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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大小姐的主动凌迟,约稿公开,2

小说:约稿公开 2025-09-13 09:08 5hhhhh 4520 ℃

一声清脆、响亮、毫不留情的耳光声,在寂静奢华的房间里猛然炸开,突兀得仿佛一道惊雷。

巨大的力道让燕婉的头猛地向右侧甩去,几缕黑发被抽得飞扬起来。她的左耳瞬间嗡嗡作響,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尖锐的耳鸣声。紧接着,一股火辣辣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从她的脸颊上猛地炸开,迅速蔓延到整个半边头部。

赵虎的这一下,用足了十成的力气。

燕婉的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起红色,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浮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嘴角,一丝鲜红的血迹缓缓渗出,沿着光洁的下巴,滴落在身前的粗布囚衣上,晕开一朵小小的、妖冶的红花。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张龙和赵虎都愣住了,他们被自己犯下的“暴行”惊得呆立当场。郭腾也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燕婉,生怕她下一秒就暴起发难,将他们碎尸万段。

然而,燕婉却没有任何剧烈的反应。

她只是缓缓地,非常缓慢地,将甩到一旁的头转了回来。她的左脸已经高高地肿起,嘴角还挂着血丝,披头散发的样子显得狼狈不堪。但她的眼神却出奇地平静,甚至有些痴迷。

虽然她没有开口,但郭腾知道,这是在等待他们继续。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他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对着还在发愣的赵虎喝道:“没听见吗?继续打!给本官用力的打!”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变得容易了许多。赵虎眼神一狠,再次扬起了手。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次,是打在她的右脸上。

“啪!”“啪!”“啪!”

赵虎彻底放开了手脚,他左右开弓,一记接着一记,毫不间断地抽打在燕婉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形成了富有节奏的回响,每一次响起,都伴随着燕婉身体的微微一颤。

她的头颅随着掌掴的力道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飞舞着,有些黏在了她嘴角的血迹上,显得触目惊心。她的双颊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像是两个熟透的桃子,原本精致的脸部轮廓已经完全被肿胀所破坏。嘴角的伤口越裂越大,更多的鲜血流淌出来,染红了她的下巴和前襟。

整个过程中,燕婉始终跪得笔直,除了身体本能的晃动外,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和反抗。她紧咬着牙关,将所有的呻吟和痛呼都咽回了肚子里。她不需要用声音来宣泄痛苦,她要做的,是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去感受、去铭记、去享受这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痛楚和羞辱。

她能感觉到脸颊的皮肤在一次次的重击下变得麻木,然后是更深层次的、仿佛要将骨头都打裂的剧痛。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响,意识也有些涣散。但这模糊的意识中,那份被暴力支配的快感却愈发清晰。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燕家千金,她只是一个正在受刑的犯妇。这个认知,让她兴奋得浑身战栗。

郭腾在一旁冷漠地数着数:“……十五、十六、十七……”

他的声音平稳而冷酷,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和扭曲。每一下巴掌声,都是他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沉重脚步。他不会再回头,也没有资格回头。回头,是万劫不复,而走下去,或许还有一丝生的希望。

“……十九、二十!”

随着郭腾最后一声落下,赵虎气喘吁吁地停下了手。他的手掌已经打得通红,甚至有些发麻。

二十下耳光,终于打完了。

燕婉跪在原地,低垂着头,凌乱的黑发遮住了她此刻的面容。她的肩膀在微微地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兴奋。

“抬起头来!”郭腾命令道。

燕婉顺从地抬起了头。

那已经不是一张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的脸了。双颊高高肿起,呈现出一种骇人的紫红色,上面还残留着清晰的指印。嘴角撕裂,鲜血混合着唾液,缓缓地向下滴落。

“多……多谢大人……让犯妇认识到自己的罪行。”她口齿不清地说道。

郭腾冷哼一声,移开目光,沉声对张龙和赵虎吩咐道:“给她戴上刑具!本官先回县衙,你们两个,把她给本官押过来!”

说完,他仿佛逃跑一般,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房间。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自己那颗狂乱跳动的心。

郭腾走后,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张龙和赵虎看着眼前这个凄惨却又透着诡异妖冶的女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燕婉打破了沉默。

“两位……差爷,”她的声音依旧含混,但命令的意味却丝毫不减,“大人……的吩咐,你们没听见吗?枷……和镣铐呢?”

她没有为难两名差役,也没有必要为难,只是简单的提醒和命令。她已经逼迫郭县令走上这条路,只要他不回头,衙役们就只会唯他的马首是瞻。

张龙和赵虎如梦初醒,连忙应了声“是”,从门外将那副沉重的铁梨木枷和脚镣拖了进来。

“哐啷!”

沉重的刑具扔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张龙上前,粗暴地将燕婉从地上拽了起来。燕婉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立,已经有些麻木,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张龙扶了她一把,入手处是惊人的柔软和滑腻,即使隔着粗布囚衣,也能感受到那肌肤的质感。他的心神一荡,连忙松开手,仿佛被烫到了一般。

那副木枷被打开,沉重地套在了燕婉纤细的脖颈和手腕上。枷板合拢的瞬间,冰冷而坚硬的木头紧紧地箍住了她的皮肉。这副枷是为身材高大的壮汉设计的,戴在她身上显得异常巨大而不协调。她的双手被固定在枷板的两侧,几乎无法动弹。光是这枷的重量,就压得她纤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接着是脚镣。冰冷的铁环扣上了她白皙的脚踝,赵虎用一把大锁将镣铐锁死。沉重的铁链拖在地上,随着她身体的移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从这一刻起,她才算真正成了一个囚犯。

“走吧!”张龙在她身后粗鲁地推了一把。

燕婉戴着沉重的枷锁,脚上还拖着镣铐,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木枷的边缘粗糙不平,不断地摩擦着她脖颈和手腕的皮肤,很快就磨出了一道道红痕。她本就体弱,此刻更是举步维艰,走了几步便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额头上很快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红肿的脸颊滑落,流进脖子里,与被木枷磨破的伤口混在一起,带来一阵阵刺痛。

押解她的张龙和赵虎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模样,心中竟生出了一丝不忍。毕竟,他们只是求财,并不想真的把人折磨死。

“姑……呃,犯人,”张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要不……我们先把脚镣给你去了?或者……把这枷给你卸了,到了大牢再戴上?”

燕婉闻言,停下了脚步。她艰难地转过头,用那双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们。

“你们手里的鞭子和水火棍,都是摆设吗?”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为什么要怜惜我这个犯妇?我走得慢,你们不会用鞭子抽我,用棍子打我吗?”

她刻意加重了“犯妇”二字,语气中的质问和不满,让张龙和赵虎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们面面相觑,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骇和不解。这个女人,真的是个疯子!她不仅要求受刑,甚至还主动要求别人用更残忍的方式对待她!

面对燕婉那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他们不敢再有任何异议,只能硬着头皮应道:“是……是,犯妇,我……我们明白了。”

于是,从燕府到县衙大牢这并不算长的一段路,成了燕婉的第一场公开的受刑表演。

她刻意放慢了脚步,每当她稍有迟缓,身后的鞭子和水火棍便会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的背上、腿上。

“啪!”

牛皮鞭子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她的后背。粗布的囚衣根本无法抵挡鞭子的力道,一道清晰的鞭痕立刻透衣而出,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砰!”

沉重的水火棍则狠狠地敲打在她的腿弯处,让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燕婉咬紧牙关,将所有的痛呼都吞进喉咙里。这些剧烈的疼痛,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激起了她更强烈的兴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当他们看到这惊人的一幕时,无不驻足围观,议论纷纷。

“那不是……那不是燕家的大小姐吗?”

“天啊!真的是她!她怎么穿上了囚服,还戴着枷锁?”

“你们看,那两个衙役还在打她!这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啊?”

人群的指指点点,那些好奇、震惊、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无形的针,刺在燕婉的身上。这种公开的羞辱,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这种极致的羞耻感,令她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愉悦。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所有人当成一个罪人来围观。

两名衙役被围观的百姓看得浑身不自在,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燕婉看出了他们的窘迫,低声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向百姓们宣读我的‘罪行’啊,记得,要大声点。”

张龙和赵虎对视一眼,只能硬着通红的脸,开始大声地宣读郭腾事先为燕婉编造好的罪名:“都听着!女犯燕氏,心肠歹毒,恃强凌弱,草菅人命,罪大恶极!今由县令大人亲自下令,将其缉拿归案,严加审讯,明正典刑!”

他们一边走,一边重复地喊着。

罪行很含糊,这是预留了燕婉反悔的空间,事后可以解释成一场误会。

衙役们的这番话,在人群中瞬间炸开了锅。百姓们都是淳朴的,他们或许不了解权贵之间的争斗,但他们朴素的价值观让他们对“为富不仁”充满了憎恨。

一时间,群情激愤。

“打死这个毒妇!”

“长得这么漂亮,原来却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一片烂菜叶划过一道抛物线,精准地砸在了燕婉的脸上。黏腻的汁液顺着她红肿的脸颊流下,让她狼狈不堪。

紧接着,更多的烂菜叶、臭鸡蛋,甚至石子,如同雨点般向她飞来。

燕婉没有躲闪,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黏稠的蛋液糊住了她的眼睛,腐烂的菜叶挂在她的头发上,散发着阵阵恶臭。石子砸在木枷上,发出“梆梆”的声响,也有几颗砸在了她的身上,带来阵阵刺痛。

她感到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被所有人唾骂、羞辱。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解脱。在这一刻,她终于不再是那个被身份和枷锁束缚的燕婉,她只是一个纯粹的、正在受苦的犯妇。

当她终于被拖拽着、踉踉跄跄地走到县衙大牢门口时,已经是狼狈不堪。原本还算干净的囚服上,沾满了菜叶、蛋液和泥土,肮脏不堪。她身上的鞭伤和棍伤交织在一起,囚衣下的皮肤早已是多处皮开肉绽,渗出的鲜血将红色的囚衣染得更深。沉重的木枷将她脖颈和手腕处的皮肤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木枷的缝隙,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她浑身都在疼,脸上火辣辣的,身上火辣辣的,手腕和脖子更是钻心地疼。但她的精神,却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吱呀——”

沉重的大牢铁门被打开,一股阴冷、潮湿、混杂着霉味和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燕婉知道,她期待已久的地狱,终于到了。

伴随着刺耳的“吱呀”声,厚重而锈迹斑斑的牢门被缓缓推开。一股浓郁复杂、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蛮横地钻入燕婉的鼻腔。那是一种混合了常年不见阳光的霉味、腐烂稻草的酸味、人类排泄物的臊臭以及挥之不去的、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这股气息,是绝望和痛苦的凝结,是这个人间地狱的独特味道。

燕婉并没有感到不适,她深深地吸气,贪婪地吸收着这些她渴望已久地气息,直到她的肺部被这污浊的空气填满。

牢房内的光线极其昏暗,只有过道墙壁上挂着几支昏黄的火把,在潮湿的空气中挣扎着,投下摇曳不定、鬼影幢幢的光。张龙和赵虎一左一右,架着几乎已经脱力的燕婉,将她拖了进去。脚下的石板路湿滑黏腻,布满了青苔和不知名的污垢,每一步都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两侧的牢房里,关押着真正的犯人。一些人蜷缩在角落的阴影里,如同死物;一些人则被外面的动静惊动,纷纷扒着栅栏,用浑浊而麻木的眼睛向外窥探。当他们看到燕婉——一个身着囚服、戴着重枷、却依旧难掩绝色姿容的女人时,那些死寂的眼神里,瞬间燃起了各种复杂的光芒:惊讶、好奇,以及完全不加掩饰的淫欲。

“嘿,来了个新货色……”

“啧啧,这么漂亮的娘们,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看这细皮嫩肉的,怕是没几天就要被玩死了……”

污言秽语从黑暗的角落里飘出,像黏腻的毒蛇,缠绕在燕婉的耳边。这些粗鄙的、充满侵略性的话语,是她过去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未听过的。但此刻,这些话语并没有激怒她,而是像一剂强效的催情药,让她因疼痛而有些麻木的神经,再次兴奋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囚犯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正在剥离她身上那层肮脏的囚衣,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

这种被当作玩物一般审视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刺激。

她被带到了一间位于牢房最深处的单人牢房前。这间牢房似乎是特意为她准备的,比其他的牢房要干净一些,地上铺着一层还算干爽的稻草。最特别的是,这间牢房的门上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门楣上还用一根红绳,系着一个黄铜制成的小铃铛。

张龙打开牢门,将燕婉粗暴地推了进去。燕婉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冰冷的墙壁才稳住身形。

张龙按照县令吩咐好的流程,和赵虎一起,合力将那副沉重的铁梨木枷从燕婉身上卸了下来。

当枷锁被取下的那一刻,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感瞬间席卷了燕婉的全身。被压迫了许久的肩膀和脖颈终于得到了解放。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疼痛。她脖颈和手腕上被木枷磨得血肉模糊的伤口,在接触到阴冷的空气时,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沿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

张龙将沉重的木枷扔在一旁,又从腰间解下一副刑具。那是一副由两个铁环和一截短铁链组成的手铐,比之前那副笨重的脚镣要精致一些,但同样冰冷而坚硬。

他蹲下身,抓住燕婉的双手。她的手腕上,满是鲜血和被磨破的皮肉,看起来触目惊心。张龙的动作不由得放轻了一些,将冰冷的铁环扣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燕婉没有反抗,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当铁环扣上,冰冷的触感传来时,她的的脸上绽放起满足的微笑。

“咔哒!”

锁芯合拢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里显得格外清晰。这声音,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乐章,宣告着她囚徒身份的再一次确认。

做完这一切,张龙和赵虎便退出了牢房,将门虚掩上。他们没有离开,而是像两个门神一样,守在了牢房门口。

燕婉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脸上的肿痛,身上的鞭伤棍伤,脖颈和手腕的磨伤,以及脚踝被镣铐摩擦的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她疲惫到了极点,却又因为精神上的极度亢奋而毫无睡意。

她靠在粗糙的石墙上,感受着石壁传来的阴冷寒意。她缓缓抬起被铁链束缚的双手,打量着这副新的“首饰”。铁链不长,刚好能让她双手做出一些简单的动作。她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上的伤口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铁链也随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这声音,真好听。她想。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从过道那头传来。脚步声很轻,也很稳,不像衙役们那种沉重杂乱的步伐。

郭腾的身影出现在了牢房门口。他挥了挥手,示意张龙和赵虎退下。然后,他推开牢门,走了进来。

牢房里的空间很小,他一进来,就显得有些拥挤。他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燕婉,神情复杂到了极点。眼前的这个女人,衣衫褴褛,浑身污垢,脸上红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乞丐。

“燕……犯妇!”他艰难地开口,刚想好言好语地询问,但又想起她的要求,转而强自变得严厉起来,“按照我们说好的,这间牢房的门不会上锁,门口的铃铛,你也看到了。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我会派衙役过来,询问你是否要去刑房受刑。你如果想去,便跟他们去;如果不想去,你就摇头或是不理会,他们不会强迫你。其余的时间,如果你想受刑,随时可以拉响那个铃铛,会有人立刻带你去刑房。”

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在刑房里,一切也由你做主。你若觉得疼痛难忍,随时可以叫停。你若对施加的刑罚不满意,也可以随时提出更换种类。包括你手上的这副手铐,如果你不想戴,我立刻就可以让人为你去掉。”

他说这番话,一方面是履行承诺,另一方面,也是在内心深处,抱着一丝侥幸。他希望,当燕婉真正体验到这地牢的肮脏和刑罚的痛苦后,会感到厌倦和后悔,会主动叫停这场疯狂的游戏。

然而,燕婉的反应,却再次击碎了他的幻想。

她静静地听完郭腾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那笑容牵动了她嘴角的伤口,让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但笑意却更深了。

“郭大人,你费心了。”她缓缓地说道,声音因为嘴唇的红肿而有些含混不清,“这些规矩,犯妇很满意。”

她挣扎着,用被铐住的双手撑着地,慢慢地站了起来。

“既然如此,”她看着郭腾,眼神灼灼,“那我现在,就要行使我的权利了。”

郭腾心中一紧:“姑娘请讲。”

“请先把犯妇手上的刑具去掉。”

郭腾愣了一下,随即心中涌起一阵狂喜。难道她真的后悔了?他连忙从怀中掏出钥匙,上前一步,为燕婉打开了手铐。

冰冷的铁环从手腕上脱落,燕婉活动了一下自己获得自由的双手,然后,在郭腾惊愕的目光中,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将双手反剪到了身后。

“现在,”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用绳子,将犯妇像这样反绑起来,然后,吊到房梁上。犯妇罪大恶极,需要被吊上一整夜才行。”

郭腾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他看着燕婉那纤弱却挺得笔直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燕婉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缓缓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他,“郭大人,你是要毁约吗?如此的话,那就放我离开,我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成为真正十恶不赦的犯妇。”

“不……不敢!”郭腾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颤抖着,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面对燕婉那冰冷刺骨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冻结。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女魔头套牢,任何反抗和犹豫都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怎么?郭大人,需要犯妇……教你怎么绑人吗?”燕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

“不……不必。”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他机械地转过身,从墙角拿起一捆衙役们平时用来捆绑犯人的粗麻绳。那绳子又粗又硬,上面还沾着一些干涸的泥土和不知名的污渍,散发着一股霉味。他走到燕婉身后,浓郁的、属于女子的幽香混合着血腥和汗水的味道,钻入他的鼻腔,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他不敢看她,只能低着头,将目光聚焦在她那双反剪于身后、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腕。他颤抖着伸出手,粗糙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手腕上的伤口。

“请大人绑紧一点。”被触碰到伤口,燕婉却没有痛呼。

郭腾咬了咬牙,不再犹豫。他将麻绳一圈一圈地缠绕在燕婉的手腕上,然后用力地拉紧,打上一个死结。粗糙的绳索立刻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勒出了深深的红痕,并且还在不断地收紧,几乎要陷入皮肉之中。

绑好了双手,接下来便是将她吊起。牢房的房梁不算太高,郭腾费了些力气,才将绳子的另一头甩了上去,绕梁一周后垂了下来。他抓住绳子的末端,回头看了一眼燕婉。

“准备好了吗?”他鬼使神使地问了一句,问完就后悔了。他有什么资格问?他只是一个执行者。

燕婉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顺从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火光下投下一片剪影。

郭腾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力拉动绳索。

绳子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燕婉的身体随之缓缓地离开地面。她的双臂被反扭到极限,肩膀的关节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随着身体的不断升高,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肩关节和被捆绑的手腕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仿佛双臂要被硬生生地从身体上撕扯下来。

她的囚衣因为吊起的姿势而向上滑去,露出了平坦紧致的小腹和一截纤细的腰肢。她的双脚无力地悬在半空中,脚上的铁镣随着身体的轻微晃动,发出一连串“哗啦啦”的轻响,在这死寂的牢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她的脚尖彻底离开地面,完全悬空时,郭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叫来门口的衙役阿龙。

他命令阿龙将她的双腿抬起,然后将绳子扯紧,将手里拿着的那一端绕着她的脚踝,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上一个结。

燕婉就这样,被水平地面朝下吊在房梁上,像一个秋千,若是有顽童经过,或许还会坐上去玩耍一番。

“犯妇还有一个要求,”燕婉因痛苦而颤抖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中响起,带着几分兴奋,“请大人……在犯妇的身上,挂上一个篮子,里面……装满石头。”

郭腾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感觉自己的认知正在被眼前这个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击碎、重塑。悬吊本身已经是极大的痛苦,她竟然还要在这种姿势下负重?

他没有再问为什么,也没有再劝说。他知道,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是多余的。他默默地走出牢房,很快,张龙提着一个竹篮和一堆从院子里捡来的石头走了进来。郭腾接过篮子,将冰冷而坚硬的石头一块一块地放了进去,直到篮子变得沉甸甸的。

他又取来一根麻绳,绑在燕婉的腰腹,然后将另一端绑在篮子的提手上。

“唔……”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燕婉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那股沉重的力量完全作用在她的腰腹部,将她的身体向下拉扯成一个极大的弧度。同时,这股力量也通过她的躯干,传导到了她被反吊的双臂上。她的肩关节处传来一阵几欲脱臼的剧痛,被绳索紧紧捆绑的手腕,更是被勒得几乎要断掉。

这是一种复合式的、全方位的痛苦。悬吊拉扯着她的双肩,绳索切割着她的手腕,篮子坠压着她的腰腹,血液倒灌进她的大脑,让她感到天旋地转。

“很好……”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嘶哑不堪,“就……就这样……不要放我下来……”

郭腾没有再说话。他深深地看了那具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的、曲线毕露的身体一眼,然后默默地退出了牢房。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心中是何种滋味,恐惧、惊骇、荒谬?或许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极致的疯狂所吸引的兴奋。

他吩咐守在门口的张龙和赵虎,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这间牢房。

牢门被关上,过道上的火把光芒被隔绝在外,牢房里陷入了近乎完全的黑暗。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对于燕婉来说,剩下的只有纯粹的、无边无际的痛苦。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腕上的绳索是如何一寸寸地勒进皮肉,每一次心跳,都会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她能感觉到,肩膀的韧带被拉伸到了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能感觉到,腰腹间的重物,正无情地将她的身体向下撕扯,五脏六腑都仿佛错了位。

黑暗中,她听到了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到了远处牢房里囚犯的梦呓和呻吟,听到了墙壁上渗出的水珠滴落在地上的“嘀嗒”声。这些声音,与她自己沉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只属于地狱的交响乐。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呼救。她只是静静地承受着,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这片痛苦的海洋里。疼痛,是她此刻唯一能够感知到的真实。它像一把锋利的刻刀,将她过去二十年的身份、尊严、荣耀,一层层地剥离下来,露出了最核心、最本真的那个渴望被毁灭的灵魂。

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

夜,深了。

牢房里的寒气越来越重,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刺入她的肌肤。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体温在一点点地流失。意识在清醒和昏迷的边缘反复徘徊。每一次当她即将坠入黑暗的深渊时,身体某处传来的剧痛又会像一道闪电,将她狠狠地劈醒。

————

她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又醒来了多少次。当一缕微弱的晨光,从牢房顶端那个小小的、布满蛛网的气窗透进来时,她那双失神的眼睛才重新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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