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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上(黄蓉篇),断情录,2

小说:断情录 2025-09-12 21:58 5hhhhh 6180 ℃

黄蓉心中厌极这污浊去处,却为着今日这招仙人跳,强压嫌恶。玄巾遮面下,一双凤目寒光暗藏,将周遭动静,尽收眼底。

待到老鸨将她引至二楼一处相对僻静的走廊尽头,指着一扇半开半掩的房门,压低了声音道。

「蓉儿,你且先进这间房里去歇息片刻,千万莫要出来随意走动,惊扰了其他贵客。这间房是楼里平日里空着备用的,轻易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待妈妈去前头应付了文焕大人,再来寻你细细计议。」

黄黄蓉闻言,更不答话,只略一点头,推开虚掩的房门,身形一晃,便已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岂料,老鸨的脚步声犹未在梯口消尽,楼下大堂竟炸起一阵粗声大气的喧嚣。

「老婆子!速速滚出来!将你楼里那莲香小娘子唤出,军爷今夜要会她一会!」

黄蓉入了静室,尚不及环顾四周,便被这平地惊雷搅扰。正自蹙眉,却听楼下那人又醉话连篇地叫嚷起来——这声音……竟耳熟得紧!她心头骤紧,竖耳细辨,那醉醺醺的腔调,分明与自己座下大弟子武敦儒!

黄蓉心中惊怒交加,又觉几分啼笑皆非。此行本是来专门来消遣整治那吕文德,万不料竟撞见自家徒儿这等浪荡行状。一时竟踌躇起来:是先擒那色中饿鬼吕文德,还是即刻下楼,狠狠教训这醉醺醺的孽徒?

正自心念电转间,楼下老鸨的尖声已然再度响起。

「哎哟!武爷驾临!莲香她委实不巧,已有贵客召了去……」

「哎唷!您怎动起手来!武爷……武爷息怒!改日定叫她好好赔罪,包管伺候得您周周全全……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

话音未落,楼下骤起一片稀里哗啦的翻桌倒椅声,混着老鸨的哭嚎告饶与军汉的厉声叱骂。

「呸!若非爷们儿在城外搏命守城,你这老婆子,早被蒙古鞑子剥个赤条条,当活燎羊烤熟了!」

黄蓉耳闻楼下动静,秀眉倏然紧蹙——这喧哗,分明是那醉醺醺的大武在撒泼,竟还殴打了老鸨!

这孽徒!平日瞧着也算端方,怎料几杯黄汤下肚,竟如此跋扈,连欺凌弱小这等下作勾当也干得出来?真真辱没师门颜面!

她心头火起:素日疏于管教,纵得他今日放浪形骸!若不重重责罚,日后岂非恣意妄为,败坏郭家门风?

黄蓉未及起身,门外大武的咆哮声却已逼近!但闻脚步凌乱、器物乒乓乱倒,忽地“砰”一声巨响——客房扇门竟被生生撞开!

一道魁伟身影裹着浓重酒气,跌撞而入。来者三十上下,貌非俊逸,却自有几分朴拙气质,正是武敦儒。此刻他衣衫半敞,发髻歪斜,鬓发散乱,一张方脸涨得紫红,显是醉得狠了!

紧随其后,那老鸨也衣衫不整、钗横鬓乱地扑了进来,一把死死抱住大武那粗壮的大腿,哭喊道。

「武大爷!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这里是贵客的雅间,您这般硬闯进去……老身可担待不起啊!」

大武此刻早已被酒水后劲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半句劝阻?他用力一甩腿,便将那如同狗皮膏药般贴在自己大腿上的老鸨甩了个趔趄,口中更是含糊不清地怒骂道。

「给……给老子滚开!少他奶奶的在此聒噪!爷今儿个……今儿个非要蓉儿……非要蓉儿出来陪爷不可!否则……看老子……看老子今夜不将你这破妓院给拆了!」

他口中犹自叫骂,醉眼一斜,在房中胡乱扫视。目光甫一落在那玄衣劲装的女子身上,迷蒙醉眼骤放精光!

大武本是这勾栏妓院里的常客,倚罗香阁之中又素来最为贪恋莲香,尤痴迷她身着玄衣,效仿自己的师母黄蓉英姿之时。每见此扮相,便神魂颠倒,心猿意马,眼前这位玄装扮像的妓院婊子,恍然化作那位素日凛然难犯的威严师母!

「好……好蓉儿……我的心肝宝贝儿……你……你果然还在此处!老婆子……你……你竟敢哄骗老子,说蓉儿被那吕文焕给叫了去……这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吗……」

大武醉步踉跄,晃转身形对着面无人色的老鸨,咧开嘴含混大笑。随手自怀中摸出一锭足色纹银,看也不看,便朝老鸨怀里掼去,口中含混叱道。

「赏……赏你的!滚……快滚!莫在此处……碍老子的眼!」

老鸨面如土色,情知无力回天,只得接了银锭,连滚带爬遁出门去,临了反手带拢房门,悄无声息。临走还眼色十足,反手将房门带上。

大武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过身来,目光死死地锁定了房间中央那道玄色丽影——他心心念念多日的“蓉儿”。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便要如饿虎扑食般猛地扑将上去。

「孽障!」

一声清叱如冰玉相击,裹挟三分怒意,于房室之中骤起!惊得大武身形一滞。再看那玄衣女子,素手疾抬,不疾不徐,将遮面玄巾轻拂而下!

面巾之下,竟是一张绝丽容颜!光洁额下,凤眸狭长含威,眼尾微扬,顾盼间慧光流转,睥睨自生。琼鼻如悬胆,樱唇紧抿;轮廓分明,流畅优美,既有江南女子的温婉秀丽,又兼北方女儿的英武飒爽,无怪乎天下英雄为之倾倒,果真不亏江湖第一美女的名号!

此刻,一对凤目之中,怒火灼灼,眸光如冰刃,直欲将眼前逆徒千刀万剐!久居上位的沉凝威压,更似惊涛拍岸,迫得人气息窒涩!

大武看清那绝丽面容的刹那,浑身剧震,满腔淫念霎时灭得干干净净,甚至连酒劲也散去七八分,只余满面死灰,僵立当场。

「师……师……师母……」

大武不及细想,扑通一声直挺挺跪倒,身躯筛糠似抖成一片,头颅深埋,齿关相击,半晌只迸出一声哀告,颤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黄蓉俏立房中,凤目如电,见这孽徒抖似枝头秋叶,丑态毕露,唇边凝起寒霜,冷声道。

「好!好个武敦儒!方今国难压顶,不思报国卫民,倒有闲心在此烟花巷陌纵酒贪欢!按照军令,该当何罪!」

黄蓉这一串疾言厉色,如雷霆骤降,震得武敦儒肝胆俱裂。他咚咚咚猛磕几个响头,额头青砖作响,语无伦次地哀告。

「师母饶命!徒儿万死!实是数月来随师父死守襄阳,日夜鏖战,不曾……不曾近得女色……心中憋闷的紧!今日……今日襄阳大捷,弟子得意忘形,多灌了几杯黄汤……这才鬼迷心窍,犯下大错啊!」

黄蓉面罩寒霜,葱指如戟,直点武敦儒鼻尖,厉声叱道。

「住口!你方才满口污秽,竟敢……竟敢妄称本名!指名道姓要寻‘蓉儿’!莫非在你眼中,我果真是这勾栏妓院里的风尘女子,可任你这等卑劣之徒肆意轻薄?!」

大武哀声哭诉,涕泪横流,头颅如捣蒜般猛撞地面,额上鲜血淋漓,混着涕泪糊了满脸,模样惨不忍睹!

「师……师母!徒儿原想着宴罢便去寻您!却苦等……苦等不着!心中郁闷……又多饮了几杯,这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求师母开恩,饶过弟子这一回吧!」

黄蓉听他此言,心头微怔,这才忆起:今日庆功宴上,自己确曾示意大武,命他宴后至郭府后园僻静处相候……本是另有要事相商,自己竟是因为吕文德这一档子事,反而将此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想来这孽徒在府中苦候不至,加之酒意催发、欲念上涌,才酿出这般荒唐丑事。 黄蓉瞥见他额破血流的凄惨模样,心下微软,语声虽仍浸着寒意,却已敛去先前那股凌厉杀气。

「罢了!念你尚有悔意,守城亦算微有寸功,此事权且记下。还不速速起身!莫非等着我搀扶不成?!」

「是……是!谢师母不罚之恩!」

大武闻此赦令,心头巨石骤落,慌忙挣扎欲起。奈何方才惊惧过甚,已是头晕目眩、手足酸软,更兼酒力上涌,此刻竟如烂泥般瘫软无力,连试数次皆跌坐在地,身形摇晃,几欲扑倒。

黄蓉凤目掠过一丝不耐,却终是不忍见他这般狼狈。她黛眉微蹙,略一沉吟,便移步上前。却并未伸手相扶,而是玉指并拢,如疾电般点向他胸腹间数处大穴。

武敦儒只觉数道清泉般的柔韧内力透穴而入,霎时流遍四肢百骸。一股融融暖意驱散了酒意,体内涣散的真气被这精纯内力一引,立时归拢凝聚,周身百脉说不出的通畅舒泰。晕眩酸软之感也顷刻消散大半。

「哼,区区几杯黄汤便教你丑态百出,当真不成器!」

黄蓉见那孽徒终于勉强站定,这才自鼻间逸出一声冷哼,凤眸之中,七分怒意犹存。

说罢,素手微抬,探入腰间暗袋之中,须臾便取出一只羊脂白玉雕就的小瓶。玉瓶温润剔透,光华内蕴,一望即知非是凡物。

她拔去瓶塞,倾出少许药膏。那膏色碧翠如洗,宛若新荷承露,质地稠润似脂。一缕清冽甘芳的药香立时氤氲浮动,盈满雅室,闻之令人神清气爽。

此物正是江湖中千金难求的疗伤圣药“九华玉露膏”!乃东邪黄药师采九种奇花异草之精粹,辅以千年钟乳、晨曦朝露,以独门秘法淬炼而成。其效通神,莫说寻常皮肉外伤、跌打瘀损,便是刀剑所创、阴毒掌力所致内伤,敷上此膏,少则一时辰,多不过三五个时辰,伤口便能迅速生肌长肉,愈合如初,且绝无疤痕残留。

「你且去坐着,忍着些,莫要乱动!」

黄蓉将将大武扶至床榻边,口上斥责,却亲自俯下身子。自袖中抽出一方素白丝巾,先轻拭去他额角凝结的血污,待创口洁净,方以纤纤玉指自瓶中挑起些许碧翠药膏,将那异香扑鼻的膏体细细敷于额头伤处。

大武顿觉伤处一阵凉意沁骨,先前火燎般的热痛立时减了大半。他悄悄抬眼,偷觑师母神色,见她眉间怒意渐散,这才胆气稍壮,低声嗫嚅道。

「师母,您怎会屈尊来到这等腌臜污秽的风月之地?莫不是有什么要事?」

黄蓉听大武此言,耳根却是不由的一臊,她心中暗啐一口:这孽徒,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莫不是当真以为我与这楼里的娼妓婊子一般,也是来此卖笑送迎的不成?一想到此,她便觉又羞又怒,恨不得立时便给他两个耳光。凤目一瞪,故作不耐烦地呵斥道。

「哼!我何须向你这孽畜解释?你今日公然嫖妓,本该重重责罚!念在你乃初犯,又兼酒后失德,暂且饶你这一次!还不快滚回军营里去好生守着!若是再啰嗦半句,定要折了你的狗腿!」

大武被她一喝,顿时冷汗直冒,只道师母身负机密差事,却被自己撞破搅扰,哪敢再问半句,当即连声应诺,便要起身离去。

然而他方欲起身,却忽地一顿,竟又转回头来。脸上堆起几分憨笑,抓耳挠腮,嗫嚅道。

「师母,弟子既已在此,不如留下护卫师母周全,万一有些不长眼的宵小,免得惊扰了师母……..」

他心中暗自盘算:师母既已饶恕自己,又亲敷灵药,想必怒气已消。若能借此良机留下,或可..…或可..…这见不得人的念头一起,竟叫他胆气又壮了几分。

黄蓉何等聪慧过人,只消见到这徒儿眼神闪烁游移,便已将他那龌龊心思洞悉了七八分。心下登时怒骂:这孽障!当真是色迷心窍,伤疤未愈便敢起邪念!方才还似丧家之犬,此竟又动起了这等歪心思!

转念间,她忽思及吕文德、吕文焕二贼恰好皆在此处狎妓。若能借此良机,顺势将那吕文焕一并处置了,倒也是意外之喜。眼前这孽徒虽偶尔品性不端,一身武力尚可驱使,不如就其助自己一臂之力……

思及此处,黄蓉眸中精芒微闪,已有定计。面上寒霜悄然褪去,朱唇轻启,缓声道。

「唔……你既有此心,倒也难得,不妨与你分说,眼下正有一桩要务——方才得报,吕文德、吕文焕竟在此狎妓作乐!他二人身为朝廷命官,身负襄阳守土之责,不思整饬军备、肃清吏治,反在这妓院里流连,岂非辱没朝廷体统?此事若传扬开去,岂不寒了三军将士的心!」

「弟子遵命!愿随师母同往,擒此二獠,正我军法!」

大武闻言大喜过望,忙不迭躬身应道。黄蓉见他这般急于现眼的模样,心下暗暗只觉好笑,面上却肃然如故。当下将他唤至身侧,附耳低语,将所谋之策细细授下。

大武听得拊掌称妙,眼中异彩大放,只道师母此计精绝无伦,既能令那二獠丢人现眼,又可惠泽襄阳军民,端的是一石二鸟的妙计!

计议方定,黄蓉便命大武先行一步,潜往吕文焕雅间左近窥探虚实,相机行事。随后,她自整了整衣袍,玄巾覆面,辨清方位,身形微晃,已如轻烟一缕点尘不惊,径朝吕文德所在之处飘然而去。

这绮罗香楼占地颇广,楼阁参差,曲廊回环,若非熟谙路径,极易迷失其间。黄蓉仗着绝顶轻功,如夜魅穿行,数息间便绕过巡夜龟奴,悄然栖至一处雅间窗外。屏息凝听,只闻房内淫声浪语阵阵,不是那吕文德又是何人?

黄蓉眸底寒芒乍现,暗忖:好个吕文德,果然在此寻欢作乐!今日便教你现形!

心念电转间,身形已如灵蛇贴附窗棂。那窗上蒙着一层素纱,她素指微探,指甲轻划出细孔,随即将一双清亮凤目凑近,凝神向内望去。

厅中并无人影,唯见一张紫檀圆桌上,狼藉堆着几件衣物。一套暗色锦袍外衫,显是吕文德的官服;旁侧则横陈一袭月白绫罗长衫,样式白净素雅,更有一柄六尺连鞘古剑斜倚桌旁,剑鞘古拙,隐泛幽光。

居中那张宽大的紫檀雕花床上,垂落一顶似雾非烟的粉霞纱帐。黄蓉目光如电,透帐而视,依稀见得两具赤条条的身躯,正如肉虫交缠,在帐内翻云覆雨。

未及细辨,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声并着女子忘情的莺啼浪语,已清晰入耳。那巨大的紫檀香帐随之左摇右晃,起伏不定,帐顶金钩簌簌作响,仿佛顷刻便要散落。

黄蓉所处方位,恰见半启的帐帘外,横斜着一段雪色玉笋般的小腿。其主显是情难自抑,足尖因那极乐紧弓,五瓣点染蔻丹的莲趾难以自持地微微蜷缩,随着帐内痴缠肉影的每一次剧烈耸动,那玉足便随之摇曳轻颤,朱蔻点点,无声拍打着锦褥边缘。

那吕文德赤裸的脊背与大半个肥硕的屁股也暴露在空气之中,汗水淋漓,油光锃亮,每一次的耸动都显出极强的原始肉欲,显见已是到了忘情纵欲的疯癫境地。

「唔……我的好仙儿……嗯……你这……你这销魂嫩穴……竟……竟还是这般……这般紧致……真真是……要夹死本官了……嗯……啊……快活……爽死本官了……」

一阵含糊不清、浓厚狂喘的男子浊语,伴随着女子那压抑不住的的呻吟媚喘,断断续续地自那晃动不休的纱帐之中飘了出来。

「龙仙子……你这个妖精……你这双长腿儿,盘在腰上……这般滋味太爽了……才……才换了姿势尽根而入……未及鼓勇深捣……本官……本官便险些被你夹的快要……射了……你这等天生尤物……当真是天生用来给人操的骚货母狗!」

当“龙仙子”三字清晰地钻入黄蓉耳中,她神色骤然一僵!龙仙子?!

莫非那帐中正被吕文德这老匹夫肆意轻薄亵玩的女子,竟是……龙姊姊?!

一念及此,一股凉气倒灌喉间,她心中急转:方才这吕文德那一双贼眼便不住在龙姊姊身上逡巡,目光龌龊至极,显是早已存了不轨之心!莫非是趁龙姊姊伤后不备,吕文德用了甚么下药点穴的下作手段,将她掳掠至此,强行玷辱?!

然则,她转念又一想,此事绝无可能!有过儿那般绝世高手护在身边,龙姊姊也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又岂是吕文德这等酒囊饭袋之辈所能轻易得手的?

然黄蓉目光再次触及紫檀案上那件月白长袍与古朴长剑,心头蓦地一跳,暗忖:莫非果真是她?

此念虽在黄蓉脑中一闪即逝,却并非全无可能。过儿本就性情狂放不羁,也许有某种怪癖,放任她与这吕文德私相授受,他则在一旁美美观赏……

亦或是……是过儿房事力有不逮,致使龙姊姊难耐闺中寂寞,竟自愿堕入风尘,在此勾栏妓院中享尽肉欲之乐?

可那龙姊姊素来清冷孤高,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岂会如此自甘下贱,与这肥猪似的丑男拥颈舌吻,肆意媾合?思量至此,黄蓉顿感一阵恶寒自脊背攀上,然此念虽匪夷所思,却也是极有可能!

黄蓉精通医理之术,昔年数度与杨过相逢,暗中察其气色,观其神光,隐觉其阳元似有亏虚之兆。细思之,恐是其所习数门绝学皆属阴寒一路所致!

《玉女心经》乃古墓嫡传,传女不传男,路数至阴至柔,若是男子修行,又无至阳内功相济,日久必为阴气所侵;《九阴真经》传闻为前朝太监黄裳所创,本就是童子功,若修习者元阳不足,极易遭阴劲反噬,损及根本;更遑论他自创的那套《黯然销魂掌》,招意沉郁悲怆,催心断肠,更添三分阴郁之气。

诸般至阴武学叠加,必使其阳刚之气渐衰,然杨过武功已臻化境,此等阴阳消长之变,于他性命修为无损,故黄蓉虽有所觉,亦未点破,免生尴尬。

反观龙姊姊,十六载绝情谷底空闺独守,久旱无霖,阴气郁结可想而知。今日于庆功宴上观其风姿,那身段竟较十六年前妖娆数倍!看的她是啧啧称奇,连自己这生养数回的妇人也比之不了,此等风骚身段的绝色尤物,若当在床榻之上真情流露,仅是她胸前那对似熟瓜垂坠的荡荡大奶,便是过儿消受不了的恩物,更逞说其他了……

「不成!此事太过蹊跷,须得进去瞧个仔细,方能定夺!当真是龙姊姊在此受辱,我定要将这吕文德千刀万剐!但若其中另有隐情,或是……或是会错了意,那可万万不能轻易动手,免的徒生尴尬。」

念头方转,数条应对之策已了然于胸。她素手轻推门扉,身形微晃,已如烟一缕,悄无声息地绕过紫檀八仙桌,直向那雕花牙床潜去。

其足尖点地,落地无声,连一丝微风亦未曾惊起,帐内那对正自颠鸾倒凤、缠绵交颈的男女浑然未觉。不过瞬息,她已鬼魅般掠至粉绡纱帐之侧,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罗,帐中肉帛交缠、喘息呻吟之声,已清晰得纤毫毕现,直贯耳中!

饶是这位女诸葛定力过人,此刻听着这般毫无遮掩的淫声浪语,感受着帐内那股令人面红耳赤的炽热氛围,也不由得俏脸微微一红,心头更是如小鹿乱撞一般,砰砰乱跳。

说来,自蒙哥率兵南侵、襄阳告急以来,黄蓉殚精竭虑于军机要务,数月未曾受过半点雨露。此刻在这帐中春色撩拨之下,只觉身体深处竟无端生出一缕燥意,小腹之下,丹田气息隐隐浮动不稳,牝户深处更是隐隐传来一阵隐隐酥麻!

黄蓉贝齿紧咬樱唇,强压下心头那股不合时宜的悸动,屏息凝神,俯身趴跪,藏好身形,方以纤纤玉指极轻地撩开那粉色纱帐一角。

帐内春光,猝然入目。 但见那吕文德身形耸动,如蛮牛耕作,将一具雪玉凝脂般的丰腴娇躯牢牢压制于锦榻之上。一根筋脉虬结的黝黑粗屌,正毫不留情的,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粉腻嫩穴正中快速抽送。每一次深凿,都欲将那两片蚌肉捣烂似的;每一次抽离,必带出水芒数点,将二人密合之处浸润得水光淋漓,更增几分靡艳。

那女子承这般奋力插穴,口中自然是莺啼燕啭,娇喘吁吁。莹白如雪的玉臀,随着身后猛力夯砸,激荡起一片眩目的肉浪,其原先应是紧窄玲珑的一线美鲍,此刻竟被一根黝黑肉屌撑得门户大开,浅处娇嫩腔肉不堪挞伐,被迫向外翻吐绽放,露出内里那层晕染着妖异胭脂红的媚肉。其形之狼藉,其色之靡艳,当真是……当真是羞煞观者,令人心旌摇荡,几难自持!

「却未曾想,这吕文德平日里看着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肥头大耳的废物,竟也藏着这般雄壮的本钱……」

她心中正自胡思乱想,帐内那吕文德却已是兴至浓酣,喉间滚出低沉咆哮,肥腻腰胯耸动之速急如骤雨。每一次撞击都似要将那具娇柔身躯碾碎成肉泥一般,直激得那女子浪叫狂喘,一大股透亮淫汁更是如泉喷涌,自二人媾合难分之处飞溅而出,将那身下的锦绣褥单浸染得一大片深色水痕。

「哦……哦……好……好个紧致销魂的妙穴!真乃天生被人操的尤物……嗯……小仙儿……我的乖仙儿……本官……本官今日定要叫你……叫你永生永世……都记得本官这根……这根大屌的……的威风……啊……爽煞我也……爽死了……」

吕文德正自胡言乱语,胯下那条粗壮屌物,却在不经意间猛地撞入花径深处一方极柔嫩、极湿滑的妙境!他只觉龟首被一团温软嫩肉死死吸吮缠绕,一股酥麻蚀魂的极乐快感,如九天雷霆直劈尾闾,轰然炸裂至顶门,令他浑身剧颤,倒吸一口冷气!

「噫……噫……好……好个要命的骚仙子……竟……竟还藏着这……这处吸精的……的无底洞……嗯……啊……」

吕文德口中含糊嘶吼,那肥硕如山的身躯却似着魔般加速!每一次挺刺都挟着他那重若千斤的肥山肉躯,捣蒜般疯狂凿向那处令他欲仙欲死的宫腔妙境!“噗滋!噗滋!” 的肉柱贯穴之声,“咕啾!咕啾!” 的淫水翻搅之音,交织成一片悦耳的靡靡乐章。力道之猛,直撞得那雕花大床吱呀乱响,剧烈摇晃,仿佛下一刻便要轰然解体!

黄蓉藏身榻下暗处,耳中听着那帐中翻云覆雨的靡靡之音,一时将此行目的忘的一干二净。那双素来洞悉世情的寒星凤眸,此刻已蒙上了一层朦胧水雾,眼波流转间,似春水初生,潋滟着不自知的汹涌情潮。

她只觉一颗芳心如同烈火烹油,煎熬难耐。那急促如擂鼓的撞击声、黏腻如浆的水泽交合声,如同有一只滚烫大手,在她周身最要紧之处肆意撩拨。久旷雨露的娇躯渐渐泛起阵阵奇异的酥麻酸软,一股燥热自小腹深处悄然升腾。

玉腿不自觉地交缠紧并,强忍着臀沟深处的强烈泄意,喉间更是难以自抑地溢出一丝游丝般的轻吟。那张羞窘得飞满红霞的俏脸上,异样潮红层层晕染开来,凤目之中水光迷离,春情暗涌,哪还有半分素日里那算无遗策、智珠在握的女诸葛的模样?

正当黄蓉心神摇曳,五内俱焚之际,一声低唤忽自她身后响起。

「师母!」

「嗯?……大武?」

黄蓉闻声,如遭电击,浑身猛地一颤! 她急急回首,面纱之下,那层因情动浮起的红晕尚未褪尽,凤眸之中残留的迷离水汽亦未散尽,便这般撞上大武那张带着谄笑的国脸。

话音未落,却见大武咧开嘴,脸上满是得色,他自怀中掣出一纸信笺,邀功般急急奉上,同时将声线压得极低。

「师母!您请看!弟子幸不辱命,已将吕文焕那厮的罪证弄到手了!」

原来,这便是黄蓉定下的绝妙计策。她与大武分头行事:黄蓉亲自盯梢吕文德,大武则去吕文焕处寻他的晦气,务要抓他二人一个狎妓作乐的现行,随后逼其各自写下认罪画押的罪状。凭此铁证,便可狠狠敲上一笔巨额的“掩口之资”,正好充作襄阳军饷!

黄蓉算准这吕氏兄弟官场沉浮多年,最惜自家羽翼。此等丑事若闹将开来,轻则乌纱不保,重则人头落地。他们必然投鼠忌器,多半选择忍气吞声,破财消灾。

如此一石二鸟:既可稍解军中饷银紧缺,从此更是捏住了这二人的七寸要害,不怕他们日后不夹紧尾巴,安分守己!

黄蓉素手一探,接过那张密密麻麻写满吕文焕罪状的纸笺,眸光只如疾电般一扫,心下便已了然。凤目之中一丝赞赏倏忽即逝,顷刻间已复归那古井不波的淡漠,樱唇轻启,语声清冷。

「算你手脚倒还算利落……」

「嘿嘿,师母抬举!」

大武脸上登时笑开了花,忙不迭地又凑近半步,将声音压得极低,急急催促道。

「师母,吕文焕的罪证已然到手,咱们是不是该料理这吕文德了?」

「且慢!此间还有些变化……」

黄蓉却微微摇首,目光重落向那仍在剧烈晃动、其间更不时溢出淫声浪语的纱帐。大武闻言一愣,抬首顺着师母视线望去,但见帐内风光旖旎依旧,吕文德粗重的喘息与女子娇媚入骨的呻吟交缠,声声入耳。他不由得搔了搔后脑勺,满面不解道。

「变化?恕弟子愚钝,除了这老色鬼已然等不及要射了之外,弟子实在瞧不出还有何变化啊?」

话音未落,目光却不经意却撞见师母玄巾之上的冷清凤目,此刻正闪烁着几分异样的光彩。大武心头一突,忙又凑近半步,几乎贴着师母耳廓,压着嗓子,语带狎昵地低语。

「莫不是师母您也想瞧瞧这活春宫的景致也有些发骚了?」

「呸!你这不知死活的孽徒!胡吣些什么浑话!」

黄蓉闻言如遭火炙,玄巾下的玉颊霎时红透耳根!她又羞又恼,凤目含煞,几乎立时便要教训这不知死活、口吐秽言的孽徒!

实则,这位女诸葛却是被这孽徒猜中了半分心思,她早知那帐中女子并非小龙女,只是方才心神稍懈之下,目睹那颠鸾倒凤的活色生香,一时竟看得神思微眩,忘了移开眼去。

大武窥见师母虽厉声呵斥,可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却依旧牢牢胶着于那晃动不休的纱帐之中,连带着内息都隐隐有些不稳!他心下暗笑:看来自己这位师母此刻怕是动了春心,淫欲难抑了!

「嘿嘿,师母……弟子夜夜梦里都是这两坨骚浪肉腚子……可真是要人命了!」

大武涎着脸,又近一步贴向那幽香萦绕的耳畔,灼热气息似有若无拂过她耳廓,竟斗胆将一只滚烫大手,悄然攀上那玄裳之下丰腴圆隆、饱满挺翘的玉臀!黄蓉正欲动身,却闻得身后孽徒愈发靠近,正欲呵斥,翘臀遭袭,娇躯不由猛的一颤。

「……嗯~……孽障!」

原本清冷声线还未落罢,陡然带上一丝微颤,大武心头火腾地窜起,暗道:她既不明拒,便是默许。于是作恶手掌非但未离半分,反而变本加厉,在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上恣意游移抚弄,甚至发力捏弄起来。

掌心所贴之处,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玄色衣料,触手温软滑腻,又蕴着惊人的弹韧,仿若一团凝脂包裹的暖玉,酥媚入骨,直欲将人神魂都吸附了去!

「方才庆功席间,瞧见师母挺着这两坨挺翘肉蛋甩开甩去,专往弟子胯前送,莫不是故意勾引弟子么?」

五指紧覆在挺翘之处,终是如愿以偿,大武得意至极,悄声问道。

「放屁……满堂豪杰当前……只为共庆大捷……为师岂是那等轻浮之人?」

黄蓉臀尖微颤,一副丰腴身子已被这孽徒揉酥了大半,低声啐道。

「师母您莫要再装了!方才,明明都快将这大屁股甩上了天,都快顶到弟子的鼻尖儿!」

大武唇角勾起一抹狡狎笑意,毫不避讳,直言说道。话音还未落下,又是狠狠揪了臀肉一把。

「还不是你这孽徒一双贼眼直往龙姑娘身上扫……失了礼数……我若不挡你一挡……叫外人瞧了去……郭家清誉岂不扫地……嗯……轻些……!」

黄蓉玉颊泛红,腰身一紧,低吟几欲脱口,忙咬住唇瓣,声细如蚊。

「嘿嘿,莫不是师母吃了飞醋?弟子眼里,那小龙女纵有千般颜色,也不及师母半分风情!」

大武闻言,心中一喜,想不到师母竟对自己如此高看,欲念如翻江倒海般汹涌不休,胸臆间波涛翻滚,痒得入骨,再也满足于这隔靴搔痒般的轻薄抚弄!

陡然间,只闻“嗤啦”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响,那紧紧绷束着丰隆玉臀,本是坚韧无比的玄色裤料,竟在大武凝聚了内力的指劲之下,于那裆股之间被划开了一道寸许长短的狭小缝隙!

虽只寸隙微张,却似幽壑乍启仙光!

一抹雪腻悄然微现—— 其色如凝脂初雪,温润莹洁;其质若暖玉新裁,滑不留手。幽幽烛影之下,那肌肤竟泛着象牙般细腻光晕,柔嫩得仿佛指端稍触便要沁出琼浆玉露来!

「唔……啊…!!」

黄蓉只觉臀丘骤然一凉,情急之下嘤咛出声,慌忙以素手掩住檀口,唯恐惊扰了榻上二人。然而不待她回首阻止,大武已急不可耐地自那道新裂隙间,将一根滚烫如烙铁的修长中指,悍然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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