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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母狗:被霸凌者性转成霸凌者的母狗,2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6040 ℃

“主人”这个词,和“这里”这个地点,彻底点燃了薛天宇。

所有的疑惑、震惊、厌恶,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最原始的、最纯粹的暴虐与占有欲。他不再去思考这是否科学,不再去纠结这是否荒诞。眼前这个由他亲手“摧毁”的男孩,如今变成了一个美丽的、任他采撷的女孩,并且正跪在昨天被他羞辱的地方,乞求着他的支配。

这是一种怎样的权力?这是一种怎样的满足?

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颜歆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粗暴地向后拉扯,迫使她仰面朝天。他没有耐心去解那繁琐的背扣,而是用另一只手抓住那件粉色蕾丝胸罩的中央,猛地用力一扯!

“嘶啦——”

布料断裂的脆响在空旷的器材室里格外刺耳。那对因恐惧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柔软,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束缚,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

“贱货还真有当贱货的觉悟。”薛天宇低头看着这副景象,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愤怒和兴奋而勃发、青筋毕露的粗大肉棒弹了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寸,在颜歆眼前晃动。

颜歆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看着那根象征着绝对雄性力量的巨物,再低头看看自己胸前那对娇嫩脆弱、只为取悦男性而生的柔软,一种前所未有的、源于性别天堑的冲击感攫住了她的心脏。这就是她渴望的“征服”,是她新生身体所呼唤的“主人”。

一股热流猛地从她小腹窜起,她感到身下一片湿热,那新生的秘境竟已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渴望的蜜液。

薛天宇抓住了那滚烫的坚硬,狠狠地抵在了颜歆的双乳之间。

“啊!”颜歆发出一声惊呼。那粗糙滚烫的触感,和她胸口娇嫩的肌肤形成了剧烈的反差,让她浑身颤抖。被强行按在两团柔软之间的雄根,仿佛一根烙铁,正在她新生的女性躯体上,烙下属于主人的印记。

“不是要当母狗吗?”薛天宇一边用力地在她柔软的胸乳间摩擦、套弄,一边用下流的语言在她耳边低语,“母狗就是这么伺候主人的。给老子夹紧了!用你的骚奶子给老子弄爽!”

那对柔软被他粗暴地蹂躏着,很快就变得通红。心理上灭顶的羞辱感,与生理上被摩擦刺激的陌生快感交织在一起,让颜歆的意识渐渐模糊。她不再反抗,反而下意识地挺起胸膛,试图用自己的柔软更紧地包裹住那根侵犯她的巨物。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主动迎合这份凌辱。

薛天宇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在一次猛烈的冲撞后,他将灼热的精髓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胸口、脖颈和脸颊上。

不等颜歆从这波冲击中回过神来,他又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强迫她跪在自己面前。

“舔干净。”他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指了指自己那沾染了淫靡液体、依旧狰狞的欲望,“用你的嘴,把它给老子舔干净,然后让它再硬起来。”

颜歆跪在地上,看着眼前这可怖的景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与麝香的精液腥臭味扑面而来,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怎么?不愿意?”薛天宇的声音冷了下来,他抓着她头发的手猛地用力,“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剧痛让颜歆清醒过来。她知道,这是她必须献上的“投名状”。她闭上眼睛,颤抖着、卑微地伸出舌头,像一只真正的幼犬,第一次笨拙地、虔诚地舔舐起主人的欲望。

起初,那股味道让她生理性地作呕,但当她强忍着不适,开始用舌尖细细品味时,一种诡异的念头浮现出来:这是“主人”的味道,是征服了自己的男人的味道。这个认知让她战栗,那股腥臭仿佛也带上了一丝甘甜。她开始学着取悦,笨拙地嗦几下,再用手握住根部撸几下,舌头试探性地吮吸着最顶端的龟头。

她渐渐不再抗拒,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讨好和献媚。

然而,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燥热正在疯狂叫嚣。强烈的快感需求压倒了羞耻心,她颤抖着,将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运动裤里,隔着薄薄的内裤,准确地按住了那颗早已因兴奋而肿胀的阴蒂。

“嗯啊……”随着口腔的侍奉和手指的按压,一股双重的、无可比拟的巨大快感瞬间引爆了她的感官!她感觉自己要融化了,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对雄性、对主人的绝对服从和渴望。

薛天宇很满意她的转变,更被她一边口交一边自慰的淫荡模样彻底点燃。他掐着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小嘴,粗暴地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和喉咙里横冲直撞。

窒息感和被填满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颜歆流着泪,发出了“呜呜”的、满足的悲鸣。她用尽全力,用自己新生的、柔软的一切,去取悦、去迎合着她的主人。

当那根巨物在她口腔里再次脉动、变得坚硬无比时,薛天宇终于将她从嘴边拉开。他看着她那被自己的津液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却更显妖异妩媚的小脸,心中那股征服的火焰燃烧到了顶点。

他将她翻过身,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冰冷的地上,撕开了她最后的遮蔽。他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扶住自己那根被彻底“伺候”好的凶器,对准了那处为他而生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幽谷……

当那根巨物在她口腔里再次脉动、变得坚硬无比时,薛天宇终于将她从嘴边拉开。他看着她那被自己的津液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却更显妖异妩媚的小脸,心中那股征服的火焰燃烧到了顶点。

“转过去,”他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裤子脱了,趴到那边的体操垫上,把你的骚屁股给我撅起来!”

颜歆的身体因为这句粗俗的命令而一阵颤抖,但她没有丝毫犹豫。她顺从地站起身,当着薛天宇的面,褪下了自己的运动裤和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薄薄内裤,露出了一个少女光洁、挺翘的臀部和那片神秘的幽谷。她赤裸着下半身,走到墙角的体操垫前,按照命令,将上半身趴了上去,高高地撅起臀部,将自己最脆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身后那个男人的面前。

这个姿势让她充满了被审视和待宰的羞耻感,但身体深处那股被“排空”后留下的空虚,却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即将到来的入侵。

薛天宇走到她身后,欣赏着这副完全臣服的淫靡景象。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手,粗暴地扒开那对丰润的臀瓣。当他看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狞笑。

他用手指狠狠地抓了一把那湿滑的嫩肉,然后用拇指,在那颗早已敏感挺立的阴蒂上,狠狠地一压、一捻!

“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百倍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颜歆的全身!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去。那不仅仅是快感,更是被主人精准地找到开关、彻底掌控的屈辱感和无力感。

她完了,她彻底完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

就在她被这阵突如其来的快感电得浑身发麻时,一根更加粗大、滚烫的巨物,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抵在了她新生的穴口。

即将被破处的巨大恐惧和一丝丝期待瞬间攫住了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狰狞的头部正在试探、撑开自己娇嫩的入口。她害怕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

然而,薛天宇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

他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对准那紧致的入口,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啊啊——!”

无法言喻的撕裂剧痛让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眼前瞬间一片空白。那是一种身体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纯粹痛苦。但就在这痛苦的顶点,当那根滚烫的巨物彻底贯穿了她、狠狠地楔入她身体最深处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却如同火山爆发般,将所有的疼痛都化为了灰烬。

她被填满了。

那让她备受折磨的空虚,终于在这一刻,被她梦寐以求的主人,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填满了。

“哈啊……哈啊……”颜歆瘫在体操垫上,大口地喘息着,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疼痛还未消散,但一种灵魂归位的宁静和满足,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

薛天宇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抓紧她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不带任何怜惜的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体操垫上;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淫靡的水声和被彻底征服的呻吟。

“骚货!不是说自己是母狗吗?母狗就是这么被干的!”他一边狠狠地冲撞,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她,“看看你这副贱样!被人操得只会叫!爽不爽?嗯?老子的大肉棒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主人……好爽……”

奇怪的是,这些恶毒的羞辱,非但没有让颜歆感到痛苦,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让她更加兴奋。越是被骂作“骚货”、“母狗”,她就越高兴,身体甚至因为这份极致的心理快感而爽了起来。最初的疼痛早已被一波波灭顶的快感所取代。

她开始主动地、下贱地迎合着主人的每一次冲撞。她扭动着腰肢,收缩着内壁,试图去讨好那根正在蹂躏自己的巨物。她的嘴里不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充满了卑贱的乞求和淫荡的赞美。

“啊……主人……再用力一点……把母狗……干烂……”

“主人的肉棒……好大……把人家的里面都……填满了……”

她彻底疯了,在这间充满屈辱回忆的器材室里,在这片见证了她旧日死亡的体操垫上,她作为一条只为主人而存在的“母狗”,正在获得新生。

薛天宇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这具身体的变化,从最初的僵硬抵抗,到现在的湿热紧缠、主动迎合。他心中那股施虐的快感愈发高涨,单纯的肉体侵犯已经无法满足他那膨胀到极点的控制欲。他需要一个更彻底的仪式,来证明这件“作品”已完全属于自己。

他猛地停下了冲撞,在颜歆发出一声迷茫的呜咽时,将她从体操垫上粗暴地拽了起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张嘴。”他命令道,声音冷酷而不带一丝情欲。

颜歆不明所以,但还是本能地、顺从地张开了小嘴,仰头看着他,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津液。

薛天宇看着她这副完全信赖、等待投喂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他俯下身,将一口混杂着烟草味的唾液,准确地吐进了她张开的嘴里。

“!”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瞬间涌上颜歆的喉头。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但当她对上薛天宇那双冰冷、充满警告的眼睛时,所有的反抗都凝固了。她明白了,这是主人给予的“赏赐”,是她必须接受的“养料”。

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尖叫:“不!颜歆!你不能这样!这是唾沫!”

但另一个更响亮、更疯狂的声音却在呻吟:“是的……咽下去……这是主人的东西……是圣洁的……只有喝下它,我才能真正成为主人的狗……”

在剧烈的内心挣扎中,她闭上眼睛,喉头滚动,将那口带着主人气息和侮辱意味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这就对了。”薛天宇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像是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母狗不光要会挨操,还要会吃主人的东西。记住这个味道,这是你主人的味道。”

完成了这个标记仪式的薛天宇,感觉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控制又深入了一层。他不再满足于后背的姿势,而是将她再次按倒在体操垫上,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毫无遮拦地、羞耻地完全敞开,也让他能进入得更深、更彻底。

他重新挺身而入,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狠的掠夺。而颜歆,在吞下了那口唾液之后,仿佛完成了某种献祭,心理上最后一丝属于“人”的防线也彻底崩塌了。她不再感到恶心,反而因为完成了主人最污秽的命令而感到一种病态的、被彻底接纳的“圣洁感”。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主人的气息所“净化”了。

“哈……早知道骂你‘不配当男人’,你就会变成这么骚的母狗来给老子操,”他一边狠狠撞击着那片泥泞的深处,一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我他妈早就该这么骂你了!你天生就不是男人的料,你就是条等着被男人干的母狗!”

这番极尽侮辱的话语,听在颜歆耳中,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听。这不就是她一直以来所渴望的“认可”吗?原来主人早就看穿了她的本质!她不是变态,她只是回归了自己本该有的样子。

一股强烈的、被“夸奖”的幸福感涌上心头,让她更加兴奋。她扭动着屁股,发出了更加响亮、更加淫荡的叫声,仿佛在向主人展示自己有多么“称职”。

“是……主人说得对……我天生就是……啊……就是主人的母狗……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让我变成了自己……”

颜歆的彻底臣服让薛天宇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他像一个永不满足的帝王,渴望挖掘这具身体更深层次的奴性。他再次停下了挞伐,在颜歆迷茫的喘息声中,随手抓起自己带着汗味的男式校服上衣。

“不准看。”他用这件象征着“过去”的脏衣服,粗暴地蒙住了颜歆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死结,“母狗没有资格看主人的脸,只能用心感受主人的干!”

视觉被剥夺的瞬间,黑暗如潮水般袭来。颜歆的世界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以及被无限放大的其他感官。薛天宇那混合着汗水与情欲的沉重喘息、自己淫荡的呻吟、以及肉体每一次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都变得无比清晰,像重锤一样敲击着她的神经。

她无法预判下一次撞击会在何时、以何种角度到来,这让她充满了不安全感,却也带来了更加难以言喻的刺激。

就在她沉浸在这种感官被剥夺的刺激中时,薛天宇突然抽身而出。

“去,”他用那根滚烫的肉棒拍了拍她颤抖的臀瓣,指向了器材室的另一头,“看到那个羽毛球了吗?去,给老子捡回来。记住,你是条狗,用爬的。”

颜歆看不见,只能通过声音判断方向。她本能地想要摘掉眼罩,但一想到主人的命令,便不敢有丝毫违抗。她从体操垫上滑下来,双膝和手掌接触到冰冷粗糙的水泥地,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

她像一只真正的、被蒙上眼睛的幼犬,在这片黑暗中,靠着模糊的记忆和听觉,屈辱地、一步步地向前爬行。她光裸的臀部和穴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身后是主人那充满审视和玩味的目光。每爬一步,那空虚的穴口都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她终于摸索到了那个布满灰尘的羽毛球。

“用嘴叼起来。”身后传来主人的命令。

她不敢有丝毫犹豫,张开嘴,用刚刚侍奉过主人的口腔,将这个肮脏的羽毛球叼了起来。然后,她掉转方向,以同样屈辱的姿态,爬回到主人的脚边,仰起头,像一只献宝的宠物,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薛天宇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调教好的淫贱模样,满意地笑了。他没有去接那个羽毛球,而是重新抓住了她的腰,将她再次按倒在地,从后方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被蒙着双眼,在地上以最卑微的姿态爬行,还要叼回脏东西……这一连串的服从性测试,彻底摧毁了颜歆的思考能力。她的大脑已经无法运作,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听从主人的命令,并从主人的侵犯中汲取快感。当薛天宇再次从身后贯穿她时,她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因为这种“奖赏”而发出了喜悦的呜咽。

“干得不错,我的小母狗。”他在她耳边低语,作为她完成任务的“奖励”,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狠的冲撞,“现在,就让主人看看,你这张刚叼完脏东西的骚嘴,还能叫出多浪的声音!”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淫荡的呻吟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混合着主人沉重的喘息。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次灵魂深处的烙印,将“母狗”这个身份刻得更深。她不再是颜歆,只是一个被蒙住眼睛、在主人身下承欢的洞穴。

薛天宇似乎也被这副完全臣服的淫态激发出了更深的施虐欲。他忽然改变了节奏,不再是一味地猛冲,而是转为一种极具折磨性的、缓慢而深入的研磨。那滚烫的巨物在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一寸寸地、带着碾压般的力道旋转、按压。

“啊……嗯……不……主人……”这种折磨人的慢速,比狂风暴雨般的挞伐更能摧毁人的意志。颜歆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那根巨物勾着,随着它的每一次转动而战栗。一股股细碎却连绵不绝的电流从身体最深处炸开,让她忍不住高高地弓起腰,试图迎合得更深,以求一个痛快。

“不什么?”薛天宇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他非但没有加快,反而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撞进去,精准地碾在同一点上,“母狗没有说‘不’的权力。你只能说‘要’,说‘主人,请您更狠地干我’!”

“要……啊!主人……要……请您……更狠地……干我……”她在灭顶的快感中泣不成声,彻底放弃了语言的逻辑,只是本能地重复着主人教给她的、下贱的话语。

薛天宇终于不再折磨她,他抓紧她因情欲而不住摇摆的臀部,重新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冲刺。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让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狂涛骇浪中即将倾覆的小船。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地抵达最深处,将那新生的、敏感的宫口撞得酸麻一片。

快感如同山崩海啸,在她体内疯狂累积。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一股难以抑制的巨大浪潮即将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死死绞住那根正在挞伐她的巨物,眼看就要攀上顶峰。

然而,就在她即将抵达天堂的瞬间,那根带来一切的巨物,却毫无征兆地、猛地抽了出去!

“呃?!”

身体瞬间被掏空,极致的快感戛然而止。这种从云端坠落的巨大失落感,让颜歆发出了痛苦而迷茫的悲鸣。她像一条缺氧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那被蒙住的双眼下,泪水疯狂涌出,浸湿了肮脏的校服。空虚的穴口不自觉地翕动着,乞求着那份未尽的满足。

“想高潮了?”薛天宇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那根还沾染着她淫水的肉棒,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颤抖的臀瓣,一次又一次地擦过那湿热的入口,玩弄着她的欲望。“没我的允许,你连高潮的资格都没有。懂吗,我的小母狗?”

颜歆看不见他,只能感受到他带来的折磨。她泣不成声,尊严早已荡然无存,只能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想……想要……求求主人……给我……求您了……”

“光求我可不够。”薛天宇笑得更加残忍。他伸手摘掉了蒙在她眼上的校服,让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和自己脸上那充满掌控欲的表情。“我要你,为你的高潮付出代价。现在,自己打自己的脸,一边打,一边说‘母狗颜歆天生就是下贱的骚货’,打到我满意为止。”

颜歆彻底愣住了。她看着薛天宇,那张她又爱又怕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自己打自己?还要说出那样的话?

这是对她最后的、名为“颜歆”的身份的公开处刑。

她的手颤抖着抬起,却迟迟不敢落下。

“怎么?做不到?”薛天宇的耐心迅速耗尽,“看来你还不够想要。那就算了。”他说着,作势要穿上裤子。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不!不要!”她惊恐地尖叫起来,再也顾不上任何廉耻。她伸出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在器材室里回荡。

“母狗颜歆……”她哭着,声音颤抖,“天生就是……下贱的骚货……”

“啪!”又是一巴掌。

“母狗颜歆……求主人操……”

她像一个坏掉的提线木偶,机械地、屈辱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每一巴掌,都像是在告别过去的自己;每一句自白,都像是在加固全新的身份。渐渐地,她不再感到疼痛和羞耻,反而因为这种彻底的自我否定,而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被净化的快感。

看到她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清晰的指印,薛天宇终于满意了。他再次挺身而入,重新开始了猛烈的挞伐。失而复得的巨大充实感让颜歆发出了喜极而泣的呻吟,快感比之前来得更加汹涌、更加猛烈。

但薛天宇就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每一次都在她即将登顶时再次抽离,然后用更恶毒的、更具创意的羞辱方式来逼迫她。

他让她学狗叫,让她用最淫荡的声音描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渴望被侵犯,甚至让她回忆起过去被他欺负的每一个细节,并为那些欺凌向他“道谢”。

如此反复数次,颜歆的意志被彻底碾成了粉末。她不再思考,不再挣扎,脑子里只剩下对主人命令的绝对服从。高潮不再是单纯的生理现象,而变成了主人的一种“赏赐”,一种需要她用尊严和人格去交换的、至高无上的恩典。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具纯粹的、追逐“赏赐”的容器。

终于,在她哭喊着,将自己的人格贬低到连尘埃都不如,并且主动撅起屁股,用穴口去磨蹭主人的肉棒,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发出“呜呜”的乞求声后,薛天宇决定赐予她最终的解放。

他不再抽离,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最深的力度,对着她身体最敏感的一点,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啊啊啊啊——!”

这一次,再也无法抑制的快感洪流瞬间引爆!颜歆发出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眼前白光一片,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淫液从穴口喷涌而出,将体操垫打得更湿。她彻底失去了力气,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

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尽时,薛天宇将她无力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着。他看着她那张被泪水、汗水和情欲浸染得迷离而妩媚的小脸,以及那双已经失去焦距、完全臣服的眼睛,心中升起了最终的、彻底的征服感。

他掐住她的脸颊,对准那张圣洁又淫荡的脸,释放了自己最后的、滚烫的胜利证明。

温热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白浊,覆盖了她的脸颊、嘴唇和紧闭的眼帘。

颜歆没有躲闪,也没有擦拭。她只是静静地躺着,感受着主人留在她脸上的印记。这一刻,她知道,自己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都已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这个男人了。

当一切结束时,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冰冷的体操垫上,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属于主人的污秽。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但她的精神,却抵达了前所未有的、宁静而满足的天堂。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汗水、灰尘和精液混合的黏腻气息。

薛天宇从颜歆的身体里退出来,喘着粗气靠在一旁的跳箱上。他点燃了一根烟,烟头的红光在昏暗的器材室里明明灭灭,照亮了他那张依旧带着一丝匪夷所-思和征服后余韵的脸。

他侧过头,看着垫子上那个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的身体。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他亲手留下的青紫痕迹,像是一幅被肆意涂抹过的画作。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那张清纯的脸上挂着泪痕,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的微笑。

这个画面,既荒诞,又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他还是无法完全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一个被他欺负了一年多的男同学,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是某种恶作剧?还是……他真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力量?

但这些疑问,在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充满了绝对掌控感的性事面前,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赢了。

无论颜歆变成了什么,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最终都还是跪在了他的脚下,乞求他的蹂躏。这种从精神到肉体、从过去到现在、跨越了性别的彻底征服,带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颜歆感受到他的注视,缓缓地转过头。她的眼神不再像最初那样充满了狂热和决绝,而是像一只被驯服的幼兽,带着一丝疲惫、一丝依赖,和浓得化不开的濡慕。

“主人……”她轻声唤道,声音沙哑而甜腻。

这个称呼让薛天宇的虚荣心和控制欲再次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吐出一口烟圈,用命令的语气说:“过来。”

颜歆没有丝毫犹豫。她拖着酸痛欲裂的身体,挣扎着从体操垫上爬下来,然后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四肢着地,慢慢地、卑微地爬过粗糙的水泥地,来到了他的脚边。她抬起头,仰望着坐在跳箱上、高高在上的“主人”,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顺从。

这个姿态,让薛天宇感到无比的愉悦。

他伸出手,像逗弄小猫一样,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还疼吗?”他问,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关切,更多的是一种对自己“杰作”的审视。

颜歆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轻声说:“疼……但是……很舒服。谢谢主人……”

“谢我?”薛天宇被她这副斯德哥尔摩般的模样逗笑了,“谢我把你干得像个破烂?”

“谢谢主人……让我成为了真正的我。”颜歆无比认真地回答,眼神清澈而虔诚。

薛天宇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了。管她是怎么变的,现在,她是他的了。一个完全属于他、任他摆布的、会说话的漂亮玩具。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自己的运动背包里翻找起来。那是他平时放杂物的地方。片刻后,他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黑色的、皮质的项圈。那是他以前玩乐队时买的装饰品,带着一点朋克的味道,上面还有几个金属铆钉。

他捏着那个项圈,在颜歆眼前晃了晃。“喜欢吗?”

颜歆的眼睛瞬间亮了。她看着那个项圈,就像看到了无上的加冕礼冠。她激动得浑身发抖,迫不及待地点着头,喉咙里发出渴望的呜咽声。

薛天宇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从跳箱上跳下来,蹲下身,亲手将那个冰冷的、带着皮革气味的项圈,扣在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咔哒”一声轻响。

金属的搭扣锁上,仿佛一个神圣的仪式宣告完成。

在这个充满他们二人屈辱与征服记忆的、肮脏的器材室里,这个项圈,从此成为了她的身份证明,她的枷锁,也是她的荣耀。

“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下来。”薛天宇用手指抚摸着项圈上的铆钉,感受着下面皮肤的温热和脉搏的跳动,“你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母狗。记住了吗?”

“是……主人。”颜歆闭上眼睛,感受着脖子上那份沉甸甸的、象征着归属的重量,脸上露出了幸福到近乎圣洁的微笑。她主动伸出舌头,轻轻地、虔诚地舔了舔薛天宇那沾着烟草味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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