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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贺文——芙芙的甜蜜婚礼,8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2190 ℃

“不……不要了……周中……我……”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带着哭腔的、虚弱的哀求。

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看着她那两片柔软臀肉之间,那道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紧紧闭合着的、带着粉嫩褶皱的幽谷,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粗重。

我那根还沾着她穴水的、前端涨得发紫的巨大肉棒,甚至都没有做任何润滑,就那样带着一股滚烫的热度,直接对准了她那未经人事的、稚嫩的后庭!

“求你……那里……不可以……会坏掉的!”

我直接插了进去。

“呜呀————!”

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悲鸣,从她的喉咙深处炸裂开来!那声音,比刚才破处时还要凄厉,还要绝望。

太紧了。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仿佛要将我的骨头都活活夹断的、干涩的、毫无弹性的极致紧绷感。我的龟头,像是要强行挤进一个尺寸完全不符的、坚硬的金属圆环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脆弱的内壁,正在我的强行入侵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般的悲鸣。

我只进去了一个头部,就已经被那恐怖的阻力给死死卡住,再也无法寸进。

芙宁娜疼得整个人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冰冷的汗珠,瞬间就从她光洁的额头上冒了出来。她的小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将布料给抓破。

但我没有停下。我被她这副极致痛苦的模样,激起了更加残虐的施暴欲。我用一只手狠狠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那不断想要逃离的身体,然后,用尽我全身的、被酒精放大了数倍的蛮力,猛地、狠狠地,向下一沉!

“噗嗤——”

伴随着一声类似皮革被强行撕裂的、令人牙酸的闷响,我那狰狞的巨物,终于突破了那层最后的、顽固的抵抗,带着一股灼热的、撕裂一切的痛楚,尽根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那片从未有过的、温暖而又紧致到极致的黑暗秘境!

她的悲鸣,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弓成了一张濒死的虾,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地滚落。

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带着一丝腥甜的液体,从我们那野蛮结合的部位,缓缓地渗了出来。是血。

我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我开始在她那紧得令人发疯的、干涩的后穴里,疯狂地、野蛮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虽然那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浑身僵硬,但我那被酒精烧灼的理智,终于从她那撕心裂肺的悲鸣中,找回了一丝丝清明。我停下了动作,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被她紧致干涩的后庭死死夹住的肉棒,正被她体内那脆弱的软肉不断地、因为剧痛而痉挛着绞紧。

我放缓了速度。

我不再试图进行那种野蛮的冲撞,而是用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研磨的方式,开始在我自己开辟出的、那片还流着血的温暖秘境里,轻轻地、试探性地律动起来。每一次的抽送,幅度都极小,像是在用我滚烫的巨物,去安抚、去拓宽那片从未被造访过的、紧张的内壁。

她还是很疼,那压抑在喉咙里的、带着哭腔的抽泣声从未停止。但渐渐地,在这种缓慢而持续的刺激下,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开始从那片被撕裂的、火辣辣的痛楚深处,悄然滋生。

那是一种……被撑满、被贯穿、被一种蛮不讲理的巨大存在感彻底占有的、奇异的满足感。这种感觉,跟玩弄她前面那个湿滑温顺的小穴,是截然不同的体验。前面是水乳交融的包裹,而后面,则是带着征服与被征服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摩擦。

她渐渐地,沉浸在这种感觉里了。

她那因为剧痛而死死绷紧的身体,开始一丝丝地放松下来。那原本干涩紧致的肠道,也开始因为这持续的、异样的刺激,分泌出一种滑腻的液体,混合着之前流出的鲜血,将我的巨物包裹得更加湿滑。

“嗯啊……好奇怪……里面……好涨……”

她的哭泣声,渐渐地带上了一丝迷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鼻音。

而我,在感觉到她身体那细微的变化后,也再也无法维持那份可笑的温柔了。她的后面,比前面更紧,更热,每一次轻微的蠕动和收缩,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地吮吸着我的神经。

我的速度,也因此越来越快!

“啪!啪!啪!”

我重新开始了猛烈的撞击,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尽根地凿进她那紧致到令人发疯的后庭!那混合着血液和肠液的、滑腻的液体被我带出又捣入,在我们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无比淫靡的声响。

“啊!不行……太快了……要被、要被你操坏了……后面……后面要坏掉了……啊啊啊!”

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狂野攻势彻底干懵了,只能发出语无伦次的、带着哭腔的浪叫。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将那浑圆的臀瓣撅得更高,无声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入侵。

没过一会儿,我又一次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决堤的极致快感,比上一次来得更加汹涌,更加无法抗拒!

“芙宁娜……我要……我要射在你的屁股里了!”

我嘶吼着,在她那高亢入云的尖叫声中,将我积攒的所有滚烫精华,再一次,尽数爆发在了她那被我彻底贯穿的、紧致的后庭深处!

……

我缓缓地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却依然沾满了她鲜血和我的精液的肉棒,从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然后,我将她那早已脱力的、如同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一般的身体,轻轻地放平在床上。

此刻的她,凄美而又淫荡。

那件华丽的婚纱早已被揉捏得不成样子,而她那片最私密的、神圣的三角地带,前后的两个洞口,都在无力地张合着,缓缓地流淌着我那浓稠的、白色的精华。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无力地、大张着,连并拢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上下,从额头到脚尖,都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将她那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愈发诱人。

而她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分不清,那是因为极致的疼痛,还是因为极致的快感。

头骨深处传来一阵阵宿醉引发的、如同潮水般涌动的钝痛。我呻吟一声,眼皮重得像是被灌了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掀开一条缝。刺眼的晨光瞬间穿透那道缝隙,让我不适地又闭上了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酒精发酵的酸味、汗水、干涸体液的腥甜以及她身上残留的虹彩蔷薇香气的复杂味道。这味道,就是我们昨夜疯狂的铁证。

我尝试着动了一下,一股撕裂般的酸痛立刻从我的腰部和腿根深处传来,那里的肌肉酸软得像是别人的。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昨晚……我们似乎把一辈子的体力都给提前透支了。

记忆的碎片,伴随着头痛,开始在我混乱的脑海里浮现、拼接。那件华丽的婚纱被揉成了一团,凄惨地挂在床脚;我的西装礼服则被随意地扔在另一边,领结上的水晶鸽子掉了一颗。地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黏腻的、半透明的斑驳痕迹在晨光下清晰可见,宣告着昨夜战况的激烈。

“昨晚……我们到底……干了多久?我只记得无休止的翻滚和撞击……从床上到地毯,再到窗边的沙发上……她前面的小穴,后面的屁股,甚至连她那张只会说些傲慢话的小嘴……好像……都被我……用那滚烫的东西彻底填满过……她的小肚子……最后是不是被我灌得满满的,都微微凸起来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地“轰”的一声冲上了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尖都在发烫。我竟然……把她折腾成了那副样子……

就在这时,我身边的被窝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蠕动,紧接着,是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痛苦的呻吟。

“唔……好疼……”

是芙宁娜。她醒了。

我僵着身体,连呼吸都放轻了,假装自己还在熟睡。我能感觉到她试图翻个身,但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牵动了她全身的伤痛,让她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抽泣。

“喂……混蛋……”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宿醉后的慵懒,但更多的是那种理直气壮的埋怨,“我的腰……要断了……屁股也好疼……你昨天晚上是疯了吗?!”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挣扎着坐起身。那件被我剥下来的衬衫早已不知所踪,此刻的她,浑身赤裸,那具娇小的、平坦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晨光之中。她细腻的肌肤上遍布着我昨夜留下的、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看起来触目惊心,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淫靡美感。

她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装睡”。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戳了戳我的脸颊。“别装了!快起来!”

我只好慢吞吞地睁开眼睛,脸上还带着那未散尽的、羞耻的红晕。

她看到我这副样子,“哼”了一声,那双蓝白异色的瞳孔里,虽然还带着一丝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得寸进尺的、狡黠的得意。她挺了挺那没什么起伏的小胸膛,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口气,对我下达了命令。

“我饿了。去做早饭。”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心中所有的愧疚和羞耻,都在一瞬间,化成了一股暖洋洋的、几乎要将我融化的宠溺。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那张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气鼓鼓的小脸蛋,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是,是,我的错。”我笑着投降,“伟大的芙宁娜大人,您想吃点什么当早餐?小的这就去给您做。”

而我,则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满心的宠溺,转身走下楼,去为我的新婚妻子,做第一顿早餐。

我心满意足地走下楼,赤着脚踩在一楼冰凉的地板上,宿醉的头痛和身体的酸软,在此刻那种发自内心的巨大幸福感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我挽起袖子,开始动手做早饭。我从储藏室里找出没被洪水泡坏的最后一点培根和几枚新鲜的禽蛋。

我将铸铁平底锅放在炉火上,油脂在高温下发出“滋啦滋啦”的欢快声响,浓郁的肉香味很快就驱散了空气中残留的、属于昨夜疯狂的暧昧气息。我熟练地将禽蛋打在锅里,看着透明的蛋清在滚油中迅速凝固,变成漂亮的白色,蛋黄则保持着完美的、太阳般的流心状态。

我又从橱柜里拿出咖啡豆,用手动研磨机磨成细粉,煮上了一壶香浓的热咖啡。这些动作,我重复了成千上万遍,但从未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充满了意义。

楼上传来了浴室花洒开启的水流声,哗哗作响。我能想象得到,她正慢悠悠地站在温暖的水流下,仔细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清理着那些被我弄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清洗着我留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些滚烫的证据。

想到这里,我的脸颊又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我端着两盘煎好的培根和禽蛋,将它们摆在二楼起居室那张小小的餐桌上,又切了两片厚厚的、我自己烤的黑麦面包。做完这一切,我坐在桌边,等待着我的新婚妻子。

“如果……如果让五个月前的我看到这一幕,他估计会当场吓死吧。”

我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那滚烫的、带着苦涩香气的液体,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过去。五个月前,我还是那个平平无奇的、小有家资的、但却孤身一人的蛋糕店老板。每天的生活,就像一台精准的频率仪器,在烤炉、柜台和二楼那张孤单的大床之间,规律地、乏味地摆动。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今天的奶油打发得不够完美,或者某个贵妇人的订单又提了什么奇怪的要求。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在这样一种平静到有些麻木的轨道上,一直走到尽头。

可现在呢?我娶了一个……扮演了神明五百年的女孩。我的人生,被卷入了预言、审判、末日洪水和足以颠覆整个国家的巨大漩涡之中。我甚至……拥有了一枚神之眼。而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只存在于报纸和庆典上的、遥不可及的身影,此刻就在我楼上的浴室里洗澡,待会儿就会穿着我的旧衬衫,坐在这张小餐桌的对面,吃我为她做的早餐。

生活,实在是有趣得过分了。它会在你以为一切都已注定时,用一种最蛮不讲理、最匪夷所思的方式,给你一个天大的、足以让你后半生都活在不真实感里的惊喜。我看着窗外那片劫后余生的、正在缓慢恢复秩序的城市,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的感动。我真心希望,这个世界上所有还在孤独地走着夜路的人,所有还在为生活奔波的灵魂,最终,都能像我一样,碰见那个能让自己的世界彻底颠覆、从此变得热气腾腾的……正缘。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她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那是娜维娅她们送来的礼物之一——走了下来。她的小脸被热气蒸得粉扑扑的,看起来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她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看着盘子里那卖相极佳的早餐,那双蓝白异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粹的、孩子般的喜悦。

“闻起来……好香啊。”她拿起刀叉,有些笨拙地,却又无比认真地,开始对付那块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

我微笑着看着她,将一杯加了双倍糖和牛奶的热咖啡,推到了她的面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将她银白色的发丝,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这一刻的安宁与幸福,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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