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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复兴家族的高傲西尔瓦家主尤利娅女士,做好准备被漂泊者肏成母猪便器吧,漂泊者的后宫,1

小说:漂泊者的后宫 2025-09-12 21:59 5hhhhh 6720 ℃

七丘的太阳是一团熔化的金,残酷而公平地将热量倾倒在每一寸土地上,无论是权贵的庭院还是流放者的荒原。

马车轮子碾过碎石路,发出“咯吱——咯吱——”的、令人牙酸的抗议声。

车厢内,闷热得像个蒸笼。

尤利娅·西尔瓦用一把象牙柄的扇子徒劳地扇着风,风是热的,黏稠的,带着尘土的味道,非但没有带来一丝凉意,反而让她更加烦躁。

她内心积郁的愤怒与屈辱,几乎要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就在几天前,她还是西尔瓦家族说一不二的女主人,在七丘城邦最奢华的宅邸里,享受着冰镇的果酒和仆人的伺候。

而现在,她像一条被拔掉爪牙、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被驱逐出境,在这颠簸的破马车里忍受着狼狈。

汗珠,一颗颗晶莹剔透,从她保养得宜的额角、脖颈滑落,顺着那道惊心动魄的沟壑,没入被汗水浸湿的黑色长裙领口。

紧贴肌肤的布料,因此勾勒出E罩杯豪乳那令人窒息的饱满轮廓。旁边驾车的马夫和护送的侍卫,那毫不掩饰的混杂着欲望和贪婪的目光,像粗糙的砂纸一样刮擦着她的皮肤。

她下意识地收拢了一下衣领,遮住那片引人遐想的雪白。

愤怒,是的,但更多的是一种冷酷的清醒。

她接受自己的失败,在七丘城邦,力量的游戏就是如此,输家一无所有,这是她早已刻在骨子里的规则。

但她无法接受这些人的目光。

这些……蠢货,杂碎,连给她提鞋都不配的下等人。

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她?就因为他们现在还握着刀,而她失去了一切?

她是尤利娅·西尔瓦,那个以女儿身,在尸山血海中一步步爬上权力顶峰的女人。

她见过的肮脏交易,比这些人吃过的饭还多。她也曾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但那是为了向上爬。

而现在,她似乎又要重操旧业,只是这一次,是为了活下去。

墙倒众人推。那个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的“丈夫”,在她失势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投靠了她的敌人,带着那些贪婪的鬣狗,将西尔瓦家族洗劫一空。

若非几个家族培养的死士拼死将她救出,她恐怕早已被那些所谓的“贵族”们撕成碎片,分食干净了。

“呵。”

一声轻蔑的冷笑从她唇边逸出。绝望?

不,那太奢侈了。尤利娅·西尔瓦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我才不会被打倒。

她对自己说,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刀。

首先要活下来。活下来,才能回去。

她需要忠诚。

但这些跟着她逃出来的死士,靠的只是一时的狂热和过去的洗脑。

当现实的残酷和未来的渺茫一点点侵蚀他们的意志,背叛是迟早的事。

她需要给他们一些……更实在的奖励。一些能让他们变成真正忠犬的、刻骨铭心的奖励。

傍晚,车队在一处还算隐蔽的山坳里扎营。

尤利娅在自己那顶狭小的帐篷里,用一块粗糙的毛巾沾着冷水,仔细地擦拭着身体。

水珠顺着她丰腴的曲线滑落,在昏暗的油灯下折射出象牙般的光泽。

她从贴身行李中取出最后一小瓶香水,珍而重之地在耳后、手腕和胸口点了几下。

然后,她捻碎了路边采来的红色野花,用那猩红的汁液,为自己苍白的嘴唇染上了一抹妖艳的颜色。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帐篷的帘子,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柔弱又羞涩的表情。

“嘶——”

帐篷外,那几个围着篝火的侍卫,目光不约而同地被吸引过来。

当他们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女主人,此刻衣衫半敞,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敬畏让他们迅速低下头,但那瞬间爆发的欲望,却像野火一样在他们心中蔓延。

“阿莱,”

尤利娅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颤抖和妩媚,

“你……能进来帮我个忙吗?”

被点到名的年轻侍卫,阿莱,身体猛地一颤。

他抬起头,对上尤利娅那双仿佛会说话的丹凤眼,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勾走了。

周围同僚们嫉妒又羡慕的眼神,像烈酒一样让他头脑发热。

“是……是!家主大人!”

他结结巴巴地应着,咽了口唾沫,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进了那顶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帐篷。

帐篷内,空间逼仄。

尤利娅身上那混合了昂贵香水与成熟女性体香的馥郁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年轻的侍卫阿莱牢牢包裹。

这气味浓郁、甜腻,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一阵头晕目眩,仿佛喝下了一整壶烈酒。

油灯的光芒昏黄而摇曳,将尤利娅的身影投射在帐篷壁上,拉扯出暧昧不清的形状。

阿莱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死死地黏在那片半露的酥胸上。

雪白的肌肤在黑裙的映衬下,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起伏,那道深邃的沟壑,像是能吞噬掉所有男人的理智。

“唔~阿莱,快帮帮我,我的衣服脱不下来了~~”

这声“阿莱”叫得又软又糯,像一只刚刚睡醒的波斯猫,伸出带着小钩的舌头,不轻不重地舔舐着阿莱的心尖。

每一个字都带着湿漉漉的尾音,钻进他的耳朵,搅得他耳根发烫,心跳如鼓。

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那双水光潋滟的丹凤眼,以及那半遮半掩、欲说还休的风情,对于阿莱这个血气方刚、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小处男来说,简直就是最致命的毒药。

“轰”的一声,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然后又倒灌回下半身,某个部位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硬度,嚣张地苏醒了。

“是……是……家……家主大人……”

听到这个称呼,尤利娅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随即被一层恰到好处的哀伤所覆盖。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惹人怜爱的阴影。

“别这么喊我啦,”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现实打磨出的落寞与凄楚,

“我……还是谁的家主呢?西尔瓦家族……都不在了。”

她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那副楚楚可怜、强撑坚强的模样,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阿莱那颗年轻而充满英雄主义的心脏上。

“他们……他们都想看我死,想把我像一块肉一样分掉……现在,”

她向前一步,几乎贴在了阿莱的身上,那对饱满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胸甲,

“现在,只有你能保护我了,阿莱。”

这番楚楚可怜的姿态,这副泫然欲泣的神情,瞬间点燃了阿莱心中那名为“英雄救美”的熊熊烈火。

他胸中的保护欲和正义感瞬间爆棚。

“没关系的,家主大人!”

他面色涨红,几乎是吼出来的,

“只要家主大人还在,西尔瓦家族就还在!我……我阿莱!誓死追随家主大人!”

尤利娅的嘴角,在阿莱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抹满意的、冰冷的弧度。

她重新抬起头,脸上是全然的感动与信赖,“来吧,阿莱……来帮帮我。”

阿莱像个被线操控的木偶,面红耳赤地走上前,手指颤抖地帮尤利娅解开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黑色长裙。

尤利娅的身上,只穿着一套最高级的丝绸内衣。

那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设计的暴露款式,而是她身为贵族最后的体面与骄傲。

然而,正是这种包裹着的感觉,反而比一丝不挂更加诱人。

象牙白的丝绸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对E罩杯的豪乳,几乎要被那惊人的饱满撑破,胸前勒出一道深刻而诱人的阴影。

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与黑色的蕾丝边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冲击,让阿莱的呼吸再一次停滞。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以及被同款内裤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每一寸曲线,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熟透了的致命风情。

尤利娅轻笑一声,那笑声像银铃,清脆又勾人。

“好了,麻烦你了,阿莱。”

她的语气恢复了一丝平日里家主的威严,但又带着一丝不经意的亲昵,

“果然,你还是我最信任的手下。”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假装要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那戴着戒指的冰凉手指轻轻抚过他滚烫的面庞。

然而,当她白皙修长的手掌放下时,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尖,却状似无意地,精准擦过他裤裆处那轮廓。

“!!!”

阿莱全身如同被闪电击中,猛地一震,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夹紧,身上的轻甲发出一阵“叮当”脆响。

尤利娅看着他那副窘迫又充满欲望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好了,西尔瓦家族不会忘记你的贡献。”

她缓缓凑到阿莱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吹拂着他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像魔鬼的私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也……不……会。”

她每一个字都说得极慢,吐息如兰,像一条滑腻的蛇,钻进他的耳朵里。

“记住,不要让别人知道哦……”

“啪嗒”一声。

是她纤细的手指,解开了他腰间皮带的金属扣。

夜风从帐篷的缝隙中溜了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他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

但这转瞬即逝的凉意,很快就被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欲望热浪所吞噬。

尤利娅跪了下来。

她抬起头,那张妖艳异常的红唇在油灯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像一朵盛开在暗夜里的食人花。

她看着眼前那根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尺寸在男人中只能算得上“可怜”的肉棒,内心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笑。

就这种货色?也配觊觎我?

但她的脸上,却展露出一种迷醉。

“我的……小英雄。”

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那涂着花汁的红唇,声音沙哑而性感,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浸透了蜜糖,

“你好像……很需要奖励呢?”

阿莱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他浑身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曾经下达无数威严命令的嘴唇,向自己那丑陋的欲望之源靠近。

尤利娅灵巧的舌头,像一条活泼的鱼,先是试探性地将他绷紧的包皮舔开,露出那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敏感异常的粉嫩龟头。

“唔……”

舌尖精准地围绕着他那敏感的冠状沟边缘打着圈,时而轻轻舔舐,时而用温热的舌面温柔地刷过马眼,那又痒又麻的快感,让他几乎要疯掉。

“家主……不……不可以……”他的拒绝软弱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呻吟。身体的本能早已背叛了他那点可怜的理智。

尤利娅没有理会他的挣扎。

她张开红唇,一口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含了进去。

“咕啾——!”

一声清晰而淫靡的水声在狭小的帐篷内响起。

温暖、紧致、湿滑、柔软……

阿莱感觉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个滚烫的、天鹅绒包裹的销魂洞穴。

尤利娅的口腔内壁,每一寸都那么柔软而富有弹性,紧紧地包裹着他,湿滑的舌头在他柱身上盘旋、搅动,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快感。

她的喉咙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松一紧,形成强烈的、令人发狂的吸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这根肉棒里一并吸走。

尤利娅的头微微起伏着,一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色长卷发随着她的动作,有几缕垂了下来,扫过阿莱绷紧的小腹,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她抬起眼,那双狐狸般的丹凤眼,此刻正隔着他那根在她口中进出的肉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阿莱看到了自己那根青筋毕露的东西,是如何被她优雅地吞吐,如何在她涂着鲜红花汁的嘴唇间搅弄出白色的唾液泡沫。

“嗯……啧……啧……”

尤利娅发出一连串刻意压抑的、黏腻的水声,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她甚至空出手,一只手扶住他的肉棒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那两颗因为过度兴奋而缩紧的睾丸。

“家主……大人……我……我不行了……啊……”

阿莱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快感像海啸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神经末梢。

他想射,却又不敢,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

“不行?我的小英雄怎么能说不行呢?”

尤利娅含糊不清地说道,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的吸力也变得更加猛烈,

“把你的忠诚……都给我……都射给我……像条好狗一样……”

“啊啊啊啊——!”

在听到“狗”这个字的瞬间,阿莱再也无法忍受。一股滚烫的洪流,带着他全部的尊严、理智和忠诚,猛地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尽数灌满了尤利娅那温热的口腔。

片刻之后,阿莱面色恍惚地走出了帐篷。他脸上挂着一种不敢置信的、混杂着狂喜与敬畏的笑容,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神圣的洗礼。

他站回自己的岗位,腰杆挺得笔直,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狂热与坚定。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几乎每一个被尤利娅视为核心的侍卫,都被依次喊进了那顶小小的帐篷。

至于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都闭口不谈,只是在走出帐篷后,每个人都像换了个人,成了尤利娅最忠诚、最狂热的疯狗。

然而,忠诚并不能逆转乾坤。

时间,是世界上最无情的磨盘。

尤利娅的复仇之路,走得异常艰难,甚至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她曾经的人脉和财富,如今都变成了追捕她的罗网和悬赏。所有通往权力中心的道路都被其他家族死死封锁,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心的蝴蝶,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蛛丝缠得更紧。

那些被她用身体“赏赐”过的侍卫,也在一次次与追兵的博弈和冲突中,几乎损耗殆尽。

此刻,她疲惫地坐在一间空旷简陋的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一张吱呀作响的木床,和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略显精致的梳妆台。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身为西尔瓦家主最后的尊严。

她绝不允许自己像那些贫民区的贱民一样,蓬头垢面,散发着贫穷的酸臭。

她必须是高贵的,哪怕是在进行最卑劣的交易时,姿态也必须是平等的,甚至是施舍。

可是……再精致的妆容,再保养得宜的肉体,又能有什么用呢?

她将头深深埋进臂弯里,死死地咬着牙,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来也浑然不觉。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像冰冷的海水,将她整个人淹没。

没有办法了吗?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难道要一辈子以平民的身份,作为人下人,苟延残喘地活着?

她不愿意!

她绝不愿意!

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才从泥潭里爬到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包括她的尊严,她的青春,她的身体。

她怎么能甘心就这样被打回原形?

内心的烦躁像一团野火,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想不出任何破局之法,索性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股混杂着汗臭、劣质食物和垃圾腐烂气味的市井气息扑面而来,让尤利娅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厌恶这里的一切,厌恶这空气中弥漫着的、属于贫穷的恶臭。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高傲如她,也清楚地知道今时不同往日。

只要她稍稍流露出半分属于贵族的嫌恶,周围这些麻木而贪婪的“贱民”,就会毫不犹豫地将“这里藏着一个落魄贵妇”的消息,卖给那些重金悬赏她项上人头的家族。

她只能强迫自己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穿着一件宽大的、能遮掩住她丰腴身材的灰色布袍,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妇人。

她走到路边一个贩卖杂货的摊贩前,用一种熟稔而自然的语气,与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商贩聊了起来。

这是她流落至此后,学会的收集情报的方法——用最无害的伪装,去撬开最紧的嘴巴。

两人闲聊了几句,那商贩突然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敬畏和八卦的语气说道:

“哎,你听说了吗?那个角斗冠军,‘漂泊者’,这几天就在这停留呢。也不知道他那样的大人物来我们这种地方干什么,不过……他倒确实是个好人,帮了咱们不少穷苦人啊。”

“漂泊者”三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刺进了尤利娅的耳朵里。

一股滔天的仇恨,在一瞬间涌上心头,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就是他和那头叫露帕的母狼,在最关键的角斗中,粉碎了她所有的计划!如果不是他们,她早就……

杀了他!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尖叫。

杀了他!杀了他!

不行!

尤利娅猛地攥紧了拳头,强行将那股杀意压了下去。她的表情在瞬间恢复了冷静,一种残酷的现实感重新占据了她的大脑。

筹码?她现在还有什么筹码?

那些忠犬死士已经所剩无几,财富和权力更是过眼云烟。

她拿什么去杀一个七丘城邦都为之侧目的角斗冠军?

不……

一个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了她绝望的思绪。

我还有一个。

我还有最后一个筹码。

尤利娅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甚至可以说……是狠戾。

她问清楚了漂泊者落脚的旅店,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礼貌地向商贩道了谢,转身离开。

“哎呦,又是一个被漂泊者大人迷上的可怜丫头。”

她清晰地听到了身后商贩那带着同情的自言自语。

尤利娅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嘲讽的笑容。

迷上?

不,是利用。

是狩猎。

她要利用那个男人。她曾经调查过,漂泊者虽然强大,但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

而且,他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似乎从不拒绝——这从他当时酒店的住房记录可以查出来。

她需要一个完美的计划,一个能让他放下所有戒备的计划。

她要用自己这具被无数男人觊觎、却从未被真正征服过的身体,去控制他,去诱惑他,让他彻底迷恋上自己,成为她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靠他在七丘的影响力,只要他肯为我开口,我就一定可以!一定可以重新回到之前的位置!

一定可以!一定可以!

她在大脑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一种疯狂的自我催眠。她不愿去想,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到,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个亲手将自己推入深渊的仇人身上。

这已经不是一场交易。

这是一场豪赌,赌注是她自己,是她仅剩的一切。

——

最近的漂泊者,确实有些烦躁。

那头精力旺盛得过分的赤狼女王露帕,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一脸严肃地宣布要与漂泊者分开一段时间,进行“精神上的修行”,美其名曰:

“我们不能如此沉溺于肉体的放纵,头狼的意志需要时刻保持锋利!”

对着她那条兴奋得快要摇出残影的尾巴,漂泊者无语了很久。

所以,漂泊者就这样被一条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小母狼给“甩”了。

无所事事的漂泊者,只能在七丘城邦最混乱的影石区里随便闲逛,顺手解决一些地痞流氓的麻烦,调解一下邻里纠纷,享受着被贫民们尊称为“大人”的朴素快乐。

他并不知道,一双淬着寒冰与烈火的眼睛,正在暗处死死地盯着他。

——

尤利娅隐藏在阴影中,远远地看着那个正在帮一位老妇人修理推车的男人——漂泊者。

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透过那身简单的旅行者服饰,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背部肌肉随着动作而起伏的流畅线条,那结实的手臂,那沉稳有力的腰胯……

多年的阅人经验,让她几乎是以一种解剖般的目光在评估。

这具肉体,无疑是顶级的。

充满了极具侵略性的雄性力量。

她敢断定,任何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只要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仅仅一次,就会被那蛮横的力量彻底贯穿、征服,心甘情愿地将灵魂与肉体一并奉上,沦为他最忠实的奴隶。

可惜……

尤利娅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她可不是什么纯洁的处女。

她身经百战。

不知道多少位高权重的长老,多少名不可一世的角斗士冠军,都曾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们一开始也像这样,充满了征服者的傲慢,但最终,无一例外地,都被她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和尊严,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她的床上,鬼哭狼嚎地向她宣誓永恒的忠诚。

男人这种生物,一旦被女人的身体彻底征服,就会变得比任何动物都听话。

她不自觉地,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仿佛已经在臆想中,用自己丰腴熟媚的肉体,将那个男人缠绕、吞噬。

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她那被宽大布袍包裹着的、惊心动魄的S形曲线,瞬间显露出来。

那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让旁边一个路过的、挑着菜担的小贩,瞬间瞪大了双眼,喉结上下滚动,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尤利娅敏锐地捕捉到了那道贪婪的目光,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立刻收敛身形,快步转身离开。

她不是那么莽撞的人。

狩猎,需要准备。

尤其是狩猎一头雄狮,更是需要最完美的伪装和最致命的诱饵。

至少,她需要一套合适的“衣服”。

回到那间空旷得只剩下回音的出租屋,尤利娅的心情也像这房间一样,冰冷而空洞。

她站在那只破旧的衣柜前,开始思考漂泊者的喜好。

他似乎……偏爱那种纯粹而野性的类型,就像露帕那头母狼。

那自己就反其道而行之。

用人工雕琢的成熟妩媚的风情去冲击他,让他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女人。

“吱呀——”

房门被推开,阿莱回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做工用的粗布短褂,脸上和手臂上都沾满了灰尘和泥浆,显然是刚从某个建筑工地上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满脸都是朴实的欣喜。

“家主,今天工头高兴,给了双倍工资!我们……我们今晚可以吃点好东西了!可以买一块肉!”

阿莱的兴奋,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深潭,没有在尤利娅心中激起半点涟漪。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但阿莱也毫不气馁,他知道家主心中有大事。

他只是将钱袋恭敬地放在桌上,然后像一尊雕塑般,乖乖地站在一旁,用那双充满了崇拜与爱慕的眼睛,静静地看着。

尤利娅打开衣柜,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扔在床上。

丝绸的长裙,天鹅绒的礼服,带着蕾丝花边的衬衣……

阿莱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他甚至能闻到,那些衣物上还残留着家主身上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香气。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幻想家主穿上这些衣服的样子。

那紧身的丝绸包裹着她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那开叉的长裙下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下腹又开始隐隐发热,那晚被那温热口腔包裹的销魂滋味,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该死的!”

尤利娅一声烦躁的低骂,打断了阿莱的幻想。

她看着床上那堆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华服,此刻却只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烦躁。

这些衣服……都……太!旧!了!

不是说它们破损了,事实上,每一件都保养得很好,其中有几件甚至只穿过一两次。

但它们的气质不对!

它们属于过去的、那个高高在上的西尔瓦家主。它们带着权力的傲慢和矜持,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典雅。

用这些去诱惑漂泊者?

他那种见惯了大场面的男人,恐怕只会觉得可笑。

他一定是挑剔的!

对!他一定是的!

我需要新的衣服!

需要更直接、更具攻击性、更能瞬间点燃男人欲望的……武器!

我需要……更性感的!

于是她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哀婉,微笑着转过头。

“阿莱。”

她的声音像被露水打湿的蛛丝,轻柔、脆弱,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黏性,瞬间就缠住了那个年轻侍卫全部的心神。

“家主大人!”

阿莱立刻挺直了脊背,像一杆随时准备为她冲锋陷阵的标枪,声音里充满了不假思索的忠诚。

尤利娅的目光,幽幽地落在了床榻上那堆曾经华美的衣物上,随即又转向自己身上这件朴素的灰袍,幽怨地叹了口气。

“我要买衣服。”

这五个字,从她那涂着鲜红花汁的嘴唇里吐出来,仿佛带着千钧之重,每一个字都狠狠砸在阿莱的心上。

阿莱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桌上那个沉甸甸的、装着他一天血汗的钱袋,和自家女神那张写满了“我受了天大的委屈”的绝美脸庞之间来回移动。

买衣服?

对啊!家主大人怎么能穿这种……这种旧衣服呢?

他甚至不敢用“旧”这个字,在他看来,家主大人身上的任何一件衣服,都比他这辈子穿过的所有衣服加起来还要华贵。

可是,家主大人说它旧了,那它就一定是世界上最破烂的抹布!

家主大人受委屈了!

而他,阿莱,作为家主大人最忠诚的骑士,竟然还想着吃肉!用这笔钱去满足自己卑贱的口腹之欲!

简直罪该万死!

一股足以将他溺毙的愧疚感和使命感,如山洪暴发般瞬间淹没了阿莱。他几乎是猛虎扑食般冲到桌前,双手捧起那个沾着他汗水和泥土的钱袋,高高举过了头顶。

“家主大人!请您拿去!请您务必去买最华丽、最配得上您的衣服!阿莱……阿莱不需要吃肉!阿莱只要能看到家主大人像以前一样光彩照人,就心满意足了!”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

尤利娅的眼底深处,是冰山一样万年不化的嘲弄与鄙夷。

真是条……好狗啊。

但她没有立刻去接那个钱袋。这个动作太轻佻了。

她缓缓走到阿莱面前,垂下那双弧度完美的眼帘,用一种仿佛承载了整个家族兴衰的悲伤语气说道:

“阿莱,你以为……我只是为了自己吗?”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泪光闪烁,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碎。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谁了吗?漂泊者……那个能决定七丘城邦未来的男人。他就在这里,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宿命般的沉重感,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阿莱的灵魂深处。

“我要去见他。但我能穿成这样去吗?”

她自嘲地指了指床上的衣服,

“我代表的,是西尔瓦家族最后的颜面。如果我像个贫民窟的妓女一样出现在他面前,他只会轻视我,轻视我们。我们的复兴大业,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她伸出手,那双保养得宜连指甲盖都泛着健康粉色光泽的手,温柔地覆在阿莱那双因为搬砖而布满老茧的手上。

冰凉与滚烫,光滑与粗糙,柔弱与坚实。

阿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圣光击中,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沸腾、燃烧!

“家主大人……”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只会像个傻子一样重复着这个称呼。

“所以,阿莱,”

尤利娅的身体微微前倾,那对被丝绸内衣包裹着的丰满豪乳,隔着薄薄的布料,几乎要贴上他坚硬的胸膛。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吹得他耳廓一阵酥麻,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

“你给我的,不是买衣服的钱。你给我的,是西尔瓦家族的未来。”

她轻轻地从阿莱那颤抖的手中,拿过了那个沉甸甸的钱袋。

“叮当——”

铁环币在布袋里发出的清脆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某个伟大计划开启的序曲。

尤利娅不动声色地掂了掂钱袋,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这点钱……恐怕只够买一件像样的内衣和一双丝袜。

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足以融化冰雪的欣慰笑容。

“阿莱,”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阿莱滚烫的脸颊,那冰凉的指尖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你真是……我最忠诚、最勇敢的骑士。”

她踮起脚尖,将那涂着花汁的红唇,凑到阿莱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许下了一个足以让他粉身碎骨的承诺:

“等我……用这身,征服了那个男人,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之后……”

她的舌尖,像一条灵巧的小蛇,有意无意地,轻轻舔了一下阿莱那瞬间充血、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耳垂。

“……我会让你,亲手把它脱下来。”

轰——!

阿莱的大脑,彻底炸成了一片绚烂的、白色的烟花。他感觉自己死了,又活了过来。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耳边那句销魂蚀骨的承诺,和耳垂上那一点湿热滑腻的触感。

——

尤利娅最终还是来到了这片区域所谓的“最豪华的商场”。

这地方在影石区或许算得上是独树一帜,但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个将各种劣质商品用更明亮的灯光和更浮夸的装饰堆砌起来的垃圾场。

空气中混杂着廉价香料、劣质皮革和人群汗液的味道,一种属于底层社会的浊气,让她打从心底里感到鄙夷。

但她别无选择。这是她用阿莱的血汗钱,唯一能踏足的地方。

阿莱像一个沉默的影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尤利娅身后。

他高大魁梧的身躯穿着不合身的粗布短褂,与周围那些油头滑脑的黑市商人和寻欢作乐的佣兵们格格不入,像一头误入人类集市的狼,眼神里充满了迷茫、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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