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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以上,人类未满,10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5690 ℃

第十章:红盖头下的坚硬

春天,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充满了生命原始冲动的姿态降临了。

积雪融化,嫩芽破土,空气里漂浮着泥土的芬芳和花粉的甜香。这是一个属于“开始”与“新生”的季节。

李成和赵雯的婚礼,就定在了这样一个充满了希望的春光明媚的日子。

“——新郎!亲一个!亲一个!”

“伴郎团呢!赶紧的!把新郎官给我灌倒!”

“哈哈哈,赵雯今天可太美了!李成你小子真是捡到宝了啊!”

耳边是亲朋好友们善意的、充满了酒精味道的喧闹和起哄。

眼前是觥筹交错的酒杯,是红光满面的脸庞,是酒店宴会厅那盏巨大璀璨宛如人造太阳般的水晶吊灯。

李成端着酒杯,脸上挂着一个标准的应酬式的、略显僵硬的完美笑容。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设定好了程序的仿生人。

——哦,不对。

他看了一眼身边那个正端庄优雅地完美应对着每一位前来敬酒的宾客的、他的新婚妻子——赵雯,然后在心里默默更正了一下。

——自己现在顶多算一个性能不太稳定的低配版仿生人。

而他身边这位,才是真正的顶级神级存在。

她穿着一身贴身的手工缝制红色旗袍,将那副完美得不像话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的脸上画着精致恰到好处的新娘妆。嘴角永远保持着那个最完美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弧度。

她能准确叫出每一位宾客的名字,甚至是五年前只在李成公司年会上见过一面的、某个部门的、叫不出名字的同事的太太。

她能用最得体的语言应对最大胆的玩笑。

她能在最恰当的时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最动人的完美红晕。

她完美得就像一个神祇。

一个降临在凡间的、专门为了缔结婚姻这个程序而量身打造的完美神祇。

没有人能从她这副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破绽的皮囊之下,窥探到任何一丝关于她本质的真实。

除了他。

李成看着眼前这个正在对全世界进行着一场最完美欺诈的、他的新娘,他的心脏就因为一种隐秘的、充满了共犯快感的骄傲而疯狂地跳动着。

他知道。

他知道,在这场盛大的、充满了祝福与欢笑的公开仪式结束之后。

在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绝对私密的洞房里。

还有另一场更真实的、也更疯狂的仪式正在等待着他。

他知道,他的新娘为他准备了一份独一无二的、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有资格拆开的最惊世骇俗的……

新婚礼物。

“行了行了!大家都别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赶紧放我们状元郎和状元夫人入洞房啦!”

不知是谁在人群里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夸张的语调大喊了一声。

周围瞬间爆发出一阵更加热烈的、充满了善意和暧昧的哄笑。

李成感觉自己像是被一群热情的不可抗拒的浪潮一路推着、拥挤着,离开了那个喧闹的、充满了人造光和酒精味道的宴会厅。

穿过长长的、铺着红地毯的走廊。

最终,他被“搁置”在一扇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厚重红木房门前。

“我们可就把新娘子完完整整地交给你了啊!”

“新郎官加油!争取让我们明年就喝上满月酒!”

“哈哈哈……”

伴随着最后一阵充满了祝福的渐渐远去的喧笑声,走廊终于恢复了安静。

李成靠在冰冷的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混合了酒气的滚烫呼吸。

他感觉自己那颗因为酒精和亢奋而一直疯狂跳动的心脏,终于一点点地平复了下来。

从这一刻起。

门外的那个世界,那个属于人类的、充满了规则与表演的喧闹世界,已经暂时与他无关了。

而门内的这个世界……

这个即将被他推开的、充满了未知与真实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才是他真正的主场。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同样充满了束缚感的、被酒气和汗水浸透了的黑色中式礼服。

然后,他伸出手握住了那个冰冷的黄铜质地门把手。

他轻轻地拧动。

“吱呀——”

一声轻微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声响。

门开了。

一股混杂了檀香、喜糖的甜香以及某种不知名的、属于新房的独特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

只在床头的两边各点着一对儿臂粗的、雕着龙凤图案的巨大喜庆的压床红烛。

跳动的温暖烛火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朦胧的不真实橘红色光晕。

李成一眼就看到了她。

看到了那个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张铺着大红色龙凤呈祥被褥的巨大婚床之上的、他的新娘。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贴身的旗袍。

此刻,她的身上是一套极尽繁复华丽尊贵的传统中式凤冠霞帔。

金线,银线,红色的丝绸,层层叠叠的刺绣,叮当作响的珠翠……

那身嫁衣像一个巨大而又华丽的、充满了东方古典主义美学的囚笼,将她彻底地囚禁在了其中。

而她的头上,端端正正地盖着一块厚重的、密不透风的、将她的一切都隐藏在了那片极致的红之下的……

红盖头。

她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

像一尊被供奉在神龛里的、等待着信徒前来朝拜的神秘的不知名神祇。

李成的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了。

他缓缓地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咔哒。”

一声轻响。

门外的世界被彻底地隔绝了。

他一步步地向着那个端坐在床边的神秘红色存在走了过去。

他走到了床边。

他看着那个被红盖头彻底遮蔽的、看不清一丝一毫轮廓的头部。

他甚至能闻到那块红盖头上传来的、一股类似于“喜庆”的、被阳光暴晒过的好闻的布料味道。

他没有急着去掀开它。

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那只从宽大的、绣着金凤的袖口里伸出来的、戴着玉镯的冰冷柔若无骨的手。

然后,他缓缓俯下身。

他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印在了那块厚重的、充满了传统与禁忌意味的粗糙红盖头之上。

那是一个隔着礼教的、充满了试探的吻。

“我回来了。”他轻声说。

“……嗯。”

一个细微的、被红盖头过滤得有些失真的、但却无比真实的声音从那片红的下方传了出来。

李成笑了起来。

他知道是时候了。

是时候拆开他这份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新婚礼物了。

他转身,从旁边那张同样是红木雕花的梳妆台上,拿起了那根作为礼器的、系着红绸的黄铜喜秤。

他拿着那根沉甸甸的喜秤重新走回了床边。

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将喜秤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探入了红盖头的下沿。

然后,他屏住呼吸。

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仪式感的、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最神圣的考古发掘的动作,将那块厚重的、遮蔽了真实的红布一点点地向上挑开。

一寸。

又一寸。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着。

他不知道接下来他将看到的,是他平日里所熟悉的赵雯那张完美的全息投影的脸。

还是那个冰冷的、作为她出厂自带配件的完美实体头部的脸。

或者是那张表情僵硬的、充满了瑕疵的BJD娃娃般的硅胶假脸。

究竟会是……什么?

他无比地期待。

终于!

那块厚重的红盖头被他彻底地挑开了!

它像一片失去了支撑的疲惫红云,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身后。

而隐藏在红之下的真实也终于彻底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李成的呼吸在看清那个“东西”的瞬间彻底停滞了!

——那是一片纯粹的、平滑的、致密的、没有任何五官、没有任何褶皱、将一切人类特征都彻底抹去的……

绝对的红。

在挑开红盖头之后,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任何一张他所熟悉的、属于赵雯的脸。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包裹在赤红色的莱卡面料光滑Zentai头套之下的、一颗完美的、标准的球形的头颅!

那颗头与她身上那套繁复华丽、充满了古典主义美学的凤冠霞帔,形成了一种极致荒谬的、充满了超现实主义风格的、惊心动魄的对比。

她将自己最深、最终极的、最接近于概念和本质的秘密形态,毫无保留地作为新婚之夜的礼物交给了他!

李成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那不是悲伤。

那是一种作为一个鉴赏家,在终于见到了自己毕生所追求的最完美艺术品之后所流下的、最滚烫也最虔诚的……

感动的泪水。

他没有说话。

他只是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他用一种近乎于朝圣的姿态,轻轻捧住了那个被赤红色光滑布料包裹着的、完美的、坚硬的球形头。

入手的感觉是坚硬的。

冰冷的。

带着一种类似于高级工程塑料的致密质感。

然后,他做了只有他才会做的、也只有他能理解的、一个充满了李成风格的、充满了爱意的动作。

他将自己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右手蜷起了食指。

然后,他用指关节在那片光滑的赤红色脑门上轻轻叩击了一下。

“叩、叩。”

两声无比清脆的、空洞的、类似于敲击一个薄壁塑料球的声响,在安静的、只剩下烛火燃烧声的洞房里清晰地响起。

——硬的。

——里面是空的。

——确认完毕。

李成笑了。

他笑得像一个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限量版手办的快乐孩子。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隔着那层薄薄光滑的、充满了抽象意味的赤红色布料深深吻了下去。

这个吻是他对她所有形态的最完整接纳。

也是他们这场婚姻的真正开始。

这场发生在新婚之夜的、充满了仪式感的性事,注定是充满了障碍和不便的。

李成像一个最变态也最耐心的拆弹专家,在昏黄不断跳动的烛火之下,小心翼翼地解开着她身上那套繁复得几乎可以说是反人类的嫁衣。

盘扣、系带、金锁、玉佩……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脱一件衣服。

而是在破解一个由中国古代最顶尖的工匠所设计出来的最复杂的鲁班锁。

而当他终于气喘吁吁地解开了最后一道机关,将那沉重的、华丽的如同盔甲般的嫁衣从她身上褪去,看到了那被包裹在另一层更轻薄贴身、更充满了禁忌意味的赤红色Zentai之下的、完美的、散发着惊人热量的酮体时。

他知道正餐的时间到了。

他没有脱掉她身上那件将她从头到脚都彻底包裹覆盖、抹去了所有人类特征的赤红色紧身衣。

那才是他今晚最想品尝的主菜。

他将她轻轻地按倒在了那张铺着大红色龙凤呈祥被褥的巨大婚床之上。

然后,他分开她那两条被赤红色光滑布料包裹着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修长浑圆的大腿。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片位于双腿最深处的、被同一块红色布料覆盖着的最神秘幽暗的三角地带。

在那里的布料已经被她自己提前撕开了一道小小的、精致的“豁口”。

而此刻,正有源源不断的晶莹剔透的温热爱液从那道小小的“豁口”里不受控制地渗透涌出,将周围那片赤红色的干燥布料都浸染成了一片深色的、黏腻的、充满了欲望痕迹的……

暗红。

李成深吸了一口气。

他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的狰狞巨物抵在了那道小小的、湿滑的、不断开合的“豁口”之上。

然后,他做了今晚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他伸出手,拿起了那个被他随手丢在床边的厚重的、充满了礼教与传统意味的……

红盖头。

他将那块红布重新盖了回去。

将那个被赤红色Zentai头套包裹着的、内在坚硬的、球形的抽象“头”,连同她周围的一切都再次笼罩、囚禁在了一片更深邃也更充满了禁忌味道的……

红色黑暗之中。

然后,他扶住自己的欲望。

他沉下腰。

他进入了。

他进入了一个看不见的、被囚禁在层层叠叠的红色囚笼里的神祇的体内。

其余的感官在此刻之后便被以一种近乎于酷刑的方式无限地放大。

听觉。

他能听到自己每一次进出时,那根巨物与那道小小的豁口的布料边缘摩擦时发出的黏腻“咕叽”声。

他能听到两人汗湿的身体在那张绣着金线龙凤的粗糙丝绸被褥上翻滚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

他能听到那两对燃烧着的巨大红烛偶尔因为烛芯爆开而发出的一声清脆的“噼啪”声。

他能听到身下那个神祇从红盖头的下方传出来的、被过滤得沉闷而又模糊的、压抑的、不成调的细碎喘息和呻吟。

触觉。

他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一片极致的、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温热、紧致、湿滑内壁疯狂地包裹吸附。

他能感觉到自己握着的那两团被同样赤红色布料包裹着的丰腴饱满、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腰肢,正因为自己每一次猛烈的撞击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能感觉到自己每一次的深入,都会让身下那具被彻底束缚的完美身体爆发出强烈的、求救般的痉挛。

嗅觉。

他能闻到空气中那浓郁的、混合了燃烧的蜡油、经年累月的檀香、甜得发腻的喜糖、辛辣的酒精以及两人汗水和情欲的、独特的、只属于洞房这个特殊结界的疯狂气味。

在这片被隔绝了视觉的感官漩涡之中,李成的语言成为了唯一的光,唯一的引导,唯一的定义。

他一边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在那具被囚禁的温热躯体之内冲撞,一边凑到那被红盖头笼罩的看不见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神圣与亵渎的魔鬼般的语气不断地低声呢喃。

“……你在抖……”

“……好热……”

“……这里……全都湿透了……”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

“……是一个妻子?还是一个物品……?”

他像一个最疯狂的神父,正在一场不为人知的禁忌驱魔仪式上,不断地用语言拷问、定义、塑造着身下这个已经被他彻底剥夺了身份的不知名的存在。

而那个存在也用最原始也最坦诚的方式回应着他的拷问。

她的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剧烈。

她体内的那片秘境也绞得越来越紧。

她从红盖头下方传出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破碎,越来越不像人类的语言。

她在这场仪式中彻底放弃了赵雯这个被人类社会所赋予的身份。

在这一刻,在这片被红盖头所笼罩的绝对红色黑暗之中。

她只是一个正在被赐予恩典与痛苦的、最虔诚也最淫荡的……

祭品。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个世纪。

也许只是一瞬间。

在李成感觉自己即将要被那片疯狂的、不断蠕动吸附的温暖彻底榨干的那一刹那。

他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到了极致的野兽般的低沉咆哮!

同时,身下那具早已濒临崩溃的身体也爆发出了一声同样被过滤得模糊不清的、充满了绝望和解脱的高亢悲鸣!

两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最原始冲动的暖流,同时在两人身体的最深处轰然引爆!

橘红色的温暖烛火还在不知疲倦地静静燃烧。

空气中那股充满了洞房气息的独特味道,因为刚才那场极致的疯狂爆发而变得更加浓郁了。

李成缓缓地从那具还在不断细微抽搐的、被汗水和体液彻底浸透了的完美身体上翻了下来,躺在了她的身边。

两人都像一条刚刚才被冲上沙滩的濒死之鱼,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这充满了情欲味道的滚烫空气。

又过了许久。

当那阵仿佛要将灵魂都抽干的巨大高潮余韵终于缓缓退去之后,李成才撑起了自己那同样酸软无力的身体。

他坐了起来。

他看着身边那个还被红盖头笼罩着的神秘存在。

他伸出手。

他第二次揭开了那块充满了禁忌与传统意味的红布。

烛火之下,那个内在坚硬的、完美的、被赤红色Zentai头套包裹着的光滑球体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李成静静地看着它。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温热的、完美的球面。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发现的狂喜。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邃、更疯狂、更充满了创作欲的危险光芒。

他觉得还不够。

这样还不够。

眼前的这个形态虽然已经是他见过的、最接近于本质的最完美艺术品。

但它还是太……

太坚硬了。

太完美了。

它还缺少了一种东西。

一种属于生命的最重要特质。

——脆弱。

李成看着那个赤红色的完美坚不可摧的球体,一个比之前所有念头都更加天才也更加疯狂的新玩法,在他的脑海里如同宇宙大爆炸一般轰然诞生!

他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即将要打破禁忌的、充满了亵渎与爱意的魔鬼般的笑容。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那个冰冷的坚硬球面。

然后,他躺了回去,因为两人都需要先暂息片刻。

他将那个穿着一身充满了束缚意味的赤红色紧身衣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完美无面新娘,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两人就在这摇曳的温暖烛光之下。

在这张见证了他们这场最传统也最荒诞的仪式的巨大婚床之上。

静静地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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