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也会再度上演吗？

快要退烧，她身体的温度自然下降了，即使如此还暖得像个大号热水袋，将我包裹其中。抱得越久，那股香味就越来越浓，彼此的呼吸声震耳欲聋，心跳声也越来越明显，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她主动松开了双手，把那一盒曲奇随手放在鞋柜上，笑盈盈等我穿上拖鞋后，牵着我往楼上走去。

她很喜欢牵手，可能因为我的手比较凉，握起来比较舒服吧。这个行为就如同我乐于见到她的笑容一样，是她在我身上的心里寄托吧。昨天为她擦了身子后，如今牵着的两只手就有种连接起来的奇妙感，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一定要到你房间去吗？”

“因为老师好不容易才来一趟，过了今天可能就没机会了嘛。”

说得好像她康复之后我就要和她恩断义绝一样……其实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每天都想来，这句话要告诉她倒是有些难为情……不过身子虚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时候确实容易胡思乱想，她的不安也通过发热的手心，顺着神经传递到了我心里。

走上阁楼，第三次走进她的房间，同时也是第一次我不带任何目的，只是顺应她的期待来到了这里。

一次本能的呼吸，我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今天她身上的味道这么淡。

空调舒适的温度即使全身脱光也不会感到寒冷，与昨天不同的是，这里全都是千早同学的味道，只在她身上闻到过的樱花香味如瀑布一般灌进鼻子里，让我的脑袋黏黏糊糊，神经到了熔断的边缘。

之前在某本小说中见过这样一种说法，一个人房间的布置约等于她本性的溢出。这里是千早同学的私人空间，她把一半的自我留在这里，同时将我迎了进来。换言之，她接纳了我，成为她本质的一部分。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感到脸颊的温度迅速上升，除了害羞，大部分是无与伦比的欣喜。

她牵着我在小沙发上坐下，挨着肩膀，好不自然。我脱下正装外套，与昨天一样工整地叠好放在旁边。

“呐，老师。”

千早同学一点点靠过来，俯下身把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向我露出那渗出了些许汗水的脖颈，除此之外衣服完全没湿。

“今天我也出了很多汗……可以帮我擦擦吗？”

“我……可以吗？”

她在撒谎——即使很容易就能识破，我还是犹豫了一下，不停咽下口水，当时嗓子里的干痒感不知为何再度袭来。连自己的嘴都不听使唤，说出的话不是“做不到”，而是“能不能做”，其中的区别非常分明。

这个活泼又善解人意的孩子，实际上可能是堕天使，诱惑像我这样的人类，走向万劫不复。不对，又或者，正是我对她的一次次纵容，她才会想要勾引我。

“老师，帮我脱嘛。”

她抬起头与我对视，那银灰色的双眼，此刻倒像极了漩涡，将我卷入其中。

“嗯……”

不明不白、不声不响地答应了她，身体擅自动了起来，机械般伸出双手，给她脱下外套，一粒一粒解开睡衣的扣子，往两边敞开，再将挂在肩膀上的布料往下一拉，动作与昨天别无二致。

抬手的时候骨骼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我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如此僵硬。气血攻心，心跳声简直要盖过其余的声响，这时我才明白，嗓子里的干痒，其来源不是别的，正是我自己对她的身体产生的兴奋。

然后，千早同学的裸体，又一次展现在我面前，雪白中透着血色的肌肤让我血液升腾。

这回没有时间准备毛巾，所以我的手贴了上去。

“啊……这里昨天没有擦过呢……”

没错，我的双手，就这么摸上了她的胸部。

这是僭越，这是擅权，这是犯罪——身体里的某处大声呼喊着，可没过几秒就被我的欲望彻底扼杀。现在我的眼里只有千早同学的胸部，鲜嫩水灵，散发着青春气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不重要，那些责任和工作都已经不重要了，唯有这对酥胸才能让我继续生存。

揉，动，再揉，再动。

手稍一用力就会陷进去，软绵绵的触感让我想起小学时父母离婚前经常和同学们玩的水气球；推一下就会轻微摇晃，有如超市里卖的果冻，表面顺滑无比，尝起来口感很好。

维持理性的神经早已被炽热的欲望烧断。对啊，千早同学的胸，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呢？这么想着，眼睛注意到了乳房上凸起的物体，颜色粉嫩嫩的，形状像个小圆柱，和周围相同颜色的晕一起，构成了两个奶嘴一样的东西。

奶嘴，说到奶嘴，就是给婴儿嗦的吧？可我是老师，哪能做这种怪事呢？

大脑再次被羞耻心占据，身体似乎宕机了，胸也不揉了，就这样盯着那对小奶嘴发呆。

“老师……要舔舔看吗？”

“欸？为、为什么？”

“因为您昨天一直在看我的胸啊……平时也是，一直在盯着我的腿……”

啊，啊啊……虽然之前已经被她在LINE上拆穿过一次了，现在当面说出来还是很难为情。不过我都揉上她的胸了，还有什么值得感慨的呢？要做就做到底，这也是，千早同学想要传达给我的讯息。

以防万一，或者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我僵硬地抬起头征求她的同意。

“千早同学，真的……可以吗？”

“老师的话，就可以……”

少女满面潮红，因害羞而撇过头去，嗔怪的语气好似

在催促着我，要做就做快点。

这是学生的请求，身为老师的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我闭上眼睛沉下心去，脸一点一点靠近左边的奶嘴，然后，将其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起口腔里粉嫩坚挺的小圆柱。

有股奇妙的奶香味，和她身上的樱花香混在一起，美味至极。与此同时空出来的右手也没闲着，正轻轻挑拨着右边的奶嘴，像个不倒翁，无论我怎么动都不会塌下来，反倒越来越挺拔。

“嗯……嗯嗯……老师这样……像小宝宝一样呢……嘿嘿……”

在我忘情地吸着乳头的时候，千早同学的呼吸愈发沉重，从嘴里漏出几声清脆的娇吟，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还抬起手抱紧了我，抚摸我的头发。明明在年龄上我才是姐姐，为什么此时的她比我妈妈还像妈妈啊？

算了，就算是为了她，让我当一辈子小宝宝也愿意。

关键是，这样就可以舔一辈子她的乳头了。

“哈啊……嗯嗯……嗯……”

不行啊……少女的娇喘实在可爱得过分，感觉再这样下去我和她都要撑不住了，我及时止损，松开嘴将她推开，不由分说给她穿上睡衣扣好扣子，即便自己的口水还留在她的胸上。

“呼……好了，给你擦干净啦……”

摸了摸自己的脸，温度感觉能烫死不少蚂蚁。既羞耻又快乐，我刚才就是在做这种贪得无厌的事，丢人，太丢人了，但是在千早同学面前就不算，她不一样。

“呐，老师……只有老师摸我……不公平吧？”

少女抱着我的手臂，脸上潮红未退，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我，潜台词已经非常明显了。而事到如今占了

她那么多便宜，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轻一点……就没关系。”

“知道啦……”

她爬到我身后，凭借身高让我坐在她腿上。

“要从后面来吗？”

“因为从前面来会很害羞的嘛……”

少女伸出手，指尖捏着我加厚高领长袖的褶皱，一顿一顿地从裙子里抽出来，往上卷，手法笨拙而青涩，倒给她的可爱如虎添翼。慢慢卷了一段时间，我戴着文胸的胸部也终于展现在她眼里。

然后，和刚才的我一样，她把文胸往上拉，两只修长的手覆了上去，轻柔地抚摸着，她很谨慎，力道不及和面的百分之一。但是，即使这样，胸上遍布的神经仍然带给我触电般的酥麻感，忍不住叫出了声。

“嗯嗯……！”

“老师以前没做过这种事吗？”

“以前觉得……哈啊……挺无聊的……”

高中的时候我有时郁郁寡欢，有同学建议说适当的自慰可以缓解压力，所以我自己也在房间里尝试过一两次，结果无论是乳头还是阴蒂，除了有点痒之外完全没有别的感觉，便觉得没意思，就再也没做过。现在想来，当时我可能只是缺乏心情，没有耐心，再加上没遇见对的人罢了。

没想到如今我的反应比千早同学的还要激烈，这要怎么当她的人生导师呢？

“呼……老师，老师的……好大啊……”

“哼嗯……嗯嗯……千早……同学……”

少女越揉越起劲，指尖反复抚过我的乳头，气息也逐渐靠近，开始吻起我的脖颈和耳垂，啾啾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淫靡。感觉愈发强烈，酥麻感如同电流传遍全身，我忍不住伸直脖子，身体不受控制，像触电一样在她怀里不停抖动。

两只手无处安放，只好牢牢抓着她的大腿，摸起来异常舒服。

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我是她的色狼老师，她是我的色鬼学生，可太般配了。

最后，活动还是只停留在了胸部，可能我们都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老师，谢谢您今天来看我啦，那个，刚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

在玄关处，少女捧起我的双手，含情脉脉地和我商量。

“也只能这样了吧……好好养病，明天我等你一起弹琴哦。”

“嗯！”

在她笑容的关照下离开了。在地铁里，我摸着胸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手指的触感，酥酥麻麻，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想要当做没发生过，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玻璃已经彻底碎裂，我们赤身裸体躺在满地的碎片上，水乳交融，不管不顾，任凭其划伤自己。从我第一次走进千早同学家门的时候，我早已无法回头，一路狂飙。

“嗯？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回家照顾小猫去了，那孩子最近身体不好，得经常给它喂药。”

“原来你有在养猫啊。”

回到办公室，旁边的椎名立希随口应了一声，不以为意，准备好教材起身去上课。

啊啊……又回来了，那个满口谎言的长崎素世复活了，只不过不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面目，而是为了某位学生，某位少女的幸福。

这种行径可以被称为自私吗？

不，如今的我，早就没有资格谈论这个话题了吧。

在那之后过了两天，又到了金曜日，我和千早同学如约在有如世外桃源般的空教室里弹琴，时而分开练习，时而合奏，节奏越来越合拍，总感觉我们之间的默契已经登峰造极。而这默契，是用下流的肢体接触换来的。

我自认为是个平和的人，待人和善，处事小心谨慎，也从未对对其她人产生过越界的想法，人生过得平稳，除了组过不明不白的乐队这个小起伏，可以说一直安分守己，我想包括妈妈在内的许多人都能为我作证。

而且，从小学到现在，我并不认为自己能给她人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学生证里老师的留言也大多是评价我长的挺漂亮、性格很好之类不痛不痒的话。换言之，我从未对任何人真正敞开心扉，也从未有任何人走进我的内心。

可现在，就是这样的我，居然和自己的学生发展到了几近相互依存的关系，几个小时不见眼里就全是对方的身影。我也自认循规蹈矩，公序良俗这一块同样有着清楚的认知，却觉得只要是为了千早同学，她和妈妈之外的一切都显得没那么重要。

对学生出手了，这样的我明明是个无可救药的人渣，却还能在面对别人时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装作若无其事。也许我不是满口谎言，而是擅长装模作样吧，中学时我就是个半吊子大小姐，倒也没什么不妥。

伴随少女清脆敞亮的歌声，吉他和贝斯的旋律在空教室里流淌，眼神逐渐聚焦，才发现我一直在看着专心弹唱的千早同学。那因为要在两处地方发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向下看着吉他的双眼，恰到好处的小翘鼻，白暂的皮肤，张嘴时露出的小虎牙，以及炫目的粉色长发，她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可爱动人。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是在公园里遇见她的那晚，也许是她牵起我的手飞奔到这里的那个中午，也许是第一次走进她家门的那个瞬间，我的眼里就只有她了。

一边演奏一边盯着她的小脸蛋东想西想，然后，一道不和谐的噪音，我们两人的乐声都戛然而止。

“啊，有根弦断了。”

千早同学把吉他放在腿上，两支手指捏起断掉了琴弦，另一只手上的拨片留下一道划痕。

“手，没事吧？”

“嗯，没被划到，得换根弦才行啊……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断掉呢。”

看来这吉他质量不错。不过换弦啊……我倒是有个主意。

“不嫌弃的话我拿去帮你修吧，我家附近有个乐器行，那里的老板我认识。”

“欸，真的吗，感觉老师懂得好多啊，认识的人也很多！”

少女有些崇拜似的握起我的双手，银灰色的眼眸闪闪发亮，像钻石一样漂亮。呼，这就是所谓成年人的“人脉”吧，我终于在她面前找回了一点长辈形象。

“说起来，你的乐队有找到人选吗？”

“唔……之前去RING看了一下，很少有招吉他主唱的呢，同学们也大多不需要吉他……”

说着，她看向我怀里的贝斯，好像想到了什么灵机一动。

“要不……我和老师组乐队吧，鼓手就找椎名老师，再把乐奈拉过来，这样就齐了呀。”

“可惜我和椎名老师没那么多时间练习呢。”

“也是噢。”

尽管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我还是摸着手指，心想老师和学生组乐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要不把小灯也叫过来吧，双主唱也没什么不好的，倒不如说是个一举两得的方略。

然后，离午休结束还有不短的时间，千早同学帮我收好乐器，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确认四下无人之后把脸凑过来，微笑着用甜腻腻的嗓音开始诱惑我。

“呐，老师，不能弹琴了……就做点别的事吧？”

“……说的也是。”

她的声音似乎劫持了我的嗓子，明明有一万种理由拒绝，喉咙却紧紧绷着，最后只能憋出一句答应，一点儿都不耐烦。

我明白，她对我的感情很复杂，有仰慕，有感谢，有崇拜，有喜欢，还有……对我的肉欲。

而我，反之亦然。

在学校里和学生做这种事，我想我可以被校方开除几百次都不为过，不过现在还是我们两个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希望能一直保持到她毕业。

“老师……”

意外的是，她没有对我的身体上下其手，只把脸凑过来，眯起眼睛，气息越来越近，我俩的嘴唇，近在咫尺……然而，我像弹射一样将食指抵在她红润诱人的唇瓣上，轻轻把她推了回去。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总觉得不是时候，无论时间还是地点，现在都不是接吻的最佳时机。明明都互相揉过胸了，还在乎接不接吻吗？别看我已经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了，其实还很有原则，更准确的说，叫仪式感。

“……不行吗？”

她的眼眶逐渐泛红，看得我心都化了，补救一下还来得及吧。

“我没说不行……不过，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好吗？”

“嗯……”

作为补偿，我自己卷起衣服，把文胸拉上，伸出手将她的脸埋了进去。

不敢相信，主动在她人面前袒胸露乳，放在以前还不如杀了我自己，但对方是千早同学，那也无所谓了。我们心有灵犀，渴求着彼此的肉体，这一点母庸置疑。之前卯足了劲儿才能做到的拥抱，现在也变成了家常便饭。

千早同学，埋在我的胸口，头顶上洗发水的气味香喷喷的，营造出一种迷醉的暧昧氛围。

她的手掌攀上我的乳房，轻轻揉动着，前天的酥麻感再度袭来，我不自觉开始扭动身子。原来当时被我吸乳头时她是这种感觉啊……真的，很难为情，同时又有种喜悦感，是被她依赖的幸福。

“哈啊啊……”

声音漏出来了，我从没想过自己可以发出这么淫荡的喘息。都是，千早同学的错啊。

“老师……很舒服吗？”

“嗯……舒服……嗯嗯！”

我话音刚落，她就嗦上右边的乳头，另一只手也揉得更加卖力，我居然没感到一丝疼痛，名为快感的电流支配了全身，腿和身子都扭来扭去。这时我才觉得自己是个24岁，涉世未深的年轻女老师，这么轻易就被小8岁的女生掌握弱点，真是不像话。

然而，脑子里浮现的想法却是想变得更加舒服，也想让她一起舒服。

长崎素世的日常已然崩坏，余下的只有对千早爱音无穷无尽的欲望，换言之即为淫行教师。

“呼……那个，到老师了……”

过了几分钟，少女抬起头舔了舔嘴唇，脸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润，看起来意犹未尽，却还是老老实实起身离开了我的怀抱，给我整理好这身行头，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哈……哈……”

身体似乎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我喘着气，感觉全身燥热无比，目光一边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思索着该进攻哪个地方。

然后，视线自动锁定到了她的大腿。前天刚被她当面拆穿，现在又明目张胆地盯着。而且她的腿，很难不去看吧？白花花光溜溜的，肌肉的分布非常合理，不管是形状、长度还是颜色都比其她同学优越得多。

所以硬要追责的话，还是得怪到长出如此诱人的大腿的千早同学身上……不，还是怪到控制不住欲望的我自己吧，老师对学生出手，本就是无法原谅的。

可她的大腿目前被绿色百褶裙遮住了大半，看也看得不痛快。

注意到了我的纠结，少女自己微微掀起裙摆，好像在招呼我过去一探究竟。

“老师……要进来看看吗？”

“为、为什么这么问？”

我知道她一定会同意，就变得愈发急躁，欲火涌上心头，讲话都结巴起来。

“因为您看上去很想做呀。”

说着，她敞开大腿，我也毫不客气，蹲下身子把头钻了进去，钻进了，钻进了她的裙摆里，钻进了这个，我梦寐以求的绝对领域。大腿内侧的气味尤为浓郁，再多吸几口都会昏过去。

眼前的物体，除了大腿根，还有一片纯白的布料，上面残留着一点水渍，以及覆盖在下面的秘密花园，正是这股令人上瘾气味的源头。

“已经有点湿了呢……”

“因为老师刚才喘的很厉害……给我也有点感觉了……”

原来我刚才反应这么激烈吗？看来以后得克制一些，但是总感觉在她面前就克制不住啊。

“那我，要，开始了哦。”

“嗯……”

怎么回事啊……我的语气跟机器人一样，脑子不正常了，或许我正在处于由她主导的重构大脑其中一个阶段吧，讲话不利索也是正常的。

伸出有些麻痹的舌头，贴上她的大腿内侧，像动物一样留下自己体液的痕迹，原始又兴奋。

“呀……！”

可能由于突如其来的潮湿感，少女惊叫了一声，大腿的肌肉瞬间绷直。不过此时我的耳道里只有血液呼啦啦流动的声音，不管不顾继续边吮吸边舔，一路往上，朝着那块被白色布料遮盖的秘密花园前进。

舌头如蛇一般蠕动着前进，许久，终于到达了那个应许之地，淫靡的气味当场让我神经溶解，千早同学的，下体，这里是我死去的地方，同时是我涅槃重生的地方，我的灵魂就要在这里扎根了。

“老师……”

“我知道了……”

一阵头疼，知道了啥啊？知道了动作要温柔，不能弄疼她吧，况且让她的内裤全湿了也不是办法，索性拨开布料，心里一沉，直接把嘴巴贴上了阴道上方，贴上了千早同学的，阴蒂，又伸出舌头吮吸起来。

“哈啊……！老师……那里是……啊……！”

看来这个地方就是她的敏感带，味道淫靡之余还带着香甜。

继续舔舐着，少女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喘，身体抖得厉害，大腿控制不住往里夹，搅在了我的头发之间。而让她这么舒服的人，是我，仅凭这一点就让我欣喜若狂，想要更加卖力地用舌头挑逗那个小豆豆。

可是这里毕竟是学校，再怎么样都不能搞出太大的动静。在连身体都要融化之前悬崖勒马，我恋恋不舍地最后舔了一口，从千早同学的裙子里脱出。看着她饱含热泪，露出幸福笑容的模样，我再次伸出手臂将她拥入怀中。

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应该没有人不会温柔呵护她吧？不过我还是希望能这般疼爱她的只有我一个人啊。

“呼……老师……我喜欢你哦。”

少女也紧紧环抱住我的腰，身体边喘气边起伏，向我道出这句稀松平常，却又令人感动的告白。

“嗯，我也喜欢你。”

斟酌几秒，我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她听不见也没关系，因为我把脸深埋在她的颈窝，抱得更紧了。我们彼此了解，互相渴求，这份感情毫无虚假，比世界上一切的钻石原石都要纯净。

午休即将结束，今天我的数学课安排在下午，也就是说，我要用这张嘴去讲课。

用这张与千早同学的下体负距离接触，充满情欲味道的嘴巴，给其余的学生讲课。

好恶心，可是我乐意。

到了十二月初，第一波冷空气来袭，气温骤降，暖气却还有半个月才开始供应，同学们在教室里穿着厚厚的棉衣，对自己冰冷的手掌苦不堪言。尤其因为期末考试将近，冷冰冰的手指哪里握得起笔呢？

我们老师倒是热水袋和小暖炉一应俱全，吸引了不少前来取暖的学生，也包括千早同学。

顺便一提，绘里同学什么也没说。

不过今天是土曜，美妙的休息日，重点不在学校，在我LINE的聊天界面。

老师和学生私下交流，其实在羽丘的校规里不算出格，反倒鼓励我们多和学生沟通，了解了解年轻人的想法。因为教职工多是无须担心的三十岁以上已婚老阿姨，所以才让我这种女人钻了空子，从交流变成了私会。

要是我和她的聊天记录被公之于众，再加上我拍下的一大堆她的照片，比空气还冰冷的手铐就是我的前途了吧。我这人贪生怕死，只想过着安稳的生活，所以以后在学校还是和千早同学收敛点比较好。

“老师，我们去约会吧！”

刚起床不久，她就发来这么一条消息，让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下楼梯。

约会吗？老师和学生，在大庭广众之下约会？

不不不，先不说我们的外貌都很有辨识度绝对会被认出来，光是这寒冷的天气就叫我望而却步，不愿在室外多待一秒。而且考试迫在眉睫，她一点儿也不着急吗？

“别耍宝啦，外面那么冷，你也要复习对吧？”

“我没在胡说哦？您想想，在考试和天气的双重压力下，大家都不会出门吧？也就是说我们可以随便玩了呀。”

怎么说呢，好有道理……但是现在只是气温下降又不是冰天雪地，想着临时抱佛脚尽情享乐的学生也有不少，我俩明目张胆在街上走风险还是不小，还有个重要原因——我不喜欢运动，身子骨比较虚，冻着了也不好。

这时候，千早同学抛来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我知道了，老师是想和我居家约会对吧？”

尽管看不见，我还是感到自己的瞳孔猛地一缩。

……唉，真是败给她了，即使隔着屏幕，在她面前我依然什么都藏不住。

她会在自己的家里等我，满怀期待。那个独栋小别

墅，同时也是我的第二个家。

而我根本不愿想象出她独自一人，孤苦伶仃的样子，一想到就会感到一阵心绞痛。

一个小时过后，我已经坐在了千早同学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正值正午。

挎包放在身边，里面装着口罩和墨镜。多亏了她我才知道这两个东西的真实用途，往脸上一戴就能把整张脸全都遮住，加上围巾，没人能看得清我的真面目。在街上和地铁里都没看见熟人，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至于被房子隔绝在外的寒风，走在路上时，只要想到她天真无邪的笑颜，心里就燃起一缕火苗，便有了动力继续前进。

和妈妈提到的理由是有个很久没见面的老同学从外地回来，我得应邀去招待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对妈妈说谎，可事到如今我哪还有说出口的勇气呢？本应该树立榜样的教师在休息日专程跑去学生家里私会，怎么想都是犯罪。她是个笨拙的母亲，虽然不一定会反对我，但是绝对会对我说教一番，露出失望的眼神。

所以还是等我和千早同学都摆脱这层关系的束缚之后，再跟她一五一十交代出来吧。

“老师请喝茶~”

少女似乎早就算好了我的到达时间，刚招呼我坐下不一会儿就端出了两杯红茶。我记得她只喜欢喝果汁奶茶之类的啊，换口味了？还是说……？

“千早同学原来还喜欢喝茶吗？”

“非也非也，之前老师不是说过嘛，病好了就去买两罐茶叶，老板还给了我好多方糖呢。”

少女身穿粉白相间的休闲装，竖起食指说得头头是道，边往茶杯里狠狠投下四五块方糖，搅拌均匀之后在我身边坐下，往茶杯里吹了几口气，在杯沿小抿一口，露出满意的笑容。

可爱，太可爱了，又懂事又可爱，世界上真的存在此般天使啊，她就好端端坐在我身边，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是我的掌上明珠……

不过在现代社会，天使也是需要学习的。

“所以呢，复习得怎么样了？”

“哎呀，我的成绩老师您不是最清楚的嘛，不用担心啦。”

说得也是……其实我是在担心她会不会因为我而成绩下降吧。真惭愧，这孩子脑袋灵光，可不能为了我就变傻，但现在看来变傻的人反倒是我，把日常教学都当成重复的机械活动，脑子里只有她了。

居家约会，多么美妙的词语，在我眼中却变成了充满罪恶感与满足感的矛盾螺旋，我和她纠缠其中，无法抽身。

电视上播放的节目还是之前那个英雄特摄，好像目前得给“英雄”二字打上问号，这都倒数第二集了，一点大结局气氛都没有诶，某些支线毫无用处，连主线剧情都显得莫名其妙。到了大结局，主角直接把最终boss一脚踢死了？我们到底在看什么啊？给孩子们看的节目不应该就这么潦草吧？

作为应该教书育人的老师，我对节目的制作组颇有微词，正因为是给孩子看的，才要做得更加用心吧？即使我对千早同学图谋不轨，也还是好好尽力老师的义务哦？旁边的少女兴味索然，之前脸上的笑意全无，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红茶，既不感动也不好笑，追了一年的剧集变成这样，她心里才是五味杂陈吧。

她重重叹了口气，凑过来把我杯子里仅剩的一点红茶一饮而尽。

“呃……好苦啊，老师怎么喝得下不加糖的茶呀？”

“习惯了就好，我刚开始也不是非常适应。”

喝了九年的红茶，我早就忘记起因和坚持的理由为何了，一切都是习惯成自然。我也从她手中接过她的茶杯一口饮尽，呸呸呸甜腻死了，这甜味在舌尖跳跃舞动，久久不散，倒很像少女的带给我的印象。

“原来如此，这就是大人啊……”

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擅自认为她要是成熟起来喝不加糖的茶的话，那可就一点儿也不可爱了。

随后的几个小时，她牵着我的手在家里跑上跑下，我们边看电视边交流感想，一起在她的素描本上设计衣服，玩了抽鬼牌，两个人脸上都贴满了白条。然后观看祐天寺小姐最新发布的美妆视频，怎么说呢，看着上周还在为了换一根琴弦跟她讨价还价的熟人在屏幕里细致地化妆，语气平和，对每条弹幕都认真回复，还真有种怪怪的感觉，她还有这样的一面啊，怪不得千早同学这么喜欢她。

现在想来，以前我几乎没机会像今天这样在友人家里肆意撒野，放声欢笑，能久违地体会到这些早已失去的快乐，都是这位少女的功劳。

一转眼，就到了晚上八点，我也是时候该回家了。

就在我告别千早同学，站在玄关准备换鞋子的时候，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衣摆，力道极其小心，仿佛在征求我的同意。

我要离开这里了，我真的想离开这里吗？为了寻求这个答案，我回过头，对上了千早同学柔情似水的视线，身体像触电一样绷直，意识就要溶解在那片流动的银灰色中。

“呐，老师，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呼吸停止，燥热感遍布全身。

不得了，真的太不得了了，少女低着头近乎卑微的请求，却有如子弹一般把我从衣服到心脏里里外外全部穿透，我的全身心都暴露出来，面临着她的考验。

我要回家，是因为家里有妈妈在等着我，而到访千早

同学的家，也是因为少女在这里等着我，二者的高度相同，在我心中的地位不分上下。然而，以我的立场来看，这是个二选一的命题，选择回家，就代表我辜负了千早同学的一片真心，选择留在这里，就代表我辜负了妈妈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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