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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大小姐的主动凌迟,约稿公开,5

小说:约稿公开 2025-09-13 09:08 5hhhhh 6290 ℃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燕婉的身体瞬间绷紧。

赵虎眼神一狠,手腕用力,向上猛地一薅。

“哧啦——!”

一道皮肉被硬生生撕裂的声音响起。

“嗯——!!!”

疼痛阈值被严重拔高的燕婉,强行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哀嚎吞咽回肚子里,只发出压抑的呻吟。

那片带着粉色光泽的指甲,被那把残酷的铁钳连根拔起,飞溅的鲜血瞬间喷得到处都是,染红了赵虎的手,也染红了她眼前肮脏的地面。

指甲被拔离的地方,留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创口,粉红色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鲜血如同泉涌一般,汩汩地向外冒着。

冷汗从她的额头不住渗出,划过她伤愈后白皙的脸颊,流淌在阴冷的地面上,混入之前的血水中。

赵虎扔掉手中那片还沾着血肉的指甲,再次举起了铁钳,对准了她的食指。

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但张龙早已用膝盖死死地顶住了她的后背,双手如同铁箍一般,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分毫。

“哧啦!”

“嗯——!”

第二片指甲被拔了下来。

“哧啦!”

“呃啊……”

第三片……第四片……

呻吟声逐渐压抑不住,凄厉的惨叫最终从燕婉的口中爆发出来,很快便又因为体力的消耗而渐渐变回了破碎的呻吟。在这个漫长而残酷的过程中,燕婉数次因为剧痛而陷入昏厥,但每一次,都会被早已准备好的一盆冷水无情地泼醒。

当她右手所有的指甲都被拔光,只剩下五个血淋淋的指尖时,赵虎又抓起了她的左手。

紧接着,是她的双脚。

当她手脚上最后一片指甲也被拔掉之后,她已经彻底虚脱,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连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所有人都以为,今天的折磨该到此为止了。

然而,就在张龙和赵虎准备将她抬回牢房时,燕婉却恢复了一丝清明。

“还……还没……完……”她艰难地喘息着,“犯妇……要……跪火链……”

“……如她所愿。”郭腾知道,只要她还清醒,就不可能有结束,他疲惫地挥了挥手,让张龙和赵虎照办。

一旁的火盆被加上了更多的木炭,烧得旺旺的。张龙从刑具架上取下了一条小孩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将它整个扔了火盆里。

很快,那条铁链就被烧得通体赤红。

赵虎用一把巨大的铁钳,将那条烧得滚烫的火链从火盆里夹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刑房中央的空地上。

“滋啦——”

滚烫的铁链与潮湿的地面接触,立刻蒸腾起一片白色的水汽。

张龙和赵虎一左一右,将瘫软如泥的燕婉架了起来,拖到了那条散发着恐怖热量的火链前。

她看着地上那条如同地狱里爬出的火蛇般的铁链,兴奋而贪婪。

“放开我……我自己来……”她低声说道。

两名衙役松开了手。

燕婉深吸了一口气,用那双被拔光了指甲、血肉模糊的手支撑着地面,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然后,她双腿一弯,重重地向那条火红的铁链上跪了下去。

“滋——!!!”

一道皮肉被灼烧,化为油脂的声响传遍整个刑房。

一股烤肉的香气,混合着烧焦的糊味,传入在场四人的鼻腔,张龙和赵虎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呃啊——!”

燕婉仰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和身前的皮肉,正在被那滚烫的铁链无情地灼烧碳化。那股深入骨髓的灼痛,令她的灵魂发出愉悦的呻吟。

她没有倒下,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她就那么笔直地跪在那条烧红的铁链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身体因为剧烈的痛苦而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张龙和赵虎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刑具都差点掉在地上。

郭腾也愣了好一阵子,才猛地反应过来,失声喊道:“快!快把她扶起来!”

张龙如梦初醒,连忙上前,一把拦腰将燕婉从火链上抱了起来。

此时的燕婉,膝盖和小腿前侧的皮肉,已经被烧得焦黑一片,与那条铁链紧紧地粘连在了一起。当张龙将她抱起时,一大片焦黑的皮肉被硬生生撕扯下来,露出了下面森然的白骨和被烤得半熟的血肉。

她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头一歪,便彻底昏死在了张龙的怀里。

燕婉又一次被拖回了牢房,这一次她伤的很重,郭腾亲自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伤药,又派人秘密将自己私养的大夫请来看护,才将她的小命从阎王手中抢了回来。

每日,郭腾都会来到牢房探望她,看着她情况逐渐好转,才略微放下心来。

————

又是半个月后,当郭腾再次来到牢房探望时,燕婉静静地躺在那堆干净的稻草上,脸色依旧苍白得像一张纸。

“郭大人……”她缓缓开口。

“你的伤势还没有全好,不能……”郭腾知道她开口想说什么,急忙阻止她。

但事与愿违,她经历了半个月的忍耐,听了他数次衷心的劝告,这一次她不想忍下去了:“犯妇已经无碍了,现在,犯妇想尝尝……烙铁的滋味。”

郭腾此前奏效了数次的劝导话语被燕婉堵回了喉咙,他沉默良久,最终叹息一声,点了点头。他已经不想再劝说什么,也知道任何劝说都是徒劳。他现在,只是一个执行者,一个满足她所有疯狂欲望的工具。

刑房里,那座高大的立式刑架被重新推到了中央。燕婉被牢牢地绑在了刑架上,四肢被皮带向四个方向拉开,形成一个“大”字,整个人被固定在木架上,动弹不得分毫。她身上那件还算干净的囚衣被解开,整个平坦光洁的小腹和饱满的乳房,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火光之下。

一旁的炭火盆里,几根长短不一的烙铁被烧得通体赤红,散发着灼人的热浪。

张龙戴着一副厚厚的皮手套,从火盆里抽出了一根最细长的烙铁。

燕婉期待地咽了口唾沫,她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气息正在向自己逼近。她下意识地绷紧了小腹的肌肉,身体因为本能的恐惧而微微颤抖,但眼神却贪婪地盯着那块越来越近的烧红烙铁,渴求着它印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一刻。

“还等什么……”她催促道,声音因为兴奋而发颤,“动手吧……”

张龙不再犹豫,他握紧烙铁,对准燕婉光洁平坦的小腹狠狠地按了下去。

“滋啦——!!!”

这是皮肉被灼烧的声音。

“嗯啊……”

郭腾和两名衙役都以为她会发出惨叫,却没想到,听到的却是满足的呻吟。

这个女人,实在是疯狂到令人发指。

一股浓重的、夹杂着肉香和焦糊味的气味,在刑房里弥漫开来。被烙铁按住的地方,升起了一股薄薄的青烟。

燕婉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和血肉在高温下被烫熟、被碳化,这种痛苦的感觉让她兴奋得发抖,整个灵魂似乎都要脱离身体,直冲天际。

张龙并没有立刻移开烙铁,他不信邪,加了几分力道,将那烧红的铁块更深地按进她的皮肉里。

燕婉的呻吟声逐渐从单纯的满足,转变为高亢的悲鸣,又转变为凄厉的惨叫,最后连声音都喊得沙哑,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挣扎、扭动着,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过了足足十几息,张龙才缓缓地将烙铁移开。灼热的烙铁在燕婉的小腹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还在冒着青烟的圆形烙印。

燕婉没有喊停,所以张龙也没有停下,他将那根还散发着惊人热量的烙铁,移到了旁边另一块完好的肌肤上,再次按了下去。

“滋啦——!”

“啊啊啊啊——!”

这次,从一开始就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久之后,赵虎从火堆里抽出来一块烧得通红的新烙铁,这块烙铁的前端,是一个梅花的形状。他接替了已经有些手软的张龙,认真地一下,又一下,在燕婉的胸腹间,烙上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花朵”。

燕婉不停地在刑架上挣扎着,惨叫着,热浪散去,烙铁终于被移开后,她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破碎,最终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大人,又昏过去了,怎么办啊? 泼冷水吗?”赵虎擦了擦额头的汗,对在一旁观刑的郭腾说道。

“算了吧,”另一旁的张龙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就算弄醒了,以她现在的状况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又会昏过去的,费那劲干嘛?”

郭腾看着刑架上那个布满了焦黑烙印的身体,疲惫地挥了挥手:“送回牢房吧。”

这一次,燕婉伤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重。烙伤引发了严重的感染,她发起高烧,整整烧了五天五夜,期间一直昏迷不醒,嘴里不停地呻吟着,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胡话。

郭腾几乎以为她这一次真的挺不过去了,秘密地让家人准备好随时逃命。

但在大夫细致的照料下,她最终,还是凭借着那股非人的意志,硬生生地从鬼门关爬了回来。

身体稍稍好转,她便立刻将郭腾叫到了自己的牢房。

“郭大人,”她半靠在墙上,声音虚弱,眼神却异常坚定,“时候……差不多了。”

郭腾心中一凛,他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

“犯妇想受的刑罚,大多都已受过。剩下的……该将我凌迟处死了。”

郭腾闻言,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燕娘子,非是在下推脱。只是这凌迟之刑,乃是国之极刑,非同小可。按律法,须将案犯的罪行、供状、以及用刑缘由,一并上报州府,再由州府转呈刑部。没有足够的理由,刑部是断然不会批复的。我们之前那些……终究只是演戏,当不得真啊。”

燕婉却只是虚弱地笑了笑:“大人不必担心。你只管将文书上报,至于理由……随便写什么都好,就说我通敌叛国也好,谋逆篡位也罢,总之,写得越重越好。刑部那边,自有安排,保证畅通无阻,绝不会有人为难于你。”

她的话语轻描淡写,却透露出她有着一种足以通天的人脉和能量。

郭腾终于忍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以来盘桓在他心中的问题:“燕娘子……在下斗胆一问。您……您有如此之大的能耐,为何……为何却只用在这等折磨自己的事情上?如今……竟还要将自己凌迟处死?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燕婉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良久,她才轻轻地说道:“没有为什么。我只是……喜欢这样。我喜欢这种感觉,我觉得这样才能让我感到快乐。所以,我就这样做了。”

郭腾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默然不语。

“犯妇还有一个请求,”燕婉的思绪回到了眼前,“在行刑之前,请大人为我换一副更重的刑具。犯妇想在最后这几天,也过得充实一些。”

郭腾已经麻木了。他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安排。

————

很快,一副全新的、更加沉重狰狞的刑具被送了进来。那是一副结合了手枷和颈枷的重枷,枷板厚重,将她的头颈和双手手腕都死死地锁在了一起。她手上原有的那副铁铐并没有除去,只是被向下推了推,然后在大枷之下,再次锁死。脚上的铁镣,也换了一副链子更粗、镣环更紧的重镣。

戴上这副几乎让她无法动弹的刑具后,燕婉露出了一丝满足的微笑。

正如燕婉所说,郭腾那封写得漏洞百出、罪名夸张到可笑的文书,在上报之后,竟然真的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得到了刑部的批复。那份盖着刑部朱红大印的批文,不过数日,便被送到了郭腾的手中。纸张的边缘有些粗糙,上面的墨迹却清晰刺眼,他反复看了数遍,确认那朱红的官印和繁复的签押货真价实。

他没想到,燕婉真的有如此大的能量,可以影响刑部的大人们,或许……她说的,保证他能够在凌迟处死她之后安然无虞的话语,并不是玩笑。

如此的话……他便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再次踏入那间熟悉的牢房,一股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燕婉正靠墙而坐,身上戴着那副将她头颈和双手都牢牢禁锢的重枷,脚上是沉重的镣铐。

“大人,是……是批文下来了吗?”她的眼睛瞬间明亮起来,目光穿透散乱的头发,贪婪地盯着他手中攥紧的文书,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郭腾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上前,将那卷文书在她面前展开。

燕婉的目光贪婪地扫过上面的每一个字,当她看到末尾那鲜红的刑部大印时,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笑容。

“太好了……太好了……”她喃喃自语,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让我失望。”

郭腾最后一次对她进行确认:“燕娘子,事已至此,再无转圜余地。你……真的决定了吗?”

“决定?”燕婉抬起头,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他,“郭大人,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这就是我最期待、最欢喜的结局。”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急切起来,“事不宜迟,还请大人立刻开始准备吧!对了,把县里最好的那个刽子手也一并叫来,我有话要亲自吩咐他。”

郭腾麻木地点了点头。他转身离去,很快,一个身材干瘦、面容黝黑的中年男人便跟着他走了进来。那男人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短褂,腰间别着几把大小不一的短刀,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正是本县最有名的刽子手,人称“刘一刀”。

刘一刀走进牢房,对着郭腾躬身行了一礼,然后便转向燕婉问道:“听大人说,姑娘对自己的死法,有些……特别的要求?”

他认得燕婉,或者说,这小小县城里,鲜少有人不认得这个燕家的掌上明珠。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会被凌迟处死。

县令大人只是让他别问,尽好他刽子手的责任,别的什么都不要关心。

他知道,有时候许多事情不能追根究底,装糊涂是最好的。

“没错。”燕婉的语气兴奋而激动,眼神中透出无尽的痴狂,“我希望……能死得痛苦一些,越痛苦越好。寻常的凌迟,刀数虽多,但若师傅手艺不好,犯人很快便会麻木,甚至昏死过去,那便失了许多趣味。你可有什么法子,能让我在整个过程中,都保持清醒,感受到每一刀的滋味?”

刘一刀闻言,不由楞在当场。他从业二十余年,剐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主动要求死得更痛苦的,这还是头一个。

他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法子倒是有。寻常凌迟,犯人多是绑在柱上,一刀刀地剐。但若想痛苦加倍,且能让犯人时刻看到自己受刑的惨状,便可用‘鱼鳞剐’。”

“鱼鳞剐?”燕婉的兴趣被彻底勾了起来。

“不错。”刘一刀的声音依旧平淡,“届时,需将犯人四肢张开,用长钉死死钉在一个井字形的刑架上,使其动弹不得。行刑之时,小人不动大肌,不伤要害,只用薄刃小刀,从其四肢开始,一刀刀片下带有皮肉的菱形薄片,状如鱼鳞,故得此名。此法下刀极有讲究,每一刀都深浅一致,既能带来极致的痛楚,又不会伤及主动脉,能最大限度地延长犯人的活命时间。整个过程,犯人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被一片片剥离,直至露出森森白骨。”

听着刘一刀如数家珍般冷静的描述,一旁的郭腾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而燕婉,却听得双眼放光,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好!好!这个法子好!”她毫不犹豫地赞赏道,“就用这个法子!到时候,将我钉到刑架上的事,就要劳烦……郭大人您亲自动手了。”

她的目光转向郭腾,眼神中有几分命令,也有几分挑逗。

郭腾愣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

他能不能活,全看她‘无人寻仇’的承诺作不作数,至于有没有亲自动手参与对她的凌迟之刑,没有任何所谓。

“还有,”燕婉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请大人为我准备一壶上好的参汤。我听说,凌迟之前喝下,可以补足元气,吊住性命,受刑之时,不至于死得太快。”

刘一刀见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事,便告了退。郭腾将燕婉所有的要求一一记下,而后从怀中掏出钥匙,为燕婉打开了那副沉重的枷锁。

“咔哒”一声,枷锁落地。

燕婉活动了一下自己从枷锁中获得自由,但依旧戴着铁铐的双手,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郭腾命人取来了早已为她备好的、行刑时需要更换的衣物——上半身是一件没有任何纹饰的大红色肚兜,下半身则是一条同样赤红的贴身短裤。

就在燕婉准备更衣的刹那,她忽然停住了动作。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具伤痕累累、却依旧曲线玲珑的身体。从掌嘴、鞭笞、杖责,到夹棍、烙铁、拔指甲……她所体验过的所有刑罚,似乎……全都是男女皆可受用的。

这完全浪费了她这副美艳娇嫩的女儿身!

一种莫大的遗憾和懊恼,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慢着!”她突然开口。

郭腾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燕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潮红,她看着郭腾,一字一句地说道:“郭大人,我们好像……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是一个女人,一个……还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可直到现在,我所承受的一切,都只是纯粹的痛苦,却少了一种……独属于女人的屈辱。”

“趁着今日……距离行刑还有一夜的时间,”燕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蛊惑的味道,“我希望能体验一下,那些独属于妇人的刑罚,例如……淫辱之刑。”郭腾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淫辱之刑?”郭腾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他原以为,这位身为燕家千金的疯女人,只是单纯地渴望肉体上的痛苦与自毁,却没想到,她的精神也同样渴求着被粉碎和蹂躏,她想要的,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包括整个人格与尊严,被彻彻底底地践踏,是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毁灭。

“怎么?”燕婉见他有些迟疑,用讥讽的语气,使出激将法,“郭大人……莫不是……不敢?”

“这……这……有伤风化,非君子所为……”郭腾的声音干涩,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尽管他曾经为她上药的时候,早就抚摸过她的臀部,也早就将她的身体一览无余,但他却不曾敢于起一丝邪念。

“君子?”燕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让她微微蹙眉,“郭大人,我可是听说,从您这里走一遭的女囚,有不少从牢里出去的时候,可是合不拢腿呢……对她们做得,对我就做不得?别忘了,我可是要受千刀万剐的‘犯妇’哦?”

她向前一步,凑到郭腾面前,身上那股混合着血腥、药味和女子幽香的独特气息,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

“还是说……大人是嫌弃犯妇这具残破的身子,污了您的眼?”她抬起那双戴着铁铐的手,轻轻划过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布满了焦黑的烙印,如同雪地里绽开的丑陋墨梅,“犯妇知道,自己如今这副身体,确实不堪入目。但是……郭大人,您真的对它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郭腾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

对付身份低微,又罪孽深重的恶妇,他……虽然没有亲自做过,但确实如燕婉所言,她们中有很多都遭受过这个待遇。

衙役和狱卒都是苦差事,郭腾也就默许了他们在这些人微言轻,又无可救药的可怜又可恶的女人们身上,发泄他们丑陋的欲望。

他看了一眼在门口守着,早已听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的张龙和赵虎。他从那两个心腹的眼中,看到了燥热的欲望和贪婪。他知道,他们恐怕早就想要如此了,只是慑于燕婉的身份,没有郭腾点头,他们只能将躁动的欲望压制。

而他自己呢?面对这名身份高贵、容颜绝世的燕家千金,他真的一点欲望都没有吗?

恐怕也不是。

所以他没有理由拒绝。

“好。”想通了其中关节,郭腾的目光也变得炽热起来。

他转身对着张龙和赵虎厉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本官拖回刑房!扒光了,绑到刑架上!”

“是!”

压抑已久的欲望得到了释放的出口,张龙和赵虎几乎是狞笑着冲上来,一左一右,粗暴地架起燕婉,将她拖拽着再次返回了那间刚刚离开不久的刑房。

“哐当!”

刑房的石门被重重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燕婉被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张龙蹲下身,抓住她身上上一次刑罚后新换的整套囚衣囚裤,粗暴地将它们撕碎。

燕婉在这三个男人面前,再无寸缕遮拦。她就这么赤条条地躺在地上,那具曾经被无数人遐想、却无人敢于亵渎的身体,此刻正毫无尊严地,暴露在他们贪婪的目光之下。

“绑起来!”郭腾的声音冰冷。

两人将燕婉从地上架起,将她固定在了那座横向摆放的“X”形木架上。她的四肢被皮带向四个方向拉开到极限,整个身体被牢牢地固定住,尤其是双腿,被分得极开,使得她两腿之间那片最私密、最幽深的地带,毫无遮掩地,完全呈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郭腾从墙上取下了一根细长的、专门用来惩戒女犯的软鞭。

“大人……”燕婉看着那致命的软鞭,眼神和声音中都饱含浓浓的期待,“请……开始吧……”

郭腾没有说话,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啪!”

细长的软鞭,带着尖锐的风声,不偏不倚,精准地抽在了她两腿之间那片娇嫩的幽谷上。

“嗯啊——!”

这是燕婉满足的并渴求更多的呻吟声,高亢而嘹亮。

“啪!”“啪!”“啪!”

郭腾的眼神早在第一鞭落下的时候便被暴戾和贪婪充斥,他尽情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将所有的落点,都集中在了那片无比敏感的狭小区域。

细密的鞭痕,很快就爬满了那片娇嫩的肌肤。原本粉嫩的颜色,迅速变得红肿,然后是青紫。脆弱的皮肤经不起这样的抽打,很快便破裂开来,渗出点点血珠。

郭腾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理智逐渐被狂暴的欲望所吞噬。他扔掉手中的软鞭,一步步地走向刑架,伸出那只沾染了她鲜血的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看着她狂热而渴求的目光,郭腾不再压抑自己。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狰狞勃起的丑陋物事。他没有丝毫的前戏和温存,抓住那根因充血而显得格外粗大的肉棒,对准了燕婉那片早已被鞭打得红肿不堪、血迹斑斑的私处,狠狠地挺身刺入。

“噗嗤!”

一道沉闷的肉体交合声响起。

“呃啊——!”

燕婉的身体骤然间猛烈抽搐,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她的蜜穴早被抽打得红肿出血,又被郭腾野蛮的闯入,几乎像是要将她从中间硬生生撕裂开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瞬间席卷了她的脑海。

但这正是她所期待的,除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脸上尽是痴迷的神色。

郭腾感觉到自己刺破了一层阻碍,他知道这是身为燕家千金,近二十年贞洁的证明,这让他更加兴奋,节奏不由地加快,开始猛烈而疯狂地抽插。

“啪!啪!啪!”

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刑房里回荡,淫靡且残忍。

燕婉嘴巴微张,破碎的呻吟和喘息声不断从喉咙里溢出。她的身体随着郭腾的撞击,在刑架上剧烈地晃动着,四肢的皮带将她的皮肤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红痕。

不知过了多久,郭腾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一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喷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他发泄完毕,喘着粗气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后退几步,看着刑架上那个被自己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女人,狂野的欲望逐渐平息下来。他指着燕婉,对早已在一旁看得双目赤红、蠢蠢欲动的张龙和赵虎说道:“轮到你们了,一个个来,小心些,别弄死了,明天还要凌迟呢。”

张龙和赵虎闻言,眼中的贪婪和欲望疯狂闪烁,灼热的目光似乎要将燕婉点燃,同时应了一声:“谢大人!”

郭腾退到一旁,抱起双臂,冷漠地看着。

张龙率先走了上去。他身材高大,此刻在欲望的驱使下,像一头人形的蛮熊。他走到刑架前,看着那具布满伤痕的娇躯,粗重地喘息着。他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抓住了燕婉胸前那对还残留着一个多月前留下的鞭痕的雪白丰满的乳房,肆意地揉捏、玩弄。

“嗯……”

燕婉忍不住发出呻吟。

“你快点,别玩了!”赵虎在后面等得急,催促他赶紧办正事。

“瞧你那猴急样。”张龙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却也按照他的催促,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丑陋肉棒,对准了那片刚刚被郭腾蹂躏过的泥泞不堪的幽谷,猛地挺身而入。

“噗嗤!”

“嗯嗯——!”

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时如浪潮般狂涌着通过神经席卷而上,冲入燕婉的大脑深处,她已经很难再发出尖叫,破碎的呻吟已经完全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快感,也或许两者对于她来说,都是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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