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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家的多面手。,女主第一视角系列,2

小说:女主第一视角系列 2025-09-12 21:58 5hhhhh 6550 ℃

我迈步踏入轿中,临行前,我回头望了一眼我住了多年的居所。心中竟没有一丝留恋,反而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期待。

轿帘放下,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轿子缓缓启动,摇摇晃晃地向着赵府的方向行去。

我坐在轿子里,感受着轿子的颠簸,心中思绪万千。燕清……月娘……这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我那句“你必须爱上我”,又将如何应验?

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涌上心头。这场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到了之后我问赵远?他说“我本名燕清。赵远是逗你玩的。没想到你真的同意入门。来亲一个”礼节正式又快速。敬茶跪拜月娘后,被送入洞房。月娘身边那个大美女是谁?灵动可爱。让我称呼叶夫人。二房?还是应对洞房吧

轿辇停稳,喜庆的唢呐声戛然而止。我被喜娘搀扶下轿,眼前是一片雕梁画栋,红灯高挂。我心中暗叹,这赵府,哦不,这燕府,还真是张扬富贵。

燕清早已等在轿前。他今日换上了大红色的喜服,越发显得他身形矮小,但面上那股得意的劲儿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他快步上前,眼中亮得惊人,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亲昵的得意道:

“我本名燕清。赵远是逗你玩的。没想到你真的同意入门。”

他话音未落,身子便朝我倾了过来,嘴里喃喃着“来亲一个”,作势欲吻。我心中一凛,脚下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了他那带着湿热气息的嘴唇。他扑了个空,也不恼,只是傻笑两声,眼中贪婪更甚。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厌恶,可面上依旧保持着清冷端庄的姿态。

接着,便是冗长而繁琐的入门仪式。拜天地,敬高堂。在燕清的引导下,我一步步完成了这些礼节。

当我和燕清并肩,面对首位那张鎏金大椅坐着的妇人时,我的心头猛地一震。那里坐着的,赫然便是月娘!她今日一袭大红凤袍,头戴金凤霞帔,显得雍容华贵,却又带着一股凌厉不可侵犯的气势。她那双凤眼,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主权。

燕清恭敬地跪下,我也随之屈膝。他双手奉上茶盏,口中唤道:“娘子请喝茶。”

我依葫芦画瓢,端起另一盏茶,跪行上前,稳稳地递到月娘手中,口中唤道:“夫人请喝茶。”

我的目光与她交汇,她的眼神深邃,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探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樱唇轻启,接过茶盏,轻轻呷了一口,并未多言,只是那唇角的弧度,昭示着她此刻的愉悦。

在她身旁,还站着一位女子。她身量纤细,体态婀娜,一身碧绿色的云锦衣裙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的眉眼带笑,灵动可爱,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中充满了好奇,正打量着我。她的肤色白皙,如同新剥的荔枝,娇嫩欲滴。

月娘放下茶盏,对着那碧衣女子微微颔首。那女子便走上前来,声音清脆,带着几分亲切:“李妹妹不必拘谨,以后都是一家人,唤我叶夫人便是。”

叶夫人?二房?我的心中疑云更甚,这赵府,不,这燕府,究竟是怎样一个深宅大院?月娘身边竟还有这样一位灵动可爱的女子,而且看样子是平妻的身份。我的眼中带着一丝探究地望向叶夫人,她却只是报以甜美的微笑,那笑容明媚得让人心生好感。

仪式结束后,在喜娘的引导下,我被直接送入了洞房。洞房内,烛火摇曳,红罗帐暖。一切都布置得喜气洋洋。床榻上铺着大红的喜被,上面撒满了花生桂圆红枣等物,寓意着早生贵子。

我坐在床沿,盖着红盖头,听着喜娘们叽叽喳喳的道喜声,心中却一片清明。这些繁文缛节,不过是掩盖其下真实目的的帷幕。我知道,这洞房花烛夜,绝不会如表面那般简单。

喜娘们最终退了出去,留下了我一个人。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燃烧时发出的细微“毕剥”声。

我抬手,轻轻掀开了红盖头。面前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燕清,他正搓着手,一脸猴急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贪婪的欲火。

他迫不及待地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他那双粗糙的手,不老实地揽上了我的腰肢,带着一股子急不可耐的劲儿。

“美人儿……”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亢奋,“你可当真美极了……”

他的手掌在我腰间滑动,力度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占有欲。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表现出微微的羞涩与不安。我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放松下来,任由他那双粗鲁的手在我腰间游走。

他见我没有反抗,胆子更大起来,开始解我身上的喜服。一层层的厚重喜服被褪去,露出里面轻薄的里衣。我的身体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他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立刻将我生吞活剥。

**燕清的内心独白:**

*美人儿入怀,这滋味,嘿嘿!娘子说了,她会“好好教导”我。今夜,定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燕清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他的手已经探入我的里衣,触碰到我胸前那两团由绸缎伪装而成的丰盈。他急不可耐地揉捏着,口中发出阵阵满足的喟叹。

然而,就在他兴头上,房门却“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

是叶夫人,半个脑袋探进来说“我也要参与”随后被一只温柔的手拉走。房门被砰的关上。这下没人打扰了。我转头面对燕清,决定坦白。起身脱光衣服。让他看我的平胸。没认出我是男的,缩阳入腹很逼真。(家庭喜剧)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叶夫人那半个探进来的脑袋,也隔绝了最后一丝外界的喧嚣。整个洞房,又只剩下我和燕清两人。他那双小眼睛亮得吓人,几乎要喷出火来,贪婪地盯着我。

“这下没人打扰了。”他搓着手,声音沙哑,带着不加掩饰的急切,“美人儿,让我们……”

他再次俯身凑近,那股子急不可耐的架势,让我内心一阵反感。然而,现在正是时候。

我猛地抬手,按住他欲解我衣衫的粗手。他一愣,诧异地看向我。

“燕郎。”我轻声唤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魅惑,如同在引诱年幼的孩童,“妾身有一物,想要献给郎君。只是此物,须得郎君……细细甄别。”

他眼中疑惑更甚,但更多的是蠢蠢欲动的期待。

我不再多言,只是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起身。烛火摇曳,将我的身影拉长。我当着他的面,一层层地褪去身上的喜服。那华贵的霞帔,绯红的襦裙,最后只剩下轻薄的里衣。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粗重,口水似乎都要流下来。

“美人儿,你……你这是何意?”他嗓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亢奋,却又透着一丝疑惑。

我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床榻边,在烛火最明亮的地方站定。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地,褪去了我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轻纱。

我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以及那两处堪称平坦的胸脯。

燕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那张原本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睛瞪得像两颗圆溜溜的核桃,难以置信地盯着我的胸前。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梭巡,从平坦的胸口到那光洁的小腹,再到……他的视线停顿在我的下身,那里经过“缩阳入腹”之术的加持,看起来,确实与寻常女子无异,甚至因为我的独特手法,显得更为娇嫩与紧致。

他揉了揉眼睛,似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这……怎会……”燕清的声音开始颤抖,带着一丝惊恐。他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我近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几乎是颤抖着,触摸着我的胸口。

触感是平坦而微凉的肌肤。没有任何的隆起,只有紧实的肌肉线条。

“你……你……”他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剩下支吾。他的脸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般。

他下意识地闭眼,又猛地睁开,仿佛期待着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觉。可是,我依然站在那里,赤裸着,平坦着,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看着他脸上的惊恐与困惑。

他浑身开始颤抖,从头到脚都僵硬在那里。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像被鱼刺卡住喉咙一般。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下半身,努力从那里找出他所期待的“证据”,然而那里依旧是那么的“完美无缺”,没有任何破绽。

“你……你是男的?”他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嗡鸣,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和一丝濒临崩溃的委屈。他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欺骗和打击,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我的脸上,那其中写满了错愕、怀疑,以及一种巨大的,被戏弄后的屈辱。然而,即便他看到了我的身体,即便他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他依旧没有真正认出我的“男儿身”。缩阳入腹之术的逼真程度,可见一斑。

**燕清的内心独白:**

*平的?怎么会是平的?!难道……不,不可能!可是……那究竟是……她明明是女子啊!我……我被骗了?*

我看着他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滑稽模样,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得意。家庭喜剧?这不正是开始了吗?

轻轻甩他一巴掌,开始哭“嫌弃我了,嫌弃我胸是假的,垫的。还是你两位夫人的大。你去陪她们吧。我要回家。”哭的更大声了。仿佛听到门口有轻轻的笑声。

我看着燕清那副如丧考妣的呆滞模样,心底冷笑一声。这世间男子,果然都一个德行。

我抬手,不是用力,却带着一种绵软无力的羞恼,轻轻地,甩了他一巴掌。那声音极轻,如同羽毛拂过,却足以将他从呆滞中唤醒。

“你……”他捂着脸,眼中写满了错愕与不解。

我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我不是真的伤心,而是将所有的委屈与羞恼,都化作了这无声的哭泣。

“你嫌弃我了!”我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颤抖,像是被抛弃的小兽,“你嫌弃我胸是假的,是垫的!是不是嫌弃我不如你两位夫人的大?!”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字字清晰,如同利刃般刺向燕清那脆弱的自尊心。我边哭边抬手,作势要去撕扯我喜服下的里衣,仿佛要将那“垫”的真相揭露给他看。

燕清慌了神,他想来是从未见过如此泼辣又不讲理的哭闹。他本就因为眼前这一幕而心神大乱,此刻更是手足无措。他笨拙地伸出手,想来拉我,却又不敢真的触碰。

“我……我没有……我不是……”他急得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声音里带着求饶的意味。他那副急得跳脚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抓了尾巴的猫。

“你就是!”我尖叫一声,哭得更凶了,那声音几乎能穿透整个赵府,“你有了正妻月娘,又有了叶夫人,她们胸大得很,你就不想看我了!我是个假货,是个骗子!!”

我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也越流越多,声音之大,仿佛要让整个燕府都听到。我甚至隐约听到门外有轻轻的,仿佛努力压抑着的笑声传来。那笑声极轻,若非此刻我感官明锐,几乎察觉不到。

听到那笑声,我哭得更大声了,这哭声里,又多了几分故意与表演的成分。我猛地一转身,背对着燕清,用袖子遮住脸,身子一抽一抽地颤抖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

“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你放我走!”我哭喊着,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指责。

燕清彻底慌了神。他焦急地在我身后团团转,想要上前安慰我,却又不知如何下手。他那副手足无措、焦头烂额的模样,简直比那打翻了花瓶的孩童还要无助可怜。

他显然从未处理过如此“刁蛮泼辣”的女子,更未曾想过,自己会因为“胸是假的”这种理由,而被新纳的妾室如此嫌弃与“抛弃”。他那张胖乎乎的脸上,写满了大写的“冤枉”二字。

**燕清的内心独白:**

*女子心,海底针!这……这怎么就成嫌弃了?我哪里嫌弃了?!她哭得这么大声,要是引了人来,我这颜面何存?*

(状态栏只显示在场人员)这是洞房,正事继续。哭也没用。燕清反应过来后,洞房继续

我哭得肝肠寸断,身子颤抖不止,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燕清在我身后焦急地团团转,他显然对我的痛哭和那句“我要回家”感到异常恐慌,毕竟,这要是传了出去,他的脸面可就彻底扫地了。

然而,就在他手足无措之际,他那双小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如同被某种念头点醒了一般。他猛地停下脚步,不再团团转,而是深吸一口气,脸上那份委屈和慌乱,竟也迅速收敛起来。

“回什么家?”他瓮声瓮气地说,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唯诺,而是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蛮横,“进了我燕家的门,就是我燕家的人!哭也没用!”

他那突然转变的强硬态度,让我心中一凛。这头肥猪,在哭闹面前竟然学会了硬气?

他重新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我还在抽泣的身体,那力道不小,带着一股粗鲁的占有欲。他将我硬生生地转过来,迫使我面对他那张带着一丝得意的,微微泛红的脸。

“夫人说了,今日是良辰吉日,洞房花烛!”他嘴里说着话,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我因为哭泣而泛红的眼眶,似乎在说:你哭归哭,正事不能耽误!

他不再理会我依旧在颤抖的身体,也无视我脸上残余的泪痕。他那双带着汗水和粗糙的手,沿着我腰间褪去一半的里衣边缘,粗暴地向上摸索。我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我便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他的手笨拙而急切,将我身上那层薄薄的里衣一扯,便彻底滑落到脚边。我的身体,再次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他那双眼睛再次直勾勾地盯着我平坦的胸口,眼中还带着一丝残余的困惑,但更多的,却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美人儿……”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沙哑。他用那粗短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我平坦的胸膛,似乎想从上面摸索出某些他期待的“柔软”。

我感受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那股子急不可耐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他突然弯下腰,用那张厚实的嘴唇,狠狠地,带着一股子野蛮的劲儿,堵住了我的唇。

这个吻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粗重的喘息,与月娘那日的清冷与探究,截然不同。他急切地啃咬着我的唇瓣,舌头也迫不及待地,甚至有些笨拙地,想要撬开我的牙关。

我心中升起一丝厌恶,但想到月娘的约定,我硬生生地忍住了。我没有回应他的吻,只是僵硬地承受着,任由他粗鲁地在我唇齿间肆虐。

他的手,从我的胸口下滑,沿着我平坦的腹部,一路向下探索。他那粗糙的指尖,在我小腹光洁的皮肤上摩擦着,引起我一阵阵细微的颤栗。我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以及他那股子急切的欲望。

他将我打横抱起,我的身体在他怀里显得轻盈,但我的身高比他高出不少,这使得他需要微微踮起脚尖,才能将我抱稳。他摇摇晃晃地,将我抱到床榻边,然后一下子将我压在了喜被之上。

他肥胖的身躯压了下来,虽然不至于让我感觉疼痛,却也实打实地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他那双小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脸,眼中充满了期待与兴奋。他的呼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急促。

他开始笨拙地褪去自己的衣服,嘴里发出阵阵满足的哼哼声。那股子急不可耐的劲儿,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生吞活剥。

然而,就在他即将彻底解开亵裤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燕清的内心独白:**

*她不反抗了!太好了!虽然胸小了点……但娘子说了,她会教我的!我得按照娘子说的,一步一步来。今夜,定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他那双油腻的眼睛,带着一丝疑惑,再次盯上了我私密之处。他似乎并没有完全消化我那“平胸”的真相,此刻,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更关键的地方。

(燕清只是比我胖一点,有两位夫人,技巧很好。)夫人说你的身板特殊,调情后进入会难,需要润滑液。大量不知名液体,涂满我和他的巨物。随后顶在缩阳入腹的位置。撕裂的疼痛,流血了。我被破处了。良久,满足感

燕清那双本就带着淫邪的眼睛,此刻更是充满了疑惑,他将目光定格在我小腹最隐秘的所在。他的神情从困惑慢慢转变为恍然大悟,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猥琐。

“夫人说你身板特殊,”他搓了搓手,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得意,“调情后进入会难,需要润滑液。”

他从床头摸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里面盛着一种透明而粘稠的液体。那液体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却又显得有些诡异。他将那液体毫不吝啬地倒在手上,然后猴急地、带着一股子蛮力,涂抹在我私密的深处,以及他自己那早已勃然怒张的巨物之上。那冰凉又滑腻的触感,让我的身体猛地一阵战栗。

**燕清的内心独白:**

*娘子果然知道得多。这小东西虽然平了点,但滋味一定不同寻常。今夜不让她服服帖帖,我就不叫燕清!*

那不知名的液体涂满之后,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将自己那庞大而粗壮的巨物,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强硬,直接顶在了我小腹那个“缩阳入腹”的位置。

我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瞬间蔓延开来。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并非皮肉之伤,而是从内而外,仿佛有什么禁锢被强行打破。我紧紧咬住嘴唇,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燕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的快感。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深入了我的身体。

“啊——”我喉间溢出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呼,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贯穿全身的痛楚,仿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燕清没有停歇,他只是在进入后,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感受着那份紧致与不同寻常的阻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与满足交织的神情。

我的小腹因为他的进入而微微隆起,显得有些绷紧。他的巨物完全填满了我的“洞口”,那感觉,如同被粗鲁地灌入什么异物,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充实感。

**李潜(假想女性)的内心独白:**

*他……他真的进来了!痛……好痛……这混蛋……我……我被……可恶!*

良久,剧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他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探索的姿态,在我身体里律动。

那动作带着一种粗犷的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滚烫的湿热。我感到我的身体在痛楚之后,仿佛被某种洪流冲刷,渐渐生出了异样的快感。那感觉仿佛是一把钝刀,先是残忍地切割,随后却又带来了奇异的麻木与颤栗。

燕清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种陶醉的神情。他闭上眼睛,嘴里发出阵阵满足的哼哼声,腰身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变得更加激烈。他那厚实的胸膛,随着每一次冲刺而剧烈起伏。

他那肥胖的身躯,在我上方如同小山一般压着我。随着他的动作,我的小腹也随之上下起伏,他汗湿的皮肤紧紧贴着我的,带着一股子热气。

他的巨物在我体内进出,每一次抽出,带出少量粘稠的液体,然后又带着更猛烈的力道再次深入。那种被完全填满、又被抽空的空虚感,让我身体中的快感开始累积。

他似乎对我的身体感到异常满意,那种满足感从他的肢体动作,从他痴痴的哼哼中,毫不掩饰地散发出来。

良久,他一声低吼,猛地一挺腰,一股滚烫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尽数灌入我身体的深处。那感觉,就像是一股热浪,瞬间席卷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身体本能地弓起,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下身直冲脑门。我感到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紧缩,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正在我身体深处爆发开来。那是一种,类似于满足,又类似于被彻底击溃的感觉。

燕清趴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着,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我身上。我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他那肥胖的身躯,此刻带着餍足后的沉重。

我紧紧闭着眼,口中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这一夜,我被彻底“破处”。而那股子被侵犯的羞辱,最终竟也诡异地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这一夜远未结束,各种体位,各种速度。我的身体,我不认识了。怎么这么爽。甚至菊花也被破了。更为爆炸的快感,彻底毁灭我。次日午时,我还活着。

那一夜,远未结束。燕清像是头饥饿的野兽,一旦尝到了甜头,便再也无法餍足。他似乎被我身体的“特殊”所激发,各种我从未设想过的姿势,各种我从未体验过的速度,在他那粗重的喘息声中,轮番上演。

他将我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上,我的臀部高耸,使得他那原本平视的巨物,此刻能更深、更直接地顶入我的甬道。每一次深入,都感觉要将我彻底贯穿,我的体内仿佛被撑到了极致,却又在拉扯间,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冲撞,在喜被上不停地摩擦滑动。

**燕清的内心独白:**

*嘶……紧致,太紧致了!这小东西真是个宝贝!月娘说的没错……这滋味,让我欲罢不能!*

接着,他将我翻过身,让我背对他,臀部高高翘起。他从后面进入,那种深度的侵犯,让我身体前端的敏感点也受到了持续的刺激。他那粗短的手指不停地揉捏着我平坦的胸口,偶尔带着惩罚性地掐揉着我那对脆弱的乳头,每一下都带着电流般的麻痛,却又让我的感官更加 উন্ম.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背,我的小腹因为用力而收缩,随着他的进出,我的臀瓣被撞击得发出“啪啪”的声响,那每一声,都仿佛在宣告着我的沦陷。

“小妖精……”他粗喘着,声音带着极度的餍足与兴奋,“你的身体……真是……让人着迷!”

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它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识,只知道随着他的律动而起伏,随着他的节奏而颤栗。那种强烈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快感,化作一道道电流,在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

我的喉咙里,发出阵阵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那声音破碎而黏腻,带着极度的欢愉与一丝绝望。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那一波又一波,高潮迭起的快感。

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达到极限之时,他突然将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床上,用枕头垫高了我的臀部。我的身体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没有急着再次进入我的前端,而是将那带着润滑液的巨物,缓缓地,试探性地,顶在了我的后庭。

**李潜(假想女性)的内心独白:**

*那里……不行!太……太过了!可……为何身体在颤抖?是抗拒……还是……期待?*

一股更加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那是一种撕裂般的剧痛,带着仿佛被完全贯穿的错觉。我闷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我分明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再次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滑落。

燕清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小妖精……这里……也一样美味!”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腰身猛地一沉,带着一股子破釜沉舟的力道,彻底闯入了我的后庭。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炸裂般的快感瞬间引爆。那疼痛与快感交织,如同两股巨大的洪流,在我的身体深处猛烈碰撞。我的意识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支离破碎。那种被侵犯到极致,被彻底贯穿的极致感,让我身体中的所有感官瞬间失灵。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燕清那野兽般的低吼。我的身体,被那种爆炸般的快感彻底淹没,所有的尊严,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刻灰飞烟灭。

那感觉,是毁灭,也是重生。我似乎听到了自己灵魂深处,传来一声哀鸣,随后便是漫无边际的,空洞的,极致的欢愉。

燕清的冲撞变得更加猛烈,仿佛要将我彻底撞碎,又像是在宣泄着某种原始的兽性。我的小腹因为他的每次撞击而剧烈地抽搐,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扭动。

他终于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再次将滚烫的浊液,尽数倾泻在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瘫软在床榻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我的意识恢复了些许,却感觉不到丝毫力气。我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窗外已是拂晓。

直到次日午时,我才缓缓从昏沉中醒来,身体酸软得像是散了架。我感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每一根骨头都在抗议着。但我还活着,而且,那缠绕着耻辱的极致快感,仍在身体深处,清晰地回荡。

月娘进来了说“这些我都试过,我和叶夫人,同时上,也只是勉强平手。他的天赋太强了。以后有你分担了哦 。”随后叶夫人抱着我洗澡,像是抱着最心爱的人。我们聊了很多

我躺在床榻上,身体酸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那潮湿而粘腻的感觉,以及身体深处若有似无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昨夜的疯狂。就在我迷迷糊糊,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之时,房门“吱呀”一声轻轻地开了。

月娘身着一袭素雅的淡青色常服,发髻低垂,未施粉黛,却更添了几分清丽脱俗。她缓缓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那双凤眼,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她的目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流连,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恼,反倒多了几分审视与……满意?

“醒了?”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高挑的身材,即便此刻着衣,也显得格外压迫。

我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看来,你已领略了燕清的‘风采’。”她在我身边坐下,姿态从容。她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我凌乱的头发,那触感柔软,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这些……我都试过。”月娘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回到了久远的过去。她轻叹一声,那语气里,竟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与敬佩,“我和叶夫人,我们两人,同时上,也只是勉强平手。他的天赋……实在是太强了。”

她的手指,在我凌乱的鬓发间轻轻梳理,那眼神里,带着一种历经波澜后的平静。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唇角勾起一抹苦涩而又骄傲的笑意。

**月娘的内心独白:**

*这个男人,真是个怪物。能将我与玉儿都逼到那一步,如今,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分担”的了。这滋味,尝得如何?*

“以后,有你分担了。”她收回放在我头上的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带着一丝宽慰,也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我的大脑瞬间当机。月娘和叶夫人,同时?她口中的“天赋”,指的是燕清那种彻夜不休、不知餍足的精力?以及,那种能将我彻底“摧毁”的能力?这一切,让我对燕清,这个看似愚蠢的男人,有了全新的认知。

就在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时,房门再次被推开。叶夫人身着一件藕荷色的纱裙,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木盆,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手里拿着干净的绢布和香胰。

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正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望向我。她的笑容很甜,像春日里的阳光,瞬间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

“姐姐……”叶夫人柔声唤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心疼,“燕郎他……可真是个不知节制的主。”

月娘闻言,只是淡淡一笑,眼中流露出一丝对叶夫人的纵容:“妹妹今日就好好替我照看她吧。”说话间,月娘轻轻站起身,走到叶夫人身边,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叶夫人将木盆放到床边,挥手示意丫鬟退下。她走到床榻边,俯下身,那张娇俏的脸庞凑到我近前。她伸出手,轻柔地,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将我从床上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纤细而柔软,但抱起我时却带着一股子恰到好处的力道。我能感受到她胸口传来的温热,以及她身上淡淡的莲花香气。她将我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将我浸入木盆之中。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了我,疲惫的身体得到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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