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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复兴家族的高傲西尔瓦家主尤利娅女士,做好准备被漂泊者肏成母猪便器吧,漂泊者的后宫,3

小说:漂泊者的后宫 2025-09-12 21:59 5hhhhh 2780 ℃

——他们……正在……做爱吗?

“不!”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嘶吼。

这个念头,化作了具体的、无比清晰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反复上演:

夫人那具他只敢在梦中亵渎的身体,此刻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肆意地侵犯、玩弄。

他会听到夫人那动人的呻吟吗?

他会看到夫人那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颊吗?

他会……

“啊啊啊啊!!”

阿莱痛苦地抱住了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头皮。

嫉妒,像最猛烈的毒药,在他身体的每一根血管里流淌,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剧痛。

他想逃。

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逃离这个让他痛苦的城邦,逃离那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女人。

可是……

“阿莱,你和那些蠢货不一样。”

“你是我最锋利的刀。”

一个月前,夫人那带着温柔的话语,又在他耳边响起。

那句话,像一道魔咒,将他牢牢地锁在了原地。

“我是……夫人的骑士……”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点疯狂的光芒。

他的拳头死死地握紧,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能……保护好夫人!”

他不断地大声告诉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把脑海中那些污秽的画面驱散。

——只要我努力!只要我足够努力!就可以……就可以成为配得上夫人的男人!

对!

他要去找她!

他要冲到那个漂泊者的面前,告诉他,西尔瓦家族的未来,不需要靠出卖夫人的身体来换取!

他,阿莱,可以为了夫人去战斗,去死!

西尔瓦家族,可以由他来拯救!

尤利娅……也一样!

一股由嫉妒、自卑和绝望混合而成的勇气,瞬间充满了他的身体。

他猛地冲向门口,一把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冲入了影石区冰冷而肮脏的夜色之中。

——

此时两人的房间里,漂泊者被尤利娅按在床上。

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掀翻在地。

但尤利娅的话语,却让他停住了动作。

“漂泊者大人,”

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才有的威严。

“请允许我的反抗。请允许一个曾经高傲的家主,在你面前,进行最后的反抗。”

这话,精准地戳中了漂泊者的心尖。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成熟的女人,对他心态的把控,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反抗”?

这个词,比任何淫言浪语都更能点燃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虽然这让他感到一丝不爽,一种猎物试图反客为主的不爽。

但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又让他对这场所谓的“反抗”,充满了期待。

于是,他只是伸出手,在她那被黑色皮带勒出的、肥美柔软的腰间轻轻一捏。

那绵软的肌肉,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捏出水来。

“那就请我们的西尔瓦家主,开始你的‘反抗’吧,”

他懒洋洋地说道,

“我很期待。”

但就在尤利娅以为自己成功夺回一丝主动权时,他忽然毫无征兆地起身,健硕的上半身猛地向前倾,那张俊朗的脸庞瞬间凑到了她的面前。

那双如熔金般的眸子微微眯起,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危险光芒。

“但是……如果你的‘反抗’不能取悦我,”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声音低沉而危险,

“家主大人,可是要接受我的惩罚的哦。”

说完,不等尤利娅有任何回应,他又重新躺了下去,双臂枕在脑后,摆出了一个完全不设防的姿势。

尤利娅深吸了一口气。

漂泊者刚才瞬间爆发出的威势是在太过可怕,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头远古巨兽盯上,几乎要窒息而死。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涌出,让那片本就泥泞的沼泽,变得更加湿滑。

她强压下心中的悸动,缓缓地爬上床,然后,跨坐在了漂泊者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指尖带着一丝冰凉,从漂泊者的耳廓边轻轻划过,顺着他脖颈硬朗的线条,一路向下,滑到他坚实的胸肌上。

她在他的乳头旁,用指腹轻轻地打着圈,感受着那一点在她的挑逗下,慢慢变硬。

然后,她的手继续向下,在那棱角分明的腹肌上,轻轻地来回摩擦。

她的身体,也随之向下俯去,那对被开杯式胸衣托举着的、雪白饱满的棉乳,柔软地贴住了漂泊者滚烫的胸膛。

她伸出猩红的舌尖,在他脖颈的动脉处,轻轻地舔舐着。

“嘶……嗯……”

吐息如兰,黏腻的水声从她的唇齿间可以发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个男人原本放松的腹肌,在她的这套动作下,开始绷紧。

而那根抵在她身后的坚挺肉棒,变得更加炽热,更加坚硬,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向上抬起,死死地顶住了她浑圆臀瓣之间的深邃沟壑。

“不错。”

漂泊者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评价,语气淡漠,如同在评价一件货物。

尤利娅没有生气。

她知道,这只是前戏。

她反而微微放松了身体,那两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浑圆翘臀,微微向两侧张开。

下一秒,她腰肢向下一沉。

那根狰狞的巨物,竟被她用臀缝,硬生生地吞入了幽谷之中。

在漂泊者享受着那片温热紧致的幽谷时,尤利娅的身体忽然用力,那两瓣原本放松的臀肉,猛地向内收缩夹紧!

“嘶——!”

漂泊者倒吸一口凉气。

他着实没想到,还能这么玩!

被两团极富弹性的温软肥肉从两侧死死绞杀

这个女人……她是把自己的每一寸身体,都锻造成了为性爱而生的武器吗?

尤利娅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保持着臀交的姿势,那两瓣被黑丝包裹的丰腴翘臀,此刻化作了一台为榨取欲望而生的精密石磨。

她开始模仿活塞运动,腰肢款摆,带动着臀肉前后研磨,上下夹紧。

每一次向前,是温柔的吞噬;每一次向后,是紧致的绞杀。

“沙沙……”

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也并没有闲着,像两条灵巧的丝蛇,在他的大腿内侧灵巧地移动摩擦,丝绸那细腻滑顺的触感,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与此同时,她的手指也再次回到了漂泊者胸前那两点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头,用指甲盖轻轻地刮搔、挑逗。

而最致命的攻击,则来自于上方。

她俯下身,那湿滑的舌尖,探进了漂泊者的耳廓,灵巧地打着转,舔舐着每一道敏感的沟壑。

“滋……滋……”

湿热的吐息伴随着黏腻的水声,直接灌入他的耳道。

“嗯~”

漂泊者终于没能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呻吟。

这种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方位无死角地侍奉着的感觉……有些,过于美妙了。

感官的洪流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让他忍不住想要立刻翻身而起,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把身上这个魅魔一样的熟妇给压在身下,贯穿、蹂躏,直到她哭着求饶。

不过,既然刚才已经说出口,他也不会主动打破承诺。

况且,看着猎物用尽浑身解数,试图反抗却最终只能在自己身下沉沦,本身也是一种至高的享受。

尤利娅持续地“攻击”了一段时间。

她能感觉到身下这根巨物,在她的绞杀下,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贲张的血管如同盘虬的树根,每一次脉动都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

但,他没有射。

她缓缓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微微松开了自己的翘臀,让那根已经被她自己分泌的淫水和他的体液浸得湿滑无比的鸡巴,从臀缝中滑落。

——真是……恐怖的性能力。

尤利娅在心中感叹。

用这种手段,她曾让无数自诩强大的男人,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在她的臀瓣之间缴械投降,将滚烫的精液喷得她满臀都是,更有许多人在第二天,毫无尊严地跪在她的脚下,像狗一样渴求她再来一次。

但这个男人……他就像一座无法被撼动的火山,任凭她如何挑逗,都只是积蓄着更加恐怖的能量。

但尤利娅没有停下。

她还没有失败。

她从漂泊者身上缓缓直起腰,那双修长的腿微微收紧,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足,灵巧地将那根还在微微颤抖的肉棒从下方轻轻夹住、抬起。

然后,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找准了那紫红色的龟头,轻轻地坐了下去。

“哦……”

漂泊者又一次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

仅仅是龟头。

仅仅是那最敏感的一点,被她那柔软湿热的臀肉轻轻碾压着。

再配合上黑丝那若有若无的细腻触感……

这种感觉,让漂泊者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尤利娅乘胜追击!

她那看似绵软的腰肢,在这一刻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她的翘臀开始不断地抬起、坐下,每一次都精准地用臀肉碾过那敏感的龟头,力度不轻不重,却如同最精准的酷刑,不断地将快感推向高潮的边缘。

“噗嗤、噗嗤……”

那是臀肉拍打在湿滑肉棒上的声音。

而她那双夹着肉棒的黑丝玉足,也没有停下,在肉棒下方灵活地摩擦,时不时还用脚趾,顽皮地勾弄一下那两颗硕大的、沉甸甸的睾丸。

这,是她独创的杀招——“臀刺”!

——快射吧,快射吧!

尤利娅在内心疯狂地诅咒着身下的男人。

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香汗,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光洁的肌肤上。

这个姿势,她引以为傲的“臀刺”,没有任何男人能在她手下撑过十分钟。

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每一次用穴口的嫩肉碾过那坚硬如铁的龟头,都会带出一阵让她自己都头皮发麻的快感。

但她死死地忍住了。

此刻,她的眼中只有胜利。

果然,身下的男人,呼吸变得无比急促,那古铜色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那双一直放松地枕在脑后的手臂,此刻肌肉也如岩石般紧紧绷起。

而且他的腰部,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碾磨的动作被动的向上挺动。

尤利娅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要撑不住了吧,强大的漂泊者。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持续发力而不住地颤抖,小腹深处更是一阵阵地痉挛抽搐,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

那片被开档丁字裤包裹着的蜜肉,早已被自己的淫水和对方的体液浸透,湿滑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没关系,我能忍耐。

她对自己说,像是在念诵一道咒语。

——赢得,一定会是我!

——恐惧吧,漂泊者。然后,就像那些曾经被我征服的男人一样,为我献出你的一切!

就在这时,漂泊者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艰难,充满了压抑的欲望。

“夫人……你想好……自己想要什么了吗?”

这句话,在尤利娅听来,无异于敌人投降时,颤抖着举起的白旗。

她怎么可能会被这种拙劣的“干扰”打断自己的节奏?

她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那绵软的腰肢扭动的幅度和频率反而更快、更狠,每一次都用自己最敏感的穴口,死死地咬住他的龟头,疯狂碾磨。

她的大脑里甚至没有进行一丝一毫的思考,就自动将这句话,归类于了雄性生物在即将溃败前,那可耻又可悲的求饶。

她嘴角的笑容,愈发地充满了讥讽和轻蔑。

——看吧,如此强大的男人,最终,也要在我的胯下摇尾乞怜。

——西尔瓦家族复兴的希望,就在我的手中!

她甚至已经开始清晰地想象,当这个男人将滚烫的精液,屈辱地喷射在她高高在上的臀瓣上之后,她该用怎样一种高傲的姿态,来提出自己的条件。

但是,正如七丘城邦流传最广的一句谚语所说:

当猎人以为自己即将收获猎物的时候,往往,也是自己最脆弱的时候。

她咬紧牙关,开始用自己那肿胀的敏感小穴口来继续。

因为那里有最滚烫的汁水,最柔软的肌肉。

哪怕这会让自己舒服到大腿抽筋,她也绝不愿停下。

——快了。他就要到了。

动作持续着。

“噗嗤……噗嗤……”

——快了,快了。

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迷糊,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

——快了,这个男人,一定也……在坚持……

酸痛难忍的腰肢,终于开始不自主地向下降去,那灼热的龟头,已经带着薄薄的丁字裤布料,深深地陷入了她的穴口之中。

——没事……他一定比我……快……额嗯~~~~!

她猛地仰起头,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拉成一道濒死的弧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痛苦又压抑的嘶鸣。

“哈……齁哦~~~”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快……

她眼前模糊不清,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让她几乎看不清身下男人的脸。但她好像……好像看到漂泊者正在笑。

“呜……呜呜~~~”

她委屈地撇着嘴,不甘的泪水终于在眼眶里打转,摇摇欲坠。

但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那双穿着黑丝的大腿死死地绷紧,哪怕肌肉已经开始抽筋,也绝不放松。小腹的软肉更是深深地向内收缩下去,就是为了继续这最后的碾磨。

——要撑不住了……不能……不能输……

——

“嘭——!”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平地惊雷,在静谧的房间内炸开。

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一股野蛮的巨力从外面狠狠撞开,碎裂的门锁和木屑四散飞溅。

“漂泊者!放开夫人!”

阿莱那因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的嘶吼,紧随而至。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吼声,像一根针,狠狠地刺破了尤利娅那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她被吓得浑身一软,那双因持续发力而抽筋的大腿,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

“噗啾——!”

一声黏腻而响亮的水声。

她那原本靠着意志力悬停在半空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

那根早已将她的开档丁字裤顶成一道深邃沟壑的的巨物,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那薄薄的布料,毫无保留地捅进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心!

“齁哦哦哦哦哦——!”

极致的、突如其来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她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呛咳而出,她咳出了一大口晶莹的津液。

那具雪白发亮的酮体,在一瞬间僵硬如石,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高潮,以一种最屈辱最狼狈的方式,降临了。

尤利娅不可置信地转过头,透过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视线,看向门口。

她看到了阿莱。

那个被自己命令,必须乖乖呆在房间里,不准出来的阿莱。

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满眼血丝地站在门口,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这是……命运啊……”

她沙哑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绝望的、破碎的音节。

头缓缓地垂了下去。

那头精心打理的长卷发,此刻也彻底披散下来,像一道瀑布,遮掩住了她那双因为高潮而无力上翻的媚眼。

她的身体,也像一滩烂泥般,软软地向前趴去。

但她没有倒在床上,而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

漂泊者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将她瘫软的身体,轻松地揽进了怀里。

门口的阿莱,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还没有完全意识到,刚才那声黏腻的水声和夫人那声痛苦的呛咳,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他看到了。

他看到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夫人,此刻正一丝不挂地、毫无反抗地依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丰腴绵软白得耀眼的肉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个男人的一只大手,正肆无忌惮地覆盖在她微微颤抖的臀瓣上,轻轻地把玩。

漂泊者像是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一般,亲密地搂着夫人那纤细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从始至终,甚至都没有看门口的阿莱一眼。

这个彻底的忽视,让本来踹门进来后还有些心虚的阿莱,胸中的怒火再次如火山般喷发。

——那是,我的家主!

——那是,我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女人!

——那是,我的……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通红,理智被嫉妒的火焰彻底烧毁。

他向前踏出一步,想要冲上前去,将那两人分开。

“漂泊者……不要……逼我!放开家主!”

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然后又将目光转向那个瘫软在男人怀里的身影,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乞求。

“家主……和我走吧!我能复兴我们西尔瓦家!我能!”

可是,尤利娅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只能看到,她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微微地颤抖着,像一片在暴风雨中飘摇的落叶。

这时,漂泊者终于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平静,淡漠,就像在看一只在路边聒噪的虫子。

他随手拉过一旁的薄被,漫不经心地盖在了尤利娅赤裸的玉体上。

然后,他才懒洋洋地开口:

“你是谁?”

阿莱下意识地挺直了胸膛,仿佛这样能给自己增加一些底气。

“我是家主大人的护卫!是夫人亲自定下的骑士!”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我接受着复兴西尔瓦家的职责!漂泊者,西尔瓦家的荣耀,将由我来继承!”

漂泊者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怜悯。

——一个被欲望和谎言迷了心智的可怜孩子。

那床薄薄的丝被,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尤利娅那前凸后翘的、惊心动魄的成熟曲线。

透过被子的轮廓,阿莱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漂泊者那只盖在被子上的大手,正在顺着夫人那绝美的肉体曲线,缓缓地滑动。

阿莱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

“不准……再侮辱家主大人!漂泊者,我不会重复第三遍了!”

“哦?”

漂泊者终于将目光完全聚焦在了他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那你会怎么样?”

阿莱没有丝毫犹豫。

“我知道你很强,漂泊者,但是……人的精神,是不会被打败的!”

听到阿莱那番慷慨激昂的宣言,漂泊者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努力地克制着,不想笑得太过张扬,但这发自内心的愉悦感,还是让他的整个胸膛都颤抖起来。

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尤利娅身体里的滚烫巨物,随着他身体的震动,在她那高潮后格外敏感子宫深处,进行了一次次不大的搅动。

“呜嗯~~~!”

一阵细碎的电流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大脑,尤利娅那涣散的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硬生生地从高潮的余韵中拖拽了出来。

门口的阿莱,看到怀中之人有了动静,顿时大喜过望。

“夫人!您醒了!”

他激动地向前又踏了一步,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

“我是来带您回去的!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重振家族的荣光!”

然而,尤利娅只是将那张写满了屈辱和疲惫的脸,更深地埋进了漂泊者宽阔温热的胸膛里,用后脑勺对着阿莱,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冰冷的字眼:

“滚……”

阿莱脸上的狂喜僵住了,他没听清。

“夫人?”

“谁给你的胆子,叫我夫人。”

尤利娅的声音依旧沙哑无力,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阿莱的心脏。

那一瞬间,他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我……我……对不起,家主大人,我……”

他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想要道歉。

“闭嘴!”

尤利娅厉声喝断了他。

她挣扎着,想要从漂泊者的怀里撑起身体,重新摆出家主的威严。

但那双藕臂却酸软无力,在高潮的余波中不住地颤抖,手一滑,再次重重地落回了漂泊者坚实的怀抱里。

索性,她也就不起来了。

“从现在开始,西尔瓦家不需要你了。”

她放弃了挣扎,声音里的疲惫无法掩饰,但那份刻骨的冰冷,却足以将人的灵魂冻结。

“我不需要一个不听从命令的骑士。”

“现在,滚开!”

阿莱觉得天都塌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是来帮忙的啊……我是来拯救家族的……

家主大人,为什么……

他的目光,缓缓地、充满了血丝地,移向了那个自始至终都抱着自己家主的男人。

——一定是漂泊者!一定是他!这个男人对夫人做了什么!

就在阿莱的理智即将被怒火彻底吞噬时,漂泊者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又像是有意无意的提醒。

“离开吧,少年。去找个工作,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不!!

阿莱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

我才是那个被选中的、拯救家族的天命之人!你休想把我重新变回那个在泥地里打滚、无人在意的臭小子!

“我不走!”

阿莱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咆哮,那张年轻的脸庞因极致的嫉妒与狂怒而扭曲,青筋在他的脖颈和额角上暴起。

“家主大人,你一定是被他控制了!我要……我要杀了他!救你出来!”

话音未落,他猛地从腰间拔出了匕首。

那柄为了守护家主而佩戴的武器,此刻刀刃上闪烁着疯狂光芒,对准了床上那个悠然自得的男人。

他的手在剧烈地颤抖,脚步却不受控制地,踉跄着就要冲上来。

就在这一瞬间,漂泊者那双一直带着玩味笑意的金色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没有杀气外放,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但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在刹那间被抽干,温度骤降至冰点。

一股宛如实质的死亡恐惧,像一张巨网,劈头盖脸地将阿莱笼罩。

他的脚步,硬生生地钉在了原地。

那是一种源自生物本能的恐惧。

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在尸山血海中沉睡了万年的远古凶兽,而他,只是一只不知死活试图挑衅的蝼蚁。

——不……不能后退……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

——我要……我要救家主大人……

就在他那被恐惧和执念反复撕扯的意志即将崩溃时,一个沙哑而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那就留下来,阿莱。”

是尤利娅。

她依旧瘫软在漂泊者的怀里,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但那声音里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锁住了阿莱所有的动作。

“我现在以家主的身份命令你,”

尤利娅的声音顿了顿。

“给我看住大门,一个人都不能放进来。”

她喘了一口气

“包括你。”

阿莱愣住了。

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家主的命令……可是……可是……

“有什么问题吗?”

尤利娅的声音陡然拔高,厉声喝问,带着往日里裁决下属生死时的那种绝对权威。

阿莱的身体,下意识地猛地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站直了身体,握着匕首的手也垂了下去。

“没……没有!”

看到这一幕,漂泊者无奈地冷笑了一声。

得到了命令的阿莱,像是找到了新的行动目标。

他转身,以一种近乎滑稽的极快速度,将那扇被自己踹得稀烂的门重新拉拢,用匕首当做工具,将变形的门框和门轴别扭地卡在一起,勉强算是“修好”了。

然后,他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门口。

——

漂泊者看着门口那尊一动不动的“忠犬”雕像,低低地笑了起来。

“看来你的小狗很听话。”

那笑声不大,却震得尤利娅的耳膜微微发麻。

尤利娅不想回答。

她已经输了。

在这场以身体和意志为赌注的较量中,她输得一败涂地,甚至连最后的体面,都被门外那个愚蠢的骑士撕得粉碎。

败者,一无所有。

不。

在极致的黑暗中,尤利娅的眼中,猛地闪过一缕幽暗的光芒。

她还没有满盘皆输。

用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去征服这个男人的路径,确实是失败了。

但是,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从来不止一条。

如果无法成为与他并肩的女王……

那么,我可以成为他身边最受宠、最不可或缺的妃子。

用我的身体,我的智慧,我的手腕,将他牢牢地绑在西尔瓦家族的战车上。

让他沉溺于我的温柔乡,让他习惯我的侍奉,让他离不开我……

想到这里,尤利娅那张因高潮和羞愤而涨红的脸,竟奇迹般地绽放出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了之前的算计和高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讨好的妩媚,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心神荡漾。

“是的,强大的漂泊者,你赢了。”

她柔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崇拜,仿佛在仰望一尊不可战胜的神祇。

她绝口不提门外那个害她输掉一切的蠢狗,仿佛那只是一件被丢弃的工具。

直到现在,她也依旧在寻求反败为胜的方法。

为了证明自己的“臣服”,她甚至稍稍适应了体内那根依旧硬挺如铁的巨物,开始主动地扭动起自己那绵软的腰肢

“嗯……哈啊……”

那敏感至极的肉壁,被那狰狞的肉棒狠狠碾过、撑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压抑的抽气声。

她将这声音,也伪装成了动情的呻吟。

她像一条被驯服的水蛇,用自己最柔软湿热的内壁,去研磨那根宣告了她败北的鸡巴。

然而,漂泊者看穿了这一切。

一只大手,精准而有力地扣住了她正在发力的腰间软肉。

“那么,”

漂泊者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

“我们的家主大人,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才好呢?”

听到“惩罚”二字,尤利娅那双因情欲而蒙上水雾的丹凤眼,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畏惧,反而笑得愈发妩媚,像一朵在深渊边缘盛放的罂粟。

“我的主人,”

她刻意将声音放得又软又黏,每一个字都像是浸透了蜜糖,

“惩罚的方式,不应该由您来定吗?还是说……您想让我帮您挑一个,能让您更‘尽兴’的方式?”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挺起那丰腴的胸脯,用那对E罩杯的豪乳,若有似无地蹭着漂泊者坚实的胸膛。

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次反击。

她试图将“惩罚”的概念,重新扭转回一场由她引导的、以取悦他为目的的“游戏”。

然而,漂泊者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金色眸子静静地看着她,然后,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身体缓缓提起。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

那根填满了她整个身体的滚烫巨物,带着一长串晶莹剔动的淫靡丝线,从她那湿哒哒的小穴里抽离。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尤利娅的心猛地一沉。

她有些慌乱了,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恐惧。

“漂泊者大人……我还有很多……很多能让您舒服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世界就在她眼前天旋地转。

漂泊者扣住她腰肢的大手猛然发力,将她整个人高高举起,然后——

狠狠地向下一沉!

“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从尤利娅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

那根刚刚抽离的巨物,以一种开山裂石般的恐怖力道,重新贯穿了她!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试探。

狰狞的龟头携着万钧之势,毫无花巧地一捅到底,重重地撞击在她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子宫口上!

“咚!”

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了窍。

尤利娅的大脑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算计、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骄傲,都在这毁天灭地的一击下,被砸得粉碎。

她下意识地死死抱住身下的男人,指甲深深地陷进他坚实的后背,疯狂地抓挠出无数道交错的红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至于在这恐怖的快感浪潮中彻底溺亡。

漂泊者任由她在自己背上留下烙印,将嘴唇凑到她那因剧烈抽搐而不住颤抖的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轻声低语:

“惩罚,从来不是由囚犯决定的,我的夫人。”

---

“啊——!”

门外,当那声凄厉的尖叫毫无阻碍地穿透薄薄的门板,刺入阿莱的耳膜时,他的心,像是被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地捅了进去,然后反复地搅动。

心如刀割。

---

“齁噢噢噢噢……停……停一下……哦哦哦哦……”

尤利娅那头精心打理的长发,此刻如狂乱的海草般飞舞。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漂泊者掌控,像一个坏掉的玩偶,被他一次又一次地高高举起,然后重重地落下。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伴随着淫水四溅的“噗嗤”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谱写着淫靡乐章。

她那成熟的子宫,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压扁、碾磨,再压扁、再碾磨……

每一次撞击,都从那最深处,挤压出无数粘稠滚烫的汁液,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经历过无数男人,品尝过各种权力的滋味,却从来、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恐怖的性爱!

这不是取悦,不是交合,这是以摧毁她意志为目的的——征服。

“怎么……怎么可能……齁哦哦哦哦哦哦~~~~”

“要……要去了……要被……干坏了……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伴随着一声濒死的哭腔,那具白腻丰腴的躯体,在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后,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无力地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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