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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是精神病,我却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6760 ℃

我妈是精神病,我却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一场由“演技”编织的荒诞噩梦

直到救护车的铁门“哐当”关上,我看着窗外妈妈站在人群里红着眼圈挥手,嘴角却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时,才彻底明白——这场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大戏”,她从一开始就演好了每一个细节。

一、起因:一场精心设计的“挑事”与“栽赃”

送医前一周,妈妈的“精神病”本性暴露得格外频繁。她会故意把我刚整理好的房间翻得乱七八糟,再指着满地狼藉骂我“邋遢、废物,连个家都守不好”;会在饭桌上突然摔碎碗碟,说我“故意做难吃的饭想毒死她”;甚至半夜闯进我房间,拿着剪刀对着自己的头发乱剪,嘴里念叨着“你是不是盼我死?我死了才好让你清净是吧”。

我试着躲,试着沉默,可她偏要逼我说话。那天我实在忍不住反驳“你能不能别这样闹”,她立刻像抓住了“把柄”——突然瘫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声音大到邻居都能听见。她边哭边喊:“大家快来看啊!我女儿要杀我!她嫌我是累赘,要把我赶出去啊!”

我慌了,想拉她起来,她却猛地推开我,故意往桌角撞了一下,额头瞬间红了一片。紧接着,她摸出手机给我舅舅、阿姨打视频,镜头里的她头发凌乱、额头红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指着我哽咽:“你们看,她刚才推我、骂我,说我是精神病,还说要让我消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电话那头的亲戚们瞬间炸了——他们只见过妈妈平时在他们面前“温柔隐忍”的样子:会主动给舅舅家的孩子买零食,会陪阿姨逛街时帮着拎包,甚至在亲戚生病时忙前忙后煲汤送饭。这样的“好姐姐”“好妈妈”,怎么看都不像会“撒泼”的人。于是,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了我:“你怎么能这么对妈妈?”“是不是青春期叛逆过头了?”“赶紧给你妈道歉!”

妈妈坐在地上,透过泪眼偷偷看我,眼神里满是“得逞”的兴奋。我知道,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把自己塑造成“被女儿虐待的可怜母亲”,把我钉在“不孝、叛逆、心理有问题”的标签上。

二、送医:一场由“演技”主导的“共识”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变本加厉。她故意不吃饭,说“被我气的吃不下”,然后趁我不注意,偷偷在厨房啃面包;她故意把自己的药藏起来,说“我女儿不让我吃药,想让我疯掉”;甚至找了社区居委会的人来“评理”,当着外人的面,她突然跪下来,抱着居委会阿姨的腿哭:“我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女儿吧,她最近总说胡话、还想打我,她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我怕她出事,也怕她伤害别人啊……”

她演得太像了——语气里的“担忧”“无助”,眼神里的“恐惧”“心疼”,连微微颤抖的肩膀都恰到好处。居委会的人信了,亲戚们信了,甚至连平时对我还算友善的邻居,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怪异”。

没人听我解释。我说“妈妈是故意摔碗的”,他们说“你怎么能这么污蔑妈妈”;我说“她额头的伤是自己撞的”,他们说“你这孩子怎么不诚实”;我说“她没病,是我快被她逼疯了”,他们却相视一眼,叹气说“你看,她果然精神有问题,还不承认”。

送医那天,是妈妈“亲自”联系的精神病院。她拉着我的手,语气“温柔”得可怕:“孩子,咱们去医院看看,不是说你疯了,就是让医生给你疏导疏导,好不好?妈妈陪着你,别怕。”我挣扎着不肯走,她却突然对着赶来的医护人员喊:“她又犯病了!你们快帮帮她!”

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冲上来,架住我的胳膊。我拼命喊“我没病!是我妈有病!”,可妈妈站在一旁,对着医护人员“小声”说:“医生,她平时就这样,一激动就说胡话,你们多担待。”周围的邻居围过来看热闹,妈妈红着眼圈对他们说:“没办法,为了她好,只能送她去治疗了。”

那一刻,我看着她脸上完美的“心疼”表情,听着周围人“这妈妈真不容易”的议论,只觉得浑身发冷——全世界都成了她的“观众”,而我,是那个被钉在“精神病”标签上的“反派”。

三、住院:在“牢笼”里,我成了“需要被矫正”的“病人”

精神病院的病房是白色的,墙是白的,床是白的,连窗外的天空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纱。我被安排进了普通病房,同屋的还有两个女孩,一个总是沉默地坐在角落,一个会突然对着墙说话。

每天早上,护士会准时来送药,不管我怎么说“我没病,我不吃药”,她们都会说“这是医生开的,对你好,听话”。然后看着我把药吞下去,才肯走。

医生找我谈话时,第一句话就是:“你妈妈说你经常情绪激动、有暴力倾向,还不承认自己的问题,是吗?”我把妈妈从小到大怎么欺负我、怎么演戏、怎么栽赃我的事一股脑说出来,可医生只是皱着眉,在本子上记着什么,然后说:“你看,你一提到你妈妈,情绪就这么激动,这就是问题的表现。你妈妈是爱你的,她送你来,是希望你能好起来。”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妈妈早就把“剧本”写好了——她是“可怜的母亲”,我是“叛逆的精神病女儿”,而医院里的所有人,都是她“剧本”里的“配角”,只会按照她设定的剧情走。

有一次,妈妈来看我。她带了我爱吃的水果,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在这儿住得习惯吗?医生说你表现挺好的,再坚持几天就能回家了。”她的语气温柔,眼神“关切”,可我清楚地看到,她在没人注意的角度,偷偷对我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累。我不想再解释,不想再挣扎,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真的有问题?是不是我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心理承受能力差、不懂事”?

住院的第十天,妈妈来接我出院。走出精神病院的大门时,她对着门口的护士鞠躬:“谢谢你们啊,辛苦你们照顾我女儿了。”护士笑着说:“应该的,回去好好引导她。”

路上,妈妈哼着歌,心情好得不得了。她突然说:“你看,早听我的,去医院待几天多好,现在亲戚们都夸我对你好,说你终于‘懂事’了。”我没说话,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场由她主导的“大戏”落幕了,她成了“伟大的母亲”,而我,成了一个“被治愈的精神病患者”,带着一身洗不掉的标签,回到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

四、后遗症:被钉在“标签”上的人生,连呼吸都疼

从精神病院出来后,一切都变了。亲戚们见了我,会刻意“温柔”地问:“最近还好吗?要听妈妈的话啊。”邻居们路过我家,会偷偷往屋里看,然后小声议论:“就是她,之前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妈妈更“得意”了。她会故意在别人面前说:“我女儿现在好多了,多亏了我当初坚持送她去治疗,不然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她甚至会拿这件事“要挟”我:“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再送你去医院,让医生好好‘管教’你。”

我开始更沉默,更胆小。我怕自己多说一句话,就会被当成“病情复发”;我怕自己稍微反抗一下,就会再次被送进那个白色的“牢笼”。我像一只被剪了翅膀的鸟,只能被困在她编织的“剧本”里,扮演着“听话的女儿”。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日子,那些被栽赃、被误解、被全世界抛弃的感受,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也消不了肿。我常常在夜里惊醒,梦见自己被关在白色的病房里,妈妈站在门外,对着我笑,笑得像个恶魔。

我到现在都记得,出院那天,我问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什么叫我对你不好?我送你去医院,是为了你好啊。”

她的笑容那么“真诚”,可我却从里面看到了最极致的自私和残忍——她用“母爱”当幌子,用“演技”当武器,把自己的精神病和坏脾气,都变成了伤害我的理由;她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控制欲,为了在别人面前维持她“好妈妈”的人设。

而我,这个被她随意生下来、随意欺负、随意送进精神病院的孩子,只能在这场荒诞的噩梦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为什么受伤害的是我?为什么那个真正有问题的人,却能活得那么“光鲜亮丽”?

这个问题,我到现在都没找到答案。我只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那个没被送进精神病院前,还敢偷偷反抗的我,那个还对“母爱”抱有一丝期待的我,早就被她的“演技”和这场荒诞的闹剧,杀死了。续写:真正的病与被定义的“病”

出院后的第三个月,我在阳台晾衣服时,听见妈妈在客厅里对着电话那头笑。那笑声尖锐又兴奋,和她平时在亲戚面前“温柔”的语调截然不同——她在跟电话里的人说:“你是不知道,上次把她送进去,那些亲戚现在看我的眼神,全是同情和佩服,都说我是个有耐心的好妈妈。”

我攥着衣架的手猛地收紧,布料在指尖皱成一团。刚想转身,就听见她话锋一转,声音突然压低,带着点神经质的急促:“不过最近她好像有点‘不听话’了,昨天居然敢跟我顶嘴……你说,要不要再找个理由,让她再去‘住’几天?医生说她‘病情反复’也正常,到时候他们肯定还信我。”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突然开始烦躁地踱步,拖鞋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声响:“我知道!我没忘吃药!可那药吃了犯困,上次居委会来,我差点说漏嘴……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她一个‘精神病’,说的话谁会信?”

我悄悄退回房间,关上门的瞬间,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原来她从来没停过算计——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不是“一劳永逸”,而是发现了控制我的“捷径”,只要那个“精神病”的标签还贴在我身上,她就能永远披着“好妈妈”的外衣,把我的反抗都定义成“病情复发”。

没过几天,她的“办法”就来了。那天我放学回家,刚进门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手里攥着一个空药瓶。看见我,她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声音抖得像筛糠:“孩子,妈妈的药……妈妈的药被你扔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又想让我疯掉,好没人管你?”

我愣在原地,刚想解释“我没碰过你的药”,就听见门铃响了——是舅舅和居委会的人,显然是她提前叫过来的。她立刻扑过去抓住舅舅的胳膊,指着我哭:“你看,她把我的药扔了!她说我是疯子,说我活着碍事……她是不是又犯病了?我好害怕啊。”

舅舅皱着眉看我,眼神里带着犹豫——上次送我去医院后,他私下找过我一次,问我“到底有没有被冤枉”,只是当时我被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最后还是被妈妈打断了。这次,他没像上次那样立刻指责我,只是沉默地看着地上的空药瓶,又看了看我通红的眼睛。

妈妈见他没说话,哭得更凶了,甚至开始用头撞沙发扶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女儿不孝顺,还想害我……不如死了算了!”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前一天晚上,我起夜时看见她在厨房偷偷倒药,药渣就藏在垃圾桶最底下。

我深吸一口气,第一次没有慌,也没有哭,只是走到垃圾桶前,弯腰把里面的药渣翻了出来,举到舅舅面前:“这是她昨天晚上倒的药渣,药瓶是她自己空的,她只是想再栽赃我。”

妈妈的哭声瞬间停了,脸色变得惨白,她冲过来想抢我手里的药渣:“你胡说!这不是我的药!你故意弄来冤枉我的!”可她越激动,越显得心虚。居委会的阿姨蹲下来看了看药渣,又看了看妈妈手里的药瓶,小声对舅舅说:“这药渣的颜色,好像和她平时吃的药真的一样……”

舅舅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看着妈妈,语气里带着失望:“姐,你到底想干什么?上次我就觉得不对劲,你要是真不舒服,咱们去看医生,别总拿孩子撒气。”

妈妈愣在原地,眼神里的“委屈”和“无助”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被拆穿的愤怒和恐慌。她突然尖叫起来,像疯了一样把沙发上的靠垫扔得满地都是:“你们都不信我!你们都帮着她!我才是病人!她才是疯子!”

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凶狠又扭曲,完全没了平时“温柔”的样子——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是没在别人面前伪装的、那个被外婆说“没生我之前就有问题”的样子。

那天,舅舅没再听她的哭闹,只是让居委会的人先回去,然后把我拉到书房,低声说:“之前是舅舅糊涂,没看清。以后她再这样,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不会再让她把你送进去了。”

我看着舅舅愧疚的眼神,鼻子突然发酸——这么多年,这是第一个愿意相信我、愿意站在我这边的人。虽然只是一点点微光,却足以让我在黑暗里抓住点什么。

可我也清楚,妈妈不会轻易放弃。那天晚上,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夜都在自言自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偶尔还会砸东西。我隔着门听着那些声音,没有害怕,反而觉得可笑——真正的精神病在房间里疯癫,而我这个“被定义的精神病”,却在门外清醒地看着这一切的荒诞。

从那以后,我开始偷偷记录她的一举一动:她什么时候偷偷倒药,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演戏,什么时候又露出神经质的样子。我把这些都写在笔记本里,藏在床板下——不是为了报复,是为了保护自己,为了有一天,能彻底撕掉那个贴在我身上的“精神病”标签。

我知道,这条路很难。她的演技依然精湛,亲戚里还有人相信她,邻居看我的眼神也没完全变。但我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角落里哭、怀疑自己有问题的孩子了——我没病,有病的是她,是这个颠倒黑白的处境。

有时候夜里,我还是会梦见那个白色的病房,但现在的我,不再是梦里那个绝望的“病人”,而是会站在病房门口,对里面的自己说:“别怕,再等等,真相总会被看见的。真正的病,藏不住;没病的人,也不该被永远困住。”

我还在等,等一个能彻底摆脱她控制的机会。但我不再羡慕那个“被堕掉的前胎”了——我要活着,要亲眼看着这场由她编织的荒诞闹剧落幕,要让所有人知道: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没病,而那个逍遥在外、戴着“好妈妈”面具的,才是真正需要被正视的“病人”。续写:裂痕里的光,和不被定义的“我”

那次药渣事件后,妈妈安分了一阵,但她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之前“得逞”的兴奋,而是带着点阴鸷的审视,像在盘算着下一次怎么把失去的“主动权”抢回来。家里的气氛依旧压抑,她不再在我面前歇斯底里,却总在我房间门口徘徊,有时候我半夜醒过来,能看见门缝里透进的、她盯着我床铺的影子,吓得我整夜不敢合眼。

转折发生在我高二那年。学校要填一份家庭情况调查表,其中有“是否有家庭成员患有精神疾病”的选项。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在“否”的框里打了勾——我怕填了“是”,又会被同学指指点点,被老师当成“需要特殊关注的学生”,就像当初在精神病院被当成“病人”一样。

可这份表被妈妈翻到了。那天我放学回家,她把调查表摔在我脸上,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你为什么填‘没有’?你是不是想让别人都知道你妈是个正常人,就你是个疯子?”她一边吼,一边伸手拽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撞:“我看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当初在医院里怎么跟你说的?你敢让别人知道我的事,我就再送你进去!”

我被撞得额头生疼,却没像以前那样哭着求饶——我死死攥着拳头,看着她扭曲的脸,突然想起舅舅上次说的“以后她再这样,就给我打电话”。我趁她松手的间隙,猛地掏出手机,按下了舅舅的号码,开了免提。

电话接通的瞬间,妈妈的动作顿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换上那副“委屈”的表情,对着电话哭:“弟弟,你看你外甥女,她填表格故意隐瞒我的病情,还跟我顶嘴,我一教育她,她就瞪我……我真的管不动她了。”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对着电话喊:“舅舅,她刚才拽我头发,把我往墙上撞!她还说要再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把额头的红印凑到手机旁,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却字字清晰:“她翻我书包,摔我的调查表,她根本不是想教育我,是怕我告诉别人她的事!”

电话那头的舅舅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严肃的声音:“姐,你先松开孩子!我现在就过去,有什么事咱们当面说!”

妈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挂了电话,对着我恶狠狠地骂:“你敢告我的状?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可她的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底气,骂完就躲进了房间,直到舅舅来,都没敢再出来。

舅舅看着我额头上的红印,气得发抖。他敲了妈妈的房门,声音很大:“姐,你出来!今天这事必须说清楚!你要是再敢动手打孩子,再敢提送她去精神病院,我就带你去医院做鉴定——到底谁有病,让医生说了算!”

房间里静了很久,然后传来妈妈压抑的哭声。舅舅没再逼她,只是坐在沙发上,跟我说:“以后你住校吧,学校离你外婆家近,周末就去那边住,别再回家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学费和生活费我来出,你不用怕她,有我在,她不敢再对你怎么样。”

我看着舅舅,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给我一个“逃离”的出口,第一次有人告诉我“不用怕”。

一周后,我搬进了学校宿舍。收拾东西那天,妈妈没在家,只有桌上放着一张她写的纸条,字迹潦草:“你别以为你赢了,你永远都是个没人要的疯子。”我没理会那张纸条,把它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我知道,她只是不甘心,只是没办法再控制我了。

住校后的日子,平静得像一场梦。我不用再担心半夜有人闯进房间,不用再看她的脸色说话,不用再被“精神病”的标签绑架。虽然偶尔还是会梦见那个白色的病房,但醒来后,看见宿舍里同学的笑脸,就会觉得踏实很多。

高二下学期,学校组织心理健康讲座,老师说:“真正的心理问题,从来不是‘被别人定义’的,而是自己内心的感受。如果有人用‘有病’来控制你、伤害你,那不是你的问题,是对方的恶意。”

我坐在台下,突然就哭了。原来我从来都没病,那些被栽赃的“疯癫”,那些被定义的“病情”,全都是她的恶意编织的谎言。而我,终于挣脱了那个谎言的牢笼。

现在的我,已经考上了外地的大学。离开家的那天,我没告诉妈妈,只跟舅舅告了别。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没有恨,只有一种解脱的轻松。

偶尔会从舅舅那里听到妈妈的消息——她没去做鉴定,也没再找过我,只是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有时候会跟邻居说“我女儿在外地读大学,很优秀”。舅舅说,她大概是不敢再提以前的事,也大概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我没再回去过,也没再联系过她。不是因为恨,是因为我知道,有些伤害是无法愈合的,有些关系是无法修复的。我要往前走,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要把那些被“精神病”标签覆盖的日子,一点点找回来。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没有舅舅的帮助,我会不会还被困在那个家里,继续被她当成“病人”对待?但现在的我,已经不再纠结于“如果”了——我知道,真正的“病”藏在她的心里,而我,从来都没病。我值得拥有阳光,值得拥有平静,值得拥有一个没有算计、没有伤害的人生。

那些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日子,那些被颠倒黑白的委屈,都成了过去。现在的我,终于可以坦然地说:“我没病,有病的是那个用‘母爱’当幌子,肆意伤害我的人。而我,会好好活着,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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