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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上(黄蓉篇),断情录,4

小说:断情录 2025-09-12 21:58 5hhhhh 4580 ℃

见到师母束手,大武不由彻底是放下心来,心中魔念终可肆意勃发,他深呼一口气,终于图穷匕见,阴测测的笑道。

「嘿嘿!师母既有如此诚意,弟子这一计终是可以畅言………倘若师母这般径直走出行廊,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或是过路的客人撞见,只怕轻易便能识出师母的身份,到时反而不美。」

他顿了顿,见黄蓉秀眉微蹙,似在认真聆听,便接着献策道。

「那便是……请师母将这锦袍用作头罩,遮住倾城容颜,至于……至于仙体,则请师母尽数褪去罗裳,不着寸缕……然后,再委屈师母,如……如那犯错受罚的牝犬母狗一般,四肢着地,匍匐前行……弟子则在前面牵引开路。如此一来,旁人即便看见,定当师母是此间之娼妓,断不会将此等情状与您联系起来!不知师母以为如何?」

大武说到最后,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位师母,充满了期盼,仿佛已看到自己这位高冷师母依言行事那副淫靡下贱的不世景象!

黄蓉静静地伫立着,脸上那方玄色面巾,恰好地遮掩了她此刻所有的表情。任谁也看不出,在那平静的表面之下,正经历着怎样惊心动魄的巨浪狂潮。

那孽徒口中吐出的下流计划,简直像是一道惊雷,这等不堪计划,竟将高高在上的自己贬斥到比牲畜更为不堪的娼妓姿态!

可是……

试想于此时此地行此异举而为他人所识破,岂非令自身颜面扫地,此后又如何能坦荡立身于襄阳这方承载家国重任之地?

一番权衡,这位女诸葛终是冷然开口。

「不可如此……」

清冷如冰的驳斥尚未落下,大武已然狞笑欺身!抬手便是两记耳光!只听“啪!啪!”两声脆响,黄蓉那羊脂白玉般的俏脸之上瞬间多了两道红色手印!

火辣辣的痛楚如烙印般炸开!堂堂女诸葛何曾受过这等忤逆侮辱?然而,正当她兀自震惊之中,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已然死死掐住她修长玉颈,可怜她方才自封心脉,内息滞涩,这会如何能抵抗半点,又是数十个耳光啪啪落下!刹那间,黄蓉被大武扇的是耳畔如鸣金击鼓,脑中混沌一片!

「骚货母狗,再不就范,取你贱命就在顷刻!」

大武冷冷言道,掌力逐渐加注。只见师母那漆黑瞳眸不受控制地上翻,露出大片迷离的眼白,纤细颈项被扼得咯吱作响,似乎随时都要被折断,彻底化作一具绝艳雌尸!

然而,就在那窒息感攀至顶峰之际,黄蓉却只觉一股奇异酥麻的暖流竟自尾椎骨悍然窜起!那被孽徒掌掴的羞辱,那濒临死亡的晕眩,竟诡异地交织在一起,于灵台深处,催生出一丝战栗欢愉,胯下更是止不住泌出缕缕热汁……

她心中竟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倘若再抵抗下去,这孽徒或许真会杀了自己……可这般在窒息边缘沉沦的滋味,又是如此销魂甘美……

「师母……师母……依你便是……」

已是煞白的丰唇中终于飘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似是求饶,又似是叹息。

大武闻言,狞笑一声,这才松手。他只道是自己狠辣手段折服了这高冷师母,可他有所不知,黄蓉在这般濒死之际,感受到的却是一种魂飞魄散的极致快感!若非她心念一转,怜他这孽徒已被心魔杀念所制,不忍见他就此堕入万劫不复,只怕是还要美美的多享受半刻!

「咳……咳咳……」

方一挣脱,黄蓉便忙不迭的退了几步,剧咳不止,扶着墙角,一双明媚凤目之中染上了一抹迷离的湿润水汽。她微侧臻首,凝视着大武,嗓音沙哑,轻声问道。

「你这般对待师母……便不怕……事后遭责罚么?」

此刻大武面对师母看似无力呵斥是毫无惧色,暗自盘算计定,今日要是让这骚货师母玩的爽了,到时怕是褒奖还不及!

「师母既然允了弟子,便休要多问了!这便站定了,弟子这就为您好好准备一番,定要让师母此行万无一失,又能尽兴!」

一言说罢,伸手便将桌上吕文德那件锦缎袍服在掌中反复揉搓把玩,心中已是盘算着如何羞辱,亵玩自己这位牙尖嘴利的高冷师母了!

他嘴角缓缓咧开一抹诡笑,一双眸子之中淫光如炽,当下不再有片刻迟疑,长长吁出一口胸中浊气,脚步沉凝,不疾不徐,如伺机而噬的饿狼一般,悄然行至黄蓉身后约莫三尺之地,方才停住。

大武鼻息咻咻呼出的气息之中,浓烈的酒气混着男人特有的汗臭蒸腾而来,一股狂野不羁的粗野男子阳刚之气,更是不断喷吐在颈后那片最为敏感细嫩的雪腻肌肤之上。

此等亲近狎昵的举动,直教黄蓉腹丹田之内那股真阴欲火熊熊燃烧,势不可挡!尤其那敞开肉户之内,更是春潮泛滥,湿热一片,滚烫得几乎要将她彻底消融在那无边欲海之中一般!

大武垂涎欲滴地立于师母背后,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醉人芳馨,丝丝缕缕沁入心脾,勾得他魂魄俱荡。尤其他目光透过那玄衣裂隙,瞥见那一片雪臀丰隆腻若凝脂,自破裂处惊鸿一现,当真是勾魂摄魄,令他血脉贲张。

喉头滚动,魔念翻腾,大武几乎要立时发狂,将眼前这绝美师母剥光了按倒在地,狠狠玩奶操穴,以泄淫欲。然终究强自按捺,深知今日这出荒唐戏码,妙就妙在细细品咂,慢慢享用这过程中的每一分销魂!

念及此,大武嘿嘿阴笑一声,劈手将师娘手中夺过,奋力一抖,迎风展开。紧接着,不由分说,便将那,劈头盖脸地自云鬓花颜之上猛然罩下!

柔软微凉的锦缎霎时间将眼前光明隔绝,眼前陷入一片不辨星月之暗,这般灵识封闭,非但未使黄蓉心生惶恐,反倒如火上浇油,她只觉心如擂鼓,几欲破腔而出;鼻息急促,吐气如兰,一双玉腿更是阵阵酸软,几难自持。

大武见师母在锦袍罩头之下,娇躯微微轻颤,似已全然沉浸在其中,心中暴虐邪念便如疯长的藤蔓般,无法遏制,他嘿嘿淫笑数声,那笑声在寂静的雅间内显得格外猥琐。

「嘿嘿……师母,得罪了!为使计策天衣无缝,弟子须得除去师母身上这件黑色玄衣的束缚,方能让师母更好地进入那‘待罪牝犬’的状态。还请师母……委屈片刻!」

他嘴上说着这般颠倒黑白的无耻之言,一双粗壮大手,却已是毫不客气探向了黄蓉那贴身劲装!

「嘶啦——嗤——」

几声裂帛脆响,黄蓉身上那件玄色紧身劲装并同色长裤,本就多有破损,此刻在大武这般粗蛮撕扯之下,登时化作无数残片,如墨蝶翻飞,四散飘零。

当时当势,房间之内,那跳荡的烛火蓦地似也黯淡了数分,仿佛不忍卒睹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随着破碎的玄衣裂帛纷落,一具凝脂白玉雕琢而成的丰饶玉体,自那黯色劲装的桎梏中霍然迸现!

天公造物,何其偏私!若此世间真有神,则眼前这具玉体,必是其独运匠心之旷世杰作,只此一件,再无其匹,完美得超乎凡俗万般想象,非尘世俗笔所能描摹万一。

肌肤莹白胜雪,吹弹欲破,仿佛九天仙乳凝就,又似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净瓶,触手温润,光华内蕴,腻滑无比。周身曲线起伏,如名家笔下勾勒的山川奇峰,每一转折皆是风情万种,惊心动魄,目眩神迷。

玉人身上虽尚余一件雪练也似的绫罗亵衣,此衣亦是紧贴身躯,将她那玲珑起伏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其料虽非轻纱薄透,却也柔顺致密,雪白一片,紧紧将胸前那一对傲然的巍峨肉峰严密包裹,不露半分春光。

纵是如此严实遮掩,那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依旧清晰可见,将胸前衣料撑起一道挺拔而又充满弹性的轮廓,其轮廓之雄伟,几乎是呼之欲出,引人遐思不尽。而腰肢以下,亵衣则紧贴臀浪,将那两瓣浑圆秘臀的惊人曲线,暴露无遗。

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更堪称匪夷所思,想那并拢之时,竟是严丝合缝,不见半分光漏。小腿之纤秾合度,竟与丰润玉股几近等长,圆秀天成,仿若稍一用力便会不胜娇羞而折断,然当其偶一屈伸之际,筋骨绷张,肌肉骤起,方知其中蕴藏着何等雷霆万钧之力!

与之同样不可思议者,乃是那堪堪一握的盈盈纤腰,平坦紧致,柔韧处更兼惊心动魄之弹性。然自纤腰往下,风光陡然一变,似仙人施法,竟于俄顷之间,爆绽出两团硕大无朋、丰盈饱满到了极致的雪白圆臀!其形其巨,与其身上其余各处相比,几近不成章法,若非亲眼所见,实难置信,简直是天地间一桩颠倒众生的奇事,岂有此理之至!

须知黄蓉本是生于江南水乡灵秀之地的女儿家,体态向来略显轻盈娇弱。却自从诞育过子女之后,这两瓣雪臀竟似那酵面一般,疯也似地急遽暴长起来,且大有愈演愈烈之态,几乎每隔一段时日,便要向外扩张一圈,浑不理会身子其他部位的规制,仿佛是要挣脱凡俗束缚,肆无忌惮地向四面八方开疆拓土,欲自成一派天地!是以方能生成这般出奇的肥厚、挺翘、坚实、浑圆……

平日里她全仗那贴身亵裤以强力禁锢,将两团躁动不安的雪肉相互挤压,方能勉强纳入其中。此刻一旦除去那最后玄紧限制,只剩的那宽松亵裤包裹住那一线美鲍,却也终于得了片刻舒爽自在,这两团满月也似的玉臀,怕是立时便要宣示其横行无忌之权,管教你是九天仙人,亦或是人间九五,也休想再轻易将它们规规矩矩拢于一处!

大武一双贼眼在师母曲线毕露无遗的仙姿玉体之上,贪婪地上下游移,口中啧啧称赏不迭,更按捺不住心头那股如火山岩浆般翻腾的得意,竟是抚掌“嘿嘿”奸笑道。

「嘻嘻,弟子当真是万万未曾料到!这几月连番苦战鏖兵下来,纵是天仙化人,也难免会有些许憔悴。却不曾想,反倒是将师母这具娇躯滋养得愈发丰腴饱满,这般风情当真是……当真是世间罕有,人间绝品!」

要知他与自己这位师母暗中苟合,早已非一朝一夕之事,已是无数次拜倒在石榴裙下,尽情领略过这具销魂蚀骨的玉体温香的美妙滋味,对其可说了如指掌,熟稔无比。

然则,似这般在郭府之外,尤其是在此等腌臜之地,如此欣赏师母卸去平日端丽戎装,仅着贴身亵衣之大胆姿态,却着实是平生破天荒的头一遭!此情此景,在他眼中,自是别有一番刺激!

更令他暗自心惊,纵然身陷此等窘迫境地,自己这位师母竟然依旧能强自维系着那份处变不惊的镇定从容!此等涵养胆识着实非寻常闺阁弱质女子可以比拟,当真不愧是名震天下女诸葛!

这般于绝境中犹自不屈气度,怎不教他这孽徒在心生无限敬佩之余,更从骨子里涌起一股愈发强烈的要将之彻底征服于胯下的变态狂念?!

「你这悖逆恶徒,分明心存侮慢于我,现在又何须说些虚伪溢美之词?」

黄蓉面泛桃花之晕,檀口轻啐,娇斥之中倒也显其凛然正气。

「既然如此……弟子便不再客气了,师娘!请吧!」

大武说罢,目光看向那被锦袍罩住的头颅,想必然一定精彩无比,而那一方小小的锦袍头罩之下,正如他所预料,那绝世娇靥已是红霞密布,如同艳若熟透了的血色仙桃,几欲滴下甘美的浆汁来。

一双平日里清澈如深潭的凤目之中春情汹涌,水光潋滟,媚意四溢,再也寻不见半分平日的清冷端庄。

整个玲珑浮凸的娇美仙躯,此刻正微微地、控制不住地轻颤着,那是一种既因极致的羞辱而引起的战栗,又是因极度期待而产生的强烈悸动。

万籁俱寂的雅间之内,死一般的沉寂之中,只听得从那锦袍头罩之下,发出一声几不可闻、却又充满妖异魅惑的轻微嗯声,仿佛是历尽了百转千回的挣扎之后,终于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的认命于此地。

紧接着,在大武那双早已贪婪兴奋的目光注视之下,这位曾几何时叱咤风云、智计冠绝天下的女诸葛,终于动了!

动作没有丝毫的迟滞!

只见那格外纤柔曼妙的腰肢,以柔若无骨的姿态,缓缓向下弯折。随着柳叶纤腰不断下沉,她那被锦袍头罩严严实实遮掩住的臻首,也随之缓缓低下,

而与此同时,身后那两团本就硕大无朋、挺翘饱满得几近不合情理的雪白肉臀,却因这腰肢的下塌与臻首的低垂之故,而愈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下贱姿态高高撅起!

那上翘弧度,比之先前任何时候都要更为夸张,更为惊心动魄,宛若两座等待着神明降下雷霆雨露的圣洁雪山,又似两轮饱含着无尽春情的妖冶满月,于那昏暗暧昧的烛光之下,闪耀着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象牙色浓稠情欲光泽。

双臂也随之柔顺地向前探出,十根削葱也似的纤纤玉指,轻柔无比地按落在了那略微毛糙的木制地板上,指尖微微蜷曲!紧接着,那双修长笔直玉腿,此刻也缓缓地屈下了膝盖,毫无保留地跪伏在了地面之上。

从一位发号施令、威仪凛然的女诸葛,到一具四肢着地、承欢献媚的雌淫牝兽——这番姿态惊天逆转,不过是短短数息之间。

整个姿态切换的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竟是寻不见半分的生涩,仿佛天生便该如此,仿佛这个下贱匍匐姿态便是这位江湖第一美女最完美的归宿。

其间的反差之强烈,直看得一旁的大武心潮澎湃,胯下那根早已怒张如铁的狰狞巨物,更是青筋虬结,突突暴跳,险些便要按捺不住,当场喷薄爆发而出!

陡然间——

一声清亮皮肉碰撞之声,毫无征兆地在这死一般沉寂的房间之内蓦然炸响,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原来是大武眼见自己这位师母已然彻底雌伏,臻首低垂,玉臀高耸,摆出了那般任由人淫辱的卑贱姿态,一颗狼子野心再也按捺不住。他嘿嘿狞笑一声,竟是探出毛糙大手,卯足了力气,狠狠一巴掌甩在了那因四肢着地而愈发高高撅起的雪白丰臀之上!

那凝脂般滑腻的玉臀登时便在那一掌之下,微微向下凹陷,随即又以惊人的弹性弹跳而回,荡起一圈圈雪白肉浪,其上更是迅速浮现出一片巴掌形状的惹眼红晕,与周遭的雪白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武一掌得手,只觉那掌心传来的触感滑腻温软,弹性惊人,妙不可言,心头那股暴虐的邪火更是“腾”地一下烧得更旺。他那张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上,咧开一抹满足至极的笑容,口中发出了一声夹杂着无上快意的冷喝。

「贱婢!老子一巴掌怕是扇的你不爽利么?还不快快摆动你那骚浪肥臀,为老子开路去!」

大武早已是得意忘形,他自诩早已洞悉了这位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师母,其骨子里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是一种何等闷骚入骨,甚至可以说是犯贱找抽的浪荡天性!

黄蓉在那隔绝了光华的锦袍头罩之下,听闻武敦儒那般直斥她为“母狗”的喝骂,又被他狠狠掴了一掌的雪臀之上,兀自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羞疼。然则,这羞辱下贱的触感,更似一注烈性春药,注入了早已意酸软无力的四肢百骸!

非但没有因此而生出半分应有的怒意,反而自那被遮掩的之中,发出一串媚到了骨髓深处的嘤咛之声。

「是……是,好主人……知错了……蓉奴儿便是主人胯下一条不知羞耻的骚母狗……方才主人那一掌,打得好,打得妙,打得贱婢蓉奴儿这下贱身子……通体舒泰,魂儿都快飞了……奴儿这就为主人开路呢……」

这番自甘下贱的回答,彻底坐实了大武心中的龌龊揣测。自己这师母今日这般种种屈辱姿态,实则是她内心深处那股被压抑到极致淫欲的真实写照,此刻种种,正中其下怀,让她得以毫无顾忌地享受这种悖逆伦常的极致快感!

所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今日师母既然肯这般“委曲求全”至此,心甘情愿地化身为胯下玩物,供他肆意狎玩,他若不抓住此等千载难逢的良机,将这位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贱货师母”百般蹂躏,让她真正体验“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久违滋味,那岂非是天理不容,暴殄天物?!

大武心中打定了主意,便欲强自按捺住立刻将这尤物师母就地正法的冲动,转身先为她引路……

然则,刚一转身,目光无意中向这房间一侧的粉壁之上扫过,脚步却不由得微微一顿。只见墙壁之上,竟是琳琅满目地悬挂着不少制作精巧、形态各异的刑具——皮鞭、玉势、藤条、口球、肛塞、乳夹,乃至一些更为奇巧的机关锁具、穿刺银环等等,不一而足,显然是此间供那些嫖客行乐纵欲之用。

大武见此情形,那双贼眼之中霎时淫光暴涨!一个更为刺激的念头自心底猛然窜起。他强压下心头的狂跳,转回头,脸上堆起诡秘笑容,对着那正以锦袍罩头,匍匐爬行的淫荡师母,慢条斯理地说道。

「慢着……我且还有一事……你这骚货母狗如今这般俯首帖耳的‘待罪犬奴’之态,虽已是风情万种。然则,似乎总还差了那么意境,未能将那‘牝犬献媚,摇尾乞怜’的妙境展现出来!」

黄蓉在那隔绝了光影的锦袍头罩之下,听闻这孽徒得了天大的便宜,竟还敢得寸进尺,对她此刻这般已是极尽屈辱的“扮相”不甚满意,不由得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

虽已是此等屈辱体态,她却依旧保持一丝明慧,瞬间便从大武的话里已洞悉了意图,这孽畜贪婪无度,绝非仅仅满足于此,腹中定然还酝酿着更为羞辱的后招在等着她。

此念方生,心底那股被极致羞辱所催发出来的奇异兴奋,反而如火上浇油般愈发高涨。竟是连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带上了几分不成腔调,令人骨酥筋软的颤抖,自头罩之下低低切切地传了出来。

「蓉奴儿……这条下贱母狗……一切都但凭任主人尽情摆布示下……主人但有任何吩咐……奴儿莫敢不从……定要让主人……尽享极乐滋味……」

大武见这浪荡师母愈发卑微顺从,语态之间更是极尽献媚邀宠之能事,那股压抑在心头的淫邪胆气,更是几欲撑破胸膛!

目光在那些皮鞭、藤条、玉势、肛珠、口枷、乳夹等物事之上一一扫过,最终,锁定在其中一件乌沉沉精铁项圈之上——那项圈约莫两指之宽,幽光沉沉,更令人心悸的是,项圈一端还牢牢系着一截儿臂般粗细的黝黑熟铁链条,也不知曾锁过多少性情刚烈的风尘烈马,饮过多少放荡无羁的浪女香汗!

「我也是无意中瞥见那壁上挂着一件颇为别致的‘母狗颈锁’,其形款与你此刻的贱奴身份,当真是相得益彰!!不知意下如何?」

那张被厚重锦袍密不透风遮掩住的绝世娇靥之上,早已是红潮密布,热浪滚滚,几乎要将那薄薄的丝绢都蒸腾点燃起来一般,其色之艳,其温之烫,怕是已然红得能滴出血来。

森白贝齿狠命地咬着丰润下唇,胸腔之内,那股如跗骨之蛆般纠缠不休的无边羞辱而催发到了极致巅峰的病态兴奋,恰正如同白日襄阳城外两支精锐大军,在一颗纷乱不堪的心房之中,激烈搏杀,反复冲击,让整个娇躯都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几乎要就此神魂撕裂,彻底疯癫!

然而,这般惊心动魄的天人交战,也不过是短短数息之间的事情。那股被她压抑了太久,此刻却又因这极致羞辱而获得了前所未有之滋养的疯狂欲念,以一种摧枯拉朽的之势彻底摧垮了最后一丝的理智!

只听得自那密不透风的锦袍头罩之下,幽幽地、断断续续地,飘出了一缕细若游丝、腻若春水的娇媚嗓音。

「唔……只……只要主人……喜欢……蓉奴……奴儿……奴儿便……也欢喜得紧……情愿得很呐……」

武敦儒闻听黄蓉此言狞然一笑,毫不犹豫地迈开大步径直走到了那面挂满了各式刑索狎玩的墙壁之前。随后探臂一伸,便已将那冰冷沉重的铁项圈,连同其上所系的那一截儿臂般粗细的黝黑熟铁链条,一并狠狠扯了下来!

随即,他转过身,左手提着那副的“犬奴颈锁”,重新走回到了那依旧保持着四肢着地、玉臀高耸的卑贱姿态,正自娇喘吁吁的师母身前。

大武不再多言,只是伸出那只空着的右手,动作异常迅速拨开了师母颈后那如云雾般披散的青丝,露出了颈脖之后,一段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然后,他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快意精光,便将那精铁项圈,“咔”的一声轻响,已是牢牢地扣合在那纤细柔嫩的玉颈之上!

「嗯啊~……」

冰冷刺骨的铁器与温热滑腻的肌肤甫一接触,黄蓉那遍陈玉体的赤裸娇躯,便如遭电击般猛然一震,喉间亦随之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的低沉呻吟!

昔日这智计冠绝江湖、风华绝代无双、襄助郭靖镇守诸般军政要务的女中诸葛、丐帮黄帮主,此刻竟是在这方空间之中,褪尽罗裳,赤身露体,头罩锦袍,俯首屈膝,以卑贱兽犬之姿,如此场景,任凭世人如此揣测,也是绝无法想象半分!

然而,如若再给她配上了这副黝黑铁链项圈!就如同一道不可磨灭的耻辱烙印,毫无转圜余禁锢住了这位昔日里叱咤风云的女诸葛,将她彻底钉死在了“胯下母畜”的屈辱身份之上,似乎再也无半分翻身的可能!

大武得意至极,反手将那冰冷铁链紧紧攥在大手之中,铁链的另一端,则与师母雪白粉嫩的玉颈之上紧密相连!此刻,他便是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的师母的唯一主人!

「走吧!贱婢母狗!」

他猛地一拽手中紧握的冰冷铁链,对着那依旧赤身佩锁、头罩锦袍、匍匐在地的黄蓉,发出一声仿若村夫驱使自家栏中待宰牲畜般的低喝。

手中铁链的猛然绷紧,只听得“哗啦啦……叮当……呛啷啷……”一阵清脆而又刺耳已极的金属碰撞之声,自黄蓉颈项间的铁项圈与那黝黑的铁链连接之处骤然响起!他当先一步,大步流星地便走向雅间的雕花木门,伸手“砰”的一声,便已是将那木门猛然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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