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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母狗:被霸凌者性转成霸凌者的母狗,1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7400 ℃

下课铃声像是一道赦免令,让压抑的教室瞬间充满了嘈杂的生机。

但对颜歆来说,这铃声更像是一个信号,一个提醒他“表演”即将开始的信号。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尽可能地将自己埋在堆积如山的书本后面,试图用这种物理上的遮蔽,来获得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然而,这毫无用处。

一只穿着限量款球鞋的脚,毫无征兆地踹在了他的课桌腿上。“砰”的一声闷响,桌上的文具跳了起来,一支笔滚落在地。

颜歆的心也跟着这声巨响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不用抬头,光是那股混杂着汗水与高级香水味的熟悉气息,就足以让他知道来者是谁——薛天宇。

“喂,书呆子。”薛天宇的声音不高,却像鞭子一样精准地抽在颜歆的神经上。他那帮狐朋狗友的窃笑声,如同恼人的苍蝇在耳边盘旋。颜歆僵硬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薛天宇那张英俊却总是挂着一丝轻蔑笑容的脸。

“我作业呢?昨天不是让你帮我写了吗?”薛天宇居高临下地伸出手,理所当然地索要着。

颜歆不敢有丝毫怠慢,慌忙从书包里抽出两本崭新的作业本,一本是自己的,一本是模仿着薛天宇那龙飞凤凤舞的字迹熬夜赶出来的。他双手递过去,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薛天宇接过作业本,随意地翻了两页,然后,做出了一个颜歆早已习惯的动作。他手一松,作业本“啪”地一声掉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哎呀,手滑了。”薛天宇轻描淡写地说,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弧度。他对颜歆扬了扬下巴,命令的意味不言而喻,“捡起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全班几十双眼睛,有的带着看好戏的戏谑,有的充满了麻木的冷漠,还有的,则是不敢直视的躲闪。但没有一双眼睛里,带着哪怕一丝一毫的同情。

颜歆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液“嗡”地一下全涌上了头顶。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着滑稽的戏码。他的尊严,就像那本躺在地上的作业本一样,被人轻飘飘地扔下,再用鞋底去碾压。

他僵在座位上,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反抗的念头如同一簇微弱的火苗,在他的心底闪了一下。

然而,当他的目光对上薛天宇那双充满不耐烦和威胁的眼睛时,那簇火苗瞬间就被一盆冰水浇灭了。他知道,如果自己敢说一个“不”字,接下来的只会是更加难堪的羞辱和放学后的“特殊招待”。

最终,他松开了拳头,缓缓地弯下腰。冰冷的瓷砖地面反射着窗外的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伸出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捡起了那本沾染了灰尘的作业。

就在他直起身子的瞬间,薛天宇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真听话,像条狗一样。”

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来的却是彻骨的冰寒。颜歆的身体猛地一颤,拿着作业本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狗……”这个词,像一根淬了毒的针,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体育课自由活动的时间,对颜歆而言是另一场噩梦。他总是选择最不起眼的角落,祈祷着不要被薛天宇发现。但今天,他的运气显然不太好。

仅仅因为在篮球场边喝水时,无意中多看了薛天宇一眼,那个眼神就被解读为“挑衅”。体育课一结束,他就在更衣室的门口被薛天宇和他的两个跟班堵住了。

“跟我来。”薛天宇的语气不容置喙。

颜歆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被半推半搡地带到了教学楼后方那个常年废弃的体育器材室。老旧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股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也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亮。

器材室里昏暗无比,只有几缕夕阳的余晖从高高的、布满污垢的窗户里挣扎着透进来,在空气中划出几道光尘飞舞的光柱。

“胆子肥了啊,颜歆?”薛天宇一步步逼近,他的影子在昏暗中被拉长,像一只即将捕食的野兽,“上课敢瞪我了?”

“我没有……”颜歆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不住地向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还敢顶嘴?”薛天宇显然失去了耐心,他从墙角抄起一根废弃的木质接力棒,扔在颜歆脚边。“捡起来。”

颜歆不明所以,但还是颤抖着弯腰捡了起来。

“打我。”薛天宇扬了扬下巴,脸上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用你最大的力气,往我身上抽。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颜歆的脑子“嗡”的一声,他死死攥着那根光滑的木棒,惊恐地摇头:“不……我不敢……”

“不敢?”薛天宇嗤笑一声,猛地一脚踹在颜歆旁边的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吓得颜歆浑身一抖。“废物!连打人都不敢,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他上下打量着颜歆,眼神里的轻蔑转为一种更加恶劣的玩味。“既然当不了男人,那就别装了。”他用接力棒的顶端挑起颜歆的裤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这句命令像一道惊雷,让颜歆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不懂人话?”薛天宇的声音冷了下来,“要我帮你吗?”

在薛天宇和他两个跟班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颜歆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的尊严被碾得粉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对待。最终,他屈服了。

他颤抖着手,解开了皮带,褪下了长裤和内裤。当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三双充满戏谑的眼睛下时,一股灭顶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啧啧,还真听话。”薛天宇很满意他的顺从,他蹲下身,用那根冰冷的木棒戳了戳颜歆已经半软的性器,语气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现在,当着我的面,打飞机给我看。”

颜歆如遭雷击,他绝望地摇头,泪水终于决堤而出:“不……不要……求求你……”

“求我?好啊。”薛天宇笑得更加残忍,“你越快射出来,我就越早放过你。不然,我的朋友们可就要来‘帮你’了。”他身后的两人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哄笑。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极度的恐惧和羞辱下,颜歆闭上了眼睛,伸出了那只比铅块还要沉重的手。

他的动作僵硬而机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用刀割自己的灵魂。冰冷、绝望、屈辱……这是他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情绪。

然而,就在这片黑暗的深渊里,一丝诡异的、不属于这里的情绪,悄然滋生。

薛天宇那充满支配欲的眼神,他那些下流的命令,以及这桩被强迫的、极度羞耻的行为……所有的一切,仿佛触动了某个隐藏在他身体深处的、禁忌的开关。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不受控制地从他小腹升起。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背叛了意志,在如此不堪的情境下,可耻地起了反应。那份被强迫的羞耻感,与这股突如其来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他战栗的、病态的刺激。

“哦?有感觉了?”薛天宇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变化,语气更加戏谑,“看不出来啊,书呆子,你还挺享受的?”

这句话像一剂催化剂,瞬间引爆了颜歆体内那颗名为“屈辱”的炸弹。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薛天宇那张轻蔑的脸。羞耻与快感的浪潮席卷了他,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

很快,在一声压抑的、近乎痛苦的呜咽中,他痉挛着射了出来。污浊的液体溅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也溅在了他自己的大腿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

薛天宇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哈哈哈哈!这就完了?我操,颜歆,你他妈真是个废物!连打飞机都撑不过一分钟!你根本就不配当个男人!”

他的朋友们也跟着哄堂大笑,笑声像无数根针,扎进颜歆的耳朵里。

颜歆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他看着地上的狼藉和自己不堪的身体,脸上挂着泪痕,眼神空洞而绝望。

“不配当男人……”薛天宇的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那极致的羞辱中,自己的身体却感受到了快感?为什么在被骂作“不配当男人”时,内心深处除了痛苦,竟然还掺杂着一丝……如释重负般的……解脱?

这个可怕的念头,就像一颗毒种,在这一刻,被薛天宇亲手种进了他崩坏的心田。

颜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像个游魂一样洗漱、吃饭,对父母关切的询问充耳不闻。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就反锁上门,整个人无力地滑坐在地。器材室里发生的一切,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他脑海中反复播放。薛天宇那轻蔑的眼神,那充满控制欲的动作,尤其是那最后一句烙印般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他。

他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试图将那个可怕的念头从脑子里赶出去。

“我是个变态吗?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他痛苦地质问自己,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他是个男人,他应该感到愤怒,应该想着如何报复。可是……为什么,当他闭上眼睛,回想起薛天宇踩着他的脸,用那种绝对支配的语气说出那句话时,他的身体深处,竟然会不受控制地产生一丝燥热?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打开电脑,鬼使神差地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几个关键词:“被欺负”、“喜欢”、“支配”……跳出来的结果让他心惊肉跳,却又像着了魔一样,一个个地点了进去。

夜深了,房间里只有屏幕散发出的幽幽白光,照亮了他那张既惊恐又带着一丝迷茫的脸。

他失眠了。薛天宇的身影无比清晰地出现在他脑海中。不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混杂着一种病态的渴望。他渴望着那双脚再次踩上自己的身体,渴望着那双充满暴虐的手再次揪住自己的头发,渴望着那个声音再次对自己说出那些侮辱性的话语。

“如果……如果我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一个更加大胆、更加疯狂的想法,如同一条毒蛇,慢慢地从他心底探出了头。

“如果我不是男人……如果我是一个女孩……一条狗……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对我做那些事了?”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颤,随即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罪恶感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他不敢再想下去,却又无法停止。他的欲望,就像一颗被埋入沃土的种子,在屈辱和痛苦的浇灌下,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地生根、发芽。

他知道,自己病了,病得不轻。

而唯一的解药,似乎就是那个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病源本身——薛天宇。

他需要一个答案,或者说,他需要一个能让自己心安理得沉沦下去的理由。他想到了学校里那个新来的、据说非常厉害的心理老师李然。

心理辅导室被布置得异常温馨。柔软的米色沙发,绿意盎然的盆栽,墙上挂着印象派的风景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柑橘香薰。这一切,都旨在让来访者卸下心防。

李然老师就是这间安全屋的主人。他大约25、6岁,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笑容温和得像午后的阳光。他给颜歆倒了一杯温水,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颜歆同学,别紧张。”李然的声音平缓而有磁性,“在这里,你可以说任何你想说的话,一切都是绝对保密的。”

颜歆双手捧着水杯,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却无法驱散他内心的寒意。他低着头,盯着水杯里自己模糊的倒影,嘴唇翕动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些盘踞在他心底的、黑暗而黏腻的秘密,让他羞于启齿。

李然老师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灵魂深处。

终于,在长久的沉默后,颜歆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始了讲述。他从长期的霸凌说起,说到薛天宇的每一次羞辱,说到自己如何从恐惧到麻木。他刻意避开了那些最核心、最羞耻的部分,只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李然老师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等颜歆说完,他才缓缓开口:“所以,薛天宇同学的行为,让你感到非常痛苦和屈辱,对吗?”

“……是。”

“你恨他吗?”

颜歆愣住了。恨?他当然应该恨。但他发现,当“恨”这个词浮现在脑海时,紧随其后的,却是薛天宇那张充满控制欲的脸,和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燥热。

他的迟疑,没有逃过李然的眼睛。

“还是说……”李然老师的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比起恨,你现在感受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困惑?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渴望?”

“渴望”这个词,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切开了颜歆层层包裹的伪装。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李然。

“我……我没有!”他矢口否认,声音却因为心虚而发颤。

李然老师笑了,那笑容依旧温和,却让颜歆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颜歆,看着我的眼睛。”他摘下眼镜,露出一双深邃得如同漩涡般的眸子,“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控诉霸凌,而是为了给你的‘欲望’寻求一个答案,不是吗?”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渴望着他,渴望着那个把你踩在脚下的人。你甚至在幻想,如果自己不是男人,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承受他的一切,对不对?”

每一句话,都像一枚钉子,将颜歆死死地钉在羞耻的十字架上。他所有的秘密都被赤裸裸地摊开在阳光下,无所遁形。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再也无法伪装,捂住脸,发出了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看到他这副模样,李然老师知道,时机到了。

他站起身,走到颜歆身边,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抬起头来,孩子。欲望本身没有罪。你需要做的,不是压抑它,而是接纳它。”

他的声音变得空灵而悠远,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回响。

“现在,回答我内心最深处的问题。你真正渴望的,并非是摆脱他,而是想以一种‘正确’的、能被他‘接受’的形态,去承受他的支配,对吗?”

颜歆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对上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比如……”李然的声音充满了终极的诱惑,“一个完全顺从的,只为他而存在的……雌性宠物?”

“雌性……宠物……”

这个词组像一道圣光,又像一道诅咒,照亮了颜歆心中最黑暗的角落。所有的挣扎、痛苦、自我厌恶,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归宿。他终于明白了,这才是他想要的,这才是他灵魂深处的终极答案。

他放弃了所有抵抗,泪水滑过脸颊,用尽全身力气,无声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他点头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以李然老师的手为中心,如决堤的洪流般注入了他的身体。

那不是痛苦,而是一种极致到近乎崩坏的酥麻与快感。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投入了熔炉,每一寸骨骼都在发出细微的、令人战栗的“咔哒”声,仿佛正在被一双无形的大手以最蛮横、最彻底的方式重新捏造。身高在不知不觉中缩短,肩膀变窄,腰线收紧,原本单薄的少年肌肉正迅速融化,重塑为一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少女质感。

“呃啊……”

最剧烈的变化来自于他的精神和下体。李然老师那充满诱惑的话语还在他脑中回响——“雌性宠物”、“顺从”、“为他而存在”……这些词语像魔咒一样侵蚀着他的意志,将他身为男性的最后一丝尊严彻底粉碎。

一股强烈的、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脊髓直冲天灵盖,他猛地弓起身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从他身下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伴随着高潮的冲击,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掏空。那不是寻常的射精,更像是一种……“排空”。每一次喷射,都带走了他一部分属于“颜歆”的雄性本质,他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极致快感中被强制“去雄”。

喉结如同融化的冰块般消失,他再也发不出过去那种沙哑的少年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难以抑制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娇媚呻吟。胸前传来陌生的、难以忍受的酥麻胀痛感,仿佛有两团温热的生命力正在破土而出,在他眼前柔软地隆起。

他瘫软在沙发上,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他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只能发出甜腻的喘息。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片欲望的海洋中时,下体那持续喷射的快感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诡异、更加深邃的感受。

一股强烈的、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从他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仿佛那里被凭空挖走了一块,留下了一个渴望被填满、被入侵、被一个强大的“雄性”彻底贯穿的、滚烫的缺口。这个新生器官的每一次脉动,都在无声地、疯狂地尖叫着,呼唤着那个能带给它痛苦与满足的“主人”。

它天生就为了渴求男人而存在。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分钟,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一切尘埃落定时,新生的“她”瘫软在沙发上,浑身被汗水与体液浸透,不住地喘息。她身上的男生校服显得空空荡荡,宽松的裤腿下,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线条优美的小腿。她的精神已经彻底雌堕,脑海里只剩下对被支配、被填满的原始渴望。

李然老师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自己因为“消耗”而渗出微汗的额头,脸上露出了欣赏自己最完美艺术品般的满意微笑。

“好了,去看看你‘真正’的样子吧。”李然老师的声音将颜歆从迷离的感官风暴中唤醒。他扶着颜歆,将她带进了辅导室后方那间不对外开放的休息间。

休息间里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

当颜歆站到镜子前时,她彻底呆住了。

镜子里的人,拥有一张她既熟悉又完全陌生的脸。五官还是颜歆的轮廓,但所有的线条都变得无比柔和,透着一种雌性的精致。皮肤白皙细腻,因为刚刚经历的剧烈高潮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那身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男式校服,此刻正紧紧地贴在她身上,非但没有遮掩,反而将那新生的、玲珑有致的少女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胸前明显的隆起,收紧的腰肢,以及微微变宽、重心下移的臀胯,无一不散发着一种湿漉漉的、充满罪恶感的色情意味。

她颤抖着伸出手,触摸镜中人的脸颊。那细腻柔滑的触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这……是我?”她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不再是过去那种略带沙哑的少年音,而是一种清脆、甜美,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少女声线。这个声音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战栗。

李然老师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女生运动服和一些全新的女性内衣,递给她。“我想,你需要先清理一下,然后换身衣服。去吧,去感受,去接纳你真实的自己。”

她机械地接过衣物,走进了休息间里带淋浴的独立隔间。当她脱下那身承载了无数屈辱记忆、此刻又沾满了自己精液的男式校服时,一股强烈的割裂感冲击着她。她看着自己白皙赤裸的少女身体,和腿间那片属于“过去”的、黏腻污浊的痕迹,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涌上心头。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当她犹豫着、第一次伸手去清洗自己那陌生的下体时,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了一个从未感知过的、小小的、无比敏感的凸起。

“!”一股远比刚才任何一次高潮都更加清晰、更加锐利的电击感,瞬间从那一点爆发,窜遍全身!

她浑身一软,惊呼一声,差点滑倒在地。她扶着冰冷的墙壁,双腿止不住地发软。刚才那一下,让她清楚地感知到了自己新生的、只为快乐而存在的器官。

身体里那股因为被“排空”而产生的空虚感,此刻正化为一股难以忍受的燥热和骚动。她靠在墙上,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薛天宇的脸,浮现出他那充满支配欲的眼神。

她想起了李老师的话——“去感受你真实的自己”。

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她的手,颤抖着、犹豫着,再一次探向了自己身体最私密的所在。她学着刚刚无意中的触碰,用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在那小小的蓓蕾上打着圈。

“啊……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

前所未有的、如同山洪暴发般的快感,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然能产生如此纯粹、如此极致的快乐!这份快乐,比她过去十七年人生中所有快乐的总和还要强烈一万倍。它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在一次又一次的探索中,她沉沦了。

高潮的浪头褪去后,她瘫软在地,脸上挂着痴迷的红晕和满足的泪水。她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想要的,就是这副能带来无上快感的身体。她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男人来征服它、占有它,用对方的意志和欲望,将自己身体里那份与生俱来的空虚,彻底地、狠狠地填满。

高潮的浪头褪去后,她瘫软在地,脸上挂着痴迷的红晕和满足的泪水。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不是“治病”,不是摆脱痛苦。而是为了获得这份快乐,为了将这副能带来无上快感的身体,献给那个能带给她无上屈辱的“主人”。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清晰无比、不容置疑的目标。

她穿好那套崭新的女生运动服,拉开隔间的门。镜子里的少女,眼神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了。那里面不再是迷茫和恐惧,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和一丝……狩猎般的狂热。

她要去找薛天宇。

现在,立刻,马上。

她要跪在他面前,告诉他,她准备好了。

准备好,成为他口中那条……“被操的母狗”。

放学的铃声成了冲锋的号角。颜歆没有片刻迟疑,甚至顾不上和李然老师道别,就冲出了心理辅导室。她的步伐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与这副娇柔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她知道薛天宇的习惯,这个时间,他一定在篮球场。

夕阳将整个篮球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薛天宇正和几个朋友在打半场比赛,他赤裸着上身,健硕的肌肉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每一次起跳、投篮,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和张扬的荷尔蒙气息,引来场边几个女生的阵阵尖叫。

颜歆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运动服,长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白皙的脸颊因为急促的奔跑而泛着健康的红晕。她就那样站在场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毫无避讳地盯着场上唯一的焦点——薛天宇。

一个男生注意到了她,用胳膊肘捅了捅薛天宇:“喂,天宇,看那边,新来的妞?长得真不赖,一直盯着你看呢。”

薛天宇停下动作,接过朋友扔来的水,仰头猛灌了几口。他顺着朋友的目光看去,也注意到了那个陌生的女孩。确实很漂亮,是那种能激起男人保护欲和征服欲的清纯类型。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女孩的眼神有些奇怪,不像其他女生那样充满了爱慕或羞涩,而是一种……复杂的、他读不懂的东西,甚至还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

他没太在意,只当是又一个被自己吸引的学妹。擦了擦汗,他冲那女孩吹了个轻佻的口哨,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然而,那女孩接下来的举动,却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她没有害羞地低下头,也没有微笑着回应,而是径直穿过球场,无视了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一步步走到了薛天宇的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薛天宇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类似于奶香的体香,混杂着她急促呼吸带来的温热气息。

“有事?”薛天宇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这种身高差让他充满了优越感。

颜歆仰着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既因为恐惧,也因为兴奋。她看着眼前这张无数次出现在自己噩梦与春梦中的脸,深吸了一口气,用不大但足够清晰的声音,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薛天宇,是我。”

她的声音清甜而颤抖,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颜歆。”

“颜歆”两个字,如同惊雷在薛天宇耳边炸响。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猛地收缩。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少女的脸,试图从那柔和的线条和精致的五官中,找出那个他无比熟悉的、懦弱的影子。

轮廓……确实很像。那双眼睛,那双总是盛满了恐惧和屈辱的眼睛,此刻正用一种全新的、他从未见过的神情望着自己。

“你……他妈的在胡说八道什么?”薛天宇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一种荒诞到极点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周围的朋友也围了上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天宇,怎么了?这小学妹谁啊?”

颜歆没有理会其他人,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薛天宇。看到他脸上那副震惊、错愕、甚至带着一丝厌恶的表情,她没有感到受伤,反而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感。

她主动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极尽挑衅与献媚的、气声般的音量,吐出了那句演练了无数遍的、来自地狱的邀请:

“你不是说……我天生就是被当狗操的料吗?”

她的气息温热而潮湿,吹拂在薛天宇的耳廓上,让他浑身一僵。

“现在……”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眼神迷离而狂热,“你可以……亲自试试了。”

薛天宇的大脑宕机了。

超现实的冲击、被一个“男人变的女人”当众挑衅的羞恼、以及那句恶毒话语被原封不动奉还的荒谬感……所有情绪在他脑中交织成一团混乱的火焰。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的本能就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那是一种被冒犯后,需要用更强烈的暴力和支配去夺回控制权的本能。

他一把抓住颜歆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他无视了朋友们惊愕的呼喊,也无视了颜歆因为疼痛而发出的轻哼,粗暴地将她拖离了篮球场,熟门熟路地从一个无人看管的侧门溜了进去,径直走向那个她最恐惧的地方——体育器材室。

门被他一脚踹开,又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昏暗的空间里,依旧是那股熟悉的霉味和尘土气息。几缕残存的夕阳余晖从布满污垢的高窗透入,在飞舞的光尘中,照亮了地上几块不甚明显的、已经干涸的、深色的痕迹——那是昨天,属于“颜歆”的,最后的屈辱证明。

这里是他的地狱,也是她新生的圣堂。

薛天宇终于松开了手,将颜歆狠狠地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正好摔在那片痕迹旁边。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来回踱步,试图消化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孩”,那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和他记忆中那个任他欺凌的颜歆重叠在一起,催生出一种更加暴虐的、要将这荒诞现实彻底撕碎再重组的征服欲。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充满戾气。

颜歆慢慢地从地上撑起身体,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圈刺目的红痕。她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跪直了身体,抬起头,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他,眼神里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自己运动服的拉链。

拉链被一寸寸拉下,露出了里面白皙的肌肤和一件崭新的、粉色的蕾丝胸罩。那青涩而饱满的少女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中,像一件最诱人也最荒诞的艺术品,彻底摧毁了薛天宇脑中最后一丝理智。

“你说的对,”颜歆的声音依旧在颤抖,但眼神却无比坚定,“我不是男人,我不配。我是你口中的……贱货,是你的狗。”

她一边说,一边笨拙地解开胸罩的背扣。当那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顶端泛着粉色的柔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她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但一种更大的、被“审阅”的快感支撑着她。

“所以……主人……”她仰视着他,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与卑微,发出了最终的请求,“请您……就在这里……惩罚我,玩弄我……就像玩弄一条母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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