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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傀儡师的下场就是要被变成发情萝莉傀儡啦!,1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9620 ℃

## 被傀儡师改造成小恶魔萝莉

>我追捕的傀儡师正把银线刺入少女脊椎。

>“欢迎参观我的艺术。”他笑着扯紧丝线,少女眼神瞬间变得温顺。

>战斗时我划伤他手臂,却发现自己关节开始僵硬——伤口里钻进的傀儡线正顺着血液疯长。

>“每天抓坏人多累啊...”他叹息着按住我突变的身体,“当我的小猫咪吧。”

>乳尖在布料下胀成樱桃,腿间传来撕裂般的快感。

>“呃啊...住手...”我咬唇呻吟,哥特裙却自动裹上腰肢。

>当丝线缠住心脏时,高潮冲垮了最后理智:“主人...您的傀儡...哈啊...好舒服...”

>三个月后敌人撕开我手臂,没有血——只有蠕动的银线在伤口里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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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夜风裹挟着城市特有的铁锈与尘埃气味,狠狠灌进这条堆满垃圾箱的后巷。头顶那盏苟延残喘的路灯,滋啦作响,昏黄的光晕断断续续地泼洒下来,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像垂死挣扎的鬼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甜,混杂着垃圾腐败的酸臭,令人作呕。

我,林默,隶属于国家异能管理局第七行动组,代号“磐石”。此刻,我正背靠着冰冷粗糙的砖墙,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弦,异能“岩铠”在皮肤下无声涌动,随时准备硬化成坚不可摧的防御。目标就在前方,那个代号“提线者”的傀儡师,一个优雅的疯子,一个将活人变成提线木偶的艺术家——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情报显示,他最近的活动越来越猖獗,受害者数量激增,而眼前这条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巷子,就是他今晚的舞台。

巷子深处,光线几乎被黑暗吞噬,只有角落里传来极其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像是金属丝线在缓慢地刮擦着骨头。我屏住呼吸,将感知提升到极限,岩铠的能量在指尖凝聚,蓄势待发。我像一道无声的阴影,贴着墙壁,悄无声息地向前潜行。

转过一个堆满废弃纸箱的拐角,景象骤然撞入眼帘。

一个穿着廉价连衣裙的年轻女孩,背对着我,身体被无形的力量死死按在布满污垢的墙壁上。她的头无力地垂着,长发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苍白的下巴和微微张开的嘴唇,发出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她的四肢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扭曲着,仿佛被看不见的绳索捆绑、拉伸。

而站在她身后的,正是“提线者”。

他穿着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深紫色天鹅绒西装,内衬是丝滑的黑色绸缎,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暗的光泽。金色的怀表链从马甲口袋垂落,随着他优雅的动作轻轻晃动。他脸上戴着一副小巧的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在阴影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非人的光芒。他微微侧着头,神情专注得如同一位正在创作传世名作的雕塑家。他的右手五指张开,悬停在女孩裸露的、微微颤抖的脊椎上方。

指尖,缠绕着无数根比发丝还要纤细的银线。那些线并非实体,更像是由纯粹的能量凝聚而成,散发着冰冷、粘稠的微光,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盘绕。它们的一端连接在他修长的指尖,另一端则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正争先恐后地、极其缓慢地刺入女孩后颈下方那脆弱的脊椎骨缝之中!

“唔…呃啊…”女孩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痛苦到极致的嘶鸣。她的双腿剧烈地蹬踹着空气,脚上的帆布鞋在湿滑的地面上徒劳地摩擦。

提线者嘴角勾起一抹沉醉的弧度,仿佛在聆听世间最美妙的乐章。他左手轻轻抬起,如同乐队指挥般优雅地一挥。空气中似乎有无形的丝线被牵动,女孩挣扎的动作瞬间被强行压制下去,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的痉挛。

“快了,亲爱的,快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忍耐一下,痛苦只是蜕变的序曲…很快,你就会获得新生,获得永恒的…忠诚。”

那银线蠕动着,贪婪地、一寸寸地深入女孩的脊髓深处。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让女孩的身体筛糠般颤抖,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连衣裙紧贴在皮肤上。

一股冰冷的怒火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亲眼目睹这活生生的、残忍的“制作”过程,远比任何报告和照片都要震撼百倍。岩铠的力量轰然爆发,灰白色的岩石纹理瞬间覆盖了我裸露的皮肤,坚硬、沉重,带着大地的力量。我一步踏出,脚下的水泥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蛛网般的裂痕瞬间蔓延开来。

“提线者!”我的怒吼在狭窄的巷子里炸开,如同惊雷,震得头顶那盏破灯都剧烈地摇晃起来,光影疯狂乱舞,“住手!”

提线者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地、极其从容地转过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只有一种被打扰了雅兴的、略带遗憾的玩味。他脸上那抹沉醉的微笑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郁,如同盛开的、带着剧毒的曼陀罗花。

“啊呀呀…”他拖长了调子,声音里带着夸张的惊喜,仿佛遇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友,“看看这是谁?我们勤勤恳恳、不知疲倦的‘磐石’先生?真是稀客。”他甚至还微微欠了欠身,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绅士礼,动作流畅得如同舞台剧演员,“欢迎,欢迎莅临我的小小工作室。您来得正是时候,恰好可以见证…一件艺术品的诞生。”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个被钉在墙上的女孩身上,眼神瞬间变得无比专注和狂热。“多么完美的素材啊…年轻,鲜活,带着未经雕琢的恐惧和韧性…”他悬在女孩脊椎上方的手指猛地一收!

“呃——!”女孩的喉咙里爆发出最后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剧烈地向上弹起,随即又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软软地垂落下去。

就在那一瞬间,她身上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惧,如同潮水般褪去。她的身体不再痉挛,绷紧的肌肉松弛下来,甚至显得有些柔软。她依旧被无形的力量按在墙上,但姿态不再扭曲,反而透出一种诡异的、顺从的平静。

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

散乱的长发滑向两边,露出了一张清秀但毫无血色的脸。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深处,最后一丝属于“人”的挣扎和痛苦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温顺的、如同上好瓷器般的光泽。那光泽深处,却又诡异地燃烧着一种炽热的、不容置疑的忠诚火焰,直勾勾地、毫无保留地投射在她身后的提线者身上。

她的嘴角,甚至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了一个绝对服从的、空洞的微笑。

“看,”提线者摊开双手,指尖的银线微微闪烁,如同在炫耀他无与伦比的杰作,声音里充满了陶醉和满足,“多么纯净的眼神!多么完美的忠诚!这才是生命应有的归宿,不是吗?麻木的躯壳?不,那太低劣了。我赋予她们意识,完整的意识!让她们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位置,认识到主人的伟大,从而发自内心地、心甘情愿地奉献一切!这才是…永恒的艺术!”

“艺术?!”我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炸开,岩铠覆盖下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坚硬的岩石表面都因巨大的力量而浮现出细微的裂痕,“你这疯子!把人变成没有灵魂的玩物,这叫艺术?!放开她!”我向前逼近一步,沉重的脚步让地面再次震动。

“玩物?”提线者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轻轻摇了摇头,金丝眼镜的镜片反射着路灯昏黄的光,“林默先生,您太狭隘了。我给予她们新生,给予她们存在的意义——那就是侍奉我,取悦我。她们拥有自我,拥有思考,甚至拥有情感…只是这些情感,都只为我而存在,都只导向一个终点:绝对的忠诚。这难道不是一种…升华吗?”

他优雅地抬起右手,对着那个眼神空洞温顺的女孩,如同指挥家般轻轻挥动了一下食指。

“去吧,我的小夜莺。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待主人的召唤。”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女孩温顺地点了点头,空洞的眼神里只有对命令的绝对服从。她转过身,动作有些僵硬,但步伐却异常平稳,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优雅。她看也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巷子里的一堆垃圾,径直从我身边走过,高跟鞋(不知何时穿上的)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单调的“哒、哒”声,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子另一端的黑暗里。

“你看,”提线者摊开手,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她多听话。保留了自我意识,却剔除了所有不必要的杂质——比如反抗,比如…对你们管理局那套可笑规则的认同。”

“杂种!”最后一丝理智被彻底点燃。我低吼一声,覆盖着厚重岩铠的右拳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毫无花哨地朝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优雅微笑的脸狠狠砸去!拳风激荡,卷起地上的污水和垃圾碎屑。

提线者脸上的笑容不变,身体却以一种违反物理规律的轻盈向后飘退,如同被风吹起的羽毛。我的重拳擦着他鼻尖掠过,狠狠砸在他身后的砖墙上。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坚硬的砖墙如同被攻城锤击中,以我的拳头为中心,瞬间向内凹陷出一个巨大的蛛网状深坑,碎石和粉尘如同爆炸般激射开来,弥漫在空气中。

“啧,真是野蛮的力量。”提线者略带嫌弃地挥了挥手,拂开眼前的灰尘,动作依旧从容不迫。他并未反击,只是继续优雅地闪避着,像在跳一支危险的华尔兹。我的每一次重击,每一次足以开碑裂石的冲撞,都被他险之又险地、以毫厘之差避开。他的深紫色西装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流畅的轨迹,没有沾染一丝尘埃。

“放弃吧,磐石。”他一边闪避,一边用那种令人火大的、慢条斯理的腔调说着,“你的力量固然强大,但太笨拙了。就像一头…嗯…愤怒的公牛?而我,是斗牛士。”他轻笑一声,指尖微不可察地弹动了一下。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丝线被拨动。我脚下的一块松动的地砖猛地向上翘起!

“呃!”我猝不及防,重心瞬间失衡,覆盖着岩铠的沉重身体一个趔趄,向前扑去。虽然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和岩铠的防御,我硬生生稳住了身形,没有摔倒,但动作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丝迟滞。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破绽出现的刹那!

提线者眼中寒光一闪,一直优雅闪避的身影骤然由极静转为极动!他如同鬼魅般欺近,速度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紫色的残影。他并未使用任何武器,只是并指如刀,指尖缠绕着数根凝练如实质的、闪烁着致命寒光的银线,精准无比地刺向我因前扑而暴露出的、岩铠覆盖相对薄弱的右侧肋下!

“嗤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如同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他那缠绕着银线的指尖,竟然如同热刀切黄油般,硬生生刺穿了我引以为傲的岩铠!虽然只是刺入了一小截指节,但一股尖锐冰冷的刺痛感瞬间穿透了岩石的防御,直达我的皮肉!

“哼!”我闷哼一声,剧痛和震惊同时袭来。岩铠的防御力我比谁都清楚,寻常刀剑难伤分毫!这家伙的傀儡线,竟然如此锋锐?!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强忍剧痛,覆盖着厚重岩铠的左肘带着狂暴的力量,如同攻城锤般狠狠向后横扫,目标是他的太阳穴!

提线者似乎早有预料,一击得手,毫不恋战。他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向后一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韧角度避开了这致命的一肘。同时,他刺入我肋下的手指猛地抽出!

“噗!”

一小股温热的液体随着他手指的抽出而喷溅出来,在昏黄的路灯下呈现出暗红的色泽。是我的血。伤口不深,但确确实实被破防了!

提线者飘然退开几步,优雅地甩了甩手指上沾染的几滴血珠,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仿佛艺术家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一笔勾勒。“完美的破绽,完美的切入。你的岩铠…也不过如此嘛。”他轻笑着,目光落在我肋下那处正缓缓渗出鲜血的伤口上,眼神变得无比贪婪和期待。

“这点伤…”我咬着牙,岩铠的能量迅速涌向伤口,试图封堵。这点皮肉伤,对于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的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然而,就在我调动力量准备再次扑上时,一股异样的感觉猛地从伤口处炸开!

不是疼痛。

是…僵硬。

一种冰冷、粘稠、如同水银般沉重的东西,正顺着那小小的伤口,疯狂地、贪婪地向我的血管深处钻去!速度之快,远超想象!

“呃啊!”我身体猛地一颤,右臂的动作瞬间变得迟滞。覆盖其上的岩铠仿佛失去了能量的支撑,灰白色的岩石纹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松散,甚至开始出现细小的剥落。我试图握紧拳头,却发现指关节像是被灌了铅,又像是被冻僵了,每一个微小的弯曲都变得异常艰难,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这…这是什么?!”我低头看向肋下的伤口,那里除了渗出的鲜血,似乎并无异常。但那股冰冷沉重的异物感,正沿着手臂的血管,势不可挡地向上蔓延!所过之处,肌肉僵硬,血液似乎都开始凝固。

“哦?终于发现了吗?”提线者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充满了戏谑和残忍的快意,“我的小猫咪,你以为刚才那一下,只是为了给你留个纪念吗?”他伸出舌头,极其缓慢、极其色情地舔了舔自己刚才刺伤我的那根手指,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那是‘种子’。”他微笑着,声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当你的身体出现伤口,当你的血液暴露在空气中…我的傀儡线,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顺着那甜美的入口,钻进你的血管,游向你的心脏,蔓延到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张开五指,对着我,仿佛在隔空感受着那无形丝线的蔓延。

“它们会取代你的血液,取代你的神经…最终,取代你的…意志。”他脸上的笑容扩大,变得无比邪恶,“看,它们跑得多快…是不是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

他话音未落,那股冰冷沉重的僵硬感已经如同瘟疫般从右臂扩散到了右肩,然后是整个右侧胸膛!我的呼吸猛地一窒,右半边身体仿佛被冻结在万载寒冰之中,沉重得无法抬起。覆盖在右臂上的岩铠彻底失去了光泽,如同干涸的泥块般簌簌剥落,露出下面因僵硬而显得苍白的皮肤。

“混…混蛋!”我试图用还能活动的左手发动攻击,但身体的不协调和右半身的沉重拖累让我动作变形,速度大减。提线者只是轻松地侧身,就避开了我迟缓的攻击。

“放弃无谓的挣扎吧。”他叹了口气,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怜悯?“看看你,林默先生。每天追着我们这些‘不安分’的异能者跑,风里来雨里去,受伤流血,担惊受怕…图什么呢?”他缓步向我逼近,皮鞋踩在污水里,发出清晰的声响。

“维护那可笑的秩序?保护那些…根本不值得保护的蝼蚁?”他摇了摇头,金丝眼镜的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太辛苦了,太不值得了。看看你这张脸…”他停在我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无视我因愤怒和僵硬而扭曲的表情,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的脸颊,但在最后一刻又收了回去,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他的珍贵藏品。

“棱角分明,充满阳刚的坚毅…还有这身力量…”他的目光扫过我依旧覆盖着部分岩铠的左臂和胸膛,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多么…浪费啊。”

他微微歪着头,脸上浮现出一种孩童般天真又残忍的憧憬笑容。

“不如…换一种活法?”他的声音陡然变得轻柔,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成为我的所有物吧。我会给你新生,给你…永恒的安宁。”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最终定格在我的脸上,笑容变得无比诡异和兴奋。

“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太硬朗,太无趣了。”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每天板着脸抓坏人,多累啊?不如…变成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乖乖地…服侍主人我,怎么样?”

“你…做梦!”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左拳再次挥出,但速度慢得如同慢动作回放。提线者只是随意地抬手,指尖缠绕的银线轻轻一拨,一股无形的巨力传来,我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几步,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震得墙壁簌簌落灰。

“是不是做梦…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提线者微笑着,对着我,缓缓地、郑重地抬起了他的右手。五指张开,指尖的银线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冰冷的银光!那光芒并非向外扩散,而是如同活物般,瞬间跨越了空间的距离,直接连接到了我肋下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

“呃啊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生命最深处的剧痛和异变感,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从那个小小的伤口处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那不是单纯的物理疼痛,而是每一个细胞都在被强行撕裂、扭曲、重组的恐怖感觉!

我的视野瞬间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和诡异的银光所充斥,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内部传来的、山崩海啸般的恐怖变化。

头发!我感觉到头皮传来一阵剧烈的麻痒和拉扯感,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疯狂地拔掉旧的,又飞快地种下新的。视野边缘,原本利落的黑色短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变长!发丝变得无比柔顺、光滑,颜色也在迅速褪去深黑,染上一种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泛着光泽的银白色!它们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很快就垂到了肩头,还在继续生长,发梢甚至扫到了我的锁骨!

“不…停下!”我嘶吼着,试图挣扎,但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只有左手还能微微抽搐。

紧接着,是骨骼!一阵密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噼啪”声从我体内传来,如同干柴被折断。我的身高在缩水!肩膀在向内收拢,骨架在变小!原本合身的作战服瞬间变得松松垮垮,尤其是肩部和胸腹的位置,空荡荡地晃荡着。一种强烈的、被强行压缩的憋闷感充斥胸腔。

然后,是腿!双腿的骨骼同样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肌肉纤维被无形的手拉扯、重塑。原本结实有力的腿部线条,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纤细、圆润,小腿的弧度变得柔和,大腿的肌肉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女特有的、带着青涩诱惑的匀称。裤子变得异常肥大,裤脚堆叠在脚踝处。

最恐怖、最令人崩溃的变化,发生在我的胸口和下体!

胸口!两团难以言喻的、饱胀、酥麻、又带着尖锐刺痛的热流,猛地在我胸前的肌肉下炸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地汲取养分,急速地膨胀、生长!原本平坦坚实的男性胸膛,如同被吹起的气球般,不受控制地向外隆起!薄薄的作战服布料被迅速撑起,顶出两个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饱满的圆弧轮廓!顶端的乳尖传来难以忍受的麻痒和刺痛,仿佛被无数细小的电流反复刺激,它们在布料下迅速充血、硬挺、胀大,变得如同两颗敏感的小樱桃,每一次布料细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电流!

“啊…呃…”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屈辱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生理刺激而剧烈颤抖。

但这仅仅是开始!

腿间!一股更加猛烈、更加撕裂般的剧痛和一种无法抗拒的、诡异的快感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我的下体轰然冲上大脑!仿佛有一把无形的、烧红的烙铁,狠狠捅进了我身体最核心、最隐秘的部位,然后在那里疯狂地搅动、重塑!

“呃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重重砸回墙壁。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摩擦,试图缓解那恐怖的、撕裂般的痛苦,但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种更加尖锐、更加令人崩溃的混合感觉——剧痛中夹杂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令人羞耻到极点的快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属于男性的器官,正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又灼热的力量强行分解、消融!它的存在感在飞速减弱,仿佛冰雪在阳光下消融。与此同时,在它原本的位置下方,一个全新的、从未有过的、柔软而敏感的腔体,正在被强行开辟、塑造出来!内壁的嫩肉被粗暴地撑开、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痛楚,但伴随着这痛楚的,是无数细微神经被瞬间激活、被强行赋予敏感度所带来的、如同海啸般的、令人窒息的快感电流!

“住手…住手啊!你这…恶魔!”我嘶吼着,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快感而扭曲变形,带着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混合着汗水,顺着我因剧变而变得光滑细腻的脸颊滑落。我的身体在墙壁上疯狂地扭动、摩擦,试图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但每一次扭动,都让胸前的饱胀摩擦布料带来更强烈的刺激,都让腿间那个正在被强行开辟的、敏感无比的新腔体受到更剧烈的挤压和摩擦,带来更汹涌的快感洪流!

“呵呵…呵呵呵…”提线者愉悦的笑声如同魔音灌耳,他欣赏着我扭曲挣扎的姿态,如同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感觉到了吗?我的小猫咪?”他缓步走近,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温柔,“这就是新生的感觉…痛苦?不,那是极乐的前奏。很快…很快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爱上这具…我为你精心打造的身体…”

他伸出手指,隔空轻轻一点。

我身上那套早已变得不合身、松松垮垮的黑色作战服,连同里面的背心,如同被投入强酸之中,瞬间开始溶解、汽化!布料化作缕缕黑烟,迅速消散在空气中,露出我此刻正在发生剧变的、赤裸的身体!

银白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光滑的肩头和初具规模的、微微隆起的胸前。皮肤变得异常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润的光泽。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还有那双变得修长匀称、此刻正因为剧痛和快感而紧紧并拢摩擦着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那正在被强行塑造出的、粉嫩而湿润的、属于少女的隐秘花园入口…

“不…不要看…”我绝望地呜咽着,试图用手臂遮挡身体,但右臂依旧僵硬,左臂抬起也显得那么无力。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

就在这时,新的变化再次降临!

我的身体表面,仿佛有无形的织机在飞速运作。冰凉滑腻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全身。一套精致繁复的衣物凭空出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我这具新生的、娇小的身体上。

上身是一件黑色的、带有精致蕾丝花边和束腰设计的哥特式短上衣,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口,将那双刚刚发育、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顶端挺立着粉嫩乳尖的娇乳,衬托得更加诱人。束腰的设计勒出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下身,则是一条同样黑色、带着暗纹的、长度直到膝盖上方的哥特式短裙。裙摆边缘是层层叠叠的、如同花瓣般的黑色蕾丝。而最要命的是,我的双腿被一种极其光滑、弹性十足、带着微微哑光的黑色织物,从脚尖一直包裹到了…腰部!那是连裤袜,而且是超高腰的款式,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贴合着每一寸肌肤,勾勒出双腿纤细圆润的线条,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与短裙的下摆完美衔接,只留下一小段绝对领域的绝对诱惑。

脚上,则是一双小巧精致的、带有金属搭扣的黑色小皮靴,鞋跟不高,却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小腿的弧线。

哥特萝莉。一个活生生的、正在被痛苦和快感折磨的哥特萝莉。

“完美…”提线者眼中爆发出炽热的光芒,如同艺术家终于完成了自己最满意的作品,“多么…可爱的小猫咪啊…”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那股在我体内疯狂肆虐、重塑身体的傀儡线能量,似乎完成了初步的改造。剧痛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但紧随其后的,是更加汹涌澎湃、更加无法抗拒的…快感!

“呃…啊…”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呻吟。胸前,那两团刚刚发育、还带着胀痛的娇乳,乳尖的敏感度被提升到了极致!仅仅是布料最轻微的摩擦,甚至是空气的流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酥麻快感,直冲大脑!乳尖在蕾丝上衣下硬挺地凸起,顶端传来湿润的感觉,仿佛有蜜液正在渗出,将薄薄的布料浸染出两小片深色的、诱人的湿痕。

腿间!那个刚刚被强行开辟出来的、粉嫩而敏感的花园入口,内壁的嫩肉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空虚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麻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行、啃噬,渴望着被填满、被摩擦!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隐秘的腔道深处汩汩涌出,瞬间浸湿了紧紧包裹着下体的、那层薄薄的黑色裤袜裆部,带来一片冰凉湿滑的触感,与内里的火热空虚形成了令人疯狂的对比。

但这还不是全部!

最要命的是,那些已经深入我血管、取代了我部分血液、正如同蛛网般在我体内疯狂蔓延、编织的傀儡线本身!它们不再是冰冷的异物,反而变成了快感的导体和放大器!

每一根新生的傀儡线刺入我的神经末梢,每一次在血管壁上摩擦、延伸,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如同过电般的、直达灵魂深处的酥麻快感!它们像无数条细小的、带着电流的触手,在我体内每一个角落游走、撩拨、刺激!快感不再是来自某个特定的器官,而是从全身各处、从骨髓深处、从灵魂本源,如同海啸般一波接一波地汹涌袭来!

“哈啊…呃…嗯…”

我的身体彻底背叛了我。它不再僵硬,反而变得异常敏感和柔软。我像一滩春水般顺着墙壁滑坐到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双腿大大地张开,膝盖弯曲,脚上的小皮靴无意识地蹭着地面。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迎合着那无处不在的快感冲击。银白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和胸前。

我的意识在快感的狂潮中剧烈地沉浮、挣扎。一股冰冷、粘稠、带着绝对服从意志的思维,正随着那些傀儡线的蔓延,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般,疯狂地侵蚀着我的大脑!

“忠诚…主人…服从…侍奉…”这些词语如同魔咒般,不受控制地在我混乱的脑海中反复闪现、轰鸣,试图覆盖掉我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坚持、所有的自我!

“不…我是林默…我是…磐石…”我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唤醒一丝清醒,但下唇传来的痛感,在全身汹涌的快感面前,微弱得如同萤火之于皓月。我的眼神开始涣散,瞳孔深处,属于“我”的光芒正在被那空洞的、温顺的、燃烧着忠诚火焰的光芒一点点吞噬。

“呃…主人…您的…傀儡…”一声甜腻得能滴出蜜来的、带着浓浓情欲气息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微张的、变得粉嫩诱人的唇瓣间溢出。但下一秒,残存的意志又让我猛地摇头,银发飞舞,“不…不是…我是…林默…呃啊——!”

快感再次如同巨浪般拍下,将我那点可怜的抵抗瞬间冲垮。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腿间涌出的蜜液更多了,将黑色的裤袜裆部浸染得一片深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还在挣扎吗?真是…倔强的小猫咪。”提线者愉悦地笑着,如同看着自己掌中挣扎的蝴蝶。他优雅地蹲下身,蹲在我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我因快感而潮红的脸颊,剧烈起伏的、被哥特上衣紧紧包裹的胸脯,以及那被湿透的黑色裤袜勾勒出诱人形状的、不断渗出蜜液的腿间。

他伸出戴着黑色丝绒手套的右手,没有触碰我的身体,而是隔空,对着我胸前那挺立的、将蕾丝布料顶出明显凸起的左乳尖,轻轻一勾手指。

“呃嗯——!!!”

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如同高压电流般的快感,猛地从我的左乳尖炸开!仿佛有一根无形的、滚烫的针,狠狠刺入了那最敏感的顶端!我发出一声高亢的、几乎变调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双腿痉挛般地夹紧又张开,大量的蜜液从腿间喷涌而出,在裤袜上晕开更大一片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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