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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春秋:骊姬乱晋,华夏妖姬录,2

小说:华夏妖姬录 2025-09-13 09:08 5hhhhh 8280 ℃

说罢,她第二次张口,将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再次纳入口中。但这一次,她不再急于深喉,而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她像品尝绝世珍馐般,用唇瓣细细抿吻龟头的每一寸肌肤,用舌尖钻进马眼的小孔轻轻搅动,然后又顺着棱冠的起伏一圈圈地舔舐,发出啧啧的声响。她甚至将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纳入口中,轮流用舌头包裹、吮吸,用温热的口腔熨帖着那敏感的囊袋。

申生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发出近乎哭泣般的呜咽,抓住骊姬头发的手指节惨白,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这缓慢而极致的、带有魔力的折磨,比方才那激烈的深喉吞吐更让他疯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口腔内每一处柔软的褶皱、舌头的每一次灵活翻卷、以及那湿滑唾液包裹下的每一丝细微动作,所有这些都化作无数细小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末梢,将他推向理智彻底湮灭的边缘。

骊姬感受到手中和口中的巨物跳动得愈发剧烈,脉搏急促得如同擂鼓,知道他已经再次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她心中冷笑,时机将至。她开始加快口舌的动作,吞吐的幅度加深,速度加快,发出更加响亮的“滋噗、滋噗”声,仿佛急于吞咽什么美味佳肴。

就在申生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崩溃释放,腰胯剧烈颤抖,马上就要不管不顾地按住她的头进行最后冲刺的瞬间——骊姬再一次,猛地向后退开了!而且这一次,她退得更加彻底,几乎完全离开了他的身体。

极乐的快感再次戛然而止,被硬生生打断在最高峰的前一刻!那种悬在半空、欲仙欲死却不得解脱的巨大落差和空虚感,几乎让申生疯掉!他发出一声痛苦不堪的低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被一种得不到满足的狂躁情绪所笼罩,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骊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缓缓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怯、渴望和决绝的复杂神情,她的呼吸同样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不再给申生任何思考的机会,主动伸出微微颤抖的柔荑,抓住了申生那只因极度兴奋而同样颤抖不止的手,声音又轻又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太子,这里不安全,随妾身来……去一个……可以让你尽情发泄的地方……”她刻意加重了“发泄”二字,充满了性的暗示。

她牵引着几乎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完全被欲望驱使的申生,脚步有些虚浮踉跄地走向假山之后那处更为隐蔽、她早已勘察好的角落。

一到这“绝对”私密的空间,骊姬仿佛终于卸下了最后一丝顾忌。她猛地转身,投入申生的怀抱,双臂如水蛇般紧紧缠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这是一个充满了成熟女子风情的、深入而湿滑的吻,带着酒香和她口中残留的、属于申生的独特气息。她的舌头热情地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纠缠嬉戏,吮吸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申生低吼一声,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疯狂地回应着这个吻,双手本能地在骊姬丰腴动人的身体上粗暴地揉捏抚摸,从纤细的腰肢到饱满的臀瓣,力度之大,几乎要留下青紫的指痕。

一吻过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骊姬媚眼如丝,双颊绯红,她微微后退半步,在申生灼热得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开始一件件、缓慢而又无比诱惑地褪去自己的衣裙。先是外衫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接着是束腰,让胸前的饱满更加呼之欲出,最后,是贴身的亵衣和襦裙……直至一具雪白丰腴、凹凸有致、犹如熟透蜜桃般的完美胴体,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申生贪婪的视线之下。

她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白的光泽,胸前那对饱满傲人的玉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的红梅早已硬挺绽放,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而下方那萋萋芳草之地,更是早已春潮泛滥,晶莹的蜜液甚至顺着她微微并拢的光洁大腿内侧滑下了一道诱人的水痕。

“太子……”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只剩下气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和无限的诱惑,“妾身全是你的了……你……你还等什么?快来填满妾身……把这深入骨髓的痒解掉……”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向后躺倒在地上,并毫无羞耻地、大大地分开了自己那双白腻修长的玉腿,将女性最隐秘、最诱人的花园毫无保留地绽放开来,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和开拓。那两片饱满肥嫩、色泽深艳的阴唇如同渴望至极的花瓣,微微张合,翕动着,吐露着晶莹的露珠,散发出催情的气息。

这景象,彻底焚毁了申生最后的理智。他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饿虎般猛地压了上去,沉重的身躯将骊姬结结实实地困在身下。他甚至来不及完全褪去自己的下裳,只将那早已怒张到极致的阳根释放出来,粗暴地用手分开骊姬的腿根,将那湿漉漉、黏滑不堪的穴口对准自己滚烫坚硬的顶端,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骊姬发出一声尖锐高亢的、似痛苦又似极度满足的娇吟,柳腰猛地向上弓起,十指死死抠进了申生背后的衣料之中。在她体内深处,腟穴瞬间调整到最适合“狩猎”的状态——不是立刻榨取,而是先给予极致的包容和反馈。

巨大的、灼热的、硬挺的异物感瞬间充满了她,甚至带着一丝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微痛,但旋即就被更汹涌的快感所淹没。她内里那早已准备多时、湿润无比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般,立刻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起来,紧紧包裹住那入侵的巨物,每一寸褶皱仿佛都在拼命讨好、取悦着它,同时将一股股强烈至极、经过她身体转化和放大的快感能量,反馈回申生的神经中枢!

“夫人……骊姬……!”申生忘情地嘶吼着,被这极致紧窒湿热的包裹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他双手粗暴地揉捏着骊姬胸前那对剧烈晃动的雪乳,低下头啃咬吮吸那早已硬挺的乳头,腰胯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撞击起来,每一次都力求更深更重地凿入那泥泞不堪的温柔深处。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个温暖、湿滑、无限美好的漩涡所吞噬,每一寸肌肉、每一点精力都在被欢愉地绞碎、融化。

“啪!啪!啪!”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在假山形成的狭小空间内回荡,显得格外响亮。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汁液搅动声、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声、以及骊姬那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却又刻意拔高、充满了放荡和鼓励意味的呻吟浪语。

“啊……太子……好……好厉害……插死妾身了……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哦……申生……我的……我的太子……你好棒……用力……再用力些……操烂妾身这不知羞耻的身子吧……”她一边卖力地呻吟迎合,极力夸大着自己的快感,双腿却主动紧紧盘绕在申生的腰后,脚踝交叠,将他锁得更紧,让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彻底。她的腰肢也在不着痕迹地配合着扭动旋转,内里的肌肉收缩吮吸的节奏变幻莫测,时而如浪潮般层层推进,时而如小嘴般快速啄吻龟头,时而又如漩涡般紧紧吸住茎身……

她竭尽所能地运用自己高超的床笫技艺,暗中掌控着这场性事的节奏和申生快感的强度,让他觉得自己在完全主导和征服,实则早已落入她精心编织的情欲罗网,他的每一次冲击、每一下抽送,都在她的引导和放大下,变成对他自身精力更剧烈的消耗和更快感的反馈,被她牵引着走向那预设的毁灭终点。

她的目光,越过申生剧烈起伏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假山入口处那微弱的光线,耳朵竖起着,捕捉着外面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她的心跳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阴谋即将得逞的兴奋和紧张。她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速度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粗重浑浊,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知道自己必须在他彻底爆发前,完成最后一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生命精华在那根勃起的血管中沸腾涌动,几乎到了喷发的边缘,但她严格控制着,不让他提前释放。

就是此刻!

她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决绝,猛地用尽全力抱紧身上的男人,内里的肌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疯狂痉挛、收缩,仿佛要将他彻底绞断、吞噬,同时,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极其高亢尖锐、充满了“恐惧”、“绝望”和“痛苦”的尖叫,声音撕裂了周遭淫靡的空气:

“啊——!太子!不要!求求您!不可以——放开我!救命啊——!”

就在这声充满了戏剧性和暗示性的尖叫声响彻假山区域的瞬间——

假山入口处,光影恰好被两道身影挡住。晋献公那张因震惊、错愕而瞬间扭曲到极致的脸,以及被他携着手、此刻正用手紧紧掩着嘴、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惊骇”、“不可置信”与“恐惧”的少姬,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僵硬地站在那里,将假山后这捉奸在床的淫乱景象,尽收眼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晋献公脸上的闲适笑容瞬间僵住,转化为极致的震惊,随即是滔天的怒火!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最宠爱的妃子,被自己的儿子,以最不堪的姿态压在身下!那赤裸的交合部位,那满地的狼藉,那骊姬脸上“痛苦”而又“屈辱”的泪水,还有少姬那恰到好处的惊呼:“天啊!姐姐!太子!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申生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所有的情欲瞬间熄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冰冷。他猛地从骊姬身体里退出,狼狈地抓起衣物想要遮挡,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父……父君……我……不是……”

骊姬则立刻蜷缩起身体,扯过破碎的衣裙遮挡住重点部位,哭得梨花带雨,浑身颤抖,声音破碎而充满“绝望”:“君上……君上……妾身……妾身无颜再见您了……让妾身死了吧……是太子……太子他强行……”她的话语恰到好处地停顿,留给晋献公无限想象的空间,坐实了“强奸”的罪名。

申生闻言惊骇欲绝,立刻扭头望向这个满口谎言的恶毒女人,哆哆嗦嗦地道:“不……不是这样……是她……是她勾引……” 他想说那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感,却如何说得出口。

“逆子!!!”晋献公的怒吼如同惊雷般炸响,震得整个苑囿仿佛都在颤抖。他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申生,气得浑身发抖,“寡人杀了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眼前的景象和他刚刚经历过的、被掏空般的疲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狂暴的怒火。

他甚至不顾年老体衰,猛地拔出腰间佩剑,朝着瘫软在地、已然失魂落魄、瑟瑟发抖的申生狠狠刺去!

“君上息怒!”旁边的侍卫和内侍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前阻拦劝解。但盛怒之下的晋献公力气惊人,一剑虽未刺中要害,却也划伤了申生的手臂,鲜血顿时涌出。

“拖下去!拖下去!给寡人把他关起来!不!就地正法!正法!”晋献公状若疯癫,挥舞着长剑咆哮,他感觉自己作为国君和父亲的尊严被彻底践踏,而这一切都源于这个“逆子”。

骊姬在少姬的“搀扶”下“瑟瑟发抖”地起身,扑到晋献公脚边,抱住他的腿痛哭:“君上!君上恕罪!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不该独自来此,引得太子……呜呜呜……”她看似请罪,实则句句都在火上浇油,暗示是申生主动侵犯。

少姬也在一旁垂泪附和,姐妹俩一唱一和,将一场精心策划的陷阱,演绎成了太子申生色胆包天、欺辱庶母的惊天丑闻。

晋献公看着脚下哭得几乎晕厥的爱妃,再看向被侍卫按住、面如死灰、连辩解都忘了的申生,更是确信不疑。滔天的怒火和被背叛的耻辱感淹没了他。

然而,骊姬的表演还未结束。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声音充满恐惧地尖声道:“君上!君上!此事……此事绝非偶然!太子……太子他今日能如此对待妾身,往日……往日他见重耳、夷吾二位公子时常出入宫闱,看妾身与妹妹的眼神便已不对……甚至……甚至曾私下言语调戏,动手动脚……若非妾身与妹妹誓死不从……只怕……只怕早已遭了他们的毒手!他们兄弟……他们兄弟恐早有勾结,窥伺君上妃嫔久矣!”

此言一出,无异于又一记重磅炸弹!

晋献公猛地一震,顿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赤红的眼睛扫过骊姬和少姬:“此言当真?!”

少姬立刻“惊恐”地点头,眼泪流得更凶:“姐姐所言句句属实!夷吾公子曾……曾趁无人时捏过我的手腕……重耳公子也曾……也曾用言语轻薄姐姐……我们姐妹畏惧,一直不敢告知君上……”

这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儿子不仅强奸宠妃,另外两个儿子竟然也早有不臣之心,觊觎父君的女人!这彻底践踏了晋献公作为国君和父亲的最后底线。

“好!好!好!”晋献公连说三个好字,气得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却比哭更狰狞可怖,“果然是寡人的好儿子!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来人!”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申生悖逆人伦,罪无可赦,即刻押入死牢,听候发落!另派兵马,即刻捉拿公子重耳、夷吾!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命令一下,如同晴天霹雳。侍卫领命而去,整个宫廷顿时笼罩在一片恐怖肃杀的气氛之中。

晋献公兀自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被内侍搀扶着,犹在不住咒骂,盛怒之下的他已经认定了“真相”,根本没有思考和分辨他的两个儿子是否真如二人所说有不轨之举。他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和空虚袭来,那是精力耗尽和被极度刺激后的必然反应。

而此刻,跪在地上的骊姬,在无人注意的角度,缓缓抬起了头。她脸上的泪痕未干,眼底那惊惧、羞耻、悲伤的神情却如同潮水般褪去,瞬间被一种冰冷刺骨、得意洋洋的恶毒所取代。她微微侧头,看向身旁同样低着头的妹妹少姬。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悄然交汇。

没有言语,但那一瞬间,她们眼中闪烁的是完全相同的光芒——那是阴谋得逞的巨大快意,是扫清障碍后的志得意满,是对权力欲望即将达成的无限贪婪,以及深植于灵魂深处、令人不寒而栗的毒辣。

她们成功利用了自己的身体和那隐秘的能力,操控了君王,陷害了太子,并将另外两位公子拖下水。

她们迅速低下头,掩饰住这致命的破绽,重新变回那对受了巨大惊吓和侮辱、需要君王怜惜的柔弱妃子。

然而,那短暂交汇的眼神,已注定将在晋国掀起更大的腥风血雨。骊姬之乱,由此进入了最血腥、最惨烈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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