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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复兴家族的高傲西尔瓦家主尤利娅女士,做好准备被漂泊者肏成母猪便器吧,漂泊者的后宫,2

小说:漂泊者的后宫 2025-09-12 21:59 5hhhhh 2060 ℃

那被尤利娅的几句话煽动起来的、足以焚烧一切的沸腾热血,在走出出租屋的冷风中,已经渐渐冷却了下来。

他的大脑,终于从那种为女神献身一切的英雄主义幻想中,挣脱出了一丝冰冷的理智。

家主大人……要用我搬了一天砖、累得腰都快断了才赚来的钱,去买漂亮的衣服。

然后,穿着这身用我的血汗换来的衣服……

去讨好……那个叫“漂泊者”的男人?

去……让他高兴?

这个念头像一根生了锈带着倒刺的铁钉,被一把大锤狠狠地砸进了阿莱的心脏。

他想喊住她,想问一句“为什么”,想质问她,那个所谓的“西尔瓦家族的未来”,难道就是要靠您……用您的身体……去取悦另一个男人来实现吗?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滚烫的沙子。

他怎么敢?

他是她最忠诚的骑士,他已经发过誓。

他只是她的一条狗。

狗,是没有资格质问主人的。

尤利娅此刻完全没有理会身后忠犬那翻江倒海的内心挣扎。

她走进了一家挂着“夫人挚爱”这种俗气招牌的内衣店。

店里的女老板是个体态丰腴的中年女人,一看到尤利娅,那双精明的眼睛就是一亮。

哪怕尤利娅穿着最普通的灰色布袍,但她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慢,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这是一种气质,是贫民窟的尘土永远无法看到的东西。

尤利娅对老板谄媚的笑容视而不见,径直走到挂满各种内衣的货架前,微微皱起了眉头。

太俗。太艳。太廉价。

她的指尖,白皙修长,涂着早已斑驳的蔻丹,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划过一排排所谓的“精品”。

一套火红色的蕾丝内衣,布料少得可怜,设计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

尤利娅的指尖只是在上面轻轻一触,便立刻像被烫到一样嫌恶地移开。

——太直接,太低级。像那些站在街边,用身体换取几个骨片的妓女才会穿的货色。漂泊者那种男人,只会觉得乏味。

一套纯白色的丝绸睡裙,领口和裙边点缀着精致的刺绣,看起来清纯又无辜。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挂了回去。

——太清纯,太保守。这是用来扮演纯洁羔羊的道具,不适合她。她要去征服,不是去博取怜悯。

她的指尖每拂过一件性感的布料,都像是在阿莱的心上,用一把钝刀子,不紧不慢地划开一道新的口子。

他站在门口,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主人,在为另一个男人,精心挑选着上床时穿的衣服。

他看着那些薄如蝉翼的布料,那些复杂而淫靡的绑带,那些仅仅是挂在那里,就散发着浓烈情色意味的东西。

他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疯狂想象。

他想象着家主大人那具完美无瑕的、熟透了的丰腴肉体,被这些布料包裹、束缚、勒紧……

那对E罩杯的豪乳,被黑色的蕾丝托起,挤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那平坦紧致的小腹,被纵横交错的绑带分割成一块块等待被亲吻的区域。

那浑圆挺翘充满弹性的臀部,被一条细细的丁字裤勾勒出最淫荡的形状……

然后,这一切,这副只应属于神明的美景,都将在那个叫“漂泊者”的男人面前,一层层地……被剥开。

“唔……”

阿莱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粗糙的掌心,渗出血来也浑然不觉。

一股混合着嫉妒、屈辱、愤怒和无能为力的恶心感,从他的胃里剧烈地翻涌上来,几乎要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尤利娅的动作停住了。

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套挂在角落里的、纯黑色的内衣上。

它的设计并不暴露,甚至可以说有些保守。

胸衣是半罩杯的款式,下面连接着束腰,将女性最引以为傲的胸、腰、臀曲线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强调出来。

最致命的,是那些从束腰延伸出来的细细吊带,它们仿佛是恶魔的触手,等待着去连接那双同样是纯黑色的长筒丝袜。

它在说:你可以看,可以渴望,但你永远无法轻易得到。你必须跪下来,祈求我的恩赐。

“就是它了。”

尤利娅的红唇,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这才是她需要的。

一件能够完美展现她成熟肉体的丰腴,又能彰显她女王般掌控力的“武器”。

她取下那套内衣,又挑了一双配套的黑色丝袜,那丝袜薄如蝉翼,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泽。

她走到柜台前,将那堆黑色的布料放在上面,然后,当着阿莱的面,从怀里掏出那个沾着他血汗和泥土的钱袋,将里面的铁环币,“哗啦啦”地倒在了柜台上。

那一刻,阿莱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他看到自己的血汗,变成了一堆黑色的布料。

而这堆布料,即将包裹住他日夜肖想的女神的身体,然后,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汗水浸湿,被撕裂……

“噗通。”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在回去的路上,尤利娅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嫉妒、痛苦和不甘的复杂气息。

但她不在意。

一条狗的情绪,与她何干?

狗只需要服从。

她的大脑,此刻正高速运转着。

她满脑子都是今晚要用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技巧,去一步步瓦解、征服、奴役那个叫“漂泊者”的男人。

她的步伐走得飞快,高跟鞋敲击在肮脏的石板路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

回到那间破旧的出租屋,尤利娅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语气命令道:

“在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也不许你踏进来一步。”

阿莱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他默默地为她关上了那扇薄薄的木门,将自己隔绝在冰冷的门外。

尤利娅深吸一口气,

她解开那件宽大的灰色布袍,任由它像一张失去生命的蛇皮般滑落在地。

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尘埃与潮湿的霉味。

她赤裸着,走到了那面布满蛛网般裂纹的梳妆镜前。

镜中的女人,身体依然是完美的。

那对E罩杯的豪乳,饱满挺拔得如同两颗随时会滴下甘甜汁液的蜜桃,顶端的两点嫣红,在微凉的空气中娇俏地挺立着。

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向下延伸至那浑圆挺翘、充满惊人弹性的臀部。那臀缝深邃,仿佛是通往极乐世界的隐秘峡谷。

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紧实而流畅,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吸引力。

只是……

她微微蹙眉,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腰侧。

这些天的逃亡与营养不良,终究还是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痕迹。

胸部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紧实了,腰侧也少了一丝丰腴的肉感,皮肤的光泽也略显暗淡。

但那又如何?

尤利娅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绝对自信的冷笑。

一流的娼妓,靠的是青春的肉体。

而她,西尔瓦家族曾经的女主人,靠的是足以将男人灵魂都榨干的、千锤百炼的技术和心智。

她打开那个廉价的纸袋,将那套黑色的“战袍”取出。

冰凉的薄纱和皮革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让她舒服得喟叹一声。

她先是穿上那条开档的丁字裤。黑色的细带像两道墨痕,深深地勒进她臀缝之间,将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勾勒得更加浑圆、更加性感。

那空无一物的裆部设计,充满了最直白淫荡的邀请。

然后是开杯式的胸衣。黑色的蕾丝仅仅遮住了乳晕周围最核心的两点,将她大半个雪白的乳房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

随着她的动作,那两团丰硕的软肉微微晃动,像两颗随时会跳出碗沿的玉丸,荡漾出令人心悸的波浪。

接着,是那件带着束腰的吊袜带。

那些复杂的皮质细带,像一张精心编织的蛛网,将她的大腿与腰肢紧紧束缚。

束腰收紧的瞬间,她的腰肢被勒得更细,反衬得胸部和臀部愈发夸张地饱满。

她坐到床沿,拿起了那双黑色丝袜。

“嘶啦——”

丝袜的质感顺滑如最上等的液体巧克力,她将丝袜卷起,套上脚尖,然后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拉。

黑色的薄纱紧紧地包裹住她修长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以及丰腴的大腿。那层薄薄的尼龙,仿佛是第二层肌肤,让她的腿部线条显得更加诱人,肌肉的轮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咔哒、咔哒。”

她将吊带上的金属夹扣,精准地夹在大腿根部的蕾丝花边上。

镜中的女人,已经彻底完成了蜕变。

她不再是落魄的贵族,而是一个武装到牙齿的性感女妖,一头准备将猎物连皮带骨吞下的黑色母豹。

这具身体,就是她最致命的武器。

她走到床边,重新捡起那件宽大的灰色布袍,披在身上,将所有惊心动魄的风景尽数遮掩。

她再一次变回了那个朴素不起眼的落魄女人。

只是,当她迈步走向门口时,宽大的袍角下,脚踝处那一段若隐若现的黑丝,像黑夜中一闪而过的磷火,无声地诉说着这具躯壳之下,隐藏着何等致命的诱惑。

她拉开门,门外的阿莱像一尊石像,一动不动。

“待在家里,没有我的允许,哪都不许去。”

她用一种命令宠物般的冷漠语气说道,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便关上门,径直离去。

“砰。”

——

影石区的“野狼之喉”旅店,与其说是个旅店,不如说是一个不断发酵的欲望容器。

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麦酒酸气、烤肉的焦香、男人汗液的腥膻和廉价脂粉的甜腻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属于此地的的气味,充满生命力又无比污浊。

尤利娅像一滴水银融入泥潭,悄无声息地穿行在那些举止粗鲁的佣兵、满脸精明的商人和寻找猎物的妓女之间。

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灰色布袍,是她最好的保护色,让她完美地隐匿在这片混乱的背景板中。

然后,她看到了他。

漂泊者。

他就坐在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位子上,一个人,安静地吃着一盘看起来寡淡无味的烤肉,喝着一杯清澈的麦酒。

他与周围喧嚣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周身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所有的嘈杂、污秽都隔绝在外。

他的坐姿很放松,但尤利娅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能看出,那是一种对自身力量有着绝对自信的放松。

他就像一头假寐的雄狮,看似慵懒无害,实则随时能爆发出撕裂一切的力量。

尤利娅深吸一口气,将肺里那股污浊的空气缓缓吐出,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怯懦、不安,又带着一丝期盼的复杂表情。

她端起吧台上一杯无人认领的麦酒,莲步轻移,朝着角落那头雄狮的巢穴走去。

高跟鞋被宽大的袍子遮盖着,让她走得无声无息,像一个飘忽的幽灵。

“哒。”

酒杯被轻轻放在桌上的声音。

漂泊者抬起头,那双清澈而深邃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疑惑。

“你是?”

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天然的距离感。

尤利娅嘴角的肌肉,在那一瞬间,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

他竟然……认不出自己?

她,尤利娅·西尔瓦!七丘城邦曾经最有权势的女人!这张脸,曾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也曾让无数敌人夜不能寐!

而他,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竟然连她的脸都不记得了!

一股混杂着屈辱与愤怒的火焰,在她心底“腾”地一下窜起三丈高。

但下一秒,这股火焰就被她用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化作了眼底一抹恰到好处的凄楚。

“漂泊者大人……您不记得我了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风中飘零的落叶,

“我是……尤利娅·西尔瓦。”

“尤利娅·西尔瓦。”

漂泊者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瞬间变了。

那份温和与疑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川般的冷漠和警惕。

他身体微微后仰,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那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有何指教。”

漂泊者的语气平淡如水,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这正是尤利娅预料之中的反应。如果他热情似火,她反倒要怀疑其中有诈。

“噗通”一声。

她竟然就这么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漂泊者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她却抢先一步,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声音,开始了她的表演。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漂泊者大人!但……但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晶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中滚滚而下,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肮脏的地板上。

“是那些残星会的余孽!他们……他们用我丈夫的性命威胁我,逼我……逼我做那些事……”

“自从被您……被您揭穿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忏悔!我散尽了所有家财,将它们都分给了影石区的穷人,只求……只求能赎清我的罪孽,获得神明和您的原谅……”

她的哭声凄切婉转,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悔恨与痛苦,演技之精湛,足以让七丘城邦最著名的悲剧演员都自愧不如。

周围的喧闹声渐渐小了下去。

那些佣兵和商人,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一个美貌的妇人,跪在传说中的角斗冠军面前痛哭流涕,这可是比任何吟游诗人的故事都精彩的戏码。

漂泊者感觉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顿时有些头疼。

他最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一个女人跪在自己面前哭泣。

“你先起来。”

漂泊者沉声道,

“有什么话,我们换个地方说。”

尤利娅闻言,哭声一滞,眼中闪过一丝计划通得逞的精光。

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在漂泊者伸出手想要扶她之前,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跪得久了,她的身体晃了一下,像是要摔倒。

漂泊者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就是这个瞬间,她宽大的灰色布袍,因为这个趔趄的动作,衣襟向两侧滑开了一道缝隙。

漂泊者的目光,不经意地向下瞥去。

然后,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在那朴素的灰袍之下,并不是想象中的粗布衣衫,

在那晃动袍角的缝隙中,一闪而过的、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流畅的大腿曲线……

漂泊者立刻松开了手,脸上露出一副无奈又头疼的神情,仿佛在说“真麻烦”。

但尤利娅捕捉到了。

她清清楚楚地捕捉到了,在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混杂着惊讶、欣赏和……欲望的亮光。

——很好。

尤利娅在心中冷笑。

——鱼儿,上钩了。

——

旅店的房间,比楼下那个龙蛇混杂的酒馆要干净得多,但也仅此而已。一张床,一把椅子,一盏昏黄的油灯,干净得有些乏味。

漂泊者不是什么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色中饿鬼。

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煞费苦心地上演这么一出戏,绝不是为了什么“原谅”。

“好了,西尔瓦女士,”

他坐到那张唯一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冷水,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这里没有外人,你可以说你的真实目的了。”

他的直接,让尤利娅精心准备的后续说辞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但她毕竟是尤利娅·西尔瓦,一个在权力的牌桌上浸淫了半生的女人。她脸上的错愕只持续了一瞬,便被更加浓郁的悲伤所取代。

“漂泊者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只求您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向七丘城邦证明我清白的机会……求求您了……”

见漂泊者依旧不为所动,眼神冷漠得像一块万年寒冰,尤利娅知道,语言的铺垫已经到此为止了。

“如果您不愿意帮我,那么……至少,请接受我的赎罪吧。”

话音未落,她伸出那双白皙的手,解开了腰间的束带。

那件被酒水浸湿、紧贴着她身体的灰色布袍,像一张被剥下的蛇蜕,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

漂泊者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油灯昏黄的光芒下,一具被黑色蛛网包裹的成熟酮体,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暴露在他眼前。

漂泊者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女人,将自己身为女性的优势,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不同于辛夷那种清冷高雅、将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禁欲之美,尤利娅的美,是具有侵略性的,是赤裸裸的性感。

开杯式的胸衣,黑色的蕾丝仅仅遮住了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将她大半个雪白饱满的乳房都暴露在外,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晃动,仿佛随时会溢出香甜的乳汁。

紧致的束腰将她的腰肢勒得不堪一握,却反衬得她那E罩杯的豪乳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愈发夸张。

纵横交错的皮质细带像一张精心编织的蛛网,从腰间延伸而下,连接着那双被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

“我已经……无法生存下去了,”

尤利娅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性感,每一个字都像浸透了蜜糖的毒药,

“我接下来也只能……用我这个身体去……”

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比任何色情的言辞都更露骨。

她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然后,她像一头被彻底驯服的黑色雌兽,用膝盖缓缓向坐在椅子上的漂泊者靠近。

黑色的丝袜在地板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在他面前停下,抬起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眼中充满了哀伤。

“请不要怜惜我,大人……”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吐出最后的话语:

“这是我……最后的纯洁。”

漂泊者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那张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看穿了她的所有算计,看穿了她眼底深处那抹一闪而过的、属于猎人的精光。

这个女人,以为自己是猎人,以为他,是那头即将被美色迷惑的猎物。

何其可笑。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享受这种感觉。

享受一个高傲的、精于算计的女王,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放下所有尊严,用最卑微的姿态,向他献上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

呵呵……

漂泊者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正好这些日子有些单调,送上门来的“赎罪”,如果不细细“品尝”,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

他当然不会让尤利娅得逞,让她回到七丘城邦去重新作威作福。

惩罚?

是的,必须要惩罚。

像她这样的“坏人”,就应该被代表“正义”的自己,用最原始、最深刻的方式,狠狠地“惩罚”才对。

一股强大到几乎要让他战栗的征服欲,从他身体的最深处升腾而起。

让这个一心想东山再起的“女反派”,变成一具只懂得承欢、彻底放弃家族和野心、被自己完全征服的母狗……

这个想法,可比单纯的匡扶正义,要有趣得多了。

于是,漂泊者站起身,无视了还跪在坚硬地板上的尤利娅,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他靠着床头,双腿张开,用一种玩味的目光审视着她,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既然如此,”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尤利娅夫人的‘纯洁’,我可要好好品尝才是,不然可就浪费了夫人的努力。”

尤利娅自然听出了漂泊者话语里那毫不掩饰的阴阳怪气。

也对。

她自嘲地想。

这可是漂泊者,那个凭借一己之力就搅动了七丘城邦风云的男人,怎么可能被自己三言两语的苦情戏和拙劣的色诱就说动。

她想起之前在镜子前对自己进行的那些心理建设,不由得觉得有些可笑。

那么……

尤利娅缓缓抬起头,脸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妩媚笑容。

空气,在两人之间变得粘稠而滚烫。

终究,还是要靠这具身体,来见真章。

她来到床边,仰视着他,然后伸出那双白皙的手,毫不犹豫地解开了他裤子的系带。

随着粗糙的长裤被褪下,一根早已狰狞毕露的巨物,便“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带着惊人的热量和雄性气息,直挺挺地戳在她的脸颊前。

哪怕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尤利娅还是被眼前这根肉棒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给震惊了。

这……这简直不像人类该有的东西,更像是一头远古巨兽的狰狞凶器。

但她立刻调整过来。

她是谁?她是尤利娅·西尔瓦。她有信心,用自己千锤百炼的技术,征服任何尺寸的武器。

“呵……”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大一点又怎么了?说不定……中看不中用呢。”

话虽如此,她那熟透了的身体,却已经背叛了她的理智,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不再犹豫,灵巧的五指像弹奏竖琴一般,温柔而有力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指腹的薄茧轻轻摩擦着上面贲张的血管,然后顺着柱身,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

她撩起一缕垂落的黑色卷发别到耳后,张开那涂着鲜艳花汁的红唇。

唔……

太大了。

当那灼热的、硕大的龟头抵开她的嘴唇,强行闯入她温热的口腔时,尤利娅第一次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她引以为傲的喉咙,根本无法将这根巨物完全吞下,巨大的头部几乎要将她的嘴角撑裂,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立刻改变了策略。

她微微后退,伸出湿滑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那紫红色的龟头边缘缓缓滑动,仔细地描摹着冠状沟的每一寸轮廓。

然后,她将舌头完全伸出,像一张柔软的红色地毯,将那狰狞的肉棒前段完全包裹。她用舌面感受着那根巨物每一次有力的脉动,再伸长舌尖,顺着马眼那细小的缝隙,轻轻向上一挑。

“嘶——”

漂泊者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下腹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

这个妖精……有点意思。

听到漂泊者那压抑不住的喘息,尤利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好好感受吧,漂泊者。接下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

她的念头还没转完,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突然闪电般伸出,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力道不大,却充满了不容反抗的意味。

漂泊者微微俯身,那张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气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看来夫人,”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尤利娅喉咙处那脆弱的皮肤,

“很自信呢。”

话音未落,他一只手闪电般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尤利娅心中警铃大作,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她想后退,但那只按住她后脑勺的手,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她看到那根刚刚还在她舌尖上跳舞的狰狞巨物,在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中,化作一柄攻城的巨槌,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狠狠地撞向了她

“唔——!!”

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那滚烫的、硕大的头部,野蛮地撑开了她的口腔,撞开她的贝齿,毫不留情地碾过她引以为傲的灵巧舌头,长驱直入!

“咯啦……”

尤利娅仿佛听到了自己下颌骨脱臼的清脆声响。

剧痛!

窒息!

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根巨物没有丝毫停顿,带着一股灼热的腥气,蛮横地捅开了她喉咙最深处的软肉。

她那千锤百炼、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喉咙,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层薄纸。

空气被彻底隔绝。

她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嗬……嗬……”的、濒死的悲鸣。

她的身体,也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在极致的痛苦与突如其来的刺激下,猛地一下绷直并拢,然后又无力地张开。

“噗嗤——”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水声。

一股滚烫的潮水,从她那开档丁字裤下空无一物的穴口猛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板打湿了一小片。

她高潮了。

在最狼狈的时刻,被这粗暴的侵犯,逼出了第一次身不由己的欲望洪流。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向上翻起,只剩下骇人的眼白。

口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顺着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

漂泊者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差点坏掉的女人,感受着她喉咙深处那因为缺氧而产生的剧烈痉挛。

他狞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钻进尤利娅已经涣散的意识里。

“夫人?可别就这么坏掉啊,后面……可是还有更疯狂的呢。”

说着,他猛地将那根填满了她整个世界的肉棒,整根拔出。

“啵!”

一声响亮而淫靡的水声。

随着巨物的离开,尤利娅那千锤百炼的喉咙,哪怕在主人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也本能地收紧,形成了一个短暂的真空。

一股浓稠唾液,被这股吸力带出,拉成一道长长的银丝。银丝在空中断裂,然后滴落到她那暴露在外的雪白豪乳上,顺着那深邃的乳沟,缓缓向下滑落。

“咳……咳咳咳!!”

新鲜的空气猛地灌入肺部,尤利娅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鼻涕、口水糊了满脸,精致的妆容早已花得一塌糊涂。

喉咙里火辣辣地疼,仿佛被烙铁烫过。

下颌酸痛得几乎要掉下来。

而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双腿之间那一片濡湿的粘腻,以及身体深处那尚未完全褪去的余韵。

她艰难地抬起头。

看到的是漂泊者那张带着揶揄笑意的脸,以及此刻正沾满了自己津液依旧昂然挺立的凶器。

漂泊者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那张因剧烈咳嗽而涨红的俏脸,沾满了泪水和津液,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但他没有丝毫怜悯。

他用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拍了拍她的脸颊。

“啪、啪。”

声音不大,但羞辱性极强。

他冷笑着,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看着她:

“要取回西尔瓦家族的‘未来’?如果只有这样可不够啊,夫人。”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尤利娅几乎要被屈辱和痛苦淹没的意识上。

她一下子清醒了。

——不能认输,绝对不可以认输。

尤利娅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尖叫。

——这种痛苦,区区这种痛苦,和永远身处底层,沦为连名字都没有的贱民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用手背,狠狠地抹掉了嘴角的口水和眼泪,动作粗暴。

她的大脑在剧痛的余韵中,开始了运转。

——这个男人……他想要的,是征服。

她敏锐地察觉到,就在刚才自己失神、崩溃的那一刻,这个男人的眼中,闪过的是一种心满意足的光芒。

就像是……就像是看到一只高傲的波斯猫,在自己面前终于露出了柔软的肚皮,无助地打滚,渴求主人的抚摸时,那种充满了掌控欲的表情。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愤怒,但更多的,是冷静。

她必须冷静。

不仅是因为这个男人那深不可测的实力,更是因为……眼前这根让她至今仍在恐惧的肉棒。

她已经充分认识到了它的威力。

就在刚才,它捅进自己喉咙的那一瞬间,那股厚重到极点的雄性气息,如海啸般将她的大脑彻底淹没。

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溺死在那股气息里,身体本能地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高潮。

尤利娅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用津液缓解着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痛。

既然精心设计的技巧,无法让他崩溃。

那么……

就用最原始的潮水,将他彻底包裹淹没。

——这一次,没有退路了。

她撑着地板,缓缓地站了起来。

这个动作,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但她站得笔直,像一株在暴风雨中被摧残过,却不肯弯折的黑色郁金香。

她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

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媚笑,眼中没有了半遮半掩的引诱。

有的,只是一种坦然“面对”的决意。

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此刻像两簇在黑暗中燃烧的鬼火,死死地盯着漂泊者。

漂泊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他本以为,这只高傲的母狮,已经被彻底折断了爪牙,接下来会是无尽的哭泣和求饶。

但他错了。

她只是收起了无用的演技,露出了野兽的獠牙。

——有趣,看来我看错她了。

漂脱者内心那股征服欲,反而因为她此刻的眼神,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原本以为,所谓的“反派”,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只会跪地求饶。

但尤利娅,似乎要为他丰富一下对这个词的理解了。

——既然如此,我接受这场“战斗”。

——

——几点了?

——夫人出去多久了?

阿莱一个人呆立在房间中心。

自从那扇破旧的木门在他面前合上,他就没有移动过一分一毫。

房间里唯一的油灯,灯芯已经燃烧殆尽,只剩下最后一缕青烟,在昏暗中挣扎着消散。

他嘴唇干涸,裂开了几道细小的血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黑暗和寂静,像两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夫人找到那个漂泊者了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他死寂的脑海中,激起了疯狂的涟漪。

然后,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像一条毒蛇猛地钻了出来,疯狂地啃噬着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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