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只能为了她人而做出选择吗？夹在这两个选择之间，我猛然想起少女教会我的东西。那就是在她面前，我可以无须掩饰，表达自己的真心。

啊啊……我的真心，真心是……

话语死死卡在喉头，我费了老大劲儿才勉强挤出几个音节，自己最想做的事就蕴含在此。

“嗯，我陪你。”

下一秒传来的，是嘴唇上软绵绵的触感。

是啊，接吻的最佳时机，恐怕就是我彻底沦陷在她温柔乡里的时候吧。

哗啦啦，隔着大门传来雨声。冬天怎么会下雨呢？老天爷也真是好事做到底，硬生生把我囚禁于此。

上前一步紧紧搂住面前的人儿，我闭上眼睛施以热切的回吻，如蜻蜓点水一般不断覆上她的红润水嫩的唇瓣，她也不甘示弱，对我步步紧逼，狂风暴雨的攻势几乎要将嘴唇永远贴在我的唇瓣上。

直到我们默契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对方的薄红，以生涩的技巧在彼此的口腔里交织缠绵，索取对方香甜的唾液之时，我的生命才真正得以升华，此刻的长崎素世，只为了千早爱音而生。

舌头的蠕动近乎本能，在她的两颗虎牙上轻轻剐蹭，留下轻微的刺痛，给我带来超脱于世界的真实。

……对不起妈妈，我正在做贪得无厌的事，请你原谅我这个贪心的女儿吧。

双唇分离，我喘着气，模糊的视野里只能捕捉到少女可爱的容颜。

“那个，千早同学，你到底喜欢我那里呢？”

“我呀……喜欢老师的全部哦，您长得漂亮，对我这么好，总是关心我的感受，有时候又很认真别扭，这些我全都喜欢。”

我们额头相抵，喘出的气息都在交织相融，眉目传情之际才发现，我们彼此都对对方的眼睛着迷。

“老师，叫我的名字吧。”

“……爱音。”

“嘿嘿……再亲切一点嘛。”

“呃……小、小爱。”

“嗯，我就在这里哦，soyorin……”

她似乎很满意，对着我的嘴唇又轻吻了一次。不过这是什么奇怪的昵称啊？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怪可爱的，我蓦然失笑。

“soyorin是什么啊……”

“不喜欢吗？”

“我没说不喜欢……”

一边拥吻一边走上楼梯，踩踏地板的声音都被舌头推搡吮吸的啾啾声所掩盖，四肢缠在一起，动作别扭得很，可我们两个都不愿松开在对方身上游走的手，就这样撞开她的房间门，用身体摸索着前进，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刚想给她脱下衣服，窗边渗出的寒气又让我缩回了手。

“是哦，还没开空调……”

“那就先去洗澡吧？”

打开空调暖气后交替去清洗了身体，房间里终于暖和起来。

而现在，我把爱音压在身下，双方的睡衣扣子都解开了大半，睡裤也被扯下到了小腿处，和裸体只差这几片布料，早知道还不如不穿……可是不穿的话从浴室里出来就会着凉，好麻烦，如果现在是夏天就好了。

第一次尝试接近某人，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留宿，第一次做爱，我们都奉献给了彼此，这种情节一般只会出现在虚构故事里吧，但如今，她幸福的微笑，温热的呼吸，以及望眼欲穿的我自己，都提醒着我一切都是真实的。

一个为人和善的漂亮老师，居然瞒着所有人到学生家里与其私会，这是无可辩驳的滔天大罪。

而我变成这样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我真心实意爱上了千早爱音，仅此而已。

“来做吧，soyorin。”

就算她不说，我也非常想做。

少女的眼神湿湿嗒嗒，潮得出水，主动伸出手臂揽住我的脖颈，就这样，我顺势俯身，没有了衣物的阻隔，身体毫无负担地贴在一起，肌肤相亲的触感令我心醉神迷。

“嗯……啾……啾啾……嗯嗯……”

我以腿部支撑身子，与她深情舌吻的时候，双手也不忘把徒劳挂着的衣服全部拨下，在她光滑细腻的胴体上不停抚动，从纤细的脖子到沟壑分明的锁骨，从小而精致的乳房到坚挺柔韧的乳头，从平坦流畅的小腹到散发色情气味的下体，每次手指轻佻，少女的身体都会如节拍器一样轻微抖动，被我堵住的小嘴里也漏出娇喘，可爱死了。

最诱人的是，即使这样，她仍然热烈地回吻，紧紧搂住我的腰，双手克制地叠在一起，完全不会抓挠或紧揪。这不是让我更想欺负她了吗？

老师欺负学生是万万不可的，但对方乐在其中，怎能就此收手呢？

在这个普通而理所当然的夜晚，我已经，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了。

结束绵长的深吻，我往爱音的胸口退去，左手轻轻捧起她柔软的小山丘，直接将视线左侧那粉嫩的小奶嘴含入口中，极尽全力蠕动舌头，舔舐，吮吸，轻挑，右手也揉着右侧的乳房，在乳头上时而挑逗，时而轻捏，把两周来实践得到的经验一股脑儿全都用在这里，只为让她满足，让自己苏生。

我的舌头和手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敏的啊？估计也是托爱音的福吧。色狼老师，这个外号是彻底摘不掉了。

“嗯啊……！哈啊啊……老师……”

“叫我soyorin啦……怎么样，舒服吗？”

爱音的脸颊红的像被火烧，既可怜又可爱，世上居然有如此惹人怜爱的生物吗？

“嗯……还想，更舒服一点……啊啊……”

她的脊背只弓起了个小小的弧度，看来确实没有尽兴。我意犹未尽地松口，再次一路往下，经过小腹，用舌头拨开半遮半掩的阴唇，又一次嗦上了阴蒂，即使洗了澡依然散发出让我脑髓融化的味道，脑子已然瘫痪，只好吮吸挑逗阴道上方的小豆豆，力度和技法比上次要变本加厉得多。

“嗯嗯嗯……！soyorin……哈啊……哈啊啊……！”

少女的身体抖动得愈发厉害了，细腰不断弓起，娇喘

声也越来越大。

我在给爱音口交，持续的快感正推动着她达到性爱的顶点，光是这个事实就让我欣喜若狂，爱液与舌头纠缠的淫靡之声愈演愈烈，我舔得更加卖力了。

“哈啊……要……要去了，soyorin……soyorin……啊啊啊！”

她的身体一阵痉挛，脊背高高弓起活像个拱桥，从小

穴里溢出不少爱液，全都被我吸进嘴里，味道甘甜清新。

“哈……呼……”

我把嘴巴移开，盯着她一张一缩的小穴口出神。原来这就是，高潮，以前缺乏兴致的我从没体验过，之前被爱音玩弄胸部、摸了会儿下体的时候也感觉差点意思，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都怪她叫得如此淫荡，我也来了点感觉，感到股间一阵粘稠湿润。自己的身体对情色之事跃跃欲试，既惭愧又刺激，此刻，长崎素世已然成为被欲望所支配的恶魔，享受着这份背德感，与自己的学生兼初恋放纵交合。

然后——

“欸欸欸？”

天旋地转，仅仅眨了几下眼，爱音就已经跨坐在我身上，利用自己体型比我大上一圈的优势死死压住我的手臂，眼含热泪，舔舔嘴唇，露出诡谲的微笑。

我知道她平常就活蹦乱跳的，可体力恢复得也太快了吧，刚刚经历了一场生命的大和谐哦？我的优势就这么荡然无存，只能任她摆布，说实话居然还有点兴奋。

“刚才真的很舒服哦……所以我也想让soyorin舒服呢。”

“小爱……”

喜欢死你了，快让我也高潮——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啊？嗓子卡了壳，我顺着她逐渐往下贴的身体，将她拥入怀中，牢牢禁锢。

“噫！”

就像刚才的我一样，爱音也把遮挡我身体的睡衣尽数褪去，随后，她的手掌毫无动静，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分泌了大量唾液的舌头，带着情欲的信号贴在了我的脖子上。突如其来的潮湿感让我吓了一跳，意外的是，酥麻感随之而来。

她在舔我的身子，舌头一路向下，唾液遍布我的脖颈和胸前，真的像小狗狗一样没有距离感……还是说这也是一种技巧？而我却感到格外放松，尽管黏糊糊湿答答的，知觉也尚在能忍耐的范围内。

“嗯哈啊啊……！”

好像在惩罚我一时的侥幸，舔到胸部时，爱音稍微变换角度，嗦着我左侧，在她视野里应该是右侧的乳头，左手同时揉搓着另一边，力道刚好，一点儿也不疼，右手却往我的小腹下方探去，开始玩弄我的阴蒂。

霎那间，快感遍布全身，我忍不住伸直脖子挺直腰板，整个人都被这股令人上瘾的感觉裹挟，再也无法思考别的事情了。

“哈啊啊……嗯嗯……小爱……啊啊！”

“soyorin，舒服吗？”

“嗯嗯……小爱……真的好舒服……哈啊！”

在她口腔中不停挑逗乳头的湿滑长条物体的运动逐渐加快，右手玩弄阴蒂的速度也快得让我看不清。或许是幸福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才看不清的吧……

但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被潮水般的快感冲得粉碎，身体不停扭动，双手无处安放，只好抓住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她似乎被我慌不择路的动作刺激到，右手手指往阴蒂上一捏——

“啊啊啊……小爱……小爱……噫呜呜呜！”

紧闭双眼，大脑一片空白，下半身不断痉挛抽搐，下体好像喷出了什么东西，手臂像要与她水乳交融一样搂得超级紧……

就这样，在爱音的努力下，我达到了多年前未曾进入的境界，这是生命的大和谐，是万物的起源，是我和她待在一起时必须要经历的事情，是我为她而生的理由……

讲的粗鄙一点，就是性高潮。

这个让人失去思考能力的知觉，此刻我甘之如饴。

“soyorin叫得好大声……真的好可爱……”

“哈……因为舒服过头了嘛……”

然后就该攻守交替，到我的回合吧？正想支起无力的手臂，却马上被爱音按了回去，偏偏趁我被她弄得没

力气的时候，真狡猾。

“soyorin……刚才我也好有感觉，下面湿了好多……

所以……”

她与我相对而躺，狭窄的小床自然容不下两个人，所以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只要略微伸手就能碰到对方身上任何一个敏感部位。

她抚摸着我的手，专门挑出了中指和无名指，这暗示也是有够明显的。

床单上留下了不少水渍，看来我们俩的爱欲都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居然流出那么多淫夜。下体确实粘粘滑滑，也意味着，小穴的润滑已经足够了吧？

“一起做，对吗？”

“嗯……”

相互挪近距离，我们再次缠绵悱恻，用与对方的性器官负距离接触的嘴唇和舌头推推搡搡，相互纠缠。吻了一段时间后，我们不约而同地将右手往对方的下体摸索，找到彼此渗出液体的羊肠小道，动作轻柔缓和，往里面伸进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内壁里上下求索。

“嗯嗯……！”

感受到了自己身体里那个异物的存在，是爱音的中指，小穴内壁不停蠕动，正紧紧夹着这个缓缓进出的异物。与此同时，我右手的中指也夹在她的小穴之中，暖呼呼的，缓慢抽插时紧致的感觉真的舒服极了。

身体里被插入某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想都觉得可怕吧？可现在我们两个非但不害怕，还涨红了脸，痴情地一边拥吻一边在对方的下体反复运动，乐此不疲。

没有足够的前戏是无法得到与之相配的快感的，现在想来，或许我们交换初吻的那一刻起命运和人生得以衔接，就都有点湿了吧。

“哈啊……哈啊啊……soyorin……比刚才要舒服好多……”

“哼嗯嗯……小爱……可以再舒服一点吧……”

相互抚慰了一段时间，感受到内壁里些许的松动，我们把第二根，也就是无名指插进了对方的小穴里，两根手指叠在一起进一步扩大了阴道，分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连绵不绝的快感让我全身无力，只剩下了一直喘气的嗓子，和含着她两根手指的下体在发挥作用。

“呀啊……！小爱……那里……好舒服……哈啊啊啊……！”

爱音的手指进一步探入，指尖不断撞击着我小穴最深处，那个最舒服的地方。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在她的反复抽插下，登峰造极的快感解放了我的身心，左手不管不顾揉搓着她的乳峰，右手也学着她动作加快，只为了让她更加舒服，和我一起达到性爱的顶点。

“嗯啊啊……我也是……soyorin……要去了……要去了……！”

“哈啊啊……小爱……小爱……呀啊！”

同时感受到了，我和爱音的小穴内壁一阵紧缩，腰也弓起来撞在一起，冲上顶峰的快感让我欲仙欲死，无法自拔。

“哈……哈……先……先休息一下吧。”

“说得……也是。”

一起高潮之后，我们抽出在对方下体里搅得翻天覆地的手指，又恋恋不舍地吻了好一会儿，醉酒一般忘情揉搓彼此的胸部，才从床上爬起来，顶着无力的下半身去喝水。

稍微缓过来几分钟，爱音又把我按在床上，抱起我的一条腿轻轻爱抚。

“soyorin，我们来玩剪刀腿吧。”

剪刀腿，就是那样吗？把我们的下体贴在一起，扭起腰互相摩擦。

好像很累的样子，但是感觉色爆了。

“那就……来吧。”

我不记得自己是以什么表情答应的，说出这句话后，我们就主动靠近，把两个滴着淫水湿漉漉的性器官贴在一起，拼尽全力扭动着腰身，叫得厉害。

越做越兴奋，无关职业，无关身份，只是作为两名相恋的女性做爱，看来今晚是个不眠之夜啊……

激战至早晨五点，我们才累得不行，相拥在床上入眠。

“soyorin……要是我能早生八年就好了，这样我们就不会是一个人了呢。”

头上传来的声音低迷而疲惫。由于身高的差距，此刻我埋在爱音的胸怀之中，大脑依然冷却，但困意袭来，只好苦苦维持住最后一点理性。

爱音如果和我同龄的话，我的人生是否就会有所不同呢？有了亲密的朋友，组一个全新的乐队，不再是孤单一人，我说不定会比现在活得要豁达不少。

那个世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到显得像我的奢望。不过现在我们能心无旁骛地触犯禁忌，彼此相爱，那就证明着还不算晚。

“现在也不晚哦，小爱。”

“嗯……”

头顶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少女已先我一步沉沉睡去。我也闭上眼，期盼着能在梦中与她相会。

我早就过了能无忧无虑生活的年纪，但在她身边的时候，我或许还留有这些权利吧。

晚安，我最优秀的学生，最温柔的天使，最热情的太阳，以及……

最美好的初恋。

三年后，某个城堡一样的建筑里，我把爱音推进浴室等待，自己站在房间里的全身镜前面换衣服，心脏砰砰乱跳，心有余悸，紧张死了。

高三时我就和爱音的父母捅破窗户纸，带着妈妈和他们促膝长谈了一下午，居然意外的顺利，对面的反应居然是“好厉害”……这就是在国外工作多年的气量吗，可能师生恋这码事也见怪不怪了吧。

和爱音经常向我强调的一样，他们是负责任的宽容家长。正因如此，才不会践踏女儿来之不易的幸福，不以世俗的眼光看待我，即使我身为最不能犯下这般罪行的教师，也能不遗余力地支持我们吧。

不管怎么说，只要没人报警就皆大欢喜。

而现在，我正在履行我俩之间的又一个约定——毕业那天穿着月之森校服和她做。

不是说我不愿意，而是……都是27岁要奔三的老阿姨了，还穿着高中校服在前高中生面前搔首弄姿，也太难为情了，这合适吗？

扣上胸前最后一颗扣子，我抬起头凝视着镜子里映出的自己。

海蓝色的眼眸，发尾烫卷的栗色长发，皮肤白暂，没长出什么皱纹，得益于坚持控制饮食，身材没走样，也没长出赘肉，配上穿着的绀色月之森秋季校服，和记忆里十年前的自己别无二致。

原来我看起来也挺像高中生的，还没到人老珠黄的地步，松了一口气。

“老师——还没好吗——”

浴室里传来少女清脆的呼喊。

“好啦，可以出来了。”

一道粉色的倩影从浴室里冲出来，同样穿着羽丘校服，以好奇的眼神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三年来她的样貌毫无变化，这就是青春啊……

“soyorin这不是像模像样的嘛，很适合你哦。”

“你喜欢就好……那，做不做？”

刚问出这句话，舌尖就已带着湿滑的气息缠在一起，手摸进了对方校服的衣襟。

过了三年还这么着急，我俩还真是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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