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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月,水中沫,新的石头,4

小说:新的石头新的石头 2025-09-12 21:58 5hhhhh 7250 ℃

  她甚至忘记了匪徒们说的猪狗,直到他们两个被牵着送到了那群东西的面前,亲眼看到那可怕的东西。

  那确实是猪狗,野猪一般巨大的狗,以及野狗一般狂躁的野猪,它们用几乎可以说是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他们两个,用那摇晃的散发着可怕气息的下体指着他们。

  水月几乎被那些狂躁的巨物,以及他们胯下的恐怖大棍子吓得失了魂,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自己居然被猪和狗彻彻底底击溃了,他只想逃跑。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们两个就那么被匪徒们粗暴地丢到了那些东西面前。

  流浪狗们比较快一些,它们闻到了水月和海沫身上情欲的味道便立刻围了上来。

  其中一只体型最大的流浪狗率先扑了上来,它的舌头舔舐着海沫的身体,尤其是那被插上尾巴的菊穴,让海沫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始往水月身后躲。

  但水月也没能幸免,几只流浪狗围着他,或许是因为水月的小肉棒被那根棒子泄欲撕碎带上了血味,那些流浪狗不停地舔舐着他的小肉棒。

  那被插进棒子的小肉棒在流浪狗的舔舐下,疼痛愈发剧烈,水月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初步的舔舐之后,那些家伙开始亮出了自己巨大的东西。

  一只巨大的狗盯上了海沫,它前爪用力地按住海沫的身体,那根硬挺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对准海沫的小穴,猛地一刺。

  即使是已经被玩烂了的海沫在这一下之后身体都是瞬间弓起,她的口中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小穴被那根本不像狗的巨大怪物的阴茎强行撑开,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但那怪物狗却毫不理会海沫的痛苦,依旧疯狂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着,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

  那几个匪徒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议论着什么“这家伙既怀不上咱们的,也怀不上那些兽人的,说不定能怀上狗的呢,你看那狗爽得。”“男的那个本来想宰了喂狗的,现在看这个样子狗都不吃。”“明天就弄死他们算了。”

  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不知为什么那些狗对他没什么兴趣,一个个都跑到海沫那里去了,于是跑得慢的那几头猪将水月团团围住。

  其中一头体型巨大的猪用它那粗长的阴茎抵住水月的菊穴,摆脱了狗们的水月本来正凄凄惨惨地趴在那里喘息,被这一激灵他才惊醒了似得尖叫起来,但已经无济于事。

  他的菊穴已经松松垮垮的,因而猪只是用力一挤,阴茎便强行插入了进去,水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其实猪并没有之前的半兽人那么粗壮,但屈辱却远胜于前者。

  于是,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猪肉棍在他的菊穴里肆意搅动着,每一下都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撕裂,水月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看天,好像在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悲惨。

  眼神落下的时候,他却又看到了海沫,海沫被那条狗的肉棒锁住了小穴,她咬紧牙关,面容狰狞,但眼睛中却是一片清明。

  她艰难地向着水月爬了过来。

  水月也很想向她爬过去,但海沫身上的不过是怪物狗,他身上的可是一头几乎把他压扁的猪。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伸出手,想像第一次那样,和海沫双手紧握。

  但这一次他们两个的指尖却再也无法相触了,他们两个明明距离对方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一只狗也许是对她这只手产生了兴趣,也许是想避免她伤害到头犬,它咬住了海沫的手,把她的手拖开了。

  另一只手也是类似的境遇,只是更加得糟糕。

  但也许是动作太大,海沫脸上的嚼头居然被摩擦掉了,她顾不得口中的麻木,拼命顾涌着往前爬。

  “水月!水月!”

  她念叨着水月的名字,仿佛是想用自己的呼唤减轻水月的痛苦。

  水月则用哭肿了的眼睛看着海沫,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挣扎着把身上的猪都拖了起来。

  两人的距离终于近到能感觉到彼此凌乱却温柔的呼吸。

  海沫拼命地用牙齿撕扯下了水月脸上的嚼头,她其实有那么一秒想到了这可能招来更残酷的惩罚,但这次她无所谓了。

  水月也帮着她甩着脸上的东西,终于,他们两个能够直面对方。

  “海沫…”水月看着海沫尽力贴上来的嘴唇,他意识到了这可能是最后一吻了,所以他也迎了上去。

  但两个人却没能触碰到彼此的嘴唇,一只狗把自己的肉棍插了进来,它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狗肉棍插进了海沫的嘴里,就好像在嘲讽他们两个的肉麻和藏在心里的山盟海誓可笑得好像他们两个那沦为牲畜便器的穴位。

  那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

  这个星期他们开始是要被送去做各种各样的实验,但都不是什么科学实验,只是那些人想知道他们两个的洞洞里能装进多少东西,或者某个厨师从水月口中拷问出刺身之类的东西之后,差点拿他做料理实验。

  中间两天则是因为匪徒们已经把他们当空气了,所以也不管他们,让他们两个跑了出去,但却不幸地遇上了一群并不挑食的拾荒者。

  最后一天,哭了两天觉得还不如被匪徒杀了喂猪的他们又被那群拾荒者当成保护费交给了匪徒。

  这倒是给他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由于那些拾荒者接近魔改的肉体折磨,现在他们两个别说狗不吃,连猪看了他们两个都不会有太好的胃口了。

  首先是海沫,她的乳头上挂上了生锈的铃铛,那铃铛随着她虚弱的呼吸轻轻摇晃,发出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音,又像是她给自己和水月唱得挽歌。

  小穴这次别说失去了往日的紧致,甚至也失去了大体的形状,整体变得松弛而又红肿,阴唇像两片枯萎的花瓣般外翻着,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齿痕和抓痕,甚至还有刀痕。

  阴蒂铃铛在那饱受摧残的阴蒂上轻轻晃动,那铃铛并不是之前的那一个,拾荒者们偷梁换柱给她换了个更大更重也更破的,现在那东西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触碰她那已经麻木到极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她的眼神空洞无神,犹如一潭死水,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她的心已经全部破碎,碎得比哆哆嗦嗦就差给匪徒们磕头的水月还碎。

  跪在地上的水月,他的乳头上同样挂着铃铛,小鸡鸡则肿胀得如同一条快要爆炸的香肠,龟头处布满了血丝,甚至有一些细小的伤口在不停地渗出血液,那上面的铃铛随着他身体的颤抖不停地晃动,也许是因为同样是生锈的破铃铛,所以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卵蛋也变得红肿不堪,也不知道是哪个突发奇想的家伙给他那里也挂了两个铃铛,此刻它们正在上面沉重地摇晃着,每一次晃动都像是要把他撕开,让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痛苦而崩溃。

  那里甚至还有不知道多少被烟头烫出来的痕迹和真正意义上刀刻斧凿的痕迹,实际上水月甚至得感谢匪徒们给他小鸡鸡弄上了纹身,不然他可能在死前还得体验阉割和几天的小太监生活。

  两人的手脚也没逃过一劫,甚至于这些匪徒都多余绑着他们,因为怕他们逃跑,拾荒者们粗野地给他们两个手脚动了一些手术,强壮一些的海沫四肢还能勉强动起来,水月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有手有脚的人彘。

  而在这个时候,这个等着被吊死的时候,水月更是直接崩溃了,他不停地哭泣,他的眼泪简直像是河流,在他脸上的耻辱印记上勾勒出新鲜的画卷。

  海沫则终于被水月的哭泣唤醒了意识,她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寒冷刺骨,冷得比他们两个一起度过的每一个冬天都冷。

  水月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种冷意,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的眼睛惊恐地看着那些奚落他的匪徒,看着他们上来剪断了海沫那早已枯燥,但却留得很长很长的头发,把他们编制成一股绳子。

  想着要被这绳子吊死了,想起之前那个朦朦胧胧的梦境,水月知不觉之间尿了出来,淡红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海沫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等着水月留得很长很长的蓝色长发也被剪断拿去编制要勒死他的绳子之后,她轻轻地将水月拉到身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别怕,水月,有我在呢。”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但一开口,她却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在之前她其实想过自己要是死了就好了,也想过和水月一起死去,但真得要发生的时候,她却还是做不到。

  于是,最后的安慰变成了一句对不起,她也跪了下来,两个被打扮得像是人肉风铃的人互相依靠着哭泣。

  在泪目之中,海沫好像看到了和水月的初见,也看到了和罗德岛的大家一同生活的一幕幕。

  其实她和水月的初见并不算愉快,甚至可以说他们互相讨厌了对方一段时间。

  但随着时间和相处,他们两个关系逐渐转好,或许是因为同样的身体,或许是因为水月救了她,或许是因为水月确实可爱得让她心旷神怡,

  她记不清具体是因为什么了,但如果如她所愿,那一定是最后一个原因吧,毕竟她也想把自己最可爱的一幕展现给水月…

  这么想着,水月那蓝色的头发已经套上了她的脖子,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那个匪徒。

  “我想请您完成我最后一个心愿”她的话语之中带着颤音。

  那个匪徒似乎是新来的,还不像其他同伴那样残忍,也可能单纯是想看看这个凄惨的少女想干什么。

  “能不能把我们的手解开,让我们能…或者…或者把我们捆在一起”海沫卑微地乞求着这丝丝缕缕的善意。

  “…”匪徒叼着烟,他沉默了一会,其实这次来处刑他们两个的人不多,所以一点点的仁慈,他倒是也能给予。

  得到这来之不易的恩赐之后,海沫急急忙忙地抱住了水月,也许是因为她温暖的心,水月居然也从崩溃之中找回了理智。

  他伸出软绵绵的手,想去触摸海沫的脸,他想告诉她她还是那么可爱,而且比自己还要可爱得多,即使她脸上多了那些纹身与刺青。

  “海沫,对不起”水月的手还是没能碰到海沫的脸,但海沫却也握住了水月的手,而那个匪徒也大发慈悲地给他们两个的手用彼此用剩下的头发绑在了一起。

  随后,黑中透蓝的头发绑紧了水月的脖子,让他再一次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

  海沫也跟着站了起来。

  “水月,我爱你”海沫只觉得这句话说得太晚了,他们两个虽然确立了关系,甚至是性关系,但却从来没有认真说过这种话。

  她还记得那个晚上,月光如水,清风熹微,吹拂得他们两个心里痒痒的。

  就好像现在这个夜晚…

  也不知道是谁先牵了谁的手,是自己吧,水月那家伙一直天真无邪又跳脱。

  是了,就是她…那个时候水月还以为是要带着他抓萤火虫呢…

  萤火虫…

  想到萤火虫的时候,她眼前真得出现了萤火虫,遥远的,小小的萤火虫。

  萤火虫们越来越近了…又越来越远了,海沫不由得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楚那是头顶越来越近的星星。

  他们在被往上吊啊…难怪水月的手越来越紧了,就好像那天…

  真是令人害羞,海沫很想否认,但她确实从某种意义上算是强暴了水月,谁让他像个榆木疙瘩似的。

  她记得,那个时候水月用双手捂着他那被吓得煞白的小脸蛋,看着自己脱衣服。

  就好像现在他那张小脸蛋一样,煞白煞白的。

  他甚至还想跑,他的手…但他当然没有跑掉了。

  不过他确实是个不坦率的孩子呢,明明小肉棒硬邦邦得,就像今天这样,但是他却依旧捂着脸,不敢看他被脱掉短裤而弹出来的小可爱。

  说起来自己还欠他一个道歉吧…那个时候自己嘲笑水月说他的小鸡鸡小小的,还没有他的触手有气势,其实自己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但水月那之后还是蔫蔫的,垂头丧气了好几天。

  海沫觉得他应该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玩笑有多恶劣,但她还是想道歉。

  其实水月的小肉棒很可爱,大小也…不,还是比不了这段时间她见得那些肉棍,但却是她最喜爱的…

  她应该告诉水月这些的,但是她没机会了…水月大概也…听不到了吧…他毕竟是一个…脆弱…

  是啊,他已经吐出了舌头,面容惊恐,海沫莫名感觉到一阵奇妙的欣慰,她比水月活得更长,她还是保护了水月,至少水月不会再痛苦了…

  她觉得脖子上那水月头发编制出来的绳索就好像他笨手笨脚做得围脖…

  他做过么?他…他…

  不知不觉间,海沫的思维没办法再完整而流畅地进行了,重力开始撕扯她的喉咙,扯断她的脊椎,绳索扼住喉咙,夺走她的空气。

  她说不出话了,只能在一片幻梦中走向最终的结局。

  她听到了婚礼上摇动的铃铛声,好悦耳啊。

  她看到了自己浑身的婚纱,白色的,流淌的…

  她看到了水月…他还是那么的…

  她还看到…

  她…再也看不到了。

  于是,这里只剩下了从空中缓缓落下的铃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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