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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大小姐的主动凌迟,约稿公开,4

小说:约稿公开 2025-09-13 09:08 5hhhhh 5190 ℃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痛苦。后背和前胸的鞭伤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用砂纸摩擦着伤口;左手的十指肿胀得如同紫黑色的胡萝卜,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引发一阵钻心的剧痛;而她的腹内,更是翻江倒海一般,喉咙里还残留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她动了动,试图坐起来,但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全身的伤处,让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无力地躺了回去。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张龙端着一个粗瓷碗走了进来,碗里是黑乎乎的、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汤药。

“犯妇,喝药了。”张龙的声音毫无感情,他将碗放在地上,便蹲下身,粗鲁地将燕婉的上半身扶起,让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燕婉没有反抗,她知道这是郭腾的意思,他定然是害怕她因为伤势过重而死,他还在害怕燕家的报复。

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燕家不会因为燕婉的死而报复他,而且燕婉也不希望就这么草率地死去,还有那么多酷刑在等待着她去体验——尤其是最终的,最残忍的凌迟。

所以她顺从地张开嘴,任由那苦涩的药汁一勺一勺地灌进喉咙。药很苦,但她却甘之如饴。因为她知道,只有活下去,只有让这具身体恢复那么一点点的元气,她才能承受更多、更极致的痛苦。

一碗药见底,张龙收起空碗,唤来赵虎。

赵虎从外面进来,手上拿着郭腾从药店里购买的,最高档的金疮药。他与张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为难。要上药,就必须解开犯妇的衣物。她身上的囚衣本就破烂不堪,经过鞭笞和挣扎,前胸后背更是裂开了无数道口子,与血肉模糊的伤口粘连在一起,几乎成了一体。

张龙心一横,反正县令大人已经默许,而且这女人自己也从不反抗,便不再有任何顾忌。他蹲下身,伸出粗糙的大手,抓住燕婉囚衣的领口,猛地向下一撕。

“嘶啦!”

本就脆弱的粗布囚衣应声而裂,被他从中间撕成了两半。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牵动了无数伤口,粘在布料上的皮肉被硬生生扯下,带来一阵剧烈的刺痛。燕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哼,但她依旧平静地接受,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

囚衣被粗暴地剥落,她那具曾经完美无瑕,而现在却遍体鳞伤的酮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将上半身暴露在了两个衙役眼前。

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鞭痕。旧的伤痕已经变成了紫红色,新的伤口则皮开肉绽,还在向外渗着血珠。尤其是在她那饱满挺翘的胸前,几道鞭痕格外狰狞,将那柔软的雪峰摧残得青紫交加,顶端的两点嫣红也因为抽打而变得红肿不堪。

张龙和赵虎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他们是衙役,是刀口舔血的汉子,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更不是没见过血腥的场面。但像眼前这样,一个身份高贵、美艳绝伦的女子,赤身裸体、伤痕累累地躺在他们面前,任由他们摆布,这还是头一次。

“愣着干什么?上药!”张龙低喝一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他试图用粗暴的语气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悸动。

赵虎咽了口唾沫,将沾满药粉的手,颤抖着缓缓伸向了那片被鞭子抽得青紫交加的乳肉。

冰凉的药粉和粗糙的手掌,同时覆盖在了那无比敏感娇嫩的伤处。

“啊……”

燕婉轻轻呻吟出声,痛楚与羞耻带来的敏感令她心跳有些加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属于男人的粗糙大手,正在她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涂抹。

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抵触。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这两个男人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涂抹药物。

前胸的伤口在赵虎依依不舍的缓慢动作中终于还是涂抹结束。

张龙将她翻转过来,命赵虎对后背上的鞭痕做了同样的处理。

前胸后背都上完了药,张龙又从怀里掏出几卷干净的白布,开始为她包扎。他将布条一圈一圈地缠绕在她的胸前和背后,动作依旧粗鲁。

做完这一切,两人才将那件破旧的薄被重新盖在她的身上,遮住了那片触目惊心的春光,而后又丢来一件全新的囚衣,与之前的一般无二。

“好好歇着吧,犯妇。明日,大人还要再审你。”

留下这句冷冰冰的话,两人便转身离开了牢房。

————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张龙和赵虎便再次来到了燕婉的牢房门口。

“犯妇,大人今日升堂,你,可要去受审?”张龙按照规矩,隔着牢门,冷冰冰地问道。

他本以为,经过昨天那番地狱般的折磨,这个女人今天无论如何都会选择休息一天。

然而,牢房里几乎是立刻就传来了回应。

“去。”

尽管声音嘶哑虚弱,但还是能听得出她语气中的坚定。

张龙和赵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思议。眼前这个女人,着实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

他们推开门时,燕婉已经自己坐了起来。她并没有换上新的囚衣——准确的说,是根本无力穿衣,上半身的白色布条上,渗出了一片片暗红色的血迹。

“劳烦……两位差爷了。”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张龙看上前一步,一把将她从稻草上拎了起来,和赵虎一起架着她,再次向刑房走去。

郭腾早已等候在那里。他一夜未眠,脑海中不断思考着如何才能满足这个女人的同时,又能让她尽快感到厌倦,结束这场疯狂的游戏,却没有丝毫头绪。

“大人,犯妇带到。”

燕婉被按跪在刑房中央,她抬起头,看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郭腾,嘶哑地说道:“大人,今日犯妇想尝尝……杖刑的滋味。”

郭腾清了清繁杂的思绪,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拖到刑凳上,绑好了。”他冷冷地吩咐道。

两名衙役立刻上前,将燕婉拖拽到那条狭长的刑凳上,让她俯卧着,然后用皮带将她的腰部、大腿和脚踝牢牢地固定住,使她的臀部高高地拱起。

赵虎从刑具架上,挑了两根手腕粗细的实心刑杖。

“慢着。”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燕婉突然开口。

“怎么?犯妇,你莫不是怕了?”郭腾突然燃起一丝希望,尽管心知可能性不大,但还是祈求这是她结束这场疯狂游戏的信号。

“大人误会了。”燕婉的声音依旧虚弱,内容却并不是郭腾希望的那样,“犯妇只是觉得,这两根刑杖……太细了。请大人,换两条重杖来。”

郭腾的希望破灭了,他紧紧捏着椅子的扶手,几乎要将它捏碎,眼睛死死地盯着燕婉,沉默了片刻,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换!”

张龙和赵虎闻言,只能回到刑具架前,从最下面,抬出了两根真正意义上的“重杖”。那两根杖是用浸过油的硬木制成,每一根都有儿臂粗细,长约五尺,通体漆黑。这种重杖,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身强体壮的死囚的,寻常人挨上几下,便会骨断筋折,若是不小心多打了几下,便能要了性命。

“郭大人,”燕婉的声音再次响起,“犯妇今日的杖刑,必须要打到两位差爷抡不起刑杖为止,若是我中途昏了过去,便用冷水泼醒,继续打。大人……可听清了?”

郭腾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没有回答,只是猛地一挥手。

张龙和赵虎会意,各自举起了手中的重杖。

“行刑!”

随着郭腾一声令下,两根沉重的刑杖带着呼啸的风声,一左一右,狠狠地落在了燕婉那高高拱起的臀部上。

“砰!砰!”

两道弹性十足的巨响同时响起。

“呃啊——!!!”

燕婉眼中血丝密布,凄厉的嚎叫从她口中传遍整个刑房。

她感觉骨盆好像要被这两记重击直接砸碎,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被皮带死死地压在刑凳上,所有的冲击力,都只能由她那纤弱的身体硬生生承受。

这只是一个开始。

“砰!砰!”

“砰!砰!”

两名衙役卯足了劲,机械地、一左一右地挥舞着手中的重杖。沉闷的击打声,富有节奏地在刑房里回荡,每一次响起,都伴随着燕婉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过数杖下去,她臀部的囚裤就已经被打破,露出了里面白皙的肌肤。再几杖下去,那片白皙便迅速变得红肿,然后是青紫,紧接着,皮肤破裂,鲜血开始向外渗出。

“三十……三十一……”郭腾在一旁冷漠地数着。

燕婉的惨叫声渐渐变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那剧烈的疼痛,如同无穷无尽的潮水,要将她的灵魂彻底淹没。

当数到第四十二下时,她的身体忽然一软,头歪向一旁,彻底失去了知觉。

“昏过去了!”赵虎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地说道。

“泼醒!”郭腾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进行一场豪赌,赌燕婉能活下来。就算真的失手将她打死,虽然他死定了,但至少他有时间安排家里人逃命。而如果不满足这个变态的疯女人,他相信无论他让家里人逃到哪里,都会被她追杀到天涯海角,她绝对做得出来。

早已准备好的一桶冷水,被张龙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瞬间将燕婉从黑暗中拉回,她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而迎接她的,是两根再次呼啸而来的重杖。

“砰!砰!”

“啊——!”

刚刚恢复意识的她,立刻又被卷入了痛苦的深渊。

就这样,昏厥,泼醒,再昏厥,再泼醒……

当她第二次被冷水泼醒时,她的臀部,早已不成模样,血肉模糊,甚至隐约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头。整个刑凳,都被她流下的鲜血染得一片暗红。

但她却仍渴望着更进一步的痛苦。

“继续……打……”她完全不求饶,而是颤抖着用微弱的声音命令两名衙役继续。

两个行刑的衙役早已是汗流浃背,虎口发麻,每挥动一次重杖,都感觉手臂酸痛无比。

最终,当杖数,张龙和赵虎再也支撑不住,将手中的重杖往地上一扔,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们是真的抡不动了。

而刑凳上的燕婉,早已停止了呻吟。她浑身上下都被冷水和血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臀部还在不断地向外渗着血,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

郭腾此时才从涌上头脑的冲动中回过神来,心中一阵后怕。

所幸她真的撑了下来,只要处理好伤势,有生命危险的可能性不大。

他没有叫人,而是亲自动手,为燕婉解开了身上的皮带。然后,他从案上拿过金疮药,开始为她那片已经不能称之为“臀部”的血肉上药。

“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郭腾一边上药,一边用诚恳的语气低声说道,“你若再这样急切地求刑,不出三日,这条命就没了。到那时,你还如何享受后面的酷刑?”

燕婉忍着剧痛,略一思忖,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微微地点了点头。

“但是……”她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犯妇……有个请求……希望在牢里的时候……能……能戴着枷……”

她想要那种无时无刻不被束缚和压迫的感觉。

郭腾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他随即吩咐衙役:“这几日,不必再来问她是否用刑,让她好生休养。”

回到牢房后,燕婉被小心地放在了稻草上。很快,一副新的枷锁被送了进来。这次的枷,与之前那副手颈连枷不同,是一面只枷住头颈的方枷。枷板沉重,死死地压在她的肩膀上,让她连转头都变得异常困难。但她的双手,除了那副带链的手铐外,却勉强可以自由活动了。

几天的时间匆匆过去,燕婉感觉臀部的伤势已经大致痊愈,尽管仍然剧痛,但却已经不影响行动,便不等衙役们过来例行问询,迫不及待地摇响了牢门上的铃铛。

清脆的铜铃声,在清晨寂静阴冷的大牢里突兀地响起。

守在不远处的张龙和赵虎浑身一震,他们知道,这意味着那个他们以为至少还要再躺上十天半月的“犯妇”,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再次踏入那间充满血腥与哀嚎的刑房了。

“这个疯婆子……”赵虎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们推开牢门时,燕婉正颤巍巍地扶着墙壁。几天下来,她臀部的伤口虽然在金疮药的作用下开始愈合,但依旧是钻心地疼,每动一下都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针扎刺。她新换的囚衣囚裤全都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沉重的方枷压在她的肩上,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显佝偻。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但眼神却贪婪而坚定。

“两位差爷,有劳了。”她没有看他们,只是低声说了一句,便率先迈开步子,踉踉跄跄地向刑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刑房,她熟门熟路地走到中央,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犯妇……请受夹棍之刑。”她的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

郭腾早已等候在太师椅上,他面沉如水,听到燕婉的要求,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然后便冲张龙和赵虎挥了挥手。

他已经麻木了,在这女魔头的折磨下,他不再思考怎么破局,而是机械性地满足着她的要求,唯一的想法是尽量避免失手将她玩死。

两人会意,从墙角抬来了那副由数根坚硬木棍和粗麻绳组成的夹棍。他们一左一右地走到燕婉身后,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拉直,然后将夹棍套在了她那纤细脆弱的脚踝处。

“动手。”郭腾冷冷地下令。

张龙和赵虎各自抓住绳索的一端,咬牙用力。

“嘎吱——”

绳索被拉得笔直,套在燕婉脚踝上的木棍,也随之向内收紧,爆发出恐怖的挤压力。

“啊——!”

燕婉目眦欲裂,血丝爬满她的双眼,用尽全身力气哀嚎。

木棍死死地咬着她的皮肉,巨大的压力将血肉向两端挤压。很快,殷红的鲜血便从木棍的缝隙中缓缓渗出,染红了那粗糙的木头和她脚下肮脏的地面。

两名衙役见鲜血渗出,反而更加兴奋,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

事到如今,他们也被这疯女人同化了些许,反正天塌了有县令大人顶着,他们也逐渐开始放飞自我。

“啊……呃啊……”燕婉的惨叫声变得断断续续,她感觉自己的脚踝骨已经几乎要碎裂开来。

但折磨并未就此结束。

张龙和赵虎稍稍松开绳索,将那副已经沾满鲜血的夹棍向上移动,卡在了她的小腿肚上。这里的肌肉更加丰满,神经也更加密集。

衙役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奋力拉动了夹棍。

“噗嗤……”

燕婉的小腿肌肉在巨大的压力下瞬间变形,大量的鲜血如同泉水般喷涌而出,将她红色的囚裤下摆染得更加鲜红。

“啊啊啊啊啊——!!!”

燕婉的惨叫声难以停歇,从高亢到嘶哑,喉咙很快就喊得冒出了血腥味,但她就是死死地咬着牙,绝不喊出一个“停”字。

郭腾知道,让她喊停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但再继续下去,她的双腿就真的废掉了。

他抬抬手,示意衙役松开夹棍。

绳索被松开,夹棍被移走。燕婉的小腿已经血肉模糊,一片狼藉。她瘫倒在地,浑身抽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郭腾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声音问道:“燕娘子,还要继续受刑么?”

他并没有刻意用“犯妇”的称呼,到了现在,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已经不在乎这表面的一点形式了。

燕婉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但听到他的问话,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要……”

“夹棍是不能继续了,那就试试……老虎凳吧。”郭腾面无表情,冷冷地开口。

两名衙役默默架起如同死狗一般的燕婉,将她拖到了刑房角落里那条臭名昭著的老虎凳前。那是一条长凳,凳子的一头有一个高高的靠背,用来固定犯人的上半身。

燕婉被强行按坐在凳子上,她的腰背和双臂被皮带紧紧地捆绑在靠背上,动弹不得。她的双腿被并拢伸直,在大腿处又固定上一个粗布条,将之牢牢固定在凳面上,两只脚踝则被一条绳索牢牢绑定定在一起。

一切准备就绪,郭腾挥了挥手,让他们开始。

赵虎从墙角搬来一块厚重的大青砖,走到了燕婉的身旁,抓住燕婉那两条被绑在一起的小腿,微微向上抬起,然后将那块冰冷坚硬的青砖,塞进了她的腿弯之下。

“唔!”

膝盖被强行向上顶起,韧带被过度拉伸,一股尖锐的酸痛感瞬间传遍了燕婉的双腿。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将痛哼压在喉咙里。

这仅仅是开胃菜。

很快,第二块青砖被加了上来。

两块砖的高度,已经让她的膝盖弯曲到了一个极其痛苦的角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膝关节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冷汗从她的额头冒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继续。”郭腾的声音冰冷如铁。

第三块砖,被赵虎用尽力气,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咔嚓!”

一声轻微的骨骼错位声响起。

“啊——!”

燕婉再也无法忍受,仰头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她的双眼猛地睁大,瞳孔瞬间扩散,随即头一歪,便在极致的剧痛中彻底晕死了过去。

“大人,昏过去了。”张龙向郭腾报告。

“撤掉砖,把她弄醒!”他冷声命令道。

赵虎手忙脚乱地将三块青砖全部撤掉,让燕婉的双腿恢复了平放的姿姿。张龙端来一盆冷水,毫不客气地从她的头顶浇了下去。

“呃……”

刺骨的寒意让燕婉猛地一个激灵,悠悠转醒。她刚一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自己被放平的双腿,以及站在一旁,手持青砖,一脸冷漠的衙役。

“为……为什么停下……”她用虚弱到极点的声音,质问道,“我……我命令你们……继续……”

“如你所愿。”郭腾麻木地答应着。

于是,青砖再次被一块一块地垫在了燕婉的脚下。

一次,又一次。

她接连在老虎凳上昏死了三次,又被冷水泼醒了三次。每一次醒来,迎接她的都是更加剧烈的痛苦,而她的膝盖,早已肿胀得如同两个青紫色的发面馒头。

在第三次被弄醒之后,燕婉终于到了极限。她再也没有力气要求继续,只是浑身瘫软地被绑在老虎凳上,不住地痉挛呻吟。

“燕娘子,还要继续吗?”郭腾毫无感情地问道。

燕婉终于摇了摇头。

郭腾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将她解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燕婉手中获得胜利,但不知为何,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燕婉被从老虎凳上抬下来的时候,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如同两条软绵绵的面条,无力地垂落着。

张龙与赵虎按照郭腾的吩咐,将她拖回了牢房,照例喂服汤药,涂抹伤药。

————

半个月后。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对寻常人而言或许能恢复些元气,但对燕婉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来说,不过是让她勉强从崩溃的边缘被拉回,好让她能够承受下一轮更加猛烈的摧残。

清晨,当张龙按照惯例,隔着牢门冷冰冰地询问她今日是否要受刑时,她的回复没有任何迟疑。

“要。”

牢门被推开,张龙和赵虎看到,燕婉正扶着墙,艰难地试图站起来。因为老虎凳的酷刑,她的膝盖依旧肿胀得如同两个紫黑色的球,每动一下,都疼得她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她的脸色如同月光般惨白,头发披散在前方,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

张龙走上前去,想要搀扶她。

“不必劳烦二位差爷动手,犯妇……自己走过去。”

她拒绝了衙役的搀扶,就那么拖着两条几乎残废的腿,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挪,短短的一段路,她走得非常漫长。

当她终于踉跄着走进那间熟悉的刑房时,郭腾早已面无表情地等候在那里。

燕婉没有跪下,因为她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这个动作。她只是扶着刑房中央的木架,剧烈地喘息着,然后抬起头,用嘶哑的声音提出了今日的要求:“犯妇今日……想受扎指甲之刑。”

郭腾没有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

张龙会意上前,将压在她肩上多日的木枷卸了下来。接着,他将燕婉的双手分开,用皮带紧紧地绑在了一根横木上,固定得无法动弹分毫。

赵虎从一个木盘里,拈起一根细长的钢针,走到燕婉面前,捏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燕婉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紧张又期待地咽了口唾沫。

赵虎没有给她更多准备的时间,他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将手中的钢针,准确地刺入了她食指指甲与嫩肉相连的那道缝隙之中。

一股尖锐的剧痛猛地炸开,燕婉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努力压抑着喉咙中等待爆发的呻吟。

鲜血立刻从那小小的创口处涌了出来,迅速染红了她苍白的手指。

赵虎的动作毫不停顿。他捻动着钢针,将它一寸一寸地地向指根深处刺去。每一次捻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阵更加剧烈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当钢针的末端也几乎完全没入指缝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将它抽了出来。

粘稠的血液随着钢针被带出,在空中拉出一条细细的血丝。

紧接着,他又对准同一个伤口,再次狠狠地刺了进去。

“呃啊啊啊!”燕婉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赵虎没有理会她的惨叫,如法炮制,将她的另外九根手指,一一用钢针贯穿。每一次刺入,每一次拔出,都伴随着她撕心裂肺的哀嚎和身体剧烈的抽搐。

当她所有的手指都被来回扎了数遍,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时,她却仍不过瘾。

“还……还有脚……”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但又非常清晰,“把我的脚趾……也都扎上一遍……”

郭腾沉默不语,只是示意两名衙役照做。

张龙将她放倒在地,绑住她的双脚,用和赵虎同样的手法,将她的十个脚趾也一一刺穿。

当最后一根钢针从她的小脚趾里拔出时,燕婉已经疼得浑身虚脱,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她那涣散的眼神中,却依旧燃烧着对痛苦的渴望。

“接着来……”她忍着遍布手脚的剧痛,艰难地说道,“压……压杠子!”

郭腾面无表情,让两位衙役听命。

张龙和赵虎默默地从墙角抬来了一根碗口粗的沉重圆木杠子。他们将燕婉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俯卧在地,然后将那根沉重的杠子,压在了她的小腿上。

两人各自踩上了杠子的一头,腿上发力,狠狠地踩了下去。

“咯吱——”

“啊!”

一声短促的痛呼脱口而出,紧接着,燕婉便拼命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将后续的惨叫强行抑在了喉咙深处。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小腿骨骼在不堪重负下发出的“咯咯”悲鸣,骨头即将被活生生压断的剧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她即将陷入昏迷时,郭腾命令他们停下。

“停下。”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将她带回牢房,上药,喂药。”

燕婉再次被送回了那间阴冷的牢房,在无尽的痛苦和药物的维持下,等待着下一次更加残忍的“审判”。

日子在休养中流逝,燕婉的身体在一次次的破碎与重铸中,变得对痛苦愈发“坚韧”,或者说,愈发麻木,这让她对痛苦的渴求愈加旺盛,阈值不断提高。时间在无尽的痛苦和短暂的休养中交替流逝。

这一日,她又一次不等衙役的例行问询,便用力拉响了牢门上的铜铃。

“叮铃铃——”

张龙和赵虎闻声而来,脸上是早已习以为常的麻木。他们推开门,看着那个挣扎着从稻草堆里爬起来的女人,心中却不再有任何波澜,只剩下一种例行公事的漠然。

“犯妇,今日又想玩什么花样?”张龙冷冷问道,语气中尽是不耐烦。

燕婉没有理会他的态度,只是嘶哑地开口:“带我去刑房……今日,犯妇想请大人……为我拔掉指甲。”

虽然惊骇于她的疯狂,但两人早已习惯,只是麻木地带着她来到刑房。

她依然是自行拖着几近残废的双腿,忍着剧痛扶着墙颤巍巍地前进着。对她来说,这也是刑罚的一部分,只要自己还能动一点,都不可以错过。

燕婉被来到刑房中央,这一次,她没有被绑在任何刑架上,只是被按跪在地上。

赵虎从取出一把样式古朴的铁钳,那铁钳的前端扁平而宽大,上面还残留着不知是谁的血肉碎屑,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和血腥混合的恶臭。

燕婉看着那把铁钳,眼中闪动着近乎于贪婪的渴望。她主动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平摊在地上。

赵虎蹲下身,用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握紧了那把冰冷的铁钳。他深吸一口气,将铁钳的前端张开,小心翼翼地夹住了她右手大拇指上那片还算完好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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