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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上(黄蓉篇),断情录,3

小说:断情录 2025-09-12 21:58 5hhhhh 4830 ℃

指腹放一触及那温软滑腻的所在,大武喉间便滚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带着近乎饕足的狂喜,覆于完好臀峰上的大手犹自贪婪揉捏,隔着一层薄裳,感受那惊心动魄的丰隆弹跳;而另一指却已如巨蟒出洞,精准寻至找着两瓣丰挺翘臀合拢的正中之处……

「唔……嗯……孽徒!……尔……尔竟敢如此放肆……速速罢手!待……待我回转……定……定将你挫骨扬灰……千刀万剐……」

黄蓉那张本娇艳若醉桃的玉容,此刻更是红霞密布,几欲滴出血来。她紧咬丰润下唇,贝齿深陷,在那如花唇瓣上咬出淡淡血痕。那一双素日里清亮似秋水、灵慧如星月的凤眸,此刻早已蒙上氤氲水雾,眼波流转之间,尽是羞愤交织,春潮澎湃的迷离之色。

原来,大武那根滚烫中指,方才在黄蓉幽深臀壑之间一番刁钻撩拨,竟是忽然抵住了那处娇嫩如蕊的屁眼儿之上,指尖所触,只觉一点紧仄酥滑的媚肉正微微翕动收缩!

「不行……那里不可以……你这孽徒……快放开为师……否则……休怪为师不念旧情!」

黄蓉臀心发紧,臀尖急缩,夹住那根意图犯上作乱的手指,语气中已满是惊慌羞愤。

「嘻嘻……师母……你的骚屁眼儿似乎要把我的手指全部吸进去呢!」

大武满脸邪笑,说道。眼见师母柳腰急颤,臀浪翻涌,那指尖探入之处,一圈圈褶皱嫩肉竟似嗷嗷待哺的婴唇,微微绽开,自行嘬吮。他心头一横,未等师母反应过来,指尖真气暗涌,觑准那销魂蚀骨的窄洞,悍然便是一记直捣黄龙!

噗的一声——指节裹挟着玄劲力道,破开那点朱红秘蕊,悍然长驱直入开,直至齐根而入,再无丝毫缝隙!!

「啊……」

一声沉闷低喘压抑不住,也不管榻上正交欢的二人是否察觉,响彻屋内!紧接着,黄蓉那具趴翘着的身子不自觉挺直了腰身,连同两瓣肥美香臀也用力翘立,痉挛了似止不住颤抖,只觉臀心深处如火烧火燎一般,以致于连神智都变得模糊起来!

方一进入,一股滚烫得几乎要将指骨融化的热流便汹涌袭来!那紧窄的肠穴深处,更是湿滑黏腻到了极致,层层叠叠的软肉如饥渴的灵蛇般,疯狂绞缠吮吸。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娇嫩的肠壁都在贪婪地蠕动,将他指节的轮廓都死死包裹,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会被那滚烫的肠液搅得“咕啾”作响,拉扯出晶亮的粘丝!

「数月不见,这骚屁眼竟又紧得好似处子,看来得好好给她松上一松,免得待会自己没操几个回合,便要缴械投降了!」

念及此,大武再不留情,中指猛然弯曲如钩,便在那温热滑腻的菊道深处,死命地扣挖、旋转、肆意挞伐起来!

「啊——!啊——」

霎时,一连串似泣似吟的哀鸣爆发而出,黄蓉似如遭雷亟,螓首猛地后仰,一双冷清凤眸之中的漆黑瞳孔竟也止不住上翻起来,露出大半眼白!玄纱之下,那张倾国倾城的玉容,更是是春潮泛滥,媚态横生,丰盈朱唇难以自持地张开,贝齿微露,檀口化作一个惊喘失魂的“O”字之形!只觉那根深度入侵的粗壮指根竟似要将她这副久旷雨露的饥渴身子,从内到外,尽数洞穿剖开焚透!

「…噗嗤…噗嗤……」

淫靡粘滑的撞击声,愈发急促地搅动着这榻下春情!那种既酸且胀、苦楚难当,却又偏生出万蚁噬心般极致酥麻的诡绝感受,无边羞辱之中,又夹杂着无尽沉沦的甜美,直教她三魂渺渺,七魄荡荡,意识模糊,几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大武那根作孽的手指,兀自在那紧窄滚烫的肛洞深处肆意搅动,头颅下俯,灼热鼻息狠狠喷吐在师母香颈之上,乘势再伸出舌头卷含住鬓发旁已烧的滚烫耳垂,一边细细咂摸,一边低声浪语道。

「嗯嗯……我的好师母……未曾想好几个月没操过您的这骚屁穴,竟变的这般紧致,内里更是……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稍一触碰,便已是春潮汹涌,泛滥不止了呢~」

此刻的黄蓉被身后孽徒折腾得魂酥骨软,魄荡神摇!耳畔狎语低吟,便是一个字也听不真切。一双慧光流转的凤眸,此刻只茫然地定在眼前——那架精雕细琢的梨花木大床之上。

床榻犹在不堪重负地“吱呀…吱呀…”呻吟,剧烈地摇晃不休。其上那颠鸾倒凤的淫靡景象,仿佛一个吞噬心魂的漩涡,竟似自己拉入其中,不能自拔!

就在黄蓉的不堪幻想之中,吕文德那具仿若肉山般的痴肥身躯,正死死地压覆在自己身躯之上,丝毫也动弹不得,一根肥钝肥屌滚烫硬挺,齐根深陷于屁穴深处,强制捣入,全力贯送!

每一次肥硕腰身的耸动,都带着万钧蛮力,直贯肠道深处,直操的是她是脏腑移位,神魂出窍!那根肥屌最终在紧致热肠的裹吮中,马眼开阖,精关大开,将股股浊精畅快喷出,将紧窄后庭彻底灌满!

「嗯哼…呃呃…啊啊…好……好个仙儿…我的小…小骚蹄子……你这…你这勾魂的浪屄……可真…可真是…嗯哼…越…越发会箍人了…呃啊…舒坦…爽煞本官了…哦…再…再浪些……本官…本官就爱死仙子你这股…这股子骚媚入骨的劲儿了……」

吕文德口中含糊浪语不断,肥腰耸动如狂,胯下那根粗硕巨杵更是发了癫也似,一下狠过一下地捣入那温软湿滑的牝户肉穴深处,次次直抵花心,似要将对那终南仙子的龌龊淫念尽数发泄在身下这妓女婊子之上。

谁知,正当他顶弄得最为酣畅忘形之际,身下那原本温驯承欢的“终南仙子”,竟猛地一个鹞子翻身!一双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恍若碧玉铡刀,倏地盘绞上他那痴肥臃肿的腰身!紧接着,一股蚀骨销魂的异样快感,骤然自那根深埋于温热紧窄娇嫩秘穴之中、被欲焰烧灼得滚烫坚硬的肥屌之上,如电般窜升而起!

「哎哟喂——!嗯……啊……我的小仙仙儿……哦……哦哦……」

吕文德顿觉腰间那两条玉腿爆发出铁箍般惊人的力道,仿佛要将他那水桶腰身当场勒断! 强烈疼痛与剧烈快感交织翻涌,顿时让他那肥躯剧颤如筛糠,口中更是不受控地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呜嗷怪叫!

「呜啊…你…你这两条夺命的仙腿……夹得…夹得恁般狠辣!嗯呃…莫不是…莫不是想让本官精尽人亡……不成!……啊啊……轻些……仙姑奶奶……轻些……腰…腰要折了…折了啊……」

帐外只听得那吕文德腰胯耸动之速颠狂若疯马,嗬嗬粗喘夹着污言秽语如沸锅滚汤,伴着皮肉撞击的擂鼓闷响,震得纱帐乱颤!其胯下那根狰狞粗壮肉柱在女子那肥白肉浪间胡乱杵动,两颗浑圆春袋更是频频抽搐,分明已是精关摇摇欲坠!

榻下,黄蓉虽被身后孽徒弄得淫水淋漓,灵台恍惚,然其一双秋水明眸深处,陡然闪过一丝清明光芒——她瞧得真切,这吕文德分明已是阳精将泄之兆!

「不好!此贼若这般轻易便泄了元阳,岂非太过便宜于他!」

此念在黄蓉心头一闪而过,她玉容微凝,贝齿轻咬樱唇,纤纤素腕于电光火石间微微一抬,玉指微拢,其状宛若春兰初绽,随即皓腕轻翻,芝指如拈花拨弦,继而未闻半分声息,已是妙到巅毫地轻轻一弹!

霎时之间,一缕凝练如冰蚕吐丝的阴柔指劲,如灵蛇出洞,精准无匹地射向那正自疯狂摇晃不休的纱帐之内!

莫看此缕指劲细微无形,却正是东邪黄药师的嫡传绝学——“弹指神通”!此门功乃黄药师积毕生心血之所创,法道自然,奥妙无穷,讲究以柔克刚,以巧拨千斤。

黄蓉身为东邪黄药师之女,自然是早将此“弹指神通”浸淫至登峰造极之境地,收发由心,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此刻她纵然被情欲所扰,然这信手拈来的一式阴柔指劲,其火候之拿捏依旧是分毫不差!

只听帐内那吕文德正自“哦哦”怪叫,浪语不休,眼看便要攀上极乐,将那酝酿已久的滚烫精水尽数喷射之际,忽觉自己那两颗春袋被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哎哟喂——!」

随着吕文德嗷嗷一叫,那原本已是怒张欲射的屌物,竟是在冷不丁的一击之下,猛地一软,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水,也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了莲玉那香汗淋漓的雪白肉体之上!

「好师母……嗯……你的骚屁眼儿……又紧了几分呢!」

大武此刻早已是欲火攻心,早忘了师母此刻尚有要事未了,他愈发地放肆无忌,恨不能立刻便将胸中积郁多日,那些只能在梦中辗转反侧的龌龊欲望,尽数宣泄在师母娇躯之上。

大武俯身若豹,额际几乎抵住师母翘臀之上。隔着薄薄玄衣,他嗅得一阵幽兰暖馥,胸臆顿作狂澜。舌尖方动,正欲舔向那一抹乍露而出的臀肉,然耳畔却骤然响起一声清晰异常的衣袂微动之声!紧随其后,一股浑厚绵密的内家罡劲自身前涌出!

大武心头一震,暗道“不妙”,忙欲抽身。可那道罡劲疾若电闪,倏地撞在他胸口。

“砰”一声闷响,大武只觉胸前一热,整个人被推得倒飞出去,他连滚数个跟头,踉跄坐倒,“噗通”一声,尾椎生疼,却不敢出声。

随即抬首定睛望去,却只见师母已然于室中俏生生地婷立着,那方玄色面巾重新蒙在了脸上,青丝如瀑,垂落香肩,

「还不快滚到一旁躲好!莫要误了我的正事!」

一缕清冷又带三分慵懒的女子嗓音,倏地钻入大武耳中,正是上乘“传音入密”。大武哪敢怠慢,也顾不得尾椎生疼,就地一滚,缩进墙角帷幔之后,屏息敛声,连大气都不敢再出。

黄蓉见自己这孽徒总算还识些眉眼,惶惶然缩成一团,这才微不可察地轻吁了一口气,她理了理鬓边青丝,莲步轻移,纱帐微晃,人影已悄然贴至帘侧,眸光又恢复了平日的澄澈冷静。

且说那吕文德正趴在莲玉雪白身子上喘息不已,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方才明明已是箭在弦上,即将大展神威,怎地会突然之间,那话儿便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一软,竟是再也硬不起来了?

这等怪事,吕大人活了这大半辈子,还是头一遭遇到!他越想越是憋屈,只当是身下这婊子使了什么妖法,暗中算计了自己,正待要翻身起来,将其抓过来,好生拷问一番。

却不料,就在此时,帐外竟陡然传来一阵响亮脚步声,本就因那话儿突然萎靡而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此刻又听得帐外有人竟敢搅扰自己的“好事”,更是怒不可遏!

「他奶奶的!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此处扰了本官的雅兴?!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吕文德也顾不得自己浑身赤条,猛地自床榻之上一跃而起,一把便要将那碍眼纱帐扯开,正要好好瞧瞧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竟敢打扰他的好事!

然则,未等肥手触及帐幔,一道清冷森然声线却已是自纱帐之外幽幽响起。

「吕大人!这般萎靡……真是教人好笑!」

吕文德闻声猛地一惊,慌忙抬起纱帐循声望去,只见大厅之中,已俏生生地立着一位玄衣蒙面的女子。

只见这女子身形高挑矫健,一袭合体的夜行衣包裹着玲珑身段,她脸上蒙着一方玄色面巾,遮去了大半容颜,仅露出一双清如秋水、锐似寒星的凤目闪烁,顾盼之间,自有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敦肃气度。

吕文德何等机警担心,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虽不识来者何人,然观其形貌装束,绝非善类,恐怕是蒙古豢养的死士,借着今日大捷,城关松懈,特来取自己性命!

吕大人正自惊疑间,却见那玄衣女子素手轻抬,朝榻上隔空疾点一指!

只听“嗤”一声微响破空,一道乌光如电自其指尖激射而出,不差分毫,正中那已经被吕文德操的七荤八素的莲玉!她只觉颈间微麻,连声息都未及出,便已是眼眸瞬阖,沉沉睡去!

吕文德当下便误认这玄衣女子下了杀手,登时骇得冷汗直冒,而下一个恐怕就轮到自己了!一念及此,他那肥躯骤然抖若筛糠,早将方才的跋扈气焰抛到九霄云外,“扑通”一声跪倒在榻上!只顾朝着黄蓉砰砰叩首,口中更是颤抖哀求。

「女…女侠饶命!小人肉眼凡胎,不识仙驾……但求女侠开恩,饶…饶过小人这条贱命罢!」

黄蓉见其丑态,唇角浮起一丝冷嘲。素手轻按腰间,声如寒泉击玉,说道。

「吕大人且宽心。本女侠今日非为取尔首级,不过有几桩事需你相高。若肯识趣,自当两下相安;若耍诈,便是自讨苦吃……」

吕文德闻言,心头一跳,惨白面皮霎时堆起谄笑,急道。

「女侠尽管吩咐!但凡留得小人性命,定当倾囊相告——绝无半字虚言!」

黄蓉螓首微颔,纤指凌空一点,吩咐道。

「如此甚好。本女侠也不与你废话,你且取过笔墨纸砚,将你这些年来在襄阳城中所做的那些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龌龊勾当,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给本女侠写将下来!莫要存有半分侥幸之心,若是胆敢有所隐瞒,或是写得不尽不实,那可就休怪本女侠手下无情了!」

吕文德闻言,方才谄笑的肥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心中叫苦不迭。他那些龌龊勾当,若是当真写将出来,那可是桩桩件件都足以让他掉脑袋的弥天大罪!

他正自犹豫不决,冷汗涔涔之际,眼角的余光却是不经意地瞥见了这位玄衣女侠胯裆之下,竟隐约映出一抹惊心嫩痕!

吕文德连忙凝聚瞳眸,细细之下,这一抹粉嫩——原来是这位女煞星的私处肉唇!在幢幢烛光之下,只见两片花瓣嫣红粉润,异常肥嫩!

这番香艳光景,顿时让吕大人是看傻了眼,没想到这位女煞星如此骚浪,竟然公然光着屁股来行刺自己,他看的分明,那两片肥美花瓣之上甚至挂着缕缕透亮淫汁,正兀自往下垂坠滴落,也不知来此地之前,被哪个凶猛汉子给狠狠操过!

此念一生,方才被惊骇浇灭的欲念,便如星火燎原,瞬间燃遍四肢百骸!胯下本已疲软的屌物,竟也再度蠢蠢欲动,有些许抬头迹象。

黄蓉的心思之剔透玲珑,只消她那双秋水妙目轻轻一转,已然察觉到那吕文德一双贼兮兮的鼠目之中,正自闪烁不定着一股秽不成堪的贪婪淫光!

她心下暗啐一口,冷冷忖道:这老狗死到临头,莫非还敢心存妄念,思量那纵欲贪欢的腌臜事不成?!

此念未绝,心头却又陡然一凛,循着吕文德的视线,低头看去,这才猛然省悟过来!皆因方才她只顾着大展施威,竟是一时不察,浑然忘了自己身下那袭玄色夜行劲装早在那孽徒撕扯之下,已然自胯部沿着臀沟往后裂开了一道口子!

如此一来,自己那一片本该深藏不露秘不示人的绝密私处,岂非已是门户大开,毫无遮掩,尽数暴露于眼前这头猥琐肥猪的视线之中?!

一念及此处,饶是黄蓉智计冠绝天下,处变不惊,此刻那张戴着玄色面巾的绝美玉颊之下,也不禁飞起了两抹难以遏抑的羞愤红霞,心头又羞又怒!

想她堂堂丐帮之主,江湖之上万众敬仰、算无遗策的“女诸葛”!如今竟在这等腌臜不堪的勾栏妓院,被这个猥琐肥胖的吕文德,窥去了自己如此紧要私处的春光!真真是奇耻大辱!

「皆是武敦儒那杀千刀的孽畜作祟!」

黄蓉银牙暗咬,在心中狠狠啐骂不已:若非这无法无天的厮无状冲撞,致使衣衫破裂,我黄蓉何等身份,岂会……被吕文德占了便宜,此事暂且记下,待此间风波一了,老娘定要将这胆大包天的孽畜剥皮抽筋,倒吊于襄阳城头,亲执牛筋马鞭,不计死活,狠狠鞭笞他三百之数!方能稍泄心头这口恶气!

虽恨得几欲碎齿,黄蓉却深知此刻不可失态。江湖风雨数十载,早已练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定力。当下只把寒意敛入眸底,面如霜雪,声息不露,依旧一派凛然威仪。

只见她右足轻挪半寸,腰肢微侧,长腿一并,将方才乍泄的春光悄然掩去。下一瞬,一股阴寒杀气自体内奔涌而出,直压吕文德眉心。

吕文德犹自回味着方才那惊鸿一瞥,蓦地只觉寒意逼面,如坠冰窟,浑身汗毛倒竖,方才那一点不堪念想,霎时被惊得烟消云散,只剩脊背生凉,冷汗直冒!

「吕大人!你这双招子,是想往哪里看呢?!你到底是写,还是不写?!若是再敢在本女侠身上胡乱打量,今日便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女侠……小的这就写!」

吕文德闻言,哪还敢有半分迟疑,连忙从榻上跳下,顾不得自己此刻仍是赤身裸体,一身肥肉颤巍巍,匆匆走到那张紫檀木八仙桌旁。

桌案之上,笔墨纸砚齐全,想来是专为那些附庸风雅的骚人墨客所备,以供其酒酣耳热之际,遣兴抒怀吟风弄月之用,此刻倒正好派上用场。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吕文德那颤抖的笔尖才终于停下。他双手捧着一叠写满了蝇头小楷的宣纸,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几分哭腔。

「女……女侠……全……全都写完了……求女侠……饶……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

黄蓉素手一探,径取那叠罪状。指尖翻飞间,目光如电扫过蝇头小楷,纸页沙沙,满室死寂,待末页阅尽,被玄巾遮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弧度,将那叠宣纸按在桌上顿了顿,嗓音却听不出喜怒。

「吕大人这笔小楷写的是龙飞凤舞……哼!我却看得出——你是故意写得如此潦草,好叫人认不真切。也罢,借你指尖一滴血,画个押,免得日后你翻脸不认。」

吕文德闻言,惨白的肥脸更是瞬间没了血色,这女煞星竟如此聪明,自己这点心思在她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今夜以后,怕是他官运到头,命也到头了。

黄蓉却不再与他废话,只见她玉指轻抬,从自己云鬓间取下一支金簪,走到吕文德身前,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他那肥厚大手,另一只手执簪,在拇指指腹上轻轻一刺!

「按上去!」

黄蓉声若寒泉,指了指那罪状末页的空白之处,吕文德哪里还敢有半分违逆?他颤颤巍巍举指,咬牙一按——血印赫然,作朱砂之状。

黄蓉这才微展柳眉,玄色面纱之下,唇角漾起一抹得意笑意,轻舒皓腕,将那薄薄一帧供状对折再折,收于襟内,贴胸藏好,冷声说道。

「吕大人,你且听好了!若是哪天本女侠手中银子不够使了,自会将这金簪放于你案堂之上,你将五千两银子送到襄阳城西十里老枫桥处,到时我自会来取!若是不从,这张字据可只好移送朝廷都察院了!」

吕文德闻听此言,如死灰的心却陡然复燃——原以为今夜身陷此地,面对这手段阴毒的女煞星,必是万难幸免,岂料峰回路转,原道不过是破财消灾而已!

「滚吧!」

听的一声冷言,吕文德顿时如蒙大赦般,连滚带爬的朝着洞开门扉,头也不回地狼狈逃窜而去,似是生怕这女煞星反悔!

更鼓三声,听的长廊人影散尽。黄蓉这才暗自松了口气,今夜连环设局,步步惊弦,终教吕氏兄弟的把柄尽落掌心,后续便可以凭证好好勒索这二人一番!

然则,一念及自己方才被吕文德瞧去胯下羞处,心头一阵羞恼。此刻胯下裂口洞开,每当稍有动作,便能感觉到阵阵寒意自那破损处灌入,阴凉湿冷,直教她坐立难安,如芒在背!

就在此刻,冷不防背后人影微动,谄媚嗓音,响动起来。

「嘿嘿……师母……弟子适才在暗处隐伏窥视,亲眼得见师母施展雷霆手段,不过三言两语,便令那吕文德老贼俯首帖耳,画押认罪……师母之威,当真是……当真是仙人下凡,浩荡无匹!」

黄蓉闻声心头陡然一凛,美眸之中寒光乍现,霍地回首望去!只见那退至角落藏着的大武,此刻正自暗隅趋步而出。他那张方正面皮之上,此刻堆满极尽讨好之能事的讪笑,一双眼睛也是左顾右盼,一望便知其心中揣揣,正自发虚胆怯。

「孽畜, 看看你做的好事!!」

一声低叱,陡然自朱唇迸出!一双绝美凤目,骤然迸射出骇人的寒光,死死地盯住了大武,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黄蓉猛地旋身,劲装“嗤啦”一声又裂几分。玄色裤裆自臀间斜斜撕开,甚至连那肥美耻丘也一并露了出来,宛如新剥膏脂,晃得灯火也黯了三分。她先前与吕文德动手时尚知并腿遮羞,此刻却因急怒,反将破绽尽现。

大武正垂首待命,眼角余光被那白光一灼,心头突突直跳,喉头干似塞了木炭,连师母含怒的喝问都几乎没听见。

「你这孽徒!莫不是不要这对招子了?」

黄蓉见大武露出愣愣痴态,莲足倏地踏进半步,声音似冷泉击石,劈面传去。

大武浑身一震,顿时如梦初醒。抬眼便撞见师母那一双喷火凤眸,背脊冷汗刷地涌出,瞬间湿透了衣衫,顿时双膝重跪,哀声祈求道。

「师母……师母饶命!弟子实是迷了心窍,忘了师母有要事在身……求师母看在弟子办事还算认真的份上,就饶了弟子吧!」

大武恐惧至极,扬起双手抡到耳边,便要左右开弓,以示其悔悟之“诚”。未料其掌风方起,蓄势待发之际,却听黄蓉一声清叱,冷冷截道。

「罢了!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把戏,莫要在此装模作样,平白浪费我的疗伤宝药!」

武敦儒闻听此言,高举的手掌不由得陡然僵在了半空,立时转惊为喜,连忙俯首于地,咚咚咚叩首不止,仿如鸡啄碎米。

「多谢师母!多谢师母法外施恩,弟子从今往后,定当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黄蓉斜睨着武敦儒那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唇角微微一勾,眸底却掠过一丝冷哂,说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明日起,滚去军中伙房,劈柴、挑水、舂米、烧灶,样样做齐,敢偷懒半分——非折了你的狗腿!」

大武如闻纶音,咚咚咚连磕三记响头,额前青紫也顾不得了,忙不迭应道。

「弟子甘愿受罚!定当痛改前非,一日不敢懈怠!多谢师母开恩!」

武敦儒原以为,凭师母方才那雷霆之怒,今日纵保得住性命,也必脱一层皮。如今竟只叫他劈柴挑水,虽说自己颜面扫地,却远胜断手断脚的惨祸。

思及此处,他暗呼侥幸——自己这位师母手段狠辣,若真要折腾人,那可真是花样百出,眼下只罚他干粗活,已是老天开眼。

黄蓉见他叩头如捣蒜,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心中暗笑:这孽徒倒也识得轻重。罢了,且留他一双手脚,日后再看造化。

黄蓉不再看他,只把视线在屋内一扫,便落在那张紫檀八仙桌上——吕文德的衣袍与那妓女莲玉的衫裙仍胡乱堆着。她低头瞥了眼自己裂开裤裆,暗忖这副狼狈模样如何出门,便冷声吩咐道。

「还跪着做什么?去,把桌上那件长裙拿来!手脚干净些!」

大武闻言,一骨碌爬起,三两步抢到桌前。他先将长裙抖开,对着灯影细看,见无半点尘污,这才双手捧定,躬身递到黄蓉面前,头也不敢抬一下。

黄蓉接过月白长裙,指尖一捻,便知是苏杭软缎,轻柔若云。她急于蔽体,方欲解带,却见那孽障仍直挺挺立在跟前,眼珠子都不转一下,见状柳眉倒竖,厉声叱道。

「还杵在这里做甚么?滚出去!还想看我更衣不成!」

武敦儒被这一喝,肩膀一缩,脚下却像生了根,嗫嚅半晌,才低声道。

「师母……弟子斗胆。方才庆功时,您曾亲口许诺,说让弟子去郭府领赏,以酬杀敌之功……不知……不知师母还记得么?」

黄蓉一听,眸光倏地冰寒,心里暗骂:脸皮倒比城墙还厚!方才罚你这孽畜去劈柴挑水,已是格外开恩,怎敢在这腌臜地方又提酒后的糊涂话?莫非把我当成勾栏里的粉头婊子,任由轻薄不成!念及此处,她只觉耳根发热,胸中羞恼如火。

可转念一想,这大武虽莽撞贪色,此番守城却真刀真枪,几次三番冲在针前,以刀口舔血,浑身新伤叠旧疤,自己都看在眼里。若单论战功,确是当赏!

况且襄阳连月鏖兵,她自己也未得片刻歇息。今日大捷,满城解甲欢饮,鼓声、歌声、笑声直冲云霄,正是久旱逢甘霖——她亦觉肩头一松,暗道:自己倒是也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想到此处,黄蓉只觉丹田里那团才压下的燥火,又被撩拨的“蓬”地窜起,直透关元,四肢都微微一热,咬了咬唇,低低啐道。

「哼,算你这趟襄阳血战立了点微末功劳……既如此,今夜便褒奖一二……」

大武闻言,瞬间狂喜无比,此刻竟真的得到了师母的金口应承!身下蠢蠢欲动的孽根,此刻顿时如受惊的怒龙一般,悍然勃发,几欲撑破裤裆!他正待欢喜叩谢,却又听黄蓉话锋一转,冷冷续道。

「不过,此地终究是烟花柳巷,你我皆有身份名望之人,万一走漏了半点风声………」

「师母此言差矣!此地虽是烟花柳巷,但鱼龙混杂,人多声杂,未必便会为人察觉。反倒是郭府之中,万一被师父他知晓了你我间的私情……」

大武说到此处,故意顿了一顿,话音未落,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笑容,趁势向前挪了半步,目光开始肆无忌惮地在黄蓉玲珑起伏的身段上逡巡!

黄蓉见这孽徒已然蠢蠢欲动,凤目含煞,但心念电转之下,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所言并非全无道理。她臻首微点,缓缓道。

「哼,你这孽徒,歪理倒是一套一套的……」

她口中虽如此说着,心中却暗忖道:自与这孽徒暗通款曲,行此逆伦苟且之事以来,偌大郭府之中,无论是后园轩斋,还是书房密室,何处不曾是二人颠鸾倒凤的战场?更有数次,竟是在靖哥哥眼皮底下暗渡陈仓……那番感觉果真是蚀骨销魂!

可如此行事,终究是凶险万分,若真让自己那憨直丈夫察觉,就算他不怪罪,自己怕是也没了面皮再活在世上!

「既然师母已允了弟子,依弟子愚见,便就在此处了结此事,如何?」

黄蓉见自己这孽徒猴急模样,目光不由的环视这间刚刚才上演过活春宫的卧房,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子腥湿的古怪气味。她柳眉一蹙,冷哼一声道。

「此屋污秽不堪,床笫之间尚有他人浊气,腥臭熏人,岂是能容人之地?!你这孽徒,当真饥不择食到这般地步了?还是回到方才我与你计议的那间僻静客房,那里总归干净些!」

「弟子遵命!」

然而,大武脚步方抬,却又猛然一凛,心头寒意顿生。自己这位师母素来智计百出,性情更是变幻莫测。

今日之事,倘若自己有半点行差踏错,未能揣摩透她的心意,只怕转瞬之间便要遭了神鬼莫测的毒手,落得个断手断脚的下场。

正自惶恐,却忽传来一声清斥。

「你这忤逆孽徒,还在那儿磨蹭什么!速速在前引路,带为师去那间僻静客房!」

大武心头一横,索性回首躬身道。

「师母息怒,弟子尚有一事,斗胆请师母允准!」

「你意欲何为,直说无妨。」

黄蓉语声清冷,说道。

「师母风华绝世,弟子自当尽心侍奉。然师母威势深重,弟子时刻忐忑,唯恐有半分伺候不周之处,倘若惹您不悦发难,弟子武功微末,实难抵挡师母雷霆之怒。」

他言及此处,顿了一顿,说道。

「故弟子斗胆,恳请师母暂且自封经脉,以安弟子的不孝之心!以全师母怜惜之情!」

话音未落,周遭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大武一番话来,黄蓉却罕未动怒,她深知自己积威深重,除靖哥哥外,旁人皆敬畏三分,更何况是自幼跟随在侧的大武。适才自己以内劲施为,便险些令其受伤,他有此顾虑,也属情理之中,思忖片刻,启朱唇,说道。

「若在往昔烽火连天之际,你敢提出此等请求,我定将你处以极刑军法……罢了,今日便遂你心愿。」

言罢,只见她玉手轻抬,指尖如行云流水,疾点自身玉枕、凤池数处大穴。顷刻之间,那身浑厚内力,便如退潮般沉寂于经脉深处,再无半分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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