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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雪落下的声音,益春堂,4

小说:益春堂益春堂 2025-09-13 09:08 5hhhhh 8300 ℃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胸部随之起伏,红唇微张,露出雪白的牙齿。烟雾从她唇间吐出,缭绕在空气中。

在这放纵的姿态中,她没有半点拘谨,那双黑丝大脚在两个花美男的侍奉下,时而舒展,时而蜷曲,脚趾在丝袜下缓缓张开,又紧紧合拢,享受着那份极致的舒适。

周围的人对她奉承有加,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商人端着酒杯走近,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燕如玉,您今晚气色真好,这两个小鲜肉伺候得可周到?要不要我再叫几个过来?”

另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笑着附和:“燕姐,您这双腿,简直是模特级别,黑丝一裹,迷死人了!我们这些姐妹可比不上。”

大厅里的人不时投来羡慕或讨好的目光,有人低声议论:“燕如玉就是燕如玉,手眼通天,这云顶皇宫有一半是她的天下。”

“是啊,听说她背景深厚,黑白两道通吃,谁敢惹她?”

燕如玉只是懒洋洋地笑了笑,享受着这份众星捧月的感觉,那双黑丝大脚在侍奉下越来越放松,足底的温热酥麻,让她脸上的红晕更深。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助理模样男人快步走来,手里捧着一个平板电脑。他弯腰递上,声音恭敬:“燕如玉,这是今晚的‘菜单’,您过目一下。”

平板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着一排排年青靓丽的男女照片,每一张都如时尚杂志封面般完美。男的俊朗阳光,女的妖娆动人,他们穿着精致的服装,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照片旁标注着年龄、身高、三围,甚至特殊技能,如“精通芭蕾”“擅长按摩”等。

燕如玉接过平板,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扫过屏幕。那双黑丝大脚依然被两个花美男捧着,她甚至用脚趾轻轻勾了勾其中一个的下巴,逗得他脸红心跳。

她手指滑动屏幕,目光漫不经心地掠过那些年轻面孔: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孩,笑容阳光;一个身材火辣的混血美女,眼神妩媚;一个清纯的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带着一丝青涩……

突然,她的眼光一凝,停留在其中一张照片上。那是一个长得如芭比娃娃一般的美丽女孩,脸蛋精致如瓷娃娃,混血般的五官,高挑的身材,穿着紧身牛仔裤和一件白色貂皮短大衣。

女孩的照片是全身照,她微微侧身,露出那双修长的大脚,脚上穿着一双LV白色短靴。那双靴子是限量版,鸵鸟皮材质,镶嵌细密碎钻,靴筒短小精致,紧紧包裹着她的脚踝,靴底微微上翘,透着一种高贵而张扬的奢华。

燕如玉的眼睛眯得更细了,那双狭长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她注视着那双LV白色短靴,足足几秒钟没有移开。靴子的设计完美无瑕,白色的鸵鸟皮在照片的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碎钻如星星般点缀,靴跟很高,足够突出女孩的腿部线条。

她用手指放大照片,仔细端详那双靴子,甚至能看出靴底的纹路和隐约的磨损痕迹。

“嗯?这双靴子……有趣。”她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兴味。

两个花美男抬起头,看着她的表情,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问:“燕如玉,看中了?要不要叫过来?”

燕如玉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平板扔给助理,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那双黑丝大脚在空气中晃了晃:“叫来瞧瞧……我倒要看看,这小妖精,是不是真那么勾人。”

她的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大厅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知道,燕如玉的兴趣一旦被勾起,今晚的“游戏”就要开始了。

云顶皇宫的休息室,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和脂粉气,几名年轻女孩正忙碌地化妆换装。

每个女孩无论样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

秦漫雪也在其中,她地按掉了手机屏幕上的通话键,将那个还在嗡嗡作响的手机随手扔进旁边化妆台的抽屉里,发出“哐当”一声闷响。屏幕上男友的名字瞬间被黑暗吞没。

“烦死了!”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精致的眉头紧紧蹙起,脸上写满了被打扰的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她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套极其暴露的兔女郎情趣内衣。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胸前是深V设计,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诱人的沟壑。背后是交叉的绑带,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线条一览无余。头上戴着两只毛茸茸的黑色兔耳朵发箍,为她冷艳的气质增添了几分刻意的、带着风尘味的俏皮。

她目光下移,落在自己的脚上。

那双包裹着繁复菱形网格黑丝的玉足,此刻正踩在价值连城的LV白色鸵鸟皮镶钻短靴里!​​

网格之下,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透出一种神秘而极具侵略性的性感。袜口勒在她大腿中部,勾勒出诱人的勒痕。而那双通体纯白的靴子,鸵鸟皮特有的颗粒质感在灯光下闪耀着奢华的光泽,鞋尖和靴口边缘镶嵌的细密碎钻如同星辰般璀璨夺目。十二厘米的尖细鞋跟如同水晶利刃,将她本就高挑的身姿衬托得更加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这身装扮,极致情欲的内衣、妖娆神秘的黑丝网袜、不容置疑的奢华白靴。在她身上碰撞融合,散发出一种诱惑而高贵致命的吸引力。

“小雪姐,有客人点你了。”一个穿着侍者制服、神情恭敬的年轻男孩轻轻敲了敲化妆间的门,低声说道。

秦漫雪深吸一口气,脸上那点烦躁瞬间被一种职业化的、带着慵懒媚态的笑容取代。她挺直腰背,下巴微扬,眼神里重新凝聚起那种刻意营造的、睥睨一切的冷艳。

“知道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仿佛带着钩子。

她跟着侍者,踩着那双闪耀着钻石光芒的白色LV高跟短靴,步伐摇曳生姿地穿过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富有穿透力,在安静的走廊里回响。

黑丝网袜包裹下的足弓在靴筒内绷紧,每一次落脚,都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充满诱惑的韵律感。靴口边缘隐约露出的黑色网袜袜口,如同精心设计的陷阱边缘。

侍者在一扇厚重的、镶嵌着金边的双开门前停下,恭敬地推开。

包间内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比外面大厅更加奢华靡丽。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却璀璨的光芒,照亮了空气中弥漫的昂贵雪茄烟雾和香槟气泡。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俯瞰全城的绝美夜景。昂贵的真皮沙发、古董摆设、墙上价值不菲的油画……无不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地位。

而包间的中心,那张最宽大、最舒适的沙发上,正坐着那位气场强大的燕如玉。

包间里还有几个黑色西服笔挺的彪悍男保镖。目光波澜不惊得盯着秦漫。

燕如玉依旧保持着慵懒的姿态,但此刻,她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照灯,瞬间锁定了门口走进来的秦漫雪。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的笑意。那双锐利的凤眼,从秦漫雪头上的兔耳朵,扫过她身上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

最终,牢牢地定格在她脚上那双闪耀着钻石光芒的白色LV短靴上。

秦漫雪脸上那副职业化的媚笑在接触到燕如玉目光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以为燕如玉会是以往那些富商或政府高官。没想到会这样一个高高在上而又韵味十足的成熟美妇人。

那女人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仿佛能剥开她所有的伪装,直达内心。

但秦漫雪还是很快调整过来,扭着腰肢,踩着猫步,向沙发走去,脸上重新挂起那副颠倒众生的笑容。

她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黑丝网袜下的双腿在靴筒的衬托下更显修长笔直,白色鸵鸟皮短靴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如同她此刻刻意展示的、用身体换来的勋章。

“燕如玉晚上好,我是小雪。”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刻意的讨好。

燕如玉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她,那目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如同评估商品般的审视。

就在秦漫雪准备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她“专业”的表演时。

燕如玉红唇轻启,声音慵懒沙哑,却像一道惊雷,猝不及防地在秦漫雪耳边炸响:

“你认识杨历吗?”

秦漫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杨历,是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男友的名字……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刚才的媚态、风情、职业化的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只剩下无法掩饰的震惊、慌乱和一丝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

燕如玉看着她瞬间失色的脸和惊恐的眼神,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加深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掌控全局的从容。她悠悠地、一字一句地补充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秦漫雪耳中,如同宣判:

“我是他的妈妈。”

轰——!

秦漫雪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巨响!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天旋地转!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绝望!

杨历……杨历的妈妈?!杨历那个据说非常厉害的妈妈?!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会……认出自己?!

燕如玉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秦漫雪脚上那双在灯光下闪耀着奢华光泽的白色鸵鸟皮短靴上那是她刚刚换上的,为了搭配这身兔女郎装扮,她特意换回了这双象征着她“成功”的战利品。

燕如玉的目光在那双靴子上停留了几秒,然后重新抬起,对上秦漫雪惊恐失措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讽刺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失望:

“呵……我那傻儿子,求爷爷告奶奶,磨了我好久,才让我帮他买了这双限量版的靴子。说是要送给他心里最纯洁、最高贵的女神……”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秦漫雪身上那件几乎遮不住春光的兔女郎装束,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刺眼的冷笑,“……没想到啊,让我这当妈的,在这儿……遇上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秦漫雪的心脏!她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无处遁形的羞耻。

那双被她视若珍宝、象征着不凡身份的白色LV靴子,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脚心生疼,更像是一张耻辱的标签,将她所有的伪装和谎言,赤裸裸地钉在了原地!

包间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背景音乐还在不知疲倦地流淌着,此刻却显得格外刺耳。

燕如玉欣赏着她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变化,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如同淬毒的刀锋。她慵懒地靠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那只包裹在黑丝中的脚轻轻晃动着,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优雅。

“怎么?很意外?”燕如玉的声音依旧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那傻儿子,把你当宝一样供着,整天在我耳边念叨你有多纯洁,多高贵,多不食人间烟火……”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颤若寒蝉的秦漫雪,眼神里的讽刺和厌恶几乎要溢出来,“纯洁?高贵?呵……真是讽刺。”

她轻轻抬了抬下巴,对着旁边侍立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峻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立刻会意,面无表情地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秦漫雪纤细的胳膊!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啊!”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秦漫雪惊恐地挣扎,但她的力量在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如同蚍蜉撼树。她被粗暴地拖拽到包间中央一块相对空旷的地毯上。

“干什么?”燕如玉轻笑一声,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当然是让你好好认识一下杨历的妈妈。”她的语气充满了嘲弄。“那双鞋……你不配穿。”

保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秦漫雪按倒在地毯上,让她仰面躺着。另一个保镖上前,动作麻利地解开了她脚上那双昂贵的LV限量短靴,粗暴地将鞋子扯掉,扔到一边。又从脚尖处把黑丝网袜撕破,褪到脚踝处。

秦漫雪那双尺寸惊人、足弓高挑、涂着鲜红蔻丹的玉足,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脚趾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蜷缩着。

“按住她。”燕如玉淡淡吩咐。

立刻又有两个保镖上前,一左一右,如同铁钳般死死按住了秦漫雪的肩膀和手臂,让她动弹不得。她的双腿也被强行分开按住。

秦漫雪彻底慌了,巨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看着高高在上的燕如玉,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哀求:“燕总!阿姨!求求您!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我和杨历是真心相爱的!我……我只是……只是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燕如玉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穿着兔女郎的衣服,光着脚丫子,在会所里‘工作’?嗯?”她眼神冰冷,“我那傻儿子要是知道,他捧在手心里的‘女神’,每天晚上都在这种地方‘工作’,还穿着他求我买的靴子……你猜他会怎么想?”

秦漫雪浑身剧震,脸色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几乎让她窒息。

燕如玉不再看她,目光转向旁边一个侍者,轻轻抬了抬手指。

侍者立刻躬身,快步走到角落的一个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了两样东西,一根柔软的、带着细密绒毛的羽毛掸子,以及一根黑色的、油光发亮的短马鞭。

侍者恭敬地将这两样东西呈到燕如玉面前。

燕如玉伸出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指,优雅地拿起那根羽毛掸子,轻轻在掌心掂了掂。柔软的白色羽毛在灯光下闪着微光,看起来人畜无害。

“既然你这么喜欢光着脚‘工作’,”燕如玉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那就让你的脚……好好‘享受’一下吧。”

她将羽毛掸子递给旁边一个保镖,下巴朝秦漫雪的方向点了点。

保镖接过羽毛掸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大步走到秦漫雪脚边,蹲下身。

秦漫雪惊恐地看着那根羽毛掸子,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不……不要!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保镖无视她的尖叫,一手牢牢抓住她一只脚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羽毛掸子,用那极其柔软、细密的绒毛尖端,轻轻地、缓慢地……扫过她赤裸的脚心!​​

“啊——!!!” 秦漫雪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弹跳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钻心蚀骨的奇痒瞬间从脚心炸开,如同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着她的神经末梢!

那痒感是如此强烈、如此尖锐,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尊严!

“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停……停下!!”她无法控制地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但那笑声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那可怕的羽毛,但保镖的手如同铁钳,纹丝不动。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笑得眼泪鼻涕横流,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哑喘息。

羽毛掸子如同最残酷的刑具,在保镖精准的控制下,专门挑她脚心最敏感、最怕痒的嫩肉,脚窝、足弓内侧、脚趾缝……一遍又一遍,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扫弄、搔刮​!

“哈哈哈……求……求你了……饶了我……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啊哈哈……痒……痒死了!!”秦漫雪的笑声已经扭曲变形,变成了凄厉的哀嚎。她拼命地蹬踹着双腿,但被死死按住,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挺起胸脯,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扑腾。汗水浸湿了她的内衣,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那张曾经冷艳高贵的脸,此刻只剩下极致的狼狈和崩溃。

燕如玉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品着香槟,如同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看着秦漫雪在地上痛苦翻滚、涕泪横流的样子,她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快意。

“看来,这‘工作’也不是那么好做的。”燕如玉放下酒杯,语气带着残忍的嘲讽。

保镖似乎得到了某种暗示,停下了羽毛的搔刮。

秦漫雪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残留的痒感和恐惧而剧烈地抽搐。她浑身湿透,眼神涣散,脸上糊满了眼泪和鼻涕,哪里还有半分“女神”的模样。

然而,噩梦并未结束。

燕如玉的目光转向了那根黑色的短马鞭。她再次抬手。

另一个保镖上前,恭敬地接过马鞭。他走到秦漫雪脚边,没有任何犹豫,手臂高高扬起!

“啪——!!!”

一声清脆而狠戾的鞭响骤然在包间内炸开!

“啊——————!!!!!!!”

秦漫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那鞭子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抽打在她赤裸的、毫无防备的左脚脚心上。瞬间,一道刺目的红痕如同蜈蚣般浮现出来,火辣辣的剧痛直冲脑髓!

“啪——!!!”

又是一鞭!精准地抽在右脚脚心!

“嗷——!!!”秦漫雪痛得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虾米!脚趾瞬间痛苦地蜷缩成爪状,足弓高高绷紧!那钻心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啪!啪!啪!”

鞭子如同雨点般落下!脚背、脚心、足弓、甚至纤细的脚踝……

保镖下手力道十足,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她那双曾经引以为傲、此刻却沦为刑具目标的玉足上!

“啊——!!!饶命啊——!!燕总!阿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啊!!!我的脚!!!求求你!!别打我的脚啊!!!!”

秦漫雪的惨嚎和求饶声在奢华的包间内回荡,如同濒死野兽的哀鸣。她像一条被剥光了鳞片的鱼,在冰冷的地毯上徒劳地扭动、翻滚,试图躲避那无情的鞭挞和钻心的疼痛。汗水、泪水、鼻涕糊满了她曾经精致无瑕的脸庞,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皮肤上。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兔女郎内衣早已在挣扎中被扯得歪斜凌乱,深V的领口几乎滑落至腰间,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饱满圆润的酥胸,粉嫩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挺立。黑色的蕾丝丁字裤边缘被蹭得歪斜,臀缝的隐秘风光若隐若现,白皙的臀肉上甚至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泛起了红痕。

那双白皙的玉足上,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鲜红鞭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小的血珠。

她像一条被剥光了鳞片的鱼,在砧板上徒劳地挣扎,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羞辱。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在这残酷的鞭笞下,被彻底碾碎成齑粉。她只剩下卑微的、不顾一切的求饶。

“放过我……求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离开杨历……我什么都不要了……求求您……”她断断续续地哭喊着,声音嘶哑绝望,如同濒死的哀鸣。

燕如玉冷眼看着地上那团不断抽搐、哀嚎、求饶的身影,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和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意。她轻轻晃动着杯中的香槟,仿佛在品味着这由她亲手导演的、名为“惩罚”的残酷乐章。包间内只剩下秦漫雪凄厉的惨嚎和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交织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乐。

就这样冷眼欣赏着这幅充满暴力美学的堕落画卷,燕如玉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如同淬毒的刀锋,越发深刻。她优雅地放下香槟杯,对着手持马鞭的保镖轻轻抬了抬手指。

保镖立刻会意,停下了鞭打。

秦漫雪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毯上,身体还在因为剧痛和残留的痒感而剧烈地抽搐。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那双曾经被无数人艳羡的玉足,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鲜红鞭痕,有些地方皮开肉绽,渗出细小的血珠,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妖异而残酷的对比。脚趾痛苦地蜷缩着,足弓高高拱起,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酷刑。

“把她扶起来。”燕总的声音慵懒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将瘫软的秦漫雪从地上架了起来。她的双腿无力地垂着,脚尖勉强点地,身体完全依靠保镖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她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站立着,头无力地垂下,长发遮住了她绝望的脸庞。

燕总站起身,踩着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姿态优雅地踱步到秦漫雪面前。她伸出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指,冰凉而尖锐的指甲轻轻挑起秦漫雪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秦漫雪被迫迎上那双锐利而冰冷的凤眼。她的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羞耻和彻底的崩溃,泪水无声地从红肿的眼眶滑落。

“看看你这副样子……”燕总的声音带着刻骨的轻蔑和一丝病态的兴奋,“还装什么高贵纯洁的‘女神’?嗯?”她的指尖沿着秦漫雪的脸颊缓缓下滑,如同冰冷的毒蛇,滑过她汗湿的脖颈,停留在她已经完全裸露的、剧烈起伏的乳房。指尖在那饱满圆润的酥胸边缘若有若无地划过、按压,带起秦漫雪一阵无法控制的战栗。

“啊……”秦漫雪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退缩,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刚才挠脚心的时候,叫得挺浪啊……”燕总的声音压低,带着恶魔般的蛊惑和残忍,“是不是……其实也挺爽的?”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秦漫雪翘挺的奶子中央那粉嫩蓓蕾,那里似乎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和刺激,而微微挺立、充血。

秦漫雪羞愤欲死,拼命摇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燕总收回手,对着另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个保镖立刻拿起那根柔软的羽毛掸子,再次蹲下身。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去碰秦漫雪的脚,而是……用那细密的绒毛尖端,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扫过秦漫雪裹在黑色丝袜中、却因挣扎而多处破损露出肌肤的小腿肚!

“唔——!”秦漫雪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奇异的、混合着痒感和酥麻的电流瞬间窜过她的神经。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保镖的手法极其刁钻而老练。羽毛如同最狡猾的毒蛇,沿着她小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向上游移,时而轻扫,时而搔刮,时而用绒毛尖端轻轻戳刺她膝盖后方的腘窝,那里是极其怕痒的区域!

“啊……不……不要……哈哈……痒……啊……”秦漫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颤抖,试图躲避那可怕的羽毛。她的笑声再次被逼了出来,但这一次,笑声里除了痛苦,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强行撩拨起的生理反应!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

保镖的羽毛继续向上,掠过她大腿内侧那光滑细腻的肌肤,隔着那残破的黑色丝袜,若有若无地扫过她大腿根里最敏感的阴蒂区域!

“啊——!!!”秦漫雪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跳!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恐惧和无法抑制的生理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

保镖的羽毛如同最恶毒的毒蛇,精准而残忍地在她大腿根部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阴部区域反复扫弄、搔刮、戳刺!那细密的绒毛尖端,隔着残破的情趣内裤,掠过她充血的阴唇和肿胀的阴蒂,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点燃一串微小的电流,密集地、无情地轰击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末梢!

“啊——!!!停下……求求你……停下……啊嗯~~~~~”秦漫雪的尖叫已经不成调子,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鸣和无法抑制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她的身体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拱动,像一条被扔在滚烫铁板上的鱼。腰肢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猛烈抽打般剧烈地左右扭摆、上下起伏,饱满的胸脯剧烈地弹跳、晃动,粉嫩的蓓蕾清晰可见地挺立、颤抖!

她的双腿死死绞紧、互相摩擦,试图夹住那作恶的羽毛,却只是徒劳地将大腿内侧更柔软、更敏感的嫩肉暴露出来,反而让那可怕的痒感和酥麻感更加深入骨髓!

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洪流,正从她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疯狂地向上奔涌、向下冲击!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灭顶的刺激所淹没!羞耻、恐惧、痛苦……一切情绪都被这强行点燃的、扭曲的生理快感彻底碾碎!她的意识在极致的愉悦和极致的羞辱之间被撕扯、被拉扯,濒临崩溃的边缘!

“不……不行了……我……啊——!!!!!”秦漫雪发出一声撕裂灵魂般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啸​!

“唔——!”秦漫雪的身体猛地僵直!如同被最强大的电流贯穿。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呜咽,瞳孔瞬间放大,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焦距!

紧接着,一股温热、带着特殊气味的液体,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毫无阻碍地、汹涌地从她被黑色蕾丝丁字裤紧紧包裹的阴道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那窄小得可怜的布料​!

哗啦……

一声清晰可闻的、带着水声的闷响在地毯上响起!

那温热的水流迅速渗透了薄薄的蕾丝布料,沿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肌肤蜿蜒流下!滴落在脚下昂贵厚实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的、带着独特腥臊气味的湿痕!

秦漫雪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瘫软下去!

如果不是保镖死死架着她,她早已如同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她的头无力地垂下,长发凌乱地遮住了脸,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脯和不断抽搐的双腿,证明着她还活着。

包间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秦漫雪那如同破风箱般粗重、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无法忽视的腥臊气味。

燕如玉站在秦漫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彻底崩溃、失禁、狼狈不堪的模样。她脸上那抹冰冷的笑意终于达到了顶峰,带着一种残忍到极致的满足感。她微微蹙了蹙精致的鼻子,仿佛在嫌弃那难闻的气味,但眼神里的快意和掌控一切的优越感却丝毫未减。

“啧啧……”燕如玉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病态的兴奋,“这就……不行了?”她的目光扫过秦漫雪被尿液浸透、紧贴在臀腿上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以及地毯上那片刺眼的湿痕,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刺眼的冷笑,“看来,你那所谓的‘高贵’和‘纯洁’,也不过是……一泡尿就能冲散的玩意儿。”

秦漫雪的身体在保镖的钳制下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已经坠入了无底深渊,万劫不复。失禁带来的生理上的失控感和心理上的彻底崩塌,比任何鞭打和挠痒都更让她感到生不如死!

燕如玉满意地看着秦漫雪这副彻底崩溃、情欲与痛苦交织的狼狈模样,如同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打碎的艺术品。她走到秦漫雪脚边,目光落在她那双伤痕累累、还在微微抽搐的玉足上。

“脚疼吗?”燕总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关切,随即又化为冰冷的嘲讽,“穿着我儿子求我买的靴子,来这里搔首弄姿……你这双脚,配得上吗?”

她抬起脚,穿着尖细高跟鞋的脚,狠狠地、精准地踩在了秦漫雪左脚脚背上那道最深的鞭痕上!​​

鞋跟如同锥子般碾磨着伤口!

“啊——!!!!!”秦漫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几乎要冲破屋顶的惨嚎!

剧痛让她两眼翻白,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般剧烈地痉挛、弓起、抽搐。那从脚背传来的、仿佛骨头被碾碎的剧痛,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意志防线!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第二声惨叫,便两眼翻白,彻底昏死过去!

一股骚尿又再次从她精湿的裤裆里淋漓而下。

几滴浑浊的尿液甚至飞溅而起,落在了燕如玉那只翘起的、包裹在油亮黑丝中的左脚鞋尖上。尿液在冷硬光洁的黑色漆皮鞋面上留下了几滴浑浊的水渍,如同完美的艺术品上被泼洒的污点。

“啧!”燕如玉发出一声极其嫌恶的咂舌,如同被最肮脏的虫子触碰。她闪电般移开脚,动作优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心和愤怒!她秀眉紧蹙,厌恶地捂着鼻子挥了挥手。

保镖如同拖拽一件散发着恶臭的垃圾,粗暴地将彻底瘫软、失禁、失去意识的秦漫雪拖到了包间角落。她被随意地丢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如同被丢弃的母狗。浓烈的腥臊味弥漫开来,与包间内奢靡的香氛雪茄味格格不入,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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