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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大小姐的主动凌迟,约稿公开,6

小说:约稿公开 2025-09-13 09:08 5hhhhh 9430 ℃

张龙也不浪费时间,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他的物什比县令更为巨大,每一次撞击都轻易地顶住她的宫口,这个此前郭腾没有深入到的位置,令她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位。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再次有节奏地响起,刑架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看上去随时都可能会散架。

燕婉的意识在猛烈的剧痛和强烈的刺激中浮沉,灵魂因为双重的满足而高歌。

张龙很快便在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中,将自己污浊的欲望尽数倾泻在她的体内。他退出来时,燕婉的下体比此前更加狼狈,混合着鲜血和精液的液体,不断地向外流淌。

紧接着,赵虎走了上来。

他比张龙要瘦小一些,但欲望更加狂热。没有人催促他,所以他有些悠哉。他绕着刑架走了一圈,贪婪而仔细地打量着燕婉身上每一处伤痕,每一寸肌肤。

“啧啧,真是个极品。”他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划过燕婉小腹上那些焦黑的烙印,又捏了捏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可惜了,明天就要被剐成一片片的了。”

“不……不可惜……这才是我最好的、最渴望的结局……”燕婉用微弱的声音反驳着他。

“好好好,不可惜。”赵虎不与她争辩,他并没有立刻像前两人那样直接进入,而是转身走到了角落的刑具堆旁,从一堆杂物里,翻出了一根半尺来长、布满了粗糙木刺的短棍。

“还是要玩点花样才尽兴,光是干操有什么意思?”赵虎狞笑着,将那根带着倒刺的木棍拿到了燕婉的眼前,“燕娘子,你瞧瞧,这根小玩意儿,可还喜欢?”

燕婉看着那根粗糙的木棍,尤其是上面那些尖锐的木刺,她知道这东西代表着什么,不只是外表,她的体内,也要被它蹂躏得伤痕累累。

“喜……喜欢……”她的灵魂在渴求着,尽管声音微弱,她拼尽全力才让这句话能被近在咫尺的赵虎听到。

赵虎满意地笑了。他握着那根木棍,先是用带着木刺的一端,在她那早已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私处入口处轻轻地来回摩擦。

“嘶……”

尖锐的木刺划过娇嫩的的皮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几道新的血痕立刻出现。

“啊……嗯……”燕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种细碎而尖锐的疼痛,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也给她带来全新的刺激。

赵虎玩弄了一阵,兴致渐无,于是他握紧了那根带刺的木棍,对准那片泥泞的血肉,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这个动作仿佛大夫的圣手,‘妙手回春’般,令原本已经无力哀嚎的燕婉重新爆发能量,发出凄厉的尖叫。

木棍上尖锐的倒刺深深地扎入了她内壁的嫩肉之中。赵虎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开始用力地抽插、旋转。

每一次抽动,都像是有无数把细小的、带着倒钩的刀子,在她的身体里翻搅、撕扯、切割。脆弱的内壁被木刺无情地刮擦,大片的血肉被撕扯下来。一股股鲜血从她的下体汹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刑架和地面都染得一片鲜红。

饶是燕婉早在日复一日的酷刑中提高了痛苦的阈值,但她仍然忍将不住,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痉挛,四肢的皮带将她的皮肤勒得血肉模糊。她的眼睛向上翻去,只剩下惨白的眼白,口中涌出大量的白沫,整个人已经痛到了失神的边缘。

她的肉体在破碎,精神在崩溃,灵魂却在高歌。

赵虎用那根带刺的木棍,将她的身体内部搅得一片狼藉之后,才终于满足,将那根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的木棍抽了出来。

紧接着,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再次狠狠地刺入了那个刚刚被木刺蹂躏过的血肉模糊的甬道之中。

“呃啊……”

已经被撕裂的伤口,再次被粗暴地撑开、摩擦。燕婉发出了破碎的哀鸣,身体的抽搐都没有了力气。

赵虎在燕婉仿佛死尸的身体里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后,终于心满意足地退了下来。

刑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臊味。

刑架上的燕婉,已经彻底不省人事,下体血流不止,惨状触目惊心。

“解下来吧。”郭腾叹了口气,吩咐道,“上点药,止止血,别真让她今晚就死了。”

张龙和赵虎上前,手脚麻利地解开了燕婉身上的皮带。

她瘫软的身体从刑架上滑落,重重地摔在了那片混合着血水和精液的污秽地面上。

张龙和赵虎互相配合着,用上好的金疮药涂抹在她的下体,包括被刺烂的甬道内部。

过了许久,她才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悠悠转醒。她动了动,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疼得浑身一颤,下体更是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身裸体,满身污秽,凄惨不堪。

她开心地笑了。

“把……”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把那副……重枷……给我戴回去……”

郭腾三人一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或者,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没……没听见吗?”燕婉拼尽全力,声音拔高了几分,“我命令你们……把枷给我戴上!然后……把我带回牢房!”

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看着郭腾,一字一句地说道:“郭大人……准备好一应事物……明天一早……犯妇……就要上路了。”

郭腾还在贤者时间,只觉得心累,疲惫地点了点头。

张龙和赵虎会意上前,将那副沉重的枷锁重新套在了她那布满伤痕的脖颈和手腕上。

“咔哒!”

枷锁合拢的声音,为这场淫乱而残忍的盛宴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燕婉没有清洗身体,也没有穿上郭腾为她准备的行刑衣物,就这么赤裸着满是污浊的身体,戴着沉重的枷锁,被张龙和赵虎一左一右地架着,拖回了那间阴冷的牢房。

“哐当!”

牢门被重重地关上。

燕婉被扔在了冰冷的稻草堆上,枷锁的重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下体撕裂的剧痛,如同烈焰一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但这却是她一生中最开心、最满足、最满含着让她热泪盈眶的期待的时刻。

明天,她就要实现她最终的愿望了。

————

第二日,天还未亮,东方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

整个县衙还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但大牢深处,却已经亮起了火把。

燕婉的牢门被悄然推开,张龙和赵虎走进,将她从稻草堆上拖了起来。

经过一夜,在最好的金疮药的辅助下,她下体的伤口已经基本结痂,但整个人依旧虚弱不堪,浑身冰冷。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昨夜纵欲的痕迹,混合着干涸的血迹和污垢,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她被衙役们引导着,踉踉跄跄地走到大牢外的一处空地上。那里早已摆好了一张桌案,上面放着一壶冒着热气的参汤,案旁还有一个燃烧着纸钱的火盆和一桶冰凉的井水。

“犯妇燕婉,跪下!”张龙厉声喝道。

燕婉双腿一软,顺从地跪倒在桌案前。

赵虎端起那碗参汤,走到她面前,捏开她的嘴,将那浓稠而滚烫的药汁,一勺一勺地灌进了她的喉咙。

喝完“上路汤”,张龙用井水为她认真地清洗了一遍污浊的下体——虽然狱卒和衙役侵犯即将执刑的犯妇早就是心照不宣的惯例,但她还要游街,而且是裸体游街,这些痕迹不能太过明显。

之后她被押解到了县衙的公堂之上。

公堂内灯火通明,郭腾一身整齐的官服,端坐在大案之后,脸色肃穆。堂下两侧,站满了手持水火棍的衙役,气氛庄严肃杀。

燕婉赤裸着身体,戴着重枷,被按跪在堂下冰冷的青石板上。

郭腾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啪!”

“女犯燕婉,”他看着堂下的燕婉,深吸一口气,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开口问道,“你今日要被处以凌迟之刑,你可愿意?”

若是不知道内情,只会觉得这话问得实在是不伦不类,一个死囚,哪有愿意与否的道理。

“大人无需担心,犯妇自然认罪伏法。”她抬起头,迎着郭腾复杂的目光,轻声说道,“大人近来辛苦,犯妇感激不尽!”

郭腾不再多言,他从签筒里抽出一支红头签,猛地向前一扔。

“时辰已到!行刑!”

“威——武——”

堂下衙役齐声呐喊。

几名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衙役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地解开了燕婉身上的重枷。然后,他们用一根粗大的麻绳,将她赤裸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捆了一个五花大绑。

最后,一根长长的,写有“待决剐犯燕婉”字样的长标,被插在了她背后的绳结之中,高高竖起。

随着郭腾一声令下,早已等候在公堂外的衙役们立刻行动起来。一架造型奇特的木驴被四名衙役抬了进来,重重地放在了堂前。那木驴通体刷着黑漆,造型粗糙,背上竖着一根一尺多长,婴儿手臂般粗细,前端被打磨得溜圆光滑的木桩,上面还涂抹着一层不知名的油脂。

“押上木驴,游街示众!”

张龙和赵虎应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燕婉,毫不怜惜地将她抬了起来。

燕婉的身体被抬起,双腿被迫分开,衙役们调整着角度,将她对准了那根狰狞的木桩,然后用力向下一按。

“噗嗤!”

那根涂满油脂的木桩,没有丝毫阻碍地,从她昨夜被蹂躏得血肉模糊的私处,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啊——!!!”

痛苦的哀嚎和快感下的呻吟一同爆发出来,这根东西比昨天侵犯她的三人任何一人的物件都更粗更长,几乎要顶开她的子宫口。她的五脏六腑被顶起的子宫挤得错位,剧烈的疼痛使得虚汗不住地从她的额头上滚滚滴落。

昨夜刚刚结痂的伤口被再次撑开、撕裂,一股股鲜血顺着木桩的根部,汩汩地流淌下来,染红了黑色的驴身。

衙役们用绳索将她的双脚牢牢地固定在木驴两侧的脚蹬上,将她的上半身紧紧地绑在木驴前端的立柱上,让她保持着一个屈辱的、双腿大开的骑跨姿势。

“启程——!”

随着一声高亢的吆喝,四名衙役抬起木驴,稳稳地向县衙外走去。

清晨的街道上,早已挤满了闻讯而来看热闹的百姓。当他们看到那架黑色的木驴,以及上面那个赤身裸体、被一根木桩贯穿着身体的女人时,人群一阵哗然。

“天啊,那……那真的是燕家大小姐!”

“你们看她身上那些伤……还有那些烙印……这得是犯了多大的罪啊!”

“嘿嘿,这燕小姐可真好看,这么好看的婊子,她就是该裸体骑木驴啊!”

嘈杂的议论声,鄙夷、好奇、淫邪的目光,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刺在燕婉的身上。她被固定在木驴上,体内的木棍随着木驴的前进而活动起来,在她体内往复抽插,为她递送着持续不断的痛苦与快感。

她赤裸的身体,连同上面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丑陋的烙印,以及昨夜留下的青紫痕迹,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她胸前那对丰满的雪乳,随着木驴的晃动而上下摇摆,引来了无数男人贪婪而猥琐的目光。

不知是谁,第一个将手中的烂菜叶扔了出去。

紧接着,烂菜叶、臭鸡蛋、石子、泥块……如同雨点一般,铺天盖地地向她砸来。

黏稠的蛋液糊住了她的眼睛,腐烂的菜叶挂在她的头发上,石子和泥块砸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游街的队伍缓缓地向城外的刑场行进。

刑场设在一片空旷的土坡上,中央早已立起了一个巨大的,用结实的木板与粗壮的木棍搭建的井字形刑架。刑场的周围,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他们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即将上演的血腥场面。

当木驴被抬到刑场中央时,人群的喧嚣达到了顶峰。

郭腾早已等候在此。

“时辰到,准备行刑!”他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而镇定。

张龙和赵虎上前,解开了绑在燕婉身上的绳索,将她从那根贯穿了她一路的、沾满了她鲜血的木桩上拽了下来。

当她的双脚重新接触到地面时,一股剧烈的虚脱感袭来,她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犯妇,看看你的斩标,验明正身。”张龙将那根写有她名字的长标递到她面前。

她看了一眼,伸出畸形的手指抚摸着,动作缓慢而痴迷,良久,她松开手,虚弱地点了点头。

“自己走过去。”赵虎在她身后粗鲁地推了一把。

燕婉深吸一口气,拖着那具残破不堪的赤裸躯体,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走向了那个等待着她的井字形刑架。

郭腾从身后的托盘里,拿起了行刑的工具——一枚足有六寸长、通体乌黑的粗大铁钉,和一柄沉重的铁锤。

两名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衙役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燕婉的双臂,将她的身体按在了冰冷而粗糙的刑架上。他们将她的右手手腕,死死地按在了横向的木桩上。

郭腾走了过来,低着头,左手持着那枚冰冷的黑色长钉,将尖端对准了她纤细的手腕,高高地举起了右手的铁锤。

“砰!!!”

这是金铁交鸣的巨响。

铁锤狠狠地砸在了钉帽上,那枚粗大的铁钉,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力量,瞬间刺穿了燕婉手腕的皮肤、肌肉和筋腱。

“啊——!!!”

纯粹的剧烈痛苦下,燕婉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本能地想要将手缩回,但她的手臂被衙役死死地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郭腾屏蔽了外界的一切,专注地再次举起了铁锤。

“砰!”“砰!”“砰!”

他一锤接着一锤,机械而投入地锤击长钉。那枚黑色的长钉,一寸一寸地,被硬生生地钉进了她的手腕,穿透了骨骼之间的缝隙,最终深深地嵌入了后面的木桩之中,钉尖从立柱的另一边探出了头。

鲜血如同泉涌一般,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手臂,也染红了刑架。

郭腾绕到刑架的另一边,衙役们已经将她的左手按好。

他再次举起了铁锤。

“砰!砰!砰!”

“啊啊啊啊——!!!”

同样的惨剧,再次上演。

当她的双手都被死死地钉在刑架上之后,郭腾命令两名衙役左右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脚掌按在了刑架下方的木桩上。

又是“砰砰砰”几记沉闷的锤击声。

铁钉穿透了她的脚掌,将她牢牢地钉死在了刑架之上。

现在,燕婉的身体,被这四枚粗大的铁钉,以一个“土”字形,彻底地钉死在了这个为她量身定做的刑架上。

她只是短暂地本能挣扎,但很快凭借惊人的意志力和对痛苦的渴求而恢复过来,安静地挂在刑架上。冷汗早已湿透了她全身,与伤口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身体缓缓滑落。

“干……干得好……”她用气若游丝的声音,称赞道,“郭大人……真是好手法……犯妇……谢过郭大人!”

郭腾强自镇定地点了点头,抽身回到主位,从案上的签盒中抽取出一道木签,向前方用力一抛:“开始凌迟!”

刽子手刘一刀,面无表情地走到刑架前,从腰间的皮鞘里,抽出了一柄薄如蝉翼的小刀。

他对着被钉在刑架上的燕婉,微微躬了躬身。

然后,他举起了手中的刀。

凌迟,正式开始。

第一刀落下。

刀尖轻柔而精准地划开了燕婉右臂上的肌肤,只划出一道极浅的口子,刚好划破表皮,渗出细密的血珠,却又不至于立刻造成大量的出血。

紧接着,是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

刘一刀的手法快如闪电,却又稳定如山。他手中的那柄薄刃小刀,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燕婉的肌肤上翩翩起舞。一道道平行的、纤细的红线,迅速地爬满了她的右臂。然后,他又调转刀锋,开始切割与之前方向垂直的线条。

很快,一张由无数道细密血痕组成的菱形方格网,便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手臂上。

整个过程,燕婉的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这种细碎得如同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的疼痛,与之前被铁钉贯穿的剧痛截然不同,它更加持久,也更加折磨人的神经。

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嘴角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了血沫。但她依旧竭尽全力,睁大眼睛,看着刘一刀在她身上进行的“创作”,看着自己的皮肤,是如何被一点点地分割开来。

每当刘一刀双手有些颤抖,动作缓慢下来时,她都会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鼓励他坚持下去。

当刘一刀完成了她右臂上的“画作”后,又移向了她的左臂,然后是双腿,最后是她的前胸和后背。

他下刀的位置避开了所有的大血管和要害,只是在她的皮肉上,留下一张巨大而精美的“渔网”。

当最后一道红线划下时,燕婉的整个身躯,除了头部和颈部之外,已经完全被这张血色的菱形方格网所覆盖。

“继……继续……不要停……”她的声音虚弱而急切。

刘一刀见过这种表情、这种语气,他过去有一个曾经饱读诗书的朋友,沉迷于五石散,每次吸食,就是如此模样。

后来,他就没有这个朋友了——他没有跟他划清界限,是他的这个朋友,没有了。

刘一刀点了点头,真正的“鱼鳞剐”,现在才要开始。

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小刀。这一次,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而专注。他将刀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一个菱形方格的边缘,然后手腕轻轻一挑。

一片带着薄薄脂肪,指甲盖大小的菱形皮肉,就被完整地片了下来。

“呃啊……”

燕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痛苦呻吟。如果说之前的划线只是开胃菜,那么现在的片割,才是真正的主菜。

刘一刀没有停顿,他将那片还温热的碎肉扔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木盆里,然后又开始下刀,片割与之前相邻的另一块“方格”。

一片,又一片……

燕婉身上,白色的肌肤渐渐减少,鲜红的血肉渐渐增多。很快,她的右臂就已经完全被剥去了皮肤,露出了下面还在微微颤动的血红色的肌肉组织。

而那个摆在刑架旁边的木盆之中,也渐渐堆起了一层薄薄的、菱形的碎肉。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刑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能听到利刃划过皮肉的“嘶嘶”声,以及燕婉那越来越微弱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燕婉的气息渐渐微弱下去,她的意识在清醒和昏迷的边缘反复徘徊。每一次当她即将坠入黑暗时,身上某处传来的剧痛,又会像一道闪电,将她狠狠地劈醒。她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一片一片地剥离,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走向毁灭。

刘一刀的手法依旧不疾不徐。当他将燕婉四肢和躯干上的皮肤尽数剥离之后,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除了头部和颈部之外,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如同鱼鳞一般的血红色伤痕。

他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燕婉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看向刘一刀,嘴角似乎还想扯出一个鼓励的笑容,但最终却只是微微抽动了一下。

刘一刀定了定神,将手中的小刀,从她左胸的肋骨之间,狠狠地刺了进去。

“噗嗤!”

刀尖准确地刺穿了她的心脏。

“啊——!”

燕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身体猛然一颤,剧烈抽搐了几秒,随即头一歪,便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息。

她终于,得偿所愿。

刘一刀缓缓地拔出小刀,从一旁取来另一把厚背的砍刀,沿着她的脖颈,将她的头颅完整地割了下来。

他双手捧着那颗还温热的、沾满了血污的头颅,走到早已瘫软在地的郭腾面前,呈给他验看。

郭腾看着那张曾经颠倒众生、如今却双目圆睁、表情定格在痛苦与满足交织瞬间的脸,忖思片刻,吩咐道:“用生石灰腌了,保存好吧……”

————

郭腾不知道自己赌的对不对,他只知道,这是他唯一的路。当他提心吊胆地完成一天的公务,疲惫地回到家中,推开自己书房的门时,却看见桌案上,静静地放着一封信。

信封上没有署名,他颤抖着手将它打开,里面是燕婉那娟秀的笔迹。

信的内容很简单,燕婉告诉他,她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不论是家中还是刑部,她都早已打点妥当,她的罪行会被当作铁案,绝不会有人追究他的责任,他的身家性命,绝无危险。

信的最后,她还写道:有一些与她身份相仿的姐妹,也有着和她同样的“爱好”。她只是一个开始,日后,还会有其他的高门贵女,会慕名而来,寻求郭大人的“帮助”。

郭腾看完信,手中的信纸飘然落地。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

他的身家性命保住了,但……这样由他亲手制造的地狱,也将永远纠缠着他。

他也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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