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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大小姐的主动凌迟,约稿公开,3

小说:约稿公开 2025-09-13 09:08 5hhhhh 9280 ℃

天,亮了。

她还活着。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丝失望,又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一夜的悬吊,已经将她身体的潜能压榨到了极限。她的双肩感觉像是被硬生生撕裂后又胡乱地塞了回去,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胸腔和背部的肌肉,传来阵阵剧痛。被绳索紧缚的手腕早已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肿胀的麻木感。倒灌的血液让她的脑袋昏沉涨痛,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嗡鸣。腰腹间那个装满石头的篮子,如同一个恶毒的诅咒,将她的身体拉扯成一个痛苦的弧度,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就像一块被悬挂在阴暗角落里,等待风干的破布,失去了所有生机和色彩。

“吱呀——”

牢门被推开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死寂。

张龙和赵虎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他们看到被吊在半空中的燕婉时,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的景象太过骇人,即使是他们这种见惯了刑讯场面的老衙役,也感到一阵阵的心悸。那个曾经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此刻双目紧闭,脸色青白,嘴唇干裂,头发凌乱地垂落下来,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悬挂着,若不是胸口还有着微弱的起伏,他们几乎要以为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头儿,这……还活着吗?”赵虎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颤音问张龙。

张龙没有回答,只是上前一步,伸手探了探燕婉的颈动脉。当他感觉到指尖下那微弱却顽强的搏动时,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还活着。把她放下来吧,大人该等着急了。”

两人合力,开始解开缠绕在房梁和燕婉脚踝上的绳索。随着绳索的松动,燕婉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如同一个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向地面坠去。

张龙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将她接住。

温香软玉抱了满怀,但张龙却感觉自己抱住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冰。她的身体冰冷得吓人,而且僵硬得像一截木头。

当她的身体被放平在地上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从四肢百骸涌向大脑。血液重新涌入麻木已久的双臂,那种酸、麻、胀、痛混合在一起的感觉,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骨髓。她的肩关节更是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蜷缩在冰冷的地上。

张龙蹲下身,开始解她手腕上的绳索。那麻绳经过一夜的勒缚,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她红肿的皮肉之中,与干涸的血迹粘连在一起,根本无法轻易解开。他只能用随身携带的小刀,一点一点地将绳索割断。

每一刀下去,都像是割在燕婉的神经上,让她疼得浑身一颤。当绳索终于被完全割断,她那双被反剪了一夜的、已经变得青紫肿胀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时,她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犯妇!”赵虎按照郭腾事先的吩咐,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燕婉,用一种公事公办的、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县令大人今日要升堂,狠狠地拷问你这刁顽的犯妇,你可有什么话说?”

燕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视线模糊,眼前的两个人影在不停地晃动。她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是要冒出火来,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犯妇……愿意……受刑……”

尽管声音微弱,但那语气中的坚定和决绝,却让张龙和赵虎再次感到了那种发自骨髓的寒意。

她根本不是人,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渴求痛苦的怪物。

燕婉此刻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张龙和赵虎只能一左一右地将她从地上架起来,半拖半拽地向外走去。她赤裸的双脚踩在湿滑冰冷的石板路上,脚上的镣铐随着他们的移动,拖在地上,发出一连串“哗啦啦”的声响,在这空旷压抑的监牢过道里,回荡着。

刑房位于大牢的最深处,是一间独立于其他牢房的石室。刚一靠近,一股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腐朽气息便扑面而来,这里的空气似乎都比别处要粘稠几分。

石门被推开,里面的景象让燕婉那双失神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才是她梦想中的地方。

刑房的面积不大,光线昏暗,只有墙壁上两支牛油火把在噼啪作响,将墙上那些暗红色的、不知是何年何月留下的血渍照得若隐若现。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X”形木架,上面还残留着早已干涸变黑的血迹。旁边立着一个高高的刑架,顶端的横梁上垂下几根粗大的铁链。墙壁上,则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望而生畏的刑具:长短粗细不一的皮鞭、布满倒刺的九节鞭、沉重的板子和杖棍、拶指用的木夹、夹腿用的夹棍、还有烙铁、钢针、铁钳……每一件刑具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惨剧,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凶戾之气。

郭腾早已等候在此。他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便服,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深沉得像一潭死水。他看着被衙役架进来的、狼狈不堪的燕婉,心中五味杂陈。

“大人,犯妇带到。”张龙和赵虎将燕婉拖到刑房中央,将她按跪在地上,然后便退到了一旁,垂手侍立。

郭腾没有看燕婉,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她身后的刑架,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声音,缓缓下令:“把她,给本官吊起来!”

“是!”

张龙和赵虎应声上前,解开了燕婉脚上的镣铐,然后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拽起,拖到了那个高大的刑架前。他们将燕婉那双几乎已经无法动弹的手臂举过头顶,用一副铁制的手镣将她的手腕牢牢地锁在了从房梁上垂下来的铁链末端。

接着,其中一名衙役走到刑架后方,开始摇动一个巨大的绞盘。

“嘎吱……嘎吱……”

绞盘转动的声音刺耳而缓慢,锁着燕婉手腕的铁链被一寸一寸地向上拉升。

“呃啊……”

燕婉的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那本就几近脱臼的双肩,在身体重力的拉扯下,传来一阵仿佛骨骼错位的剧痛。她的身体被越吊越高,双脚无力地在空中摇晃,最终,只有她的脚趾尖,能够勉强地、虚弱地触碰到冰冷的地面。

这个姿势,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拉伸到了极限。她赤裸的双臂、修长的脖颈、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构成了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在昏黄的火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她的囚衣因为身体的拉伸而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虽然纤瘦却依然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轮廓,更是引人注目。

郭腾站起身,缓缓地踱步到燕婉面前。他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燕婉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犯妇,本官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他的声音冰冷,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燕婉的脸上露出一丝凄美的笑容,她用嘶哑的声音,清晰地回答:“犯妇……罪该万死。”

“好!”郭腾猛地松开手,后退两步,厉声喝道,“既然知罪,那就给本官用刑!上鞭子!”

张龙和赵虎从墙上各自取下了一根牛皮长鞭。那鞭子是用整张牛皮鞣制而成,鞭身足有拇指粗细,在水里浸泡了许久,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两人一左一右,站到了燕婉的身前和身后,拉开了架势。

“大人,打哪里?”张龙回头请示道。

郭腾的目光落在燕婉那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前胸,后背。”

张龙和赵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兴奋和残忍。鞭打后背是常事,但鞭打前胸,尤其是对一个女人来说,那就带上了浓重的凌辱意味。

站在燕婉身后的赵虎率先动了。他抡圆了胳膊,手中的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响,狠狠地抽向了燕婉光洁的后背!

“啪!!!”

鞭子与皮肉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巨响。

“唔!”

燕婉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她感觉自己的后背像是被一条烧红的铁棍狠狠地烙了一下,一股火烧火燎的剧痛瞬间炸开,迅速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还没来得及从这一下的剧痛中缓过神来,站在她面前的张龙也动了。

“呼——啪!!!”

第二记鞭子,带着更加凶猛的风声,不偏不倚地抽在了她的前胸。

这一鞭,力道之大,直接将她身上那本就粗糙的囚衣抽得从中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了里面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一道鲜红的、微微凸起的鞭痕,从她的左侧锁骨一直延伸到她平坦的小腹,像一条狰狞的红色蜈蚣,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啊——!”

这一次,燕婉再也无法抑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她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前胸的皮肤远比后背要娇嫩敏感,这一鞭子带来的痛苦,是后背那一鞭的数倍。那是一种撕裂般的、钻心刺骨的疼痛。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啪!”“啪!”“啪!”

两名衙役如同两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抡起手中的长鞭,开始富有节奏地、一前一后地抽打起来。

鞭子破空的声音,皮肉被抽打的闷响,以及燕婉压抑不住的痛哼和惨叫,在空旷的刑房里交织成了一曲残忍的乐章。

燕婉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挣扎、扭动着,但那锁住她手腕的铁镣纹丝不动,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很快就咬出了血,铁锈味的血腥气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来抵抗那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剧痛。

但痛苦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清晰,根本无法抵抗,只能承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一次次的抽打下,由火辣辣的疼痛,转为一种麻木的灼痛,然后,皮开了,肉绽了。鞭子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她已经破碎的伤口上撒盐,带来一阵阵更加剧烈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张龙的鞭子愈发刁钻狠毒。他似乎是刻意地,将落点集中在了燕婉胸前那两团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

“啪!”

一鞭下去,正好抽在了她右边的乳房上。雪白饱满的乳肉上,立刻浮现出了一道刺眼的红痕。那柔软的组织在暴力的抽击下剧烈地颤动着,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和羞辱的刺激感。

“啊!”燕婉的惨叫声都变了调,带着一丝哭腔。

然而张龙并没有停手。

“啪!”“啪!”

鞭子如同毒蛇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吻”上那两团颤巍巍的雪白。很快,她胸前那原本完美无瑕的饱满,就变得伤痕累累,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被抽烂了,渗出点点血珠,将身前的囚衣染上了一片片暗红的印记。

燕婉的意识开始模糊。极致的痛苦和羞辱,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肉,一块被随意抽打、凌辱的物件。这种彻底失去自我和尊严的感觉,是如此地让她着迷。

她不再惨叫,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任由鲜血从嘴角流下。她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已经失去了焦距,蒙上了一层水汽,不知是泪水,还是因为痛苦而分泌出的虚汗。她默默地承受着,将身体的每一寸感受都铭刻在灵魂深处。

郭腾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却又血腥残忍的一幕。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看着燕婉那具在鞭打下不断颤抖的、布满伤痕的身体,看着她那痛苦却又满足的表情,一股莫名的燥热从他的小腹升起。

他发现,自己竟然对眼前这残忍的景象,产生了一丝兴奋。

又打了一阵,见燕婉已经浑身是血,气息奄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像一具破败的玩偶一样挂在刑架上,郭腾才终于缓缓地抬起了手。

“停手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张龙和赵虎闻言,都停下了动作,两人都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郭腾走上前,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女人。她的前胸和后背,几乎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鞭痕,血肉模糊。

“把她……解下来。”他再次下令。

衙役上前,摇动绞盘,将燕婉缓缓地放了下来。

当她被从刑架上解开的瞬间,最后一丝支撑着她的力量也随之消失。她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了冰冷而潮湿的地面上。

冰冷潮湿的石板地面贪婪地吸吮着燕婉身体上残存的最后一丝温度。她趴在那里,像一条被巨浪拍打上岸的濒死的鱼,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背部和胸前无数道火烧火燎的伤口,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这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痛苦,正是她梦寐以求的甘泉。它洗刷着她身上那层名为“高贵”的虚伪外壳,让她感觉自己离那个最真实的、最渴望毁灭的自我越来越近。

她挣扎着,用那双几乎已经抬不起来的手臂支撑着地面,试图从这片冰冷的泥泞中爬起来。她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扎刺。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凌乱的发丝滴落,在地上晕开一小滩暗红色的污渍。

终于,她勉强地、摇摇晃晃地,将上半身撑了起来,保持着一个跪趴的姿势。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像是破旧的风箱,发出“嗬嗬”的声响。

郭腾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原以为,经过刚才那番酷烈的鞭笞,这个女人至少会昏死过去,或者开口求饶,要求今天的“游戏”到此为止。但他错了。

“大……大人……”燕婉的声音嘶哑得如同两片砂纸在摩擦,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犯妇……还……还想……尝尝……拶子的滋味……”

此言一出,整个刑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张龙和赵虎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跪趴在地上、如同恶鬼般的女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硬”的骨头,不,这已经不是骨头硬了,这纯粹是自己找死!拶指之刑,虽不见血,但那种十指连心的剧痛,往往比皮肉之苦更让人难以忍受。许多江洋大盗、亡命之徒,都能扛过一顿板子,却会在拶子下面哭爹喊娘,将祖宗十八代都招供出来。

而这个女人,在刚刚被鞭打得体无完肤之后,竟然主动要求上拶子?

郭腾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那股刚刚平复下去的惊涛骇浪,再次被掀起。他死死地盯着燕婉,试图从她那张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

但他只看到了认真,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对痛苦的渴望。

“你……确定?”郭腾的声音干涩,他发现自己的喉咙也有些发紧。

燕婉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冲他点了点头。

郭腾沉默了,他缓缓地转过头,对身后的赵虎示意了一下。

赵虎心中一凛,不敢怠慢,连忙转身从刑具架上取下了一副拶子。那是一副由五根手指粗细的硬木短棍串联而成的刑具,木棍打磨得还算光滑,但上面依旧残留着一些暗沉的血渍,诉说着它曾经带来的痛苦。

张龙上前一步,粗暴地将燕婉的身体扶正,让她跪直在地上。她的双腿因为无力而不断地打着颤,根本无法保持稳定。于是,张龙和赵虎一左一右,各自伸出一只脚,狠狠地踩住了她的膝弯,将她的下半身牢牢地固定在地上。

这个充满羞辱意味的动作,让燕婉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意。

赵虎蹲下身,抓住燕婉的左手。那是一只曾经纤细白皙、完美无瑕的手,此刻却沾满了血污,手腕处更是因为一夜的吊缚而青紫肿胀。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的五根手指一一分开,然后将那副冰冷的木拶子套了上去,每一根手指,都刚好被夹在两根木棍之间。

一切准备就绪。赵虎抬头看了一眼郭腾,见后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地收紧连接着木棍两端的绳索。

“唔……”

随着绳索的收紧,木棍开始向内挤压。一股尖锐的、如同被铁钳夹住的痛感,瞬间从燕婉的指尖传来,并迅速沿着神经窜向她的大脑。

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将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哼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身体因为剧痛而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赵虎没有停手,他依旧在缓慢而稳定地收紧绳索。

拶子越夹越紧,那种疼痛,也从最初的尖锐,逐渐演变成一种沉闷的、仿佛骨头要被一寸寸碾碎的、令人发疯的剧痛。燕婉感觉到自己的指骨在不堪重负地呻吟,指间的血肉仿佛要被硬生生地挤压成泥。

她一开始还能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忍耐,不发出一丝声音。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踩在她膝弯处的张龙和赵虎,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肉的每一次痉挛和绷紧。

然而,十指连心,这种源自神经末梢的酷刑,其痛苦程度远超她的想象。

终于,当赵虎又一次狠狠地拉动绳索,将拶子收紧到极限时,燕婉那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也随之断裂。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猛地从她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撕裂了刑房里压抑的寂静。

她的身体剧烈地向前弓起,似乎想要挣脱这无法忍受的痛苦,但她的双腿被衙役死死地踩住,根本动弹不得。

赵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吓了一跳,手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松了一些。他也是用刑的老手,知道这种刑罚的厉害,再夹下去,这女人的十根手指怕是真的要废了。

然而,就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燕婉那已经变得有些涣散的眼神,却猛地重新聚焦。

“不……不要停!”她用一种近乎于嘶吼的声音,艰难地命令道。她的声音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喊叫而变得破碎不堪,但那语气中的坚决,却是不容置疑的,“继续……给……给我……用力……收紧!”

赵虎愣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郭腾。

郭腾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对赵虎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他也有些狠劲,想要看看这疯女人的极限在哪,同时,也是想要借此看看能不能逼得她求饶,如此便可能将这尊魔头安全送回家,保全自家老小的性命。

得到了命令,赵虎不再犹豫。他眼神一狠,再次抓住了绳索的两端,用上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两边一扯。

“嘎吱——”

赵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将那副小小的拶子变成了一件恐怖的碎骨机器。燕婉的五根手指被夹在木棍之间,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变得又扁又平,像是被大力擀过的面团。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早已尽数破裂,整只手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青紫色,指节处因为过度的挤压而高高肿起,如同几节畸形的、紫黑色的香肠。

“呃……嗬……”

燕婉的喉咙里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她早已在第一波极致的痛苦中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此刻剩下的,只有本能下因剧痛而引发的喉头痉挛。她的身体在地上疯狂地抽搐,双腿因为被衙役死死踩住而无法动弹,上半身则徒劳地扭曲着。她的眼睛向上翻去,只剩下惨白的眼白,口中涌出带着血丝的白沫,已然是痛到了昏厥的边缘。

那是一种极致的痛苦,没有任何缓冲,如同最锋利的钢针,一遍又一遍地穿刺着她的神经中枢。她的意识被这股狂暴的痛楚洪流彻底冲垮,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意志,都在这瞬间被碾得粉碎。世界不复存在,时间也失去了意义,她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自己那正在被一寸寸毁灭的指骨。

“大人……再夹下去,这手就彻底废了!”赵虎也被燕婉这副要死的惨状吓到了,他喘着粗气,回头看向郭腾,握着绳索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郭腾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在地上抽搐的燕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这个女人,这个疯子,她对痛苦的承受能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作为一个资深酷吏的认知范畴。他本想借此机会逼她求饶,让她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她竟然能忍受到这种程度。

“松开。”良久,郭腾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得到了命令,赵虎如蒙大赦,连忙松开了手中的绳索。

张龙和赵虎移开踩着燕婉膝弯的脚,赵虎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那副沾满了血污的拶子从燕婉那只已经不成人形的手上取了下来。

拶子被取下的那一刻,一股更加猛烈的剧痛,伴随着血液重新涌入被挤压区域的酸胀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爆发。

“啊!”

燕婉那已经涣散的意识被这新一轮的剧痛猛地拉了回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随即整个人便如同烂泥一般,彻底瘫软在了地上,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音节,却仍在不住摇头,抗议郭腾私自停止刑罚的行为。

郭腾的心脏猛地一沉。他看着地上这个一心渴求折磨与毁灭的怪物,心中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或许,他应该转变思路了。他应该主动出击,用尽可能痛苦的刑罚来折磨她,超出她的预料,或许能够有一丝机会。

他沉思了片刻,脑海中闪过无数种酷刑的细节。最终,他将目光锁定在了墙角的一个水桶和一根粗大的木杠上。

“把她给本官拖到那条长凳上,仰面朝天,绑好了!”郭腾心一横,眼神变得狠戾起来,语气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张龙和赵虎不敢怠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瘫软如泥的燕婉,将她拖拽到刑房中央那条又长又窄的刑凳上,那条凳子通常是用来执行杖刑的,凳面狭窄,刚好能容纳一个人的身体。

他们将燕婉的身体摆正,让她仰面躺在凳子上。这个姿势让她后背那些血肉模糊的鞭伤,与粗糙的凳面接触,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她的双手被拉过头顶,用皮带牢牢地捆绑在凳子的一头;双脚则被分开,脚踝也被紧紧地固定在凳子的另一端。

她的身体被拉成了一个“大”字,完全无法动弹。

郭腾命赵虎从狱卒们吃饭的休息间拎过来一壶满满的凉水,这水在阴冷的牢房里放久了,冰冷刺骨。他走到凳子旁,看了一眼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的燕婉。

“犯妇,张嘴!”郭腾亲自粗暴地掰开了她的下巴。

他使了个眼色,赵虎上前,将手中的木桶

“咕嘟……咕嘟……呃……”

冰冷刺骨的凉水,从壶嘴形成一股细流,源源不断地流入燕婉口中。

一道彻骨般的冰冷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喉咙,然后是食道和胃。

冷水毫无阻碍地涌入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胃在被这股外来的液体迅速地撑大、撑满,令她不住呛咳呕吐。

郭腾又命两名衙役从墙角抬过来了一根碗口粗的沉重木杠,让他们一左一右,跨立在刑凳两侧,将那根沉重的杠子,横着压在了燕婉那高高隆起的腹部。

“压!”郭腾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张龙和赵虎不再犹豫,两人各自抓住杠子的一头,对准燕婉那被水撑得滚圆的肚子,同时弯下腰,用上全身的重量,狠狠地向下压去。

“噗——!!!”

一股强大的压力瞬间作用在燕婉的胃部,那些刚刚被灌进去的冷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从她的口鼻之中喷射而出,形成了一道壮观的水柱。

“呃……呕……”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碾压和被淹没的痛苦。

两个衙役并没有就此停手。他们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杠子在她的腹部来回滚动、碾压,每一次下压,都会逼出更多的水流,以及她胃里残留的酸液。

随着杠子的不断施压,燕婉的口中开始呕出一些粉红色的液体。

那是血。

她胃里的毛细血管,已经被这残暴的挤压给碾破了。

“大人,她吐血了!”张龙有些惊慌地喊道。

郭腾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快步上前,看到燕婉那张惨白的脸上,嘴角挂着鲜红的血沫,双眼紧闭,胸口的起伏已经变得极其微弱。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压下去,这个女人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停!”他急忙叫停,“够了!把她解下来,送回牢房!”

这一次,他没有再征求燕婉的意见。如果真的失手将她玩死,他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燕家一定不会放过他。

两名衙役连忙移开木杠,手忙脚乱地解开了绑在燕婉身上的皮带。

她像一滩烂泥一样,从刑凳上滑落下来,瘫在地上那片混合着水和血的污秽之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张龙和赵虎想要从两侧架起燕婉,但她的身子实在太绵软,根本无从着力。

张龙索性让赵虎先行离开,去准备疗伤的药物,自己则将燕婉抱起,穿过阴冷的走廊,将她送回那间还算卫生的牢房。

一阵刺骨的寒意将燕婉从无边的黑暗中唤醒。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牢房那熟悉的的低矮房梁。她还活着,躺在冰冷但干净的稻草上,身上盖着一张看起来是洗过的破旧薄被——为了尽可能避免她因为感染而死,郭腾尽量在不影响牢房风格的情况下将卫生做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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