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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月,水中沫,新的石头,2

小说:新的石头新的石头 2025-09-12 21:58 5hhhhh 1290 ℃

  但没人在乎,他的卵蛋还是在匪徒的手中被捏得几乎扁了,水月差点疼得晕过去。

  但他的菊穴确实从刚刚被强奸过而略微松弛变成了无限缩紧,他那还含着些许精液的叫声也甚至盖过了那边海沫偶尔从空闲的口中发出的绝顶和痛苦的哀嚎。

  “哈哈哈,叫啊,大声地叫出来!”

  匪徒们兴奋地喊道,他们仿佛已经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对水月进行着全方面的蹂躏。

  他的另一只脚本来已经痉挛,但却也没逃过蹂躏,一个饥渴的匪徒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撕碎他已经因为自己的汗水而透明的丝袜,随即开始想啃骨头一样拼命撕咬水月脚丫上的每一个部分。

  他虽然没有真得咬下一口肉,但还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水月一时之间甚至觉得脚丫上的疼痛要超过自己小肉棒上的剧痛,

  水月的意识几乎崩溃,假如不是那边海沫的手还是紧紧握住他,给他带来最后一点点安慰,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虽然即使是这点安慰,在那个粗制刑具套在他的卵蛋上又逐渐合拢之后变成了碎片。

  水月本以为自己会幸福又耻辱地晕过去,但虽然海嗣的力量已经失去,但海嗣的体质却让他能硬生生抵抗着这一切。

  与此同时的海沫却也承受着进一步的玷污,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女性都被当做重要战略物资掠夺走了,那些许久没见过女人的家伙要比围着水月的那些更加疯狂。

  随着小穴,嘴巴,菊穴分别迎来第十一,八,十根肉棍之后,随着手脚都被不下于五根以上肉棍摩擦之后,其他的匪徒们非但没有退开的意思,反而更加的张狂了。

  最恐怖的是那几个靠近她头的家伙,海沫本来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她只是紧紧握着水月的手,把自己的关心传递过去,可她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没有保护好他,反而害得他更加痛苦。

  尤其是听着水月不停地哀嚎着“放过我吧”和“我会乖乖的”这些凄惨的话时,她的心更是痛到几乎要破碎了。

  直到她发现那些围着她头的家伙之后,她才收住了心痛。

  嘴里又被塞进去一根肉棍的她没办法询问他们想干嘛,但随着她头发被左右两个人抓起,缠绕在他们的肉棍上,而他们的狰狞可怖之物还接近并贴在了她的耳朵上时,她终于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

  “唔!唔!”

  海沫自认为这比不上水月所受痛苦的万分之一,可她同时也在想这样的耻辱是不是水月那边的十倍甚至百倍,那些东西蹭着她的耳朵,另一些人则用紫红色的龟头蹭着她的鼻子…

  灼热的东西几乎在她身上每一个孔洞里繁衍生息,甚至于她狭小的尿道口也是,那里因为刚刚不小心尿了出来而被粗暴地插入了原本给水月准备的东西。

  更何况,现在她已经开始听不到看不到水月了,她耳边只有肉棍摩擦她耳朵的声音,眼睛里只有那在她嘴里进进出去自己肉棒的壮汉匪徒那浓厚的阴毛,甚至她的鼻子也被封印了。

  她只能紧紧握住水月的手来表达自己的所有情感了,尤其是在光顾她耳朵的人射出第一发,让她的耳朵里都灌满了那肮脏之物之后。

  这下她完全听不到水月的痛呼了,那孩子的声音实在是无法穿透她耳朵里灌满了的东西。

  海沫就这么在满耳,满身的水声回荡之中被涂上一层又一层的精液。

  但她还是没有屈服,在嘴巴好不容易有空闲,耳朵也没有被龟头硬塞的时候,她就用自己的眼睛拼命地去看水月。

  可她却只看到了水月的小肉棒,那不停往外流着红白相间液体的小东西,她也幸亏只看到了这个,倘若她还看到了水月脸上那近乎崩溃的表情,她想必会直接心疼得晕过去吧?

  然后,就连她的眼睛都被那些匪徒射出来的东西遮蔽住了,她视线内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东西,这下她终于得到了一开始她想要的麻木,虽然那并不是出于她的决心和坚强。

  至于水月,相比较于海沫,他的表现略微懦弱,但那并不是他的错,无论哪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在自己的卵蛋被近乎压扁的时候,都会老老实实地听别人的命令,即使那些人要求他主动地去含着他们的胯下之物,然后要用幸福的笑容吸出那些东西,再感动地喝下去。

  至于他的菊穴,他甚至疼到了麻木,这是那几个想要试试水月的菊穴能同时吃下几根的人干的,也多亏了他们,现在水月的菊穴空虚感胜过了那无止境的痛觉,这让他甚至比海沫更像个“精液袋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被反反复复插入拔出了几次,总之,等到两个人终于得以休息,又终于从被无数人轮奸的梦中醒来之后,海沫终于发现他们的身体正横陈在一片白色的水泊之中,她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想去看看水月怎么样了,她身上布满了的粘稠精液顺着流下,她用空着的手抹开脸上的东西,却连发丝之间都流淌下了肮脏的东西。

  她终于看到了月光下的水月,他们两个的手还牵着,但水月的状况只能说是破烂不堪,他的黑色丝袜似乎被当成了折磨他的工具,死死绑在他的喉咙和他的小肉棒之上,那些人还把她的白色踩脚袜也团成了一团,塞进了水月的菊穴里,堵住了里面那些让水月肚子鼓起来的东西。

  在那已经透明的袜子之下,海沫看到了水月的小肉棒,那被她爱称为小鸡鸡红肿不堪,上面布满了齿痕和抓痕,甚至还有被重重打击过的痕迹,红色远多于白色的东西从他的尿道口里滴滴地流出。

  最可怕的是水月他的卵蛋,那刑具还在上面,于是那过去白色的可爱小东西被夹得变了形,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紫红色,海沫想把它弄下来,可哪怕轻轻一碰就会让还在昏迷之中的水月发出痛苦的呻吟。

  海沫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倘若她有一面镜子,或者用精液泊照一照自己,她会发现自己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她那绝望的眼神正从那黏糊糊的精液丝里射出来。

  她的每一个洞里也都被精液填满,从小穴、菊穴到耳朵眼,甚至连鼻子里都残留着一些。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因为水月和她的惨状而痛苦。

  

  “水月…水月…”她扯下水月脖子上的黑丝,轻轻地呼唤着水月的名字,把双方紧握在一起的黏糊糊手拿到脸庞,试图用温暖唤醒他。

  水月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海沫急忙地凑近他的脸,可在那一瞬间,水月却猛烈地咳嗽起来,把口中的白色液体喷在了海沫脸上。

  他双眼空洞,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还是海沫又摸了摸他的脸,他才醒了过来。

  “海沫”水月的声音凄惨到海沫一听就鼻子发酸“对不起。”

  “没事的,没事的”海沫实在是忍不住了,也不管水月卵蛋上的刑具和彼此身上的液体,他们紧紧相拥,泪水在彼此的脸上肆意流淌,冲刷着对方身上的液体。

  “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水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

  “不,你做的很好了,是我的错…”海沫摇了摇头,泪水滴落在水月的肩膀上。

  他们就那么在那一片污秽的精液泊中相互依偎着,直到海沫碰到了水月下体的刑具,痛得他叫了出来。

  “对不起”海沫也只能说这种话了,她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疼。

  “我们…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

  水月虚弱地说道,他甚至不敢看自己的下体,那种已经麻了的痛让他怀疑自己的下面是不是已经废了,

  海沫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们刚刚松开的手又再一次紧紧地握住,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些力量。

  那些匪徒并没有监视他们,看来他们可能不知道他们身上还有海嗣的超强恢复力。

  两人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那些匪徒发现,可水月下体的那东西夹得还是太疼了,他几乎走了一步路就已经浑身瘫软了,海沫只能让水月先趴着,把那团袜子塞进他的嘴巴让他咬着,自己则小心翼翼地拧着刑具上的螺丝。

  她尽可能地温柔,但水月那边却依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被一千把刀子切割,他只能拼命咬着自己的袜子,抵抗着痛苦,两个人就这么磨磨蹭蹭了半天,终于把那东西拆了下来。

  拆了这东西之后,水月的身体明显放松了许多,于是海沫还拉住了水月菊穴里自己的袜子,想彻底解放他。

  这却引起了很糟糕的事情,水月的菊穴发出了一声让他羞耻得要死的声音,随即肚子里积攒的白浊液体洪水一般冲了出来,狠狠地浇灌在了海沫身上。

  多亏她们两个肚子里都没什么脏东西,所以并没有其他的糟糕东西,除了水月那看起来短时间无法闭合的可怜菊穴以外。

  “对…对不起”这下轮到水月道歉了,而海沫也只是把他扶起来,温柔地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玩得挺开心啊”旁边已经看了有一阵的匪徒终于说话了,声音吓得他们两个坐倒在了地上。

  “你…你们玩够…玩够了吧,能…”水月的天真可爱还是一如既往,这一次甚至让匪徒都觉得他可爱了。

  “能…能放我们走了吧?”

  这话其实说得相当苦涩,这不仅是因为头上的白浊液体流进了他的嘴里,还因为水月也知道那是压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觉得这可能么?”那个给水月上过刑具的家伙阴恻恻地说,那声音活像是盘旋在战场上空的秃鹫,水月被吓得下意识夹了夹腿,但他还是坚强又晃晃悠悠地向前踏出一步,挡在了海沫面前。

  但水月并不知道这个动作其实要比他习惯性地躲在海沫身后输出还让海沫伤心,对如今的海沫来说,保护水月不止是底层代码,还是她保持理智的最后念想,所以看到水月摇摇晃晃地站出来,她反而一阵心碎。

  但水月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他恐怕也是没多余的心思想这个。

  “老五,你看看,这就叫英雄救美,就是这个小英雄的下面怎么那么…”第一个强暴水月的匪徒拍了拍兄弟的肩膀,然后他顺手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弹弓,拉开瞄准水月那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小肉棒,作势要发射。

  水月被吓得抬腿去挡自己的下体,那副可怜兮兮又滑稽的样子让匪徒们哈哈大笑,还有人说出了什么“就这个胆量还想英雄救美。”

  但水月虽然躲了一下,却还是没有退缩,他强迫自己站在那里,哪怕自己红肿的小肉棒还在那里左摇右摆。

  这自欺欺人的勇气直到匪徒们上手,把他抓了过去。

  拽的这一下甚至让他们两个的手彼此分开了,他们好像本来并不想把海沫也抓过去,奈何海沫自己歪歪扭扭涕泪横流地跟了上来。

  

  水月被抓去的地方放着许许多多的刑具,其中让他一眼就怕得要死的,就是那些木桩一样的东西。

  那是…那是要砍他的头么?水月不禁一阵恶寒,他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啊,他怎么可以被杀了…不要…他还没有做好去死的准备。

  “你…你们要干什么?”

  “谁让你逃跑呢”旁边的匪徒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唬他,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兴许把你的脚丫子砍了给你的小相好吃吧。”

  砍断…脚丫子?水月立刻浑身都软了,他想反抗他们的行动,但却无济于事,他还是被拉着往前面凑。

  等到被匪徒们粗暴地拉到刑具附近,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软了下去,他下意识跪在了木桩旁边,嘴唇嗫嚅了好一会。

  “杀了我之后…能不能…能不能放海沫…”水月可怜巴巴地哀求着,以前他的这副样子不仅能让海沫心都化了乖乖吃下他做得刺身,也能让博士和其他人心软地答应他的请求。

  “哈哈,谁要杀你,自己躺上去,老实点!”老五说着,一脚把水月踢地翻了过去。

  那边的海沫看到这一幕也只能呆呆地看着,她并非不想保护水月,但误以为水月要被斩首的瞬间,她的身体已经软了。

  水月颤抖地站了起来,他看了看海沫,和那个又开始解裤腰带的匪徒,他决定为了海沫,暂时听话。

  他就那么静静躺在木桩上,按照匪徒得要求张开双腿把自己的下腹和小肉棒晾给他们。

  做出这个动作的瞬间,水月的泪水也稀里哗啦地流了出来,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他现在就是被这些人征服了,成了他们手里最低贱的东西。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水月的世界都好像崩塌了似的,他战战兢兢地,生怕他们拿起那边的烙铁,但还好,他们没有,他们只是拿起了一些他没见过的东西。

  “开始吧,给这小贱畜好好打扮打扮。”

  匪徒露出了狰狞的笑容,那满口的大黄牙从此刻开始就成了他的梦魇素材。

  伴随着手电筒光的照射下,大黄牙匪徒拿起纹身针无情地刺进了水月的皮肤。

  “小贱畜”三个字慢慢地出现在他的胸前,但并不知情的水月只是紧咬着嘴唇,攥紧拳头,他强忍疼痛,欺骗自己这是自己在用意志力抵抗刑罚。

  “还挺能忍啊,那这个呢!”

  匪徒更加兴奋了,这次换了个几乎和水月同龄的家伙,他想了想,又在水月的小鸡鸡附近开始纹上“废物小鸡鸡”这几个字。

  他的手艺很差,位置又敏感,水月在他纹上第二个字的时候就身体猛地一颤,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几个匪徒摁住他的手脚,水月不停地挣扎,可依旧没有阻止文字印在他的身上。

  等到这五个字都纹好之后,水月整个人松松垮垮地软了下去,匪徒们则哄笑着抓起他的头,扯着他的眼皮,捧着一面镜子,让他能看到自己身上的东西。

  看到这八个字,被轮奸都没晕过去的水月差点气晕过去,假如不是一把锤子贴在了他的小肉棒上。

  “哈哈,大声地念出来!”匪徒们看着水月痛苦的样子,笑得更加张狂了。

  “小…小贱畜…废物…废物小鸡鸡…”水月带着哭腔的声音又让他们哈哈大笑。

  大黄牙又一次接过了他那把粗糙的纹身笔,他这次打算给水月脸上纹上点更有侮辱性的东西,水月察觉到了这悬停在他脸上的东西下一步要干嘛,想到那个场面,水月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差点挣脱了他们的控制。

  这下可引来了他们的不满,别说纹身笔了,烙铁,甚至小刀子都来了,仿佛躺在这里的水月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等着被书写的纸。

  “救救我!海沫!救救我!”

  “住手!”水月的叫喊终于让海沫摇摇欲坠的精神恢复了清醒,她近乎怒吼地对着他们吼了出来,那副样子真有点像以前水月因为心不在焉玩脱了结果被包围的时候,她神兵天降的英勇模样。

  假如不是她这一声之后,她尿道里插着的本来给水月准备的棒子掉了出来,然后哗啦地流出了一股子被匪徒们用注射器注入她膀胱的精液的话,她确实能吓到他们。

  “哈哈哈哈,你看看,她又发骚了吧”匪徒们的笑声刺耳得让刚刚站起来的海沫又一次差点倒下,她甚至得被迫抓住旁边的壮汉匪徒的手才能维持站立。

  “冲我来!”

  这三个字很有气势,但同样,那得建立在她没被像老鼠一样抓过来摁在水月旁边的情况下。

  “好啊,那冲你来吧”大黄牙说着眼珠一转,他把水月抓了起来,然后死死抓住水月的手以强迫他紧紧捏住纹身笔“贱畜,要好好地给你的小相好化妆啊。”

  “对不起…对不起…”水月不停地低语着。

  海沫很想说没关系,但那借由水月之手到她身上的伤痛,似乎要比之前受到的所有伤都要疼,哪怕那并非水月的想法。

  大黄牙和水月的手缓缓移动,随后在海沫的身上缓缓地纹下了“下贱母狗”几个字。

  “哈哈,这下你们两个可真是绝配了!一个是小贱畜,一个是下贱母狗。”

  大黄牙看着水月和海沫身上的纹身,发出了一阵狂笑。

  这话反而让疼得快翻白眼的海沫镇定了下来,她目光温柔地看向不断抽噎的水月,心里想着,如果这也算是水月和她的链接,那她…

  她也要爱水月,假如水月也能得到那些人的爱,那他是不是就能少受一些折磨了呢?

  刚才的痛苦都随着这扭曲的想法一扫而空,她几乎是有一些欣赏地看着水月身上的文字,那是能保护水月的宠爱的象征,小贱畜三个字纹的很好,废物小鸡鸡却因为手艺问题,居然还在渗血,血珠甚至都打在了她的身上。

  “没事的…水月…没事的…如果…如果是你在我身上…”

  “海沫…我…”

  但这并没有让水月感觉好一些,他还是不停抽噎着,任由大黄牙抓着他的手,强迫他在海沫身上书画。

  “听到没有,你小相好让你在她身上写字呢!”

  “可是…”

  水月很想拒绝,可看着那被拿过来在他脸旁边乱晃的烙铁,看着那通红的“奴”字,他不由自主地动手了。

  海沫依旧痛得咬破了嘴唇,只是这一次,她是带着浅浅的微笑。

  终于,她终于还是保护了水月…这就好…哪怕是被他杀掉…也好…

  也许是被刚才误以为水月要被斩首刺激到了,海沫的思维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异常诡异。

  水月也不会纹身,毕竟他的爱好是标新立异的厨子,和各种新鲜有趣的好玩的,纹身跟他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东西。

  可他这次的效果却意外的好,“荡妇淫娃”这四个字简直不是纹身,而是水月从出生开始写得最好看的四个字了。

  “哟,这字纹得还挺好看啊!”

  匪徒们看着海沫腹部的纹身,又是一阵狂笑。

  “下次要是还想逃跑,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大黄牙把水月从身上推开,让他和海沫混成一团“兄弟们早点歇了,明天咱们还要去收血税呢。”

  这话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看来他不只是纹身师傅,还是他们的头目。

  但很显然,就算他是头目,也还是不怎么能管住所有手下的,水月刚刚在海沫怀里哭了五分钟,就又来了五六个人。

  他惊恐地看着他们,而海沫这次却并没有再挡在他的面前,只是跟他一起去被他们抓着,当成肉便器尽情强暴着。

  经过了又一个晚上的折腾,海沫和水月终于有时间好好休息了。

  海沫睡得尤其得香,她不顾水月菊穴里还在往外冒的白色液体和他们两个身上被那些家伙临走之前尿得一泡尿,费力地把水月被折腾得绵软无力的身体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倒在水泊里睡了过去。

  她甚至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无数双手,无数条肉棍纠缠着,它们插来插去,粗壮的插进她那两个个被玩得生疼,甚至闭合不了的大洞,细小的则从她的耳朵鼻子尿道里塞了进去,最后甚至有冲着她眼睛来的。

  但她微笑着,她可不害怕,因为她看到了水月,他那张小脸蛋还是那么的可爱,他吻了过来,舌头和舌头交缠。

  水月则不停地低声叫着海沫,但海沫不言不语,他只能更焦急地呼唤着海沫,声音在只有他们两个菊穴与小穴里的液体嘀嗒落地声的空间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于是,水月只好无奈地看着怀中沉睡的海沫,他心中满是担忧。

  但他的眼皮也是越来越重,水月很想坚持,但渐渐地,他也陷入了梦乡。

  他的梦境则是一个噩梦,在这个梦中,水月看到海沫被吊死在了旗杆上。

  他们的身体在空中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周围是一片嘈杂的声音,有人们的嘲笑声,有风划过他们身体的声音,还有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水月拼命地挣扎着,仿佛那被吊死的不是旗杆上的海沫,而是他自己,他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可是他的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感觉那绳索仿佛深深地嵌入他的肉里,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一晃眼,他也被吊了起来,但他还活着,甚至意识都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带着懊悔看向了海沫,海沫则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毫无生气。

  “海沫,醒醒啊!”

  水月绝望地喊道。

  但海沫已经不会回答他了,水月不由得一阵伤悲,他又张开嘴,想喊叫得更大声,可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了水月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拽去。

  “哈哈,你们两个小杂种,起来吃饭了!”恶狠狠的声音在水月耳边响起。

  水月猛地一个激灵,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快得让他难受,可他终究还是醒了过来,是老五,那个拿夹子夹他蛋的家伙。

  水月也不知道醒来和梦中哪个更恐怖,直到他闻到了香味,浓厚的香味。

  水月在过去是一个狂热的刺身爱好者,他觉得那样的食材才足够新鲜营养,可经历了那至少三天不眠不休的轮奸,吃够了新鲜的肉棍,喝够了营养的精液,他现在已经不再那么喜欢刺身了。

  现在他甚至很害怕刺身,尤其是海参刺身,或者海嗣触手刺身。

  他近乎贪婪地嗅着那香味,他知道那是面包,香喷喷的面包,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简陋的地方会有面包,但他为此高兴。

  可再次的,直到老五把那香喷喷的面包伸向了他的身体,准确的说,是水月身下海沫那几乎要被捅得久久无法恢复的小穴。

  灼热的面包在海沫的小穴里捅了捅,那原本香喷喷的面包顿时沾染了些许污秽的液体,变成了一副可怜巴巴让水月隐隐约约有一些反胃的东西。

  这几下也把海沫从梦中惊醒了,醒来的一瞬间,她像是崩溃了似得四处看来看去,直到看到水月抽动的背影时,她才松了口气,露出了隐隐约约的浅笑。

  在她浅笑的时候,老五把另一个面包在从水月红肿到几乎外翻的菊穴里流出的白色液体里浸了浸。

  “吃吧,你们两个小贱人。”

  老五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一直对水月更感兴趣,所以本来想把面包草草塞进海沫的嘴巴里,结果海沫却动作极快地接了过去,像是看到什么稀世珍宝似得塞进嘴里,一脸享受地吃着,

  水月则不停地抗拒着这东西,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他也知道没有选择,他只能拼命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吐出来,他的喉咙艰难地蠕动着,将那带着屈辱的面包咽了下去。

  但水月也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习惯了这味道甚至觉得有一些香甜。

  “哈哈,看看你们这副样子,真是太贱了!”

  老五得意地大笑起来,他笑着笑着,却突然转身离开了。

  水月已经不是那么天真了,他知道那家伙肯定不是去给他拿别的吃的,他只能在可能的肉棍或者刑具到来之前,拼命地狼吞虎咽。

  等吃完了这个面包,水月再次被愤怒和绝望爬满,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嗫嚅了一会。

  “海沫,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水月轻声说道。

  正在享用水月牌精液面包的海沫抬起头,看着水月的背影,她的眼神有些迷茫。

  他还想挣扎么?在这里?带着这样的身体?

  海沫扭曲的思想微微有一些动摇,但变化不大,对她而言如果水月还是想挣扎一下,那她就会帮他。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

  水月的声音不大,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有信心,他必须这样,虽然他甚至不忍心回头看海沫。

  海沫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她还趁机舔了舔水月肩膀上他汗珠和白浊混合的液体。

  “好,我们一起逃出去。”

  海沫温柔地说道。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水月和海沫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们警惕地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比之前的大黄牙个头还大的家伙带着几个匪徒走了进来,从周围人的态度上看,他应该是他们的老大。

  “哟,这两个小贱人就是你们说的,看起来还挺享受的嘛!”

  老大看到水月和海沫,不屑地说道。

  “怎么不记得给我留着玩一下。”

  水月和海沫没有说话,他们只是紧紧地盯着老大,水月眼神中充满了仇恨,海沫急忙抱住他,把他的头压了下去,不让他激怒对方。

  “嗨,待会咱们要去教训不交血税的村子,到时候给您抓个更好看的。”老五讨好地笑着,他手里拿着一个水月看不懂,但是看着就让他毛骨悚然的东西。

  “好,不过既然这两个贱货变成这样了关系这么好,那咱们不得给他们弄一个婚礼庆祝庆祝?”

  老大笑着,看了一眼老五手里的东西。

  “就用这个给他们戴个订婚戒指吧。”

  订婚戒指?水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看着他看着自己下面那不屑的眼神,还有老五手里的带针的东西,他意识到了他们想干嘛。

  “不…不要”水月拼命地摇着头,但依旧没什么用,反而是海沫顶了上去,像个英雄一样拦在他的身前。

  水月瞬间鼻头一酸,差点哭了出来,但那老大和匪徒们却依旧肆意嘲笑。

  “这对被玩烂的贱货,还能这么亲密。”

  老大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从老五手里接过了那个穿孔工具。

  他的目光如毒蛇般紧紧地盯着海沫的阴蒂,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今天,我帮你们好上加好”老大说完,两个手下便强行抓住海沫的双腿,大大地分开。

  但他其实多余了,海沫会自己张开的,她的双眼充满了坚定和勇气,甚至还有心思安慰水月。

  老大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海沫的阴蒂,感受着它的柔软和温热,让它在自己的手下轻轻颤抖。然后他拿起那个穿孔工具,打开穿孔针,缓缓地靠近海沫的阴蒂。

  “不要…”

  在敏感的部位被穿刺的瞬间,痛觉和恐惧还是让海沫发出了哀求的声音,但老大却充耳不闻,海沫自己也是只是口头求饶,身体却死死挺住,决心为了水月坚持下去。

  一声轻微的“噗”声之后,穿孔针缓缓地刺入了海沫的阴蒂。

  海沫的身体瞬间紧绷,她的双眼瞪大,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痛…”海沫下意识想抓紧什么,水月急忙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海沫本因为不想握疼他,想推开他,但水月却还是和她紧紧相握。

  老大则挂上了一抹得意的笑,他继续慢慢地将穿孔针往里推,针一点点进入,血一点点流出,终于完全穿透海沫的阴蒂。

  “哈哈,看看你这骚的样子,真是太爽了!”

  老大得意地大笑起来。

  小弟们随即给老大递过去了一枚切好的小巧戒指,那是今天收的保护费,小弟们把它切开,又加上了一个小铃铛,老大将它穿过穿孔针留下的孔洞,然后缓缓地合紧。

  “好了,新娘的戒指戴上了,小的们,好好伺候伺候她,给她穿上婚纱!”

  老大的讲话让那些匪徒们欢呼雀跃,他们其实有点怕老大真得把这两个家伙弄去当他的宠物,好在他并不是个喜欢吃独食的。

  海沫此时阴蒂上刚挂着那枚闪亮的小戒指,就算是她那超强的恢复力下,她的伤口也还没长好,鲜血正顺着阴蒂滴滴答答地流着,在她的小穴附近勾勒着,活像是新婚燕尔和自己的新郎初夜的新娘。

  可等着她的不是她以前无数次美梦中的水月亲吻,而是匪徒们又一次地轮奸,以及即将给她“穿上”的白浊婚纱。

  庆祝这一刻的也不是朋友们的掌声和笑声,而是她自己阴蒂上小铃铛的疯狂摇曳。

  比起海沫,水月就要脆弱多了,他心惊胆战地在地上摩擦,想扭头就跑,可随即被推了过去。

  老大看向被按在地上的水月,他眼中的不屑狠狠刺伤了水月。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看看你的小相好,比你坚强多了。”老大嘲讽道。

  这似乎唤醒了一些水月的意志,他又一次抬头怒视着老大,眼中那灌满了的愤怒和屈辱终于还是让对方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尊重,但他却无法挣脱匪徒们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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