息的空气都吸进肺里。

夕阳的余晖从窗帘缝隙中渗入,在她苍白的脸庞上镀了一层暖金,映照出那双疲惫却依旧流转着媚意的眼眸。她的双脚隐隐作痛,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但此刻,另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涌。

章缓抬起头,眼神温和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灼热的期待。“来了。”

秦漫雪给了他一个眼波流转的嗔怪眼神,带着疲惫的慵懒和心照不宣的默契。她走到办公室一侧的诊疗床前,停下脚步,双手扶着床沿,微微弯腰。这个姿势让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曲线展露无遗。她先是动作缓慢地抬起右脚,用指尖勾住那双价值不菲的白色鸵鸟皮高跟鞋的鞋跟。

鞋跟如水晶般剔透,却在她眼中成了刑具。她用力一扯,鞋子脱下,发出轻微的“啪”声,露出的右脚还裹在肉色丝袜中,足底隐隐泛红,带着运动后的潮热气息。她将鞋子随意扔到一旁,紧接着脱下左脚的鞋子。那双限量版高跟鞋就这样散落在地毯上,闪耀着奢华的光泽,却无法掩盖她脚底的痛楚和此刻空气中弥漫的、微妙的张力。

脱鞋后,她没有立刻坐下,而是转过身,背对着章缓。她的动作带着一丝刻意的缓慢和诱惑。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她窈窕的背影。

她抬手,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解开那件名贵的纯白色貂皮短大衣搭扣。大衣如同流云般滑落,被她随手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一件轻薄的高领羊绒衫。羊绒衫柔软地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出胸前饱满圆润的弧度。

接着,她的手指移向腰间的牛仔裤搭扣。金属扣环发出细微的“咔哒”轻响。她拉下拉链,双手抓着裤腰两侧,身体微微下沉、左右轻晃。这个动作让包裹在紧身牛仔裤下的蜜桃臀紧绷的线条更加惊心动魄地展现出来。她弯腰,将修长紧致的双腿依次从笔挺的牛仔裤筒中抽出。牛仔裤顺从地褪下,先是滑过大腿、膝盖,最后在脚踝处堆叠,被她随意踢到一旁。

随着牛仔裤的褪下,那双裹在薄薄肉色丝袜中的玉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笔直、匀称,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年轻的光泽。更引人注目的是,她下身仅穿着那条几乎只有几根细带相连的、同款黑色蕾丝丁字裤。那窄小的布料紧紧包裹着饱满上翘的臀瓣,勾勒出完美的臀型。深陷的臀缝清晰可见,蕾丝边缘甚至隐约勾勒出臀肉下方那隐秘而性感的凹陷轮廓。​​

她直起身。此刻的她,上身仅剩那件勾勒出诱人曲线的羊绒衫,下身则只剩下那条窄小到极致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以及包裹着玉腿的薄丝袜。羊绒衫下摆堪堪遮住丁字裤腰最上沿,营造出一种若隐若现的致命诱惑。那被丝袜朦胧覆盖的双腿与赤裸的、仅由细带束缚的臀腿区域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办公室内温暖的空气仿佛瞬间变得粘稠燥热起来。

章缓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喉结上下滚动,但他强忍着没有立刻上前,只是目光灼灼地、如同扫描仪般贪婪地掠过她每一寸暴露的肌肤,尤其是那被蕾丝勾勒得惊心动魄的臀线和若隐若现的私密地带。

秦漫雪转过身,目光与他交汇,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复杂的光芒——疲惫、痛楚,还有一丝毫不掩饰的、带着水光的媚态和期待。她弯下腰,开始脱下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先是右腿,她抬起腿,手指勾住袜尖,缓缓向下褪去。丝袜滑过光滑的大腿肌肤,露出白皙的腿肉,动作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撩人韵律。然后是左腿。丝袜褪下时,带起一丝凉意,露出的双脚苍白而修长,足底泛着红肿,筋膜凸起的地方像硬块般触目惊心。

她的脚型完美无瑕,尺寸虽大,却透着艺术般的精致,五根脚趾修长纤细,足弓高挑如弯月。但此刻,那双脚仿佛经历了酷刑,足底的皮肤温热而紧绷,散发着汗后残留的、带着女性特有气息的淡淡酸味,混杂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那股混合的、充满肉欲的体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

她将丝袜随意扔到衣物堆里,然后爬上诊疗床,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刻意的、引人遐想的狼狈。她跪坐下来,双手撑着床面,慢慢调整姿势,转身趴伏在床上。这个姿势将她身体的曲线放大到极致,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撅起,像熟透的蜜桃,在黑色蕾丝丁字裤的束缚下,臀缝深陷,臀肉紧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与丰臀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光滑白皙的脊背向下延伸,没入那窄小的布料边缘。​​

她将双脚伸直,脚掌向上,足底完全暴露在章缓的视线中。足趾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慵懒鼻音的抽气​:“老样子……嗯哼~~~~~”接着用一种撒娇般的抱怨语气,“先帮我处理。晚上8点有人来接我,得快点……不过,你可得好好‘喂饱’我这里的馋虫……”她意有所指地扭了扭腰肢,让那撅起的臀部曲线更加惊心动魄地晃动了一下。

章缓的呼吸一窒,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暗。他点点头,声音带着压抑的情欲和笑意​:“小馋猫……放心,哪次没把你‘伺候’舒服?”

他走到水槽边,仔细洗手,戴上手套,然后拿起一瓶特制的药油,倒在掌心搓热。油液温热滑腻,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却在此刻染上了暧昧的气息。他走近床边,坐在秦漫雪的脚侧,目光如同实质般舔舐着她赤裸的玉足和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放松点,宝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掌控的意味。

他的手指先在她的右脚背上轻轻按摩,缓解表层的紧张。指腹顺着脚背的曲线滑动,温热的触感如羽毛般撩拨,秦漫雪的脚趾微微颤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丝细碎而满足的喘息​:“嗯……舒服……”

那触感温柔而细腻,却带着挑逗的意味。

渐渐地,他的动作深入。他轻轻握住秦漫雪的右脚踝,将她的脚掌抬到自己膝上。足底的皮肤温热而紧绷,他的手指先在脚跟处轻轻揉捏,然后拇指精准地压向足底筋膜的起点,脚跟连接处。那块硬结如石头般顽固,他用力一按!

“嘶……啊——!”秦漫雪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和媚意的尖叫!

疼痛如电流般从脚底窜起,直冲脊髓。她趴伏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肢弓起,臀部不由自主地撅得更高、更挺,黑色蕾丝丁字裤的边缘被绷紧的臀肉微微拉扯,臀缝的隐秘风光几乎呼之欲出。

章缓没有停手,他的拇指沿筋膜走向缓慢推进,每一次按压都像在碾碎那隐形的结节,也像是在点燃她身体深处的火焰。筋膜炎的痛楚深入骨髓,那种感觉仿佛有无数细针同时刺入足底,每一寸肌腱都在抗议。秦漫雪的脚趾猛地蜷缩成爪状,足弓高高拱起,试图逃脱那深入骨髓的痛感,却又像是在迎合某种更强烈的刺激。

秦漫雪咬住下唇,脸颊泛起情欲的潮红,额角渗出细汗:“嗯啊……那里……顶到了……啊~~~~!章缓……你……你轻点……要弄死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断断续续地从喉咙深处挤出,身体在床上难耐地扭动、浪摆,脊背上渗出薄薄的汗层,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那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一波接一波,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却又夹杂着一种被掌控、被征服的奇异快感。

章缓加大了力度,手指在足底打圈揉捻,从脚跟到足弓,再到前掌,每一个硬结都被他精准捕捉。秦漫雪的右脚在膝上颤抖,足趾疯狂蜷曲。

秦漫雪将脸埋进手臂,闷哼声越来越重,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呻吟​:“嘶——疼……太疼了……慢点……啊嗯~~~~!坏人……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的臀部随着痛楚而剧烈地摇晃、摆动,那诱人的弧度在灯光下投下令人血脉贲张的影子。

章缓的另一只手不再只是托住她的小腿,而是顺着她光滑的小腿肚,带着情欲的力度缓缓向上抚摸,掠过膝盖窝,滑向那被蕾丝包裹的、丰腴的大腿内侧!

“忍着,这次得深层松解。”章缓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他的手法熟练有力,却带着刻意的挑逗。他脱掉手套,赤手触摸,那温热的掌心带着药油的滑腻,直接贴着她光滑的肌肤,揉捏着紧绷的肌肉。手指越过足底,向上延伸到小腿肚,然后更加大胆地滑向大腿内侧的筋络。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上轻轻刮弄、按压,带起一阵阵强烈的、直达小腹的酥麻颤栗。

“啊~~~~!别……别碰那里……痒~~~~~~咯咯咯哈哈哈哈呀!嗯啊~~~~!”秦漫雪的身体猛地一缩,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又被他的大手牢牢按住。她扭过头,媚眼如丝地瞪着他,眼神里却全是欲拒还迎的春水,“你……你是治脚……还是……嗯……趁机占便宜……”

章缓低笑一声,手指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深入地在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带揉按,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足底的痛点施压。

“占便宜?”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脚踝上,“小妖精,是谁每次疼得受不了,就跑到我这里来……嗯?又是谁,每次‘治’完了,都缠着要‘额外服务’?”

他的话语露骨而充满暗示,手指的动作也越发色情,隔着那薄薄的蕾丝布料,若有若无地刮蹭着她大腿根部的隐秘地带。

秦漫雪被他这双重刺激弄得浑身发软,足底的剧痛和身体深处被撩拨起的空虚瘙痒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放浪的呻吟​:“啊~~~~~!章缓……你混蛋……啊~~~~~轻点……那里……不行了……嗯啊~~~~~!”

她的身体在诊疗床上剧烈地起伏、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黑色的蕾丝内衣和丁字裤被汗水微微濡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更加淫靡的轮廓。

办公室内,只剩下她压抑不住的浪叫、粗重的喘息,以及药油被揉搓时发出的粘腻水声,暧昧的气息浓得化不开。

疼痛渐渐转化为一种奇异的舒缓,但足底的刺痛依然如影随形。

章缓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左脚上重复同样的动作,先是轻柔按摩脚背,然后猛地按压筋膜起点。秦漫雪的身体再次绷紧,她趴伏的姿势让她无法逃避,那双大脚在空中微微蹬踹,足趾绷直如棍。

“啊~~~~~那里最疼……嗯啊~~~~!”她的叫声带着泣音,腰肢扭摆,臀部高高撅起,蕾丝内裤的布料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臀缝上。疼痛让她眼泪滑落,却也让她身体的敏感度达到了巅峰,每一次按压都像在点燃一根导火索。

足底按摩持续了许久,章缓的手指仿佛有魔力般,一寸寸碾开那些顽固的硬结。秦漫雪的闷哼声渐渐转为低吟,她的身体从最初的抗拒转为一种隐秘的迎合。汗水浸湿了她的内衣,胸部在薄布下起伏,那对丰满的曲线若隐若现。她的脚底终于开始放松,足弓的线条柔和下来,但疼痛的余波依然在体内回荡,让她全身酥软无力。

当足底的按摩进入尾声,章缓的手没有停下,而是顺着她的小腿向上延伸。他的指尖轻柔地抚过膝窝,带起一丝凉意,然后探入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细腻如丝,他的手掌贴着内侧肌肉,轻柔揉捏。秦漫雪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趴伏的身体微微颤抖,没有拒绝,反而将双腿稍稍分开,任由他的手深入。她穿着的那件黑色蕾丝内裤,此刻已微微湿润,私密处的轮廓在灯光下隐约可见。

章缓的手指轻轻按压在那隐秘的小穴上,先是浅浅的揉抚,像在逗弄一朵娇嫩的花瓣。他的拇指在阴唇间游走,轻轻拨开那层柔软的唇瓣,探入那温热的阴道入口。带着药油的滑腻,他缓慢地旋转推进,手指深入阴道内壁,刮弄着敏感的G点,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丝丝湿滑的体液,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秦漫雪的身体一颤,腰肢弓起,臀部在床上不安分地扭动:“啊……那里……嗯啊~~~~~别……别停……深点……插进去……啊~~~~!”

情欲如火般燃烧起来,足底的疼痛被快感取代。她趴伏的姿势让她完全暴露,翘臀高高撅起,臀缝在蕾丝内裤下若隐若现。章缓的另一只手顺势探入臀缝,指尖轻轻刮弄那敏感的褶皱,从尾椎向下,触碰到菊门的边缘。那里的肌肤温热而紧致,他的手指带着药油,轻轻按压菊门,缓慢旋转,带起一丝奇异的酥麻。

秦漫雪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软化下来,她的浪叫声更大:“嗯啊~~~~~那里……好痒……别碰……啊~~~~~进去了……轻点……”

他的手指在臀缝间游走,一根手指轻轻探入菊门,带着滑腻的油液,缓慢推进。内壁紧致而温热,每一次抽动都引得她身体颤抖。阴道和菊门同时被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如过电般痉挛,臀部疯狂扭摆,脚趾在空中乱蹬。“啊~~~~~~~~~你的手……好热……舔……舔我的脚……”

她的声音酥媚入骨,带着哭腔和满足。

章缓的眼神暗沉下来,他低下头,舌尖伸出,轻轻舔舐她的足弓,那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直窜她的脊髓。舌头在足底游走,吮吸着那凸起的筋结,带着咸湿的滋味。同时,他的手指在阴道内加速抽动,探得更深,刮弄着内壁的敏感点,甚至用另一根手指轻轻按压阴蒂,揉捏那颗肿胀的小珠子,引得体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在臀缝处,他的手指继续深入菊门,旋转推进,带起更强烈的刺激。

秦漫雪的浪叫不绝:“嗯啊~~~~~好痒……舔到骨头里了……啊~~~~边舔边按……人家……人家要……要泄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夹紧他的手,脚趾在空中乱蹬,足心紧绷成弓形。那股酸麻的快感从脚底直冲头顶,阴道内壁剧烈收缩,喷出一股热流,湿透了他的手指。菊门的紧致也随之痉挛,情欲的巅峰让她全身瘫软,眼泪滑落,却带着一种满足的痴迷。

办公室里回荡着她断断续续的浪叫和低吟,空气中弥漫着药油、汗味、体液和情欲的混合气息。红晕从她的脸颊蔓延到脖颈,私密处和臀缝已是一片湿滑狼藉。按摩渐缓,章缓的手指缓缓抽离,她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那双脚终于完全放松,足弓舒展,筋膜的紧绷感消退了大半。

她抬起头,看着章缓,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激和欲求:“今天不弄了,晚上……我还有事,得走了。”

章缓点点头,帮她擦拭干净:“记得别再穿高跟了。下次早点来。”

秦漫雪慢慢坐起,穿回丝袜、牛仔裤和上衣,然后弯腰穿起高跟鞋。站起身时,她的脚步轻盈了许多。她对着镜子整理妆容,重新焕发出冷艳的光彩,推门而出,留下办公室里残留的暧昧气息。

云顶皇宫,这座矗立在城市最高点的奢华建筑,如同一座金碧辉煌的空中宫殿,俯瞰着整个都市的灯火阑珊。

顶楼的“观澜厅”是这座宫殿的皇冠明珠,一个专为权贵和富豪量身打造的私密空间。

这里的装修堪称极致奢华。

整个空间足有上千平方米,地面铺设着从意大利进口的纯手工大理石地板,每一块石材都镶嵌着金丝纹路,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吊灯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由数千颗施华洛世奇水晶组成,悬挂在高挑的天花板上,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四周的墙壁覆盖着深红色的丝绒壁纸,镶嵌着金边浮雕,描绘着古典神话中的众神宴饮场景。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焚香味,那是专从西藏空运来的顶级藏香,混合着房间角落里几盆价值百万的热带兰花散发出的清幽花香。厅内散落着几组意大利真皮沙发,每一件都出自大师手工,柔软如云朵,却又坚韧耐用。沙发旁的小几上摆放着晶莹剔透的巴卡拉水晶杯,里面盛着从法国酒庄直运的拉菲红酒,年份至少是上世纪的珍藏。

背景音乐是低沉的爵士乐,从隐藏在墙内的BOSE音响系统中流淌而出,营造出一种纸醉金迷的氛围。落地窗外,是城市夜景的壮观全景,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如星河般闪烁,远处江面上的游轮点点灯火,宛如梦幻。

大厅中央,一张巨大的圆形吧台占据了视野的焦点,吧台后站着几位身着燕尾服的调酒师,他们的手法娴熟如魔术师,调制出一杯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

周围零星散坐着几群人影,皆是社会精英。西装革履的商界大佬、珠光宝气的名媛,还有几个低调却气场强大的政界人物。他们低声交谈,偶尔爆发出阵阵笑声。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汇聚到大厅一角的那张沙发上。

那里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妖艳却强势的中年美妇。

人皆称她为燕如玉,全名燕如玉,是掌控着这座城市地下娱乐帝国的女王。

燕如玉大约四十出头,却保养得如三十许人,那张脸蛋妖娆得像从古典画卷中走出的狐媚子。

她的皮肤白皙如瓷,微微泛着珠光般的润泽。眉毛修得细长而挑起,带着一股天生的锋利,眼眸狭长而深邃,涂着烟熏妆,眼尾上扬,透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媚意。嘴唇丰满而红艳,涂着大红色的唇釉,微微抿起时,便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穿着一条低胸的黑色丝绒晚礼服,领口开得极低,露出深邃的事业线,那对丰满的胸部在丝绒的包裹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裙摆及膝,却在侧边开衩到大腿根部,露出两条修长有力的美腿。

燕如玉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而霸道。

她一只手端着高脚杯,里面的红酒轻轻摇晃,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袅袅升起,笼罩在她那张妖艳的脸庞上。

她没有穿鞋,那双黑丝大脚就那么赤裸裸地伸展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肆无忌惮地占据了茶几的大半空间。那双脚尺寸惊人,却丝毫不显得笨拙,反而透着一种强势的霸气。黑丝袜薄如蝉翼,紧紧贴合着她的玉足,隐约可见足底的青筋和足弓的高挑弧度。她的脚趾修长而有力,在丝袜下微微蜷曲,脚跟圆润饱满,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的性感魅力。

两个年轻的花美男跪在她的脚边,一个二十出头,皮肤白皙如玉,长着一张韩国偶像般的俊脸,穿着合身的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另一个稍成熟些,二十五六岁,脸庞英俊而阳刚,身上是黑色紧身T恤,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他们一人捧着燕如玉的一只大脚,动作温柔而虔诚,仿佛在侍奉一件稀世珍宝。

左边的花美男捧着燕如玉的右脚,他的双手如托着圣物般小心翼翼,指尖轻轻摩挲着黑丝下的足背,温热的掌心贴合着足弓,缓缓揉捏着那高挑的弧度。他的眼神专注而痴迷,偶尔抬起头,看着燕如玉的脸庞,嘴角带着讨好的微笑:“燕如玉,力度还合适吗?这里是不是有点酸?”他的声音软糯而魅惑,像在撒娇。

右边的花美男则捧着她的左脚,他用拇指轻轻按压脚底的穴位,从涌泉穴开始,一点一点向上推拿,动作流畅而专业。他的手指偶尔滑过脚趾缝,带起一丝丝酥麻的触感:“燕如玉,您这双脚真是天生丽质,保养得这么好,摸着都让人心醉。”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低沉的磁性,眼睛里闪着崇拜的光芒。

燕如玉眯着眼,舒服得哼哼出声。那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低沉而绵长,像一只餍足的猫在低吟:“嗯……嗯哼……小宝贝们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那里,再用力点……啊,对,就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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