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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家的多面手。,女主第一视角系列,1

小说:女主第一视角系列 2025-09-12 21:58 5hhhhh 1060 ℃

我,名唤李潜,生来便与众不同。这世间男子阳刚,女子阴柔,我却偏偏能凭一门独门的“缩阳入腹”之术,将那象征着男儿的物件隐匿无形,便是褪尽衣衫,赤裸相对,也无人能辨我真身。这具皮囊,生得比寻常女子还要妍丽几分,眉眼如画,肤色赛雪,偏又身高腿长,比寻常闺阁女子高出半头有余。

近来,有个唤作赵远的男子,身量不高,却不知着了什么魔,总对我穷追不舍,言语间颇多暧昧。他殷勤备至,每每登门,皆是美酒佳肴,绫罗绸缎,可我李潜,哪会瞧上他这般俗物。我的目光,早已越过他,落在了他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夫人身上——她唤作月娘,生得是北方女子的英气与江南女子的婉约并存,身高足有一米八三,丰乳细腰,眸光流转间尽是摄人心魄的魅惑,偏生一副火爆脾气,性子直来直去,爱恨分明。最让我心动的,是她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纯真,与她那冷若冰霜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反差。

今日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梨花木案几上。赵远又来了,手里捧着一盒新贡的螺子黛,笑容里透着油腻。他见我面色淡淡,便知取悦不得,讪讪地将黛盒放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我隆起的胸前。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我为了掩饰身份,用绸缎层层缠绕而成的假象罢了。

“李姑娘,听闻城外芙蓉庵的住持新得了一盒佛珠,乃是千年沉香所制,香气可安神宁心,姑娘可有兴趣明日一同前往?”赵远努力找着话题,声音刻意放低,带着几分讨好。

我轻呷一口热茶,指尖摩挲着杯沿,不经意地抬眸瞥向窗外,那里正好能看到赵府后院的一角,一抹绛紫色的身影正轻移莲步,那是月娘在院中散步。她的步态从容优雅,却又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力量感,如同伺机而动的猎豹。

“佛珠?”我淡淡开口,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我对这些,素来无甚兴趣。”

赵远脸色一僵,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又堆起笑容:“那……那不知李姑娘平日里有何消遣?赵某也好投其所好……”

我放下茶杯,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有意无意地又扫过窗外那抹绛紫色:“赵夫人平日里,都爱做些什么?”

赵远没料到我会突然问起月娘,愣了一下,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与无奈。他轻咳一声,掩饰性地笑了笑:“她呀……不过是寻常女子,舞刀弄枪,粗鲁得很,怎能入得了李姑娘的眼。”他的语气里,分明带着一丝抱怨。

这几句话,却激起了我心底更深处的欲望。舞刀弄枪?粗鲁?我倒要看看,她是如何的粗鲁,如何的……动人心魄。

夜幕降临,我屏退了所有侍女,只留自己一人独坐窗前。月光如水银般泻下,洒满了我的卧房。我熄了烛火,只余清冷的月辉。

我缓缓褪下外衫,露出里面束胸的白绸。一层层解开,那伪装的丰盈顿时消失无踪。接着,我轻巧地解开腰间紧身亵衣的系带,让那具修长而伪装过的身躯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腹部平坦,大腿紧实,除了修长的影子在墙上摇曳,哪里有半点女子的柔弱?我小心翼翼地施展“缩阳入腹”之术,感受到那根男性的象征物,在我的意念下,渐渐收缩,隐没入小腹深处,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现在的我,从外形看去,就是个不折不扣、身材高挑的男子。

我换上一身寻常的夜行衣,轻巧地翻出墙头,向着赵府的方向掠去。夜风清凉,吹拂着我的发丝,带来月娘身上特有的幽兰香气。

赵府,后院。我悄无声息地潜入院内,月娘的闺房,从前我曾借着送礼的机会,在赵远的引导下进去过一次,对里面的布局大致熟悉。窗户未曾紧闭,留了一丝缝隙,像是特意为我敞开的邀请。屋内,只有一盏孤灯摇曳,映出一道修长的剪影在纱帐后晃动。

我透过缝隙往里看去,月娘正坐在梳妆台前,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她似是刚沐浴完,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寝衣,半透明的衣料紧贴着她饱满的曲线,将那双傲人的乳房和玲珑的腰肢勾勒得若隐若现。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修长的大腿从薄纱下探出,白皙得晃眼。

她拿起一柄玉梳,缓缓梳理着湿润的发丝,动作慵懒而随意。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精致,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唇瓣,以及那颗在她唇角若隐若现的,小小的朱砂痣,都让我心神荡漾。

忽然,她轻叹一声,放下玉梳,抬手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她缓缓起身,走向床榻,那薄纱寝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隐约勾勒出她内里那若隐若现的私密之处。

我的喉咙有些干涩,呼吸也变得急促。她,真是个尤物。

月娘终于躺上床榻,拉过轻薄的蚕丝被盖在身上。灯火摇曳,她的气息趋于平稳,显然是入睡了。

我无声无息地推开窗,身体如鬼魅般溜了进去。屋子里弥漫着她身上独有的幽兰香气,淡淡的,却又极具侵略性,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缠住。

我走到床榻边,俯视着熟睡的月娘。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唇瓣微微张开,透着一股纯真与无邪。然而,我却知道,这具身躯里,蕴藏着怎样的烈火。

我缓缓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描摹着她面部的轮廓,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她微启的唇瓣。她的皮肤温热而细腻,触感极好。我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带着丝丝甜意,拂过我的指尖。

我的手,顺着她的颈项下滑,经过她那高耸的锁骨,最终停留在她胸前的饱满。即使隔着薄薄的蚕丝被,我依然能感受到那两团柔软的弹性。我的指尖轻颤,缓缓滑进被子,触碰到那薄如蝉翼的寝衣。指腹轻蹭过那柔软的布料,感受着其下肌肤的温润。

月娘,我的月娘……

我俯下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清淡的幽兰香。那香气似乎有催情的作用,让我体内的热流愈发汹涌。我轻轻地吻上她的颈侧,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那是一种属于生命的律动,充满了活力与诱惑。

她似乎有所察觉,身体轻微地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梦呓般的哼声。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我缓缓抬起身,目光在她那熟睡的脸上流连。我不能只满足于此,我要的,远不止这些。我要让她彻底属于我,从身到心,都烙上我李潜的印记。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轻柔地,但却坚定地,向上拉扯她的寝衣。我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她。

忽然,床榻上的月娘眉头一皱,猛地睁开了双眼!那双璀璨的眸子,在黑暗中如同两颗星辰,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眼神凌厉地盯着我,其中透露着一丝初醒的迷茫,但更多的是那股属于猎手般的锐利。

我心里一沉,没想到她竟然醒了。

她看着我的脸,眼神从警惕转变为疑惑,接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光芒在她眼中闪过。

“你……”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但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我平坦的胸腹处,以及那隐藏起来的……秘密。

她的疑惑瞬间变成了震惊,然后是彻骨的冰冷。

她的眼神,犹如利剑,瞬间将我剖析殆尽。我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她看穿。

月娘猛地坐起身,她的动作极快,带着一股雷霆万钧之势。被子滑落,她那高挑而健美的身躯在月光下尽显无遗,薄纱寝衣半敞,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和那两团饱满的乳房。

她没有尖叫,没有恐慌,只有一种如同被冒犯的母狮般的怒火,自她眼底熊熊燃起。

“你……你是谁?!”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字字珠玑,仿佛能将我层层剥开。

我看着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心头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这才是她,火爆、直白,又纯洁得令人心动。

我勾起嘴角,轻声回答:“我是谁?我是来……让你更快乐的人。”

我被她打了一顿,只疼,看不到外伤的那种。我很怂的全部招了。包括憧憬她的事也招了。听的她哈哈大笑,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实力强的可怕。她说“我相公挺喜欢你的,过来做个妾。你的秘密,交给我。”

那顿打,当真是无声无息,却又锥心刺骨。我只觉浑身骨节像是被寸寸揉碎,又拼凑起来,内里疼得翻江倒海,面上却连一丝红肿都无。她收敛了力道,精准到极致,让我尝尽苦头,却又不留痕迹。我疼得冷汗涔涔,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在她的目光之下,那些平日里深藏心底的秘密,如同被剖开的蚌,无所遁形。

我喘息着,将所有的伪装与欲望,尽数倾吐而出。包括我身为男儿的真相,包括我那“缩阳入腹”的秘术,以及我对她,对月娘的,那份掺杂着仰慕与渴望的,近乎痴狂的心思。

月娘静静地听着,那双原本凌厉的凤眼,此刻却像深潭一般,不见波澜。直到我将最后一丝隐秘也坦白,她才忽地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清越,却又带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张狂。

“哈哈哈哈……缩阳入腹?原来是这样。”她笑得花枝乱颤,身子微微前倾,那薄纱寝衣也随之轻晃,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细腻肌肤。她的笑容里没有嘲讽,反倒像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玩具。“你这厮,确实有几分意思。”

我狼狈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那笑颜如花的女子,心中翻腾着屈辱与好奇。她那笑容,是真正的快乐,还是看穿一切后的戏谑?

“我相公……倒的确挺喜欢你这副皮囊的。”月娘俯身,那张绝美的脸庞凑得极近,她的呼吸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扑洒在我脸上,暖意融融,却又像是某种暗示。“过来做个妾罢。”

她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狡黠,又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忤逆的威严。这与她在外人面前高冷纯洁的形象,截然不同。

“你的秘密,交给我。”她轻启朱唇,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如同言出法随的神谕。她的指尖轻点我的额头,那温热的触感,让我的心猛地一跳。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却又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压迫感,仿佛随时能将我的灵魂抽离。

我看着她,那双饱含笑意的明眸,似乎能穿透我的伪装,直达我最深处的渴望。她并未嘲笑我,只是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将我的秘密,化作了她掌中的筹码。这种掌控感,让我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兴奋。羞辱,却也带着被理解的颤栗。

“怎么?不敢吗?”她见我沉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的表情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蔑视,仿佛我只是她掌心的一只,被玩弄于股掌的虫子。

她伸出一只手,纤细修长,指甲染着淡淡的蔻丹色。她的手掌摊开,那掌心仿佛蕴含着某种巨大的力量,又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诱惑着我坠入其中。

“伸出手,”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立下血誓,你的秘密,归我。”她的眼神依旧冰冷,却又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那是属于强者的魅惑,一种纯粹的,力量的展现。

我默默地伸出手,将掌心摊开。一种复杂的情绪在我心头涌动:屈从、不甘、好奇,以及一丝在羞辱中萌芽的欲望。我感到我的身体在她的目光下,变得异常敏感,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期待着她的进一步触碰。

月娘的目光落在我平坦的腹部,她的眼神深邃,似乎在验证着我所言非虚。她没有说话,只是唇角那抹诡异的笑容,变得更加深邃。

**月娘的内心独白:**

*这男扮女装的把戏,倒是新鲜。他眼里的贪婪和渴望,比那些臭男人有趣多了。这秘密……我收下了。*

我难得硬气一回。绝不立誓!又被她打一顿。之后她没提立誓的事。跟我约定,女装为妾。我最后一丝尊严哭着说“第一,以后不能打我!第二,让你老公自己追我!第三,你必须爱上我”她……同意了。

我难得硬气一回,那句“绝不立誓”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结果,又换来一顿无声无息却又深入骨髓的毒打。那种痛,像是体内每一处筋络都被无形之手捏紧、拉扯,却偏生在外表瞧不出半点端倪。我疼得弓起身子,蜷缩在地,汗水湿透了衣衫,但这一次,我没有哭喊,只是死死咬着牙,盯着她的眼睛。

许是我的固执激怒了她,许是我的隐忍让她起了别样的兴致。她终于停了手,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眸,此刻却闪烁着一丝难以捕捉的,类似赞许的光芒。

“好。”她清冷却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既如此,那便换个玩法。”

我喘着粗气,狼狈地趴在地上,身体却因为这句“换个玩法”而绷紧。

“赵府缺个妾。”她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字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女装为妾,入我赵家门。”

我猛地抬起头,心中的屈辱与不甘瞬间涌上喉头。女装为妾?这,这简直……

然而,想到刚才那番痛彻心扉却又无迹可寻的折磨,我压下心头的怒火,最后一丝,属于男儿的尊严,在这一刻撕裂开来。

“既要入府为妾……”我艰难地从地上撑起半个身子,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异样的执拗,“我也有几个条件!”

月娘眸光微动,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但她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尽管说,看你能蹦跶出什么花样。

“第一!”我咬牙,忍着身体的剧痛,目光直视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以后,不许再打我!这种疼,我受不住!”

月娘轻哼一声,仿佛对我的“脆弱”感到不屑,但她没有反驳。她的目光如炬,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确认我的话里有多少真实,有多少虚假。

“第二!”感受到她的沉默,我的胆子又大了一分,“你要让……让赵远自己来追我!我入府,是他求着我入,而不是被你强塞进去!”

这个条件,让月娘的眉梢轻扬,她那如画的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的目光转向我的脸,仔细打量着我这副精心修饰过的“女相”,嘴角浮现出一丝难言的笑意。她的手指,轻柔地抚过我的脸颊,那触感冰凉而滑腻,让我身体微微颤栗。

“有趣。”她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低不可闻,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第三!”我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全身的勇气,说出了那个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奢望,也是对我来说,最不可能实现,却又最渴望的愿望。“你……你必须爱上我!”

话音一落,整个房间仿佛都凝固了。月娘的眼神,从刚才的玩味,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以为她会勃然大怒,或者再给我一顿更狠的教训。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眼眸,此刻却像是盛满了夜空的星辰,深邃而复杂。她沉默了片刻,那份沉默,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她缓缓开口,声音竟然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柔得让人心慌。

“爱上你?”她的唇角再次勾起,那笑容神秘莫测,却又仿佛带着某种宿命的意味。“李潜,你当真有趣得紧。”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我的下巴,微微抬起我的脸,迫使我与她对视。

“好。”

这一个字,轻描淡写,却犹如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同意了。”

她的眼神深处,透着一丝连我这般痴狂之人也难以捉摸的深意。她的手掌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脸颊,随即,她拇指在我的唇瓣上轻轻一按,如同盖上了一个无形的印章。

“不过,”她嗓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这第三条,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实现的。你可得凭自己的本事,让我刮目相看才行。”

**月娘的内心独白:**

*爱上我?这小家伙胃口倒是不小。他以为爱是什么?游戏才刚刚开始。赵远嘛……他高兴就好。*

“既然你同意了,我就先回去等着。回去之前,让我亲一会。以证明你的诚意。否则直接打死我!”

“既然你同意了,我就先回去等着。”我强撑起身体,目光直视着她,努力掩盖住内心的颤抖。既然已经撕破脸,既然已经把一切都豁出去了,我又何必再装模作样?“不过,在回去之前,你得先证明你的诚意。”

月娘的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大约没想到,我这般狼狈的模样,竟还能生出这般胆量。

“怎么证明?”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清冷,却也因此显得更为挑衅。

我的心跳得鼓点一般,仿佛要冲破胸腔。身体的疼痛还在提醒我她的强大,但另一种,更深层次的冲动,却在催促我往前。

“让我亲一会。”我咬牙,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带着我最后的倔强与赌注。“以证明你的诚意。否则,你直接打死我好了!”

此言一出,整个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月娘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莫测,她不再笑了,脸上那玩味的表情也尽数敛去。她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探针,在我脸上,在我身上,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来回审视。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地笼罩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并没有立刻动手,也没有出声呵斥。只有她那双美丽的凤眼,在此刻却显得格外冰冷,仿佛能洞悉我所有的不堪与妄想。

她的呼吸变得极其轻微,几乎听不见,只有她胸前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的饱满,才昭示着她并非一座冰雕。她微微侧过头,似是在思考着什么,那脖颈的曲线在月光下,宛如凝脂。

我紧张地盯着她,不敢错过她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我的手掌因为过度紧张,已经渗出了冷汗。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片刻的死寂后,月娘终于动了。

她缓缓地,极慢极慢地,朝我迈出一步。她的身影在月光中拉长,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走向她阶下囚般的臣民。那双包裹在薄纱下的修长而健美的大腿,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感。

她的身高比我高出半头有余,此刻,她站在我面前,更是显得我格外渺小。那种由身高带来的压迫感,却让我心底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

她在我面前站定,俯视着我,那双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是轻蔑?是好奇?还是……一丝连她自己也未曾发觉的,挑战欲?

她没有开口,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她的手。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指尖带着一种冷冽的气息,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以为她又要给我一顿教训。

然而,她的手,最终却停在了我的脸颊旁。

接着,她的指尖,轻柔而缓慢地,抚上了我的下巴。她的呼吸,带着一种独有的清冽香气,逐渐靠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温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唇上。

她的身体缓缓下倾,高挑的身形压迫而来,她的胸部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我几乎能感受到她饱满的乳房带着的惊人弹性。她俯低身子,直到我们的呼吸近在咫尺。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瞳孔深处,那自己都未曾发觉的,一丝颤动。她的脸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似乎比平时多了几分血色。

**月娘的内心独白:**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倒是会挑衅。亲就亲,有什么了不起?倒要看看,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这份“诚意”,我如何不能给予?*

她的唇,带着一丝冰凉,如同含苞待放的梨花瓣,轻柔地,缓缓地,印上了我的唇。那触感,并非我预想中的炽热与激烈,而是带着一种试探、一种审视,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的,权力展示。

那一刻,我所有的神经都被她支配。

推开她说“是我亲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着我。看我如何亲晕你!”不久之后,看着瘫软在地的月娘。满足的离去。

我猛地伸出手,并非去感受她肌肤的温软,而是扣住她的双肩,将她轻轻一推。她的身躯高挑而健美,却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向后踉跄了一步。那双原本深邃如潭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解。接着,那不容置疑的命令从我口中吐出,声音沙哑,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霸道:

“是我亲你!”

我的语气冰冷而坚定,如同在宣布某种主权。她呆愣在原地,那双凤眼因为讶异而微微睁大,其中的波澜清晰可见。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带着某种近乎嚣张的挑衅:

“瞪大眼睛好好看着我。看我如何亲晕你!”

她没有回应,只是那双眼中涌动着更为复杂的情绪,有惊愕、有不甘,也有一丝被激起的怒气。可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反抗,就那样站在那里,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钉住。

我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我上前一步,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不同于方才的轻柔试探,这一次,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显得高挑而修长,那温软的胸脯透过薄纱,紧紧贴合着我的胸膛。她微微僵硬了一下,但终究没有推开我。

我抬起头,仰望着她,她的脸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皎洁,那双美丽的眼睛,此刻正带着一丝困惑与探究,紧紧盯着我。

我的唇,带着某种掠夺的姿态,再次吻上了她的。这一次,我不再满足于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我张开了唇瓣,轻柔地含住她的下唇,吮吸着那如同花瓣般娇嫩的柔软。

**月娘的内心独白:**

*他疯了!竟敢如此放肆!可……这吻……为何与旁人心有不同?这力道,这气息,竟让人……*

她的身体,在我的攻势下,开始变得有些酥软。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我肩上的衣衫。我感觉到,她高挑的身躯,正微微向我倾斜,仿佛失去了支撑。

我更加大胆了。我的舌尖,带着一股缠绵的力道,探入了她的口腔。她的嘴唇微微开启,像是被打开的贝壳,露出里面湿润温热的柔软。我的舌尖在她口中缠绕,像是一条灵活的蛇,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勾勒着她的牙齿,缠绕着她的舌尖。她发出一声低低的、近似呻吟的呜咽,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

她的眼眸,在我的亲吻下,逐渐变得迷离起来。目光涣散,其中的警惕与不甘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欲望侵蚀后的迷蒙。她的脸颊泛起一丝潮红,如同醉酒般。

我并未放过她,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发软。这不仅仅是纯粹的亲吻,更是一场无声的较量,一次意志的征服。我的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股侵略性的力量,将她口腔中的清甜尽数卷入。她的双手,从我的肩头滑落,无力地垂在身侧。

她高挑的身躯,在我怀中变得柔软而无力,如同失去骨头一般。那原本挺直的腰肢,也开始微微弯曲。我能感受到她小腹处那平坦而紧实的肌肉,在呼吸急促下,微微地起伏。她的全身,仿佛都因这一个吻而酥麻,颤抖。

终于,在我的攻势下,她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带着一丝无意识呻吟的叹息。她的双眼,彻底阖上。高挑健美的身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我怀里。

我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地上,她的身姿如同被折断的垂柳,柔弱无骨地摊开。那双平日里充满英气与威严的凤眼,此刻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的呼吸又急又浅,胸脯剧烈起伏,那薄纱寝衣也随之晃动,似在低声诉说着她方才所承受的冲击。她的唇瓣红肿而饱满,带着被蹂躏后的痕迹,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她的脸色潮红,额角隐隐有汗珠渗出。

**月娘的内心独白:**

*这……这是什么感觉?全身无力,意志溃散……他……他竟然……如此轻易地就……可恶!*

看着瘫软在地的月娘,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是一种胜利的滋味,一种征服的快感。我弯下腰,轻轻抚摸着她那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小腹。那一片紧实的肌肤,此刻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喘息:“月娘……记住今夜。这是你爱上我的,第一步。”

说完,我站起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依旧瘫软在地,一动不动,唯有那急促的呼吸与潮红的面颊,证明着她并非真的昏迷不醒。

我心满意足地转身,轻巧地推开窗子,如同来时一般,无声无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赵远来了。他说“我娘子说你同意入门为妾。我燕清今日来接你过门。收拾东西,午时出发!”燕清?谁?

次日清晨,天色才蒙蒙亮,宿醉未醒的府邸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的房门被轻轻敲响,接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李姑娘可在?我娘子说你同意入门为妾。我燕清今日来接你过门。收拾东西,午时出发!”

燕清?谁?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这个疑问。赵远,不该是赵远吗?这突如其来的名字,让我原本有些混乱的思绪彻底打结。我掀开锦被起身,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这其中,月娘究竟又设下了怎样的谜团?

我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立着的,赫然是昨日那个对我穷追不舍的矮个男子。他今日身着一件月白色的杭绸长衫,头戴方巾,显得比平日里更加人模狗样。只是他面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憔悴,眼下青黑,仿佛一夜未眠。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痴迷与喜悦,仿佛我是他梦寐以求的宝贝。

“李姑娘,”他见我开门,立刻堆起了满脸的笑容,上前一步,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谄媚,“昨日多有唐突,还望姑娘海涵。内子已经将一切妥当安排,只待姑娘移步。”

他依旧没有自报“燕清”的名讳,只是笑容里,比起往日更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志得意满。他哪里知道,我内心此刻正掀起惊涛骇浪,却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燕清……这个名字,仿佛一道未解的谜题,横亘在我与月娘之间。

我没有直接回应他,只是目光穿过他,望向他身后那晨光熹微的院落。我仿佛能感受到月娘那双深邃眼眸在暗中观察一切,那无形的力量,正支配着这场荒诞的戏码。

“午时?”我清冷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疑问和不易察觉的嘲讽,“这般匆忙?”

“正是!”他忙不迭地点头,笑容更甚,“良辰吉日,不宜耽搁。还请姑娘尽快收拾,我已备好轿辇,恭候姑娘下榻。”

他语气急切,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光芒,仿佛生怕我反悔一般。他哪里知道,我并非在犹豫,只是在思考月娘这“同意”背后的深意。这桩“婚事”,显然是她一手促成,而我,不过是她手中的棋子,用来试探,用来挑衅,也用来……满足我那可笑的第三个条件。

我没有再与他多言,只吩咐侍女去收拾随身之物。我的目光再次落在燕清的脸上,仔细观察着他每一个表情。他显得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似乎仍在努力扮演着他“情深義重”的仰慕者角色,却不知我早已看穿了他的浅薄。

我心中的好奇,如同春藤般疯长。月娘这般性情,如何会嫁给这燕清?这其中,又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间过得很快,午时将至。侍女们将我的简单行囊收拾完毕,并带来了一套崭新的女装。那是一身绛紫色的绸缎对襟襦裙,绣着大朵的牡丹,华贵而内敛,与月娘平时偏爱的颜色颇为相似。我看着这身衣裳,心中顿时明了:这何尝不是月娘的某种宣示?她要我以何种姿态进入这个家,皆由她决定。

换上女装,我再次将自己伪装成一个绝色女子。那“缩阳入腹”之术运用得炉火纯青,我的身体在层层绫罗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玲珑有致,曲线毕露。我特意选择了一支白玉簪,轻轻簪在发间,将发丝一丝不苟地盘起。这身装束,既符合妾室的身份,又带着一丝我特有的清冷气质。

当我走出内室时,燕清的目光瞬间被我吸引。他呆呆地看着我,仿佛魂魄都被勾走了一般。他的眼珠子几乎要黏在我身上,口中喃喃道:“美……美极了……”

他快步上前,伸出手欲扶我,我却不动声色地避开。他讨好地笑了笑,不敢再近前。

一顶八抬大轿早已在府外等候。轿身由上好的金丝楠木打造,轿顶覆以朱红流苏,轿前悬挂着喜庆的红灯笼,一派娶亲的气象。只是,这娶的不是正妻,而是妾。而我,心中却隐隐有种预感,这顶轿子,将带我进入一个更深,更不可预测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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