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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春秋:骊姬乱晋,华夏妖姬录,1

小说:华夏妖姬录 2025-09-13 09:08 5hhhhh 7790 ℃

宫闱深处,烛影摇红,椒兰之香混杂着情欲的甜糜气息,在晋献公的寝殿内氤氲不散。已是深夜,殿外守卫如雕塑般伫立,对殿内传出的阵阵淫声浪语充耳不闻,只因这已是常态。自骊姬与少姬这一对来自骊戎的绝色姐妹花入宫以来,年老而愈发沉迷酒色的晋献公,便几乎夜夜笙歌,醉卧温柔乡,朝政之事,渐疏渐远。

锦帐之内,暖玉生烟。晋献公仰卧于宽大的榻上,胸膛起伏,喘息粗重。他虽年事已高,但在骊姬与少姬这般尤物的轮番挑逗与极致服侍下,那属于男性的雄风竟被一次次激发,仿佛重回壮年。此刻,他浑浊的双眼贪婪地逡巡着榻上两具白得晃眼的娇躯,那是最能令他忘却烦忧、沉沦欲海的所在,也是缓慢吞噬他的陷阱。

骊姬,作为姐姐,更是此间主导。她深知如何最大限度地取悦并控制这个掌握着晋国至高权力的男人。她侧卧在晋献公身侧,一只柔荑灵活地在他虽松弛却仍显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圈,指尖所过之处,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吸力,让晋献公舒坦得头皮发麻。另一只手则早已探入他胯下,握住那依赖药力和她特殊刺激而再度贲张的阳物,时紧时慢地套弄着。她的指尖仿佛带着真正的魔力,每一次刮搔、每一次揉捏,不仅精准地撩拨在晋献公最敏感的神经上,更有一缕极细微、几乎无法感知的暖流,从她指尖渗入那阳物体内,激发着它更狂暴的躁动,同时也像最细腻的蛛丝,缠绕上那生命活力的源头,缓慢地、愉悦地汲取着。

“君上,您看它,又精神了呢……”骊姬的声音娇嗲入骨,每一个音节都裹着蜜糖般的媚意,又带着丝丝勾魂摄魄的痒,她俯下身,呵气如兰,温热湿润还带着酒香果香的红唇几乎贴到晋献公耳廓最敏感的内缘,“这才歇了多大一会儿?就又这般精神抖擞、跃跃欲试了……看来,是妾身与妹妹方才伺候得还不够尽心,没能喂饱它呢……还是说,它天生就这般贪恋我们姐妹的身子,一刻也离不得?,甘愿被榨干最后一滴精力呢?”她的话语里藏着只有自己才懂的双关暗示。

她一边说着,手下动作不停,甚至刻意放缓了速度,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感受着那物事在她掌心愈发胀大坚硬,脉搏跳动得愈发急促有力,内里蕴含的阳刚精气如同被煮开的沸水般翻腾涌动,正是她最喜爱的“食材”状态。晋献公舒服得从喉咙深处溢出浑浊的、近乎濒死般的哼声,像一头被伺候得极为惬意却不知死期将至的老兽,大手胡乱地在骊姬光滑如缎的背脊和饱满如熟透蜜桃的臀瓣间游走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触感,鼻息间全是她身上散发出的、能催人情欲、麻痹心智的异香。

“爱姬,寡人的心肝肉儿……呵呵……唯有你姐妹二人,最知寡人心意,最懂如何让寡人快活……哦……对,就是那里,再……再快些,用力些……”他语无伦次,意识似乎都已半沉溺于肉欲的海洋。

就在这时,早已褪尽衣衫、如同一尊精心雕琢的白玉娃娃般的少姬,吃吃地娇笑着,如同小猫般轻盈地爬了过来。她不像姐姐那般身负能够榨干男人的妖女之力,却也耳濡目染,懂得如何助长这淫靡氛围。她直接俯下臻首,将美丽的脸庞埋入晋献公肌肉松弛的腿间,没有丝毫犹豫,张开檀口,便将那半软不硬、沾着姐姐手汗与先前欢爱痕迹、并萦绕着特殊气息的男根,尽数纳入口中,深深地吞噎下去!

“唔……哦!”晋献公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极为满足舒泰的喟叹,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动了一下。少姬的口技比起姐姐或许略显生涩,吞吐间偶有齿缘擦过,带来些微刺感,却反而别有一番纯真又淫靡的矛盾风情,更能激发凌虐般的快感。她的小舌柔软而湿热,笨拙却又极其努力地舔舐着龟首的每一寸褶皱,模仿着性交的吞吐动作,津液无法抑制地从她精致的嘴角溢出,将那灰黑卷曲的毛发沾染得一片湿漉漉、亮晶晶。

骊姬见状,非但没有丝毫醋意,眼中反而闪过计谋得逞的得意光芒,那光芒深处,是冰冷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她要的就是这般姐妹共侍,就是要让这老迈的国君彻底沉浸在极致混乱的肉欲漩涡中无法自拔,身心皆被牢牢掌控,彻底依赖、离不开她们姐妹带来的蚀骨快活。

她轻笑一声,声音如同玉珠落盘,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凑得更近,伸出那灵巧湿滑的香舌,竟开始舔舐起妹妹少姬那光滑无瑕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沿着脊柱的凹陷细细舔舐,直至那微微翘起、弧度诱人的臀峰沟壑。她的舌在妹妹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亮晶晶的痕迹,每一次接触,也仿佛在无声地传递着某种默契与指令。

“嗯……姐姐……”少姬被姐姐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浑身一颤,口中含着巨物,只能发出含糊甜腻的“呜呜”声,但那不由自主扭动起来的腰肢、微微弓起的雪背、以及那迅速蒙上水雾、越发湿润迷离的眼眸,无疑是对姐姐挑逗的最好回应和鼓励。

“妹妹,瞧你这副馋样,真像是偷腥不知餍足的小猫儿……”骊姬的声音带着宠溺又戏谑的意味,她的唇舌在少姬的肌肤上流连忘返,甚至偶尔用贝齿轻轻啃咬那细腻的皮肉,留下浅浅的红痕,“君上的龙根,好吃么?瞧你这般卖力,连姐姐看了都心疼呢……慢些,别噎着了……它里面的‘精华’,可是要留给更重要的时刻呢……”她的话语看似关心,实则充满了更深的挑逗和暗示。

晋献公挣扎着半撑起身体,浑浊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身下这无比淫艳靡乱的一幕——成熟美艳、风情万种的姐姐正如同母兽般舔舐着青春曼妙、肌肤胜雪的妹妹的背臀;而青春正盛、容颜绝色的妹妹则乖巧驯服地埋首于他胯下,努力吞吐侍奉着他那重新焕发生机的阳具;姐妹俩的躯体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这视觉与心理的双重剧烈刺激,让他那物事在少姬温热口腔的包裹和骊姬言语动作的刺激下,以惊人的速度彻底勃发,胀大坚硬如铁,几乎要顶到少姬柔嫩的喉头,带来一阵轻微的窒息和干呕感。

“哦……少姬,慢些……太深了……哦……”晋献公忍不住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插入少姬浓密的发间,半是爱抚半是控制地按住她的头,腰肢下意识地开始微微挺动,享受着那份紧窒湿热和深入喉间的征服感,以及精气被引动时那令人癫狂的极致快感。

骊姬媚眼如丝,眼底流光溢彩,尽是算计得逞与汲取正酣的冷光。她支起婀娜的身子,如同一条优雅又危险、时刻准备给予致命缠绕的美女蛇,跨坐到晋献公腰间,却并未立刻坐下容纳那狰狞的巨物,而是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春水汩汩外溢、如同熟透蜜桃般湿润且内里蕴含着吸力的花穴口,去磨蹭那沾满了妹妹晶莹口水的紫红昂扬。

两片饱满肥嫩、色泽深艳的阴唇如同饥渴至极的小嘴,不断开合翕张,贪婪地吮吸着龟头敏感的顶端和马眼,将那亮晶晶的唾液与自身不断沁出的黏滑花蜜混合在一起,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噗呲、咕啾”声响。

“君上,您瞧,妾身这里,也饿得厉害呢……它也好想,好想您的龙根呢……”骊姬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让那颗早已硬挺肿胀如豆的敏感花珠,一次次地蹭过粗硬烫人的茎身棱沟,带起一阵阵强烈至极的酥麻电流,让她自己也不禁从红唇中溢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呻吟,“啊……妹妹的口水,和妾身自己流出来的骚水儿,一起滋润着君上的龙根……这滋味,君上可喜欢?是不是比单独的更滑腻,更骚浪了?嗯?”

说罢,她竟再次俯下身,这一次,精准地攫取了刚刚吐出男根、微微喘息着的妹妹少姬的红唇。两具同样绝美、却风情各异的胴体紧密相贴,骊姬的淫蜜、少姬的口水、晋献公先前的残留,以及那无形的、流转的能量,四片柔软丰润、沾着不同体液的唇瓣猛地胶着在一起,发出啧啧有声的激烈吮吸声响。

香舌毫无隔阂地纠缠嬉戏,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口中那浓烈的、属于衰老男性的特殊腥膻味道,也仿佛在共享着猎物的讯息。她们的双手也在对方光滑的背脊、臀瓣间急切地游走抚摸,揉捏着对方挺翘饱满的乳峰,指尖划过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刻意地掐弄、弹拨,激起彼此更深的战栗和难以抑制的呻吟。

这姐妹热吻、互戏敏感地带、共同侍奉一根的景象,比世间任何猛烈的春药都更能刺激晋献公衰败的神经和残存的自尊。他低吼一声,如同野兽咆哮,再也按捺不住那焚身的欲火和暴涨的占有欲,双手猛地抓住骊姬那不断在他眼前晃动的丰腴臀瓣,十指几乎要陷进那软腻的臀肉之中,然后用尽全力向下一按!

“啊——!君上!”骊姬发出一声满足至极又带着些许夸张痛楚的长吟,柳腰猛地向后反折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那粗长滚烫、青筋虬结的肉刃,瞬间破开她早已湿滑不堪、层层叠叠等待采撷的娇嫩媚肉,以一种近乎凶猛的姿态,直直撞入她花心最深处!

充实、胀满、甚至带着一丝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微痛,瞬间转化为滔天的快感洪流,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与此同时,腔道内的最深处如同最贪婪的小嘴,猛地咬住那突入的龟头,一股强大的、令人魂飞魄散的吸力骤然产生,却不是立刻榨取,而是如同最高明的琴师拨动琴弦,开始疯狂地撩拨、震荡、抽取着那沸腾精气中最精纯的快感能量,将其转化为汹涌的、几乎让她自己也承受不住的极致愉悦,反馈回晋献公的神经末梢!

骊姬感受着体内那物事的疯狂跳动和喷薄欲出的冲动,以及那老迈身体里所剩不多却在此刻被彻底激发出来的生命精华,立刻开始了疯狂地扭动腰肢,上下起伏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极富技巧,每一次沉腰坐下,都力求将那巨物连根吞没,让卵蛋都紧密贴合在臀缝之间,花心精准地啃噬吸吮;每一次抬臀起身,又几乎让那湿淋淋、亮晶晶的巨物完全退出,只留硕大滚烫的龟首卡在翕张不休的穴口,挤压出更多黏腻的汁液,旋即又重重落下,狠狠地坐到底!丰腴的臀肉撞击在晋献公松驰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的响亮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汁液被激烈搅动的“咕啾、噗呲”声响,淫靡放浪至极,在整个寝殿内回荡不休。

少姬被眼前这激烈淫猥的动静刺激得双目泛红,呼吸急促,白皙的肌肤透出情动的粉红。她爬到晋献公头侧,主动将自己一只微微颤抖、形状完美如新剥鸡头肉的椒乳送入他喘息不止的口中。“君上,咬我……求您……用力咬……”她捧着晋献公花白的头,将自己那粉嫩如樱、早已硬挺如砾的乳尖抵在他唇边,声音带着哭腔般的乞求,眼神却迷离放荡,仿佛也想从这狂暴的交媾中分一杯羹。

晋献公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如同饥饿的婴孩般用力吸吮啃啮,发出“啧啧”的声响,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搓弄着她的另一只乳房,手指夹住那敏感至极的小乳头,近乎残忍地捻弄、拉扯。少姬仰起优美的脖颈,发出一连串似痛苦又极至快乐的呻吟,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扭动。“啊!君上……疼……可是……好舒服……再用力些……”

骊姬在剧烈的起伏运动中,看到妹妹这般情动模样,竟又生出新的玩法来助兴,也更进一步地撩拨身上这老迈君王的生命力。她一边疯狂地骑乘着,感受着体内那物事的硬度与热度正在极致的快感宣泄中微妙地减弱,一边伸出一只湿漉漉、带着她自身能量气息的手探至少姬大大张开的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满手湿滑黏腻。

“呵呵,妹妹……你这儿也早已洪水泛滥了呢,这么多水儿,是想馋死姐姐,还是想淹死君上?嗯?”她的中指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勃起如小珍珠般的阴蒂,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按压、旋转、搓弄起来。

“啊!姐姐不要……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啊啊!”少姬被上下同时猛烈夹攻,快感如同山崩海啸般瞬间袭来,她浑身剧烈痉挛,花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悸动,竟在姐姐手指高超的玩弄下,先行到达了一次猛烈的小高潮,大股温热的蜜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溅湿了骊姬的手、晋献公的腿侧以及身下早已狼藉不堪的锦褥。

晋献公感受到口中乳尖的极致硬挺和少姬身体的剧烈颤抖,又看到骊姬因激烈骑乘而疯狂晃动的雪白双乳,以及她脸上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近乎癫狂的淫媚表情,尤其是下身那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快感,低吼一声,腰胯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猛地向上狠狠一顶,直捣黄龙!

“呃啊——!要死了!”骊姬被这记深顶撞得花心酥麻欲碎,子宫口仿佛都被那凶狠的龟头撞开,她尖声大叫着达到了高潮,花穴内部疯狂地痉挛、吮吸、挤压着体内的男根,一股滚烫的阴精热流也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敏感的龟首之上。而她也在这一刻,稍稍放松了那致命的吸力,转而以一种包容、抚慰的姿态,接纳了那喷薄而出、却已然稀薄了不少的阳精。

晋献公在这双重极致紧窒火热的包裹和刺激下,本就如强弩之末的精神再也坚持不住,喉间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呜咽,老迈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将一股股算不上丰沛却依旧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尽数灌注灌入骊姬身体深处。随着这次宣泄,他整个人如同被彻底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榻上,眼神涣散,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仿佛刚刚真的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体验了极致的快乐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高潮的余韵中,三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液、唾液、淫水、精液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充满了浓烈得令人头晕的男精女蜜的腥膻气息。他们交叠着喘息,久久无人说话。

然而,这对于骊姬而言,仅仅只是今夜狂欢的开始和任务的序章。她知道这老家伙依靠药力,恢复得会比想象中快。果然,稍事休息,在骊姬不知疲倦的巧舌再次撩拨和少姬柔弱无骨、依偎蹭弄的刺激下,晋献公那本该彻底沉睡的欲望,竟又一次可悲又可叹地重振了微不足道的雄风。

这一次,骊姬示意换做少姬跨坐上去。少姬娇喘着,依言跨坐到晋献公腰间,生涩却又努力地吞吐那半软不硬的物件,试图让它重新焕发生机。骊姬则从后方抱住妹妹,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向前肆意玩弄揉捏她那对不及自己丰满却格外挺翘弹手的年轻乳丘,指尖夹住乳头拉扯弹弄。她更是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妹妹光滑的后颈、敏感的耳廓,甚至将一根沾着各种体液的手指探入妹妹与国君那勉强结合的部位边缘,揉弄着两人紧密结合处那湿漉漉的毛发和肿胀的唇瓣,刺激得少姬呜咽哭泣,腰肢却摆动得越发疯狂迷乱。

“君上,您看妾身的妹妹多卖力,她的小穴,可是紧得很呢……不比妾身的差吧?”骊姬在少姬耳边呵气,声音却足以让晋献公听到,“妹妹,告诉君上,喜不喜欢君上的龙根填满你的小骚穴?”

“喜……喜欢……君上,好大……顶死妾身了……”少姬依着姐姐平日的教导,断断续续地发出淫声浪语。

姐妹二人就这般时而轮流承受雨露,骊姬含吮顶端,少姬舔舐根部和卵蛋,时而一同用口舌侍奉那难以真正坚挺的阳物,时而在晋献公面前互相爱抚、亲吻、舔舐对方的敏感地带,二人互相吮吸乳头,互相用手指探入对方泥泞的花穴抠弄,极尽淫娱之能事,将一切人伦礼法践踏在脚下,也将晋献公最后一点精力如同挤海绵般压榨出来。

她们仿佛不知疲倦、榨取精元的妖精,用尽浑身解数,掏空着老国君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和生命力,也将他的神智牢牢锁在这用肉欲和谎言编织而成的华丽牢笼之中。晋献公沉溺在这前所未有的、混乱的极乐之中,对骊姬姐妹更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心中对太子申生以及公子重耳、夷吾那本就因年迈昏聩而滋生的猜忌与冷漠,在骊姬这日以继夜、片刻不停的枕边恶风侵蚀下,日益膨胀,逐渐化为根深蒂固的厌恶和杀机。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不知多少时日,几乎夜夜如此。骊姬姐妹的宠冠后宫,权势熏天,已是无人能及,宫人内侍见之无不屏息垂目,畏惧如虎。

然而,骊姬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床笫间的征服和君王的专宠,只是她计划的第一步,是麻痹猎物的毒药,是构筑权力的基石。她要的,是让自己的儿子奚齐登上太子之位,将来君临晋国,而她自己,则成为幕后掌控一切的无冕之王。申生、重耳、夷吾,便是这权力之路之上最大、最必须铲除的绊脚石。肉体上的蛊惑与控制已然完成,接下来,需要更狠毒、更彻底、更能一击致命的计策,将他们彻底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数月后。

时机渐渐成熟。骊姬深知,仅靠谗言,尚不足以让晋献公对亲子痛下杀手。她需要一场“确凿”的罪证,一场能瞬间点燃晋献公怒火,让他失去理智的丑闻。

她将目标首先对准了太子申生。申生性情敦厚,甚至有些懦弱,且对父亲充满敬畏。利用他的孝心和容易掌控的性格,设下陷阱,再合适不过。

这一日,骊姬精心打扮,却穿着一身素雅而不失风情的衣裙,来到了宫中一处较为僻静的苑囿——这里是她早已算计好,申生平日偶尔会经过,且晋献公也时常会来散步的地方。

果然,不多时,她便看到了太子申生独自一人走来,眉头微锁,似乎心事重重。骊姬心中冷笑,面上却瞬间换上了一副哀婉忧愁的神情,眼中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

“太子……”她柔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

申生闻声抬头,见是骊姬,连忙行礼:“申生见过夫人。”他对这位深受父宠的庶母,一向保持恭敬,却也因骊姬日益显露的锋芒和父君的变化而心存疑虑,故而有些疏离。

骊姬却仿佛没看到他的疏离,上前一步,竟是泫然欲泣的模样:“太子近日可好?妾身……妾身心中有些苦闷,无人可诉,今日偶遇太子,竟忍不住……”说着,她用丝帕拭了拭并無泪水的眼角。

申生虽觉尴尬,但秉性仁厚,见庶母如此,不禁问道:“夫人有何烦忧?可是宫中有人怠慢?”

“非也……”骊姬摇头,眼神哀怨地看向申生,“是君上……君上近日身子愈发不如从前,妾身心中忧虑,却又不敢过多烦扰。每每见君上操劳国事,妾身便心如刀割……只恨自己是一介女流,不能为君分忧。”她的话语看似关切国君,眼神却幽幽地、带着钩子般瞟向申生,那里面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愫——依赖、仰慕、甚至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申生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头:“父君身体,有太医调理,夫人不必过于忧虑。”

“可是……”骊姬又靠近一步,身上那股馥郁的香气钻入申生鼻中,“妾身只是害怕……太子,您是天下的支柱,若是……若是有朝一日,君上……您一定要好好辅佐君上,爱护幼弟奚齐啊……”她的话语充满了不吉的暗示,仿佛晋献公即将不久于人世,同时又将申生捧得很高,暗示他将是未来的依靠。

申生听得心惊肉跳,连忙道:“夫人慎言!父君定然万寿无疆!”

“是妾身失言了……”骊姬立刻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身体一软,似乎要跌倒。申生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

入手处是柔软纤细的臂膀,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其下的温热滑腻。申生如同触电般想松开,骊姬却就势靠在了他怀里,仰起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红唇微张,气息急促:“太子……妾身……妾身只是太害怕了……”

温香软玉在怀,成熟女性身体的诱惑力,以及她那看似全然依赖无助的神情,让年轻的申生瞬间慌了神,心跳如鼓,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处。他从未与父亲的女人如此接近过,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推开,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

骊姬敏锐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和呼吸的急促。她知道,鱼儿已经咬钩了。她的眼中飞快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冷光,随即被更浓的水雾覆盖。

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抬起手,轻轻抚上申生的脸颊,动作轻柔而充满怜爱,却又带着致命的挑逗:“太子真是长大了……如此英伟,颇有君上当年的风范……若是君上……唉……”她再次欲言又止,指尖却缓缓下滑,划过他的喉结,来到他的胸膛。

申生浑身剧震,理智几乎崩溃。“夫人……请……请自重……”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自重?”骊姬忽然凄然一笑,笑容里带着无尽的妖娆与绝望,“在这深宫之中,自重又能换来什么?不过是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凄凉罢了……太子,您可知妾身每每看到您,心中是何等……”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的手,已经大胆地按在了申生胯下那鼓起的一团上。

申生如遭雷击,猛地吸了一口凉气,那处所在瞬间变得更加坚硬如铁。

骊姬感受到手中的变化,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做出又惊又羞又怕的神情,仿佛是被那灼热的温度和尺寸吓到,手像受惊般缩回,却又仿佛不舍般地轻轻一握。

这一握,彻底击溃了申生最后的防线。

骊姬趁着他意乱情迷、不知所措之际,忽然矮下身去。在申生惊愕的目光中,她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将那早已昂然挺立的男根释放了出来。那物事规模颇为可观,因极度兴奋而青筋虬结,微微跳动,显示着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这正是骊姬最喜欢“品尝”的类型。

“夫人!不可!”申生终于找回一丝神智,惊呼道,想要后退。

但骊姬的动作更快。她仰起头,用一种混合着崇拜、渴望甚至一丝卑微的眼神望着他,红唇轻启,呵出温热的气息:“太子……让妾身……服侍您一次吧……就一次……妾身别无他求,只求片刻欢愉,聊慰深宫寂寥……”

说罢,不等申生回应,她便张口将那火热的顶端含了进去!

“呃啊——!”申生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近乎野兽般的低吼。所有的理智、礼法、恐惧在这一刻,被骊姬那湿热、紧窒、技巧高超的口腔服务冲击得支离破碎。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自尾椎骨沿着脊柱凶猛窜起,直冲头顶,炸得他头皮发麻,眼前甚至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他原本想要推开骊姬的手,此刻却不受控制地猛地抬起,十指痉挛般地深深插入骊姬那浓密如云、馨香馥郁的发髻之中,并非推开,而是近乎粗暴地将她的头更紧地按向自己,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本能地追逐着那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顶入她那深不见底的喉咙深处。

骊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弄得微微蹙眉,发出一声含糊的、带着些许窒息感的呜咽,但这声音听在申生耳中,却更添淫靡,刺激得他更加狂野。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她的口舌技艺堪称登峰造极,远非少姬那略带生涩的侍奉可比。她巧妙地控制着节奏,时而如狂风暴雨,将那粗长灼热、青筋虬结的男根深深吞入,直至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强硬地撬开喉关,顶入那最为紧窄深入的所在,引发她自己喉咙本能的紧缩和阵阵轻微的干呕反应——这剧烈的收缩反而带给申生近乎癫狂的紧握快感;时而又如和风细雨,只将龟首前端纳入口中,用那灵活如蛇、湿滑温软的舌尖,精准无比地、飞速地舔舐扫刮过马眼、棱冠下缘以及系带这些最为敏感的神经丛集之地。

“滋咻……咕啾……啧……”淫靡的水声伴随着她时而深喉时而浅尝的动作,不绝于耳。晶莹的唾液无法抑制地从她被迫张大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将她胸前素雅的衣襟濡湿一小片,更将申生黑密的耻毛和昂扬的茎身沾染得一片湿滑亮腻。

她的眼神向上瞟着,时刻捕捉着申生脸上每一个沉迷、痛苦又极乐的表情,那双妩媚的凤眼里,除了刻意营造的水雾迷离,更深藏着冷静的计算和一丝对这股年轻活力的欣赏与贪婪。她的鼻翼微微翕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仿佛自己也沉浸在这口舌侍奉带来的情欲之中,这一切表演,无一不在疯狂地刺激着申生年轻而未经多少世事的感官。

“夫人……停……停下……不可……如此……”申生残存的理智发出微弱不堪的抗议,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更像是情动至极时的呻吟。他抓着骊姬头发的手,时而想要用力推开,时而又不受控制地将她拉回,身体在巨大的道德恐惧和更强的肉体欢愉之间剧烈地摇摆,紧绷如弓,那快感强烈到让他感到恐惧,却又无法舍弃。

骊姬察觉到了他的挣扎。她深知欲擒故纵之道。就在申生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持续累积、汹涌澎湃的快感推至崩溃边缘,腰眼酸麻,精关即将失守的刹那——她猛地向后退开,湿热的唇舌骤然离开了那根沾满她唾液、亮晶晶、激动跳动的男根。

“嗬!”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申生发出一声痛苦又失落的抽气,腰胯下意识地向前追蹭,却只蹭到空气。他茫然地睁开眼,看到骊姬正微微喘息着,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又色情地舔舐着自己湿润红肿的唇瓣,仿佛在品味他的味道。她的眼神勾魂摄魄,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娆和委屈,声音沙哑磁性:“太子的味道,如此雄健……妾身……妾身几乎要被噎坏了呢……”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再次狠狠冲击着申生的神经。他看着她被蹂躏得鲜艳欲滴的红唇,看着她嘴角残留的亮丝,刚刚稍有平息的欲望以更凶猛的速度反弹回来,那根巨物甚至变得更加紫红胀大,青筋暴起,激动地跳动着,渴望更多的抚慰,渴望进入那更致命的温柔乡。

“但是……”骊姬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愈发幽怨和绝望,她再次主动偎依上来,柔软的身体紧贴着申生僵硬灼热的躯体,一只手却再次轻柔地握住了那根烫手的巨物,指尖在那渗出透明清液的铃口轻轻一刮,引得申生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几乎要当场泄出来。

“但是仅仅如此,又如何能慰藉妾身这深宫寂寥、枯井般的心呢?太子,您可知,每每见您英姿勃发,行走于宫廷之间,妾身这心里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空虚得发慌……”她的手指开始上下缓慢套弄,力度恰到好处,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经脉,时而用掌心磨蹭滚烫的茎身。

申生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眼神已然完全被情欲占据,仅剩的理智在骊姬这连番的言语和动作挑逗下,燃烧殆尽。他只能徒劳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身体迫切地向前挺动,迎合着她的套弄。

“太子,我的好太子……”骊姬的声音如同魔咒,她再次缓缓矮下身去,目光却一直牢牢锁住申生的眼睛,“让妾身,再好好尝尝……方才只是开胃小点,现在,让妾身真正地侍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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