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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月,水中沫,新的石头,3

小说:新的石头新的石头 2025-09-12 21:58 5hhhhh 7540 ℃

  所以,老大走到水月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捏住水月那软塌塌的小鸡鸡。

  “这么小的东西,现在怕不是满足不了你的小相好了吧?”

  老大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捏了捏水月的小肉棒。

  水月痛得浑身一颤,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哈哈,没想到你其实还挺能忍的嘛!”

  老大冷笑一声,拿起穿孔工具。

  “你就好好享受吧,这可是你和你小相好最甜蜜的回忆呢。”

  老大说着,猛地将穿孔针刺入水月的小鸡鸡。

  水月的身体瞬间弓起,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

  “啊…停下…求你…”

  水月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老大却毫不在意,他继续将穿孔针往里推,一边推一边嘲讽道:“还以为你是硬起来了,看看你这副窝囊的样子,真是丢男人的脸!你的小相好都比你强!”

  水月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可冲刷不掉他的痛苦和耻辱。

  针一点一点钻过去,仿佛永远钻不完,水月的手指脚趾不停地扭曲着,直到终于,穿孔针完全穿透了水月的小鸡鸡。

  老大拿起了领一枚处理好的戒指,将它穿过孔洞,然后合紧。

  “好了,大功告成!”老大站起身来,看着水月那痛苦不堪的模样,他甩了甩手上的血。

  水月的小鸡鸡上挂着那枚戒指,鲜血不断地往外流淌,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连带着上面的小铃铛都响个不停。

  这个时候,老大却又注意到了他身上的纹身,他又露出了一个让水月毛骨悚然的微笑。

  

    当身披不断流淌的“婚纱”的海沫晃晃悠悠地回到水月身边之后,她还是心满意足的,海沫还以为自己又一次地保护好了水月,阴蒂的疼痛甚至在这一刻似乎都微不足道。

  直到她看清楚了水月身上的文字,那一刻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模糊了眼中看到水月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侮辱性文字。

  海沫颤抖着嘴唇,艰难地读出那些字眼,她知道这会让水月很伤心,但她必须读出来,不然她可能会被没有保护好水月的强烈自责感压垮:

  “贱…货…玩…物…厕…所…小…英…雌…”

  每读出一个字,她的心就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倒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水月也随着她每一个字抽动一次。

  当她的目光落在水月的小鸡鸡上时,更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呼。

  那上面甚至都有了文字,文字还挺娟秀,看着不像是这些匪徒能给水月纹上去的。

  “雌…性…阴…蒂…”

  海沫的声音几乎被泪水淹没,她甚至不敢去看水月脸颊上还是没逃过去的“检疫合格”,那下面的一看就知道是肉棒的图案,以及一个小小的黑桃标记。

  雌性阴蒂四个字出口之后,水月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终于动了动,可他的身体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已经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

  海沫拖着疲惫痛苦的身体,身上“婚纱”不停滴下,但她,但她不在乎,她只想去拥抱水月,去告诉他,他不是那些字眼所描述的那样。

  但水月只是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洋娃娃一样,凄惨地看着海沫。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海沫赶忙把他抱入怀中。

  “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是我的…”

  小英雄三个字没说出口,海沫看着水月的小肉棒,她知道这说出去只会让水月痛苦。

  他们两个却连温存的时间都没有,匪徒们把他们拉了起来,坏消息是这两个家伙下面真得已经快被他们字面意义玩坏了,好消息是,他们又想出了新奇的玩法。

  

  

  所以他们见到了那恐怖的生物,那简直是非人的东西。

  饶是以海嗣出身的海沫和水月跟着博士他们经历了很多,这几天又被反反复复轮奸和折磨,可看到那恐怖的巨无霸时,他们两个也依然像两个小孩子那样抱着彼此,哭哭啼啼。

  那简直是从噩梦里爬出来的怪物,哪怕是经历过海嗣改造的海沫都无法想象一个人经历了什么才能变成这恐怖的样子。

  那简直是半兽人,它高大威猛,看起来足足有常人两倍之高,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灰色,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和伤疤。

  它的头颅硕大无比,上面最可怕的是那一双眼睛,它们犹如铜铃一般,猩红而炽热,里面正燃烧着熊熊的欲火,哪怕是更坚强的海沫都觉得自己要被那东西烤熟了。

  那怪物的嘴巴大张着,露出尖锐的獠牙,每一颗獠牙都有手指那么长,上面还沾着丝丝血迹。它的舌头又长又粗,不停地舔舐着嘴唇,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在向猎物示威。

  它身体肌肉则异常发达,一块块肌肉隆起,如同小山一般,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双臂粗壮有力,一只手中握着一根巨大的狼牙棒,狼牙棒上布满了尖锐的刺,让水月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生怕它把那玩意捅进他可怜的菊穴里。

  他也确实想起了匪徒们说过等玩腻了就把海沫送去繁衍这种怪物,他则被送去切了给这些怪物当饲料,当时他虽然正不知道伺候着多少根肉棍,但也还是被自己的命运吓了一跳,他甚至有一些羡慕海沫未来可能的肉便器生产装置的命运。

  不过等亲眼看到这东西下面的东西,水月由衷地可怜海沫。

  那半兽人的下半身更是令他心生惊恐,它的阴茎巨大无比,足有成年人的手臂那么粗,长度更是惊人,水月毫不怀疑自己的身体都会被这玩意彻彻底底填满,现在那可怕的东西正在它的胯下不停地晃动着,上面布满了青筋和凸起,散发着强烈的性欲气息。

  它的睾丸也异常硕大,如同两个巨大的肉球,随着它的动作不停地摇摆着。

  更可怕的是,这玩意居然不多不少有两只。

  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的水月咽了咽口水,随即被匪徒们架了起来,他拼命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只是被匪徒们架了起来,然后粗暴地扔到了两只狰狞恐怖的半兽人面前。

  海沫则算是飞奔了过来,她的裸足被石子硌得生疼,但她不在乎,水月脸上的刺青已经让她心如刀割,她怎么可能再让他受更多的伤害呢。 

  结果,她跑过去的瞬间,左边那只半兽人就立刻伸出巨大的爪子,以一个离谱的速度和敏捷一把抓住海沫的头发,将她的身体提了起来。

  海沫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半兽人的束缚,可是她的力量在半兽人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半兽人将海沫的身体举到面前,用它那炽热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海沫的身体,然后发出一阵兴奋的吼叫。

  右边那只半兽人也不甘示弱,它同样伸出巨大的爪子,一把抓住水月的脚踝,将他的身体倒提了起来。水月惊恐地大声呼喊着,可是他的声音在半兽人的咆哮声中显得如此微弱。半兽人将水月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的菊穴对着自己,然后用它那巨大的阴茎在水月的菊穴口不停地摩擦着,发出“滋滋”的声音。

  水月吓得大叫一声,海沫回应了她的喊叫,变本加厉地挣扎起来,这激怒了那半兽人,那只半兽人猛地一挺腰,它那如蟒蛇般的阴茎便再次深深刺入海沫已经松垮的小穴。

  海沫的身体瞬间紧绷,她的双眼瞪得滚圆,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阴蒂上被穿上的铃铛随着半兽人的动作不停地晃动,发出清脆而又淫靡的声响。

  她的双脚不停地扑腾,看样子像是在跳一支小穴之舞。

  右边那只半兽人也毫不逊色,它将水月的身体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水月的菊穴。

  插入的瞬间,水月的身体便从剧烈地抽搐变成了静止,他的脸色先是变得通红,紧接着又快速转为惨白。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最终,他哀嚎一声,忍不住尿了出来,尿液混合着颜色奇怪的液体喷出,他的小肉棒则跟着左摇右晃,和海沫一起发出叮里当啷的声音。

  半兽人丝毫没有理会他们的痛苦,继续疯狂地抽动着自己的阴茎。海沫和水月的身体在半兽人的身上不停地晃动着,竟然有点像两个淘气的孩子。

  但海沫的小穴被撑得几乎撕裂,她的叫声甚至响彻营地,水月的菊穴也在遭受着无情的蹂躏,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滴落,他不是不想叫,他的嗓子已经哑了。

  匪徒们则快速地将他们绑在半兽人的身上,然后开车带着他们极速向着那个要倒霉的村庄的方向进发。

  这一路上,半兽人的阴茎在他们的体内不停地抽动着,每一次的抽动都让他们的身体颤抖不已,海沫只感觉水月那还没有被纹上东西的可爱脸蛋在自己面前晃悠,她也回应以微笑,水月则从静止又变回了不停地抽搐,甩着自己那可怜巴巴的小肉棒。

  这个时候,村庄里的人们正在忙碌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仿佛昨天来收保护费的匪徒们只是一帮不值得记住的小丑。

  于是,当匪徒们带着半兽人和海沫水月冲进村庄时,人们这才惊恐地发现末日降临了。

  村子里无疑还有点守卫的,所以匪徒们第一时间释放出了那两个怪物,两个半兽人发出一阵疯狂的咆哮,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开始冲击那些草草拿起武器的民兵和无辜的人。

  匪徒们则开始对村庄进行大肆劫掠,他们那架势几乎是恨不得把这里夷为平地,房屋被点燃,财物被抢夺一空,人们四处逃窜,惨叫声此起彼伏。

  海沫和水月这时正被绑被穿在半兽人的身上,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们试图呼喊,让人们逃离这里,可是他们一开口,却是发出了一阵伤悲和淫靡的哀嚎。

  那些民兵开始时被这两个正让怪物肆意奸淫的孩子吓了一跳,他们甚至害怕这两个孩子要远害怕于怪物和匪徒们,其中一些人于心不忍,不想发起进攻伤害他们,结果被半兽人的狼牙棒打成两段。

  那些企图发起反击的人却又只能在水月和海沫身上平添伤口,被伤害到的两个可怜孩子又会夹紧自己的小穴或者菊穴,让半兽人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弄得他们更加狂躁,对着那些伤害自己鸡巴套子的家伙一顿乱劈乱砍,几乎把他们变成了一团看不出人形的肉块。

  看着这一幕,水月那一直自欺欺人,但早都濒临崩溃的最后一点自尊心终于崩塌了,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死不瞑目的村民,又看了看翻起白眼的海沫,他很想呐喊,但他却只能继续发出极尽淫靡的哀叹,继续被半兽人扩张着自己的菊穴。

  匪徒们在村庄里肆虐着,他们并不满足于只是劫掠财物,而是开始对村庄里的妇女和儿童下手,将他们抓起来,绑成一团。

  那些俘虏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邻居或者父亲被屠杀干净,他们憎恨痛苦又疯狂的眼神不止在怪物们身上,也在这两个助纣为虐的受害者身上,他们唾弃着水月与海沫,即使他们甚至不曾见过这两个孩子。

  这下,就连精神涣散,自我催眠只在乎水月的海沫也被那巨大的负罪感压垮,在恢复意识的瞬间,她的浪叫转变成了怒吼,但旋即又变成了和水月的二重唱。

  等到烧杀抢掠得差不多了之后,海沫和水月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面的洞的存在了。

  可那两只半兽人依旧在毫不留情地蹂躏他们,只是这一次,他们是在那些被绑成一串的女人和小孩面前。

  依旧在左边的那只半兽人将海沫紧紧按了下去,它的阴茎如同一根炽热的铁杵,粗暴地一下下狠狠穿插进海沫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直直捣向海沫的子宫深处。

  他的每一次猛烈插入都会伴随着海沫那痛苦而又带着些许淫靡的叫声,她阴蒂上的铃铛疯狂地响着,仿佛都在替主人那已经快叫不出声的嗓子哀嚎。

  另一个半兽人则把水月从自己的肉棍上拔了下来,那巨大的阴茎对准水月那几乎被撕碎的的菊穴用力一挺。

  在这一下之后,水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极为稀薄的精液射了出来,正打在张大嘴仰视他的一个还挺好看的小男孩嘴里。

  那小男孩乱叫起来,半兽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它还是疯狂地抽插着,像是跟自己的同伴比赛似的,他每一次都插得极深,几乎要彻底把水月穿在自己的肉棍之上。

  那些女人和小孩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惨不忍睹的一幕,有的惊恐地捂住了眼睛,有的则露出了恐惧到几乎崩溃的神情,他们一个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如果不是那些匪徒手里的家伙事在威胁,他们应该会立刻瘫软在地。

  

  又经过了几天。

  回来的时候,匪徒们好像把他们忘记了,也可能是刻意得,总之,他们两个跟着那两头怪物进了可怕的地方,那些粗壮的家伙争抢着用他们满足自己的色欲。

  其中的公半兽人甚至还好一些,他们只是反反复复地拿他们下面的三个洞插来插去,心几乎破碎的水月悲惨地看着海沫,海沫却又温柔地笑着,因为她觉得自己的一个穴洞替水月承受了痛苦。

  那些母半兽人则比公的要可怕无数倍,由于水月的小肉棒太小了,所以避免了火车碾小孩的悲剧,但那可不意味着他能躲过别的痛苦。

  那些母半兽人几乎是把他们两个当成了发泄怒火的工具,她们不停地揍着海沫和水月的肚子,撕扯着他们身上的所谓“戒指”。

  仅仅是在里面度过了半天,水月和海沫就哭哭啼啼地要求放他们出去,他们宁肯和匪徒们待在一起,哪怕是被艹成破布娃娃,

  说出哪怕被艹的瞬间,水月已经碎成渣的自尊心又一次被踩了一脚,他产生了和海沫类似的想法,但他更加的可悲,他觉得只要能躲避这些可怕的痛苦,他愿意做任何事。

  但出来之后,他们却依旧没有躲过折磨,匪徒们对着哭哭啼啼跪在地上的他们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于是,更耻辱的事情发生了。

  海沫刚刚被蹂躏过的腹部被用力地刻下“荡妇”两个字,这一下让她那红肿变形的小穴都发出了痛苦的抽搐,淫靡的汁液顺着大腿流淌而下,阴蒂上的铃铛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响着,就像是她奄奄一息的心灵。

  她还被穿上了乳头环,那些匪徒们还不时地拉扯着这乳头环,让她可怜巴巴的的乳头拉长变形。

  水月的情况同样凄惨,匪徒们将他按在地上,用锋利的刀具在他的背部刻下“男宠”二字,鲜血顺着他的背部流出,滴滴答答地流着。

  可水月不在乎,他只是半死不活地趴在那里,他的菊穴在半兽人的粗暴抽插下已经失去了知觉,括约肌无力地收缩着。

  他的乳头环则比海沫多了一些铃铛,正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声音,而他的小肉棒则在这种痛苦与刺激的交织下不自觉地挺立着,流着淡薄的白色液体,但那不是他的欲望,而是匪徒们给他小肉棒上浇了所谓的“伤药”。

  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物的作用,水月之前在巨痛中出现的触手们又一次冒了出来,但它们比之前软趴趴的可笑模样还要不堪。

  如果让水月选,他宁肯自己从来没长过它们,他宁肯自己是一个普通孩子,甚至宁肯自己压根没有出生。

  

  但他的愿望一条都没有实现,他还得着眼现实,休息了半天之后,现在的他正四肢颤抖着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和海沫一起成为了那匪徒们的人肉座椅。

  甚至他比海沫还要凄惨。

  那两个匪徒满脸淫邪,大咧咧地坐在他们身上,还不时地用脚踩踏他们的手和胳膊,发出阵阵得意的狂笑。

  此时,他们正抓着一对被抓来的兄妹,他们是之前水月和海沫“协助”攻陷的村子里的孩子,他们不过是十岁出头的年龄,娇嫩地像是两朵小花。

  他们在这之前其实已经见过水月和海沫了,甚至也都被匪徒们强暴过了,可这个时候却还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泪水。

  哥哥虽然还小,但也试图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去保护妹妹,然而他的反抗软弱无力,比之前水月的抗争还要可笑。

  因此匪徒们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在他们身上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尤其是那个小妹妹那稚嫩的身体在匪徒的粗暴侵犯下不停地颤抖着,发出的惨叫声让水月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他觉得这都是他的错,他害死了那孩子的爸爸,害得她成了自己命运的陪葬品,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撑着地面,给坐在自己身上的匪徒当凳子,好让他更舒舒服服地把那根插过他和水月的肉棍插进那个可怜孩子身体里,

  他还能看到海沫身上那孩子哥哥正遭受的不幸,匪徒们就好像是故意折磨他给水月看似的,给那个小男孩戴上了之前水月用过的卵蛋夹板的“儿童款”,但那孩子毕竟是普通孩子,不可能像水月这样被揉圆搓扁了之后还能复原。

  海沫察觉到了水月的痛苦,她向他投来安慰的目光,可她背上的匪徒玩得并不尽兴,那可恶的家伙把嘴里的烟头拿了下来,像是塞进烟灰缸里一样塞进了海沫的菊穴里,躺得海沫呜咽着摇晃了起来。

  水月只能悲哀地看着她,他的身体起了鸡皮疙瘩,因为他知道海沫犯错,匪徒们铁定会惩罚他的。

  果然,海沫刚刚左摇右摆了两下,在他身上的匪徒便“啧”了一声,把水月自己那软趴趴的触手卷着闪烁着火光的烟头狠狠塞进了水月大开的菊穴里。

  “啊!”水月一阵惨叫,但他却几乎是不可思议地坚持住了,他的本意不完全是为了保护海沫,而是他的小脑袋瓜子想明白了一条道理,就是他要是动摇了,海沫受到惩罚,则他自己也会被回馈。

  以往的水月是肯定不会想到这里的,那个时候天真的他多半是会为了海沫死命抵抗,但如今…

  想着想着,水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眼睛完全被泪水遮住了,是从他自己的触手在抽打肚子内部开始么?他不在乎了。

  只要别有更多的折磨,只求没有更多的折磨。

  水月低下头不敢去看海沫关切的眼神,只是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祈祷着。

  可事与愿违,也可能是没有谁能坚持被人当椅子两个小时,其实他们两个也知道,但他们两个没想到的是,海沫是那个先倒下的。

  

  坦白说,看着海沫倒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水月是很想说一句没关系的,但他并没有说出口,那并不是因为他的嘴巴被匪徒当成了烟灰缸,至少不全都是因为这个。

  让他没有说出口的更多原因还是他意识到了又一次灾难要来了。

  

  在之前和海沫的云雨之欢里,水月一直都是纯爱纯净派,他们玩过最离谱的游戏不过是海沫想用一些小玩具插水月的菊穴。

  所以,水月并不认识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那是造型奇怪的棍子。

  所以听到“让对方高潮的那个人要被重罚!”的时候,水月还以为这是要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海沫做。

  但海沫却很清楚他们的意思,她看着那狰狞的双头龙,已经由扭曲转向崩溃的心竟然出现了几分欣喜,她虽然还是不想伤害水月,但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违抗匪徒们的命令。

  况且,看着他们两个的下身,以及身上这些横七竖八的文字和挂件,海沫知道离他们被玩腻的那一天不远了,她现在无比珍视和水月共同呼吸着空气的每一天,她没想过自己居然还有机会和水月…

  想着,她颤抖着双手拿起双头龙,慢慢插进自己有一些松弛的小穴里,然后缓缓地靠近水月。

  这才明白过来的水月看着海沫手中的双头龙,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海沫则压抑着自己狂跳的心脏,她深吸一口气,将双头龙的另一端缓缓贴进水月的菊穴,还没等插进去,水月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不知为何,水月的痛苦这次居然让海沫兴奋起来了,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压抑着笑容将双头龙慢慢地继续靠近。

  看着水月痛苦的样子,海沫最后还是犹豫了一下,但随之,欲望让她战胜了那最后的底线,她猛地一推。

  水月的身体瞬间紧绷,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这次的惨叫终于让海沫清醒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水月,她刚开始是想着以前水月那么敏感,他应该会立刻喷出来才对,这样的话,海沫既能和水月再一次亲密接触,也能让他避免被惩罚。

  可他并没有,他甚至没有任何这种表现,反而一边惨叫一边对她投来了暗示的眼神。

  他是想让自己装高潮么?不行,那怎么行,她怎么可能让水月去承受更多的痛苦。

  海沫就一边感动的热泪盈眶,一边继续发动对水月菊穴的攻势。

  她的双头龙继续深入,随之水月的菊穴被逐渐撑开,他已经疲惫不堪的菊穴不停地收缩着,试图抗拒这粗暴的入侵,他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想要抵挡那从下而上弥漫出来的痛苦的快感。

  但海沫的力量太大了,水月的菊穴根本无法抵挡。双头龙的每一次推进都让他感到一阵剧痛,每一次剧痛却又搅动着他那已经被玩坏了的敏感神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要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可是却只是让自己颓靡的小肉棒左摇右晃,可怜巴巴地跳着舞,弄得匪徒们哈哈大笑。

  这样一来,海沫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菊穴毕竟不是小穴,更何况她的小穴还在烟头和打火机的伺候下敏感得可怕,她在这场和水月的性爱决斗之中天生就是弱势一方,再这么下去水月肯定会赢。

  她绝不能接受那样的结果,她也咬紧了牙关,额头上布满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也不在乎,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水月的身体,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中却坚硬如铁,仿佛那不是她的挚爱,而是她的仇敌。

  恍然之中,海沫突然福至心灵,她想到了水月这些男孩子终究是有致命弱点的,她虽然没有实践过,但她知道。

  于是在海沫的灵光一闪下,双头龙开始在水月的菊穴七进七出,翻江倒海。

  水月并不知道海沫在发什么疯,他只知道自己被海沫这一顿戳弄得疼痛混合着丝丝他不敢承认的快感,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原本投给海沫的眼神中也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海沫不想停下来,她居然有一点点体会到了那些匪徒的快乐了,这让她惶恐和害怕,她更不敢停下来,看着水月可怜的样子,她生怕自己停下来的一瞬间就再也提不起勇气继续了。

  她必须这么做,必须继续伤害水月才能保护他。

  但她却并没有注意到,那双头龙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她的体内肆意搅动着,在她不停地穿插水月的时候,它的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每一次都会勾动她小穴里那些脆弱的地方,让海沫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在她越插越深的时候,她的小穴也紧紧地包裹着双头龙,几次之后,她分泌出大量的爱液,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在就快要找到水月的弱点时,海沫自己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折磨,海沫心里的什么东西也被一点点挑了起来,逐渐的,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扭动起来,与双头龙的扭动相互呼应。

  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在水月的耳朵里回荡,这让水月在痛苦不堪之中徒然出现了一丝希望。

  他并不是单方面被蹂躏,他也能反击海沫。

  这个时候,海沫突然开始有节奏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让双头龙在自己和水月的体内制造出更大的摩擦,同时也借助这样的力量把它稍微拔出去一些。

  水月感受到了海沫的动作,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回应。他的菊穴再一次紧紧地收缩,试图将双头龙吸住,阻止它在自己体内乱撞,他也开始配合着海沫的动作,轻轻地晃动着身体。

  在两人的角逐之下,双头龙在他们的体内疯狂地搅动着,带来了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

  海沫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又痛苦的光芒。而水月也逐渐陷入了同样的状态,他的嘴唇咬得更紧,几乎要咬破嘴唇。

  “啊…好爽…对不起…”

  海沫大声地叫喊着两种冲突的话语,引来了围观的匪徒们一阵阵哄笑和那一对兄妹悲惨的低泣,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某种东西要来了。

  她知道自己就要达到高潮了,但她不想就这样结束。她想要让水月也体验到这种极致的快感,让他在自己之前射…不对,喷出来。

  某种扭曲的想法加剧了她的这个念头,她很想看看水月那个时候的表情,那样的话,就算惩罚是要处死她们,她也是值了。

  于是,她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将双头龙在自己和水月的体内抽插得更加猛烈。水月的身体也随着海沫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他的菊穴被撑得越来越大,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的防御彻底崩塌,几乎无法承受。

  也许是想殊死一搏,水月居然猛地张开双手,把贴近他的海沫紧紧抱住,两人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双头龙的疯狂肆虐下,竟然一同走向了高潮。

  海沫的身体如触电般猛地一颤,她的双眼瞪大,口中发出一声凄惨而又愉悦的尖叫,她的小穴剧烈地收缩着,几乎要将双头龙夹断,前所未有大量的爱液从她已经惨不忍睹的小穴内喷涌而出,淋在水月身上。

  水月的身体也同时抽搐起来,他的菊穴不停地收缩和扩张,仿佛在经历着一场生死的挣扎,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的神情,但在这痛苦之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和解脱,他意识到躲不开了,就这样吧,无所谓了。

  于是他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他的小肉棒猛烈地颤抖起来,淡薄地几乎透明的液体咕噜咕噜地流了出来,和海沫的蜜汁融合在一起,流到了地上。

  两人在高潮中缠绵了很久,直到他们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他们疲惫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周围的匪徒们看着他们凄惨的样子,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这笑声在海沫和水月的耳边回荡,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绝望。

  有那么一瞬间,水月和海沫还以为所谓的惩罚不过是进一步的纹身,轮奸,或者别的什么惩罚,所以两个人居然还有一种坦然的心思。

  海沫甚至还靠了靠水月,给了他一个歉意又调皮的微笑。

  但很可惜,这次轮到海沫太天真了。

  当被匪徒们粗暴地带上嚼头,口中被塞进了异物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意识到了这次的问题没那么简单,但已经别无他法,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这还没有结束,海沫的菊穴被插上了尾巴,那尾巴像是活了一样在她的身后不停地晃动着,仿佛在嘲笑她的屈辱。

  水月那边也不好过,他的小肉棒里也被插进了一根棒子,虽然他的尿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疼痛依然让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就降格成真正意义上的母狗了”匪徒一边把那对兄妹里的哥哥的脸像是卫生纸一样在自己胯下乱蹭,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全都擦在了他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上,一边宣告着水月和海沫绝望的新命运。

  “你们两个戴着这东西就去伺候猪狗吧。”

  猪狗?就算嘴巴没有戴上嚼头,水月也不敢问到底是猪还是狗,况且比起这个无厘头的问题,他和海沫脸上这死死堵住嘴巴的东西更重要,这东西还能摘下来么?

  或者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两个是被判了死刑,这些人是想让他们两个慢慢饿死呢?

  水月被这个念头吓得浑身发抖,他像是小狗一样爬了几步,想拉住匪徒求情。

  至于海沫,她却松了口气似的,其实她同样也想到了这可能意味着饿死,但能那样死去,还是和水月一同死去,她可以说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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