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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雪落下的声音,益春堂,2

小说:益春堂益春堂 2025-09-13 09:08 5hhhhh 6480 ℃

舞蹈队的张教练是国家级的精英人才,赞助商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是一个身材精干、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正背着手在场地中央踱步巡视。他面容严肃,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注意延伸!脚尖绷直!楚瑶,重心再往前送一点!秦漫雪,手臂线条不够流畅!重来!”

他的口令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空气,让每一个队员都绷紧了神经。练习强度极大,重复的跳跃、旋转、控制动作榨取着每个人的体力。

“啊呀!”

队列中段,靠墙的一侧,爆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是莫天琪。

这个留着利落短发、眼神总带着几分桀骜的女孩,在做一组连续的大跳时,飞扬而起的脚背外侧狠狠磕在了冰冷的金属护杆底座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失去平衡,踉跄着单脚跳了几下才勉强站稳,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冷汗立刻浸湿了鬓角。

“莫天琪!”张教练皱眉喝道,“怎么回事?!”

“脚,脚背磕着了……”莫天琪咬着牙,声音带着痛楚的颤抖。

“下去处理!别影响其他人!”张教练不耐烦地挥挥手,目光重新投向其他队员,“继续!注意力集中!”

莫天琪抱着剧痛的左脚,单脚点地,一蹦一跳地、姿势狼狈地挪出了舞动的群体,重重跌坐在角落的软垫上。龇牙咧嘴地迅速脱下那只紧裹着舞蹈的软鞋和白丝薄袜。

白皙细嫩的脚背外侧,赫然一片迅速扩散的、触目惊心的青紫色瘀伤,高高肿起,皮肤绷得发亮。

试探性地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猛地一哆嗦,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她死死咬住下唇,身体因剧痛而不停地小幅度颤抖。

队伍里没有人看她一眼。

舞蹈队里,这种情况常有,只要骨头没伤,都算不上大事。

角落里,还有两个纤细白皙的队员,李薇和王露。都是因为之前动作失误崴了脚,此刻正坐在软垫上,抱着红肿的脚踝,小声地啜泣呻吟,眼泪巴巴得看着抱着脚咬牙颤抖的莫天琪。

家族在市里叱咤风云的莫家大小姐,在这个神仙窝里,伤了脚,也只能撅着腚这么咬牙窝着。

不过,这小妮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哪学的一股江湖气,嘴上可从来不饶人。

随着音乐的停止,练习终于结束。

“停!休息!”张教练的哨音如同赦令。

瞬间,刚才还绷紧如弓弦的“天鹅”们,集体崩溃了。

舞蹈队里,都是童子功打小练起来的。别看年纪都不大,只在十八九,二十左右岁的豆蔻年华,可脚上的筋骨都劳损的厉害。

这么多年高强度的练下来,谁没脚伤脚病?长鸡眼的、长骨刺的、大脚骨的……什么样的脚病,只有能说出来,叫得出名的,都能在这些美如天鹅的姑娘里挑出活标本来。

这会儿,紧绷酸痛的肌肉一放松。队员们瞬间卸掉所有优雅的面具,龇牙咧嘴、五官扭曲地朝着休息区和饮水处挪动。每一步都伴随着痛呼和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每个人或跛着脚,或拖着步子,脸上无不写满痛苦和疲惫。从场地中央到四周的这短短距离,成了一场惨烈的“归巢”之路,姿态各异,却统一地狼狈不堪,活脱脱像一群被打瘸了腿的母鸭子。

最先倒下是楚瑶。这位身姿高挑,气质冷冽如冰,每一个旋转都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美女,整个人瞬间矮了下去。那张高傲的脸蛋扭曲变形,眼泪汹涌而出。她根本站不起来,双手撑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姿势毫无美感可言,臀部撅起,脊背拱着,拖着两条完全不敢用力的双腿,一点一点、极其艰难地向最近的休息区爬去。那条伤腿僵硬地拖在身后,发出压抑的呜咽。

她患有顽固性肌肉僵硬症。剧烈的练习让双脚尤其是小腿到足部的肌肉群彻底痉挛僵死,关节如同锈死一般,别说灵活运动,连最基本的弯曲都做不到。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已经彻底变成两块僵硬沉重的石头。

“甜甜……张甜甜!!”楚瑶爬到休息区边缘,带着哭腔尖声喊道,“快来帮我松松脚!我的脚……动不了了!疼死了!!”

被呼唤的张甜甜是个圆脸、眼神温顺甚至有些怯懦的女孩,也是舞蹈队的队员。她正要给自己的脚踝喷药,听到楚瑶的尖叫,连忙小跑过去。她性格绵软,不争不抢,在队里经常被楚瑶这类强势的队员呼来喝去,莫天琪没少为她打抱不平。

不过,这会莫天琪正抱着自己被磕伤的脚背哆嗦呢,也没空管她。

张甜甜隔着舞蹈鞋双手分别握住了楚瑶一双的脚的脚趾部位,轻轻的来回弯动。动作驾轻就熟,看样子肯定是做过很多次这样的动作了。

能在舞蹈队里扎下根的,哪有真正的傻白甜?

张甜甜出身普通,又没有同样出身于普通家庭的秦漫雪那般出众的外貌。却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性格绵软,不争不抢只是表象。能抱个大腿,为自己后面铺通条好路,才是真实际。

莫天琪是出身市里豪门莫家,却只是旁支。

楚瑶最近傍上的可是省里某位大领导的公子……

这也是张甜甜下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到莫天琪身边为她看脚伤的直接原因。

那个咋咋呼呼的丫头,才是队里真没心眼儿的……

“啊!!!轻点!!!啊!!!妈呀!!!疼死我了!!!甜甜,好甜甜~轻一点啊!!!啊——!!!”张甜甜的手刚按上去,楚瑶就发出凄厉得变调的尖叫,身体像触电一样猛地弹起,双手乱舞。

她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练功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还有半点“气质女神”的样子。那叫声尖利得能刺穿耳膜,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绝望和崩溃。

不止她在这里叫,休息区已变成了大型足部诊疗室兼痛苦呻吟场。

队员们纷纷脱下湿透的软鞋和薄丝袜,一股股混杂着汗味、酸味甚至脚臭的复杂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们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但若有不知情的仰慕者此刻闯入,恐怕会被这扑鼻的“芬芳”熏个跟头。

这群美如天仙的舞蹈队员们龇牙咧嘴、面部扭曲地给自己揉脚、喷药。还有关系好的队员正互相抱着对方酸菜味儿的脚丫子,一边龇牙咧嘴地给对方揉着脚心,一边疼得泪眼汪汪的发出的呻吟和浪叫。

练功房里,汗水、药油、酸臭脚丫子的混合气味下,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痛呼、呻吟,构成了一幅光鲜舞台背后最真实也最残酷的图景。

这些在外人面前傲气十足、眼高于顶的美丽女孩,此刻在共同的痛苦面前,谁也顾不上维持那份高高在上的姿态,都显露出了最真实的脆弱和狼狈。

用莫天琪的话说,都一个德行的,谁也别笑话谁。

秦漫雪也没能幸免。她那张冷艳高傲的脸此刻褪去了所有血色,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足底筋膜炎的刺痛在剧烈运动后如同无数细针攒刺。

她和她固定的“揉脚搭子”,一个高挑美丽、拥有修长天鹅颈的女孩白慕仙。正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挪地走向休息区。两人都紧蹙着眉头,嘴里不时溢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终于挪到了靠墙的休息区。两人几乎是同时瘫坐在软垫上,急促地喘息着。

秦漫雪动作略显粗暴地脱掉了脚上那双同样被汗水浸湿的练功软鞋。

瞬间,一股混杂着汗液蒸腾的、浓烈刺鼻的酸气从她那双包裹在薄如蝉翼肉色丝袜中的大脚上弥漫开来。

她那双修长的美足,此刻在丝袜下显得苍白而紧绷,足弓高高绷起,脚底的筋膜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向中心狠狠抽聚。

白慕仙坐在她旁边,也正龇牙咧嘴地脱着自己的鞋袜,宝贝似的抱着着自己的大酸脚丫子。小心翼翼得揉着脚掌脚心,发出压抑而痛苦的抽气声。

今天强度还行,一般这种情况,她们的默契是不互相揉脚,各顾各的。

就在这时,白慕仙揉着脚的手顿了顿,侧过头,脸上带着一略带玩味的笑容看向秦漫雪,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了过来:“雪姐,听说……你今天弄了双限量版的靴子?LV家那个?”她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和不易察觉的探究,“吊那个小开可以啊,挺下血本的嘛。”

秦漫雪正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因足底筋膜炎而微微痉挛的右脚,听到白慕仙的话,她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不屑。声音带着一种刻薄的清醒:“哼,驴粪球表面光罢了。那小子,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家里卡得死紧,自己根本淘不出什么真金白银来。”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总结,“女人呐,到头来,还得靠自己。”

说完这句,她似乎被脚底一阵尖锐的刺痛激得眉头狠狠一蹙。她眼波流转,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目光再次落回自己那只饱受折磨的脚上,仿佛在进行着极其艰难的斗争。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阵剧痛带来的不适感,转向白慕仙,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强装的平静:“仙儿……你……帮我捻捻脚底吧。”

白慕仙愣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看着秦漫雪,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秦漫雪开始艰难地调整姿势。她靠着冰冷的墙壁斜斜跪坐下来,拧腰送胯,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如同弓弦般绷紧扭转,将本就挺翘的臀部曲线更加夸张地送出。她竭力抬起那条饱受折磨的右腿,大腿紧绷,小腿舒展。那只因为筋膜紧张而微微痉挛、足弓高高绷起的、苍白修长的玉脚,此刻脚背紧贴垫面,脚掌痛苦地向上翻开,整个足底毫无保留地向上展示着。

白慕仙看着她摆好了姿势,直接在秦漫雪脚后放下方的垫子上,用左膝跪了下去!她将自己的膝盖骨,精准地抵在了秦漫雪那高高绷起、正在疯狂痉挛的足底筋膜中心,那最硬的“筋包”上!

“唔——!”膝盖压下的瞬间,秦漫雪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压抑、几乎被咬碎在齿间的闷哼!身体猛地一僵,瞬间绷紧如铁,随即不受控制地剧烈弹动了一下。

白慕仙咬紧牙关,用全身的力量压住她试图挣开的右腿,膝盖死死顶住她脚底那块坚硬如石的筋结,开始小幅度地、却异常用力地来回碾压。

“呃——嗯……!”秦漫雪曼妙迷人的背影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极力压制的痛哼和倒抽冷气的声音。她的腰背紧绷,随着白慕仙膝盖的碾压动作而细微地抽搐着,像一张被拉满又强压住的弓。她将脸深深埋向冰冷的墙壁,一只手死死抓住墙壁高处那冰凉的练功横杆,修长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发白。汗水瞬间浸湿了她的鬓角,顺着优美的脖颈滑落。她紧咬着下唇,齿间溢出模糊的呻吟:“嘶……仙儿……慢……慢点……嗯啊~~~~~!”

她的声音是极力压抑下的、带着泣音的喘息和破碎的、带着天然媚意的哼吟。每一次膝盖碾过痛处,那哼吟便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痛楚与奇异刺激交织的颤音,旋即又被她强行咽下。她的身体痛苦地扭动挣扎,却又被白慕仙死死压制,那被膝顶住的右脚脚趾早已痛苦地蜷缩成爪状,隔着丝袜疯狂地抠抓着垫子。

白慕仙终于松开了膝盖,秦漫雪那只饱受摧残的右脚瞬间像被抽走骨头般软了下来,被她颤抖着抱在了怀里。脚趾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丝袜包裹的脚底,被膝盖碾压过的地方留下深红的压痕。她急促地喘息着,额发被冷汗浸透,一缕缕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眼尾泛着红晕。

白慕仙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膝盖,看着秦漫雪狼狈中透着一种奇异诱惑的姿态,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不解:“何苦呢?今天强度不大,忍忍也就过去了,非要遭这份罪?”

秦漫雪没有立刻回答。她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抱住那只还在隐隐作痛的右脚,将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平复剧烈的喘息和疼痛带来的冲击。就在白慕仙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缓缓抬起头,脸上虽然还带着痛楚后的苍白和汗湿,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强行凝聚起一丝近乎平静的微光,嘴角甚至极其勉强地向上扯了一下,像是在微笑。她刚想开口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不大不小、带着明显嘲讽的声音从不远处飘了过来,清晰地钻进秦漫雪的耳朵:“呵,还不是想显摆那新靴子,憋着劲儿想穿出去浪呗!装模作样地忍着不叫唤,给谁看呢?也不怕把牙咬碎了咽肚子里!”

是莫天琪。她正靠墙坐着,龇牙咧嘴地给自己肿得像馒头的脚背喷着药,头都没抬,仿佛只是自言自语。但那声音里的讥诮,像针一样精准地刺向秦漫雪。

被戳穿了心思的羞愤瞬间如岩浆般在秦漫雪眼底翻涌!

那张刚刚还强行维持平静的精致小脸,肌肉瞬间绷紧,下颚线变得极其锋利。她抱着脚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再次泛白。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预想中的爆发并未发生。

秦漫雪的目光甚至没有偏移半分,仿佛那刺耳的话语只是掠过耳边的风声。她脸上的那抹强行挤出的、僵硬的“微笑”纹丝未动,甚至还加深了一丝,那是一种空洞的、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弧度。她缓缓地、极其优雅地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翻腾的情绪,仿佛在专注地凝视着自己怀中那只伤痛的玉足。

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那被丝袜包裹的、曲线优美的足弓在休息区顶灯的照射下,呈现出更完美的光影效果。足趾无意识地轻轻蜷缩了一下,又缓缓舒展,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慵懒和脆弱感。

然后,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带着点被痛楚折磨后的沙哑,却又异常清晰的声线,轻飘飘地对白慕仙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听清:“仙儿,帮我看看……左脚踝这里,是不是有点肿了?”

她的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纤巧的左脚踝,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刚才莫天琪那番话从未存在过。她甚至微微侧过脸,对着白慕仙露出了一个更加清晰的、带着点依赖的浅笑,那笑容在苍白汗湿的脸上,竟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

这无视,比任何激烈的反驳都更具杀伤力!

莫天琪猛地抬起头,脸上充满了错愕和被彻底轻视的愤怒!她万万没想到秦漫雪会是这种反应!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更刻薄的,却发现对方已经完全屏蔽了她,正旁若无人地和白慕仙低声交流着左脚踝的“不适”,姿态优雅从容,仿佛置身于另一个只有她们两人的、隔绝了所有喧嚣和粗鄙的世界。

秦漫雪那平静的侧脸,微微勾起的唇角,以及那双专注凝视着自己脚踝的眼睛,都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无声的嘲讽画面。

角落里还在呻吟的李薇和王露下意识地噤声,连楚瑶那边凄惨的嚎叫都仿佛停顿了一瞬。休息区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而凝滞。

白慕仙看着秦漫雪平静无波的眼神和那抹空洞的微笑,又瞥了一眼气得脸色发青的莫天琪,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配合地蹲下身,仔细地查看秦漫雪的左脚踝,轻声道:“嗯,是有点红,估计是刚才发力时带到了……”

“秦漫雪!你装——”莫天琪的尖骂声刚起,随即就被另一个更加巨大的声音打断。

“吵什么吵!当这里是菜市场吗?!”一声威严的怒吼如同惊雷般在练功房炸响!张教练黑着脸,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锐利的目光扫过角落。

刚才还嚣张的莫天琪,在看到张教练的瞬间,如同被掐住了脖子,嚣张气焰瞬间熄灭。她缩了缩脖子,抱着自己的伤脚,低下头,一声都不敢吭。

“莫天琪!又是你!脚伤了不老实待着,还在这里叫唤!我看你是精力太旺盛了!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今天不用练了!滚!”张教练指着大门,声音不容置疑。

莫天琪连辩解都不敢,艰难地单脚站起来,一蹦一跳地、动作迅速地朝着大门挪去。

看动作的熟练度,这肯定不是第一次被轰出去了。

张教练又冷冷地扫了一眼依旧维持着平静姿态、正低声与白慕仙说着什么的秦漫雪。秦漫雪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教练的注视,依旧微微垂着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脚,侧脸线条完美而淡雅。张教练皱了皱眉,走上前,低声说:“下个月的巡演的主舞定的你,边主任让你过去一趟,有事交代。”

说完,他转身走向场地中央,准备下一阶段的训练。

在张教练转身走向场地中央的瞬间,秦漫雪已经调整好了姿态。她对着白慕仙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然后缓缓放下那只被揉捏过的右脚,动作优雅地站起身来。那苍白的脸色仿佛被无形的粉底重新修饰过,重新焕发出冷艳的光彩。

她挺直了腰背,微扬着下巴,目光平静地扫过休息区,掠过角落里正抱着腿呻吟,满脸不甘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楚遥,掠过还在为楚瑶揉脚、眼神复杂的张甜甜,掠过那些或疲惫或痛苦、姿态狼狈的队员们。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淡漠,仿佛刚才那场小小的风波与她毫无瓜葛。

她开了步子。每一步都带着刻意维持的优雅和从容,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冰冷的地板,而是通往荣耀的红毯。足底筋膜炎残留的刺痛被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下,只在她每一次落脚时,在那微不可查的瞬间绷紧的脚趾和足弓线条中泄露出一丝痕迹。她就这样,在众人或复杂、或探究、或嫉妒、或麻木的目光注视下,如同女王巡视领地般,袅袅婷婷、目不斜视地走出了练习室的大门。那扇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练功房里所有的喧嚣、汗味和酸臭的气息。

走廊空旷而安静。足底未尽的刺疼感一阵阵地清晰传来,但秦漫雪的脚步没有丝毫停滞。她径直走向位于楼层尽头的边主任办公室。

练功软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噗噗”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无形的荆棘上,却又被她强行走出天鹅般的仪态。

走到那扇厚重的、象征着权力与交易的木门前,秦漫雪伸手握住了冰凉的门把手,用力一拧,推门,闪身而入,反手干脆利落地将门“咔哒”一声锁死!

动作一气呵成。

办公室内宽敞明亮,装修考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雪茄的味道。

主管歌舞团的市文化办常务副主任边宏,一个五十岁上下、保养得宜、气质儒雅中带着一丝精明的男人,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着文件。

听到门锁落下的声音,他抬起头,脸上并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反而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眼神里带着欣赏和某种灼热。

门外那个华贵高傲的舞蹈演员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波流转、媚态横生的妖精!

秦漫雪转过身,脸上漾开一个足以融化冰雪的嫣然巧笑。那笑容瞬间点亮了整个空间,媚眼如丝,红唇如火,眉梢眼角都流淌着一种浸到骨子里的、勾魂摄魄的媚态,与她刚才练习室里强忍痛苦的冷艳佳人、甚至R8车里那个收放自如的高冷女神的形象形成了天崩地裂般的反差!

她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正坐在办公桌后、带着心照不宣笑意看着她的边宏。径直扭着纤细诱人的腰肢,带着一阵香风,走向办公室一侧那张宽大舒适的黑色真皮沙发,姿态慵懒地靠坐下去。

坐下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极其自然弯下腰,伸手去解脚上那双沾着汗湿、带着酸气的练功软鞋。细长的指尖灵巧地解开交叉的绑带,然后,动作娴熟得如同呼吸般自然,将两只软鞋分别利落地褪下,随意地扔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紧接着,那双包裹在轻薄肉色丝袜中的、尺寸惊人的修长玉足,便暴露在办公室里温暖的空气中。一股浓烈的、带着运动后汗液的酸味瞬间在檀香和雪茄味中弥漫开来,酸臭大脚的气息昭然若揭。

她毫不犹豫地将两只脚大大方方地抬起,脚踝交叠着,晾在了沙发宽大的扶手上。足弓绷紧,脚趾在丝袜下微微蜷曲。

无需言语召唤。边宏早已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脸上挂着一种享受的、掌控一切的微笑。他站起身,脚步轻快地踱到沙发前,直接在厚厚的地毯上单膝跪了下来,动作默契无比。

他伸出保养得宜的手,如同捧起圣物,带着无比的享受和一丝贪婪的珍重,捧起了秦漫雪的一只酸臭大脚。隔着那层薄袜,细腻得感受那足底肌肤的温热和紧绷的筋络。

秦漫雪靠在沙发上,微微眯起了那双媚眼,眼波如丝般流转,她脸颊上悄然爬上淡淡的红晕,呼吸渐渐加重,胸脯微微起伏,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个浅浅的、带着慵懒满足的弧度。那双修长的玉足在丝袜下微微颤动,却没有一丝退缩的迹象,反而足弓的线条绷得更紧,像在回应他的触碰。

边宏如一位风月老饕,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先是深深地、带着一丝陶醉地嗅了一下眼前这双丝足大脚。细细品味那股从秦漫雪大脚上弥漫开来的酸臭味,混合着剧烈练功后汗水的咸湿、丝袜纤维的微尘,以及足底肌肤隐秘的天然体香,那味道酸涩中带着一丝甜腻的发酵感,像陈年的酒糟,又似熟透的果实腐糜前的最后一抹诱惑。

他掌中那只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宛如玉雕般的脚,轻轻的动了。

紧绷的足弓似乎在配合他的揉捻,更加舒展地呈现出来,五根修长的脚趾也如同被春风唤醒的花苞,在丝袜的包裹下开始舒缓地、慵懒地……一根根地展开、伸直!那伸展的姿态优美至极,带着一种无声的邀请。

这双玉足展现出的主动迎合姿态,简直比最露骨的语言还要骚媚入骨!

边宏的眼眸瞬间变得更加幽暗深沉,嘴角勾起一抹心领神会的、带着征服欲望的笑意。他头埋得更低。用牙齿极其轻柔地衔住丝袜边缘,缓缓地、如同剥开最珍贵的礼物般,将她脚上的丝袜褪下。

那只苍白、修长、带着清晰筋络纹路的玉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疼痛,或许是情欲,或许是二者交织,脚底的皮肤显得有些脆弱和敏感,微微透着粉红。

边宏的手依旧托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赤裸的脚背,温柔地按压着。他低下头,温热的、湿润的舌头,如同灵蛇出洞,毫无阻隔地、彻底地贴上了她足心的嫩肉!

他的舌头贪婪地在她的足心上打着旋,时而用力地戳顶进娇嫩的足窝,时而用舌尖刮过紧绷的筋膜凸起处。

秦漫雪绷得更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喉咙深处压抑着模糊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摆,足尖也随着他的舔舐节奏时蜷时伸。那无声的诱惑变成了强忍的颤抖。

但……她的眼神却愈发明亮,媚态几乎要滴出水来!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直到边宏的舌头在一次用力的碾压后,灵巧地钻进了她几根紧邻的、敏感异常的大脚趾趾缝之间,那湿滑滚烫的触感,带着强烈的探索和刺激,如同找到了最隐秘的开关!

“唔——!!” 一声压抑的、带着长长鼻音的呻吟终于从被咬破的唇瓣间挣扎着冲出!

紧接着,秦漫雪更为浪荡的尖叫爆发出来:“啊~~~~!!!边叔叔~~~~~~~你……你舔到哪儿啦~~~~~!” 声音酥、软、媚到了骨子里,充满了被骤然触碰到极致敏感点或痛点的强烈反应。与她之前的无声诱惑形成了更强烈的反差冲击!

就在她尖叫的余韵未消时,边宏的指尖突然离开了足弓,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猝不及防地在她柔软的脚心窝窝里轻轻一搔!​​

“呀——!!!”秦漫雪的声音瞬间变调!从媚叫变成了短促尖锐的惊呼!

“咯咯咯咯咯~~~~~”一阵抑制不住的、带着强烈痒意和惊慌的娇笑如同银铃般响起!“嘻嘻嘻~~~~~别……别挠那儿~~~~”她一边笑一边扭动身体想躲开,那只被抓住的大脚丫子也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脚趾,试图保护那最怕痒的软肉。

“哈哈哈哈哈~~~~~边叔叔……你坏死了~~~~~”她的笑声清脆又带着点喘不上气的娇嗔,身体在沙发上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弹动挣扎,腰肢扭得更加妖娆,脸上飞起红霞,媚眼里的水汽更盛,带着被突然袭击的慌乱和一丝奇异的兴奋。

边宏显然被她的反应愉悦到了,忍不住用舌头更加用力地描摹着她优美的足弓轮廓,同时指尖又在那片怕痒的脚心软肉上轻轻刮了一下。

“啊——要死啦~~~~~边叔叔~~~~~~~~”秦漫雪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触电般的、夸张的颤抖,笑声和尖叫混合在一起,“咯咯咯……痒死了啦~~~~~嘻嘻嘻~~~~~”她身体在沙发上难耐地扭动浪摆起来,腰肢如蛇般滑动,脸颊瞬间飞上醉人的红霞,媚眼如丝地睨着跪在脚边的男人,唇边勾起一个得意又风骚的弧度。“快……再舔舔那里嘛~~~~人家这里最酸了~~~~~别……别挠脚心~~~~~喔噢噢~~~~痒~~~”

“嘘……小声点,我的小祖宗……”边宏抬起头,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自己的唇瓣,声音带着一丝喘息和宠溺,以及一丝得逞的笑意,“外面能听见。”

他嘴上说着,手上却变本加厉,不再只是轻搔,而是用指腹在她敏感的脚心窝窝里打着圈地揉按、刮弄,同时低下头,再次将舌头钻进她紧邻的脚趾缝深处,湿滑滚烫地探索、刮蹭那敏感的缝隙。

“嘶……轻点儿……轻点儿~~~~~”秦漫雪的身体像过电般剧烈地颤抖扭动起来,双脚失控地在空中蹬踹,试图躲开那难以承受的刺激疼痛和钻心蚀骨的痒麻,又似乎在迎合。她原本的媚眼如丝此刻已氤氲上了水汽,变得迷离而狂乱。“啊……你这舌头……真是……真是要命……好像……舔进人家……骨头缝里去了……又痒……又酸……啊嗯~~~~麻透了……顶到心眼儿上了……嘻嘻嘻……痒死啦~~~~~”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浓烈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娇笑,骚气十足地浪叫着,同时那只没被抓住的右脚,又开始不安分地蹭着边宏的膝盖,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撩拨。

边宏被她这番直白露骨的骚话、失控的浪笑和脚上的动作撩拨得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他一边低下头,更加用力地含住她的脚趾,用舌尖湿濡地舔舐、吮吸那敏感的趾缝和趾肚,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正事,语气里还带着情欲的喘息和一丝玩弄的得意:

“嗯……巡演主舞定了你,好好表现……对了,晚上有个重要的商务安排,”他顿了顿,加重了“重要”二字,舌尖却在她脚趾缝里钻得更深,“就在‘云顶’顶楼的‘观澜’厅。规格很高,我定了你去,金主出手肯定……不会小气。”他吮吸着她的脚趾,发出一声满足的啧啧水声,指尖依然在她怕痒的脚心打着圈,“八点……我让老王开我的车去接你。”

秦漫雪正被他舔脚趾和挠脚心的双重刺激折磨得浑身发颤,浪叫和娇笑交织:“嗯啊~~~~~好痒~~好麻~~~~~咯咯咯……别……别弄了……嘻嘻嘻……受不了啦~~~~~”。但听到“重要商务安排”和“出手不会小气”这几个字时,她迷离的、叫得更欢的媚眼深处,猛地闪过一道异常锐利、实质性的惊喜光芒!那光芒如同黑夜中划过的流星,快得惊人,充满了对金钱的赤裸裸渴望。

“呀~~~~边叔叔~~~~你可真好~~~~啊~~~~~”她故意拉长了尾音,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叫得更骚、更媚,笑声也更加放肆,“嘻嘻嘻……痒死我啦~~~~~”她一边笑一边试图缩回脚,却又被边宏牢牢抓住,“还是让老王去……去中医院接我吧。啊~~~~轻点咬嘛……你这个……坏……坏叔叔~~~~~咯咯咯咯~~~~~”她用脚尖更加用力地蹭着他的腿根,脸上的笑容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眼底的锐利光芒却一闪即逝,重新被迷离的情欲和怕痒的娇笑覆盖。

训练结束的傍晚,市舞蹈队的门口开始变得热闹。青春靓丽的队员们如同出巢的蝴蝶,陆陆续续走出大门。她们无一不是高挑纤美的身段,肌肤吹弹可破,眉眼灵动,带着这个年龄段特有的骄傲与神采。沐浴更衣后,她们个个容光焕发,踩着或平或高的鞋子,挺胸抬头,眼神里带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感,步伐轻快,眼神扫过街景和行人,皆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睥睨。她们三五成群,笑语晏晏,汇成一道流动的、充满青春荷尔蒙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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