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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月,水中沫,新的石头,1

小说:新的石头新的石头 2025-09-12 21:58 5hhhhh 3180 ℃

  动静很大,大到很远很远的地方都能听见他们两个肆意打碎那些怪物的声音。

  那些如鱼,如海洋生物,或者类似于古怪四蹄生物的东西不知为何夹杂在了一起,像是动物大迁徙似得涌来,但却在水月的附肢的碾压下被撕碎成一地粉嫩嫩的肉。

  腥味弄得他不由得用雨伞推了推偶尔飞到他鞋子前的完整一些的尸块,但那又像是鱼又像是四蹄猛兽的东西好像没死透,一阵抽搐之后把奇怪的液体喷在了水月的雨衣上。

  这几乎是让水月先感觉到了惊讶,后感觉到了些许的恶心,他感觉自己刚买的袜子都被那东西打湿了。

  他看了看还在那边如海浪般往前拱动的怪物潮。

  “虽然这不过是热身运动,但它们的数量…”

  这一感叹让水月露出了一个破绽,还好站在他身旁的海沫及时补上了一镰刀。

  “就算是面对杂鱼,拜托也请认真一点吧。”

  她没好气地说。

  “好啦,待会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水月的这个补偿方案不知为何让她浑身一抖,海沫感觉自己好像在某个噩梦里让水月抓住然后烤了吃,虽然那只是她多出来的一部分。

  这个噩梦一度沦为她和水月在交合的幻梦和余韵之中自我助兴的部分,尤其是在她偶尔兴致上来时含住水月肉棒时,她在心里幻想着跟那个噩梦里的水月说“没想到吧,你吃我一串,我也吃你一串”之类的话。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带着这种想法享受水月肉棒在口中滑来滑去时,水月都会表现出一种和他有一些大大咧咧的天真不相符的紧张和恐惧反应。

  而且他还真得问出了“你不会吃了我吧”这种问题,但他随之拍了拍胸口,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那一定要让我动手啊,我的肉只有我知道怎么处理最新鲜”。

  “你也要认真一些啊”水月又用附肢扯碎了一个怪物,然后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似得,用力一挥雨伞。

  这一下好像力气用得太多了,而且有点远,他没有控制好能力,以至于他拽出来的东西是…半个人?!

  这个倒霉蛋应该是控制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的家伙,水月不小心击杀他之后,那些混合怪物好像被吓到了似的停了下来,哪怕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海沫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绯红而砍飞了它们的头,它们也呆呆愣愣的。

  这让海沫有一些意外,她这才发现了地上那被扯断了的尸体,然后看向了还在系统性屠杀怪物们的水月。

  然后,她却突然看到了金属的闪光。

  那是?!

  她来不及提醒水月,而且就算一嗓子吼出去,多半只会让水月吓得愣住,因此,她选择了冲过去自己挡住那东西。

  那并不是一颗子弹,子弹对拥有海嗣能力的人来说,尤其是她来说,只是会让她疼一下,那是更危险的东西,那是麻醉针一般的东西,而且是特制的东西,能够轻易洞穿他们那被海嗣力量强化过的身体。

  海沫只觉得肩膀上一阵刺痛,她眼前的世界旋转了起来,她急急忙忙地想用镰刀把自己撑起来,但往日如同手臂的镰刀却沉重得要命。

  她想起了这片土地的一些传闻,她可是在这里长大的,她为什么忘记了那些匪徒的传说?!

  “危…”

  她想提醒水月,但不提醒还好,这一下子反而让水月没办法第一时间找到偷袭他们的敌人。

  这个时候水月如果没有慌乱,本来还是有机会救她的,或者至少能够自保,可看着海沫,他没办法平心静气。

  金属光芒又一次一闪而过,水月只感觉大腿一阵刺痛,眩晕感袭来,他有一些惶恐地低下头,眼前那穿透他黑色丝袜,打进他腿里的针管逐渐重影,视线逐渐变黑。

  “不!”水月带着这个字沉入了黑暗的深渊,他无助地看着那些怪物向他们步步紧逼,想象着自己被撕碎之后的惨状。

  

  好消息是,那并没有发生。

  坏消息是,发生了更可怕的事情。

  苏醒过来的水月看到了铁笼和乱七八糟的房顶。

  他们被俘虏了,水月咬了咬牙,他还记得那个被他扯成两段的倒霉蛋,因而,即使还在仿佛被抽去了什么至关重要东西的虚无感和时不时袭来的眩晕感之下,他还是做出了这个基本判断。

  但迅速判断并不影响他习惯于用乐观天真的思维去思考现状,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人实在是太小看自己了,只要自己在休息一会,彻底恢复了体力,他就能用附肢和身体上的力量扯碎笼子,挣脱手上腿上的这些麻绳,然后带着海沫杀出重围。

  得出这个计划之后,他看向了身旁的海沫,海沫似乎比他更早醒来,也许是海沫看起来比软绵绵的水月更有威胁,所以她被戴上的是金属镣铐。

  水月看向她时,她正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那只手曾经因为海嗣细胞而异变,她过去很是恐惧甚至厌恶这种变化,可如今…

  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那变得和普通少女一模一样,甚至更加纤弱白皙的手。

  一个极为恐怖的想法爬上了她的心,她试探性地挥舞着手,似乎想唤起什么,但无济于事,于是她只能用苍白脸庞上惊恐的眼睛看向水月。

  水月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他急忙召唤起了自己的附肢,可那些东西却好像压根不存在似的。

  哪怕是过去受到神经损伤或者更重的伤,他都未曾见过如此的情况,海沫的那个恐怖想法同样蔓延上了他的心,他和海沫四目相对,默契让他们立刻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他们已经失去了原本依赖的力量,现在他们两个恐怕变成了柔柔弱弱的普通少年少女,甚至更糟糕。

  水月脑子嗡嗡的,海沫似乎说了什么,但他没有听进去,他也似乎说了什么,但他也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好像是在安慰海沫,又好像是在安慰自己。

  “我们一定要逃出去…水月,你听着…”或许是平常更接近敌人,海沫率先镇定了下来,她握着水月被绑在一起的手,声音颤抖着说出了自己都不觉得有用的逃脱计划。

  这计划还没说完,她就听到了散乱的脚步声。

  惊慌之下,她甚至都没有数清楚有几个人,只见几个匪徒冲了过来,就好像饿急眼的狼看到了两只受伤的小兽。

  他们毫不留情地将水月和海沫从笼子里粗暴地扯了出去。

  水月被绑着双手,只能任由匪徒们拖拽,海沫则虽然看起来更加自由一些,但身上的镣铐太重了,她每动一下都显得那么困难。

  “哈哈,这两个小崽子终于醒了,太好了,老子可是好久没见到女人了。”

  一个匪徒大笑着说道。

  水月很想告诉他自己是一个男孩,但他没有,虽然他生性天真,但他也是和海沫玩过很多次爱的游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

  所以他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让小脑袋瓜子快速运转着,企图寻找到一个能保护好海沫的办法,但他半天也想不出有效的办法。

  那个匪徒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还以为把这个“小丫头”吓傻了,他狞笑着一把扯开水月的裤子。

  水月登时发出了一声呜咽,他刚才其实有想到了拿自己的身体换海沫的安全,但…但真得面对这样的事情,面对同性的强暴,面对刀子和手在下体附近乱动他还是害怕了。

  不是后悔,只是害怕,怕到反而让自己的肉棒顶了起来,正好这个时候匪徒用刀子切碎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这…”匪徒的目光落在水月的下身,看着他呆住的表情,水月在那一刻冒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他或许能骗他们海沫和自己都是男孩子,这样就能全身而退了。

  可他没有想到,那个匪徒居然露出一个猥琐至极的笑容。

  “哎呀呀,这么小的孩子发育得还挺好呢,哈哈哈!”  这话瞬间让水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又羞又怒,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我就好这口,哟!看看这细皮嫩肉的,这小屁股蛋儿圆滚滚的,啧啧,比娘们儿的还诱人呢!”

  匪徒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水月的屁股上摸来摸去,一边在水月的肉棒上拧了两把,一边发出着阵阵淫笑。

  水月被弄得更加害怕,他的身体抖了起来,扭着屁股想把自己的肉棒从他手中拔出来。

  但奈何那个匪徒越来越用力地掐下去,弄得水月差点翻起了白眼。

  另一边海沫看到水月受到如此侮辱,愤怒和心疼代替恐惧占领了她的心,她刚才也被吓呆了,正被另一个匪徒摩挲着脸庞,她原本几乎是用尽全力咬向这个匪徒的手指,但在这一瞬间,她的牙齿和嘴巴却轻了下去。

  “你们这群混蛋,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

  “嘿嘿,小美人,别着急,你也逃不了”匪徒邪笑着,伸手解起了她的衣服。

  水月这个时候终于把已经别捏出汁水的肉棒抽了出来,他强忍着羞辱和恐惧,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又看了一眼海沫,他深吸一口气,打算与匪徒谈判。

  他要付出一切,不管是多么耻辱的代价,不管是多么离谱的赎金,都无所谓。

  水月甚至想着自己给他们当人质直到赎金送过来,只要让海沫先走就好。

  “你们…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你们放了我们,博士可以…”

  可还没等水月说完,那个匪徒就狠狠地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那个被他扯成两段的匪徒其实是他的弟弟,虽然跟他关系并不好,但好歹也是他的弟弟,更何况他还弄死了那么多他们好不容易控制的怪物。

  总而言之,水月的谈判哪怕再有诱惑力,对他而言也是没有用的东西,反而因为水月抽回自己的肉棒和扭动着身体让他无名火冒了出来。

  “嘭!”的一声闷响,水月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打散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弓去。

  “谈判?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们谈判吗?”

  匪徒恶狠狠地说道“在我们面前,你们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水月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匪徒。

  “你们…这群混蛋…”

  水月第一次意识到了世界和现状的残酷。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匪徒就抽出了一把寒光闪烁的小刀,看着那危险的东西水月登时哽住了脖子。

  他感觉到了恐惧,当死亡这么近在咫尺的时候,再勇敢的人心里都会有所触动,更别提失去了那些力量的他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别那么怕,我可不会杀了你”匪徒把刀子放在了他肉棒的根部,冰凉的感觉代替了恐惧和羞耻,让水月浑身发抖“我只是要割下你多余的地方去下酒。”

  这一幕让海沫心急如焚,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去救下水月,但她无能为力,

  “你们放开他!”

  海沫也只能大声呼喊着,泪水在眼眶中不停转动。

  “小美人,别叫了,等会儿有你叫的时候。”另一个匪徒不怀好意地盯着海沫。

  眼看着那把刀已经切进了水月的肉棒,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恐怖和剧痛冲击之下,水月还是翻着白眼倒了下去,海沫闭上了眼睛,近乎嘶吼着喊出了:“我愿意用我的身体代替水月。”

  她很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她也压根不敢想,因为她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一定很可悲,那是她绝对不想给水月看到的表情。

  她就那么挣扎着起来,跪在他们的面前,活像是一个为爱殉道的圣女。

  “好啊,好啊”叫好的却是围着她的其他匪徒,海沫本想闭着眼接受这一切,可随着她被那些人许许多多的手抓起,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那些几乎从眼睛里散发出饥渴火焰的家伙。

  

  

  

  

  

    看到他们的一瞬间,海沫如同大梦方醒那样疯狂地挣扎着,可失去了力量,她那纤细的身躯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匪徒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不!不要!放开我!”

  海沫绝望地呼喊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这泪水一半是为了自己而流,也是为了自己保护水月的决心动摇而流。

  然而这对匪徒而言只是助兴节目,他们反而发出阵阵淫邪的笑声,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这场疯狂的游戏,

  第一个匪徒猛地扑向海沫,粗暴地扯掉了她的衣物,海沫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他贪婪地看着海沫,海沫也惊恐地看着他,她看着这个男人将自己的身体被压住。

  “啊!”

  对此,海沫只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试图挣脱匪徒的束缚。

  “哼,别挣扎了,小美人,今天你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不想你的小相好变成太监就给我老老实实的。”

  匪徒恶狠狠地说道,他狂乱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又黑又粗糙的肉棒。

  随即,他粗暴地分开海沫的双腿,海沫那除了水月无人来过的秘境暴露无遗。

  匪徒的目光则贪婪地在海沫的身体上扫过,定格在那神秘的禁地。

  海沫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她有一些后悔了,但如今箭在弦上,她已经无路可退。更何况,匪徒也丝毫没有理会她眼神的意思,他缓缓地抬起自己的下身,那肿胀的物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不要…”海沫的声音颤抖着,那远比水月粗暴的东西让她怀疑自己会被捅死。

  匪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她猛地一挺腰,那巨大的物体狠狠地插入了海沫的体内。

  “啊…”

  未经前戏的一击让海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扯住镣铐上的铁链,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撕裂一般的痛苦和失身于别人的悲哀之中,她却有一丝庆幸,她庆幸自己并没有退缩,自己保护了水月。

  她甚至差点露出了一点点微笑,假如不是疼疯了的话。

  匪徒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海沫的庆幸而停止,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那狰狞的肉棍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海沫痛苦的呻吟声,有时还能带出一点点撕裂而出的血液。

  一时之间,这个不知何处的牢房里弥漫起了一股淫靡的气息,弄得其他人蠢蠢欲动。

  于是,其他匪徒也围了上来,他们一开始并没有直接上海沫,而是有的抚摸着海沫的身体,有的亲吻着她的肌肤,一个个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淫秽的话语。

  “这小娘们儿的身材真是太棒了!”

  “哈哈,今天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可惜了那小子…”

  海沫近乎僵硬地看着他们,她本以为自己的身心会在匪徒的粗暴侵犯下和自己的决心下变得麻木而坚定,可真得发生之后,她的眼睛里还是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泪水不停地流淌着。

  水月眼睁睁地看着海沫被匪徒们围住,他心中的愤怒和痛苦几乎快要把他从内而外地撕碎。他拼命地挣扎着,甚至不在乎那把在他肉棒根部转圈的刀子,哪怕那刀子已经切入了他的一部分皮肤,弄得他鲜血不断地涌出。

  “你们这群畜生!我要杀了你们!”

  无法保护海沫的现状让水月一反常态地声嘶力竭怒吼,可他的声音在匪徒们的淫笑声中显得如此渺小,甚至显得他像是在撒娇。

  另一边,第一个匪徒终于满足地离开了海沫的身体。海沫躺在地上,侧着头看着水月,她似乎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痛苦似得看着水月,仿佛水月肉棒上的伤要比她小穴里的点点血液更让她痛苦,

  “哈哈,真是过瘾啊!”

  第一个匪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说道。

  “是啊,这小娘们儿看着都够味儿!”另一个匪徒附和道“嘿嘿,真是恨不得操死她啊!”

  这个匪徒说着,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脏兮兮的裤子,然后将自己的肮脏之物对准了海沫的嘴。

  “呜呜…”眼前水月白皙的肉棒被这根红紫红紫的怪物代替,海沫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她的头被扶了起来,随即嘴巴也被匪徒强行撑开,看着那怪物越来越近,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呜呜…”

  插进去的一瞬间,海沫的喉咙就被撑得生疼,她的舌头下意识地在那粗糙的表面上不断滑动,她很想咬下去,但为了水月,她忍住了。

  匪徒双手紧紧抓住海沫的头发,用力地控制着她的头部,让她的嘴巴随着自己的节奏上下移动。

  “哈…哈…小浪蹄子,你这小嘴还真紧啊!”

  匪徒兴奋地喘着粗气,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海沫的口腔内不断分泌着,然后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滴落在地上。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次匪徒的抽动都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屈辱,每次匪徒地深入都让她觉得自己的喉咙要被那肮脏又灼热的东西烧坏。

  “再用力点,舌头绕着它打转!”

  匪徒的声音愈发粗重,他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疯狂。

  “快点,用舌头,让老子爽!”

  海沫无奈地闭上眼睛,把泪水赶了出去,她的舌头在那肮脏的物体上机械地舔动着,仿佛已经不属于她。

  另一个匪徒忍耐不住了,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海沫,将自己的下身用力地顶入了海沫的后庭。

  这一下子太过突然,海沫的身体猛地一颤,从被占用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水月并不曾跟她玩过开拓她菊穴的游戏,反而是她倒是玩过水月的菊穴,这也让她的菊穴格外的狭小,让匪徒格外的舒服,也让她格外的痛苦。

  “哈哈,叫啊,大声地叫啊!”

  抱着她的匪徒们兴奋地叫喊着,他在海沫的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的兽欲,那根比同伴们更粗的东西在海沫的菊穴里猛插,猛拔,弄得海沫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他搅碎了。

  “你们…这群…”终于从痛苦中恢复过来的水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他那一边也并不乐观,匪徒们并不在乎他是男孩女孩,少年少女,谁让他长得可爱呢。

  而且有的是喜好这一口的,他们已经围了过来,甚至排起了队,里面甚至有刚奸污完海沫的那个家伙,他的肉棍上还有海沫的体液和血。

  看着他们,水月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谁也不知道是恐惧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亦或者是心疼海沫多一些。

  “海沫”水月绝望地呼喊着,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即将到来的绝望并没有彻底压垮他,而且也并非没有好处,他虽然失去了衣服,只剩下黑色的丝袜,但他同时也失去了束缚,他能拼命地伸出手去,和海沫被解放的手紧紧相握。

  他能感觉到海沫的手在抽搐,那样的痛苦,那样的让他心碎。

  海沫则还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先前的人已经在她的嘴巴里射出了一泡浓厚的精液,她好不容易咽下去,嘴巴还没等彻底合上就有了被粗暴地撑开,又一根肮脏的物体不断地进出,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的喉咙发出一阵恶心的干呕声。

  她的小穴和菊穴也同时有了顾客,一前一后,两个客人如同打桩机一样抽动着自己的肉棍,拉扯着她的内脏,海沫的眼睛一会翻上去,一会落下来,几乎没了人的表情。

  等不及的匪徒们兴奋地抓住海沫的手,紧紧地握住,开始了手交的动作,另一只和水月握住的手索性被直接拿来蹭肉棍做预热,二人的山盟海誓此刻成了最可笑的东西。

  一个匪徒则抬起海沫的双脚,将她的白色踩脚丝袜慢慢地褪下。海沫的脚在空气中颤抖着,随即和那匪徒的肉棍仅仅相拥,就好像那是海月的脚丫而不是一根巨大的肉棍。

  另一个匪徒则直接在丝袜上乱蹭,海沫的脚心兴许是被丝袜弄得发痒,不停地颤抖着配合着。

  “嘿嘿,这丝袜脚丫还挺舒服的!”

  匪徒笑着说道,他的力气用得更大了。

  海沫很想反抗,但她抵抗的心思最后也只是变成了足尖的微微颤抖。

  那匪徒继续在海沫的脚丫上肆虐,海沫的白色踩脚丝袜被他弄得越来越脏,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

  最后,随着“咔嚓”一声,海沫的丝袜终于被匪徒撕裂了。

  裸露的脚丫就好像海沫彻底粉碎的尊严。 

  海沫引起的欲火很快烧到了水月这边,排着队的匪徒们开始蠢蠢欲动。

  水月的注意力终于被从海沫那边勾了回来,一回来却正好看到了那根在他面前左摇右晃的大肉棍。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然后他看着面前如狼似虎的匪徒们和他们胯下那一根根像是在炫耀自己武力的巨物,他那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就好像那边海沫一点点被破碎和玷污的白丝。

  “嘿嘿,这小妖精还穿着丝袜呢,真是够骚的!”

  一直在用刀子在水月的小肉棒上转来转去的匪徒淫笑着,猛地一把将水月抱了起来,水月惊恐地被他强大的怀抱揉圆搓扁,他那根还在流血的小肉棒则在对方的下腹画着红色的圈,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握紧海沫的手,自己那根插进他们两个手中的灼热又坚硬的东西。

  “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们…”

  水月带着哭腔哀求着,声音颤抖得厉害,他并没有海沫那么坚强,毕竟他过去只是一个天真中带着点小傲慢的少年。

  这个匪徒迫不及待地转到水月身后,把水月跨坐在自己身上,他并没有直接把自己的巨物捅进水月的菊穴,而是先双手粗暴地抓住水月的小肉棒,他用力地揉捏着,嘴里则发出了一阵狂野的笑声:

  “哈哈,这么小的东西,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呢!”

  被这么一捏,水月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很难说这个家伙的手和这个家伙的刀哪个让他的小肉棒更疼,反正他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啊…好痛!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

  “痛?这才刚开始呢,小宝贝!我还没把你的小鸡鸡废了呢”匪徒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早都忍耐不住的的下体对准了水月的后庭。

  水月只感觉那灼热又湿润的东西在自己臀瓣上旋转,他一时之间毛骨悚然,刚想说什么,那匪徒却狠狠地一挺腰。

  “唔…啊!”

  水月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只能发出这种声音,虽然被海沫洗玩笑的方式玩过菊穴,但他的眼睛还是因为痛苦而几乎要瞪出来,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原本失去的那些附肢甚至都隐隐约约冒了出来,但和他的身体一样软趴趴的。

  “哈哈,这感觉真是太爽了!比艹了小姑娘还爽”匪徒兴奋地叫着,他的下体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水月只感觉自己的菊穴被他猛烈的动作来回拉扯,拉扯到他感觉自己的肠道都几乎要破碎了。

  与此同时,海沫的小穴也迎来了又一轮的折磨,这次的“客人”的肉棍尤其的恐惧,海沫甚至感觉他的那东西有水月的小臂那样的长和粗,而且和水月的小臂一样灵活,甚至白皙。

  当然,它再怎么样也不会和水月的小臂一样,因为水月并没有把他的胳膊插进海沫的小穴。

  这一顶进去,海沫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都被填满了,她感觉自己的阴道被这东西撑开,撕扯,自己那隐藏在最深处的子宫都被这东西粗暴的捅了进去。

  “啊!!?”海沫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哀嚎,她喉咙里还有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嘴巴里则是这一个人的肉棍,她实在是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水月因为现在只有屁股被捅,所以他竟然有心思注意到海沫的现状,那一刻他居然产生了一个让自己都觉得可耻的想法。

  他庆幸自己没有小穴,只有一根小肉棒。

  但他很快就会知道,这想法有多愚蠢。

  刚动这个心思,身后的人就猛地往前一冲,水月的大脑被这一下几乎击穿了。

  在菊穴破碎的痛苦和对海沫的心痛之余,他也终于发现自己那曾经骄傲的身躯如今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任由匪徒们肆意蹂躏。

  这个想法甚至自私地超过了对海沫的担忧,还好这个时候那个拿他们两个的手当飞机杯的家伙在他们两个紧握的誓言上切除了一股子温热的东西。

  “海沫…海沫…”水月为自己的无能感觉到痛苦,为屈辱感觉到绝望,为海沫感到心痛。

  所以,他做出了异常愚蠢的事情,他用自己那绵软无力如少女的脚丫踢了等不及的另一个匪徒。

  “哼,这小浪蹄子,还敢挣扎!”

  匪徒恶狠狠地说着,将自己那散发着恶臭的下体猛地塞进了水月的嘴里,他恰好是第一个冲击了海沫菊穴的那一个,如今他把自己肉棍上海带着的海沫血液狠狠地插进了水月的嘴巴之中。

  水月的喉咙被撑得生疼,他很不想哭,但眼泪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他又一次想要挣扎,或者狠狠地咬断嘴里的东西,可被玷污的屈辱让他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似的,他和海沫一样,只能用彼此紧握的手表达着那一点点自欺欺人的不屈和压根无法做到的彼此守护。

  “呜呜呜…”

  随着那肉棍向喉咙深处逐渐塞进去,窒息的到来让水月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他的口腔内被那肿胀的物体填满,唾液混合着海沫的那些血液顺着嘴角流出,混合着泪水一起落下。

  与此同时,另一个匪徒则将水月的黑色丝袜彻底扯掉,露出他那因为常年被运动鞋包裹,所以比海沫还白皙而脆弱的美足。

  匪徒抓住水月的脚踝,将他的脚抬起,然后用自己的下体在水月的脚底来回磨蹭着,进行着疯狂的足交。

  “哈哈,这小妖精的脚也这么迷人!”

  话是这么说,但水月的脚丫却并不给他面子,因为更小巧的原因,他的脚趾们并不能像海沫的玉足那样活跃地在肉棍上起舞。

  于是匪徒就一边享受着足交的快感,一边用手在水月的小肉棒上疯狂地揉捏着。

  他的手法很是狂野,水月虽然曾经在闹着玩的时候有被海沫抓过,但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他的小肉棒在那粗糙的手中被粗暴地随意捏圆揉扁,就好像那不是一名软糯少年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什么孩子的橡皮泥。

  这疯狂的揉捏还把水月刚刚愈合的那一些伤口搅开了,揉捏带来的剧痛混合着伤口被撕扯的刺痛,水月只感觉自己的那个小玩意要被废掉了,可他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这个时候插在他嘴里的那个家伙因为经历了海沫的菊穴已经没多少力气了,所以他在水月的口中草率地射出一股子东西,就缓缓离开了。

  “啊…好痛…不要…”

  水月顾不得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也顾不得别的,他急急忙忙地哀求着的,那白浊液体从他的嘴巴里流了出来,呛得他不停咳嗽,可没人在意,甚至海沫也无暇顾及,匪徒们更是将他的痛苦当作是一种乐趣。

  尤其是身后的那个人,水月的菊穴本身一直处于非暴力不合作的状态,原本是完完全全用得自己的柔韧和紧密来伺候他,但等着他肉棒被来回重创的时候,他却一反常态地夹紧了屁股,甚至还像那些身经百战的职业娼年一样吞吞吐吐,让他感觉到了爽上天。

  “这小子被虐他那废物小鸡鸡的时候后面也会缩紧!骚得要命!”

  他说着又一次狠狠突进,这一下尤为恐怖,竟然直接捅得水月跟他一起射了出来,就好像他才是水月的情侣,而一旁正被第六个人插入小穴的海沫只是一个快要坏了的肉便器。

  这还引来了一个糟糕的事情,下一个光顾他菊穴的匪徒拿出了一个粗糙的自制刑具,那是用两个螺丝钉两个木板做成的东西。

  “看看这小骚货的卵蛋,还挺圆,咱们不如给他夹扁了吧!”

  他说着,伸手抓住了水月的卵蛋,先是用力地一捏。水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恐惧让他不停地哀求着,他实在是无法想象手捏一下都会这样,那那个东西要是夹在他的那里,他岂不是…

  他甚至说出了“我会好好努力的,请不要那样做”这一类的话,卑微地好像是一个最便宜的娈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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